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蒼蒼,荒野漫漫。
敖婉婉望着沓無人煙的大漠景致,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來到西疆邊陲了!
沒想到皇兄果然說到做到,為了她在宮裹惹出不算小的禍端,便狠心的將她丟給一個西域霸主和番去。
皇兄還故意向她警告,那個番幫霸王的腿力可是強勁得很,更有喜愛懲治人的癖好,如果她敢胡亂搗蛋,包管她的脖子馬上斷成兩截。
此外,若她驕蠻任性的脾氣不改,就會不得寵,淪落到獨守空閨,和千百個女人爭奪丈夫一夜臨幸的下場。
“去他的!”婉婉輕啐着。
她一個男人都不要了,何況是成為一個殺千刀男人的女人中百分之二千分之一?若真如此,她會乾脆把那個男人給樂了比較痛快!
她最厭惡男人總是不可一世,老愛把女人當成玩弄的寵物,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德行。想到她以後的命運就要和可恨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原本開朗的小睑頓時皺成一團。
她才不要當男人的附屬品呢!像她芳華早逝的娘親一樣,到最後把自己搞得慘兮兮的。
因此,打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討厭這個叫做荊野王的男人了。教她和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下輩子吧!
這一路上,她不知想過幾百種落跑的方法,可惜總被冷剛結識破,最後她心一橫,使出渾身解數髮揮女性的魅力,想誘拐冷剛放她一馬,偏偏冷剛老闆着一張冷漠的木頭麵孔,像一塊冥頑不靈的化石,點也點不醒。
她很死冷剛了!哼。他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力氣比她大一些,武功又出神入化了點而已。
娩婉對天髮誓,她絕不會如此輕易屈服的,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況且,在離開京城之前,她就已經做好許多準備,隻等適當的時機到來……
低頭沉思的她被突然竄出的鼎沸人聲和馬匹的嘶鳴給驚擾,在漫天烽煙中隻見她沒命的扯開喉嚨驚聲尖叫——“土匪來了!冷剛,快殺光這些土匪壞人啦!”
冷剛自然是儘忠職守的保護婉婉,可是他隻有兩隻手,他的隨從也不過才二十人,而這群土匪人數上百,各個又孔武有力,兩相比較之下,冷剛這一方明顯的吃了人數上的虧。
“滾開,別攀着我的馬!”婉婉拿起馬鞭一陣胡亂揮舞,然而,這群土匪簡直比被搗亂了蜂窩的黃蜂還兇猛,前僕後繼的直撲她的牡馬。
奇怪了?奮戰中的冷剛不禁感到納悶,劫匪不搶那一箱箱的物品,反倒將目標鎖定娩婉;他們也不使用兵器,隻是赤手空拳的彼此爭得妳死我活直覺到事有蹊跷,冷剛揚聲喊着,“住手!”
聞言,他的隨從們全都明令的撤離戰場,紛紛作壁上觀。
果然!娩婉隻是被那群土匪團團圍住,每個人都想搶奪婉婉,卻沒有傷她一分一毫的意思。
“冷剛,妳快來啊!”孤立無援的婉婉手腳井用、胡亂踢舞,企圖趕離一個個長得怪異無比,簡直比兇神惡煞還恐怖的土匪,嘴裹也不斷的呼叫冷剛,然而,他隻是涼涼的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卑鄙的冷剛,妳居然不管我!”婉婉這時才真的懊悔這一路上不該淨欺負着他這個老實人。唉!
她的惡報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原來老大爺還是有長眼睛的啊!
突然,一匹百年罕見的黑色駿馬飛馳而至,馬背上高大魁梧的騎土一眼掃過冷剛一行人後漠然的開口,“妳是冷剛?”
冷剛神情戒情的颔首,直盯着眼前的異族男子,他的長相穿着與中土男子真是迥然不同!
“我是荊野王,婉婉公主我帶走了,至於這幾箱物品等一下讓我的兄弟們帶回去就行了。”
哈——狂妄的口氣呢!雖然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婉婉這顆燙手山芋給丟掉,不過,他的心裹倒是浮上一個疑問——百餘人的混戰中搶公主,妳這麼有把握?
荊野王看出冷剛眼中的懷疑,嗤哼一聲,“不信?那看清楚了!”
說完,他策馬闖入群匪中,加入黃沙肆起、狼煙滾滾的美人爭奪戰裹搏鬥,隻見他強而有力的大腿夾緊馬腹,肌肉糾結的臂膀左右出擊,一路菈下數十位馬上英豪,輔以千裹神駒的腳勁,轉瞬間他就來到婉婉的馬匹旁。
他挑起一彎濃眉,好笑的暗忖,這是什麼東西?看來像是營養和髮育都不良的一匹赤棕色小杜馬。沒用的傢夥!他可是打心眼裹瞧不起這種劣等生物。
然後他看到了馬背上的女人,方才的一番菈扯,讓她髮絲散亂,令他根本着不見她的臉龐。
嗤!又是個瘦小輕盈兼髮育不良的生物。荊野王不屑的搖頭。
婉婉仍舊緊握着馬鞭,拼命向想朝她靠近的人馬用力揮打着,口中猶不斷的嚷道:“滾開!滾開!”
荊野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欣賞的弧度。不錯,看來她還有些活力,不過她那種軟趴隊的手勁,隻怕連一隻狐狼也揮不走。
這時,荊野王放聲高喊,“公主是我的,妳們哪個不要命的敢來跟我搶?!”
“荊國王,妳八成在開玩笑!先佔先得,這可是祖宗訂下的規矩!”就是有人不怕死想要奪得公主,一親芳澤。
荊野王爍目微眯,錶情陰恻恻的道:“誰聽過我開玩笑了?”
話落,一陣“喀啦!”聲也同時響起,那位不怕死的人斷了手臂。
殺一儆百之下,果然退下了十餘人,但是仍有一票勇士不服氣,“搞什麼?荊野王的女人就不準別人碰?兄弟們,大傢一起再上!”
於是爭奪又起,荊野王再次以力蓋山河,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橫掃千騎,沒一會兒工夫,放眼望去,無垠的大漠中隻剩他一人威風凜凜,四平八穩的坐在神駒上,至於其他人呢?
全部倒在黃土地上堆得像半座小山那麼高,人仰馬翻、前仰後傾的嗚嗚哀嚎,慘不忍睹啊!
一直冷眼旁觀的冷剛終於忍不住讚歎着,“婉婉公主,妳真該感謝妳兄長為妳匹配這門良緣哪!”
好個荊野王,硬是要得!他欣賞的目光直射向荊野王。
隻有像這樣剽悍骁勇的男子,才擔得起“頂天立地”這詞兒!
“荊野王!乾嗎下這麼重的手?為了個娘兒們竟然打斷我的肋骨,太不夠義氣了!”地上的人堆中傳出一串抱怨。
“就是啊!我的牙齒也掉了兩顆!”一口鮮血吐出口之後,另一番不滿緊跟着附和。
人堆的底層好不容易伸出一隻腿,還伴隨一聲呻吟,“看來我的情況最輕微了,我的小腿骨脫臼了,難趕快幫我接好呀?”
荊野王不着痕迹的靠近婉婉的坐騎,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將她擄上他的黑色千裹駒,聲音渾厚的撂下狠話,“記住,是兄弟就別再打我女人的主意!”
婉婉得到片刻的喘息,正想撥開滿頭亂髮瞧個仔細,不意卻突然自她的小牡馬上飛離,轉而落入一道銅牆鐵臀中,嚇得她忍不住髮出一聲尖叫,“啊!”
走下神後,她看到抓住她的那隻手,毛茸茸的,這是什麼怪物?
她好奇的拾起頭,喝!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孔啊?糾結紛亂的褐色長髮披散在預後隨風飄揚、形成一種原始野蠻的氣息。
臉上的落腮胡也是深褐色的,嘴鼻全都被它給掩沒了,怎麼也看不清輪廓,隻剩一雙深邃不見底的藍眸散髮着掠奪者的危險訊號,大刺刺的直睨着她瞧,讓她心底髮毛,忍不住害怕的又叫了一聲,“啊!”
那……那是隻大猩猩?野熊?還是穿着原始毛皮的蠻子啊?
荊野王先從口中呵出一股濃烈的煙草氣味,再以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微吼,“婉婉公主,初次相見,我是荊野王!”
啊?眼前這口褐色猩猩是她和親的對象?亦是她未來必須討厭到死的男人?
皇兄,妳好狠的心,居然把她送給這樣的一個野蠻人!
她生平第一次氣急攻心,在髮出最後一聲淒厲的哀叫聲後.隨即阖眼暈了過去。
荊野王將婉婉抱下馬,來到一條清澈溪流旁。
她居然就這麼暈厥過去了!虧他方方還從她揮打馬鞭的樣子推斷她起碼有些生命力,沒想到……
“原來中土的女人當真是弱不禁風啊!”他髮出輕蔑諷語,差點想直接把懷中的文人給丟下溪水,讓她沖沖涼,清醒清醒。
然而,她掩蓋在濃密髮絲裹乍現的臉蛋,像塊磁石般將他的注意力給吸引住,讓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把她輕盈的身子擱放在溪水岸畔,他開始研究起她的長相來,眉兒細細彎彎,眼睛長長密密,鼻梁俏俏挺挺,唇瓣紅紅艷艷,雪白肌膚裹透着粉潤嫣紅,好像是兩層精致高貴的薄紗重疊在一起,看來荏弱又嬌貴。
他徐緩的以自己粗糙的指腹輕輕碰觸了一下她的麵頰,好像掐得出水來似的柔嫩,也像他曾經擁有過一塊來自中土的絲綢,那種細柔的觸感簡直美好得不可思議!
原始的西荒天地讓荊族人向來隻有為了明天的基本生存權,繃緊神經來作戰,如今他眼前居然出現一個奢侈珍品,讓他無法粗心隨性的去破壞槽蹋!隻想留在身邊保存收藏。
他盯着她完美的臉蛋好半響,瞧得都出神了。
他一點都不喜歡她的眼簾還是緊閉着的,所以,他照着原先的主意,仔細的幫她解下身上的首飾衣物,免得等會兒下水後全浸濕了。
首先是她頭髮上的那根古銅色髮簪,都已經歪歪斜斜了,難保不會被水流沖得不見蹤影,突然荊野王國利的眼神開始研究起這根看來毫不起眼的髮簪……
“這絕對不是一根普通的簪子!”他低呼一聲。
那是由純度極佳的白金鋼淬煉成的,插人髮中掩藏的一端銳利無比,簡直可比擬一把袖珍的利刃。
“隨身攜帶兵器的女人?”他沉吟着。
晤!看來他必須對這位婉婉公主另眼相着哪!
荊野王的興致全被勾引上來了,“她身上的機關不會隻有這一個吧?”
仔細搜遍她的全身,每每找到一件,“特殊用途”的女人飾品,他嘴角的笑痕就更咧開了一些隻有獨具匠心又勇氣十足的女人才能想得到這些點子。
他終於忍不住張開嘴開懷暢笑,那樣豪邁爽朗響徹天際的笑聲,讓溪畔中蟄居躲藏的幾隻水澤地爬蟲紛紛奔出洞穴,四處逃命去了。
敢這樣全身上下滿防禦武器的女人絕對不是弱不禁風的,婉婉公主看來瘦弱,但是她的膽識卻鮮少有女人能比的!
她會嚇得暈厥過去?他嗤哼着,心裹頗為懷疑,然而,令他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何必須這樣全身戒備呢?
她的隨身物中,隻有那一塊輕紗羅帕讓他瞧不出特殊之處,上頭繡了一對看來像是水鴨的動物,旁邊還密密麻麻寫了不少文字。
什麼東西嘛!不過,會讓她揣在懷裹,可見她對這繡帕重視的程度,他忍不住搔搔頭,弄不明白一條毫不起眼的手巾有什麼意義呢?
除非重點是在那些像蝌蚪般歪七扭八的文字—一哼!荊野王撇撇嘴,把這塊繡帕會置在一旁。
為了搜查她的身,他已在不知不覺中褪去她全身的衣物。
荊野王困難的從喉頭髮出咕哝詛咒聲,“該死的!婉婉公主,妳太缥亮了!”
細敷凝滑的肌膚、現窕娉婷的身材曲線、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與荊族女人的粗壯高大完全不同。
他的目光直膠着在她的身子不放,他的下半身也開始蠢蠢慾動,他想馬上要了她—一他猛然收回想落在她身子的大手,記起承天王朝那邊好像還有一種無聊又多餘,叫做結婚儀式的步驟!
“該死的!”此刻最需要酒醒的是他自己,冰涼的溪水正好可以澆息他一身的躁熱。
他飛快的脫去身上的衣物,拿自己的毛皮裘衣胡亂的裹住她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第叁句“該死的,”一出口後,便投人清澈冰涼的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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