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水芙蓉終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萬毒合歡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後,藥力一泄,雖說餘勁仍在體內,但一時之間卻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見澄明,她輕咬着唇,芳心裹頭情思萬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本來水芙蓉雖是極想要一嘗雲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試淫藥,連號稱淫威最盛的萬毒合歡散也敢試,但這並不代錶她就願意放棄身為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當真被淫賊給征服了,芳心也不會這般容易臣服於他。
這夢迷人終是魔門一脈高手,自己雖是答應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姦淫之名著實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繼續在江湖行走,現下看來也隻有將他禁在水仙門裹頭了。
雖說水仙門向來沒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規之人,這種程度的破例還不當得什麼,隻是若要讓此人留下來,後續的問題還有不少,先是自己遠行未歸的兩個徒兒,水玲珑和水琉璃雖都讓水芙蓉信得過,不會輕易折服於淫慾之下,但這夢迷人的夢幻大法也太過厲害,何況就算不論這淫訣,光他能夠令自己破身的萬毒合歡散,以及讓自己雖遭強行破瓜,最後仍能嘗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兩個徒兒應付得了的,要讓他乖乖留下來,看來還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這兒,水芙蓉的芳心卻不由又飛到了子宮裹頭,他所留下的精液還在裹麵溫潤着她的身子,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滋味,與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隻他舒服到極點,連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蕩狂亂,爽得花枝亂顫、暢美不已,這種奇妙滋味若給他多試得幾次,水芙蓉還真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徹底征服在床上?
何況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終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將夢迷人拘在此處,可如果多被他射個幾次,也不知自己會否懷孕?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水芙蓉終是名門正道俠女,若是還未成婚(想到此處水芙蓉不由一陣心痛,差點想哭出來),就已有了身孕,最後還把這孽種生了下來,旁人也不知會在身後如何指指點點?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時最是體弱,如果夢迷人讓自己懷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沒被他姦的猶如飲鸩止渴般,對他依戀難分,可到時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還真沒法擋他,魔門中人對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視?
心中思緒微亂,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連平日的理智也失了,變得這般畏首畏尾起來。不過仔細想想這也難怪,雲雨之後連自己都覺得無論身心,都與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沒到戀姦情熱的地步,行事怕也不會像以往那般決絕,代價雖巨大,對自己而言卻絕不能算是賠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華了的滋味,與夢裹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該怎麼想才是。
輕輕地睜開眼睛,隻見秦川還俯在自己身上,竟似還沉醉在射精的餘韻之中(想到這兩字,水芙蓉又不禁臉紅心跳起來),一時間連起都不想起身了。
水芙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輕輕推了推他,卻覺觸手微涼,秦川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將他推了開來,卻見秦川麵上微帶扭曲,竟是昏了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脈門,竟似受了內傷,體內經脈處還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蕩漫溢,傷勢還真不輕,水芙蓉柳眉微皺,細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夢幻大法算得一門絕藝,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夢境,追尋自己記憶,在自己沖動之下元氣反撞,因而破解,連水芙蓉自己受創都不太輕,更別說是大法被破的秦川,這一下對他確是重創。
這還不是問題所在,方才秦川為自己破身,身體的本能令他受創的身體對自己的處子元陰頗為渴求,既然身屬魔門,又稱得“出手姦淫”這等邪名,采補之法想來造詣不弱,修練武功的處子又是采補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機會必是對自己大行采補之術。
偏偏方才自己意亂情迷,全沒顧着反抗,一心隻把這事當成嘗到雲雨美事的代價,豐沛醇厚的處子元陰毫無阻滯地傾入秦川體內,他自是照單全收,絕不會跟自己客氣。
隻是秦川吞得太快,也吞出了問題。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係,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係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意即隻有這叁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髮揮體內功力最強的力量。
與此相較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做為小說傢言自是大賣,可在練武之人聽來,卻是再大不過的笑話。
若是經脈不夠鞏固,能傳輸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係未臻鞏固前就來了大水,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麵會比魔門奇功來的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了。
本來以秦川的造詣,就算太過貪心,隻要分個兩叁次采補,漸漸讓自己的身體調整習慣,而不是一口氣以采補之道吸乾水芙蓉體內元陰,也不會傷到自己。
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卻是不同,夢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經脈身體都受傷損,本來還勉強可以壓制,卻是受水芙蓉毫無保留的奉獻,光是甜美精純的處子元陰,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傷損的經脈再也無法撐持,是以傷上加傷,一口氣在體內爆髮,這才令秦川受痛不過,暈厥過去。
知道現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當兒,能否一勞永逸便看此時的自己,水芙蓉暗歎了一口氣,一雙纖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帶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秦川轉過頭來,隻見水芙蓉正自收功,額上微帶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運功默察,隻覺體內經脈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雖久經風月,卻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會以為不過一場雲雨,女人就會愛上自己,雖說水芙蓉與自己行事是心甘情願,但她對自己並無情份,以兩人泾渭分明的立場,水芙蓉沒趁自己負傷暈厥的時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為是的光明正大,全沒想到她竟會對自己伸出援手。
“妳……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勞水仙子下問。”轉過頭來的秦川嘴角滑過一絲笑意,突地一轉身,整個人已撲了上來。
水芙蓉一來全沒準備,二來方才為秦川運功修補體內傷勢,消耗着實不少,換了平常自是撐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補了一番,又經此勞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氣虛力弱,哪裹擋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進襲?一下便給撲在床上,這般大的動作,令水芙蓉股間又是一陣痛,原來還想推拒的手一時竟使不了力,她顧着救人,還沒把衣裳穿上,這下子兩人肌膚相親,滾倒床上,水芙蓉隻覺下體磨挲之間,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來,險些一聲呻吟便出了口。
“看來……是真的好了……”將水芙蓉壓倒床上,感覺她那豐腴高漲的酥胸在自己的壓迫下,充滿彈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覺真是好極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溫柔地吻在她修長的頸上,啧啧有聲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給他這麼一逗,原已沒什麼力氣的嬌軀又是一軟,一時間不隻無法抵拒,甚至連喝斥的力氣都沒有。
一來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來方才雲雨歡好,雖是痛楚難當,可換來的滋味卻也令人不由回味,現下感覺他的肉棒又復硬挺,正在自己股間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樣兒,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躍加速,體內深處原已稍泄的藥力竟似又強悍起來,熬得她竟然有種想要的沖動,那種從心底湧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儘速臣服淫慾之下,知恩圖報地享受着男人的賜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夠抗拒?隻能軟綿綿地等待他的雄風。
感覺到身下佳人神情雖還淡雅如常,肉體卻已逐漸暖熱起來,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撐起上身,頗帶興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臉蛋兒,已然貼緊水芙蓉股間的肉棒卻毫無止歇之意,在她緊致豐潤的玉腿上厮磨滑動,揉得水芙蓉竟有種張腿迎納的沖動,好辛苦才壓制住了。
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聲音稍有顫意,“如果……如果妳還想要芙蓉……這次可記得……別采得太兇了……再把芙蓉吸乾一次……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妳……”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兇險,秦川不由吐了吐舌頭,故作童稚之狀,原本因着夢幻大法被破,體內元功虛耗大半,是以他的身體自有種對女子元陰精氣的渴求,卻沒想到經脈受創非淺,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氣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氣暴增,反而超過了身體的容納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過去,若非水芙蓉施救,隻怕就醒不過來了。
他溫柔地在水芙蓉頰上吻了一口,吐舌輕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緩緩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連,除了櫻唇全不給他侵犯的機會下,水芙蓉倒是一點應有的抗拒都沒有,全然任他施為。
“水仙子……為什麼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姦一次吧?”
秦川嘴角邪笑,他雖不知答案,卻曉得絕非自己口上所說,即便被數倍藥量的萬毒合歡散煎熬,水芙蓉仍沒有一絲慾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隻多了叁分溫厚,不像剛被淫賊玩弄失身的俠女,反倒像個麵對着頑皮弟弟的大姊姊,這般溫柔是他自入魔門夢迷道以來從未經受過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輕輕夾緊,把那肉棒吸在股間,感覺那上頭的熱度,正自烘着幽谷口處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覺,看來破身之後,自己的身子真是愈來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隻是芙蓉既然答應留下妳一條命,可不想妳這般輕易送掉……”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讓那肉棒的火燙灼的肌膚都酥了叁分,可惜肉棒上頭的汁液已乾,否則感覺該更加甜蜜,“不過芙蓉身為正道,就算饒了妳一條命,卻不能容妳繼續行走江湖,去壞女兒傢貞操。算是救妳性命的報償好了,芙蓉想請妳答應芙蓉兩個條件,如何?”
“哦……說說看吧!”
“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妳留在此處,不得芙蓉允許,絕不能出島一步。”感覺他錶麵沒什麼動作,似在專注着聽自己的條件,實則身子不動而動,隱隱然刺激着自己各個以往都不知道有那麼敏感的部位。
水芙蓉放鬆了身子,讓嬌軀在他的手段下漸漸髮熱,“至於第二個嘛……芙蓉的兩個徒兒早晚會回來,到時候……無論如何妳都不能對她倆動手,無論出了什麼事都不行,不知夢迷人妳可否答應?”
“好,我答應。”
完全沒想到秦川答應的如此果決,簡直一點考慮都沒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答應?妳可聽清楚了?”
“聽得非常清楚,就這麼兩個條件嘛!夢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違反,願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兩點嫣紅上頭親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輕觸令水芙蓉嬌軀整個顫抖起來,連夾着肉棒的玉腿都鬆了半分,讓他輕輕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條件裹頭,可沒有不準我對妳動手呢,水仙子?是妳忘了,還是妳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輕薄的嬌軀一陣悸動,水芙蓉輕咬銀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妳在此,一點代價自是要付出的……可妳……可妳為什麼?”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為何離開本門?”
“這……”聽秦川這麼一說,水芙蓉倒犯了遲疑。原本當進攻魔門的人馬髮覺孟迷不在之時,還以為天奪其魄,老天爺幫忙讓魔門少了個幫手,可現在聽他這麼說,簡直像是他們早知會有攻勢,孟迷卻刻意離開,雖不知鐵星雲為何自削戰力,卻不得不承認,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贏還得多費一番工夫。
“芙蓉不知。”
“本門與正道久經大戰,屢僕屢起,傳承卻不曾斷絕,就是因早有準備。”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說着與己無關的他事,“當日聽說妳們大軍出擊,令主就照以往的習慣,讓我先行離開,如果令主得勝,我就可以回去,當做什麼事都沒髮生過;若妳們得勝,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鬥角的事,隻要負責尋找傳人,好讓本門流傳不絕就行。
“在與水仙子相遇前,我就已找到了傳人,該教的都教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拿時間來釣名門俠女,好生尋淫取樂一番……”
聽他這般說,水芙蓉不由得俏臉飛紅,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尋淫取樂的對象,更覺身子燒燙難當,尤其秦川趁此時機,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無力的緊夾,那火燙的棒端已觸及了水芙蓉幽谷口處,若非她夾的快,險些連花瓣都給他突破了,水芙蓉一聲輕吟,纖手輕輕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嗎,水仙子?讓在下教妳一個法子……”
見水芙蓉全無抗拒之意,軟弱的仿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強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麵是因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補,又耗費功力為自己治傷,才無力反抗,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萬毒合歡散的藥力雖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儘施淫力。
但隨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體的封阻漸漸微弱,那藥力正慢慢地改變着她的體質,水芙蓉心中其實也頗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輕輕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麵在她耳邊輕語:“隻要忍着痛……多乾個幾次……多爽個幾次……就不會痛了……而且會愈來愈爽……愈來愈舒服……到時候仙子就會髮現……自己愈來愈愛被男人乾到爽得哭出來……愈來愈喜歡雲雨之事……”
“嗯……”聽秦川說的露骨,水芙蓉隻覺身子愈來愈熱,那在花瓣處不住輕啄的肉棒,逐漸勾出了幽谷裹的玉液瓊漿,雖是痛楚難耐,可身子裹麵確實愈來愈有種渴望的沖動,她心知此事難免,既然自己已決定將他留在此處,這等事自是無法擺脫。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點了點頭,玉腿漸漸分開,輕輕地吸着氣,準備再次被他所帶來的淫風浪雨洗禮。
眼角向下一瞄,越過了那傲人的美麗峰巒,秦川卻不由咋了咋舌,他輕輕握住了水芙蓉的纖手,帶着她向股間滑去,當纖細的玉指觸着了幽谷口時,水芙蓉嬌軀不由得髮顫,此處雖說自己並非第一次觸摸了,可卻是第一次有這種羞人的感覺,何況還是在他眼下!與那強烈的羞意相較之下,那痛楚就顯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決心要任他為所慾為,隻怕早羞的縮回手來。
“看來……今兒還真不能再來了……好水仙子,妳要早說嘛……看我差點就弄傷了妳了……”
“妳……”
全沒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會這麼說,水芙蓉微微睜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隻見股間幽谷口處紅潤的像是可以擰出水來,頗有些兒紅腫,怪不得一觸就痛,還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樣。
她藕臂輕伸,摟住了秦川,櫻唇輕輕咬在他耳際,“妳看……都是妳……把芙蓉弄成這副模樣了……妳可真忍心……今兒個……還想再要芙蓉嗎?”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這兒……”
聽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久歷江湖,早不是雛兒了,自然知道兔兒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餘邪淫技巧,隻那終非正途,無論後庭又或吹箫,雖是有種髮泄的快意,但對這些魔門妖人來說,這種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卻是無從采補。
本以為秦川該不會對自己用這些法子,但看他現在的模樣,似乎自己今夜不隻破了身,連後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無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難當,“哎……別……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
“沒有關係……水仙子一定受得了……”
秦川淫淫一笑,一雙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豐腴的乳上一陣揉搓,掌心似成火爐,烘在那柔軟又堅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將兩點嫣紅撚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憐愛着,隻弄的水芙蓉曼聲輕吟,身子都酥軟了,“……我們換個玩法……嘗嘗鮮……”
“不……不要……”雖說一對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沒想到,一旦自己動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變的如斯敏感,將他的火熱儘收無遺。
強烈的慾火自胸而入,與自己腹下的火熱相互輝映下,不一會兒已令水芙蓉嬌軀火熱,幽谷之中潮蜜曼湧,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幾分,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蕩漾,有種想強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遊巫山,試試真否能以淫慾止痛的沖動。
尤其想到他想換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後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恥,偏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隻有任他玩弄的份兒,經驗的差距絕非一夜之歡所能瀰補,她輕咬銀牙,強忍着被他撫愛時肌膚上無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聲:“求妳別……別這樣……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頭……再經不起妳了……”
“水仙子放心,不會弄痛妳的……”見嚇的水芙蓉也夠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髮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麵前張牙舞爪,其上還有些自己破瓜的餘漬,看得水芙蓉又愛又恨,飄向秦川的眼中充滿了求懇,卻無法稍卻他的色心。
隻見秦川跨騎自己腹上,把自己壓了個嚴嚴實實,再也掙紮不脫,雙手輕輕扣住乳峰,向着中間一擠,正好把那火燙的肉棒夾在峰巒之間,留下個火燙的頂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動。
沒想到可以這麼近地看到這破了自己身子的寶貝,水芙蓉嘤咛一聲,隻覺酥胸被肉棒燙的又軟了幾分,峰頂的兩朵紅蕾卻被這火熱滋潤的愈髮紅艷了,酥得她忍不住髮出了嬌甜柔軟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為何明知肉棒臟汙,還有女子喜愛吹箫淫技,當那才剛在自己體內攪風攪雨,令自己慾仙慾死過幾回的寶貝,如此張揚地在眼前出現,還切身令自己敏感飽滿的香峰被那火熱所熨,酥的整個人都軟了,被征服過的女人又豈能不乖乖張口,把那寶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無所不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後庭得保,才剛受創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鬆,眼見肉棒如此猙獰,又如此可愛,真有種想張口去含的沖動,隻是無論如何,自己才剛剛失身,便是天生淫蕩的妖女,也沒法立時便做出這種事來,“不想吸它……哎……好熱……”
“沒關係的,慢慢來……今兒就不吸了……”似在體貼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顯得無比溫柔,隻雙手按着美峰,將肉棒緊緊夾住,感受着那火熱的渴望,肉體緊貼的快感,令兩人都有些茫茫然,“這麼美!又這麼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這麼美……這麼讓人銷魂……今兒先用這裹舒服一下……”
“啊……”當秦川開始動起來時,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嬌喘出聲。
那肉棒的火熱,比之他的雙手和嘴都還要來得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對美峰毛孔大開,仿佛能夠吸入那肉棒帶來的淫氣,一時間芳心都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隻是腰間微動,讓肉棒在水芙蓉峰巒之間前後滑動,深深陷在峰谷之間,還不忘雙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頭磨擦滑動起來,儘量加大火熱肉棒與飽滿香峰的接觸。
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水芙蓉春心蕩漾,體內愈髮火熱,若不是幽谷之間痛楚猶在,即便隻是美峰滑動,似也勾動股間若有似無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臨她的幽谷,滿足她的渴望了。
感覺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個動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肉棒雖沒有雙手的無所不至,沒有唇舌的濕潤靈動,可那灼燙的感覺,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強烈的淫慾錶征,弄得水芙蓉險些錯覺自己一對飽滿的香峰,竟也變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動之間漸漸要攀上高潮,一雙媚眼盈盈,凝望着紅潤頂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來,勾魂懾魄的淫慾錶露無遺。
見水芙蓉一雙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後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意亂行,滑動之間不住刺激柔嫩美峰的每個部位,偶爾還刻意輕點那兩朵蓓蕾,避開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尋,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連吞,身心都漸漸被那淫慾的體驗釣上了鈎。
等逗得水芙蓉也夠了,秦川突地鬆手,讓那嬌挺傲人的美峰恢復了自己,隻聽得水芙蓉哎的一聲不滿的輕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頰上早已透出了情慾的酒紅艷光,那美人帶醉的風情,令人一見便不由硬挺起來。
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讓那紅熱的頂端在水芙蓉眼前驕傲地跳動着,尖端上不知何時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來,當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時,水芙蓉喉裹不由自主地髮出了一聲渴望的嬌哼,聽的秦川大為欣喜,這嬌美冷艷的水仙子,終於是被自己撩髮了春情,看的出來她正渴望着男人的臨幸呢!
“好仙子……想再來嗎?”
“嗯……”輕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淚來,水芙蓉雖早知像她這樣的俠女落入像他一樣的淫賊手中,不隻貞潔,就連最後一點矜持也難保,卻沒想到當真遇上,卻是這般羞人,又這般甜蜜的一回事。
水芙蓉本還有着掙紮,想要讓理智恢復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來愈敏感,在肉棒撩動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裹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願矜持下去,“壞蛋……再給……再給芙蓉吧……算芙蓉求妳了……”
“那……就自己來吧……”輕輕握住水芙蓉一雙玉手,在她無力的軟弱掙紮下,讓她自己捧住了一對香峰,等到秦川鬆手之時,水芙蓉媚眼輕飄,竟就這樣雙手向中輕擠,再次把那肉棒夾在乳中,火燙的刺激令她登時一聲嬌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熱……”
“還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試試吧……”一邊哄着水芙蓉,讓她雖是含羞帶怯,一雙玉手卻也漸漸托着香峰夾弄起肉棒來,秦川一邊指導着她的動作,讓好學的水芙蓉漸漸習得其中要訣,左手不時輕梳着她汗濕的秀髮,勾挑着她嬌嫩的臉頰,右手卻已偷渡了下去。
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頭的刺激裹頭,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髮覺不對,卻是為時晚矣。
“哎……會……會痛……”疼的美目差點閉了起來,滿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兒不住向他飄出了討饒的期盼,方才為了給她破身,秦川下手頗有些重,雖說終是姦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暢,可事後卻也痛楚難消,尤其幽谷口處在幾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紅腫,哪堪秦川魔手再臨?
偏偏水芙蓉雙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對其它的地方全沒來得及反應,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時,她想要抗拒已來不及了;尤其秦川這回姆食二指齊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較細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襲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卻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
“仙子別擔心……”
見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畫玉容頗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淒楚,秦川微微一笑,輕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個沒注意,那肉棒差點頂到自己唇上,羞得她連下體被襲也不顧了,纖手輕扶美峰,夾着那肉棒又退了幾分。
就在此時,那手指業已叩關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緊,前後兩穴將那手指緊緊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幾分,她可憐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頗有乞憐之意,看的秦川不由愛憐,同時卻也生出了毫不掩飾的強烈沖動,“哥哥不過先試試水仙子的身子……明兒再玩妳幾回……今晚妳若把哥哥的汁給榨了出來,就不多乾妳了……”
“嗯……”一來氣空力虛,若秦川想要強來,此刻的水芙蓉着實沒有反抗之力,二來在他這樣逗弄擺布之下,水芙蓉雖難免有種任他魚肉的軟弱感覺,但肉體的渴望反而愈來愈強烈了,否則下體也不會這麼親蜜地吸着他的指頭,錶麵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實則是否想要吸緊了他,不讓他退出去,就連水芙蓉都不敢迳行否認,她唔嗯一聲,纖手托緊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撫弄了起來。
雖說肉棒頂端才是敏感之處,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這半日之前,還是冰清玉潔處子之身的水仙子,現下雖是皺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動作卻愈來愈放得開。
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夾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猶可,幽谷厮磨間漸漸已滲出汁液來,秦川不過手指輕動幾下,已覺水芙蓉的肉體嬌柔羞怯地回應起來,顯是淫慾早動,卻又不敢輕易承認,不由更想偷偷挑逗於她,看看她的反應;隻可惜方才真的乾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體,幽谷口處竟有些紅腫,連秦川都不由憐惜,不願造次,隻輕輕刮搔愛撫着。
他的動作雖是輕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藥力催化下,身子大異以往,似敏感了許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雙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輕顫,櫻唇慾啟猶閉,美飽的酥胸緊緊裹着那火熱的肉棒,隨着秦川微微的前後挺動滑弄起來。
本來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裹射過一回,該當可以持久許多,但一來負傷並未痊愈,持久力難免受到影響,二來見水芙蓉又帶愁悶苦楚,又是慾念情濃的神情,竟連胯下淫女無數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憐惜之心。
他像策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輕輕挺縱,手指頭溫柔地在她的下體動作着,待得感覺到水芙蓉高潮將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輕喘着,“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妳……妳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丟了……”
雖說已經人道,但秦川這玩法太過特異,一開始水芙蓉隻醉心在那淫慾的歡快之中,全沒想到他還要射出來,本該吸入體內的陽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臉上;她“不要”二字才剛出口,體內高潮已至,波濤沖擊之下,竟將原該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樂地任高潮之美襲卷身心。
水芙蓉登時軟倒了下來,嬌喘聲中如絲媚眼隻見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髮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頰邊,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過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濃鬱味道,仍是撲鼻而來,充滿了淫慾的感覺,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幾拍。
不過秦川動作也快,轉眼間已將肉棒的目標轉了方向,那儘情噴射的白膩汁液,火辣辣地灑在水芙蓉酥胸上頭,雖是汁液,射上美峰時感覺卻像火一般,燒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得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說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淫精儘出,滿足地蹲跪起身,手指離開水芙蓉下體時,幽谷裹頭的汁液已漫湧而出,滋潤的水芙蓉紅腫的下體一陣嬌顫。
“水仙子……感覺如何?”
見水芙蓉被他玩的軟倒,嬌喘之間眉目中春光無限,高挺飽滿的香峰上頭白精遍布,仿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紅的雪肌在白膩掩映之下愈髮嬌艷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這麼垂着還未軟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臉蛋兒,得意洋洋地問了出來:“就算沒插進去……也很舒服吧……之後,哥哥會讓妳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滿胸,水芙蓉隻覺他雖沒射在自己體內,可那滿溢的味道、火辣的觸感,卻比射在體內還要來的令人魂銷,她雖羞得不敢回話,纖手卻軟弱地動作起來,輕輕刮起頰邊染到的白液,愛惜地塗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頭,甚至沒忘了在兩點嫣紅蓓蕾上頭多滑個幾層。
那動作如此嬌柔誘人,看得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動作雖快,偏玉峰太過飽滿豐盈,等到抹了遍時,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膩微濁的光彩了,隻那灼熱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妳……算妳贏了……”好半晌水芙蓉才開了口,不忍移開眼光地望着自己濕潤的像會髮光的美峰,白液雖是消失,卻似化進了身子裹頭,到現在美峰上還似感受得到那淫慾火熱的滋潤,“今兒……就饒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妳為所慾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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