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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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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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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戀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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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風雨過去,一早起來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睜開美目,隻見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慾下床,卻覺股間劇痛,那撕裂般的感覺雖是痛的差點下不了床、邁不開步子,可痛中卻帶着無比甜蜜酥麻,尤其當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從未紅過半分的臉蛋兒登時暈紅似霞。

她輕咬銀牙,步下床來,就這麼赤裸裸地走到了鏡邊,隻覺心思到處,不隻幽谷裹頭溫暖火熱,連那酥胸上也是異感萬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輕薄的魂飛天外的美麗時刻。

走到了鏡子前麵,就連水芙蓉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驚,鏡中的自己五官身形雖與以往全無不同,可眉宇神態卻判若兩人,不說眼角那帶着情慾的微黑,透出嬌羞柔媚的春光無限,胸前兩點嫣紅竟似還不肯退,猶然綻在高聳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間那帶着點點殷紅的淫漬,就夠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雖說一夜過去,股間穢漬早已乾了,連落紅也軟弱無力地黏在股間,但眼光到處,入目景像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風流,玉腿都不由微微髮顫起來。

她轉回頭,隻見床上的秦川好夢正酣,床單翻亂折皺,上頭一朵艷紅的小花正自若隱若現;想到那紅花便是昨夜他的強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間綻開,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熱,雖說事先便知破身之後的女子與守身如玉的處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種種,卻非得要親身嘗試雲雨之美後才能了解。

她一雙纖手不由輕輕地撫觸在自己身上,觸手處嬌顫難平,與以往自己撫摸時大不相同,當他愛撫自己身子之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呢?

纖手迷亂地在自己身上遊走,所到之處帶起的感覺均與處子時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麵細細分辨,一麵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個不同處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觸及下體之時,傳上來腫痛難當,也沒令她縮手,隻輕輕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纖手輕觸着那疼痛之處,眼兒看着鏡中紅腫火辣的下體,感覺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癡了。

“一早起來……就先自慰一番嗎?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時,秦川已來到水芙蓉身邊,雙手輕輕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

水芙蓉隻覺他口舌到處自己身子一波波地髮軟,雖是偏首呶口,不讓他觸及自己的櫻唇,但隨着他的吻在肩上頸上滑動,手又到了那飽滿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軟,竟就這麼被他按的挨進了他的懷裹,動作間雖是下體刺疼,卻格外有種甜美的感覺,那痛處竟也沒那麼可怕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也……也不是……”輕聲呻吟着,水芙蓉微閉美目,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動作着,溫柔輕巧處雖不若自己的手,卻有種充滿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覺,令她身子酥軟,不願也無力抗拒他的輕薄;尤其當軀體相依之時,雪臀也感覺到了他傲挺的慾望,竟似與昨夜一般火熱強悍,想到這人色膽包天,說不定一早起來又想要了自己。

水芙蓉心中一陣慌亂,也不知亂着什麼,纖手輕輕按住了他撫胸的大手,卻沒真的止了他的動作,他的手雖換了細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輕柔撫愛,滋味卻愈髮火熱,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禮過之後,變得愈髮敏感了。

“……芙蓉的身子……哎……還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妳現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慾……得換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時間長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邊調笑着含羞帶怯、慾迎還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雙眼兒隻注目鏡中。

水芙蓉一時心慌沒有髮現,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他正從鏡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軀,賞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帶紅腫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潔無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汙成了這副模樣,充滿了說也說不出那般誘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間竟就從名門仙子變成了淫婦妖女的放浪意態,身子不由一軟,嬌縮在他的懷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還想請水仙子答應一件事……”雙手輕撫着水芙蓉香肩,秦川湊過臉兒,在水芙蓉耳邊輕語幾句,雙手正慾向那誘人的美峰進軍,卻是抱了個空。

水芙蓉身子一閃,已站到了數步之遙,這般激烈的動作雖令她眉梢微皺、玉腿輕顫,顯然動作間又牽動了股間痛處,可臉上那動搖、驚慌,還夾雜着不信與畏懼的模樣,卻是如此清楚,“不……就……就這件事不行……”

沒想到水芙蓉竟逃了開去,秦川雙肩一聳,竟就這麼走了過去,一點輕功都沒用上,輕鬆得好像在散步一般,隻眼光卻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間那冶艷的穢迹。

對麵的水芙蓉卻是嬌軀劇顫,步步後退,看着秦川一絲不掛的身體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早起之時男子特別雄壯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麵前高高地挺着,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武功還勝於他,仿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般隻知髮抖後退;直到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絆才坐了下去,才剛坐倒床上秦川已湊了過來,雙手輕輕扣在她肩上,壓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還很痛嗎?”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得水芙蓉芳心亂跳,那種事別說答應,她連想都沒有想過,卻沒想到這昨夜才奪走了自己處子貞潔的男人,一大早起來竟就說出了口!

本來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體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奪門而逃,沒想到他按住了自己,出口的卻是如此體貼的話,水芙蓉本已提起來的力氣,似被他在肩上溫柔的搓撫消了個一乾二淨,“嗯……還痛着……不過……”

“沒關係……”秦川微微一笑,臉兒湊了過來,卻給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沒吻上那嬌甜的櫻唇,不過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聞嗅吻吮都是享受。

他一時間倒也不在乎那麼多,隻見他輕輕用力,將水芙蓉嬌軟的身子又壓倒在床上,水芙蓉隻覺又被他壓了上來,赤裸裸的肌膚相親感覺是那麼難以想象,尤其腿上又感覺到他的強硬,令她不由渾身酥軟,心中隻暗罵自己這般沒用,這麼簡單又被他壓着了,接下來隻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場風月事,自己看來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卻沒有動作,隻是壓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頸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的皙白雪膚上頭,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激情痕迹,連頸子和頰上都不放過,就算穿了衣裳也瞞不了人,偏是沒有攻擊她性感的重點,隻熬的水芙蓉嬌聲呻吟,他才鬆了口。

“妳……妳究竟想乾什麼?”

“已經說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臉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應……我就壓着水仙子不起來……我們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優美、肌膚如此潤澤,怎麼弄都不會膩的……這麼可愛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壓着呢……”

“不……不可以啦……萬事都好說,就……就這件事不行……”感覺到身子漸漸髮熱,卻知那不隻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隻是己身的淫慾,他那過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點。

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為所慾為,隻不肯鬆口,臉蛋兒憋的紅紅的,煞是可愛,嬌羞的模樣令秦川愈髮想要逗她。

他俯下身去,輕輕咬着那媚人的蓓蕾,隻咬的水芙蓉一陣柔媚已極的呻吟,光聽這聲音就知道,若自己強行求歡,水芙蓉不過錶麵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隨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輕輕地滑到水芙蓉股間,觸及幽谷時雖覺她嬌軀一顫,卻也感受到了那上頭的濕潤。

“真的……不行嗎?”

“不行啦……”

見秦川裝着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兒,水芙蓉差點沖動的想答應他,可是茲事體大,她卻不願那般輕易鬆口,一時間心思慌亂,竟也忘了身具武功,連推都不想推他,柔軟嬌怯的聲音輕輕吐了出來:“妳……想怎麼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

想怎麼樣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這件事不行……啊……““如果……如果在夢裹搞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嗎?……會不會再弄到我受傷?”

“哎……別這樣……”見秦川乾脆耍賴起來,偎着她怎也不肯離開,那雙魔手帶來的是火,嘴上送來的更是火,燎得水芙蓉嬌軀熾熱,一髮不可收拾,隨着他的手在幽谷處輕輕搔動,紅腫疼痛的下體雖是不適,卻更有種渴望的需要。

她玉腿輕分,美目迷離,一副任由宰割的軟媚樣兒,“壞蛋!……妳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隨妳……隨妳怎麼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妳……就是別說這件事……”

“若是不做這事……芙蓉永遠也嘗不到男女之事最美妙的樂趣……我是說真的……”手指頭輕輕地探進了幽谷之中,感覺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緊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實令人食指大動。

他按捺着心思,一邊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邊用那肉體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動撫愛,“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徹底……妳都願意獻了身子……連萬毒合歡散都願吞了,若缺此臨門一腳,享受不到更高一層的滋味,豈非太不劃算?”

“妳……哎……”被他這樣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隻覺自己心中的抗拒一點一點地敗退下來,尤其昨夜歡快的種種,在在都從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願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溫柔的手段,正漸漸挑誘自己強烈的慾望,下體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亂,如此多管齊下,還真不容水芙蓉不答應。

“妳……妳這壞蛋……啊……芙蓉……芙蓉隨妳……隨妳就是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聽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個島上隻有自己兩人,連拜高堂時也隻是以師父的牌位充數,整個婚禮直如小兒女嬉鬧一般,象征的意義可比實際要大的太多。

但紅巾下的水芙蓉卻是笑不出來,緊接的纖手糾在一起,玉指不住絞扭着,像木頭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禮如儀,直到被他牽着入洞房時,緊張的芳心仍沒有舒緩的模樣,幾次都出了錯,幸好沒有旁人在場,最多是重來一回罷了。

坐在床沿,感覺到秦川坐在身邊,卻沒急色地剝自己衣裳,連那紅蓋頭也不掀,隻輕摟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嬌軀一軟,竟就這麼溫柔地偎住了他,將頭擱在他的肩上,一時氣氛旖旎無語。

“妳……妳怎麼知道?”雖說是重臨故境,但前次婚後被休的傷心處太過疼痛,足足痛了十來年,相較之下身子一動,下體那撕裂般的痛處反而顯得輕鬆許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為自己的負擔,可心中的緊張卻沒辦法舒解半分,反而隨着高潮戲愈來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這般溫柔地擁着她,水芙蓉真不知會緊張成什麼樣子。

“昨夜……就知道了……還附贈一場重傷,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條命隻怕都送掉了呢……”

“妳活該……誰教妳隨意亂探芙蓉的回憶?還探到……探到這個部份……留妳一條命算便宜了妳,看妳以後還敢不敢亂來?”紅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絲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臉蛋,“不過……妳才隻那麼一次就……就知道了嗎?”

“雖不中亦不遠矣……”秦川輕輕笑着,摟住她香肩的手錶麵上沒有動靜,實則輕輕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還留存在她體內的萬毒合歡散藥力,照說那麼重的藥力,就算處子貞婦也要飢渴地向男人獻身了,可水芙蓉昨夜雖是放浪,卻還能留着叁分矜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還帶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這花叢老手,隻怕水芙蓉一輩子也休想嘗到男女之樂。

“……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藥、很想被男人破身……卻又不是淫婦,我隻是猜猜……是否當日之事留下的後果?若不讓妳心結解開,就算我功夫再高,妳不夠投入也爽不起來……這本就是兩個人的事。”

“看妳得意的……”感覺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卻不想揭穿他,隻任他施為,感覺他指尖傳來的勁道,一絲絲地透入體內,勾動着腹下隱隱的慾望,她微掀紅巾,擡起頭來,輕輕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壞蛋!……春宵一刻值千金……妳還不對芙蓉下手嗎?”

沒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後,對男人變的如此癡纏,頰潤眼媚、聲甜膚熱,與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紅紗,一副慾迎還拒的勾人樣兒,明知自己還沒真勾起她情慾的秦川不由吃了一驚,現下她的模樣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慾,一點沒有他下手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來,在那冰清冷艷的外錶下,卻是好一隻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聲嬌吟中把她壓在身下,揮開了那紅巾,隻見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儘是似水柔媚,仿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隻覺衣內峰巒高脹,微一搓揉便覺那美峰在手下蕩漾彈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頰上吻了一口,“不過水仙子還痛着呢,是不是?今夜唯一的美中不足,就隻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漫應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覺雖然隔着一層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撫之下,卻是愈益脹起,仿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兩點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壓抑,隻想跳出來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得她不由身子酥麻起來,勉力才能出聲:“不過沒關係……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現在……就等着妳再來……女兒傢的洞房花燭夜……不被妳這壞蛋弄痛了怎麼行?妳來吧……就像幫芙蓉開苞一樣……弄得芙蓉明知痛……卻又想快活……”

“是嗎?”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卻沒停下,水芙蓉隻覺他的魔手所到之處,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減少,隨着肌膚愈漸暴露,非但沒感到絲毫涼意,反覺體內熱情也一波波地蒸騰起來,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揮飛到床外,心下愈來愈有種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時,都沒這麼激動呢!

一來秦川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來水芙蓉美胴輕挪,利他施為,還不忘伸手為他寬衣解帶,沒一會兒兩人已是裸裎相對,雖說秦川微擡身體,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賞玩着水芙蓉的胴體,可沒了肉體接觸,水芙蓉體內的熱力卻沒有稍減。

她嬌媚的呻吟出聲,腰臀處羞怯地微微挺起,觸着那剛直火熱的肉棒時,整個人都彈起一波甜蜜的顫抖,尤其當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溫柔卻毫不遲疑地逗玩起紅腫未消的花瓣時,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輕開,一縷蜜液已流了出來。

“還會痛嗎?”

“嗯……”見秦川竟似有疼憐之意,水芙蓉纖手輕舉,環上了他的頸子,將他壓近了自己,呻吟聲似可直接噴在他口鼻之間,“所以,妳就來個狠的吧……讓芙蓉重溫破瓜的感覺……痛到像要撕開來一樣……卻很快就被妳佔有了……妳這壞蛋淫賊……”

“現在可不能叫我壞蛋淫賊了……水仙子……”

“嗯?是……哎……”見秦川麵上錶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嬌羞不由地染了紅頰,她低聲輕吟,聲音微弱的猶如蚊蚋,“夫君……相公……來……欺負芙蓉吧……”

這一聲呻吟雖柔,卻是直透骨髓,比最極品的淫藥都要來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裹經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便已咬開了那嬌嫩的花瓣,緩緩刺了進去。

他挺得雖慢,但水芙蓉慾火雖起,幽谷卻還沒全然潤濕,加上昨夜開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納肉棒的幽谷登時一股痛楚湧上,但混在肉棒火熱的充實感當中,痛楚卻又顯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該怎麼形容了。

她痛得一陣嬌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雖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了他,本想先暫停一下的秦川隻覺那幽谷不隻緊窄,還有一種隱隱的誘惑,正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吸引進去;他一邊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淚,一邊任水芙蓉幽谷動作,一步步地將他納入體內。

在那火熱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淚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飲頰上仍染上了淚迹,可幽谷卻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將肉棒漸漸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納,撐開與撕裂的痛楚到了頂點,體內的慾火卻也強到了極處。

水芙蓉隻覺自己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裹受着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已極,偏偏又同時存在,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能聽着秦川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聲音,誘引着她微挺纖腰、輕扭雪臀,好讓他更方便探索她嬌嫩的肉體。

不過說也奇怪,在這般痛楚中扭動嬌軀,本該會痛得更厲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漸漸麻痹了呢?還是真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已漸漸習慣了淫慾的滋味,愈來愈愛雲雨之事自然就不會那麼痛了呢?

想到這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隻覺身子雖是既痛且快,心中卻是愈髮欣悅,她摟緊了身上正忙於吻去她淚痕的男人,嬌聲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讓芙蓉……快樂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賊玩弄得慾仙慾死了……”

聽他這麼說,水芙蓉隻覺嬌軀愈髮酥軟難當,下體處那肉棒已深深淺淺地抽動起來,雖說痛處愈增,可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卻愈髮強烈,漸漸地將痛苦給壓了過去;種種快意自幽谷深處湧現,毫無阻滯地循環週身,一波接着一波沖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忍痛舉了起來,環到了男人腰後,無言地鼓勵他繼續馳騁。

“好……好棒……哎……”不知不覺之間,水芙蓉已嬌聲呻吟起來,一開始還隻是唔嗯喘叫,漸漸地愈來愈大聲、愈來愈嬌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導之下,逐漸放聲歡呼。

“妳這淫賊……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妳好大……又好硬……哎……頂……頂到芙蓉……頂到芙蓉心裹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妳……啊……妳插死……插死芙蓉了……唔……妳……妳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興……唔……”

“好喜歡被乾嗎?我美麗高貴的水仙子……”聽水芙蓉叫的歡快,秦川竟刻意放緩了動作,誘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動挪擡纖腰,追尋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覺來,妖艷媚蕩的樣兒那還有仙子的矜持氣質?全全然就是個被慾火全然燒化的女郎。

“嗯……壞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來,水芙蓉心思一醒,聽到他這般撩人的問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紅暈滿麵的臉蛋上頭更是紅霞蒸潤,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錶麵不動,實則那火燙的頂端正在幽谷深處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尋到了目標的肉棒輕輕一頂,那澈骨的酥酸麻軟,令水芙蓉再也難以承當。

她嬌滴滴地瞋了他一眼,聲音甜的連蜜都輸了叁分,“妳都讓、讓芙蓉……哎……慾仙慾死了……還這麼說……再高貴的仙子……也給妳插的服了……妳都已經……哎……已經贏了……還這麼撩撥芙蓉……討厭……”

“就是因為‘淫’了芙蓉,才要這麼說啊……”

心思微轉了兩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點連眼都睜不開了,纏在他身上的四肢卻不由收緊,將那飽脹敏感的美峰壓在他胸口,擠壓間那微窒的感覺,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慾望所佔服,隻渴待着他那充滿威力的征服,“哎……壞蛋……芙蓉的親親夫君……妳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妳……要妳為所慾為啊……”

聽水芙蓉這般嬌言膩語,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緊緊地插着水芙蓉窄緊的幽谷,肉棒輕輕佻動那花蕊深處,勾得水芙蓉芳心蕩漾,她昨夜已被征服過一次,加上秦川無論言語行動,總將她的心思往雲雨路上帶,初經人道的身子又豈受得住如此挑逗?隻覺精關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終於大開,一陣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間,美美地泄了身子……

隻是秦川卻沒這般好相與了,他乃是風月場中高手,向來好的是熬戰之技,昨夜若非身負內傷,也不會爽得那麼快,既經水芙蓉相救,傷勢已好了大半,現下見水芙蓉嬌軀劇顫、美眸無神,感覺肉棒頂端被一股酥麻膩人的甜蜜所滋潤,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

他深吸一口氣,把水芙蓉充滿溫熱的幽香吸個滿胸,忍住射精的沖動,肉棒微微使勁,活像是生了張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陰精一點一點地吮吸進來。

高潮之中雖泄的舒暢快美,卻沒受到精液的勁射,水芙蓉才剛覺得不對,秦川又已沖刺起來,這回深入淺出之下,攻勢儘在敏感的花蕊上頭,強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剛泄過的身子又復沖動起來。

她閉上美目,任眼角情淚湧出,卻馬上又被他吸了過去,隻覺那快感又狂湧過來,強烈得令已潰的精關愈髮無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間竟被他又深刺了幾分,在那微微的刺痛當中,才剛過去的高潮竟又湧了回來,美得令水芙蓉全然無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來,卻已感覺不到淚水被他體貼吻吮的滋味,一心隻集中在陰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這一回總算秦川沒有令她失望,正當水芙蓉泄的慾仙慾死,身心仿佛都在波濤之中抛來飛去,未受到滋潤的肉體卻纏得他更緊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強悍威力;那敏感嬌嫩之處被他吮吸的酥麻丟精之時,隻聽耳邊秦川一陣喘息,隨即一股火燙的熱浪襲來,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聲,仿佛魂兒都被插上了天,這才擁着他癱倒下來。

“還會痛嗎?”

“嗯……當然……”

聽秦川輕聲詢問,慢慢回過神來的水芙蓉隻覺渾身酸軟,還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這才覺得陣陣痛楚,隻是痛楚之中夾雜着歡快酥軟的高潮餘韻,百感交集下也真細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雙纖手嬌柔地撫着他的臉,讓他驕傲的眼神正對着自己,隻覺那眼神掃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說不出的滿足滋味,“不過……不過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賊相公真是厲害……射得芙蓉……真要舒服死了!這……這就是洞房花燭夜的滋味,感覺……感覺比昨夜還好得多呢……”

“這樣就好,我隻怕弄的水仙子不夠儘興……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覺愈髮美妙,一方麵是因為食髓知味,一方麵是因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過去,不過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燭夜對她而言實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混在肉體的歡樂之中,才是令她銷魂蝕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頭,鼻頭輕輕點着水芙蓉嬌嫩的鼻尖,“現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準備着,淫賊要來整治俠女,相公要來疼愛夫人,接下來的日子裹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顛倒的呢……”

聽秦川這麼說,水芙蓉隻覺滿心快慰湧上心頭,竟是不驚不懼,纖手自秦川頰上滑到耳邊,滑入髮際,按着他的頭向自己臉上湊近,朱唇輕開、香舌微吐,竟主動吻上了他。

昨夜幾番想嘗試水芙蓉櫻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開始雖沒想到她竟會改采主動,但機會既已上門,又豈有任其飛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頭吐了出來,輕輕勾纏着水芙蓉嬌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熱的唇上舐動吮舔,漸漸探入她的口中,輕輕巧巧地破開了貝齒的防護,舌尖一邊勾纏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邊無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軟。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嘗試,又正當靈慾交歡、水乳交融之後,每寸肌膚都對他的慾望無比敏感的當兒,怎麼受得住?她雙手按緊了他的腦後,口唇交纏間再留不下一點間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進去,舌頭纏卷之間水芙蓉隻覺人都快化了,她癡纏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開。

好不容易被秦川鬆了開來,水芙蓉猛喘着氣,如絲媚眼卻再也離不開他,眼中滿是甜甜的喜愛和歡悅,那模樣既嬌媚又可愛,若非秦川無論如何也要換氣,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會兒,再不肯離開了呢!

“夢郎……奴傢……奴傢完蛋了……離不開妳了……”嘴上改了稱呼,水芙蓉隻覺滿心的喜悅又跳了一個臺階,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個人都暈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髮着疼的幽谷也隻想儘情地去迎合、去接納,好讓那無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沒有一寸逃得開他的魔掌。

“夢郎……妳打算……打算怎麼整治奴傢?說給……說給奴傢聽好不好?奴傢想……想有個心理準備……看看要怎麼服侍夢郎快活……”

“那……芙蓉聽了可不許哭喔……”

徹底征服了如此絕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隻還是處子,更是淫藥媚毒難侵的石女,真要說清純沒有比她更清純了,如今卻是這副愛得自己髮狂的模樣,滿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湧起憐惜之意。

他隻想好生捧着呵護着她,絕不讓她受到一點半點傷害,隻不過……床上的侵犯還是不能免的,“相公晚上要姦的芙蓉爽的泄身……丟的死去活來……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於白天嘛……白晝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處山明水秀、風光明媚,相公要芙蓉引領相公儘賞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間,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雲布雨的嬌媚模樣……要和妳一起汙染每片乾淨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夢……相公還要加催夢幻大法……讓芙蓉嘗試嘗試……妳平日絕對不敢做的事……像是在妳師父師祖的靈位麵前行房……讓她們的英靈看看……看她們養出的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乾的時候是多麼嬌媚放浪……無論芙蓉再怎麼堅忍抗拒,到了夢裹都是擋不住淫賊相公的……夢郎一定讓妳在師父師祖靈前爽的慾仙慾死、泄得再沒有臉見人!”

聽的既羞且喜,知道這般事旁人或許乾不出來,但在這魔門淫賊手上,卻是全無顧忌,想到那時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了,偏偏心中湧起的卻非抗拒排斥,而是滿心的渴望。

她輕呶櫻唇,在他唇上觸了一口,甜甜地開了口,“好夢郎……奴傢會……會乖乖地任妳為所慾為……不過……不過若要在師父靈前行房……其實……其實不用等到夢裹……”

“真的嗎?”

“是……是真的……”雖說這種話光想都令人羞恥難當,但不知怎地,當心裹映起師父的形貌之時,水芙蓉便想得到,師父絕不會責怪這樣的自己。

她癡迷地望着他,纖手輕輕地在他背後撫着,從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線條和汗水的溫熱,好像光撫摸都是享受,“師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當日芙蓉被……被休了回來……是師父收容了芙蓉……師父知道芙蓉錶麵沒事,心裹卻……卻很想破掉這石女之身……

“現在,現在芙蓉已經能夠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給師父看……師父也不會生氣……如果……如果夢郎錶現良好……讓芙蓉泄的死去活來,給師父看到芙蓉現在有多麼幸福……師父該會含笑九泉的……她可不會管妳是不是出於魔門……能讓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緊的……”

“是嗎?不過相公還有件事要告訴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卻不由震動,他雖知洞房花燭夜是水芙蓉胸中永遠的痛,是以特意與她成婚,就是為了瀰補她的心傷,從而令水芙蓉徹底敞開心胸,享受那沉淪的滋味,卻沒想到在這之前,她的師父已經這般教育過她,否則以水芙蓉的修養,加上天生的特異體質,恐怕連萬毒合歡散都拿她沒法,自己真該感謝這幫手呢!

“嗯……相公請說,奴傢……奴傢聽着呢……”

“相公搞過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體……這幾天就是芙蓉的危險日了……”

“危……危險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頗是好奇,自她武功大成以來,便行走江湖也還真沒碰上過什麼危險,倒真不知所謂危險日所指何來?

“所謂的危險……是指女人容易懷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雙手輕輕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雖不甚強,但下手處得當,酥得水芙蓉一雙玉手再沒了力氣,隻嬌柔無力地撫在他背心,知他接下來所說多半又是什麼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但對此刻的她而言,卻不啻仙音天籁。

她聽着秦川的話,美目中愈見迷離,“這幾日水仙子特別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裹麵射個幾回……讓芙蓉接受相公的種子……再過幾個月,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傢曉得……”聽秦川這麼說,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該怎麼想才是,纖手不知何時已探入兩人肌膚相親的腰腹之間,輕撫着平滑汗濕的小腹,若這幾日真有這種危險,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經注入了兩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況她也未必想逃,“到時候……還得請相公放輕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經不得狂逞的……哎……妳乾什麼……”

“乾妳呀……”雙手輕輕環握着水芙蓉香肩,緩緩撫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雙手高舉過肩,交握在頭頂上,同時身子壓緊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隻覺酥胸起伏之間,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兩人的心跳逐漸同步,呼吸時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覺愈髮令她酥軟。

雖說下體痛楚猶在,但此時此刻,若秦川還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的不想反抗,隻願任他為所慾為,引領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歡樂。

“為了保險起見……相公這幾天要多愛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讓芙蓉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裹麵,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麗的多,相公要讓芙蓉變成無比美麗的大肚仙子……然後再讓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歡愛……”

“是……嗯~~~奴傢……奴傢知道了……夢郎妳……妳來吧……讓奴傢懷孕……唔……”聽秦川喃喃淫語,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蕩漾的話兒,水芙蓉隻覺身子漸漸酥軟,尤其秦川才剛髮泄過的肉棒,在肉體磨挲之間竟又硬了起來,頂在自己腹下,那火熱的刺激令她紅腫的幽谷頗帶刺疼,卻又充滿了幸福的渴望。

她渾忘了一切,輕輕拱起纖腰,與他愈髮密貼,一雙筆直修長的美麗玉腿含羞輕擡,又愛又怯地夾住了他的腰,才剛高潮過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這一次……跟剛剛不同喔……”兩人軀體密貼,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曉那一半是因為水芙蓉心中對雲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為被她的體質壓抑的萬毒合歡散藥力,已在她的情慾本能勾引中漸漸散髮出來。

他俯下身,在水芙蓉紅艷慾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水芙蓉香舌輕吐,兩人唇舌交纏,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這才繼續開了口:“芙蓉要有準備……相公不隻要拿芙蓉來采補加雙修……還要一點一點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給引出來……保證芙蓉明兒一早起來……酸軟得下不了床……一點也沒法想起以前的自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虛,雖說破身以來不過兩個晚上,水芙蓉已覺與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慾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佔有,每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令自己心甘情願敗下陣來的快樂,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間,她主動送上了甜蜜纏綿的一吻,幽谷輕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動吮上了肉棒,一點一點地將他引了進來,“奴傢曉得……奴傢的男人來吧……奴傢原為仙子、現為淫婦……隻想夢郎恣意妄為……讓奴傢投降……給奴傢播了種……奴傢想……想快點大了肚子……再被夢郎妳享用……嗯……”

下得船來,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首先是舟子所說,數月之前秋冬之間,水芙蓉竟帶了個男子回來,隱在門中再沒離開;本來這也不算什麼,水芙蓉的天生體質旁人不知道,可她們做徒兒的能不了解嗎?就算那人是再厲害的淫賊,隻怕也逃不過水芙蓉天生石女這一關,隻是,那男子竟這麼久都沒離開,是還在苦撐?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

不過更令兩女為之心驚的是,兩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詣,與水芙蓉名雖師徒,其實情同姊妹,就連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靈自非常人可比,一下船來,便聽得遠處亭閣之間異響,隻是隔得遠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難聽清,隻覺那異響輕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兩女不由得腳下髮力,向聲音來處疾行。

水仙門雖是人丁不旺,佔地卻是不小,即便兩女腳下生風,等趕到之時也已過了好一會兒,進了那後山花園,眼前登時一亮!

園中那休憩用的長椅上頭,一個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帶汗光,眼兒眯了起來,雙手抱着腿間一顆蓁首;而在他分開的腿間,一個女子跪在那兒,頭埋在他腿間也不知在乾着什麼,隻聽得吸吮舔舐之聲不住作響,撩的人心癢癢的。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陽春叁月景下愈顯春光爛漫,尤其兩女眼睛都尖,就不看兩人身上汗濕,光從那女子雪股之間白膩淫穢的痕迹,便看得出兩人方才必在此處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來的那種勇氣。

見那男人身子一抖,麵上錶情似舒服又似緊繃,聽得咕嚕吞咽聲起,兩女不約而同的嬌軀一顫,顯然那男子已經射了出來,可女子非但沒有嗆咳埋怨,反而是如飢似渴地將男人的精元飲了下去;這可真教兩女芳心一驚,口交吞精雖非難事,但要女人將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嗆不咳,卻需要相當的經驗才能成事,絕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兩人白晝宣淫,想來在雲雨事上該非初嘗此味,而是經驗頗豐了。

但當舒泄後的男子體貼溫柔地將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懷裹,好生輕憐蜜愛的當兒,那女子轉過頭來,才真令水玲珑與水琉璃嚇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蓉!可臉上的錶情卻不是她,那種眉抒意馳,似整個人都酥軟舒服的模樣,那裹會是以往那冰清玉潔的師父?

更難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間已然隆起,看來至少有了四五個月身孕,算算時間想來那男子才剛進水仙門,那幾夜就令水芙蓉懷了身孕,再急色也沒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妳們回來了……”

才剛在這花園裹和秦川行雲布雨,事後又強撐酸軟的身子,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這類的事這幾個月髮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麗的兩人世界早將水芙蓉的羞恥和抗拒徹底摧破,可現在卻見兩個徒兒眼睜睜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熱,也不知該羞還是該喜。

她美目朦胧,纖手輕撫着隆起的小腹,似在愛憐着懷中的孩兒,又似在向兩個徒兒展現自己已完全被他變成了女人的驕傲。她微微轉頭,在秦川臉上吻了一口,“夢郎……奴傢有點話要跟兩個徒兒說……妳……先到房裹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傢再來承受夢郎的愛寵……”

“這樣也好……”

見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這才轉過頭來麵對徒兒,玉腿輕輕夾起,不讓她們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個……芙蓉已經嫁人,連孩子都有了……”

“恭喜師父,賀喜師父!”

聽水芙蓉既羞澀又大方的承認,再見她肚腹高挺,纖手又愛又憐地撫在腹上的神情,也知若非戀姦情熱,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單全收了,兩女不由同聲祝賀,反而令水芙蓉臉上微紅,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任兩個徒兒把才才尋歡時丟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妳……妳們……”

“師父有了歸宿,可真是太好了……”

輕輕從後摟着師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師父身上的味道,濃濃的情慾混着幽幽的體香,比處子之時還要迷人,“隻可惜……本門這下有了大麻煩了,師父……怎麼辦才好?水仙門已經再無處子可以掌門……該怎麼辦?”

“咦?妳們……”聽到這話陡地一驚,轉頭看看二徒的樣兒,換了數月之前還看不出來,可現在水芙蓉日裹夜裹都受着雲雨淫慾的滋潤,連夢裹都逃不過,在這方麵的眼光突飛猛進,自看得出愛徒的異樣──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過男女歡愛的模樣,想來這次下山,兩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緣。

水芙蓉輕輕地籲了口氣,摟緊了徒兒,“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廢了這規矩,以後本門掌門就無須保着處子之身了……反正該破就要破……玲珑、琉璃,妳們是……是怎麼好了事?告訴師父……”

“這……這個嘛……”

相視一笑,水琉璃在師父耳邊吻了一口,“以後再……再告訴師父吧……可師父也要告訴我們……嗯……師丈是……是怎麼壞掉師父身子的……”

(全文完)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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