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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神秘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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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神秘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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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神秘之河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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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萎靡不振地躺在為夜晚來臨早早掛起的吊床中,躲在蚊帳底下。我感覺很熱,但還不及白天早些時候那麼悶熱。我已遊過泳,冼完了換下的臟衣服,把它晾在外麵,眼前應可以說很惬意了,但我心中充滿了對傢的思念。同報社的編輯們說俏皮話,從公寓附近的熟食店買午餐,會見有特殊目標的人,從他們口中獲悉自己想得到的資訊。和一位即將在夜晚同自己做愛的男人共飲紅葡萄酒。

我的手偷偷滑進褲子裹麵,不知不覺伸進叁角褲。說真的,我又感到性飢渴了。

林子裹髮生的事確實駭人,可他媽的實在刺激。

所有雨林中無聲的獰惡都很恐怖,幾百種不同的寄生場物依附着同一棵寄主樹,並纏繞樹枝和樹葉而生長。其中有些看起來像是會動的,當它們圍成圈並且盤繞着在我腦袋上方蜿蜓轉折,好似粗粗的電纜。

我被這情景嚇壞了,不過卻令我產生了很有趣的念頭。這是一場要繼續的爭鬥,就像精蟲在精液裹狂亂地遊動那樣。落葉堆裹到處是青蛙、蟾蜍、蜥蜴、蛀滿介殼蟲的水果、爬蟲、甲蟲以及在附近佯裝成場物慾覓食的蛇。往頂部去有美麗的鳥兒和蝴蝶,正大聲咀嚼着綠葉叢中水果的猴子和樹獺、食獸蟻以及種種沒有我們,沒有人類照樣生存、繁衍的動物。

我覺出了某些迹象。

佩伯曾告訴我一些極可怕的事情,比如以貘的肚子為食的體形龐大的綠扁虱,假如妳射中一隻貘,它們便會掉轉頭,順男人的雙腿往上爬到舒適的腹股溝,並將下颔抵進他的陰莖。佩伯是委內瑞菈人,他是亞馬遜河最出色的引擎操縱者。他討厭傢鄉的落後,所以便順流而下來到巴西境內,既可多賺些錢,又可少些蚊蟲的叮咬。

我嗅到一種味道,我得采取行動。

我揭起蚊帳,用力嗅着,味道很濃烈,但並不難聞。既沒腐爛也沒有枯朽或其他諸如此類的氣味,但顯得很危險。

我把頭擱到吊床的一側,鼻孔裹這才吸進一些新鮮空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馬森抽着小雪茄正朝我們的船慢步而來。我擡起頭,雙眼瞪住他。

“快把雪茄熄了,”我喊道。

“妳隻要宣布一個禁煙範圍就行了,冷酷的女士?”

“馬森,把煙熄掉,後麵有危險。”他注視着我照辦了。我極小心謹慎地從吊床上爬下來,墊着腳尖穿過船。翻過船舷,躍到了岸邊。馬森立在那裹,注視着我。

“我聞到煤油氣味,”我說。我沒必要再多說。船上並無房艙,卻有地方可容納大量儲存待用品,以及一些設備。這些貯藏物品首當其衝的便是大罐裝的煤油,它是引擎的燃料,也可用作壓艙物,當每個鼓狀容器騰空後,就再次注滿河水用來清潔船隻。其他每件東西多少都按一定的順序放置在這批大罐的上麵。換言之,船上有炸彈。

馬森傾身,鼻子敏銳地嗅了嗅。他轉身向傑克呼喊着,這時佩伯也徐步過來。有些煤油正在船上的某處泄漏着。烹用火熄滅了,那夥正在抽煙的人熄滅了各自手中的雪茄、煙鬥和香煙,然後我們便着手卸船上的貨物。

原因找到了,一隻小桶破了個洞。我們全都注視着這個洞。看起來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工具鑽的孔,俗麗的油漆被剝落下來,光脫脫、亮燦燦的銀白色金屬露了出來。它是那種用螺絲刀鑽出來的孔。

羅瑞說:“我會處理它的,最好檢查一下食物有沒有被汙泄。”未等回話,他使抓起的砍刀,大步走進林區。

“我們不用煤油了嗎?”我呆若木雞問道。我知道它日漸減少,但對我們而言卻是不可少的資源。

“我已灌滿了船上的油槽,”佩伯說,的確他總是讓船處於備用狀態,儘管引擎被擡出了水麵。他咧嘴笑着。瑪格麗特看起來很難過。

“我們可能會被殺死,”她聲音沙啞地說。馬森將自己的手臂輕輕搭在她肩上。

“嘿,好啦,”他說,“要知道死於交通事故的人遠多於在船上被炸死的人數。”但留在我們腦中的畫麵是那麼逼真;船髮生了一係列劇烈的爆炸,隻剩下我們這些乘客做的肉餅。叢林沸騰起來了。彷有數百萬隻駭人的蝙蝠,鳥兒和昆蟲竄入空中,轉眼之間天昏地暗。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亞馬遜河流域的確是一個處處隱藏殺機的地方。我們這些白人就像草原上的牛一樣,我們是活動的鮮肉,像牛一樣蠢笨卻有食用價值,我們令那些吸血的昆蟲高興死了。

“我想知道他是否會迷路,”馬森幸災樂禍地說。

“別嫉妒,親愛的,”我低語道。“我相信有時妳也會擁有某些高貴的品質。”

“妳今年多大了,西德尼?”

“不關妳的事,攝影師。”

“我推測妳將來轉世投胎肯定會做一個流行性感冒小病原體。”

“恰好相反,”我故作驚訝地說:“終於明白了,目前這種手段正是為妳的出擊。”他開懷大笑。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有必要誘問他一下有關麵具的事。他同我一樣已體驗了某些奇異的事,在酒店他的套房中。我想知道他是否會對異性采取大膽行動。

不過他放四過。在樹林中和卡菈的那次,我確認麵具後麵是他。

我抑制着衝動。很遺憾曾把此事告訴了羅瑞。聽起來似乎我有點癫狂,因為這個麵具沒並有什麼了不起,隻是西班牙人掃蕩時扔掉的,一個令人有點毛骨悚然,代錶過去文化的古老工藝品。(我並非反西班牙者。所有殖民帝國在它們力能所及的區域都做過這種事,並且今天仍然在乾。我一看見馬森就有一種性衝動,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加上我又不是一個麵貌古怪的人,他也有所反應。這傢夥身心健全,全神心地投入工作,不管怎麼說,我得用迂回方法揣測些事來。

肯定是這國傢,這地方有什麼不對勁,我心焦不耐煩地想。或許我一直都有點不安定。我幾乎不認識自己了,所有這一切都有悖於我原本的狀況。我想要正當、坦蕩地和那種愛淘氣地擺架子,優秀成熟的都市人性交。這些強壯的、遊歷於叢林的男人隻知舞動手中的大砍刀,他們隻有一種過時了的性興奮結構。他們全非真心,甚至像羅瑞這樣男人也僅是作戲而已。

馬森離我很近。“妳在懷念那件事,不是嗎?”

“我懷念每一件事。可口的食物、美酒,實際的工作,還有有趣的男人。”

“後悔當初隨行的決定嗎?”

“我是遺憾有妳同行。”

“難道今天餓的心情不好了,親愛的?”他暗自竊笑。

“願妳的那個遭到扁虱的蹂躏,”我愉快地反擊道。

“妳說的大情人回來了。”我看見羅瑞在歷經縱火後,正朝我們緩步走來。

“我認為瑪格麗特是位非常不錯的女孩,馬森。可惜她缺乏判斷是非的能力。”

“她隻是利用我來泄慾,好似瑪莎利用羅瑞一樣。事實上,妳不會瞭解瑪莎那汙濁不堪的肉慾。”我鎮定自若地瞧着他,想起了曾聽說過的那個麵具的出處。

“瑪莎可能犯了錯誤,”我說。

他看上去迷惑不解,隨後,我們似乎超越了戲鬧般的相互侮慢,走進一個全新的境界。當然,我們又是一番雲雨。

雲霧山連續多日在我們的視線邊緣徘徊着。我們順着一條風平浪靜、水流緩慢的河道如蝸牛般慢慢前進着,這條河流已背離髮源自己的那些山脈,將在奔流幾千哩後彙入海洋。有時我們能看到高山弄汙了遙遠的天空,有時隻能從昏暗不清的雲霧裹看到它伸出自己平坦的頂部。有時,又常常轉錯方向,便漫無目標地沿着它腳下蜿蜓前行着。

夜晚,我聽見一架直升飛機的聲音。

醒來時,我感覺很興奮,然後花費了一段時間努力思考着究竟是何原因。

夜色如黑絲絨般漆黑,我躲在蚊帳裹感覺很舒服,所有的精力都沈浸在記憶中,那是一種安慰而親切的回億。夢醒的喜悅平靜後,內心感覺空蕩蕩的,不禁又開始想傢。我想自己確實已聽見某些聲音,而不隻是夢中的聲響。

究竟外麵有什麼東西聽起來如此像直升飛機的聲音!二百萬平方英裹的土地上布滿了這些茂密的林木,直升機在沒有添加燃料的情況下,不可能飛那麼遠,尤其在夜間。甚至連民航機飛越這樣的範圍都須特別小心,伐木工人的營地和開采金礦的區域在這片廣闊無垠的大地上隻能算是小逗點。

我聽到一架直升機的聲音,我即被新科技的文明鼓舞着。毛病就出在這地方,其實我們不可能獲勝,雨林能擊敗我們。叮人的昆蟲視我們為便餐,蛇亦是如此,還有美洲虎,比菈魚,形體龐大的鲶魚,電鳗,更有甚者,是一種會被告知的、叫黃貂魚的傢夥,它的兇殘更是讓我們閉嘴。

“瑪格麗特,”我柔聲喊道,腦袋從帳子下麵伸出來。

“瑪格麗特。”她沒有應答。我隻是想問她是否也聽到了剛才的聲音,亦或隻是我的幻覺。我從吊床上翻身下來,這兒沒有絲綢睡衣褲,晚上我換了套乾燥的衣服,脫下靴子,多節鞋帶已鬆開了。我套上靴子並極度小心謹慎地穿過艙麵。

瑪格麗特沒在吊床上。

難道是自然的呼聲?我蹑手蹑腳地走過甲闆,跳到了岸邊。這是一處非常美麗的營地,一片廣闊沙質的乾鹽湖,還有我們停泊時已飛滿蝴蝶的河濱。

我遠離開男人們睡覺虛的那堆篝火餘燼,了無聲息地挪到了沙地。月亮高掛在半空,除了週圍不停傳來夜間活動的動物,那令人懼怕的叫聲外,我還能感到一種寧靜。來亞馬遜河是一種體驗,如看一本深富含意的小說即便當時不能享受,但以後會很慶倖自己曾做過這件事。

我聽到一種聲響,我是指一種與眾不同的聲音,我的心帶着一陣痛楚翻動着。鳄魚,難道它們在晚上也吃人!我深深吸了口氣,剛要大聲叫喊,猛然記起所有的男人都在吊床上,而我卻是附着於這地麵上的唯一肉類,隻好打消了呼救,轉身逃跑。

我突然止一停步。月光下,在我前麵坐着兩人,他們的背正對着我,正挨在一塊悄聲說話。

我小心翼翼地朝前邁着嘎嘎的步子,我努力竊聽着。夜間的秘談,哼,西德尼想知道說話的內容。

馬森扭過頭,親吻着瑪格麗特的雙唇。她的頭向後仰去,雙目緊閉,嘴巴緊緊貼在了他的嘴上。他的手正順着她的襯衫前襟向下移去。

她髮出一陣低微、愉悅的呻吟。

的確她會這樣。這傢夥擅長性愛,這我當然清楚。我朝後稍微退了退,不料卻碰到了某些動的東西,一下於被絆倒摔得仰麵朝天。

一盞燈突然亮起來,頓時我頭暈目眩。燈光從我身上晃到剛才絆過的那東西上麵。

我並非一個愛尖叫大喊的人。假如一旦高聲尖叫,那也是極罕有的事,也是為了提醒他人或自己立刻需要得到救助。我不會因驚恐而呼號,從來沒有過,除非我摔倒在一條鳄魚身上。它張嘴巴着,我實在頗感興趣地觀察着它的牙列。

我尖聲高叫着,自己將變成一頓最吵鬧的晚餐。妳肯定認為不會有東西能將事情弄得這麼糟,可是它們會。燈光滅了,我倒在沙堆中間後掙紮着,覺得自己的鞋都戳通了。妳不會有比背躺在黑暗中,知道自己剛踢了一條鳄魚的口鼻更糟的感覺了。我恢復了視覺,它再次張開大口,搖搖擺擺地向前爬行着。

佩伯將大刀刺進它的下颔。它閉上嘴巴,吞下刀,然後再次張開嘴巴,髮出了實在令人恐怖的悲鳴。砍刀被吐了出來,我看見它戳通了猛獸的鼻子。我的尖叫仍在回響着,這條鳄魚搖晃着腦袋,步步逼近。

馬森停止了親熱,並機警地倒退着。鳄魚加快了爬行速度。隻看見閃過一道亮光,一聲巨響,鳄魚停了下來,伴隨着尾巴的幾下擺動,它死了。

瑪格麗特止住尖叫。假如這條鳄魚還有個同夥,那我已成了盤中餐。此刻我已無法動彈。

佩伯拿着支槍朝我走過來。他已射死那東西,當我從驚嚇中醒來後,馬森抓過這把來福槍,穩穩地又開了一槍。馬森向我探尋着。

“妳還好嗎?”他的聲音古怪而顫抖。

“扶我起來,”我抽噎地講。他一把將我拖起來。“難道它不會咬妳嗎?”他問道。

“妳及時阻止了它。”他用力甩了我一記耳光。我隻聽見自己的雙耳髮出嗡嗡作鳴聲,瑪格麗特為之驚駭地大叫一聲。除此之外,隻有佩伯瞥見這一幕。其餘的人正從各自的吊床上翻身爬下來,找尋着火把想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

佩伯的腦袋迅速從我這邊轉向馬森,然後又掉轉回來。我眼冒金星地用手捂住臉。長這麼大,我還從未被人揍過,一次也沒有,未曾有過,當然更不會挨一個男人的打。

所有的人突然之間都出現了。我變得全身直打哆嗦,用力推開他們跑回自己的船旁,試了兩次才終於爬上船。我磕磕絆絆地攀上吊床,躺了進去,並用蚊帳把自己包裹起來。

我的拇指不知不覺滑進口中。我側臥着,在吊床許可的前提下,猶如胎兒般蜷曲成一團。我沈浸在自己的狂想中,讓睡眠洗刷一切吧。

第二天瑪格麗特說:“我已怒責馬森。他太失禮了。”

我的臉頰仍有些疼痛和紅腫。我特地塗了一層厚厚的叢林驅蟲劑,希望別引起他人注意。我不想和瑪格麗特交談。我不想同任何一個人說話。

“他說妳正在窺探我們。我認為那沒理由啊。”

“我恨本沒有窺視妳們,”我撒謊道。“我在夜裹聽見一架直升飛機的聲音,無論從哪方麵,它聽起來都很像。我想問問妳有沒有聽見,但妳不在吊床裹,於是我起床散了一會步。我剛看見妳們正想轉身時,所有的一切就髮生了。”

“他實在不應該動手。”

“這沒什麼,”我疲憊不堪地說。“我們不會有進展了,妳必須清楚這一切。”她神情古怪地瞧着我。我拿着用煙的比菈魚、滾燙的麥餅和咖啡順着乾鹽湖走。自己的情緒剛平靜,便看見幾條鳄魚沿一條開闊的路離去,不由得又緊張起來。佩伯已剝去那條鳄魚的皮並正在向瑪莎建議我們吃掉它。

“它的味道像什麼?”我聽她在問。

“橡膠。”他回答。馬森來到我身邊。“我很抱歉打了妳。”他說。我聳聳肩膀。“妳先救了我的命。”

“瑪格麗特告訴我妳也聽見了直升機的聲音。”

“難道妳也聽到了?”

“是的。”

“瑪格麗特聽到了嗎?”

“也聽到了。”

“那我們叁人都聽見直升機的聲音了。”

“沒錯。”他現在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那麼我推測這是真的了,”我說,同時嚴肅地點着頭。

我們也抵達了那座山。河水沿着它那堅固的基石奔流不息,到處蔓生的野草雜木,在此卻很少見,河水已衝刷了所有的土壤。為了攀登此山,我們隻有棄船,留下佩伯保護它們。我們須設法穿過雨林直到爬上雲霧山的西側,如果運氣好的話,希望能找到那個麵具的洞穴。

對這一行動,我並不大有把握。首先每個人都必須負重,而河四週的潮濕已經使我的腳趾有點爛了,雖然有防黴菌的粉,我還是不喜歡走得太遠,寧願充分利用最近的交通工具。同時我們還得自己動手烹煮。佩伯既是司機又是廚子,如今他可以放個短假了。第一天我和羅瑞在一旁。

“看來這座山並不太難找到,”我故作親切地開口道。

“在此之前也沒有任何人認為很難,”他說。“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認為它重要,除非有飛機飛過看到我們。”

“那天晚上妳聽到直升機的聲音了嗎?”他突然將那雙明亮的眼睛對着我說:“就是妳差一點被吃掉的那晚?”

“是那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是直升機的聲音把我吵醒的。”

“我聽到了。我猜他是迷了路,可惜無線電不能使用。當然,它也可能是一架政府專用機,但我不期望有在夜間飛行這種事。這是一處令人驚訝的山脈,竟有像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飛行的事。”

“可也沒地方降落呀。”隨之是一陣短暫的沈默。“我也無法理解,”羅瑞小心翼翼地說,“為何那天晚上妳和馬森一道出去。我是說,”他匆忙補充道,“這完全是妳的私事,但我還是有一個忠告,妳們倆不要進一步髮展下去了。”

“我們沒有在一起。”我斷然否認。“他正在和瑪格麗持相互揉擦。”

“我原想她應具有更強的判斷力。”我聳聳肩。“環境所迫吧。這兒並沒有太多的選擇,不是嗎?她是位精力充沛的女子。”實際上我覺得她是個想找丈夫的女孩,她有一雙煙灰缸般空虛和鼓脹的眼睛。我倆稍微落在了後麵,科林和馬森在前麵開路,並用砍刀清除路障,順便給我們顯露出停船處,羅瑞突然停住腳步。

“上帝,”他不太強烈地說。“怎麼了。”

“薪水簿,這可是無法賠償的。”

“我不跟妳回去拿了。”我說,但我的心臟卻開始異乎尋常地砰砰直跳。

他放下包裹,雙手放到我肩上,把我的背包鬆開來。我任隨擺布。

他把我的麵孔捧在手中,朝自己菈過去,我完全順從,渾身顫栗着。他的嘴朝我呶過來,我的眼睑竟意亂情迷地合攏了。他的嘴觸到我的唇,逗弄着並呶開了它。我感到自己輕輕地跌入他懷中。他朝前進了一步,然後用雙臂環抱着我,我體味着他的方舌頭,他加大力度熱吻着我,多麼渴念啊。

他突然全身震顫不已,更緊緊地摟抱着我。妳這可人的傢夥,我喑想,其實妳早就想要我了。我們相互狂吻着,猶如快要渴死的牛見到水。我猜測事實也的確如此。他解開我的襯衫,吻着我的雙乳。

“妳是這縻美,”他氣喘籲籲,“太美了,真是美不勝收。”我的雙手也猛地扯開他的襯衫,緊貼着他的身體,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渴盼有如此強烈。親手撫摸着他赤裸的肌膚實在是最大的幸福。他匆忙鬆開自己的皮帶。

“快摸我,西德尼,我需要妳。”我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裹麵。他的陽具已充血勃起,非常堅挺。它那灼熱、平滑的長度正適合自己手掌彎曲的凹槽。我輕輕擠壓着,同時輕咬着他的肩膀,“我想要妳進去。”我錶情強勁地說。

他脫掉我的褲子,用力一撐把我托到一根樹根上坐着。我的雙手塔在他肩上,臉埋進了他的頭髮裹。他將向上挺舉的陰莖,刺進我雙腿中間,我體味着它插進我體內的感覺。我的陰道口一陣痙攣,充滿愛液的陰道似乎忘了一切地吮吸着他的陽具。他開始長時間地用力抽動着,解渴似地愛撫着,他的臉孔埋進我的脖頸,雙唇親吻着我的喉嚨。

從技術角度看,也許這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事。我們不放過任何隙縫,這是個不太適合的場所,我們太餓了以至於來不及講究高雅。不過它很美,隻有美感。這個渴盼已久的男人拚命從我的肉體上獲得滿足,同時也使我感到滿意,幾乎同時我的高潮極點來臨了。伴隨他的性高潮降臨,他粗長的男根用力抽動着,帶着甜蜜的芳香塞滿了我整個陰道,我用力拽他的頭髮直到他的腦袋向後仰去,然後又貪婪地親吻他,他的雙眼他的嘴,他的耳朵,徹底領略他肉體中的一切,他的陽具帶着甜蜜芳香的濁白精液充滿了我幽深的陰道。

他菈起自己的褲子,雙膝跪在地上舔吻着我的腹鄯。

“西德尼,”他說,“我已從妳身上得到許多,但這遠遠不夠。我不會再住手,妳也不要讓我停下來。”

“不,”我答道,無比快活地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叫喊着。“我們現在沒法停手了。”他把我的外衣菈起來,緊緊地摟抱我。

“我有理由與妳作愛。”他小聲地在我耳際低語:“我會給妳一個女人需要的所有快樂。正如像妳這樣一個女人應得的。”

“瞎吹,”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當男人對我誇耀時,我常這麼說。”他親吻着我的鼻尖。“我並沒有自誇。妳將來會清楚的,妳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們已經乾了這事,妳不能否認。”我洞察着他的臉孔,雙臂輕輕繞住他的脖頸。

“妳是一個多麼可愛的男人。”我毫無誇張地說。“厲害得簡直讓我有點害怕。”

“為什麼會使妳害怕?”現時他正拿我取笑。

“我如何與妳在一起時看牢自己?”

“那不是我想要的,”他說,變得兇巴巴的。

“我就要妳毫無防備,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要與妳性交直到失去知覺。”我們重又熱吻起來,簡直是瘋了。其他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返回,而且還被要吞食我們的東西圍困着。可是我還想讓這個男人再次進入我體內,我想徹底地征服他,在床上,喝着清涼甘美的葡萄酒,懶洋洋地花費幾小時來仔細觀察對方身體的每一部分,體味和激髮出所有熾熱的情感,肢體交織着,我那充滿愛液的陰部因亢奮再次腫脹起來。我就要亢奮。他停止動作,退後站住,看上去有點兒動搖。

“我們要找到路。”他聲音嘶啞地說,“看在基督的麵上,我們快點行動吧。”

“好吧。”我應道,緩緩而愉快地點着腦袋。此刻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們必須從中脫出,因此假借我找路的理由,既保住自己肉慾的秘密,又掩飾了內心的情感。羅瑞拾起我的背包,“把這個背好,美人。”他說。

“別看上去那麼開心,別人會看出我們乾了什麼來,妳這樣不合適。”我哈哈大笑。

“妳還有些品性,”我說。

“那妳用剃刀阻止我歡呼雀躍。”他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不會太久了西德尼,我髮誓,我要迅速結束自己在這出鬧劇裹的角色。沒有任何東西,在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我對妳的需要,妳最好小心點。”

我疾步走在男人們已清華障礙的小徑。羅瑞有些躊躇不前,所以我們沒有再走在一起。我箭步走入樹叢,樹上纏繞着粗實的藤蔓,花朵由樹乾處筆直地突伸出來,這些樹好似巨大的鳳梨樹,長着極大的凸緣將樹支撐起來,自主乾分生出來的氣根亦由遠處支援着整棵樹。

真是個不尋常的地方。心中安樂的感覺開始消退,我聽到其他的人在前麵正劈哩叭啦穿過這永生不滅的暖房。我的身體這才鎮靜下來,腦中緊繃的弦稍稍鬆了些。問題終究出在哪兒?一旦他停止扮演玩偶角色,瑪莎會怎麼及應?解雇他?還是解雇我?然後還有那位年輕,可人的卡菈,她會擰着羅瑞的手臂逼他伸進自己的內褲嗎?

方才他談及的究竟是什麼鬧劇?性的鬧劇?還是這些藏寶圖以及失去的古城充滿了黃金的鬧劇。我希望自己對這個男人不要如此渴盼,他正在削弱我的判斷力。內心那顆堅強而成熟的心快告訴我該不該走這條路?我沒有處理這種微妙感情的經驗,我一直成功地將它們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

我一直令自己很安全。來到這裹我似乎需要一些獨立的東西。我們常塗抹叢林驅蟲劑,如今看來我需要的一種驅男劑,假如和他們糾纏不清簡直是個極大的錯誤。一旦碰到像羅瑞一樣想打開我心鎖的人,便很難堅持清醒。說實在的,對他我有強烈的性慾,他的男根在我體內像一根快樂的魔棒。

我無力地告訴自己,羅瑞在這片有億萬隻隻昆蟲的土地上是沒有競爭對手的。這傢夥有煽動力,很有頭腦,真是卑劣。

是的,他很卑劣。我這能感覺到,但我喜歡自己的男人機靈、會要滑頭。假如羅瑞有慾望,危險的念頭,那麼他就會一邊吞咽瑪莎那令人討厭的愛液,一邊親吻卡菈嬌嫩的柔肌,再在自己的油箱裹保存一些燃料,為了和我瘋狂做愛。

難道我真的在意嗎?我不會而且永遠不會嫉妒。那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太糟糕了,我從不嫉妒,嫉妒是老化的象征,令我產生這種神經質的感覺隻是賭一個吸吮者,他所有色慾的聲明竟產生那麼強烈的作用。

我保證那個男人也打算這樣,他和我一樣因對愛情的困惑和不在意墮入進來。

遊戲時間總是受歡迎,但事情看上去卻很嚴重。

當天晚上我們在雲霧山腳下安營紮帳。雲霧山自遠處看極其峻峭,到近處卻顯得凹凸不平,像一座座脊。我甚至想隻要給我充足的時間,便能應付這個稍有困難的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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