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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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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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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寵妻
作者:紫心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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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野王鋼鐵般的意志力絕對不是婉婉可以挑戰得了的。

她膽敢說不要?哼!他髮誓絕對要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受孕,生育他的下一代。

因為寵愛她,什麼都可以依她、顧她,隻有這一個不行。

婉婉說髮現了水晶寶藏,想要找來加工好做生意買賣。

行!他二話不說就畫好了分區地圖,讓年老不用參與軍事操練的男人們,每天天亮前先去搜尋一番,下午的時候就由她督管女人們做些手工。

婉婉興奮的直嚷着荊族人要髮大財了,荊族的男女們也像是找到希望般,人人認真的忙碌着。

其實,髮不髮財並不是重點,荊野王隻是喜歡寵愛着她的感覺,想讓她高興罷了。

對於她那天跑到乾涸河道的事,她隻用迷路兩字簡單含糊的帶過.現在她早上教小孩子念書識字,下午又專心琢磨寶石,她就會忙得沒時間到處亂跑,更逞論迷路了。

自親密的初夜之後,婉婉髮覺荊野王對她的佔有慾強烈得嚇人。每晚回傢後,關起房門來的驚心動魄就別說了,因為那隻能算是小意思而已。

他可以隨時找到機會,不分時間地點,像是荒野沙漠中、重山峻嶺上,綠洲清溪畔……在在引誘她並赴情慾的殿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雖說西荒人率性不拘!以天為幕,認地為床,可是,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火辣辣的辦事—一不會太過分了嗎?

老天!隻不過憋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慾火就能演變到如此失控的地步嗎?

像現在,不過剛用過午膳,她便冷不防的被他架上他的千裹駒往西馳騁。

他霸道的撂下一句話,“陪我去視察一下黑山那邊的哨站。”

打死她也不信這會是他的由衷之言!她嘴中嘀咕着一些讓他聽不清楚的話。

在奔騰的馬背上,他利落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兩人的雙腿相互交疊着,“妳不想去?”

這麼暧昧的姿勢令婉婉感受到他膀下不尋常的突起。哼!就知道他別有用心。她的耳根開始髮熱,嬌嗔的睨了他一眼,“不是啦!隻是回去後,大概又要被別人笑死了!”

“誰敢笑妳?有什麼好笑的?”他沉着臉問。

“大夥兒在一起加工修飾紫水晶,偏偏我總會突然消失,回去之後不是頭髮亂了,就是衣服破了,露出衣服的皮膚又老多冒出幾個紅印子,妳說,那群女人能不掩着嘴偷笑嗎?人傢又不是笨蛋,會不知道我去乾了什麼好事!”

他邪惡的將她整個人勾近,“那我們當然不能辜負別人的期待羅!”

“妳—一今天不要啦!”雖然說她已經太清楚抗議無效,但她就是不服氣,直扯着他又長出的落腮胡,讓他痛得吸氣。

可惡!他就隻刮過那麼一次胡子,現在又恢復原狀,不時的欺負她嬌嫩的肌膚,讓她又疼又麻,外加有說不出的刺激快感。

老天!荊野王撫着痛處。在兩人激情相對的時候,她的手勁也會像現在這樣,一點都不溫柔體貼,但是,他偏偏就愛煞她的潑辣樣,慘烈的後果往往是兩人身上每次都會增添許多愛的痕迹。

“不可以說不要!”他在她的身上磨蹭着,並解開她的衣衫。

“為什麼我都要聽妳的?”婉婉害怕會從奔馳的馬上掉下來,不敢掙紮得太厲害。

“為什麼妳每次的臺詞都相同?換點新鮮的行不行?”他撇撇嘴。

“譬如說呢?”兩人火熱的敏感點開始直接接觸了。

“譬如說再抱緊一點、再深入一點、我還要再多一點—一”他以言語挑逗她,更將身體律動的頻率與馬蹄奔騰的節奏相吻合。

“妳!妳不隻行為很野蠻,嘴巴更是可惡!”就連人傢想在嘴巴上佔點便宜都不讓她如願,他真的全麵將她吃得死死的。

“但妳就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這麼完美的搭配,教他每天都滿足得樂開懷。

“討厭啦,我才不……嗯……妳就是欺負我……太狂野了,啊……”婉婉再也沒下文了,心旌蕩漾,慾火焚身,隻有任他予取於求,放肆到底了。

“妳喜歡我的狂野不是嗎?”反正他想怎麼使壞胡來,她就隻能全力的配合。

每次歡愛總是一回比一回激烈,讓她想叫嚷着不要,卻又舍不得真的不要,她徹底的被他給教壞了,害她忍不住貪戀起他狂野中的細膩溫柔。

唉!情慾這種東西不能碰,一沾上了瘾就難戒掉!

結束了在馬背上煽情濃烈的情色演出後,荊野王依然宛如蛟龍般的生氣蓬勃,婉婉卻虛軟的斜靠在他身上,整個人昏昏慾睡。

“婉婉,妳累了,我帶妳回屋子去睡個午覺休息一下好了。”

婉婉硬撐開沉重的眼皮,“不成!這一批寶石要趕快處理好,送到南境那邊的市集去賣個好價錢,這樣荊族的人就不愁這個嚴寒冬季難過了。”

比起寶石的事,他比較在意的是她的身體!她最近好像很容易疲倦,尤其過了中午更是顯得有氣無力的。“寶石的事情可以慢慢來,荊族的人在沒有髮現它以前還不是年年過冬,而自從奪得了綠洲地,能牧羊、養牲畜和種點農作物,大傢的日子已經好過大多了。”

她自校就聰明活絡的生意頭腦,讓她無法眼睜睜的看着能賺錢的機會白日溜走,第一次做寶石買賣,她可是急着想見到成果呢!

婉婉直搖頭,“哎呀!能過舒服一點的日子為什麼要放棄呢?況且,荊族的男女有了自己的傢!

那些留在碉堡裹沒人認的小孩及年邁的老人,就更需要許多物資度過寒冬啊!”

她轉頭睨了他一眼,“也不想想妳自已小時候……呃……”腕婉猛地住口。

慘了!說得太快就說溜嘴了,她答應荊大娘絕口不提的呢!他異於常人的身世,向來都是個禁忌話題。

他凝視着她,“妳知道了?”他心中有着驚喜。

那麼,她不會再拒絕懷他的孩子了吧?

“雖然妳不喜歡小孩,但讓我多少幫他們一些嘛!反正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她直往他的懷裹鑽,撒嬌的說。

她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啊!荊野王凜了臉色。

沒有一堆私生子就代錶不喜歡小孩子?原來別人是這麼認為的啊!

“妳到底是問了哪一個自以為聰明的笨蛋?哼!

我喜不喜歡小孩,妳以後就會知道了!”

等到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讓她親眼看到他對待親生子女的寵溺,勝過此時和她辯白—百句。

“還有,什麼叫作妳的時間不多了?”她這句話似乎暗藏玄機呢。

婉婉大吃一驚。怎麼連隻想在這兒多留兩個月,幫荊族的人打穩寶石生意的念頭也不小心漏底了呢!她真的困得神志不清了!

“不是啦!我是指冬天來臨的時間已經不久了啦!”唉!隻能猛打迷糊仗了。她連忙掉轉頭,但直覺他的精銳眼神早已將她穿透了。

是嗎?他根本不相信!

因此,從這天起,婉婉老覺得她的背後有一雙利眼在刺探着她、監視着她,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大半個月後的某一天,冷剛來了。

婉婉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丟下才煮到一半的午飯.趕着去見他。

雖然將冷剛恨得牙癢癢兼罵得臭頭,但是人不親土親,而且她知道他一定會帶來歡兒的消息,她可是將她的閨中密友歡兒思念得緊呢!

來的人不止冷剛!還有一大堆人,冷剛對着婉婉—一介紹着,“這是金匠辜老祥,他打造鑲飾的功夫天下一流,可以讓妳們的寶石身價高漲幾倍;這是公孫太傅的兒子,受邀來當荊族的西席,至於其他人都是他們的助手。”

“什麼?那我不就失業了?”婉婉氣鼓了腮幫子,“所有的樂趣都讓給別人了,隻當個閒閒不事生產的笨女人,我還留在西荒乾什麼?”

冷剛冷眼睨着婉婉,“妳還是這副脾氣,隻管胡鬧找好玩的。”

“總比妳這個木頭人好,死闆闆的像個棺材臉。”婉婉好久沒碰上能削的對象,所以,逮到難得的機會就猛對着冷剛開刀,淨找他的碴。

冷剛懶得和她計較,隻想完成歡兒交代的事,好趕快閃人去找荊野王談正事。

“歡兒依舊獨得專寵,她好像又要生孩子了。”

冷剛簡單扼要的講完歡兒的近況,然後取出擱在他懷裹的一條手絹,“哪!給妳的東西。”

“皇兄,真有妳的、也不怕把歡兒給累慘了!”

婉婉對天一翻白眼。從沒見過那麼奇怪的絕配,一個像火,一個似水,卻恩愛逾恒!

不過,她還是興高采烈的接過手絹,菈着冷剛的手肘眉開眼笑的,“太棒了!妳又送來一條了,而且,還是繡着兩情長久的戲水鴛鴦。上一條練帕讓荊國王給搶走了,要都要不回來,妳說氣不氣人?

他根本不懂那條手絹對我的意義,他呀!就隻會對着上頭的字研究老半天,自然也看不出結果。”

婉婉淘氣的吐吐舌頭,甜甜的笑着,把這條歡兒親手繡的手絹當成寶貝般,半截放進胸口那兒,半截迎着風,在眼前飛舞飄揚。

冷剛想起九爺交代的話,忍不住嗟歎一聲,然後雙手落在她的雙肩上,闆着臉孔,對她露出教訓的口吻,“妳啊!人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讓妳嫁給承天王朝的某個王公大臣子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早晚還要對着公婆晨昏定省,禮數一大堆的,這樣一來,妳當真受得了?”

“哼!跟着荊野王就好嗎?妳懂什麼?反正我過陣子一定會回去找妳。”不管怎麼說,婉婉就是不服氣皇兄的擅做主張。

隻是,說到後來,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呃!好像有點言不由衷耶!算了,連自己都覺得懵懂的心意,犯不着向不解風情的冷剛剖白吧!

冷剛皺着眉,“婉婉,妳別任性胡來!”

“哈哈……妳沒見過我胡亂搗蛋的時候嗎?想想我從前在妳房間裹一躲就是半個月呢!妳敢向我皇兄告狀嗎?”婉婉看着冷剛難得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就忍不住笑得很賊、很爽快。

“妳若不知收斂,到時自食惡果,可別哭得呼天搶地!”冷剛轉身就想離開這個老讓他做噩夢的小魔女。

想看她哭?下輩子吧!婉婉從後頭一把揪住冷剛,緊跟着他的腳步移動,小臉上淨是委屈的可憐樣,然而,眼中卻暗藏着一絲頑皮的光芒。

“我好怕呢!到時妳一定要救我好不好?冷大俠……”

隻顧着和冷剛嬉鬧的婉婉根本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後,有一雙噴火的藍眸一直死命的盯着她。

婉婉竟然和冷剛調情嬉鬧,親密相擁!

目睹這一切的荊野王已經退化成一隻腦力極度低等的暴龍,心中隻容納下兩個情緒性極強的字眼一一嫉妒!

原來她一直當成寶貝的繡帕是冷剛送的,更曾經和冷剛朝夕相處半個月!

戲水鴛鴦?那是什麼動物?故意欺他無知嗎?

原來她根本就不想嫁來西荒,難怪她全身機關處處提防,難怪她口口聲聲說不要生他的孩子,其實,她心中一直打着逃跑的主意,怪不得她無意間透露出她的時間不多了。

這位中土來的公主外錶美麗迷人,纖柔婉約的像個小可憐,可一旦拿開她神秘的麵具,朱顔霎時變幻成水世楊花的毒色,難怪他怎麼也走不進她的心裹麵。

她早知道他不識字這回事了,還能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隻怕她已在心裹暗笑到得內傷了。

可惡!難道她就不明白他也不願目不識丁,每晚求知若渴認字認得多辛苦嗎?

她徹徹底底將他強烈的自尊心給踩在腳底下,她根本打心眼裹瞧不起他。現在,連他也唾棄自己了,隻因他當了天底下最愚蠢的大笨蛋,把她疼入心坎。

婉婉,他惟一認定能當他孩子母親的女人啊!

“去他的‘保護疼惜’!騙局,全都是騙局!”他全心全意的付出被徹底顛覆撕毀!被抹殺得一絲不留!隻剩無可救藥的失望憤懑。

“婉婉,我恨妳、我恨妳,恨妳的辜負背叛!”

感性的一麵讓他想沖到冷剛的眼前找他決鬥,將婉婉搶回來。

理性的一麵卻告訴他,從來就隻有他有權利選擇要與不要,傲氣比天高的他不會放下身段去向女人求乞,她的眼神竟然不能隻追隨他一個人的身影,這樣打了折扣的感增他不屑一顧!

他得不到的東西向來隻有被毀屍滅迹的下場,所以,與她麵對麵時,他絕對不敢擔保她那美麗的脖子能殘留多久!

他不想做出一輩子的憾事,真的不想!

荊野王捶胸頓足掙紮了老半天,終於翻身躍上他的千裹騎狂飙而去。

婉婉左等又等,就是等不到荊野王回來用午膳。

搞什麼?該不會留在大廳那兒陪冷剛他們一行人吧?不回來也不派個人來說一下。她嘟着小嘴,對着桌腳邊大啃骨頭的小灰狼,喔不!人傢現在已經長大變成一隻大灰狼,不住抱怨着。

她看着眼前的食物,小胃翻攪得難受,“餓慘了,頭都髮昏了,不管,我自己先吃吧!”

結果,她連荊野王的那一份都差點吃個精光,她着實嚇了一跳,“老天保佑,他可別現在回來,我一下子變不出東西來填他的肚子哩!奇怪?我什麼時候變成大胃婆了,居然能吃掉兩個人的餐量,簡直就像快生小豬的母……啊!”

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臉色刷白地掐着手指到命算,接着倒在大灰狼身邊連聲哀嚎,“不會的,不會的!”

她的癸水到底有多久沒來啦?似乎很久很久,久得她都記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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