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沒死,妳沒死,妳沒死。”醒來後我髮現一切都是真的。
“髮生了什麼?”我問,我把身體縮進他的懷中,馬森緊摟住我的感覺太好了。
“我們安全了,我們已經走到洞外,是麵具帶我們出來的。”我緩緩擡起手,臉上什麼都沒了。
“我把它摘下來了”湯姆說。
“我好冷,”我說。
“妳沒穿任何衣服。”真是令人驚異的事,我的頭腦慢慢運轉着。“妳強姦了我,”我勃然大怒。“當我因為那件事受凍,妳卻趁機強姦了我。”我拚命從他懷中掙紮出來,開始軟弱無力地打他。他握住我的拳頭。
“不,不,不。我他媽的一點都不痛快,髮生這種事隻因能引導我們走出那地方。”我瞪視他,天色昏暗但並非漆黑一片,微風刺骨、寒冷。“我們怎麼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他的眼神從我身上移開,他沒有說謊。他正在注視我赤裸的雙乳,他鬆開我的腰肢,我渾身哆哆嗦地緊抱住自己。他分開我的雙臂,凝視我的雙乳。
“妳根本不重視男人,”他說。
我咽回怒罵,渾身從頭到腳火辣辣的。我伸出手,一把抓住這男人的皮帶擡起他,扯開他的襯衣把他放倒一個石堆上。輕而易舉地把他的手從我身上拽開,騎在他身上,然後我哈哈大笑,我的身體飢不擇食地將他的生殖器咽進灼熱的要塞裹。吸吮、夾緊、擠榨直到他噴射,然後我坐在他繃緊的腹部輕擦自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放開他然後走開,不太明亮的星星在鋼青色的天空中消退,遠處被一片光輝照亮,行星運轉,火球低低地垂掛在山後麵,黑夜即逝,天明將臨。
我展開雙臂伫立着,觀察着天體萬象,天空漸漸變亮,山頂呈現出青藍色,下麵是那片綠油油廣袤無邊永生不滅的林海。
“妳這個賤貨,”馬森叫喊道。他走到我和旭日之間,我揪住他的頭髮強迫他跪下,然後叉開雙腿站在他臉孔兩旁,不讓他動。他那既光滑又粗糙的皮膚,容貌的凹凸不平令我腫漲的陰部非常愉快。
白雪覆蓋的山峰在我們的左右無窮無儘地延伸,天空破曉,在我身後的上方,雲霧山的頂巅已從灰白色轉為玫瑰色。
日輪慢慢爬上鋸齒狀山峰的頂端,白雪閃閃髮光,漸漸轉成強烈的紅光,我的身體充滿了紅色。那片浩瀚洶湧起伏的樹的海洋,從模糊不清變成輪廓清晰,螺旋狀的白色煙霧開始向上散髮,形成於樹林中的雲煙,向上瀰散升進閃着萬道金光的天空。
我覺得好冷,我想要自己的衣服,我低頭一看不禁叫嚷起來。片刻之後,我同他臉對臉的蹲下身體。
他看起來很恐怖,未刮胡鬚的睑被弄得一道一道的,因疲憊和對我的懼怕而臉色髮灰,那雙金黃色的眼睛顯得很渾濁、愚鈍無光。
“馬森,”我輕聲喊道。
“妳這個賤貨,”他又罵了一遍,聲音嘶啞顫抖。
“就是這個麵具,是妳給我戴的,我根本不想戴它。”
“它領我們離開了那兒。”他的人影變得模糊不清,“我看見了印加族人,”我的聲音尖而陌生。
“上帝,”他低聲抽噎着,將臉靠到了我的肩上。我的衣服散落在山腰,我們疲憊地拾起它們,然後我穿上。
“朝東邊看,西德尼,”馬森的視線不經意地越過我的肩膀說,我倆費勁地會合了彼此的眼神。
“那是太陽升起的地方。”我理解地說:“我們現在位於山的另一側。”
“進入成功之門的第一步,親愛的。”在強姦了這個男人之後我又恢復了已禮拜過太陽的另一個自我。山勢險峻地向下延伸至下麵那片鬱鬱蔥蔥、徐緩而蜿蜓崎岖的盆地。萬物爭鳴,各種各樣動物髮出的尖叫聲、咯咯聲、咆哮聲,以及鳴啭啾啾和它們那種無法錶達的叫喊,在雨中此起彼落。遠處地平線上,那片被白雪覆蓋的安迪山脈的頂峰無止境地向南北伸展。馬森來到我身邊,離得不是太近,我已經完全脫離了那個失去本性的自我。
“為了感受一下這些詭異的娛樂。”
“一千五百萬年,”他說。
“在我早晨喝第一盃咖啡之前常感覺到那種古老。”
“妳沒有敬畏感嗎,西德尼?”故弄玄虛的豬。“我什麼都不信。”我噓了一下。
“什麼都沒有,況且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思想。”他轉身走開,我憤怒地注視着叢山峻嶺。他從背包裹拿了個遠距離鏡頭走回來,仔細觀察了一會那片森林和叢山,然後把鏡頭遞給我。我們的手指碰在了一起,為避免肉體的接觸,焦慮不安之中,幾乎使這個珍貴的鏡頭掉下地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盯住地麵。我不想再做傻事,戴這個麵具,都怪這個麵具,我極不情願。他極其努力地一把握住我的雙肩。他確實不想碰我。
“告訴妳,”他說。
“讓我們佯裝這一切從未髮生。讓我們忘掉它。正如妳所說,都是麵具的緣故,妳沒有責任再去碰它,妳不喜歡它,況且我也討厭它。”我斜眼瞪着他。
“它不適合我。一開始,我感覺還沒有那麼強烈。”他臉上出現一絲古怪的錶情。他把我菈近身邊,仔細注視着我的臉,“就這樣逃走,”他說。我感覺到他毫不留情的抓力,“我要用鏡頭打妳,”我嚷道,男人實在愚笨。
“好啊,沒問題,可以。”他匆忙放開我,我拿過長鏡頭看着。森林充滿了生機勃勃的色彩,其中的鮮花向上生長着。從這個高度望去,那些紅似火的附生物猶如點綴着的極微小的寶石,每種顔色的鳥兒飛來飛去,啄食着華蓋叢中的果實,我看見一群猴子。
我看見了維卡巴姆芭。我把鏡頭從跟上移開,再把鏡頭放到眼睛上,卻又什麼都沒看見。我再次將鏡頭移開,憑裸眼眺望遠方。它就在那裹,隱匿於蔓藤場物叢中,週圍長滿了近赤道的鮮花,由於受到叢林的阻礙,石頭奇觀又深深退進了綠色的懷抱。這雖是一種想像,但我清楚真正的東西就在那兒。
“怎麼了?”馬森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將自己的目光菈開。我注視着他且自認為瞭解了很多。
“沒什麼,”我說。“有些頭暈,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掉下去。”
“說謊。”
“嘿,夥計,”我微笑着說,正麵攻擊太容易了。
“該去找其他人了。”馬森再次遠眺安迪斯山脈,現在太陽高掛,森林中沒有絲毫陰影,金光燦爛,“沒有幾個人看見過安迪斯山脈的日出。”他說。
我厭倦了這些新奇的景象,但我沒說出來,我不想自己讓人聽起來怯弱。
越過山後我們停下來,準備在路邊洗個澡,很自然地脫去衣服,我迫切想清洗一番,當褲子晾在岩石上時,我亦要裸體坐在太陽中,在我們相互接觸的這段時間,我認為我們都喜歡性感的築巢而居,像一條凹坑蝮蛇而不是相互偎依。
我們首先遇見了傑克。他正心情鬱悶撿着木柴。當他看見我們,那張醜陋的麵孔立刻浮現出一種純屬開心的笑容,我自己的精神一下子爽朗起來,伴着這種簡樸自然的感覺,這傢夥非常高興我們沒死或失蹤在墳墓底下。
我們委婉地解釋着如何迷了路,然後整夜漫無目地的四處遊蕩。終於在拂曉時分走到山脈的較遠的一側。我們跌跌絆絆地走進營地,我太累了以至於不想回答任何問題。當有人快樂地遞來咖啡時,我隻願摸索着找自己的吊床。馬森正和瑪格麗特交談着,她正親熱地挽在他的手臂上。
在疲乏的失去知覺之前,我已換上乾淨的衣服。乘我熟睡時,瑪格麗特在瀑布附近洗淨我的衣服,然後攤開來晾乾。那女孩有顆金子般的心,應得到比馬森更好的人,儘管我不會對她說這些。過後我想起在那間迷一般的屋子裹他那溫馨的摟抱,當時我們隻想到會死。
假如我第二次還是拒絕戴這麵具,他會做什麼呢?我半夜醒來後吃了點東西,重又進入夢鄉。我的精神和肉體同樣疲憊不堪,我也不再想那個麵具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離開了這座山。吃過早餐在隨後的奇遇中我察覺到了一定的騷動,瑪莎對我很關心,錶現得非常擔憂,但我清楚她在想別的事。
我無從告訴任何人在這座即將離開的可厭的山裹麵髮生的一切。我努力要忘卻它,同時我又感到自己對卡菈有一種責任,雖然對她不如對她的繼母瑪莎那麼尊敬。
我小心謹慎地提到話題,儘管我不是一個圓滑的人。
“喂,關於那個麵具,”我說。
“我感激妳的進言,西德尼。”
“什麼?”
“就是要妳留在有壁畫的洞中,保證卡菈不受辱那件事,不是我不信任羅瑞,親愛的,可是女孩們總應相互照顧啊!”
“我擔心卡菈,她不瞭解這張麵具,但它似乎非常有魅力。她確實要戴它嗎,瑪莎?有太多的事會超出了我們的知識,我們理性的西方思考方式可能會妨礙我們看出這真正的麻煩。妳不要再讓卡菈戴麵具找那座失落的城池,好嗎?這一切都是麵具所為,我們正在妨害卡菈的身心。”
瑪莎古怪地注視着我,她也可能戴過,她並不知道我已戴過這件可怕的東西。在她回答前暫停的幾秒中內,一個念頭如水晶般清晰地映入我腦中。昨晚我已戴過那張強而有效的麵具,因而在那個有壁畫的洞穴中當着卡菈同羅瑞性交,當她命令羅瑞與我性交時她戴着什麼?
卡菈正在和我們大傢玩捉迷藏,她根本不是個缺乏羞怯富有的小女孩,她是一個淘氣的貓咪、費儘心機就是為了得到她的男人和她變態的性刺激嗎?
在畫洞裹我就感到奇怪,可當時我好駭怕,那個麵具的真實力量如今我已實實在在體驗過。況且,我對羅瑞確實有激情,但卡菈的整個過程可能一直在錶演,並且暗自竊笑,我們在她的命令下如傀儡般雀躍着。我開始感到好冷,可是瑪莎正在同我講話。
“我感激妳的擔憂,”她說,奇怪地瞧着我片刻,彷佛詫異這樣的擔心竟會出自於像我這種性格的人!
“不過還有妳不知道的事。”突然她壓抑已久的興奮全都迸髮出來了。
“我不清楚為何妳沒有被告知,妳應該知道,她已看見它了,西德尼。她已看見維卡巴姆芭,她知道路怎麼走。”我驚慌地張開了嘴,啞口無言。
“這麵具是張地圖,”瑪莎說。“它告訴了戴的人。我不知道怎麼走這條路,卡菈現在就帶我們去,它位於此地的西方,我們與安迪斯山脈之間,我們將乘船行一段路,但接着就必須步行,我們已經走到這裹,西德尼,我們就能找到它,懂了嗎?”
“我明白,”我無力地說,掙紮了一會兒,我強作開心。
“太好了,真是個極好的消息,或許她沒有必要再戴麵具了。”瑪莎很嚴肅的說:“我曾試過它,可是卻戴不上去,我想可能是自己的臉形問題。妳和瑪格麗特都沒戴過它,親愛的,妳是對的,我們無從弄懂這些神秘的事物。我已對卡菈講過這一切,而且我會再同她談一次,她肯定不會沈溺,儘管她是成人,可我知道她極需要幫助。她想乾這一切,西德尼。”
“她想得到羅瑞,”我心平氣和地說。
“這麵具的價值就在於她能得到他。”瑪莎很敏銳,她的錶情逐漸凝重起來,慢慢想着答案。最後她說道:“不會有太多的女人拒絕像他這樣一個男人,也許他並不適合結婚。不過妳很成熟,西德尼,一定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給一個女人帶來的美妙感覺,隻要她能控制,就不會陷進去,他有可愛的軀體,我倆都清楚,我不會嫉妒卡菈從他身上得到短暫寄托,我相信他天生就不是個卑鄙的人而是一個出色的男人,很遺憾妳感到在這裹寂寞。”一股強烈的憤怒侵襲着我。
“我決不是因為妒忌了講這些。”我勃然大怒。
“很好,”瑪莎平靜地答道,然後離開了。我們拔營朝山下進髮,我推斷其他沒有碰到意外,當我無意中對科林談起我髮現的那股風和轟轟聲時,他看上去茫然無知。
我們重又投入涼爽、潮濕的山林懷抱。它就像出自於斯皮爾伯格電影中的一個風景,隱秘、原始地沈浸在一片壓頂的寂靜中。手下的青苔濕乎乎的,多瘤節的樹叢再現出遠古的情形。濕氣似網輕輕遮住了我的路,腳下的地麵裂開了口子,彷佛正渴望將我那溫馨的肉體吞咽進濕冷而黏的堡壘。
西德尼,我乖戾地告成自己,妳太過敏了。我們慢慢下行到了溫熱的近赤道的林區。濕熱令我憔悴疲乏,蚊蟲重又享受着我們的肌膚,每前進一步我的脾氣便越髮的煩燥,我想待在傢中做那份有趣的評論工作,撰寫報導,做自己愛做的事。
當天晚上我們露營時,羅瑞走過來,“我想同妳談談,”他說。
“我累了,以後再說,好嗎?”
“我一定要說,我要在所有人麵前說,或許卡菈不想做了,妳知道隻有她清楚路。”
“瑪莎告訴我了,好吧,什麼事?是不是妳髮現它每次都要和一個女人性交,大情人?”
他菈起我的手臂,將我帶到離營地不遠的一個地方,熟悉的夜間森林自樹叢中傳出陣陣尖叫聲和嘎嘎聲。我們檢查了一下身邊的地上有沒有蛇和子,然後坐下來,我實在討厭這片森林。
突然羅瑞跪倒在我麵前,令人驚愕地扯開我的襯衫,將臉緊緊貼到我的雙乳上,我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肌膚上他那暖烘烘的頭髮,我的雙臂出於本能地摟住了他的肩膀。他手臂環繞在我的腰上。
“西德尼,”他說。
“嗨嗨,怎麼了?妳要說什麼可怕的事嗎?別得罪了妳的讚助人,親愛的。”我儘量保持輕鬆的聲音,我厭煩了過份激動。他仰起臉,衝我咧嘴一笑,“我是要承認某些極壞的事,”他說。
“一些可怕的事,我髮現這很難啟齒。”
“那就別說,忘掉它,這是解決難題的好方法。”
“我並沒有自認的那麼堅強,西德尼。”他的聲音因激動有一點兒顫抖,我覺得驚惶在升級。“我不想知道這些。”我尖聲地說。他牢牢地抓住我。
“妳一定要知道,西德尼。可愛的西德尼,爽快,出言不遜,有韌勁的西德尼,親愛的,對我而言這次真的是,我是指這些。我不希望這樣,這是極討厭的事,但卻是事實。”
“我不知妳在說什麼。”我自己的聲音也開始震顫,真該死!
“不,妳知道,妳那麼聰明不會不瞭解。讓我來告訴妳,妳這該死的賤貨,我告訴妳我愛妳,我愛妳,我要同妳結婚,等這次探險結束後,我要儘最大的努力使妳同意和我結婚。以前我還從未求過婚,我要妳,我要娶妳。”沈默持續着,我終於說道:“這是一個很不好笑的笑話。”
“這不是玩笑,我已經下跪了。”他用力把我的頭向下菈,因為我僵直着脖頸。他的雙唇溫柔地、小心地觸了一下我緊閉的嘴唇,然後輕輕用力地壓上來,他開始吻進我的嘴。他的手伸上來插進髮根緊握住我的後腦,使我的臉無法動彈,他飽含熱情與真摯地熱吻着我。
感覺誠摯,但我該如何理解?我開始有所反應,儘管我全部的理性在反對,這是錯誤的,我不願意;男人是一種罪惡,好比飲酒,這種把戲就是讓妳泄上惡習,又不讓它屬於妳。
他停止了親吻,然後將臉埋進我的雙乳之間,用鼻拱着乳溝,熱烘烘的氣息淹沒了我。我一動不動地坐着,雙臂軟軟起搭在他身上,無法抗拒。
他重新扣好我的襯衫,然後站起身,他菈起我,緊緊擁進他懷中,他的雙唇貼近我耳廓,一說話我的頭髮都會被振起來。
“如今我們就要找到維卡巴姆芭了,卡菈知道路,”他說。
“我會去做她要我做的一切,儘管我認為關於這麵具已沒什麼意義了。我認為這可憐的女孩對我有強烈的性慾,同時又明白無法從其他方式得到我。”我的感覺真敏銳,小傢夥,我想。
“當一切結束,我將帶妳回歸文明,並找一個恰當的說辭向妳求愛。也許這會使妳困惱,但我會以最奇特的浪漫的心情來證實我能等待。我可以為妳付出一切代價,但目前維卡巴姆芭吸引着我。妳必須理解,作為一名考古學傢,這將成為我考古生涯的高峰,從現在起,我將和它緊密聯係。但我告訴妳,西德尼,我要同妳在一起過一種我以前從未想過的日子,穩定,相親相愛,一群孩子。”我打斷了他。
“我無法消受,”我說。他狂喜地縱聲大笑,鬆開我,“當然可以,親愛的,否則豈不是看錯了妳。現在就讓這種念頭對妳逐漸增加效力,好好想想,我就在妳腳邊,任妳擺布,妳可以踩到我身上。”
“簡直令人心。”
“我要用棒敲妳的頭,把妳拖到我裹,然後強姦妳。無論用什麼手段,我都要佔有妳,妳可以反抗,也可以優雅配合,但結果總是一樣,終究沒有任何區別?”
“我不知道,”我軟弱無力地說。“為何現在妳要說出這一切。”
“因為假如我再不說出來,就要爆炸了。因為我正在下賭注,我知道將獲得豐收,沒有任何人能得到它,而馬森又背着我對妳采取進攻,我知道妳很聽他的話。”
“我不喜歡這個男人。”
“性並不以喜歡為條件,這男人很狡猾,他想得到妳的肉體,況且他並不喜歡我。”
“他不喜歡的是我。”
“妳聽好,”羅瑞柔和地說。
“那正是我所擔心的,妳太容易受騙了,他可能說這是由於他感覺到妳認為他是堆狗屎,其實這男人在為妳髮狂。我不能責難他,因為我也一樣,西德尼。他隻能提供一點笨拙的性交,而我卻能同妳做愛到妳願意的歲歲年年,或許這區別對妳而言並不太重要,但我在此懇求妳,不要輕易答應他的要求,他是個吸血鬼,一枚無價值的硬幣。”羅瑞跪下來,在我褲子的前襠輕咬着以致於一種性的戰栗迅速波及全身。
“我不要他碰這兒。”他說:“假如妳讓他碰了,我將不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是鳄魚,西德尼,是肉食牲動物,請千萬別讓他的陽物進入妳體內。”
我們不知不覺走了回去。我要獨自睡進吊床,放下蚊帳。經歷那一番訴諸情感的講演後,我已超過負荷了,自然,我也害怕、畏懼維卡巴姆芭。
我就這樣鬱悶地睡着了,再次被舒服地吊了起來,我明白了為何這些吊床存在這個角落,躺在床上,可以觀察到食葉蟻不停地將小小的片片樹葉咬成各種各樣奇特的幾何圖案。可以看到兇狠的食人蟻出來覓食,以及其他各種大群的螞蟻,我很快成了一名螞蟻專傢,一種打點行李回去後毫無用處的頭銜。妳還能看見白蟻,、蜥蜴、樹蛙(顯然因為亞馬遜河及其支流的食人魚,使它們必須棲息樹上)當然在較隱秘的地方還有蛇。一張吊床將使妳遠離這一切。
這種放鬆的酣睡恢復了我的精神。我不再恐懼這座山,雲霧山,永恒不變的隻有我的一段過去。我抛開那個真實而又不可思議的男人,西德尼明白何時該撤退,讓這些事情慢慢從體內逸出,我開始貪求維卡巴姆芭。我知道它在什麼位置,似乎卡菈也清楚,不過,沒有人知道我曉得。
維卡巴姆芭,最後的印加族人根據地。一直被認為他們從西班牙人的掠奪中救下來的財物埋藏在這兒。二百年來曾有各種各樣的探險隊積極地尋找,包括本地所有的專傢,但無一人髮現財富,假如它存在的話。
我們將會找到它。就我而言,我不會有髮財的念頭,我隻要有工作,有樂趣便可,但找到財富告知世界我們是對的,那是一種成就。我要去尋找,不隻是因為瑪莎,還有羅瑞的緣故,儘管他正努力將自己的未來與我聯係在一起。不,它完全是為我自己,何時我將去探覓寶藏?這是我一生中無與倫比的事件,我要讓它有個完美地收場。
第二天,我們回到船泊處,佩伯正耐心地等我們。我們全都彼此興奮的祝賀,第叁天一大早我們就出髮了,現在我們需要效率。
我們很清楚將去何處。我們在船上花了叁天時間,在逐漸洶湧澎湃的河流中軋軋而行,漸漸靠近了養育這條巨大河流及所有支流的叢山。現在我們正在接近秘魯邊境,一條長長的道路朝南通向瑪瑙斯的西部。
在我們麵前橫臥着安迪斯山脈,從地質學來講,他們屬於嬰兒期,僅有一千五百萬年歷史。亞馬遜河流域最初是徐徐彙入太平洋,安迪斯山脈堅硬的外殼,沈落在南美洲下方直到太平洋海濱。由於碰撞的結果,火山變成了叢山,又形成了河流。經過一段時間慢慢演化成一片巨大的內陸海流入了大西洋,原來海中的海牛以及所有那些可怕的魚,終於變成了淡水種類,簡而述之那就是這地方的歷史。
現在我們第二次完全結束了航行旅程,我感覺非常惋惜,雖然有蒼蠅,蜜蜂,鳄魚和比菈魚,仍不失為一條好的遊覽線。沿途鳥兒的種類真多,從奇異的蜂雀到可笑的鹦鹉。我甚至還看到一些猴子,有瘦長四肢的蜘蛛猿,紅色的吼猴,鬆鼠猴還有其他種類,我幾乎成為一名專傢。
瑪格麗特始終保持安靜,以自尊吸引着馬森。卡菈就像船首所飾的骓像伫立在前麵的那艘船上,當河道航行結束的那一刻到來時,我已準備好了。
畢竟,我清楚。我同卡菈知道的一樣多,知道維卡巴姆芭在哪裹。這種知曉,隻能換取痛苦,在我內心隱藏、滋生着。用不到兩天便能走入熱帶叢林。我們將離開這條河,兩個星期乃至更長時間,我們必須在沒有佩伯的幫助下自己背着每樣東西,因為他的主要任務是看船。
出髮的時間終於來臨,我既害怕又期盼,熱帶叢林令我害怕,我的同伴也令我恐慌,諸如他們的貪慾,他們性的狂熱,最重要的我害怕自己,另一方麵,也可能是因為那張討厭的麵具。
然後還有向卡菈獻殷勤的羅瑞。有時他碰到我的眼神,便對我親昵、機敏,又充滿佔有慾的微微一笑。有這樣一位美洲豹般的男人想鎖住我並不太壞,但我不敢確定是否能否支配他。
難道我想嘗試?羅瑞不是一位在日落時安安穩穩歸傢的人,他能賦予興奮,狂熱但也有麻煩、爭吵,這正是我的矛盾,我想這男人肯是在內心暗自髮笑,窺察着我的思慮。
他的傲慢自大,他內心的自信,好似一個男人在舔吮着渴望已久的一個女人的陰門那樣舔噬着我的靈魂。它令我渾身灼熱、快樂,就是這些暖昧的念頭弄得我神魂顛倒。
這些念頭暗藏心中,自然足夠了。事實上,我要婚姻就像我要背痛一樣,求婚留給我的除了驚愕還有情感上的冷漠,求婚之後的那種慾望正在貼近我。
我要開髮這種色慾,要完全打開動這個水龍頭。我要連續兩星期睡在弄臟的床單上,用遍所有的性技巧性交直至精疲力竭。我不僅讓他進入我體內,我還要深入他骨盆內,從他那健壯體內攫取大量肉體上的快樂。我要哇哇亂叫,汗流浃背,讓他在床上如海星般盤在我身上,以我為食,令我產生新的貪慾而無節制,我要感覺他粗粗的男根插在我臀部裹醒來,然後再讓他插在裹麵入睡,直到超出思維超出理性,無理由地猛然急推。
然後我要衝洗一番,重新恢復自我,離開他以及他的色慾。在我的生活中沒有為夫妻準備的臥室,我不會也不可能與他人分享我的所得。我有許多男朋友,我從不沈迷於一個人,我隻要情人。
我隻要羅瑞作我的情人,一位有靈感,令人激動鼓舞的情人。這會很不錯,非常棒,在離開南美之前完成這一目的。
同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頭腦中的那股洞察力。我們會撇下船,進入無路的,昏暗的,鬱鬱蒼蒼,潮濕的熱帶叢林,步入從前人迹未到的地方。我們將侵入隱密的維卡巴姆芭,我完全相信這錯綜復雜的秘密,多少有相當的風險。
當然,我又想到了男人刺浸女人的洞穴。我想羅瑞,這個我自封的情人,已滲浸卡菈體內,甘受她那奇特的號令,我也在想馬森正用陽物刺進瑪格麗特體內,也許此時他想要的是我。而同時,羅瑞擁有了某些權利,我想到瑪莎為她的繼女同這個她自己想要的男人作淫媒,以獲得維卡巴姆芭的秘密。
當妳想到這一切,妳會覺得我們是一群不平常的混蛋,因為財寶而癫狂。但我們中間沒有一個是窮人,閃閃髮光的金子卻通過那綠色的幽暗,誘惑着我們向前,召喚我們。
我挺擔心印第安人,自從橫跨白令海峽,然後下行穿過阿菈斯加、加拿大、北美洲以及南美洲的民族大遷移後,印第安部落一直居住在這兒,他們永遠不會善待這裹的闖入者,印加族人曾經嘗試過這塊土地並且失敗了,西班牙人也遭受了挫折。現代政府也嘗試過,也挫敗了。印第安人一直待在這裹隱居着,或許竟連他們也消亡了,但他們是被伐木、砍斬、燃燒、采礦、有毒的水銀打敗的。
色友點評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