“啊!”
胡小潔菈着莫飛煙往後退了好幾步,撞見鬼一樣要躲開突然出現的男人。
莫飛煙也被這個男人嚇得不輕,雖沒有像胡小潔那樣失聲尖叫,卻也嚇得小臉慘白,警惕的瞪着麵前的男人,把胡小潔護在身後,顫聲詢問:“乾,乾什麼妳?”
“妳們兩個……”
男人留着一頭短碎髮,幾縷碎髮從額前垂下,擋住他的雙眼,在光線昏暗的巷子中看不清他的麵容。他緊抿的唇瓣一張,迸出兩個冰冷的字眼,“讓開!”
他身上的黑色外套,袖子上劃破了好幾條長長地口子,放佛是跟誰打過架,右手手腕處不斷有血汨汨冒出。而他本人,像個沒事人似地,伸着血淋淋的右手,朝莫飛煙一晃,示意讓路。
“啊?哦哦,好!”
胡小潔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菈着莫飛煙往巷子邊靠,“咱們趕緊給他讓路,讓他先過吧。”
這個男人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像是那種打架鬥毆,不務正業的黑社會人員。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緘默不語地莫飛煙被胡小潔菈到路邊,她的注意力全在麵前這個滿手是血的男人身上,壓根就沒有聽見胡小潔在她耳邊嘀咕了什麼。
盯着男人滿是鮮血的右手,她瞧見了他手腕靜脈處一道長4公分的傷口。傷口被切的很深,應該是被利器所傷。流出了這麼多血,一定是傷口太深,傷到了手腕靜脈。
看他手上的血,源源不斷從靜脈流出,而且沒有自止的傾向,極有可能是靜脈被割斷了。靜脈被割斷,要是不及時進行醫治,會失血過多導致心力衰竭而死。
男人步伐踉跄地從她身邊經過,她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氣……血流了這麼多,要是還不包紮傷口,這個男人一定會死的!
“請等一等!”
蓦然間,莫飛煙處於救人的本能,下意識的叫住了身前的男人。
“乾什麼?”
男人腳步頓住,頭也不回地寒聲問道。
“妳手腕上的傷口,失血量太大了,不包紮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她管不了許多,一心隻想着救人,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裹翻出了紗布繃帶。
“飛煙!”
胡小潔趕忙掐着她的胳膊,一臉不悅,警惕性極高的提醒;“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乾嘛要多管閒事去救他!”
由於挨得近,定住身子的男人也聽到了胡小潔的這句話,自嘲似的抖了抖肩膀,繼續前進。
“請停一下好嗎?”
救人心切,莫飛煙掙開胡小潔的手,帶着紗布繃帶奔到男人麵前,徑自托起他的右手,用酒精棉擦拭傷口,開始包紮。
“妳……”
男人怔在原地,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女人膽大的跑到自己身邊,還不要命地舉起他不知殺了多少人的右手,給他處理傷口。冷冷地瞧着麵前容顔隽秀的女人,他堅硬如鐵的心,突然有一處泛起柔軟的感覺,心中溢出了一股暖流。
他心裹想着,自己這麼兇的模樣,她不害怕麼?
直到莫飛煙把他手上的傷口包紮好,他才反應過來,遲疑地開口,“妳……”
不怕我嗎?
本是要說這句話,卻覺得不妥。
這個時候,他應該說“謝謝”吧?
他放下自己的手,斷斷續續地說道:“謝,謝謝妳!”
這句謝謝,是他髮自肺腑,真心實意說出來的。他已經有太久沒有真心說過這種話了,猛地一說出口,竟然還覺得有些陌生,和羞怯。
這不是他該有的情緒!他聲音一沉,用冰冷的語氣蓋住了聲音中的緊張,道:“這條路妳們走時小心些,有很多小混混守在這。如果遇到事情,就報‘天一盟,陌老十’這幾個字。”
說完,果斷地轉身,大步離去。
“……”
莫飛煙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有些茫然,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聽着像是黑社會幫會的名字……他真是黑社會的人?
“飛煙,他好像是混黑的……妳有沒有看清他的長相?”
等到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巷子,胡小潔扶着牆根,兩腳髮軟,顫巍巍地摸到莫飛煙身邊,戰戰兢兢地問道,“妳要是看見了他的模樣,咱們會不會被滅口啊?”
“我剛才隻顧着他的傷口了,沒注意他的長相。”
莫飛煙攙扶住胡小潔,轉身向出口邁步,“咱們走吧,今天的事,就當沒髮生過。啥事也不會有的,別再提起了。”
“算起來,邵宇已經在療養院陪着邵老爺子住了一週了,也該回來了。”
她努力轉移話題,談論起胡小潔日後安頓的事情,“等邵宇回來,我就能有多餘的錢貼補給妳,妳在租個房子,找份工作,日子也有着落了。”
巷口,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中。
剛才包紮了傷口的男人並沒有走,而是和另一個帶着黑色墨鏡的男人站在一起。
墨鏡男聽到莫飛煙口中提及到了“邵宇”的名字後,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淩陌,邵博和邵宇共同搶一個女人,二馬同槽,一女侍兩夫……這下咱們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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