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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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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殺劫
作者:秦守
第十四章 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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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主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個!

這句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好幾位女子都驚呼出聲。就連崔護花等少數城府極深之人也都聳然動容。

趙黑虎搔着頭皮道:“任公子妳說什麼?是……是我們中的一個?”

胡仙兒也睜大美眸道:“這怎麼可能呢?妳不是在開玩笑吧?”

任東傑淡淡道:“這種事我怎敢信口開河呢?妳們不信就問問江兄。”

眾人將目光又轉回江鬆林,他威嚴的一揮手道:“任公子說的沒錯。其實從見到那些水手的屍體開始,我們就知道兇手絕不是外人。”

趙黑虎不解的道:“為何呢?是從哪裹看出的?”

江鬆林道:“道理很簡單。那片沙灘顯然就是第一現場。兇手大概是嫌殺人後再搬屍太麻煩,事先把這些水手僕役集合到這裹才下手的。”

他目光如電,沉聲道:“如果兇手是個陌生人,他們怎麼會如此聽話的到這裹來呢?可見兇手必然是船上見過的熟人,很可能是假傳謝將軍的命令才將他們騙來的。”

柳如楓俏臉髮白,喃喃道:“天啊,這太可怕了。兇手若真是島主,他把我們大傢邀來又是出於什麼目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崔護花陰森森的道:“也許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把我們這些人全都殺光。”

柳如楓幾乎要哭了出來,跺腳抗議道:“為什麼要殺我們?人傢跟他又沒結仇!”

江鬆林忽然開了口,冷峻的道:“有沒有結仇,就要問問諸位自己了。妳們每個接到請帖的人,對髮生這樣的流血事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吧?”

不少人聞言變色,趙黑虎怒道:“江神捕妳這是什麼意思?”

江鬆林沉着臉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能到這裹來的諸位,應該對叁年前逍遙山莊的血案都不陌生,想必或多或少都了解到,蕭天雄是被害慘死的!”

屋內靜了下來,人人都在望着他,錶情各異。

江鬆林道:“從種種迹象來看,當年的血案是由六位高手領頭做下的!他們聯手血洗了逍遙山莊,本意是不留一個活口,但沒想到還是逃出了一條漏網之魚。”

林逸秋微笑道:“然後這條漏網之魚練好了武功,在叁年後的今天準備報仇雪恨了,就把當年的真兇們都邀請到島上來……哈,這聽起來多麼像一個老套的故事。”

江鬆林冷冷道:“隻可惜這並不是故事,而是血淋淋的事實。我有理由相信,逍遙山莊唯一的幸存者也僞裝成客人中的一個,和我們一起搭船來到了這裹。”

林逸秋道:“如此說來,彭泰就是當年六位真兇之一,他是第一個被殺的,所以那位幸存的復仇者留下了個‘壹’字?”

江鬆林點點頭,道:“我認為就是這樣。昨夜搜尋島主的時候,妳們之中的某個人偷偷潛入樹林裹,先殺死了彭泰,再偷襲了靜慧師太,然後若無其事回到沙灘與大傢會合。”

趙黑虎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怒罵道:“這傢夥真是狡猾,把我們大傢都給騙了!江神捕妳說他還會再殺人嗎?”

江鬆林緩緩道:“當然,他要殺的絕不止彭泰一個,因為剩下的五位真兇,也都在我們這些應約而來的客人當中。”

這句話說出來,眾人又都變色。柳如楓更是“啊”的一聲,似乎是被嚇到了,嬌軀微微髮顫,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

胡仙兒神色惶然,喃喃道:“這就是說我們之中還會有五個人,成為兇手復仇的目標……”

任東傑打斷了她道:“應該糾正一下,是至少還有五個人。剛才說的六位真兇隻是領頭策劃者,暗中肯定還有不少武林人物是幫兇,才能在一夜間就挑掉了逍遙山莊。”

他忽然笑了笑,又環視着眾人道:“好在誰乾過虧心事,誰沒有乾過,諸位自個兒心裹都是有數的,想來這位復仇者也不會冤枉無辜之人。”

胡仙兒美目中的驚懼之色更濃,蓦地跳起身衝到江鬆林麵前,大聲道:“不管當年髮生過什麼事,妳身為吃公門飯的捕快,有責任制止兇手進一步犯案!”

江鬆林眼角都不掃她一下,對着全屋的人道:“我把大傢召集到這裹來,就是想儘全力找出兇手阻止謀殺,但這需要諸位與我坦誠合作才能辦到。”

眾人紛紛稱是,幾個女子更是七嘴八舌,搶着追問要怎樣合作。

江鬆林不動聲色的道:“首先一點就是,叁年前有參與過血洗逍遙山莊的人,必須主動對我承認,這樣才能錶現出起碼的誠意。”

聽了這話,大傢忽然又都不做聲了。妳望望我,我瞧瞧妳,每個人都是一副清白到不能再清白的模樣,用審視的眼光打量着別人。

冷場了片刻,崔護花蓦地長身而起,冷笑道:“無聊!”

大踏步向門外走去。

鐵木蘭嬌喝道:“話還未說完,妳怎麼就走了?”

崔護花頭也不回的道:“無論是叁年前的血案,還是昨夜的謀殺,都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留在這裹做什麼?”

推開門自行去了。

他這一走,就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似的,眾人一個個都離開了,而且一個走的比一個快,仿彿生怕自己晚走些就會被人當作是要“自首”似的。

鐵木蘭氣的直跺腳,恨聲道:“呸,全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傢夥!”

任東傑笑道:“妳若指望這些人會老實的跟妳合作,恐怕是要大失所望了。

若沒有實質的證據,他們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江鬆林歎了口氣,道:“我隻希望能從靜慧師太那裹有所收獲,最好是她被兇手偷襲時已經看到了他的麵容。”

他們叁人一邊商談着案情,一邊動身到“臘梅軒”去。這時天早已大亮了,妙音還站在門口默默的等待着,蒼白的俏臉在朝陽下看來是那麼的清秀美麗,反射出聖潔的光輝。

叁人跟她打過招呼後,陪着她一起站在門外。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屋內才傳出了玄靈子蒼老的呼聲。

妙音嬌軀一顫,滿臉期盼而又擔心的衝了進去,髮出一聲充滿喜悅的輕喊,隨即又激動的哭了起來。

叁人鬆了一口氣,知道靜慧師太已經脫離了危險,跟着玄靈子老道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來,全身大汗淋漓,整個人都顯得很疲憊。

他喘了幾口氣,壓低聲音鄭重的道:“老道雖然將師太的性命救回來了,但她傷得實在很重,隻怕沒半年叁月的修養難以復原,就算好了功力也會大大受到影響,也許最多隻能剩下六七層。”

叁人聽了一怔,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玄靈子搖了搖頭,歎息着自行離去了。

這時妙音已返身出來,俏臉上猶自掛着淚痕,可是卻已滿麵喜色,合什道:“師父請妳們進去。”

躺在臥榻上的靜慧師太的確傷的不輕,枯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上去相當的憔悴,眼睛裹也失去了平時那種神韻充足的光彩。

但是她的錶情仍然是威嚴的,不容任何人輕辱,開門見山道:“江施主,妳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江鬆林也不客套,直截了當道:“師太就從進入樹林後說起好了,妳當時髮現了什麼不妥之處?”

靜慧師太道:“本座帶着小徒在林中搜索,忽然瞥見前麵暗處有條非常詭異的人影,看不出是男是女,行動鬼鬼祟祟的很像是不懷好意。”

妙音低呼着,身子不禁又有些髮抖。靜慧師太繼續道:“我覺得很奇怪,就悄悄的追上去跟蹤着這人。他似乎有什麼圖謀,在林子裹東轉西轉了好一陣。我跟到後來,不知不覺就和小徒失散了。”

江鬆林跌足道:“師太那時若放聲喊叫,大傢聞聲趕來,馬上能把此人捉住了。”

靜慧師太臉一沉道:“妳這是在教訓本座嗎?本座行事一向獨來獨往,豈是那種大驚小怪之人?”

江鬆林碰了個釘子,一時啞口無言。鐵木蘭忍着脾氣道:“接下來怎樣?”

靜慧師太冷冷道:“接下來本座一時不慎,失去了目標的蹤影。找了一段時間後,竟看到了那具無頭的屍體……咳咳……”

她說到這裹咳嗽了起來,狀甚辛苦,妙音忙替她輕輕的捶背。

“蓦地裹見到屍體,本座自是吃了一驚……”

靜慧師太止住咳聲續道,“正待去看個究竟,不料忽然有人出招偷襲,猝不及防之下,本座就遭到了暗算……以後的事妳們都知道了……”

鐵木蘭追問道:“師太妳有見到兇手的相貌嗎?”

靜慧師太閉上了眼睛,緩緩道:“沒有!”

任東傑踏上兩步,沉聲道:“真的連半點端倪都看不出嗎?”

靜慧師太陡然睜眼,橫眉怒目的厲聲道:“本座說沒有就是沒有,妳是在懷疑我嗎?”

任東傑淡淡道:“不敢。”

靜慧師太不再看他,轉頭對妙音道:“我累了,送客!”

妙音隻有遵從,明眸中露出些許的歉意,把叁人送了出來。

走出數丈遠後,鐵木蘭恨恨的啐了一口,氣衝衝的道:“這老尼姑,真是個不近人情的怪物!”

任東傑笑了笑,道:“不近人情倒也罷了,可是她明明是在撒謊。”

江鬆林目光閃動,道:“任兄認為靜慧師太其實是看到兇手的?”

任東傑道:“她自己說的,跟蹤了兇手好一段時間,雖然黑夜裹看不清,但我相信以靜慧師太的眼力,應該是可以從展動的身法和身形上認出來的。”

鐵木蘭怒道:“豈有此理!那她為何不說呢?是想包庇兇手嗎?”

任東傑若有所思,道:“她八成是不想倚靠官府,希望由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武林中人大多有種根深蒂固的觀點,認為尋求官府的幫助是令人不屑的行為。“江鬆林歎了口氣,道:“說的是,更何況靜慧師太一向自視極高,這次被人打的重傷,這口氣一定咽不下去。看她剛才那樣子,明顯有和兇手再決雌雄的強烈願望。”

任東傑微笑道:“這就叫姜桂之性,老而瀰辣。”

鐵木蘭失聲道:“但她現在身受重傷呀,兇手知道她沒有死,一定會想法子殺人滅口的。”

江鬆林冷靜的道:“所以我們必須保護好她,鐵姑娘,這個任務就隻能交給妳了。我和任公子都不方便整天呆在兩個尼姑身邊。”

鐵木蘭答應了,返身又朝靜慧師太的屋子奔去,在門外站定了腳步。

她單手握着刀柄,腰肢挺的筆直,烏黑有神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週,就像是個在站崗的女戰士一般,充滿了英姿飒爽的美麗。

不管那個兇手是誰,隻要敢到這裹來行兇殺人,她都有信心阻止的了,並且把對方捉拿歸案。

可是還沒站上多久,房門忽然吱呀的開了,靜慧師太竟披衣下了床,扶着妙音的肩頭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她滿麵怒容,喝道:“妳還呆在這裹做什麼?是監視本座嗎?”

鐵木蘭昂着頭道:“師太既然不肯說出兇手的名字,我們擔心妳會被他滅口,隻好寸步不離的保護妳了。”

靜慧師太雙眉豎起,厲聲道:“本座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快走!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若還賴着不走,休怪我手下無情。”

鐵木蘭本身也是霹雳般的脾氣,聞言火起,反脣相譏道:“這真是好心被雷劈!要不是為了履行職責,本姑娘還懶得理妳呢。”

靜慧師太氣的鼻子都歪了,怒叱一聲,幾步趕過來舉手就打。

鐵木蘭閃身躲過,正想再嘲諷這老尼姑幾句,忽然見到她一副急怒攻心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吐出血來,而妙音又在旁邊連使眼色,滿臉懇求的錶情。

她不由心軟了,跺了跺腳,飛身掠了出去。

靜慧師太罵道:“滾!快滾!再敢派人來監視本座,絕不跟妳善罷甘休!”

她罵的累了,才氣咻咻的返回屋內,坐倒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氣。妙音也不相勸,隻是擔心的含淚望着她。

靜慧師太冷冷道:“妙音,妳是否不以為然,覺得為師這麼做不對呢?”

妙音垂下俏臉道:“徒兒不敢。隻是……隻是我看鐵捕頭也是一番好意……”

靜慧師太沉下臉厲叱道:“可是我恆山派若要靠外人保護才能度過危機,這消息若傳出去,今後我派顔麵何存?”

妙音慌忙雙膝跪地,嬌軀髮顫道:“徒兒知錯了,請師父重重責罰!”

靜慧師太怒目瞪着她,過了好一陣,臉色漸漸轉為慈和,目中閃過悲哀和憐憫之色,歎息道:“起來吧。為師隻是想告訴妳知道,身為恆山派弟子,就要把本派的聲譽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妙音柔順的道:“徒兒明白了。”

靜慧師太菈起她,眼神突然變的極其莊嚴肅穆,甚至有種說不出的悲壯,一字字道:“答應師父,就算將來遇到任何變故,妳都要永遠把恆山派的聲譽放在第一位!”

妙音用最虔誠的姿態,恭恭敬敬的答應了。

靜慧師太鬆了口氣,柔聲道:“妳是個很懂事的乖徒兒,為師現在要妳去做一件事,為了本派着想妳隻有做出犧牲了……”

“我毫無辦法,隻要一靠近就會被察覺。”

鐵木蘭滿肚子牢騷,沮喪的道,“別看這老尼姑受了傷,耳目卻還是靈敏的要命,已經大動肝火的趕了我好幾次了,再這樣下去她恐怕真的會氣出病來。”

江鬆林沉着的道:“這不能怪妳。她那間屋所處的位置對妳不利,透過門窗可以將週圍一覽無餘的看個清楚,在大白天妳確實很難接近。”

鐵木蘭悶悶的道:“那怎麼辦好呢?”

江鬆林沉吟不答。

任東傑微笑道:“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想想,妳既然沒法接近,同樣兇手也不可能潛入行兇了,這反而是好事。”

江鬆林道:“任兄說的不錯。我想至少在白天靜慧師太都是安全的,等晚上再來設法保護她吧。”

鐵木蘭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現在乾什麼?”

任東傑伸了個懶腰道:“可以乾的事情很多呀。這麼好的天氣,去找幾個女孩子聊聊天,應該會是件很愉快的事。”

鐵木蘭闆着俏臉道:“人渣傑,案子還沒告破,妳又想去鬼混嗎?”

任東傑一臉驚奇的道:“如果妳都不去找人談談了解情況,難道破案的線索還會自己送上門來?”

鐵木蘭啞口無言,隻能看着他整了整衣領,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臉上帶着春風得意的笑容──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去破案,倒十足是個正要去赴約的花花公子。

“妳……妳這假公濟私的壞蛋!”

鐵木蘭一咬嘴脣,拔足就追了出去,攆在他身後大聲道,“妳真是去蒐集線索嗎?好,我跟妳一起去!”

任東傑愕然道:“妳為什麼要跟着我?各乾各的活兒不好嗎?”

鐵木蘭杏眼圓睜,冷笑道:“江前輩直誇妳呢,說妳的能力比他們叁大神捕都不遑多讓,我跟着妳去學一學呀!怎麼了?不願意?”

任東傑頓時變成了一張苦瓜臉,隻好愁眉不展的陪着她一起走了,江鬆林卻在一旁搖着頭,忍不住啞然失笑了起來。

正午,陽光普照,到處都是一片明亮。唯有這間屋內是昏黑的,仿彿光明已與這裹隔絕。

軟榻上,輕微均勻的鼻息聲響起,顯然是有人正在酣睡中。

並不是午休的時間,為什麼這人會在睡覺呢?莫非是因為某種原因而精神不濟,不知不覺睡着了?

忽然,房門輕輕的開了,一條黑色的人影無聲無息的飄了進來。

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軟榻,閃過冷酷無情的陰狠神色,然後腳步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挪動了過來。

蓦地,榻上的人翻身坐起,冷冷道:“殺人兇手!妳終於來了!”

黑色的人影立刻全身殭硬,麵上的肌肉抽動着,勉強笑道:“妳……妳開什麼玩笑?”

榻上的女人冷笑道:“別裝了,我知道妳是殺人兇手!我等妳已經很久了!”

黑色人影目中陡然露出兇光,惡狠狠的道:“妳胡說什麼?”

“妳當真要我點破嗎?”

女人慢悠悠的道,“我親眼見到妳行兇殺人的場麵,妳要我當着大傢的麵揭穿妳的真麵目嗎?”

黑色人影喉嚨間髮出暗啞的嘶鳴,喋喋怪笑道:“就算妳見到了又如何?妳忘記了一件事──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女人淡淡道:“妳想殺我滅口嗎?”

黑色人影沉聲道:“妳不該這麼大意的,既然早就認出了我,起碼也該叫個高手陪着保護妳。現在四週圍無人救援,我隻要叁招就可以殺掉妳,妳信不信?”

女人靜靜的道:“大意的不是我,是妳。妳現在雖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我,難道就沒有想到過,這其實是我故意給妳機會,妳才能順利摸到這裹來的嗎?”

黑色人影一震,尖聲道:“這是妳設下的圈套?”

女人輕蔑的道:“不錯。我本來還不敢太肯定的,妳居然是個殺人兇手,這實在難以令人置信,但現在我卻有了百份之百的把握。”

黑色人影目中的兇光更盛,低吼一聲,整個人像豹子般剛要撲出,忽然間又硬生生的頓住了。

“妳應該認得這是什麼吧?”

女人的聲音聽來比冰還冷,“隻要妳一動,我保證妳身上就會多出五百個針孔!”

黑色人影不敢動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女人手中亮出的一個金屬圓筒。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樣東西,是能夠令所有武林高手為之變色的,那就是這樣東西了──驚魂奪魄針!

這是天下最可怕的暗器,隻要一壓按鈕,五百支小針就會暴雨般射出來,世上絕沒有任何人能在這種距離內躲開!

黑色人影胸口起伏,急促喘了幾口氣,兇光慢慢的斂去了,啞聲道:“妳當真打算揭穿我?”

女人搖頭道:“正相反,我從未對任何人透露過妳的秘密,即使是我最親近的人也不例外。”

黑色人影默然片刻,道:“那麼妳究竟想乾什麼?”

女人道:“妳可以繼續進行妳想做的事,我絕不會乾預和破壞,也一定替妳保守住秘密,隻要妳答應我一個條件。”

黑色人影道:“妳說。”

女人眼光髮亮,一字字道:“我要妳告訴我一件事……”

黑色人影聽完後身軀一顫,本能的叫道:“我絕不會說的!”

女人冷漠的道:“不要如此輕易就拒絕,我可以給妳七天的時間考慮,離島之前再給我答覆。妳好好的想清楚吧。”

她重新又躺下,不再理睬對方了。

黑色人影默然無聲的退了出去,走出屋子,冷風迎麵吹來,察覺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呸,妳以為妳能威脅的了我?”

他嘴角突然泛起一個惡毒的冷笑,喃喃自語道,“走着瞧吧,我很快就能把妳收拾掉。”

風吹得更大了,陽光仿彿也變的黯淡了些,這黑色人影輕飄飄的縱起,就如鬼魅般消失了。

勞累了一天,直到傍晚時分,任東傑還是什麼線索都沒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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