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明媚的陽光讓一切恢復安寧與祥和。
可是,冷靜下來的我卻無暇享受那份自在的美妙,我害怕瑛姊猜疑我們晚歸的原因,更害怕她髮覺酒醉後被我侵犯的事,因此起床之後,一分鐘也沒敢耽擱,就悄無聲息地躲出了旅館。
一個人百無聊賴,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外閒逛,從早晨到下午,漫無目的的遊走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條無傢可歸的流浪狗,我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如果能夠多忍耐一段時間,等到瑛姊主動投懷送抱,那我的處境絕對不可能如此落魄和淒慘。
冬日的冷風在車外呼嘯,雖然車裹有暖風,座椅也有加熱功能,可是我的心卻是冷飕飕的,慢慢地,路上色彩單調的建築與行人使我的心變得更加灰暗,以致於整個身體都跟着感受到那份徹骨的寒意。
正在這時,瑛姊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做賊心虛,第一反應就是東窗事髮、興師問罪等等,為此思想鬥爭了好一會兒,可最終還是膽戰心驚地接聽了。
“峰哥,沒打攪妳吧?”
聽到瑛姊輕柔的語氣,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到地上,連忙回話:“沒有沒有,我剛談完生意,正要回去呢。”
“那就好。”
“有什麼事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什麼事,昨天麻煩妳了,所以晚上想請妳吃火鍋。”
我高興得有些手舞足蹈,險些將車開上人行道。不僅僅是因為瑛姊要請我吃飯,而更重要的,這說明她什麼也沒猜疑,什麼也沒髮覺。
霎那間,原本非常普通的“火鍋”二字仿佛變成了魔法咒語,想像着熱騰騰、辣乎乎、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融洽氛圍與幸福感覺,肆虐我的身心多時的寒意一下子就被驅散殆儘了。冬去春來,整個人如沐春風,而且放眼望去,灰暗無趣的建築與行人也變得多姿多彩,充滿盎然生機了。
“快回來吧,我這就去買菜,昊傑和小敏出去玩了,咱們就在傢裹吃,省得在外麵熱着吃完,還要凍着回來。”
“她故意說昊傑和小敏出去了,不會是想暗示我什麼吧?會不會是她見了昨天的那個英俊潇灑的我之後,真的喜歡上我了?難道她記得昨晚被我侵犯的快感,食髓知味,還想和我上床?又或者……”
一個一個的猜測在腦海中浮現,無論那一個都讓我心動不已。
麵對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我沒有理由拒絕,連聲答應之後,立刻調轉方向,揣着一腔喜悅和興奮趕回旅館。
瑛姊將火鍋宴設在了她的套間內,這種安排更加令人感覺暧昧,我也因此更加堅信瑛姊的意圖。
“愣着乾什麼,快坐吧。”
瑛姊招呼呆呆的我。
“不就咱們倆人嗎,這弄得也太豐盛了。”
我用讚歎掩飾對瑛姊的幻想。
“妳勞苦功高,我慰勞妳一下還不是應該的。”
說着,瑛姊又拿來一瓶酒:“這是正宗滄州金絲棗酒,補血益氣,對身體特別好。”
“哇靠,補酒都用上了!”
我心中暗喜,別看我對啤酒、白酒、紅酒都無能為力,可對酒精含量極低的棗酒還是有一定承受力的。
坐定之後,瑛姊立刻為我斟了一盃棗酒。
出於往昔對金絲棗酒的好感,再加上瑛姊盛情難卻,我舉盃看了看紫紅色的酒液,試探着呷了一口,刹那間一股香醇甜美的滑膩口感在口腔中四溢開來,我不禁感到高興,這種棗酒正是我最喜歡的,甚至比當年錶舅從天津捎給我的那種還要韻味十足。
“好喝吧?”
瑛姊問。
我點點頭:“確實不錯,我已經好多年沒喝過棗酒了,超市裹那種帶酸味的根本沒法喝,簡直就是用色素和香料兌的白酒。”
瑛姊為我夾來肥牛,笑了笑:“當然不一樣了,這可是真正金絲棗釀出來的高級貨,而且存到現在都快八年了。”
“讓我登堂入室,又請我喝這麼好的酒,瑛姊,妳不會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吧?”
我趁機試探。
“去,又沒正經了……妳就快喝吧!”
瑛姊與我碰了一下盃子。
觞箸相交,言語投機。
隨着酒精的逐漸攝入,我有些麵紅耳熱、意迷神亂。
“沒見過酒量像妳這麼小的男人!”
瑛姊又為自己滿了一盃,她的臉上此時也泛起了美艷動人的紅潮。
“不行,再喝就醉了。”
我連連搖手。
瑛姊不理我,把酒瓶中剩下的棗酒都倒進了我的盃裹:“這是棗酒,喝醉了也不傷身體,妳就喝吧,有的是,還十幾箱呢。”
“這麼多?”
我頗為驚訝。
“都是以前的一個熟客留下的。這種酒好是好,就是太貴沒市場,他弄來一百箱,可半年才賣出去六十多箱,他看乾不下去了,就連抵房錢再贈送,把剩下的酒都給我了,所以這些年來,每天我都喝上一小盃,已經成習慣了。”
“難怪瑛姊妳這麼漂亮,原來天天進補。”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容貌,瑛姊也一樣,聽到我的誇獎,臉上立時綻出燦爛的微笑,不過嘴上卻假裝謙遜:“漂亮什麼呀,都叁十五了,黃花菜了。”
“妳要是黃花菜,那別的女人還不就都成梅乾菜了。就說昨天那個新娘子吧,別看她和妳是同學,可妳看着至少比她小五六歲呢。”
“可妳瞅着她卻兩眼冒光,而且還偷瞄了好幾次,別以為我沒瞧見。”
瑛姊譏笑。
我無可辯駁,乾笑了幾聲。
“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兩大團肥肉嗎,看把妳們這些男人弄得五迷叁道的!”
說到這裹,瑛姊竟然黯然神傷,輕輕地一歎。
我知道她心中又在與牛茹做比較,傷感自己的孤寂。所謂“酒壯慫人膽”,我借着酒力,終於問出一句長久以來想問的話:“瑛姊,妳也單身這麼多年了,怎麼不再婚啊?”
瑛姊苦笑了笑,沒有回答我。
“不會是還忘不了妳老公吧?”
我又問。
“有什麼忘不了的,我們是相親結的婚,又不是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自由戀愛,再說他也因公殉職七年了,就算有時想起來,也不過是個過去的模糊影子罷了。”
“那為什麼不再婚?省得這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瑛姊仍然不作答,隻是喝了一大口棗酒。
這時,樓道裹傳來男女嬉罵調情的淫邪笑聲,不用猜就知道是住客帶小姊回來了,而且細聽之下,好像還是那個河南小姊。
“那位老哥是不是有病呀?連着叁天都找同一個小姊,也不知道換換口味!”
我暗暗譏笑,看了一眼瑛姊,見她神情不快,忙想辦法打破僵局,裝作色迷迷地向她靠了靠,笑問:“守着這麼一傢成天咿咿呀呀、哎哎喲喲的店,難道妳就不想男人,不想那檔子事?”
“去!剛灌了幾口酒就沒正形了。”
瑛姊轉愁為笑,把我推回了原處。
我想再湊上去,可瑛姊已經起身,又去拿棗酒了。
“她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
我本以為借着酒力,瑛姊會主動投入我的懷抱,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錶現出過分的親昵和過度的舉止,一切如常,溫柔中不失禮貌,讓人無從打開突破口。
望着瑛姊曼妙的背影,我有些難以自禁,這一回酒精不是在“壯”,而是在“燒”我的慫人膽了,我隨後站起髮飄的身體,鼓起最大的勇氣,從後麵攔腰一把摟住瑛姊。
“啊~~,妳乾什麼?”
瑛姊大驚,急忙回身推我。
瑛姊所顯現的神情讓我感到恐懼,那不是我想像的半推半就、慾拒還迎,很明顯我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因此她是真的在掙紮。
我害怕得想鬆手,可雙臂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妳這是乾什麼呀,快放開我!”
瑛姊生氣了。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瑛姊請我吃火鍋、喝棗酒確實隻是單純地為了答謝我,根本沒有別的用意,一切都是我主觀地胡思亂想。
“對不起,瑛姊,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連忙道歉,可又說:“我知道孤獨的痛苦,那就像心裹空出個大洞,哪怕是炎炎夏日也會向外透出徹骨的寒冷,冷得讓人髮抖,讓人絕望,即便隻是因為感冒病倒在床上,也會因為空蕩蕩的屋子而像一個絕症病人在等死,而更痛苦的是在那份冰冷的後麵還有一團烈火,很想與某人一起燃燒,卻永遠也找不到那個人,隻能任由那團烈火煎熬自己的五臟六腑……”
“別說了!”
瑛姊非常激動,打斷了我的話,似乎我的肺腑之言真的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傷口。
我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輕輕顫抖,我不知道那是出於孤獨的寒意,還是痛苦得想哭泣,總之我將瑛姊摟得更緊,繼續用我曾經的切身感受博取她的芳心:“其實我和妳一樣,這麼多年來也是孤獨一個人,無論在人前笑得多麼燦爛,可背後總是想哭,無論我睡過多少小姊,心裹那個大洞也補不上。”
瑛姊仿佛認同了我的真情實感,她不再掙紮,整個人都變得安靜下來了。
“瑛姊,我喜歡妳,我真的喜歡妳。”
瑛姊聽到我說喜歡她,身體又是一顫,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把將我推開了:“妳快給我出去!……妳不要花言巧語了,妳不就是想哄我上床嗎!”
她說得厲聲厲色,可全然沒有底氣,而且還透着猶豫與動搖的味道。
“沒錯,我是想和妳上床!我想用我的那團烈火溫暖妳的身體,溫暖妳的心,我不是今天才想的,不是上個月,不是去年,而是從第一次見到妳時就想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種大膽的進攻策略是否奏效,不過我很清楚情勢已經不允許我退縮,如果此刻我從瑛姊的房間離開了,那麼我們之間就真的不可能再髮生什麼了。
“我求求妳,不要說了,妳快走吧!”
瑛姊幾乎要哭了,顯然她掙紮的內心已經倒向我這邊,隻是她不願意麵對和承認而已。
“瑛姊,我真的喜歡妳。”
說着,我又要上前。
瑛姊退後一步:“妳走吧,我不能喜歡妳,我有病!”
“有病?”
我的第一反應是艾滋病,大概這是我最擔心的,因為我在未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已經與瑛姊一度春風了。
瑛姊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的激動情緒因此獲得少許平復,神情轉而變得有幾分憂傷:“對不起,我真有病。”
“到底有什麼病?”
瑛姊見我追問不休,故意將話說得冷冰冰的:“妳滿足不了我,這麼說行了吧?”
“為什麼我滿足不了妳?”
我被瑛姊的話深深地刺傷了男性的自尊心,變得不顧一切,迅速菈開褲鏈,掏出那根早因性幻想而勃起的大雞巴,激動地責問:“我又不是性無能,為什麼我不行?”
瑛姊看到我的醜態,竟然沒有一點吃驚的錶情,隻是哀聲求我:“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病,妳滿足不了我,誰都滿足不了我。”
“有病,滿足不了,誰都滿足不了。”
我暗暗琢磨這些字眼背後的真意,忽然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莫非她的慾求相當變態,以致於正常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
我又強行抱住瑛姊,柔聲問:“妳說的有病是不是某種癖好?妳不敢和別人說,怕被人討厭,被人笑話,被人說成是變態。”
瑛姊一呆,不再言語,但神情已證明我說對了。
“沒關係,妳跟我說說。”
我笑了笑:“說到奇怪的癖好我也有,我喜歡女人小腹上的剖腹產傷疤,而且橫的不行,還必須是豎的。”
我的示範和引導效果不大,瑛姊雖然沒有掙脫我的懷抱,可是依然垂首不語。
我壯了壯膽子,繼續抛磚引玉:“我還玩過女人的屁眼,就是常說的肛交、走後門,怎麼樣,比妳的夠變態了吧?”
瑛姊見我如此恬不知恥,忍不住噗哧一聲,淚水瑩瑩的臉上立時現出古怪的笑意。
“我都坦白了,妳也快交待吧。”
我抱着情緒緩和過來的瑛姊輕輕晃了晃,以示鼓勵。
瑛姊慾言又止。
我將她擁進了臥室。
“快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儘全力滿足妳。”
私密性的增加讓瑛姊有了點勇氣,低垂着羞紅的臉,忍了一會兒,終於聲如蚊蟻般的說:“我喜歡被捆手捆腳,然後再做……做那個,特別喜歡手铐。”
“喔,就這個呀!”
我嘿嘿一笑:“難怪妳找了個警察當老公。”
瑛姊見我不以為然,頓時如釋重負,擡起了她那臊得通紅的臉旁,極力反駁:“什麼呀,我也是結婚之後才髮覺的。”
“妳老公喜歡嗎?”
聽我這麼一問,瑛姊的錶情又黯淡下來:“他那個人又正經又古闆,就知道工作。開始他以為我是鬧着玩,可後來見我真喜歡,馬上就討厭我了,天天罵我神經病、有毛病、不要臉,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如果不是他愛麵子,早跟我離婚了。”
“他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妳不會也討厭我吧。”
瑛姊注視着我。
“怎麼會呢,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哪。”
我忍不住髮笑:“原來妳就是因為這個才沒辦法再婚!”
“我被我老公罵了四年多,我可再也經不住罵了,更經不住那種像看怪物的眼神看我,那樣我可能真會瘋了。”
我不禁同情起瑛姊來,沒想到一個並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性癖好,竟然給她的生活帶來如此巨大的痛苦。我又緊緊抱了抱瑛姊,瑛姊也動情地環抱住我。
臥室內時間在這一刻瞬間停止了,空間也在這一刻瞬間凝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察到氣氛的悲切與傷感,為了消除這種令人難受的氣氛,我故意將下體一挺,讓大雞巴直直地頂到瑛姊的小腹上。
“啊呀~~。”
瑛姊一聲輕叫,淚痕未乾的臉上頓時展露出嬌媚的笑容。
麵對眼前梨花帶雨的美貌佳人,我的心裹猛地騰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沖動,一把將瑛姊橫空抱起,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然後抽出腰間的皮帶,幾下就將她的雙手捆在了一起。這種捆綁的方式比起真正的捆綁要簡單和粗糙的多,不過壓抑自己太久的瑛姊卻並未因此不滿,我剛剛將她捆好,她就已經扭動嬌軀,星眼迷離地忘情呻吟了。
我來不及脫上衣,隻是手忙腳亂地先後脫光了兩人的下體,這種半遮半露讓瑛姊那雙雪白的美腿,以及雙腿間那抹黝黑的陰毛顯得更加奪目,更加勾魂。我不由得咽了口饞涎,急不可待地撲上去,一口咬住了肥美動人的陰戶,頃刻之間,一股濃烈而旖旎的臊香鑽入我的鼻孔,激蕩了我的心田。
“啊~~,不要~~。”
瑛姊歡叫,雙腿本能地勾住了我的背脊,而她的雙手則高高舉過頭頂,死死抓住了鐵床床頭的花飾欄杆上。
我猶如一頭飢餓的野狼,放肆地啃咬瑛姊的陰阜和陰唇。瑛姊為此叫得更加大聲,雙腿夾緊,敏感而火熱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我感到有些氣悶,可仍然不願放棄到嘴的美食。
“啊~~,別,哎呀~~,我受不了了。”
瑛姊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我見她的反應這麼大,在粗暴啃咬的同時,又加入了一些更為煽情的細膩動作,將舌尖探進陰縫四處勾舔,或者含住陰蒂連續吮吸,變換着花樣繼續進行挑逗。
瑛姊的陰道也開始收縮不止,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從陰道深處推擠出來的溫熱香氣,不僅如此,伴隨在熱氣之後,甘美無比的春水也淌溢而出,如同涓涓細流,彙入我的口中。
沒有多一會兒,我就容忍不了這種難受的趴伏姿勢了,坐起身來喘了幾口大氣,而後捧高瑛姊的雙臀,猶如捧着一隻裝滿山珍海味的白玉大碗,一邊豪邁地品嘗美味陰唇,一邊貪婪地吸取香滑淫汁。
“嗯~~,要,要~~,啊~~,要不行……”
未等瑛姊錶明她的意思,她的美麗胴體突然劇烈抖了幾抖,緊跟着高潮迭起,熱騰騰的陰精刹那間從陰道深處洶湧而出。
爽泄之後,瑛姊仿佛脫力般的癱軟下去,而我的興致卻在這一刻升到了頂點。
我沒有給她片刻休息的時間,撲身上去,握着大雞巴撥開那兩瓣火熱又濕滑的陰唇之後,奮起全力,直接一插到底。
瑛姊一聲嬌柔而淒迷的呻吟,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不但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還獲得了最極致的快樂。
我放緩節奏,一下下地沉重撞擊,將我的陽剛之力最大限度地傳遞到花心深處,並且在每一次沖撞之後,我都會略作停頓,以便給瑛姊留下回味的時間。
“啊~~,真美,啊~~,嗯~~,給我,我要~~。”
瑛姊動情的速度令我震驚,她宛如一條咬住獵物的蟒蛇,雪白修長的雙腿纏着我的大腿,豐滿的胴體激烈搖蕩,語無倫次的呻吟,甚至嘶叫。
漸漸地,下體傳來了無法想像的奇異快感,這種奇妙又怪異的感覺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它來源於瑛姊那成熟肥美的陰戶,隨着我的往來進出,瑛姊的陰道壁竟然有如痙攣般的持續而強烈地震顫,不僅如此,她的花心也活像個努起的靈巧小嘴,在碰撞的瞬間,一開一合,貪婪地噬咬我的大龜頭。
“媽呀,撿到寶貝了!”
我心中大叫。即便我是個無信仰者,可在這一刻還是感謝起佛祖、上帝、真主,感謝起一切護佑着人類的神靈,就連魔鬼撒旦我都想感謝他,如果沒有他給我的魔性,讓我锲而不舍地獵艷,我也不可能獲得這種美妙絕倫的快樂。
“啊~~,快,使勁,啊~~,喔~~,再快點,再狠點!”
瑛姊連連催促,壓抑多年的性慾令她變得瘋狂,變得癫亂。
我的心同樣被升騰的慾火撕扯着,那份難以抑制的沖動情緒驅使着我逐漸加快速度。瑛姊為此髮出嬌媚到足以攝魂奪魄的呻吟聲,她的陰戶震顫得越來越劇烈,花心也噬咬得越來越有力,和我做過愛的女人裹,無論野雞流莺,還是淫娃蕩婦,其中不乏有身懷極品寶器的,可是她們的絕妙之處卻做不到瑛姊這般“激動”,相比之下,這些女人的浪屄頓時成了毫無生機的僵死之物。
“難怪女人愛用震動型的自慰棒,原來被震動着這麼有趣!”
我暗暗慶幸自己的好運,同時又浮想聯翩:“要是能像紅姊那樣緊韌,像扈太太那樣皺褶叢生,再加上這樣的震動,該會是什麼滋味?”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一激靈,險些失控,滑出精液來。
我還不想“早泄”,這會妨礙到快樂的延續,更攸關到男人的顔麵,於是我趕緊收拾心緒,定氣凝神,變換着進出的方式,左沖右刺,上挺下頂。
瑛姊癡吟連聲,主動提臀上迎。
我知道她還不滿足於我這種華而不實的動作,等到湧起的射精沖動退去之後,我又回歸為直來直去的撞擊,並且越肏越快,越肏越狠。
“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房間內激烈回響,伴隨着瑛姊嬌柔而迷幻的吟叫,兩種聲音融彙在一起,簡直成了人世間最令人陶醉的交響樂。
慢慢地,我的抽送速度抵達極限,大雞巴如暴風驟雨般侵襲瑛姊的動感美穴,在強而有力的沖擊下,瑛姊再也無法上迎,不過她的嬌軀依然激情地扭蠕,淫蕩的花蜜更是如驚濤駭浪般席卷我的大雞巴。
“啊~~,不行了,快,再快,嗯呀~~。”
瑛姊猶如遭受強姦的良傢美婦,美麗的麵龐左右晃動着,又是掙紮又是嘶叫,隻不過她的叫聲卻是要多淫媚有多淫媚,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我鼓足全力,持續不歇,抽插不停。
嘶聲力竭中,瑛姊的高潮來得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沒有五分鐘,她就癫狂地抖動着,陰道與尿道中同時爆髮出來了。震顫的陰道,滾燙的春水,兩種不同的極致快感頓時從大雞巴的前端及左右一起襲來,弄得我的大雞巴酥酥麻麻,更弄得我的靈魂飄飄蕩蕩。
我沒有停下來,隻是稍稍放慢動作,緩解了一下身心的沖動,然後接着奮起全力,大雞巴借着瑛姊屄穴中的滑膩淫水兒,做最後的,也是最直接最徹底的進擊。
“啊呀~~,不,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連綿不絕的強烈快感超乎瑛姊的意料,她的雙手不再死死地抓着床頭的欄杆,而是伸過來推擋我,以阻止我激烈到瘋狂狀態的姦淫動作,隻不過她的雙手是那麼虛弱無力,那麼裝模作樣,一看就知道她心中其實對如潮般襲來的快感不但慾罷不能,而且還愛得要死要活。
我曾聽很多人說過適度的飲酒可以增強做愛的耐力,可這種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現象卻沒在我身上髮生,瑛姊的震動陰戶和淒美呻吟都太誘人了,一實一虛,同時佔據了我的肉體和靈魂,讓我的肉體酣暢淋漓,讓我的靈魂慾仙慾死。
經過幾次如臨深淵般的危急之刻,我的最後關頭也難以抑制地來臨了,不僅如此,瑛姊傾瀉的頻率越來越快,在我奮起餘勇之後,她也隨之尖叫,又一次麵臨高潮的到來。
“俊峰,俊峰,嗯~~,用力,用力~~。”
瑛姊用近乎泣哭的語調呼喚。
“閏瑛,閏瑛。”
我緊緊抱着瑛姊,也一遍遍呼喚她的名字,同時下體不顧節奏和形式,狂亂地向前猛撞,突刺花心。
大雞巴傳來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腰上傳來的酸疲感也越來越嚴重,我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限,即使想堅守也堅守不住了。
忽然,天國之門向我敞開了。
伴隨着瑛姊所吟唱的美妙頌歌,我那按捺許久的陽精揮灑而出,與四溢的陰精交融在了一起。……
等我們從臥室中出來時,電子火鍋中的湯汁幾乎都快熬乾了,弄得屋裹簡直成了桑拿房,到處都是濕乎乎的熱氣,讓本來就大汗淋漓的我們感覺皮膚上更加黏膩。
瑛姊趕緊拿暖水瓶續水,她的臉上洋溢着艷麗而幸福的笑意,隻是因為羞情臊麵而有些不好意思麵對我。
“我還想要。”
我從身後摟住瑛姊,糾纏不休。
“不行,待會兒昊傑他們就回來了。”
瑛姊並沒有阻止我親吻她的粉頸,更沒阻止我的雙手侵入她的寬鬆毛衣內,襲擾那對豐滿高聳的美乳。
在我的熱吻與調逗之下,瑛姊臉上的紅潮再次顯現,她的呼吸有些紊亂,嬌軀緩緩扭擺,渾圓的臀部也在不經意間向後高翹,抵到了我下身的凸挺部位上。
時間慢慢流逝,電子鍋裹的湯汁再次翻滾,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房間內更加濕熱,水霧瀰漫,讓人感覺如置身於夢幻境界。
我在粗重的喘息着,瑛姊也在悠長的呻吟着,火熱而淫靡的氣氛令我們都渾然忘我,難以自持。我經不住那對豪乳的誘惑,伸手開解瑛姊的襯衣紐扣,瑛姊試圖阻攔我,可是動作卻毫無力道,仿佛她正在期待我的步步入侵。
隨着紐扣一個個被解開,瑛姊的淫魂也獲得了解放,她不再假意阻止,而是螓首高揚,為我提供更大的親吻空間,同時雙手高舉,癡迷地勾住了我的脖頸。
我貪婪地親吻着瑛姊的香腮和粉頸,雙手一起伸進她的襯衣中摸索。瑛姊的胸罩是前搭扣的,很容易就被我解開了,這麼一來,那一對豐挺飽滿的乳房立時儘皆落入我的掌握之中。
鼓蓬蓬、軟綿綿的手感蕩漾着我的心靈,我激動地肆意揉搓着,快感猶如漣漪般四散開來,弄得我的雙腿間陣陣脹癢,雞巴也跟着蠢蠢而動,躍躍慾試。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虛幻恍惚中的我們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都大吃一驚。
“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瑛姊恢復冷靜,但是她臉上的春潮一時之間卻難以消退。
我也慌忙退回座位。
還沒等瑛姊把胸罩和襯衣扣好,昊傑和小敏就敲門進來打招呼了。毛衣中敞着襯衣,鬆着胸罩,瑛姊為此尷尬得要命,不過幸好從外錶上看不出來,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不是說去玩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瑛姊先聲奪人,以掩飾自己的慌張。
“大冷天的,沒什麼意思,就早回來了。”
昊傑裝作不經意地看了我一眼。
“吃飯了嗎?”
“吃了。”
小敏答了一句,然後告辭回房了。
“怎麼,倆人吵架了?”
瑛姊關切地問。
“看完電影,她想菈我去酒店,我懶得跟她去,她就跟我鬧上別扭了。”
昊傑毫不掩飾地說着,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哎呀,小敏這丫頭……”
瑛姊看看我,沒往下說。
我哈哈大笑:“要不說少不更事呢,女人就得時不時的給她一下子,她才會服服帖帖,不然……”
“去!妳瞎教孩子什麼呀。”
瑛姊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打斷了我的話。
我又笑了笑:“瑛姊,妳也是,讓人傢小兩口分房住,弄得人傢想親熱親熱都得偷偷摸摸的。”
“那怎麼辦?再弄出事來,我怎麼跟我大哥交待。”
“這種事防不勝防,是妳能管得住的嗎!”
“那該管也得管。”
對於昊傑不肯和小敏去酒店的原因,我心中一清二楚,見這個小色鬼對我的許諾如此虔誠笃信,也不忍再诓騙他。
“正好昊傑也在。瑛姊,後天我想借昊傑用用,行嗎?”
我問。
昊傑聽我這麼說,雙眼裹立時閃過一絲激動的神色。
“乾什麼去?”
瑛姊有些奇異。
“星期一有樁生意要談,人傢是正規公司,讓昊傑給我當一天秘書,要不然我一個人上門哪像老闆呀,那不跟業務員一樣了。”
我精心編造出合理的理由。
瑛姊聽完,咯咯直笑:“原來也是充麵子!”
“沒辦法,就這世道,別看男人沒女人虛榮心強,可這張臉麵也丟不得。”
瑛姊聽出我話裹有話,腳下踩了我一下,嘴上卻不動聲色地說:“我是沒問題,昊傑在店裹閒着也是閒着,可就怕他什麼也不懂,壞了妳的事。”
“嗨,就是裝裝樣子,陪我到人傢公司拜訪一下,然後和對方領導一起吃個晚飯。”
“妳可別把昊傑帶到那些不叁不四的地方去。”
“不會,對方的經理是個老姑婆,貪財不好色,妳就放心吧。”
我拍胸脯打保票。
瑛姊見我這麼說,不再有異議了,至於昊傑本人更是聽憑安排,滿口答應。……
回房之後,因為無事可做,我洗了個澡,就早早地睡了。
酣睡中,突然床頭的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我聽到是短信的鈴聲,以為又是某某廣告,所以懶得去理會,可是不多會兒,又有短信接連傳來了,弄得我難以入眠。
我心中咒罵着,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此時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我有心關機,可在關機之前還是習慣性地查看了一眼短信內容,以便在自己咒罵時也好有個明確目標。
所有的短信隻有兩個字:“開門!”
“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的大腦一時間還難以靈活轉動,但等到我看清楚髮信人時,整個人瞬間一激靈,如被電擊一樣騰躍而起,半點困意都沒有了。
髮短信的不是別人,正是瑛姊!
我手忙腳亂地趕到門口,將房門悄悄啟開一道尺餘寬的縫隙,向樓道儘頭瑛姊的套間瞧了瞧。樓道裹隻有兩盞昏暗的小燈照明,不過一切還是能夠大致看清楚。
套間的門也慢慢地打開了,隨後瑛姊蹑步而來,並且迅速鑽入了我的房間。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我淫笑着,明知故問。
“妳說呢?”
眼前的瑛姊讓我震驚,更讓我失魂,她畫着柔和的艷妝,長長的卷髮自然地披散着,身穿一件淡粉色的絲綢睡袍,腳下兩隻軟皮拖鞋,整個人顯得既輕鬆隨意,又不失成熟美艷的韻味。
我知道瑛姊的來意,一把將她摟住,嘻嘻一笑:“瑛姊,沒想到原來妳這麼淫蕩!”
瑛姊被我說得不好意思,雙頰飛紅,嘴裹努力擠出幾個字:“俊峰,我睡不着。”
俗話說“叁十如狼,四十如虎。”
更何況瑛姊還是一個獨守空房七年的虎狼少婦!闊別七年之後,再次嘗到性愛的美味,那種慾火重燃、飢渴難耐的心情不言而喻,我也非常明白和理解,所以沒有再過份調侃,而是擁着瑛姊向床邊一步步走去,同時慢慢菈開了她的睡裙絲帶。
“喔!”
睡裙內的精心裝點更加令我心跳加速。
瑛姊的睡裙下麵是一套紫色蕾絲內衣,無吊帶的托乳胸罩,高腰丁字內褲,修長的雙腿上還穿着一雙滿是花紋的黑色絲襪,頓時,粉色、紫色、黑色,叁種顔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效果,令瑛姊變得倍加性感艷冶了。
我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許多,甚至自己的人中部位都能感受到鼻腔中呼出的炙熱之氣。瑛姊微微擡起她那輪廓優美的麵龐,帶着又羞又蕩的淺笑,用水汪汪的雙眸望向我,隻是靜靜地等待着我的為所慾為。
“媽的,今天就算死也值了!”
我心中大吼着,也不去脫解瑛姊身上的衣物,就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然後撲上去便要連吻帶摸。
“綁我!”
瑛姊輕聲一叫。
我這才想起來瑛姊的癖好,可是放眼四望,根本找不到可用於捆綁的東西。
我急得抓耳撓腮,不過猛然間我看到了瑛姊腿上的長筒絲襪,這讓我靈光立現,連忙上去一一褪下,緊跟着用兩隻絲襪當作繩索,在將瑛姊的雙腕分別係住之後,又將絲襪的另一端係到了鐵床左右兩端的立杆上。這種還是叁十年前招待所款式的鐵床我一直嫌它老舊笨重,不過此刻卻多虧了它的簡單構造,才能讓我完成對瑛姊的固定,如果換成是高級酒店的話,恐怕想綁都沒地方可供拴係。
瑛姊掙了掙雙腕,絲襪的彈性並沒有讓雙腕的活動範圍增加多少,這種制約方式似乎正和瑛姊的心意,她的臉上立時浮現出喜悅又騷媚的神情,同時雙腳輕輕蹬踹,美艷的胴體也跟着如蛇般慢慢扭動起來。
我被呈現在眼前的無比香艷景象所深深陶醉,迅速脫掉內褲,跪跨到瑛姊的大腿處,雙眼呆呆地欣賞着她那慾火焚身的動人錶情和撩人姿態,竟然隻顧自慰雞巴,甚至都忘了進一步采取行動。
“俊峰,快來啊!”
瑛姊忍不住輕喚。
聽到猶如天外傳來的幻妙之音,我終於回過神來,雙膝向前緊爬幾步,焦躁地將雞巴送到了瑛姊的嘴前。
“乾什麼呀?”
瑛姊驚懼。
我淫淫一笑:“幫我舔舔,要不它起不來。”
“不行,臟死了!”
“難道妳沒做過?”
我心中無比歡喜。
“誰會做這個,多臟呀!”
“臟什麼臟,我不是還舔過妳的下麵嗎,在說了,現在先吹箫,再打炮是常識,都這麼玩。”
說着,我邪惡地笑着,手握半硬不軟的雞巴向前送去。
“啊呀~~,不行,不行。”
瑛姊連連扭臉躲閃。
我不依不饒,左右追蹤,同時嘴裹也央求個不停。
爭執了好一陣子,我借着瑛姊一次遲疑的瞬間,終於將龜頭送進了她的口腔,隻不過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沒敢插入得更深。瑛姊宛如處女初夜般羞恥,整張臉都臊得通紅,她還想掙脫,可是我已經不給她那樣的機會了。
“喔~~,嗯~~。”
瑛姊的鼻腔中連連哼聲。
慢慢地,隨着我的開導與誘勸,瑛姊終於撩動了她的香舌,開始輕輕勾舔我的龜頭,那份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的觸感有着難以言錶的奇異趣味,讓我頓時感受到一股從沒有過的快樂。
“我的媽呀!”
我的嘴裹不知怎麼冒出這麼一句。
瑛姊見我爽得叫媽,竟然吭哧一笑,這一聲笑沖淡了她的羞意,她的臉雖然還是通紅的,可是勾舔的動作卻變得主動和積極了。
很快,我就勃起了。
瑛姊見到火熱粗壯的大雞巴,又一次現出渴求的目光。我被她的目光所感染,心中頓生憐愛之情,不再做無謂的調戲,挪身下去,用大龜頭撥開蕾絲內褲的細薄襠部,直接插入,並一頂到底。
“啊~~,好,真好,嗯~~,用力來!”
瑛姊歡叫。她的屄穴原來早已淫水淋淋,以致於我的插入都像是滑入了。
我將瑛姊的胸罩向上推離,她那對高聳的豪乳因此完全袒露出來,圓潤的線條,細膩的光澤,簡直美麗到了令人髮狂的地步。我放肆地抓擠着、揉搓着難以讓我一手掌握的美乳,大雞巴也隨之開始猛烈沖撞,直刺花心。
瑛姊動情地呻吟,她的叫春聲頃刻間響徹了整個房間。夜深人靜中,我不想她的聲音傳到不該傳去的地方,驚擾他人的美夢,成為他人的笑談,於是伸過雙唇,兩人熱吻在了一起。
激烈的交合中,如同晚飯時一樣,瑛姊的高潮來臨得異常迅速,僅僅不到十分鐘,她就顫栗着敏感的動人胴體,一泄千裹了。我狠心地又連續幾次慢抽快撞,弄得瑛姊花心震蕩,快活得幾乎昏厥過去了,這才停住動作,雙手一菈,脫下了她那已然濕答答的性感內褲,舉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嗅,一股濃烈的濕熱臊香頓時充盈肺腑。
“別,有什麼好聞的!”
瑛姊無比羞恥。
我淫淫一笑,將內褲送到瑛姊麵前:“妳聞聞這被鮑魚汁泡出來的內褲,味道多鮮美呀。
“啊呀,快拿開,妳可真變態!”
瑛姊嬉笑躲閃。
“我變態,那妳呢?”
“我……”
瑛姊無言以對。
“咱們是瘸驢配破磨,誰也別笑話誰。”
說完,我調整姿態,將大雞巴重新插回到瑛姊的濕穴中,然後繼續耕耘那片神秘的沃土。
“啊~~,讓我歇會兒吧。”
瑛姊掙動雙臂,似乎想要推擋我,可栓係牢固的絲襪讓她難以得逞。她掙了幾掙,反而因為這種拘束感的刺激,再次撩動起她的淫慾之火。
我不顧一切地瘋狂抽送,大雞巴如捶似杵,重重地撞擊瑛姊那鮮美多汁的花心,時不時也會抵着它狠狠地研磨。瑛姊的嬌軀扭搖不止,浪穴更是震顫不停,沒用多久就與我一樣,完全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瘋狂狀態。
我們相互纏吻着,狂亂地交合,交合,再交合……
這種超乎想像的激烈帶來了超乎想像的快感,也帶來了超乎想像的副作用,我和瑛姊都難以抵擋它的威力。不到一刻鐘,在猶如搏命般的沖刺之下,我的大雞巴酥麻到了極限,早已彙聚在一起的濃熱精液再也壓制不住,隨着瑛姊一聲因高潮降臨而髮出的騷媚叫聲,我在她的美穴深處終於完成了髮射。
瑛姊被我射中花心,好似被電擊一樣連顫了幾下,頃刻之間,尿道與陰道同時爆髮出來。她為此噓出一口長氣,整個人緊跟着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得難以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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