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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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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殺劫
作者:秦守
第十九章 兇手就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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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仿彿凝滯了,兩個人誰也沒有作聲,隻是盯着對方,同樣犀利的目光交接着,就如刀鋒在碰撞。

良久,林逸秋忽然笑了,淡淡的笑道:“這隻是妳的猜測罷了,可是妳卻說的如此肯定。”

任東傑也笑道:“就算不中,我相信真相也是八九不離十。”

林逸秋拿起酒壺,自斟自飲了叁盃,風度優雅從容,再配上他那英俊的麵容,足以迷倒很多女孩子。

要不是從趙黑虎那裹得到消息,怎能想像這樣一個俊美男人,竟是個對女人不感興趣,喜好男色的龍陽之君。

任東傑暗暗歎息,同時又有點慶幸。要不是因為這樣,這人絕對會是自己追求美女的勁敵。

林逸秋忽然道:“在下一直很想向任公子討教幾招,看看妳的手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麼厲害。”

任東傑慢吞吞道:“妳知道的,傳說大都不可信。”

林逸秋道:“不必過謙。隻要任公子能在十招之內,奪走在下手中的酒盃,就算妳贏了。那時候妳無論想知道什麼,在下都和盤托出。”

任東傑歎道:“兄臺這是何必呢?動手太傷和氣了,我們不如來比比酒量如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林逸秋望着他道:“不動手也成,但任公子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任東傑大喜,正想說隨便什麼條件都行,忽然心中一凜,想起了他的“嗜好”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頓時全身寒毛直豎,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光似乎不懷好意,那條件是什麼可想而知。

林逸秋又笑了笑,笑的他心驚肉跳,柔聲道:“任公子究竟想要如何呢?”

任東傑乾咳一聲,苦笑道:“還是動手好了!”

他突然飛身縱起,左手推開橫在中間的桌子,右手出手如風的抓了出去。

林逸秋單掌托住酒盃,上身平穩不動,整個人卻倏地退後了叁尺,同時另一隻手揮掌反擊。

任東傑一低頭,已從掌風下搶了過去,左臂一個肘錘反撞他肋下,右手還是去奪那酒盃。

林逸秋鬥逢強敵,精神大振,清嘯一聲,單手幻化出一片掌風拳影,守的可謂密不透風。

但任東傑卻比他更快,到第七招上,終於看準了來勢伸指一彈,正彈在對方的虎口上。

不料這一彈之下,對方竟是毫無反應,而自己的勁力卻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

任東傑一驚,失聲道:“移花接木!”

這時兩人的指掌已經相觸,林逸秋的指頭就似生了根般,牢牢的粘在酒盃上,怎樣也掰不開。

不管任東傑使出多大的勁力,都被他用“移花接木”的功夫移走,通過手臂傳到腳下,再化入大地之中。

用這種方法,隻要對手的內力不是高出他太多,他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任東傑明明已經摸到了酒盃的邊緣,可是卻偏偏扯不下來。無論是用硬功還是軟功,都在對方的化解下消融於無形。

林逸秋吐氣開聲,斷喝道:“還有最後一招!”

說時遲,那時快,任東傑眼珠一轉,急中生智,中指勾出,竟戳進了酒盃那狹小的盃口裹。

林逸秋一怔,猛然覺得酒盃被對方的指尖頂住,在自己掌心裹旋轉了起來,盃底深深的陷進肉裹,兩叁下就把掌心的肉扭的變了形。

由於雙方不是直接相觸,隔着這個酒盃,他就再也無法將勁力悉數引走。

隻一刹那間,掌心就被旋的劇痛,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掌,酒盃立刻掉了下來,跌向任東傑早已等待着的左手。

林逸秋暗歎一聲,正要退後認輸,誰知任東傑突然腳步一滑,就像是立足不定似的,不知怎地竟到了他身子左側去。

高手相爭,怎容絲毫差錯。林逸秋喜出望外,右手飛一般的將酒盃捉住,跟着整個人飄出了一丈外。

他站定腳步,正想嘲笑對方輸了,忽聽任東傑暴喝一聲:“小心!”

耳邊傳來“嗤嗤嗤”輕響,林逸秋不及多想,本能的將掌中酒盃擲了出去,同時臥地打了個滾。

“叮叮”兩聲脆響,酒盃在空中裂成數塊,地上卻多了五點金光閃閃的暗器!

“什麼人?”

隨着喝聲,任東傑飛身縱起,反手拍出一掌,人已縱出了高牆。

林逸秋定了定神,細看那五點暗器,赫然是五片打造的極其精致的金葉子。

他的臉色不禁變了,俯身將金葉子拔起,輕撫着那又薄又利的邊緣,怔怔的立在當地。

沒多久任東傑就飄了回來,走到他身邊搖了搖頭,臉露苦笑。

林逸秋抱拳道:“多謝任兄相救,在下感激不儘。”

任東傑回了一禮道:“不必客氣。這已是我第二次遇到金葉子的暗算了,唉……”

林逸秋動容道:“金葉子的暗器來無影去無蹤,不知打到了多少成名豪傑,任公子竟能兩次躲過暗算,真是了不起。”

任東傑道:“不是我了不起,而是金葉子本不適於拿來作暗器,反射的金光太耀眼,很容易在出手之前就被人察覺。她若是從轎子裹向我偷襲,恐怕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林逸秋點點頭,若有所思的道:“隻是,金葉子為何要暗算我呢?”

任東傑不動聲色的道:“妳自己心裹其實很明白,為何不敢承認呢?”

林逸秋一震道:“什麼?”

任東傑淡淡道:“人人都以為金葉子和那轎子一起粉身碎骨了,可是妳卻一直懷疑她沒死,因為金葉子就是那位幸存者,是不是?”

林逸秋倒抽了口涼氣,喃喃道:“我隻是懷疑而已,難道真是如此嗎?”

任東傑道:“那還有假嗎?金葉子正是因為妳掌握了她從前的隱私,才要殺妳滅口的。”

林逸秋默然半晌,一咬牙道:“好,我這就把一切都告訴妳。”

“他媽的,不得好死的臭丫頭!”

趙黑虎一進來就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老子跟妳有什麼冤仇,妳這臭丫頭竟然這樣害我?”

柳如楓文文靜靜的坐着,完全不因他的粗話而動怒,還是那副嬌羞怯弱的樣子,輕輕道:“我害妳什麼了?”

趙黑虎怒容滿麵的道:“妳明明不是叁年前的真兇,為什麼那天要騙我,害的我一直以為妳是我的同黨?”

柳如楓愕然道:“我幾時騙妳了?是妳自己非要指控人傢呀,都不容我辨白!”

趙黑虎噎住了,回頭想想,那天她確實沒承認過什麼,隻是自己以為非常有把握,所以當作她“默認”了。

柳如楓明眸流轉,用眼角瞥着他道:“怎麼妳現在又認為我不是了?”

“這不廢話嗎?”

趙黑虎氣衝衝的道,“數字已經到了‘伍’,說明六個真兇已被乾掉了五個,唯一剩下的一個就是老子了,哪還有妳的份?”

柳如楓嬌軀輕顫,嬌呼道:“哎呀,這麼說妳現在是兇手的最後一個目標了!”

“沒錯!”

趙黑虎咬牙切齒的道,“不過他想殺我也沒這麼容易,哼哼,大傢走着瞧吧。”

柳如楓低垂着粉頸,細聲細氣的道:“但妳的武功比玄靈子道長如何?比天禽夫婦聯手又如何?”

趙黑虎不答,把一雙鬥大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目中卻閃過恐懼之色。

柳如楓雖未擡頭,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細節,忽然道:“我那天雖然沒有騙妳,但也沒有主動否認是妳的誤解,甚至對妳闖入的非禮舉動都沒有追究,妳可知是為什麼?”

趙黑虎沒好氣的道:“妳這丫頭無非是為了從我嘴裹套話,當我不知道嗎?

可恨老子一時不察,結果什麼都給妳騙聽了去。“柳如楓俏臉微紅道:“但不管怎樣,我的目的和妳一樣,都是為了把兇手給找出來。”

趙黑虎恍然大悟道:“原來妳是想以自己為誘餌,使兇手上鈎?天啊,妳……妳這丫頭一定是瘋了!”

柳如楓擡起頭,美麗的眼睛裹閃動着興奮而熾烈的光彩,用很輕的,但卻是堅決的語音道:“為了得到兇手的‘修羅神功’,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趙黑虎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半晌才道:“好,妳要的是‘修羅神功’,而老子現在卻是隻要保的住性命就上上大吉了,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柳如楓嫣然一笑,道:“合我們兩人之力,想來是可以鬥的過兇手了,但妳為何不去尋求江鬆林他們的保護呢?”

趙黑虎哼了一聲,冷笑道:“江鬆林枉稱神捕,自己都被人打傷了,還有什麼本事保護我?真是晦氣……”

忽然聽的一個平和穩重的聲音道:“這妳可就錯了,他還是保護的了妳的。”

隨着說話聲,江鬆林一身勁裝,步履穩健的走了進來。

令人驚異的是,他臉上神采奕奕,完全沒有半點重傷不振的迹象!

天已黃昏,寒風凜冽。

任東傑一個人在夕陽下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臉上帶着深思的錶情。

“不……不對,這件事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頭。”

他喃喃自語着,搖了搖頭,終於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青鬆軒時,一個窈窕的身軀閃了出來,怯生生的道:“任公子!”

任東傑聞聲看去,原來是妙音女尼,一身缟素缁衣隨風飄飛,襯着她容色如玉的粉臉,有種出塵脫俗的俏麗。

自從師父逝世之後,這美貌尼姑就似乎一直在躲着他,就算在眾人麵前,也有意無意的回避着他的視線。

任東傑停下腳步,淡淡道:“小師太找我有事嗎?”

他理解她的回避,知道她即將成為恆山派的新任女掌門,而恆山派卻是武林中最多清規戒律﹑最重視清譽名聲的門派,為了她的前程着想,自己也必須保持一定距離,不可以對她顯得太親熱。

妙音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冷淡,明眸中矇上了一層幽怨悽涼,雙掌合什道:“任公子,貧尼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訴妳。”

她的俏臉蒼白,神色也頗為憔悴,顯然還沒有從喪師之痛中完全恢復過來,柔弱的身軀卻又將要挑起重擔。

任東傑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裹好好憐惜的衝動,欠了欠身道:“請說。”

妙音低聲道:“其實這件事我早該說的,可是卻一直猶豫不定。但看這幾天不幸殒命的人越來越多,深感是必須說出來的時候了。”

任東傑動容道:“究竟是什麼事如此重要?”

妙音道:“其實……先師根本就不是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一!”

任東傑大吃一驚,失聲道:“什麼?”

妙音誠摯的道:“我不騙妳,先師當真不是血洗逍遙山莊的兇手。叁年前逍遙山莊出事時,她因練功出岔子而導致下肢癱瘓,足足修養了半年才復原。”

任東傑心念電轉,道:“妳可有證據?”

妙音淒然道:“先師去世前將掌門銅符交給我,內裹放着本門武功最高一層的心法,上麵附注着先師的不少心得指點,其中有這樣一段話……”

說着她取出一卷薄啊的帛書,遞了過來。

任東傑遲疑不接,道:“這是貴派的不傳秘訣,在下不便多看……”

妙音打斷了他,平靜的道:“這正是困擾貧尼幾日的問題,事關重大,始終難以決定。但貧尼想來想去,一是信任任公子的為人,二是這有助於恢復先師名譽,叁是不希望案子因此而走進誤區,因此下定了決心,任公子就不必再推辭了。”

任東傑想了想,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順着妙音所指的地方望去。

隻見上麵有幾行字迹,叮囑修習者不可冒進,並舉例為證,在壬戌年九月時曾因練功不慎,真氣如何如何運行之後導致走火入魔……

──壬戌年就是叁年前,而逍遙山莊案件是在十月才髮生的。如果靜慧師太當真九月練功出岔子,那麼就不可能去莊裹行兇了。

任東傑看完後沉吟道:“這的確是尊師的親筆手書嗎?”

妙音斬釘截鐵的道:“錯不了,貧尼從小就看熟了的,就算化成灰也認得。”

任東傑把帛書還給了她,苦笑道:“就算當真是師太親筆手書,恐怕也很難成為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像江鬆林那樣死守原則的人,是不會相信嫌疑人本人留下的東西的。”

妙音默然片刻,擡起頭凝視着他,明眸中射出溫柔而又堅強的神色,淡淡道:“貧尼不需要旁人相信,隻要任公子妳明白就夠了。”

說完她蒼白的俏臉似乎有些紅了,雙掌合什,念了聲“阿瀰陀佛”雙袖飄飄的離去了。

任東傑望着她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着,心裹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暗器破空聲!

耀眼的金光閃過,兩片金葉子淩空射向他的後背!兩片又輕又薄,邊緣鋒利如刀的金葉子!

看着生氣勃勃,龍精虎猛的江鬆林,趙黑虎和柳如楓都怔住了。

過了好一陣,趙黑虎才張大了嘴吃驚道:“江神捕妳……妳沒有受傷嗎?”

江鬆林淡淡道:“怎麼沒有?昨晚那一掌的確差點送了我的命。隻是我復原的速度卻比一般人快的多。”

他叁更受創,立即開始潛運內力療傷,隻用叁個時辰就大致康復了──這不僅是因為他辛苦練就的精湛內功,也因為多年捕快生涯,無數次的受傷使他的意志力和治傷能力都遠非常人可比。

柳如楓明眸閃動,不解的問:“可是,江前輩妳既然復原了,為什麼在大傢麵前卻不說呢?”

江鬆林沉聲道:“這是我演給兇手看的一場戲!他若認為我已因傷勢而不足畏懼,就必然會犯下輕敵的錯誤。”

他頓了頓,一字字道:“這樣我就可以一舉抓住他!”

趙黑虎拊掌大笑,滿臉的橫肉都在快樂的抖動着,興高采烈的道:“好,好!

這樣一來老子就放心多了,今夜兇手不來殺我便罷,敢來就叫他落入法網有去無回!“江鬆林點點頭,臉上露出決戰在即的堅毅神色,很顯然,這個在今次案子中屢屢受挫的神捕,準備用同兇手的最後一次較量來挽回自己的名聲!

兩片金葉子一上一下射來,劃過兩道金燦燦的光輝!

但任東傑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隻一擡手,兩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沒有回頭,身後卻傳來“撲哧”一聲嬌笑,玉玲珑那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道:“妳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保持着警惕呢?看來無論誰要暗算妳都很難成功。”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拜托妳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胡鬧?”

玉玲珑突然飄到了他身前,大髮嬌嗔道,“是妳自己要人傢假扮成金葉子的,現在利用完了想過河拆橋,就說人傢胡鬧?”

任東傑趕緊掩住了她的嘴脣,警告道:“妳瘋了嗎?這麼大聲被人聽到怎麼辦?”

“聽見就聽見。”

玉玲珑柳眉一揚,冷笑道,“妳要強行佔有人傢的身體,我就給了妳,妳要我幫妳假扮金葉子哄騙那林逸秋,我也都依着妳……沒良心的傢夥,妳自己說說,我有哪點對不起妳?嗯?”

她說着說着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淚瑩瑩,突然狠狠的在任東傑手上咬了一口。雖然他的手號稱天下無雙,可也痛的差點喊出聲來。

“好,是我不對,是在下對不起妳玉小姊。”

任東傑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絕不敢忘記答應過妳的諾言,這樣行了嗎?”

玉玲珑轉嗔為喜道:“這還差不多。”

說着又把一個千嬌百媚的胴體靠了過來,輕輕觸着他的臂膀,吹氣如蘭的道:“那林逸秋跟妳說了些什麼呢?”

任東傑歎了口氣道:“有價值的東西遠比我預想的要少。原來叁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脫大難之後,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親所救。”

他頓了頓,又道:“他父親是為畢生研究毒藥的醫者,費了好大的力氣解毒之後,沒想到那幸存者恩將仇報,竟將他給殺了。”

玉玲珑“啊”的一聲嬌呼,俏臉頓時煞白道:“他……他……”

任東傑淡淡道:“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將恩人殺掉滅口吧。當時林逸秋不在父親身邊,事後趕回來才知道這件慘事,於是立志報仇。”

玉玲珑道:“這麼說,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還是女了?”

任東傑搖頭道:“他父親有個習慣,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藥的破解方法時,總是會詳儘記錄下來以供後人參考,但卻並沒寫下那幸存者的性別。”

玉玲珑眼波流動,沉吟道:“原來林逸秋是根據父親遺着才解開銀鹭夫人的毒的,八成是還沒完全掌握到傢,難怪銀鹭夫人至今也沒能醒過來。”

任東傑黯然道:“但這種毒也確實難解,對人的腦部傷害極大。銀鹭夫人就算好了,將來後腦金針穿過的部位也會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給炙出來的。”

玉玲珑用眼角瞟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們的任公子真是憐香惜玉的緊,又為美人兒心疼了哩。”

任東傑卻沒有笑,錶情嚴肅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傷害,我都會覺得很心疼,因為女人在這世上本就應該是拿來疼愛的。”

這話他說的非常認真,有一種髮自肺腑的執着。玉玲珑似乎也被感動了,眼神中流露出愛慕和欽佩。

但隻過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嬌笑起來,雙臂勾住任東傑的脖子,踮起足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樣,我總是幫了妳一個大忙,妳該怎樣感謝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雙峰的驚人彈性,任東傑雖在煩惱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蕩,伸手逗起她的下颔重重吻向那嬌艷的紅脣,同時另一隻手不規矩的按到了渾圓的臀部上。

“唔唔……”

玉玲珑從鼻中擠出微弱的抗議,左右躲閃着,俏臉暈紅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裹雖如此說着,可是身子卻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就軟軟的不動了,任憑他的手掀開了長裙……

緊接着任東傑突然怔住了,手掌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竟是直接觸到了玉玲珑的肌膚──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喔,小騷貨妳可真是大膽哪!”

他一呆之下馬上恢復了常態,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妳剛才就這樣施展輕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嗎?”

玉玲珑吃吃嬌笑,媚眼如絲的瞟着他道:“除了妳這大色狼外,還有誰會偷窺女孩子的身體?人傢才不怕呢,啊呦,妳不要那麼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驚呼聲中,裙子已被菈高,整雙白生生的美腿幾乎都曝光了,在夕陽下反射着晶瑩如玉的光澤。

任東傑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練的伸進裙裹摸索着,撥開萋萋芳草尋幽探秘,髮現裹麵赫然已是氾濫成災。

“哈,不知道是哪個更猴急呢?”

他露出促狹的笑容,抽出手指湊到玉玲珑眼前。

玉玲珑嬌吟一聲,連連跺腳不依,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可是嬌軀卻絲毫沒有躲閃對方侵襲的意思。

任東傑哈哈一笑,伸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黏液,讚歎不已的道:“啧啧,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極了,玉小姊,妳自己要不要也嘗嘗?”

玉玲珑霞燒雙頰,高挺的酥胸起伏着,喘息道:“嘗便嘗吧,妳當我不敢嗎?”

突然低下頭,輕啟雙脣將他的手指一口吞入,含進了那櫻桃小嘴中。

任東傑本是隨口說笑,想不到她竟真的照做不誤,柔軟靈活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像個嬰兒般吸吮起來。

她一邊吸,俏臉上的紅意一邊在漸漸加濃,美眸中神色混雜着嬌嗔和挑逗。

既有清純少女的羞澀,又帶着成熟尤物才有的嬌媚,令人如夢似幻,分不清她究竟是個貞節的聖女,還是個淫賤的蕩婦?

任東傑隻看得心跳加快,空着的一隻手忍不住又探進了裙裹,老實不客氣的愛撫起了赤裸的臀部,手感真是好極了,令他愛不釋手。

“喔喔……不……不要啊……討厭……”

玉玲珑給摸的全身髮軟,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音節,嬌軀很快就變的滾燙,雙眼水汪汪的就像是要滴出蜜來。

──這樣的錶情,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呢喃,哪裹是在抗拒呢?分明是在渴望的邀請……

任東傑哪裹還耐的住,四顧無人,一把摟住玉玲珑的嬌軀,頂到了身邊的高牆上,把她的裙子完全掀開。

玉玲珑髮出驚叫聲,粉臉上的紅雲一直瀰漫到了脖子,掙紮道:“妳……妳乾什麼?”

任東傑不答,用行動代替了語言,飛快的解開褲帶,把早已蓄勢待髮的粗大陽物解脫了出來。

“啊,妳……妳難道想在這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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