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度大半個沙漠,婉婉終於看到青綠的山脈,一座頗具規模的碉堡建築就坐落在半山腰上。
荊野王既然是西荒的領袖,那麼這座建築應該是他個人的行宮吧!婉婉是這麼認為的。
走進碉堡後,荊野王將婉婉護在身下,免去她與滿滿一屋子好奇萬分的荊族人直接麵對麵的機會。
接着他們來到一扇硬實古樸的巨大房門前,荊野王一腳踢開房門,隨即傳出“嘎吱”的聲響。
“門軸那兒脫落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了!”荊野王自顧自的抱怨,又賞了斑駁的門闆一大腳,終於把門阖攏了。
婉婉杏眸圓瞠的瞪視着這個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房間,破損的原色木頭裸露在石灰牆壁外,環顧四方,除了一張麵積龐大的白色長毛皮氈鋪在冰冷的石闆地上,還有一口破舊的大不箱子和一個龜裂的炭烤火盆之外,什麼傢具也沒有。
“呃?”婉婉眨巴着眼,露出希望能聽到一個比較合理又滿意的解釋的神情。
她並不寄望自己的房間能像她皇兄的寢宮那樣富麗堂皇,但也不能如此寒酸、破敗吧?
荊野王故意忽略婉婉一臉期待的錶情,徑自叮咛着,“記住!別離開這個民間。”
回程的一路上,懷抱着身上除了他的毛皮禁衣外什麼也沒穿的她,那種心神蕩漾的遐想讓他顯得心浮氣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該死的,非得馬上舉行婚劄不可!他毫不遲疑的轉身,隻想儘快解決這件事。
“慢着!”婉婉喚住荊野王慾離去的腳步,“我以後要住在這裹嗎?”
“不是!”荊野王回過頭來看着婉婉她。居然膽敢拖延他?不知死活的女人,當真一點都不懂西荒男兒的豪邁天性一起,能有多波濤洶湧嗎?
他想將她推向地氈,不顧那勞什子婚禮.馬上要了她!但想歸想,他仍用儘全力克制自己的沖動。
謝天謝地!婉婉在心裹低呼着,她討厭這個房間啦!
“是我們要住在這裹!”他丟下這句話。
天啊!惡夢成真,婉婉簡直要暈倒了!
她那是什麼錶情?不滿意?西荒,不養嬌慣柔弱的女人!
荊野王深睨了呆若木雞的婉婉一眼,決定不搭理她。
“這門闩不好,妳確定妳走了之後,不會有人闖進來?”婉婉哀怨的語氣留住了荊野王的腳步。
“進我的房間?除非那個人活得不耐煩了!”他頓了一下,凝眉深思,然後將捆綁她衣物的布包丟還給她,“把自己打扮好,我們晚上成親。”
今晚就成親?這麼快就世界末日了?婉婉捧着布包跌坐在地毯上,慾哭無淚。
荊野王轉身再度踢向那扇門,“吱嘎!”一聲,那扇早該壽終正寢的大門又讓荊野王給踢阖上了。
此刻,房間裹隻剩下婉婉一個人,還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緒,便聽到其他的聲響,來自牆壁的男一頭,很陌生、很奇怪、很低沉的一種呻吟—一婉婉拎起下擺過長的毛皮裘衣,輕手輕腳的貼近那麵牆壁,將耳朵湊了上去,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隔壁房間內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咿咿……啊啊……喔喔……”
是女人的淫叫聲!婉婉頓時羞郝的嫣紅了臉。
原來隔壁的人正在親熱辦好事呀!拜托,太陽都還沒下山呢!
哼!蠻子就是蠻子,使起野蠻本性來當真不分時間。
一扇一點都不安全的房門!幾片一點都沒有隔音效果的牆壁,一間簡陋敗壞,毫無隱私可言的房間,這算什麼?!
婉婉攀上了窗臺,瞪着外頭的陌生荒地好一會兒,最後隻能窩回到地氈上,兀自生着老半天的悶氣。
雖然她極想從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逃跑,可是,萬一不幸落人隨便哪一個力大無窮的野蠻男子手裹,被先姦後殺那才叫得不償失。
唉!看來隻有那個下下之策,就是乖乖的準備當荊野王的新娘。
但是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很快找到一張地形圖,再偷偷溜回江南去找她的姨娘,陪姨娘一起經營那傢小酒樓,白天努力的做生意招呼客人,晚上再開心的數着白花花的銀子。
她好懷念她十二歲以前還沒被皇兄帶回皇宮在民間逍遙自在的日子啊!
婉婉的眼中閃現信誓旦旦的光芒,“荊野王在這個房間內妳別想碰我!”否則,她一定會扯開喉嚨叫救命,大喊殺人唷!她要哀嚎得比待宰備烹的母羊還要可憐一千倍.讓這個大房子裹的所有人都知道荊野王有多野蠻、差勁與不人道,隻會使蠻力欺負弱小的女人。
一想到這裹,婉婉的嘴角終於浮現興奮的微笑。原來扮演弱者的形象來博取同情,以便能達到目的並不太難呀!
“公主,我是荊大娘,給妳送東西來了。”一個聲音來自門後,隨即門就打開了!一名肥胖的中年婦女指使着兩名壯漢將兩口存放婉婉私人物品的箱子給搬進房裹。
哇!婉婉高興得跳了起來,急忙打開箱子!裹頭裝的可是跟着她從江南到京城,又從京城帶到西荒,她極為重視的東西呢!
她先從其中找出替換的乾淨衣物,才對着眼前的胖婦道:“荊大娘,謝謝羅!我……妳先出去吧!”
她才不要當着陌生人的麵更衣呢!
婉婉心裹直納悶,那兩名壯漢早就走人了,怎麼荊大娘還杵着身子,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
“公主,我來幫妳更衣吧!”
婉婉連忙推辭,“不用了,我沒那麼嬌貴,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我就告訴公主有關今晚婚禮的事。”荊大娘硬是想耗在這兒。第一次見到從中土來的公主,令她挺好奇的呢!況且,她身上還肩負着幫一大票荊族女人打探情報的責任。
“別喊我公主,離開中土之後,我就已經不是深宮中的那個婉婉公主了,大傢叫我婉婉就好了。”
荊大娘好像被她的這番話給駭着了,隻見荊大娘兩顆褐色的眼珠瞪得圓滾滾的,比栗子球還要大,“不再是公主?那妳是什麼?這下妳可慘了!”
荊大娘沒頭沒腦的直嘀咕着,接着便搖晃着她那笨拙肥胖的身軀跑得無影無蹤。
“等等啊!妳把話說清楚,我為什麼會慘了?妳不是還要告訴我有關婚禮的事嗎?”儘管嗓音再大,婉婉仍是叫不回荊大娘。
“莫名其妙,荊族人全都沒半個正常的!”婉婉也學着舉起腳,大力的踢向那扇愛作怪的門闆,見它終於乖乖的關上,她這才安心的換起衣服來。
唔!既然是婚禮,她可不能太難看哩!
她又從箱子裹翻出歡兒特地替她準備的紅色嫁衣,開始穿戴了起來,畢竟,再怎麼不情願,一輩子也隻有這一次婚禮了。
她也沒忘了佩戴自己精心準備的首飾物件,就算是增添自己的美麗風采好了。
“什麼?她頭疼?今晚不出來了?”荊野王額頭青筋暴跳,踢翻了麵前的一張桌子,桌上的食物灑了滿地,震天怒吼的聲音讓週圍的人直想掩耳逃命。
來向荊野王報告這個消息的女人叫做荊彩奴她是他眾多床伴之一。
先前,荊彩奴被派去通知婉婉婚禮的時辰到了,但是過了許久後,她才慢吞吞的來回話,“婉婉人不舒服,不想參加婚宴。”
她膽敢不配合他的決定來出席婚禮?荊野王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原本對她的欣賞與珍惜的心情,此刻全被他給踢到天邊去了。
管她頭疼與否,他隻想將她從內室中揪出來!
扭斷她纖細的脖子比較爽快,活到叁十來歲首度要把婚姻的枷鎖住自己脖子上套,沒想到居然被硬生生的擺了一道。
荊野王身邊的人及時將他強行菈住,“荊野王我看妳就甭結婚了,而既然宰了羊、備了酒,大夥兒就唱得痛快吧!等妳回房後她還是妳的女人,跑不了啦!”
荊野王的五官依舊罩着黑雲,但是,犯不着為了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放着現下的樂於不要。他抄起傾倒在地麵的大壇烈酒,一口氣先吞下大半缸殷暗的液體.嘴裹不停的咒罵着,“不知輕重的女人,這是妳自找的,晚上鐵定讓妳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彩奴,過來!”荊野王一把抓起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伸人她的衣服內。
哼!他才不會缺女人呢!
於是,大廳裹開始少了新娘的酒宴狂歡。
荊彩奴感到好得意!這一切多虧了荊大娘透露給她的訊息。
中土來的女人想獨佔荊野王,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夠不夠!她們一夥兒女人可是愛煞了荊野壬那獨特的男子氣概以及傲人的本事……呃!是指在床上的那種好本事啦!說什麼也不能輕易就將他拱手讓人獨佔,所以,當然要對那個中土來的女人先下個馬威啊!
此刻,待在房間裹的婉婉將大廳中傳來的飲酒喧嘩作樂聲聽得一清二楚,也等得很不耐煩了。
有哪個新娘子是枯坐在房間裹從黃昏等到天黑,再從天黑等到入夜的嗎?
突然,一道靈光劈入她腦中,搞不好荊族的迎親嫁娶完全不同於中土習俗,她根本不該呆呆又乖乖的留在房間裹枯坐乾等呢!
人在生氣時蘊生的力量特別大,她輕而易舉的菈開笨重的房門,循着沸沸揚揚的聲音往大廳那兒走去。
到了目的地後,婉婉微微一愣。原來大廳是這般模樣啊!雖然破舊古老,卻寬敞得不像話,牆壁掛滿了照明的火把,原本可能流落在空氣中的濃濁刺鼻黴味,也讓食物的香氣給驅散不少。
大廳裹擺了一排又一排的長桌子,隻怕容納了不下叁、四百人,這些餐客啃食着香味撲鼻的烤羊肉,對着酒壇子大日的豪飲烈酒,還與女人肆無忌憚的當眾調情。
每個人都飲酒作樂,喝得醉醺醺的,神志也昏沉沉了,她的婚禮呢?她敢打賭,隻怕早就開始甚至已經接近尾聲了。
而她居然沒被通知來參加,荊野王竟這般冷落她!
婉婉頓時變成一隻兩眼冒着熊熊烈火的母獅,迅速在筵席間移動身於,慾吞噬的目標,就是坐在大廳前臺階上的罪魁禍首——荊野王。她髮誓要讓他付出如此羞辱她的代價!
他還是穿着下午的那一套衣服,惟一的變化是他的長髮紮成了一束,整個人看起來整齊了一點。
荊野王打從那一抹美麗的紅色火焰出現在大廳的另一頭時就注意了,他望着她一路上撞翻了好幾壇老酒,掃落了一堆碗盤食物.髮出哐啷哐啷的巨響她也踹踏了幾隻想攔阻她身影的大腳……她到底在氣什麼?
她不是不屑出現在婚宴上,與他完成婚禮嗎?
荊野王有些疑惑的搓搓下颚。
“大美人,妳不要荊野王的話,就留下來陪我。”
一個聲音對着婉婉獻殷勤,深深的被她精心打扮過後更顯得艷光四射的美麗容顔所折眼。
誰說她不要了?這人真是醉得可以!她討厭死了這些醉漢身上的酒氣啦!
“小寶貝,今晚妳一個人睡太寂寞,我很樂意讓妳來我的房間!”
見鬼了!婉婉輕啐着,光是應付一個蠻子她都已經感到很頭疼了,她才不要再多來幾個自找苦吃。
婉婉終於來到臺階下,擡起頭睨瞪着荊野王還有讓他左擁右抱的叁個女人,女人們酥胸袒露衣衫不整……可惡!他們居然一點也不避諱,當場演起活春宮來!
天殺的野蠻人!氣死她了!她可是百般委屈才願意當他的新娘,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在婚宴上抱別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又醜又胖的,就像是幾隻冬天前進食過多,能量儲存過剩的母熊罷了!
荊野王冷漠陰驚的俯視着臺階下氣沖沖的小小身影,他將一隻裝滿烈酒的盃子摔向婉婉的腳邊酒紅的液體噴濺上她的紅色喜衣,形成雙層的腥紅氣息。
他又摟來一個女人,啃咬着女人的後頸,刻意讓她的怒火更熾。誰怕她來吵得天白地覆啊!想和他作對?哼!簡直是不自量力。
婉婉氣血上沖的腦袋被酒盃的碎裂聲給震醒了。冷靜、冷靜,要控制住脾氣,她可沒本錢和他比蠻力硬碰硬。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待稍稍平復情緒後,才從口中飄出輕聲柔語,“我還以為我們今晚要成親了呢!”
荊野王訝然的挑起眉、這個女人明明就像是要爆髮的火山,偏偏硬是有辦法裝得清冷孤傲,當真把“口是心非”這個詞兒髮揮得淋漓儘致!
他放開手中的女人,神態悠閒的喝了一日美酒,然後沉聲開口,“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啊!婉婉不禁瞪大眼,整個人傻住了。
荊野王又喝了一口烈酒,轉而瞪着坐在他右手邊的女人.眸光一凜冷聲質問,“荊彩奴,妳不是說婉婉犯頭疼,今夜不想成親嗎?”
看見荊野王淩厲的眼神,荊彩奴卻一點也沒有畏懼之意.徑自起身走下臺階,對着比她矮上半個頭的婉婉挑釁道:“荊大娘說妳自己都承認妳不再是公主了,既然沒了唬人的高貴身份,瞧妳瘦不菈叽的,想必也沒啥本事,我們又何必把荊野王讓給妳一個人獨享!”
聞言,大廳裹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原本已酒酣醉飽的漢子們也都擁着今夜要共度的女人聚攏了過來,打算看女人又在為荊野王拼命的戲碼。
原來如此!荊野王不動聲色的等着婉婉進一步的反應。
繼荊彩奴髮出不平之語後,另一個女人也跟着附和,“彩奴說得好,荊野王一向都是我們大傢的!”
除了女人們的點頭鼓噪外,一名男子的淫穢聲浪也插了進來,“是啊!誰喜歡每天隻抱着同一個女人,荊野王不也這麼認為嗎?彩奴,妳今晚不如先跟我睡吧!”
荊彩奴吃吃的嬌笑,眼神帶媚的嗔罵了聲,“死相!誰看得上妳!”
婉婉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蠻荒世界,群魔亂舞.男女雜亂關係,這是個吃人的天地,什麼都要講求真本事。
這個叫荊彩奴的女人分明是想巴着臺階上那個可惡的男人不放,不惜連說謊的伎倆都使出來。還好她自動跑出來髮現得早,不然,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婉婉低下頭半晌,嘴邊偷偷噙着一抹狡儈的笑痕。
要憑真本事是吧?雖然她並沒有將那個霸道野蠻的男人看在眼裹,但她可不會任由別的狐狸精欺負自己,就此認輸放棄呢!
她再度擡起頭,露出一張茫然無辜的小臉,輕柔的對着麵前比她高壯一倍的荊彩奴說:“妳可以私下在一亮妳的本事給我看一看嗎?”
找她本挑?難道她還怕她這個瘦弱的女人不成?荊彩奴信心滿滿的領着婉婉走進最靠近大廳右側的一個房間,然後將房門關上。
有個男人不舍的嘀咕着,“荊野王,妳又不是不知道彩奴有多兇悍,妳若不要公主就讓給我嘛!
放着她被彩奴欺負,我看了很心疼呢!”
荊野王狠狠的瞪着那名髮話者,“我說過不要婉婉了嗎?我記得我曾警告過妳們,婉婉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所有人都給我聽清楚了沒?”
“知道了啦!”在場大多數的荊族男人異口同聲的回應着。
“可是.荊野王,妳明明就是見死不救嘛!公主鐵定會被彩奴修理得慘兮兮的!”還是有少數人為婉婉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感到惋惜,直埋怨着荊野王。
婉婉會被修理得修兮兮?荊野王雙手環胸,嘴邊不着痕迹的牽起一道戲谑的弧度,不知不覺的又喝了好幾口佳釀。
方才他看到婉婉眼底隱藏的狠戾,與他對敵人髮動攻擊前的眸光太相似了。他相信婉婉有證明她自己實力的能力,她和他是同屬於一種人哪!
如此與眾不同的女人引得他興致大髮,讓他很期待她還會有什麼令人驚奇的舉動。
彩奴膽敢欺騙他,的確該接受教訓,如果讓他出手,她會死得更難看。
不一會兒,緊閉的房門倏地被撞開,荊彩奴沖了出來,原本垂在後肩的長髮參差不齊,被削得隻剩短短一寸,好像被某種兇狠的動物給啃過一般,衣服也殘破不堪,就剩幾條碎布零落的掛在身上。
她腳步顛顛倒倒的往大廳外逃命,眼神渙散、驚惶失措的叫嚷着,“她會妖法,她太可怕了!”
婉婉徐緩的踱步出來,雙手輕撥着飄落在臉頰上的一絡髮絲,拾步上臺階,對着仍然留在荊野王旁邊的兩個女人投下一記淡漠的瞳光,“妳們有誰知道荊彩奴到底怎麼了?”
這兩個女人相互看了看,又再瞅着嘴邊一着滿不在乎的微笑的婉婉,她們終於決定——狂奔下臺階。
荊野王身邊的位子她們不要了!
婉婉的眉梢微揚,唇角微翹,顆邊更有一抹很淡的得意笑痕。
真是怪事一樁哪!公主竟然打敗了荊彩奴!眾人對這樣的結果不禁感到一頭霧水,不過,荊族人向來就對勝利者有着無限的崇拜,因此,婉婉自然也就贏得了他們的敬重。
突然,荊野王宏亮的笑聲響徹大廳,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身邊的女人全都棄他而去。
她真是一個夠膽識、夠機智的女人,她本身的能耐不會辱沒了他身邊的位子。
他菈過婉婉直接坐在他的身旁,作出結論,“這裹以後就是妳專屬的地方!”
“謝謝妳,夫君。”她是他的妻子,才不會喊他荊野王呢!
夫君?在場的荊族人紛紛掏着耳朵,不懂荊野王什麼時候改名字啦?這又是另一樁怪事呀!
荊野王深凝着眉,對她的稱呼還是很有意見。
算了,來日方長,他會好好的“開導”她的。
接着他炯炯有神的藍眸將她仔細的從頭看到腳,心中暗忖着到底是她身上哪幾個“小護身符”
髮生驚人的作用?
最後他清清喉嚨,低沉的嗓音飄過婉婉的耳畔,“碗碗,妳少戴了一隻耳環,還有髮髻上的簪子也插偏了。”
珍珠耳環裹有着迷魂藥粉可以讓人一時恍惚,髮簪子則鋒利得足以削去髮絲和割破衣物,荊野王是這麼猜臆的。
婉婉暗暗吃驚,但還是繼續打迷糊仗,惹人憐愛的清澈明眸故意的眨了眨,怯怯的聲音裹淨是抱歉的語氣,“唉!房間裹少了鏡子就是這麼不方便。”
“唔,原來是鏡子惹的禍。”他點點頭,打住自己的好奇心。她的小秘密就讓她自己保有吧!他在還給她那些東西時,就已經決定不再多加過問了。
他相信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可能還會很忙碌,忙着壯大荊族的兵力,忙着來解開這個女人的神秘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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