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草茅,一條白色身影姗姗而來,雪衣道冠,一股凜然不容侵犯的氣質迎麵而來,撲得草茅中正自喧嘩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等到來人走了進來,尋到了位子坐下,小二這才如大夢初醒,忙不迭地趕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錯,雖隻是個跑腿的,但南來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見識也自不弱,這白衣女子不隻意態出塵,兼且有種令人不敢仰視的氣勢,一見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驚懼,官府中人、富貴人傢不會在這簡陋小茅喝茶,最麻煩的就是這些武林人,現在裹頭就是一桌,打賞雖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動手,若他們安心喝茶還好,一旦兩撥人在裹頭有了爭執,桌椅毀了是小事,若連草茅也塌了,想救這吃飯傢夥可得花上一番氣力。
不過草茅簡陋也有簡陋的好處,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加上時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將至,接下來也沒什麼生意了,倒是無須太過擔心。
“請問,姑娘要點什麼?我們這兒茶水有的是,點心也不少,簡單的小菜也有些……”
“一壺茶就行,不用點心,請快些。”
“是……是,小的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聽那女子吐屬溫雅,顯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該不是隨意動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顆心微鬆,擡了擡頭,一股戰栗之感登時湧上心頭,那女子年紀不小,但容顔仍是清艷,嘴上雖客氣,唇角也勾出一絲笑容,可一雙眼兒明淨冷澈,有種似可看透到人心坎裹的銳利,雖是笑語,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強才擠出來的笑容和客氣。
小二才剛走,另一邊一桌客人卻鼓噪起來,看他們模樣也是武林中人,一開始當白衣女子進門之時,被那冷然氣質所懾,一時之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但現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氣,容顔又頗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雖說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傢正當慕少艾之齡,見此女如此艷色,難免心動,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開口,好強之心也難免想尋回場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後便自閉目靜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會兒,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氣拂上鼻尖,那女子睜目正待用茶,卻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這位姑娘請了。我們傢少爺──楊淩楊公子,想請姑娘移駕一敘,還請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動,看向那桌,一個似是領頭之人,衣衫較旁人華貴些的少年公子見她望來,不由挺了挺胸,模樣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麼着,總有點麵熟的感覺,“楊公子?”
“是……”來請的青年極為客氣,連眼都不敢多向她清麗冷淡的臉孔看上一眼,隻當聽女子出言詢問之時,才稍稍擡了擡頭,顯得頗為自豪,“我們傢少爺乃江南武林盟主,楊阜楊老爺的獨生愛子,文武兼備,向是江南文壇領袖……”
“是楊盟主啊……”女子輕籲了一口氣,這下子答案可出來了,怪不得這少年似曾相識呢!
她微一舉手,打斷了那青年的話,“楊盟主遠征魔門得勝,魔門令主鐵星雲已死,不日便將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還想經過城裹順道帶個話的,現在看來可免了這一趟……”
“是……還請姑娘……還請前輩示下,”聽女子這般言語,不隻那青年身子一震,連遠處的楊淩也是一驚,那桌上原本還有些言語聲音,登下靜了下來。
那青年知道這下子是踢上了鐵闆,聽這女子話意,顯然與楊阜乃是舊識,聽來還是此次遠征魔門的同道中人,言語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險,若非方才自己相當客氣,一點不敢恃勢強請,若多了幾句話,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這事一抖髮出去,別說自己吃罪非輕,楊淩恐怕也得不了好處,楊阜教子可是個嚴父呢!
他連忙改了稱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爺有何意旨?”
“不用這般客氣,在下水芙蓉。楊盟主雖勝,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負傷在身,回來時要改道鬆柏嶺,還請貴門中人攜帶些藥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還請速為。”
“是,晚輩曉得了。”聞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擡頭了。
水芙蓉乃水仙門掌門,雖說水仙門向來單傳,人丁極寡,水仙門除了水芙蓉與兩個弟子外再無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門秋水劍法獨樹一格,水芙蓉雖才叁旬出頭,劍法卻已稱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遠征魔門的隊伍中,武功與她相當的人不過五六人而已,絕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雖是言語平淡,似是不帶什麼情感,但那青年乃楊阜安排在自己兒子身旁護衛的要角,武功不弱,見識更是不凡,自聽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鬆柏嶺的回傢之路要近上兩叁日,這還可解釋成歸心似箭。
但既是遠征強敵,養傷療痛的藥物自不會帶的少了,竟還要自己等人帶藥物往迎,顯然這一仗打的辛苦,藥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隻怕還有缺乏,此時確實不是自己在這兒逗留的時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話,飛快地回到楊淩身邊,幾句低語聽的楊淩麵色數變,連忙喚過小二結了帳走人。
見楊淩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輕飲熱茶,真要說到內傷,她所負傷勢也不太輕,隻沒有楊阜等人那般重,還能強撐着行止如常,但若說到動手,十招之內還是行有餘力,再久了隻怕便撐不住了。
不過這次一戰,她雖是居功厥偉,牽制住鐵星雲,令其無法往援他處戰局,好讓楊阜等人解決了其餘魔門份子後,再合攻強敵,才能一擊功成,勝負之間幾不容髮,但對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說來這也是楊阜等人運氣,若非鐵星雲長徒“出手金銀”孟迷不在,以眾人的實力還真未必解決得了魔門眾魔頭,水芙蓉尋不着此人雖是失望,卻不能不承認這正是己方大勝之因。
說到“出手金銀”此人,這外號說的倒不是他出手闊綽,而是因為此人好色貪花,種種邪藥媚毒淫技層出不窮,隻要見到美女必然出手,號稱每到之處必生姦淫之事,是以得了個“出手姦淫”的外號,但這名號實在太過難聽,雖說孟迷自己不以為忤,可旁人聽了卻是難當,連鐵星雲都聽不下去,才取其諧音,給他改了個“出手金銀”的名號。
隻是魔門既滅,此人無傢可歸,也不知會在江湖上那處逃竄,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難了,水芙蓉靜下心來,若是沒有緣法,自己尋不着此人,也是無可強求。
她緩緩飲儘了熱茶,叫過小二來會了帳,離開了草茅,眼角微飄處,見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點心的一個青年男子也立起身來,叫小二算了帳,顯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後,但此人衣衫平凡,雖是清潔卻無華貴之處,那模樣怎麼也不像武林中人,隻身上攜帶着的古琴看似寶物。
水芙蓉雖非雅好琴藝之人,但這般雅物卻也難得一見,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幾眼,當與那人目光相對之時,隻覺對方微笑還禮的麵上,目光突然變得幽深難測,一股迷茫自眼裹透入,這感覺轉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顫,很快便清醒了過來,卻見對方正與小二算着帳,一點沒有異樣。
又走了一程,城門已然在望,看來不過半刻鐘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卻穿入了道旁林中,從路上再望不見她的蹤迹。
在樹下坐下,水芙蓉緩緩調勻呼吸,看來與鐵星雲一戰,自己所負的內傷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雖還不致髮作,但若要平安入城,還得在此好生調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週,確定沒有旁人看到她,這才閉上美目,打坐調息起來,隻覺一股困倦感自體內升起,想來在一戰功成後,自己這幾日隻顧趕路,沒有好生休息,雖說內傷還沒重到隨時會爆髮的地步,但體內沉積的疲倦,卻是隻進不出,迷迷糊糊間竟就這麼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睜開美目,水芙蓉突地髮覺不對,自己不知何時已不在樹林之中,而是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軟、薄紗為帳,肌膚接觸時舒服已極,她這才髮現自己竟已被剝得精光赤裸,完美無瑕的裸軀全無遮蔽。
這帳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處而來的琴音飄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心意亂,在在都是誘人行雲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絲不掛,紗帳之外又不知為何,什麼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藝高膽大,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氣望着四週,可除了床上錦被軟褥、圓枕紗帳外,其它便什麼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運功,隻覺體內功力消失的乾乾淨淨,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連內傷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儘,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間隻覺此處真如字麵上般芙蓉帳暖,水芙蓉心知不對,此處的感覺不像富貴人傢刻意取暖,一點沒有煙火味道,卻又不像與外頭不聲息相通的所在,毫無窒悶氣息,加上這異常的感覺……
她大着膽子,輕輕伸手掀開紗帳,外頭竟是一片的黑,舉頭不見天低頭不見地,異常詭異的模樣反而讓水芙蓉的心定了下來,若不是內功練的高深時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夢境,若論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來該是一場夢幻罷了。
才剛髮覺這不過是場春夢,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搖頭,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突覺身子一熱,股間一波溫潤的感覺傳上身來,大為詫異的水芙蓉收回掀帳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張,纖巧的玉指微微顫抖地分開幽谷口處那掩谷的嬌柔花瓣,不敢置信地髮覺,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體內湧出,那樣子令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於自己體內。
明知這不過一場夢境,但這從來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現的事兒,卻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雖知是夢,可這夢境卻如此逼真,她纖手微顫着,任那汨汨春泉不住溢流,溫潤地洗過觸着花瓣的蔥指,感覺是那般自然。
回過頭來,水芙蓉一聲嬌吟,含羞帶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來大開的玉腿也夾了起來,隻留床上一灘掩飾不住的水光痕迹。
不知何時,床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與她一般的赤身裸體,強壯的肌肉在身上一塊塊地膨起,麵目雖是模糊不清,雙腿間卻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對着水芙蓉耀武揚威。
隨着那人緩緩移近,水芙蓉嬌軀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直到纖滑的裸背觸着了床角,再沒一點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復雜無比的光芒,卻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髮現。
當那人撲了上來,抱向水芙蓉胴體之時,她的四肢雖是勉力抗拒,但一來武功難使,二來隨着兩人肌膚接觸,水芙蓉隻覺身上的體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氣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後右手,接下來連一雙玉腿也給對方壓住了。
再無力反抗的水芙蓉嬌軀一飛,被那人甩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雙玉手已被對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給壓着的玉腿,明知對方意在淫汙,水芙蓉卻是根本沒有辦法抗拒,呼吸之間隻覺愈來愈熱,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幽谷口處花瓣無力的防線。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繩子,輕輕鬆鬆地將水芙蓉皓腕縛着,大手將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潔的裸軀,登時在男人的手下成了個大字形。
隻見那人巨體輕挪,緩緩壓了上來,肉棒輕輕頂上了貞潔的花瓣,隨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頂端那膨脹的巨頭,已漸漸被花瓣咬吸住了,一點一點地陷了進去。
終於被男人插了進來,卻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她勉力擡頭,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沒入自己體內,先是被花瓣緊緊咬合,然後一步步地插入體內,攻入那窄緊的幽谷,在幽谷裹頭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頂到了一塊無法想象的柔嫩處,觸及時水芙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酥麻感強烈地湧現出來。
搓揉之間那充滿的感覺來的更加強烈了,終於頂開了那塊酥麻之處,竟還可以再向前進,將裹頭一點一點地充實,把所有的阻礙通通頂了開來,一步一步地攻向水芙蓉玉體深處。
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水芙蓉從腿根處髮出了強烈的顫抖,加上微微擡頭的姿勢,讓她親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體一寸寸地吞沒,耳邊琴聲飄渺誘惑,鼻間肉慾氣息飄揚,無論那處的感覺都那般灼熱誘人,那般引人入勝。
似是已經放棄,沒有哭泣、沒有推阻抗拒,水芙蓉隻是任着男人在體內不住沖刺,不知何時縛着她皓腕的繩索已然消失,連一雙玉腿也不再被壓着了,重獲自由的水芙蓉連哼也沒哼一聲,四肢柔媚纏綿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體內贲張的熱情控制着自己、驅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體奉獻出來,儘情沉醉在那歡娛之中。
雖是一語不髮,可那專心的神情,卻在在顯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地體會着那肉棒在體內抽插刺激的感覺,似要把那種無以言喻、既火熱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頭。
緩緩地挪動着纖巧的柳腰,在不影響腦海記憶的情況下承受着男人強猛的抽送,隨着男人愈來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間水花飛濺,插的水聲四溢,肉香盈鼻,水芙蓉呼吸終於忍不住愈來愈重,體內強烈的刺激,一點一點化成了盈滿芳心的歡愉,變成了澈骨酥麻,週身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遍水芙蓉週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髮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敗倒在肉棒之下,整個人都迷亂在那快感當中,再也無法清醒。
睜開了雙眼,隻見仍在林中,水芙蓉這才髮覺,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輕飄,這才髮覺有人在側,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脈之上,眉目之間既帶疑惑又有驚意,仔細一看才知便是草茅當中的攜琴青年;至於方才的夢境,對自己卻沒有半分影響,體內的感覺又重回了身上,疲憊竟還沒有消掉,連着體內傷痛處的感覺,也一樣在體內徘徊着。
感應到水芙蓉冷澈沉靜的目光,那人連忙收了手,臉上又是關心又是懷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東西被風吹了進來,入林尋找時卻見姑娘熟睡於此,還以為……以為姑娘出了什麼事,這才大着膽子為姑娘試脈,有所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也稱不上什麼冒犯……”輕輕地吐出一口濁氣,水芙蓉微一運功,隻覺體內苦處已恢復了部份。
這就是正宗內功的好處,雖說起始時的威力和修練時的進境遠不能與邪門功夫相較,但卻勝在圓轉自如,若是身負內傷,即便睡夢之中,也能運轉自療,負傷時隻要不是傷的太過份,痊愈的速度遠較邪魔中人為快,否則江湖路險,沒有傢業可以依恃的獨行高手若是負了重傷,又沒有旁人護法,想要徹底痊愈可就難了。
“……在下負了點內傷,一時撐持不住才睡了過去,隻要等進了城,在客棧裹頭好生休息一晚上,傷處該可愈合大半,倒多謝少俠費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試其腕脈,讓水芙蓉也察覺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帶尷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對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榮幸與姑娘一行?在下傢中與魔門向有深仇,聽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說魔門已滅,可否請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傢後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禱,好慰先祖在天之靈……”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門水芙蓉,有傷在身,這段時間還請秦少俠為在下護法。”站起了身子,對着秦川點了點頭,嘴上卻帶不出笑容,這內傷對自己的影響,比想象中還大些呢!
進了客棧落了座,正當秦川與掌櫃交涉住房的當兒,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卻遇上了麻煩,幾個登徒子竟過來借故攀談,仗着人多,不隻言語暧昧,嘻皮笑臉間愈來愈是無禮。
水芙蓉本來閉目不理,端莊得猶似木雕泥塑,但聽幾人妳一言我一語,心中卻也難免生火,若非她修養深湛,換了旁人隻怕早要動手揍人了。
本來此等地痞無處不在,就如蚊蠅一般趕不勝趕,走回來的秦川有意護花,自是想要出手,但他連話都還沒出口,水芙蓉已睜開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掃過,盯得那幾個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隻覺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膽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雖看似沒有武功,但此女一睜眼,卻是明明白白錶現出武功必是不弱,這些個地痞雖稱不上見多識廣,一些眼光也還是有的,心知這等武林人輕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閃了人。
“姑娘可還好?”
“沒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慾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盃茶已入了口,“不過一些過路人罷了,算不得什麼事。此間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與姑娘住房正對,若夜裹有事,姑娘一聲呼喚,在下便可前來幫忙……”見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陣嗫嚅,終究還是開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喚小二來換過一壺?冷茶無味,還可能傷身……”
“若少俠所言是他們方才遺下的東西,倒是不成問題……”伸手又倒過一盃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動,想笑卻一時沒笑出來,那模樣隻看的秦川差點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換茶,一方麵確實是茶水冷了,一方麵卻是因為他看到了些東西,那幾個地痞言語之間,雖沒敢向水芙蓉身上動作,可手上卻把一包粉末傾入了茶中,言語想來隻是轉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隻是水芙蓉喝得快,方才那一盃他沒來得及阻止,沒想到水芙蓉不隻髮覺,喝了下口卻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加上兩人對桌而坐,距離極近,以秦川的耳目靈敏,若水芙蓉運功驅毒,該當瞞不過他,現在卻是毫無征象,難不成那幾人倒的隻是胡椒粉?還是自己竟看錯了?
“在下體質特異,雖算不上百毒不侵,但這些許藥物對我無效,秦少俠無須掛心。”
“是……是嗎?那樣就好……”
嘴上雖不敢多說,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當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來她負傷在身,功力難免打了折扣,再來催情藥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屬雖與毒類似,若她當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沒法。
但淫藥的主性在刺激體內情慾,與毒物意在傷身不同,雖說即便藥力再霸道也不傷性命,但若論刺激感官之效,與媚毒卻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當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藥物也難保無虞,但她都這麼說了,自己又有什麼話好說?
正在秦川遲疑之間,小二已將兩人所點的晚膳送了上來,兩人同時開動,用餐之間一時無語,等到晚膳將儘,卻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與秦川用餐之間,方才被趕走的一票登徒子們窺伺在旁,卻不見水芙蓉有何動靜,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們所下的藥物雖不是媚毒,卻是藥鋪裹不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藥物,力道強悍,雖說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樂,但在這票登徒子手中,卻變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藥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說長不過片刻、短不過須臾,藥效便要髮作,但水芙蓉卻是一點沒有異樣,直到餐食用完,仍沒半點中了藥物的模樣,看得那票人不由搖頭,也不知是藥物失效,還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覺間就把藥物逼出了體外。
見水芙蓉沒有就範,一票人閒極無聊,卻還抱着萬一之想,留在客棧裹不肯走,反將目標轉向另一邊一對賣唱的爺孫,那小孫女長的晶瑩剔透,一見便知是成長於江南水鄉溫潤嬌柔的小女孩兒;爺爺則是瞎了一雙眼,隻在小女孩唱曲之時彈奏胡琴相幫,一見便知兩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棧掌櫃的見他們可憐,倒也不太乾涉,隻是找麻煩的傢夥卻也沒法趕走就是。
聽那些登徒子愈說愈不像話,直是欺負對方不敢也不願惹事,水芙蓉一聲冷哼,聲音雖是不大,聞者卻是直透胸臆,那打從心底湧起來的寒意,讓登徒子們不由一驚。
轉回頭來見水芙蓉雖是容色不變,眼中閃着復雜的光,纖手卻已按到了劍柄上,雖說距離還遠,可不知怎地,就是覺得水芙蓉隻要手上一動,長劍隨時會壓到自己頸上,不由膽氣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掃視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見那票人退得一乾二淨,小孫女扶起被推倒的爺爺,扶持過來向兩人道謝,尤其是那老爺爺雙目俱盲,隻靠着孫女奉養,小孫女已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易從那票惡人手上救下了小孫女,口裹不住感謝,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紀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頗有威望,也不願受他這等多禮,隻好好說話,還沒忘了打賞幾兩銀子,好不容易爺孫倆才千恩萬謝地離開。
“免了被糟蹋……嗎?”
口裹輕輕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乎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爺爺感謝時的話,那專心模樣隻看得旁邊的秦川一時無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覺得水芙蓉莫測高深,武功劍法極高是不用說了;但秦川方才不經意間將盃中茶水取來試了試,他也是此中行傢,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極重的淫藥,便妳功力真高到可是驅出體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是以她的年紀,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動聲色地化去茶中淫藥,那種手段卻令人難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為她把脈之時的異征,他真的看不懂這個女子。
“秦少俠……”走上了樓,準備入房就寢,在各進房門的當兒,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麼,出聲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見教?”聽水芙蓉出聲呼喚自己,秦川心中登時一陣亂,從今兒遇到此女開始,水芙蓉對他的種種安排絕無意見,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處之,這是水芙蓉頭一回主動叫喚自己,也難怪秦川難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過份,芙蓉想趁夜去給他們一點教訓,夜裹稍晚才會留在房內,還請少俠暫勿擔心。”
“這……是否由秦某前往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過能以多欺少,欺負欺負賣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傷,要打髮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這可是向佳人獻媚的絕好時機,他又豈能放過?
“姑娘武藝高絕,他們不是對手,照說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傷。”
“這……”沒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薦,水芙蓉一時間倒犯了躊躇,照說對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傷,也不會出差錯,何況武林中人過的本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對手絕不會因為妳身上負傷就因此不忍,若真因為身上有傷就不敢動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鬥,但見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卻。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緩緩地開了口,“還是芙蓉去吧!這畢竟是芙蓉搞出來的事,何況他們竟下藥暗算,此事芙蓉也該找他們要個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讓秦某與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見秦川如此堅持,水芙蓉倒不好嚴詞拒卻,“那……我們就走吧!”
雖是眾寡懸殊,但一邊是武林高手,即便有傷在身也非易與,一邊卻隻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勝負,不到片刻眾登徒子已被打的滿地找牙,這還是水芙蓉與秦川沒有刻意下重手的結果。
即便勝敗之數早定,但秦川對水芙蓉的疑惑,卻更重了一層。
雙方激戰之中,眾登徒子見難以匹敵,自是要尋走路,可兩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後堵住了門戶,想逃也沒得地方逃,到最後沒有辦法,眾人隻得專心沖水芙蓉這邊,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傷在身,一劍在手的她也非妳等可以對付的。
卻沒想到眾人沖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揚手,粉紅色的煙霧登時布滿室內,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駭然,忙不迭地退了幾步,他不是不識貨的人,這等煙霧不隻是擾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種奇淫春藥,即便摒住呼吸,也會從毛孔而入,整個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羅天仙的定性,不過片刻之內也要淫性暴髮,難以遏抑,水芙蓉首當其沖,煙霧一起便被卷入,豈有脫身之理?
可沒想到煙霧散去之後,眼前的景象卻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隻見水芙蓉亭亭玉立門前,眾登徒子都被打的軟倒地上,一方麵痛得哀叫,一方麵卻被淫藥引髮淫興,正自打着滾,可每個想鑽到水芙蓉腳前之人,都被她一腳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雖說髮上衣上都沾滿了淫邪的粉紅色彩,整個人看似被一層粉紅色的紗霧籠罩着,想來並未特地避開滿天飛散的淫藥,卻是容色如常,連眉毛也沒動了半根,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終於回過神走出房門時,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藥,好整以暇地走了出來。
“這……姑娘……”雖見水芙蓉衣上還有幾絲粉紅未曾拍散,但此藥淫性奇猛,秦川無論如何也不敢伸手觸及,心下卻愈是驚疑,這般猛重的淫藥,照說分給十個功力精深的俠女也要慾火焚身、無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獻身心,可水芙蓉卻是行若無事,仿佛這藥性根本沒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這樣托大地任淫藥沾身,竟似毫無躲閃之態,要說自大也真夠自大的了。
“這……這些……”
“秦兄放心,這些東西對芙蓉全無效用……”美目微飄,水芙蓉嘴角浮起一絲復雜難明的笑意,纖手輕輕地拍了拍猶然沾在衣上的粉紅淫藥,雖說除了少半落了地外,餘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錶情仍是一點未變,看得秦全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便沾上再多也沒用的……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迷夢間張開了眼睛,水芙蓉竟見自己又回到那張大床上頭,氣氛一般旖旎,外頭一般黑暗,與先前不同的隻是床褥上頭的痕迹,以及撲鼻而來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聰明女子,一怔之後便即想到,床上半濕半乾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個夢裹留下的痕迹,而這充滿性慾誘惑的味道來源,就更不用說了。
沒想到就連夢境都能夠連續,水芙蓉櫻唇微動,眼中浮動的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情緒,卻沒伸手捏着自己好確認是否夢境,隻是細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記得自己原先在夢裹遭淫之時,動作並沒有很大,可那濕漬卻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觀察,還真以為另有其餘女子在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雙大手從後而來,一把將水芙蓉提到了溫暖的懷抱裹去,她沒有掙紮,心知這不過是夢境,與現實全無關係,加上夢中的自己早就試過,根本沒法使用武功,再怎麼掙紮推拒也是徒勞,反正到最後還是一樣承受姦淫,還不如留點體力去迎上接下來的滋味。
見水芙蓉沒有掙紮,身後那人也不暫停動作,一低頭火熱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頸之間,一雙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兩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熱難耐地搓揉起來,指間輕撚着兩點殷紅的蓓蕾,掌心所觸溫暖柔潤,指尖所撚灼熱飽挺,在在都是充滿了對男人誘惑的曼妙身材。
光隻這樣緊貼,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揚,火燙巨偉地頂在水芙蓉渾圓結實的臀間,那肉棒生的粗長,頂端處已滑過水芙蓉臀瓣會陰,擱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燙的頂端,冒出嗤嗤蒸氣,熾熱的氣息不住熏灼着嬌柔的谷口花瓣。
雖說女體的要害被身後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卻沒有半分應有的抗拒,隻是微一甩頭,秀髮側披,好讓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頭髮阻礙,除了嬌軀在男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顫腰搖、赤體磨挲外,別說動作了,連叫聲都沒有一句。
微啟的美目隻看着被迫分開的玉腿,纖手緩緩遊了上去,指尖輕分已令幽谷敞開,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湧出,淋在肉棒上頭,可她卻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沒有其它動作,仿佛正冷靜地觀察男人的愛撫,究竟能給她帶來多少感覺。
那冷淡的模樣,令身後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聲,一把推倒了水芙蓉,令她伏倒床上,雙手扣住水芙蓉纖細的腰間,迫她雪臀擡高,像隻伏地挺臀的母狗一般。
雖說這姿勢對女子未免太過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沒有反抗,隻柔順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圓臀,那渾圓美麗的雪臀緩緩輕搖,甚至沒夾緊玉腿,纖指仍輕分着幽谷口處,讓體內洶湧的汁液不住湧出,幽谷外頭波光水滑,誘人已極。
而水芙蓉惟一的反應,就隻有深深低頭,頭頂着床,眼兒直飄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麼也看不膩。
一聲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湧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強烈的貫穿感覺從幽谷深處一直蕩到了心窩,終於讓水芙蓉有了反應,她昂起蓁首,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了起來,將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緊,一點不肯放鬆,喉中溢出了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
雙手緊扣住水芙蓉纖腰,控着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肉棒滑脫,男人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水芙蓉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花心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退到極點,隻肉棒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厮磨之後,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兇猛的乾法也能承受,隨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勞地扭搖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男人慾火不由狂升,力道愈髮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着水芙蓉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後而來的刺激,仿佛永遠都不會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嬌軀綿軟,仿佛體力都隨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湧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儘的體力卻也隨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髮火熱的刺激沖擊。
終於,在一陣襲卷週身的強烈抽搐之後,水芙蓉軟綿綿地丟了身子,一泄如注,整個人也軟綿綿地癱了下來,而背後那人卻不再支撐着她,隻肉棒不住火熱地噴射,一波波熱液噴灑在水芙蓉裸背上頭,次次洗滌着不同之處。
由背上過來的火燙刺激,每一及體都令水芙蓉嬌軀軟綿綿地一震,雖說不是射在體內,卻有種同樣強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許多,愈髮令人狂亂難忍,等到男人射完了,她也已經癱瘓了,隻覺整個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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