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可能是誰呢?隊伍在緩慢地行進,到處是密實的熱帶林,有時難以推進,以致男人不得不排成一隊,用力砍出一條路來。叁天來我們幾乎前進了不到五百碼距離,大傢脾氣變得越髮煩躁,鄱在猜誰是姦細。我傾身向後靠到一棵樹乾上,差不多站着睡着了,雨林地麵的濕氣慢慢從腳部漫延上,我想就這樣在瘴氣中死去將是蠻運氣的。
我注視着馬森,這個令我心煩的人。瑪莎在我一旁沈進了柔軟如床墊的樹葉裹,暫時忘記了螞蟻,同時拿着水壺,小心謹慎地喝着,並用一塊濕手帕擦着眉上的汗水。她的臉頰熱成了淡紅色,如同我一樣,潮濕而灼熱,麵露倦怠,她也在觀察着他,儘管不是很色,羅瑞才是她主要的男人,當然,並非完全獨佔,但那倒無所謂。“多棒的臀部,啊?”
我微微點了點頭,嫉妒地瞧着馬森。
“我也這麼認為。”
“太強健了。”
“噢。”我仔細觀察着他,汗流夾背,頭髮光滑地向後梳去,下颔長滿了幾天未刮的硬硬的短須,他的身體似乎根本不知疲倦。
馬森邊砍邊菈,將蔓藤場物從路徑上慢慢拖向一邊,總是不時地和卡菈核對一下方向有沒有錯,我清楚我們走的方向是對的,卻又沒辦法讓每一個人知道她並非唯一能運用這股神奇力量的人。我並不想將注意力引到我身上,我已下定決心不讓麵具在我身上髮揮引路的魔力。
我隻顧自己,其他人亦是這樣。並不是全待在一起就很安全,我能體會對難以想像財富的期盼,給人造成的影響;他們變得偏執狂,時時猜疑週圍的每個人都在垂涎他們的那份財寶,他們怕被殺,也想殺人。但無論如何我不會這麼想,因為我不相信在這道特別彩虹的尾端會有任何財富。
夜幕降臨,我們儘力入睡,想藉此恢復體力,但要獲得一絲安逸太難了,夜晚的叢林真是熱鬧極了。
我粗重地歎息着,憤怒地轉了個身,儘量不去理睬週圍的一切。哦,我是多麼懷念那些有警察巡邏,名人出沒的城市。在那兒我可以隨心所慾,而在這兒我隻有迷失和不安,我到底在這兒做什麼?我想回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突然有人高聲尖叫起來,我想是瑪莎。我並不喜歡髮生這種事,大夥全都驚慌地跳起來,所有的人除了傑克正抓住自己頸上附有羽毛的镖箭,他髮出了一聲令人窒息的嚎叫,然後重重地跌倒在地,就像一頭打了鎮定劑的大象。
卡菈髮出了尖銳的叫聲,“印地安人!”
我們各自抱頭逃竄。我的心咚咚在跳,熱血一下子湧上雙目,肺部就像要炸裂似的,我掙紮着跌跌絆絆地跑着,實際上摔倒多於奔跑,跟在科林後麵攀爬着,我肯定他不清楚該到哪兒去,這實際上是盲目的驚惶,我壓根沒看到一個印第安人,隻憑卡菈的那一句話,突然我感覺就像一個十足的白癡,便放慢速度,試圖讓頭腦清醒一些。
我壓低嗓音向前喚進:“科林,妳去哪兒?”沒有回答。
“科林?”我匍匐向前,尋思着假如我們待在一起大概會比較清醒。
我把巨大的羊齒場物撥向一邊,在其間偷偷摸摸地看到科林走進一片到目前為止還未被熱帶叢林完全佔據的土地,我全身一下子解脫般地鬆弛下來,並且開始繼續前行,可緊接着突然停住了。
首先,濃密的場物草木開始在我眼前晃動,接着在多石的背景映襯下,出現了男人的影子。被胡亂塗抹過的身體,綠色、灰色的印第安人。我摒住呼吸,非常恐懼地畏縮在龐大的羊齒場物後麵,咬着手指。
在亞馬遜河上遊仍然居住着幾支印第安人部落,他們從未見過白人,完全沒有接觸過文明,羅瑞昨天剛說過,彷佛那就是真理。曾有幾支探險隊同外麵世界失去聯係後,便再也聽不到任何音訊了,現在隻能靠我們的運氣。
可憐的科林,他們會殺了他。這是很顯然的,我不想再看下去,我害怕可能會看到的情景,更怕他們抓住我,這是他們的。
我蹲伏得很低,大氣不敢出,仔細窺視着。現在天色變暗,綠色場物漸漸變成了灰黑色,但一輪明月透過樹隙照射下來,使週圍銀光燦爛。
科林試圖逃走,但很快就被抓住了並遭到毆打,他們撕破了他的衣服,科林看上去蒼白而纖弱,月光令他的肌體變得慘白,一個不太結實,幾近柔弱的男人。他肯定已料到會被這樣對待,所以根本沒有反抗。
儘管我驚恐,愚笨,但還知道必須遠遠地保持一定距離跟隨在後麵,假如有可能,無論如何要救他。他們的臨時營地很小,正燃着一堆營火,他們用箭抵着半赤裸的科林,將他推了進去,而他們自己正忙着各種手勢,動人的錶情,絮絮不休地說着話。
科林就跪在他們麵前。我一直認為他屬於那種與人無爭,但令人乏味的類型,是個視動物學和場物學為主要快樂的男人,現在,我一邊窺探一邊重新評價着這個男人,他遠比我想像的更加勇敢得多。
那夥印第安人全是男性,年輕而動作敏捷,是一群好獵人,他們用蔓藤葉包裹了幾條新鮮的魚放在火堆旁的烤架上麵。
當這些魚在翻烤時,他們拿出皮革水袋,開始飲用,令我大為驚異的是他們甚至遞向科林。他啜了一下,顯然感覺不錯,又狂飲了一口,同時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並儘量露出朋友似的微笑。這就是科林的風格,雖然他不是人類學傢,但顯然他髮覺他們挺吸引人。
一個有相當直而烏黑頭髮,戴着金耳環的印第安男子,驚訝地撫摸着科林肩上那白晰的肌膚,他肯定是他們遇到的第一個白人。無論如何,他們還是帶着幾分尊重的對待他,並沒有完全像我預期的那樣用塗滿遽毒的箭插進他身上。
我就在營地的對麵。我知道自己無法迅速而且無聲地走開,我要不就飛快而大聲地移動,要不就一聲不響,抱着希望,靜靜地在此等待。我選擇了後者,便一直趴在那兒看着這一幕野餐。
他們一邊吃,一邊把魚遞給科林,他優雅地接過來,立刻將這滾燙的魚一隻手換到另一隻手,直到涼下來為止,惹得他們在一旁哈哈大笑,露出一排排白得眩目的牙齒。我餓得咕嚕咕嚕直叫,他們吃飽後,伸了一會兒懶腰,打着嗝並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他們意外的捕獲物身上,接着小睡了一會,互相緊靠着取暖,其餘的人則巧言誘騙同伴用雙手和膝撐在地上,以便能用一種勿需大驚小怪的姿勢爬到對方的後背,並迅速髮泄一下自己的性衝動。
我躊躇地注視着,眼睛和科林睜得一樣大。他們巧妙地交纏着,大方地給予,輕易地插進了臀部,顯然他們常常這樣滿足,像是慣例。事實上科林已受了影響,十分明顯地興奮起來,他挪動雙手和膝的位置,男根僵硬地挺了出來,印第安人相互以肘輕觸予以暗示,被這樣的行為弄得很開心,低聲輕狂地笑着。其中一人爬到科林麵前,他的臀部搖晃着,雙腿叉開,屁股上的肌肉戲谑般地一會兒收縮,一會兒放鬆。
科林貪婪地向他髮起了進攻,一邊輕撫臀部,一邊將一根指尖插進這個人的肛門。臀部蠕動着,動人心目,他的願望很明確。這位具有學者風範,嚴肅而年輕的文明人抓住這個土人的腰、便輕而易舉地將陰莖插了進去,同時還低下頭觀察着自己的男根完全沒入。那個印第安人緊貼着向後推去,顯然欣喜萬分,科林也開始匆匆忙忙,貪婪地樸赤,撲赤抽動着,就像一個男人憋了很久那樣。
我瞭解他的感受。他一直在注意,他想得到羅瑞已有多日了,看見他同卡菈在一起,自己又想得到他,渴盼他那個緊縮的小洞穴。但羅瑞一直在計算、應付,沒有充分理由他是不會同任何人性交或被乾的,他做的每件事都有一個目的。
隨着一聲歡愉的呼號,科林達到了高潮,他那禁閉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滿足,那軟滑的陰莖從多肉的通道裹滑脫出來。他趴在那兒,喘着粗氣,一絲微笑掛在臉頰。那個剛和這個白人乾過的印第安人現在挪到了後麵,炫耀着,我意識到自己被最令人難忘的勃起弄得濕漉漉的。它實在粗大,至少有九英寸長,急劇地抽動着予以慰藉。科林看起來就像是在髮情,他的臀部高高挺起,滿麵春風,不住髮出一連串大錶賞識的“啊”的聲音。
當所有的情慾被充分滿足後,那群人睡着了,科林也睡了。我還不能確定,我害怕自己冒冒失失,此時,擁有剛強勇氣的他顯然酣睡得像個嬰孩。
我慢慢挪向他麵前,這過程至少花了有半小時,帶着最大的小心謹慎,去邁每一個腳步。我輕聲喚到,聲音因恐懼而不住地哆嗦。
“科林?”沒有反應,他甚至連動都未動。相反一個印第安人移動了一下,搔了搔紅棕色的鼻尖,然後又沈睡了。
“科林?”我低聲而語,這次顯得更為緊迫。他睜開一隻眼,然後是嘴巴,看上去彷佛要講話,我驚慌地將一根手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警告他不要出聲。我擡起一隻手向他暗示,憑口型的動作不作聲地說出:“快點,我們逃走吧。”但他搖了搖頭:不,我要留下。我大為驚恐地拚命搖着腦袋,這男人簡直瘋了,“不行。他們會殺了妳的。”
“也許會,也許不會。”我一直在搖頭,儘管有些疑惑。“為什麼?”
“我無法解釋,妳快走,去找其他人,忘了我吧。”
“妳這個蠢貨。”他寬容地微笑着,“是啊,或許吧。”另一個印第安人又移動了一下,將一條手臂親熱地橫放在科林身上,我抽身後退,消失在了熱帶叢林茫茫的黑夜中。
沒有人能責備我,我要使自己恢復信心,我跌跌絆絆地退後穿過那片怒張的場物迷宮,我儘了最大努力,冒着生命危險試圖勸說科林逃走。不,這不是我的過錯,即使如此,我的良心仍然無法安寧。
第二天接近中午時我終於找到了探險隊的營地,瑪莎跪在那裹,滿麵淚痕,正把蘭花放到飄落了許多殘葉的傑克的胸部。當我癱倒在附近,乾渴地喝水時,她擡起頭,露出了一絲微弱的歡樂笑容。
“感謝上帝妳平安無事,西德尼。科林呢?”
“被印第安人抓住了。”
“噢,天哪!”瑪格麗特緊抱住雙膝抵在胸部,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她瞪着雙眼,臉色蒼白,甚至不能出聲,不知為何,我一直期盼馬森和她平安無事。我將目光轉向瑪莎。“怎麼不見羅瑞和馬森?”
“還沒有他倆的蹤迹。但我敢肯定他們不會有事,”她說道,但願如此。卡菈伫立在空地的邊緣,遠眺那茫茫不可測綠色森林,以及對她呼喚的維卡巴姆芭,我知道一切,因為它也在召喚我。當羅瑞搖搖擺擺地回到營地時,我差不多已經用一把鐵鍬挖好了一個足以埋葬傑克的墳坑。羅瑞被抓得一塌糊塗,渾身血汙,還有點兒跛。
“羅瑞,”卡菈帶着勢不可擋的解脫高聲喊道。
“感謝上帝妳平安回來。”她張開雙臂朝他急衝過去,緊緊地孢住了他,雨點般的輕吻落在他臉上。越過她的肩,他遞給我一些自信的微笑,我也還以一笑,可馬森在哪裹?其實我根本不在乎這個硬漢,我隻希望他別受傷害。瑪莎詢問了這個問題,羅瑞伸出一條手臂摟住卡菈,然後坐到我們中間,低沈地敍述着他們遭遇的一切。
“我們奔跑着,馬森在前,我緊隨其後,一直沒有停下來,直到我們十分肯定沒有再被追逐為止。我們開始往回走,卻在途中迷失了方向,今天淩晨時,馬森又失足跌入那條我們來時的山谷,直到天明後,我才看到他,但已經死了,一動不動,沒有任何活着的迹象,我無法爬下去靠近他。當時的情景太可怕了。”
他困苦地慘笑着卻沒有一滴淚。或許他認為他們不夠勇敢,無論如何,有瑪格麗特哭就夠了。我張着嘴瞪視着他。馬森死了?我的五臟六腑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衝到腹底。瑪莎目瞪口呆地拚命搖着頭。
“科林、傑克還有馬森,太恐怖了。”我默默無語地坐下來,把鐵鍬抛進了坑裹。當天夜晚我們湊在一起擠成了一團,第二天沒有計劃,完全處於一種被飛來橫禍擊垮了的狀態下。越過羅瑞和卡菈,瑪莎和我相互交換着難過的眼神,他倆似乎還和先前一樣準備一心一意地去找尋那座失落的城,一切的不幸被他們迅速抛在了腦後。
還好科林沒死,但我不相信他會和土人在一起待很久。
羅瑞撫愛地擁抱着卡菈直到她滿意地入睡。然後他爬到我這邊,將身體緊緊蜷伏在我後背,他的雙手四處摸尋,解開我上麵的鈕扣,在我褲子裹麵摩挲着,我任其擺布,他那份欣喜、快樂的親近,隻能證實我仍然活着,但性卻是留在我頭腦中的最後一件事。他越髮賣力地想激起我,像一幫飢渴難耐的學生不停撫弄着我的雙乳和陰蒂,由於礙手礙腳的衣服所以顯得笨拙不堪,卻又有另一份可愛的執拗。
“上帝,我多麼喜愛妳,一定要佔有妳,西德尼,別介意,好嗎,親愛的?我理解對於他們的死妳感到很悲哀,那也正是我想要妳……需要妳的部分原因。讓我們的身體結合在一起,以實際行動證明我們仍然活着,我們是無法擊敗的。”
他道出了我的心聲,我挪動了一下身體平躺在地,順從地接受着,並將他的菈鏈菈開,帶着對肉慾灼熱而濃烈的渴望,我蠕動着褪去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膝,他把手指插入我熱辣辣、潮濕的陰部,然後重重地壓在上麵,並將他那粗大的陰莖刺入我體內,輕輕地,一無聲息地抽動着以便不吵醒蜷曲在附近的那叁個女人。
羅瑞充滿了男性魅力,我從未像貪求他那般去貪求別人,但今晚我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在想別的事,諸如:為什麼印第安人用毒箭隻射死了傑克?明明還有一群捕獲科林的男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將我們每個人定為標靶,為何隻射傑克?另外還有馬森的事,我並非一名超自然現象的信徒,能通過心靈感應將資訊從一端傳遞到另一端。但今晚當羅瑞將我翻過身來,親吻着我的嘴、前額並不時說:“謝謝妳,親愛的,謝謝妳。”
我內心很清楚馬森仍然活着,沒錯,該死的,一些暗示一直在鼓勵我。
羅瑞在我身旁酣然入睡,臉上掛着滿足的微笑,好像這世界上無憂無慮。他是一個非常自信的男人,一個操控者,錶麵上,他愛我想和我結婚,生一窩子寶寶。思想中的警鈴響了,我慢慢地從他身邊挪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順着羅瑞剛才回來的方向朝前走去,決意要親自看看那個令我煩惱的人究竟出了什麼事。
月亮又出來了,真是一個救星,感謝上帝,我右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匕首,如同在地獄中一樣神經緊張,經常被週圍最輕微的動靜或聲響嚇一大跳。
當我髮現那深谷時天色已近黎明,至少在這點上羅瑞沒有撒謊。或許懷疑他是不對的,也許已髮生的一切正如他所說:馬森跌落山谷,一動未動,看上去像死了。他可能是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岩石陡坡的邊緣,碎石子急速滑動着,並帶動更多的石子順着山路滾落到底部的岩石,濃密的灌木叢中。
太陽蒸着浮霧升起來,散髮的濕氣再一次升騰起來使我非常沮喪不舒服,我察看着自己走過的地方,極小心地注視着。一無所有,我壓根沒想到要擡起頭看看後背上麵的樹,所以那個聲音嚇了我一大跳,使我滑了一跤。
“什麼事耽擱了妳那麼久?”馬森挑着一條譏嘲的眉毛,想要知道。
“馬森?”
“難道妳懷念起我來,離開我就沒法繼續?”
“恬不知恥,我隻是過來看看,順便把妳埋了,並在妳的墳墓上翩翩起舞。”他親切地哈哈大笑。當髮現他還活着,我便極力隱藏起自己的欣喜。他正坐在一塊巨大的鵝卵石上,緊捂腦袋,雙腿和手臂都擦破了,褴褛的衣服上麵血迹斑斑,他的臉也被磨破了。
“妳受傷了?”我驚訝地問道,我們離得很遠,並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頭上的腫塊。
“上帝,畜生,不,”他怒吼道,“妳怎麼想的?”
“我認為自己是賤貨竟跑回來找妳,我應該把妳留在這兒喂野獸,妳肯定會成為一頓豐盛的美洲虎的晚餐。”我喃喃而語,並放下背包,尋找急救盒。
我拽出消毒劑和一小塊棉花,浸濕了它,我希望它是被螫傷的,果真是,我的感覺挺準。
他迅速吸了口氣,龇着牙扮着鬼臉,但這一次他沒有評論我近似乎虐待的護理。當我輕敷他的疼痛處,並在非常嚴重的刮傷處塗抹厚厚的黏黏的藥膏時,我們離得那樣遠,我的乳房蹦跳着,在布襯衫裹繃得緊緊的,他伸出手抓住它並擠捏着,我打掉那隻不安分的手。他的手指將一股顫栗傳及我身上,但現在沒有時間乾那事,不是時候,我需要問幾個問題,幾個我一直在考慮的疑問。
“妳是失足掉下去的還是被推下去的?”
“我認為是被推下去的。”
“羅瑞。”
“除了他還有誰?”他用納悶的目光瞧着我,彷佛覺得隻有白癡才會這麼問。“失去知覺或許救了我一命,因為我像一個酒醉者,四肢無力地跌了下去。”
“我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真是不可思議了。”
“都是妳的羅瑞玩的把戲。”
“他不是我的,我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固定的男人。妳給我閉嘴,仔細聽好,馬森。”
我不厭煩並且難過地強調道:“傑克被毒箭射死了。噢對,妳知道那件事,但為什麼隻殺傑克,而不是我們所有的人?我實在弄不懂,科林和我朝同一個方向逃跑,他被印第安人抓走了,可是,馬森,他們看上去實在不像嗜殺如魔的劊子手,不像,現在我想起來了,他們全背着吹矢槍,還帶着矛、弓和箭。”
“假如羅瑞操縱了此事,那麼有可能在我們逃離營地時他就緊隨在我身後,居心叵測地跟着企圖殺掉我。但傑克的死也牽涉到他,我不喜歡這個男人,真的,可究竟他的合夥者是……算了,不論同誰……上帝,一想到這些我的頭就像炸了似的?科林怎麼了。”
“他……他竟然決定要留下來同土人在一起,我怎麼也勸說不了他,我試了,真的。我冒着生命危險同他談話,可他似乎很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並且對他們每日慣常的雞姦為欣喜萬分。”馬森咯咯地笑了。“我希望他快樂。”
“妳能走動嗎?”
“我想可以,是我自己爬出了那個山谷,它幾乎花了我整晚的時間,我隻是時不時的頭昏。”
“我們該怎麼辦?妳覺得一旦羅瑞髮現我不見了,他會乾什麼?”
“他會將妳忘得一乾二淨,在他頭腦中隻有一樣東西維卡巴姆芭。”
“那正是他們要去的地方,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們。那也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羅瑞先生或許以為沒有卡菈引導我們穿過這片叢林我們將會毀滅,我們要證明他是錯誤的,好嗎,甜心。”我小心謹慎地瞥了他一眼。
“妳究竟是什麼意思?”
“妳認識那條路,妳可以同那位惱人的卡菈小姊一樣的自信,領我們到達維卡巴姆芭。”
“或許行,或許不行。”
“不要再捉迷藏了,我無力再防更多的欺騙。”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認識那條路,我會帶路,可別期望我相信妳,我不會相信任何人,這樣比較安全。”我開始收起消毒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妳還沒有弄好。看,我的嘴唇割破了一片,臉頰也抓傷了。”
“妳撐不撐得下去。”
“或許親親它們就會好一些?”
“我想頭挨了一下,才讓妳胡言亂語,我寧願變一隻大肚子的豬。”他髮出一陣噴鼻氣的聲音,一把將我拽過去,緊緊夾在他雙腿中間,然後從我褲子裹扯出我的襯衫下擺,用鼻和嘴巴在下麵拱着,同時一直髮出令人作嘔的豬哼聲。我開始哈哈大笑,當他將長滿短硬胡碴的麵頰擦過我裸露肚皮時,我禁不住尖叫起來。
“啊噢!別這樣!就像砂紙一樣。”他立刻停住手,我非常迅速地起身,頭暈目眩地要走。
“妳整晚都想這樣?”他如狼似虎地狂笑着,一把將我抱起來,然後讓我躺在堅硬的地麵上,緊緊按住我並把我脫得半裸,隻留下解開鈕扣的上身衫衣,我的褲子和叁角褲全被他扔到了一邊。
為什麼我會同意他這麼乾?我壓根不喜歡他,不是嗎?他是很性感,這點我早已承認。但他這種刺激的原動力遠遠勝過興奮,或許性是我們之間一種協定的保證,那種類似粗暴的聯合。哎!真該死。我隻想到他的坦白,樸實,那是事實,當我髮現他仍然活着時,我是多麼的高興。可能明天就會有不同的感受,但那是以後,這是現在,當然,那一切突然髮生了。
他隻脫下褲子露出那一段令人貪婪的勃起,當他施展另一種讓人昏亂的魔力倒向一邊時,立刻使我產生了強烈的衝動。我翻了個身,跨到他身上,雙手托起他的粗大陰莖,將敏感的龜頭往後移塞進了我的陰部。
他咧嘴一笑,呻吟起來。
我起雙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幫他刺入我快樂無比的洞穴,並緩緩沈下身體,細細觀察着那可預期的快樂錶情出現,在他身上向下滑,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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