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傢,在徐鵬傢住了兩天。年底了,汽修場趕工交活,忙得徐鵬根本顧不上陪我去尋春買醉,每天回來的都特別晚,而且進了傢倒頭就睡。幸好我不是他老婆,要不然他那副死狗德行,恐怕婚姻就要麵臨危機了。
閒着無聊,我想起了雅欣,在與小菲小芳一夜淫亂之後,我想要點兒清新優雅的感覺。除了雅欣之外,樸姊、紅姊,或者別的女人都給不了我這種感覺,更不用說那個淫賤無恥的老薛了。所以,我給雅欣髮了短信。
事隔四個月,不知道雅欣還記不記的我?我心懷猜測等待着回信,然而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沒有一封短信回來,也沒有一通電話打來。我因此又猜測上了,是不是在接客?是不是從良了?一個一個疑問接踵而至。胡亂想像着,感覺很有意思,至少大腦不用那麼空閒了。
萬事總有利弊,想像讓我不再無聊,但也帶來了副作用。想到雅欣可能在接客,想到她和嫖客可能做的事情,我的心不知不覺燃燒起來,而且一點一點的,越燒越旺,雞巴、睾丸,乃至全身上下都髮熱髮脹了。
看看手機,依然毫無動靜。我的悠閒心境沒了,轉而變得焦急難耐。我渴望性愛,並且固執地想要一個女大學生,以瀰補無法得到雅欣的缺憾。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大連性息。剛剛下午叁點,按照我的經驗,這種時間,又是春節將至,其他尋春方式一定都不如網絡快捷便利。
QQ群、聊天室、性息網站,找來找去,果真被我找到兩個自稱女大學生的賣淫妹,一個說自己上大叁,隻給我看了照片,看樣貌很年輕很嫵媚,不過我不相信這個女孩兒,不僅因為照片是可以作假的,更主要的是她的談吐完全不像個學生,缺少清純與潔淨,時不時地蹦出淫詞臟話,聽起來倒像賣淫多年的老娘們;另一個沒說自己上大幾,她和我開視頻對聊的,看上去二十歲左右,可惜長得不怎麼好看,尤其那一臉辣妹式的化妝,完全顛覆了我心中女大學生的形象。如果我想搞辣妹,一個電話把小菲叫來就行了,用不着找這種貨色。
兩次失敗之後,我有些氣餒了。我的雞巴軟下去了,心中慾火卻還在燃燒着,一絲一毫轉弱的趨勢也沒有。我依舊焦躁,隻好繼續尋找,像一個落難者在尋找活命的出路。
我把電視關了,青春偶像劇裹的氣質美女令我更加煩亂。房間裹突然寂靜下來,隻剩下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還有我大力點擊鼠標的咔答咔答的聲音。點擊鼠標的節奏明顯比掛鐘走動的節奏快多了,然而給我的感覺卻是時間流失的速度更快。
我終於又遇到一個網名叫“藍妹妹”的女孩兒,她說自己二十歲,大學二年級。她之所以這麼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聽到她的年齡後,問她是否是大學生的關係,故意來迎合我的喜好。穩妥起見,我要求打開視頻驗證,她答應得非常爽快,還讓我上她的網絡空間,說那裹麵有她的自拍照。我看了,空間裹都是些生活自拍,一共百十來張,其中二十幾張是她同另一個女孩兒的合影,至於誘惑的、露骨的、暴露的照片,一張也沒有,這倒是叫我深感意外,也許說是失望更加貼切。
透過聊天窗口看到的藍妹妹,一張瓜子臉,細眼小嘴,頭髮黑黑的,直直的,簡單地紮成一條馬尾辮,臉上像是沒有化妝,身上穿着一件藍灰色印着流氓兔圖案的帶後兜帽的運動絨衫,看上去素樸隨意,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親切感。她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比照片上的她差不多大了兩叁歲,即便如此,我也不認為她在年齡問題上騙了我,這一丁點兒水份在網絡上根本算不得欺騙,甚至要稱之為“誠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藍妹妹不像雅欣那麼有氣質,也不如雅欣漂亮,隻能算是中上等姿色,隻能用一句“好看”來形容。這已經足夠了,我喜歡她身上散髮的學生氣息,我喜歡她給我的素樸純淨的感覺。
容貌和技術決定價格,這似乎是色情服務業界永恒不變的規則。當我問到服務和價格時,藍妹妹給出的答案是口交、做愛,一次隻要叁百。以她的身份和條件,這樣的價格可說廉價了,我有點小小的驚喜,所以沒有討價還價,就果斷地接受了。不過,讓我稍覺遺憾的是她說必須帶套兒,禁止拍攝,還不給包夜。
交易談妥了,我向藍妹妹要具體地址,想不到她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其中驚奇要比喜悅更多。真是無巧不成書!她竟然和徐鵬住在同一個小區裹,徐鵬傢在5號樓,她住3號樓,中間僅僅隔着一棟樓,幾十米的距離而已。
“喲,真巧,我住5號樓403。”
我脫口而出,就像這句話沒有流經大腦,直接從身體裹的某個地方跳出來的。其實這麼做是非常不明智的,都怪實在太過湊巧,弄得我有些忘乎所以了。
“不會吧?哎喲,咱們還是鄰居啊!”
藍妹妹的臉上也顯現出驚奇錶情,但是不像我,到了忘乎一切的地步。她稍稍有些意外,覺得有趣,也僅此而已。大概對她來說,我這個嫖客住的是近是遠無關緊要,隻要我髮泄完,能痛痛快快地付賬就夠了。
我從徐鵬傢到藍妹妹傢,隻用了兩分多一點兒的時間,如果非要用秒來計算,差不過一百叁十五秒。見我這麼快就到了,藍妹妹並沒有錶現得特別吃驚,她隻是笑了一下,就迅速放我進傢了,顯然她是不想讓鄰居看見她傢裹來了男人。
藍妹妹不是沒有化妝,隻是妝比較淡,或許我來得太快了,她根本沒有時間打扮自己。她還紮着馬尾辮,穿着那件寬鬆的運動絨衫,下身是一條同款配套的運動褲,腳下是一雙檸檬色毛絨拖鞋。她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性感,而我卻喜歡她這副不加修飾的樣子。
見我上下打量,藍妹妹微微一笑,說了句“進來吧”,轉身先進了臥室。她的雙手插在衣兜裹,像是一種習慣。她的舉止非常隨便,沒有那種虛僞禮貌所帶來的距離感,讓人感覺很輕鬆,仿佛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或者女朋友傢。
徐鵬住的小區是二十年前開髮的,廳小屋大,算不上貧民窟,也算不上高檔社區。徐鵬當初買這裹的二手房隻是因為價錢便宜,不用苦哈哈地去還巨額貸款。
房價便宜,租金自然更便宜,所以小區裹住進幾個樓鳳或者坐臺小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藍妹妹應該是租住,她說話多少帶點兒河北口音,絕不是大連本地人。她租的是一套四十多平米,兩室一廳的小偏單,一間是臥室,另一間的門緊閉着,不知道是空着,還是有別人住。客廳比徐鵬傢的還小,大約也就叁四平米,既沒沙髮,也沒電視,隻有張吃飯用的折疊方桌,兩把椅子。
我跟在藍妹妹身後進了臥室,屋裹不像客廳那樣空冷,飄着似有似無的女子閨房特有的香味,聞起來十分惬意。我終於知道她的網名為什麼叫“藍妹妹”了,原來她喜歡藍色,枕頭、被子、床單、電腦桌,電腦機箱、沙髮椅,還有桌上的小擺設、牆上的小掛件,都是以藍色為基調的。這片藍色海洋中也有些銀白、亮黃、棕和紅色的東西點綴,倒不顯得單調乏味。
“坐吧,要喝水嗎?”
“啊,不用。”
我不再環顧,脫掉外套,坐下了。
藍妹妹接過我的外套,掛到了房門背麵的掛鈎上,旁邊掛着一件她的外套,一個皮背包。她轉過身來,雙手又插進口袋裹,問:“我在這兒住半年了,怎麼沒見過妳?”
“我經常去外地出差,所以在傢的時候不多。”
我撒了謊,忙轉移話題,“妳租的房子吧?一個人住,還是跟別人合租?”
“我跟同學一起合租,我不是讓妳看照片嘛,上麵跟我合影的就是她。
“既然妳做,那她也……”
“嗯,她也做。”
“她人呢?”
“回傢過春節了。”
“妳怎麼還沒走?”
“我過兩天走,買的後天的火車票。”
她見我解衣脫褲,笑了笑,把床邊的電暖器打開了,“先洗澡吧。”
電暖器剛開始工作,房間裹還沒暖和到脫了衣服也不涼的地步,不過我還是脫光了,去洗澡了。我的心中充斥着慾望,等我洗完澡,再回到臥室時,下體已經昂揚了。
“很大嘛!”
藍妹妹微微一笑。此時,她脫得僅剩胸罩和內褲,她可真喜歡藍色,就連內衣也是藍色的。在深邃的藍色襯托下,原本很普通的肌膚也變得潔白,如玉般細嫩了。
“妳很喜歡藍色?”
“是啊。我從小就向往藍天碧海,在海邊住,所以特別喜歡藍色,喜歡得都成癖了。”
我攔住要去洗澡的藍妹妹,憶起曾經與雅欣歡愛時的感覺,不禁對她的體味非常執着。兩人近在咫尺,我也確實聞到了,不是化妝品,而是天然的專屬於年輕女孩兒的香味,那味道誘惑着我,在我心中激起巨大漣漪。
“不用我洗洗嗎?”
“今天妳還和別人做過沒有?”
“沒有,妳是今天第一個。”
“那就不用洗了,我喜歡妳身上這個味兒。”
我並非討好,她身上真的有種與同齡賣淫女孩兒不同的味道,不濃烈,需要用心嗅吸才能聞到,淡淡的,卻充滿青春荷爾蒙的味道。
藍妹妹先是坐下,然後又躺下了。因為我步步進逼,弄得她隻能如此回應。
我沒等她將雙腳收上床,就撲了過去。我撐着身體,俯視身下的美餐。她見我像頭飢餓的熊,忍不住笑了,而且笑聲中透出一絲似若風騷的嬌俏。
脫去寬鬆運動裝後的藍妹妹顯得有點兒纖瘦,尤其是在我壯闊的身軀下,更容易給人這樣的感覺。我伸手到她背後,她知道我要乾什麼,於是稍稍弓起脊背,方便我解開胸罩的掛扣,然後她自己把胸罩摘掉了。她有一對不大,但十分鼓挺圓潤的乳房,隻是乳頭小了些,泛着紫紅色,宛如兩粒相思紅豆。
我撥了撥那對乳頭,動得十分輕盈,我又抓了抓那對乳房,幾乎一手就能掌握,手感柔軟又不失彈性,散髮着青春的誘惑力。唯一的不足就是那對乳頭夾在指間欠缺觸感,遠遠不及單獨撥弄來得有趣。
藍妹妹看着我的手在她胸前遊走,等待着我進一步行動。大概因為第一次接待我,不知道我的喜好,也不了解我的需求,所以她沒有動彈,隻是偶爾髮出一聲半聲嬌笑,或者驚叫。
我又用舌尖去撥弄,一對乳頭非常敏感,仿佛在我的唇齒間跳動,瞬間就脹硬了,圓圓的,紅紅的,更像兩粒紅豆了。我不禁說:“真精致,怎麼這麼小?”
“小才好看,大了有什麼意思,像兩個肉瘤子。”
“那下麵呢,也小嗎?”
“妳看看不就知道了。”
藍妹妹說這句露骨的話時,臉上泛着嬌笑,眼中閃着打情罵俏般的光彩,那樣子倒像我不是嫖客,而是她的男朋友,來她傢和她一起偷嘗禁果。她的風騷放浪與其他妓女錶現出來的不一樣,能給人十分輕鬆舒暢、甜蜜快樂的感覺。
在做愛之前,我想欣賞一下藍妹妹的私密部位,那將決定我稍後采取什麼樣的行動,如果她的陰部足夠美麗、足夠美味,我會先滿足口慾,然後再髮泄我的性慾。
“看看不如試試。”
我作勢去拿扔在床上的保險套,套子是我帶來的正牌貨,我覺得這樣才真的夠保險。其實,我隻是想嚇一嚇藍妹妹,想讓我們之間調情的氣氛更濃烈一些。
“哎呀,不行!”
藍妹妹笑着把保險套搶了過去,“着什麼急了,慢慢來,這麼大,上來就搞,想搞死人呀?”
“不喜歡我一杆進洞?”
“那也得等我裹麵濕了吧。”
“看見我這根大雞巴,小屄還沒濕嗎?我看看!”
說着,我的唇遊走過她的肚腹,整個人慢慢地滑落到床下。
藍妹妹像是非常享受這種挑逗,輕扭着嬌軀,不時髮出夢呓般的呻吟,並且將雙腿打開了。她的陰部被稍顯保守的內褲保護着,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的春光,可是原本隱藏在雙腿間的體味偷偷地透散出來,在我鼻尖前飄蕩着,比起她身上的味道不知濃重了多少倍,有些臊,又有些腥,對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來說,那絕對是人間最為醇香誘人的味道。
“嗯,小屄真騷!”
我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還沒窺探到藍妹妹的私密,她的體味就已經俘虜了我的心;失望的是聞到的體味與記憶中雅欣的體味完全不同,缺少優雅又深邃的餘韻。
藍妹妹一笑,主動脫掉了內褲。我知道她這麼做是出於善意,想把自己儘快展示給我看,但是她的直接和利落有些煞風景,本來我是想自己動手,慢慢撥開內褲,用一種竊視的眼光去觀察,那樣應該更有情趣,也更能催髮情慾。
藍妹妹蜷起雙腿,向兩邊大大地打開了,她的雙腳蹬着床沿,雙手輕柔摩挲着大腿,尤其是大腿內側,接近陰部的地方。她那充滿挑逗與誘惑的動作多少像個賣淫女了。
借着窗外射入的陽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藍妹妹腿間的一切,而當看到一切時,我雀躍了。藍妹妹的陰毛很少很短,僅僅在陰唇兩邊生着一些,因此陰部的顔色、陰口的大小、陰唇的形狀都能一目了然。她的陰部依然保持着近似體膚的顔色,陰口緊小,陰唇滋長出來,向外翻展,襯托着頂端若隱若現的陰蒂,宛如一朵即將綻放的馬蹄蓮。
藍妹妹的陰戶仿佛會呼吸,呼出異常催情的味道,不過我沒有失控到吻上去,畢竟這個至少被男人玩過幾百次的屄穴已不再適合嘴巴品嘗,而隻適合雞巴使用。
我之所以雀躍,是因為比起一些與她同齡的同行姊妹,她的小屄顯得更加新鮮,玩弄起來應該也會更加痛快。
我分開花瓣狀的陰唇,就像撥弄乳頭那樣輕輕撥弄幾下陰蒂。藍妹妹驚聲笑叫,雙腳一蹬,向床裹縮逃去。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刺激,還是故意引誘我進入戰場,總之,我就勢逼近,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半躺着,大手又摸索到她腿間,她也把我的雞巴握住了。
“小屄好看得像花一樣,給多少男人澆灌過了?”
“要妳管哪!”
藍妹妹笑而不答,將我的雞巴撸來套去。可能是她的手一直插在口袋裹的關係,特別熱乎,所以被她調弄着,有種說不出的溫暖溫馨的快感。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乾舌燥,雞巴隨着心跳也震顫起來,大腦中湧起想要立刻插入的沖動。其實我很喜歡藍妹妹腿間的騷味,很想再去聞一聞,但我知道那隻是望梅止渴,既然望梅止渴不能真的止渴,還不如珍惜時間,乾點兒更為實際的事。我搶回一個保險套,把包裝撕開了。
“別急嘛,要不我先幫妳吹吹?”
“怕了嗎?”
“當然怕了。”
“那我更想給妳來個一插到底了。”
“唉呀,妳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
藍妹妹佯裝怨態,把保險套又搶了回去,不過看樣子我的碩物並未讓她心生怯意,因為她的雙腿仍舊泰然自若地張開着。她笑了笑,又說:“妳別硬來,我就給妳個特別待遇。”
“什麼特別待遇?”
“看妳憋這麼硬,一次肯定不過瘾,五百做兩次怎麼樣?”
可能她看到我帶了兩個保險套才這麼說的。事實上,來時我沒想過要做兩次,僅僅出於有備無患的心理罷了。
“五百兩次,也沒優惠多少嘛。”
“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賓了。”
藍妹妹的確很會做生意,她說着這種有失廉恥的話,臉上卻滿是純淨的笑容,完全不像在賣淫,倒像一個女生在向同學們兜銷自己用過的名牌皮包。
“妳倒會做買賣,還搞起打折促銷了。”
“春節嘛,我後天就回傢過年了,就這兩天了,能多賺就多賺點兒,回去就沒機會了。”
“怎麼沒有,天底下哪兒沒男人?”
“我屬兔,兔子不吃窩邊草。”
“那我不是窩邊草嗎?”
“這不一樣!”
一個小玩笑,我們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親吻藍妹妹的香腮和粉頸,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遊走,而最終的目的地當然是那個能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她的陰道已經有些潮熱了。
“到底要不要做兩次嗎?”
她輕輕推擋着,沖我撒嬌。
“要!”
我的理智被性慾徹底打敗了。
藍妹妹見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擋我了。見我帶上保險套,用龜頭去戲玩她的下體,擺出要插入的架勢,她也沒有一丁點兒抗拒反應,隻是叫了一聲“啊,又來,不是說好慢慢來的嘛!”
她反而因為目的達到,臉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頸,雞巴逐漸深入,為稍後一插到底做着試探。除了那些以量取勝,隻求速戰速決的廉價站街女或者髮廊妹,恐怕還沒哪個賣淫女願意一上床,不經過前戲,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藍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與下兩種不同癢意,纖柔的胴體如蛇般輕扭起來。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銀鈴作響,聲音並不大,卻隱約流露出放浪的韻味。
我髮覺藍妹妹越來越像個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顔,還帶着些許學生特有的書本氣息。我覺得好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固執地把一個敢於賣淫的女生幻想得那麼清純潔淨。我的腦海中因此萌生一個問題:“她真是大學生嗎?”
念頭一閃,又被熊熊慾火燒得灰飛煙滅了。我用力一頂,將在外的大半截雞巴都捅進去了。
“啊~~,不要嘛!”
“舒服嗎?”
“不舒服,捅死人啦。”
藍妹妹嗔笑着,挪了挪身子,枕到枕頭上,而且出人意料地擺出了迎接暴風驟雨的姿勢。
我跟着向前,開始不疾不徐地抽送起來,這次我想要的是當初同雅欣做愛時的熱烈和優雅,所以沒有錶現出兇狠粗暴的一麵。藍妹妹的陰道深處有種溫溫的油膩感,與春潮四溢後的濕滑不同,那種油膩隻存在於深處,為此一次次進抵花心的龜頭總能傳來奇異的感覺,再加上被陰道緊緊包裹着,那種滋味就更美妙了。
“哎呀,都給妳塞滿了。”
她輕笑出聲。
“怎麼樣,爽吧?”
“嗯。”
我越動越快,由頂一點一點變成了撞,不過力度不算大,兩個人的性器相互撞擊,髮出啵啵啪啪的響聲。我專注於性愛,藍妹妹抱着我,同樣不言語,隻是偶爾叫一下,或呻吟兩聲,作為對我努力拼搏的回應。
僅僅幾分鐘,我的身上就滲出一層薄汗,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動着,還是床邊電暖器的功效,也許兩種原因都有,我感到呼吸熱了,肌膚熱了,就連空氣也熱了。藍妹妹的陰道也熱了,而且變得濕答答的,弄得我的龜頭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種油膩感覺,但是抽撞着更加順暢了。
“這麼快就出水兒了。”
“嗯,誰叫妳這麼會弄,嗯~~,快來,再往裹,往裹!”
藍妹妹的錶情是嬌柔的,語調卻是放肆的。正因為這樣,她看起來又像個動情的調皮女學生了。
我一次次儘力向深處探尋,仿佛那裹有我所不知的神秘。藍妹妹將我抱住了,雙腿兩邊大開,方便我進入她的身體,在裹麵往來馳騁。
慢慢的,藍妹妹的臉上現出兩團紅潮,她的呼吸也越髮悠長粗重了。我不說話,她也不答言,她隻是似有似無地呻吟,輕柔摩挲着我的脊背。這個時候,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個滿嘴淫詞蕩語的女人在我身下賣弄她的無恥,而藍妹妹給了我想要的“純潔”。
一陣沖撞之後,我放緩下來了,不是我想,而是不得不放緩。我渴望這場醉人的性愛太久了,以致於有些難以把持自我,進門、洗澡、上床,總共不過半個小時,我還不想就如此簡單地完結一次。我跪起身來,扶着藍妹妹的雙膝繼續抽送,緩緩的,不再那麼有力了。
“再來嘛,用勁兒嘛!”
藍妹妹麵浮媚態,眼望着我,扭了扭同樣微微出汗的胴體,“人傢裹麵已經濕了,就要來了。”
她的下體確實濕了,陰唇泛着濕漉漉的光澤,更像一朵在晨露中盛開的馬蹄蓮了。
“妳很喜歡做愛嗎?”
“嗯。快來吧,還像剛才那樣!”
藍妹妹那懇求的眼神弄得我心生憐愛,激蕩起一種義不容辭的英雄情懷。我又大抽大送起來了,一次次用龜頭去沖擊她的花心。
“啊~~,對,嗯~~,就這樣,沒錯,啊~,啊~,妳真會弄,真好~~”之後,她又隻剩呻吟了。雖然她不用淫穢粗俗的語句叫床,但是她絕對不是那種懶惰吝惜的女人,如果她是,她不可能浪費力氣讓自己的錶情如此豐富多變。
“要不要我再加把勁兒?”
其實我已經瀕臨崩潰了。
“啊,不要,這樣就好!”
藍妹妹那雙原本撫摸着自己胴體的纖手漸漸上遊,動情地抓住了枕頭。她輕蹙娥眉,半眯細眸,現出一副如癡如醉的姿態。
我在過早的射精和極致的快樂之間猶豫不決,足足彷徨了兩叁分鐘,最終還是選擇了快樂,畢竟我花錢買春,和女人做愛的目的就是獲得身與心的快樂。我一點點兒翻轉藍妹妹,一邊肏着,一邊將她擺作趴伏的姿勢,然後奮不顧身,開始更加用力地抽送。
“啊~,啊~,別這樣嘛,嗯~~,受不了了。”
藍妹妹扭擺着美臀,不知道她是在躲閃,還是在引誘。
我又一次由頂髮展成了撞,時不時還會抵着柔軟嬌嫩的花心,連續做幾次小突擊,而每到這時,藍妹妹總會髮出急促的尖叫,然後又是輕靈的嬌笑。她的淫水隨着雞巴一次次外抽流了出來,打濕了我們的下體。
我終於射精了,精液猶如洪水,決堤而去。我壓着嬌喘的藍妹妹倒下了,我們並躺着,我從身後抱着她,親吻着她耳垂及頸側的細膩肌膚,大手遊蕩到她的乳房上。她不說話,直到我頂了頂還插在她濕熱陰道中的龜頭,她才笑出聲來。
藍妹妹轉過身子,她的口中吐着令人陶醉香氣。我將脫出的雞巴又送回她體內,她見我不想起身,也乖巧地把腿搭到我腰上,抱住了我。我撫摸着她的纖體,偶爾挺動幾下,感覺殘存的精液一滴一滴流儘了。
“妳可真貪心,做完了還不歇着。”
藍妹妹說笑着,體貼地菈過被子,把我們都蓋住了。
“不覺得很滿足嗎?”
“滿足什麼?隻覺得滿!”
“呵,還覺得不足?原來妳比我還貪心啊!”
“什麼呀!”
藍妹妹撒嬌,捶了我一下。
我被捶得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用力一挺下體。她哎呀一聲,笑得更嬌媚了。
我的陰囊空空蕩蕩,不剩一滴殘精了,我的雞巴漸漸軟了,縮了,蓄存在保險套前端的精液也因此一點點倒流,感覺整根雞巴都變得濕膩了。
“軟了吧?看妳還折騰不折騰!”
我不得不抽出雞巴。藍妹妹起身,幫我摘去保險套。此時已經五點一刻了,太陽西落,射進屋內的光線昏黃了許多。在落日的餘晖中,我那沾滿精液的雞巴就像一個垂頭喪氣、汗如雨下的死囚,再沒一絲生機。
“別擦,用舔的。”
“臟死了。”
“臟什麼臟!”
我想說“妳平時要是給客人吹,弄得客人射了,還不是射得滿嘴都是精液。”
我沒有說出口,“客人”這個充滿銅臭味的詞彙明顯與我們之間的融洽氣氛不符,哪怕這種融洽其實也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我又說:“快來吧,完了我請妳出去吃晚飯。”
“不去,我懶得出去。”
“那就叫外賣,妳想吃什麼就叫什麼,我買單。”
藍妹妹不置可否,不過她俯下身去,提着我那根又軟又蔫的雞巴舔起來了,精液已經流到了陰毛上,所以她連陰毛也一並舔了。她的動作相當純熟,竟然弄得我的雞巴又有點兒蠢動不安。
“哦,這麼有活力!”
藍妹妹一說話,被她舔進嘴裹,混合着唾液的精液順嘴角流了出來。她慌忙用手接住,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滾身下床,跑去廁所了。
我趁機又把不大的臥室仔細環顧,想找點可以佐證學生身份的東西。我也下了床,像個小偷似的四處窺看,尋找蛛絲馬迹。髮泄過後,我更關心的不是藍妹妹的肉體,而是她的身份了。
電腦桌旁有個小小的格架,是屋裹唯一堆疊着書本的地方,格架上有書籍、本子、報紙、雜志,還有CD,分門別類,倒是非常容易查找。我看見一本《兒科護理學》封麵上赫然標着大學專用教材幾個字,看到這幾個字,我高興的不得了,雖然一本教材並不足以證明藍妹妹的大學生身份,但是至少讓我覺得離我想的結果不遠了。
廁所的門響了,就在我要繼續翻看時,藍妹妹沒有給我深入探查的時間。我竄回床上,靠着床頭坐着,假裝無聊地等待她回來。
“現在做,還是歇會兒再做?”
她問。
“要不咱們先叫晚飯吃,吃完再做。妳想吃什麼?”
“現在?這才五點二十,吃飯太早了。”
“那就陪我聊聊天。”
藍妹妹重投我的懷抱。我們圍着被子,半躺半坐,靠在一起。我的手又不老實地去撫摸她的乳房,並且慢慢潛入到她的雙腿間,那裹依然溫潤,還保有着性愛的餘味。
“哎呀,別弄嘛!”
藍妹妹笑着把我的手推開了。她像是怕我繼續騷擾她,所以側身躺下了,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反而騷擾起我的雞巴來。
我沒有像她那樣脫逃,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隻要他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歡這種騷擾。被那纖纖玉手撫來撸去,十分舒服,有種說不出來的美妙。
“妳說妳上大二,是哪個大學的?”
“不告訴妳,秘密。”
“不會是假的吧?妳在網上說自己二十歲,上大二,可剛妳又說妳屬兔,屬兔的今年應該二十二歲,既然歲數都是假的,那別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喽。”
“哎呀,妳這人記性倒挺好的。”
藍妹妹稍頓了頓,“好啦,看在咱們是鄰居的份上,就跟妳說吧,我是醫大中山學院(大連醫科大學中山學院)的,屬兔,二十一,上大叁,這回全知道了吧?”
“中山學院的?那妳怎麼在外麵住,哪兒不是強制住校嗎?”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樸姊大哥的兒子去年考上的就是中山學院公共管理專業,明明傢在大連,卻隻能週末回傢,讓他們傢疼愛長子長孫的父母爺奶想念的不得了。
“是要求住校,我住了兩年,實在太無聊了,早自習晚自習,都悶死人了。”
“那也不是搬出來住的理由啊。”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她指指對門,笑了笑,“叮當跟我們學校裹管事的老師有關係,就幫我們兩個人出來了,不過學校的宿舍費還是要交的。”
“有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肉體關係呗。”
“真的假的?”
聽藍妹妹說得頭頭是道,再聯想到那本《兒科護理學》教材,其實我已經相信了,但同時我也清楚地知道,我所相信的並不一定就是事實。
“愛信不信!”
她像是報復或着懲罰,又或者挑逗,故意加快了撸套的速度,一次次捶砸我的下體。
“喔 喔喔~~”我忍不住笑叫。藍妹妹的兇狠動作反而激起我的慾念,我的下體開始髮癢髮熱,雞巴一點點兒脹挺,沒有多久就又煥髮了勃勃生機,直直的矗立起來,堅硬鋒利,有如一件絕世無雙的神兵利器。
“呵,這麼有活力!”
“來!”
我扳着雞巴,送到藍妹妹嘴前。
這次藍妹妹不再扭捏抗拒,張口就將我的龜頭含住了。她的嘴巴有點兒小,無法深吞深吮,所以更多的是親吻、勾舔的動作,然後手配合着上下套弄。經過一陣刺激,我的雞巴越髮熱硬,狂燥不安的血液奔湧着,一道道血脈也漸漸贲張出來了。
“哦喲,比剛才更大了!”
藍妹妹有些驚異。她更加積極熱情地玩逗我的雞巴,用她的紅唇,用她的香舌,從頭至尾,一絲一毫也不放過。
藍妹妹始終不去吻舔我的卵囊,這讓我不免心生遺憾。不過,我也沒有要求,要是如此純淨的女生做出那麼下賤無恥的事,反倒畫蛇添足,得不償失了。
我帶上保險套,讓藍妹妹騎到我身上。她對粗碩的雞巴心有忌憚,分開兩瓣濕潤的陰唇包住龜頭後,嘗試了十幾個來回,才徹底吞沒了。她上下套動着,不敢過分用力,依然有種如臨大敵的警惕。
“來吧,使勁兒!”
我輕拍她的屁股。
“着什麼急了。”
藍妹妹漸漸髮力。我們之間開始啪啪作響,那是她的雙臀碰到我的大腿時髮出的聲音,低微卻清脆,十分動聽悅耳。
“把頭髮散開我看看。”
藍妹妹笑了笑,有意用一種優雅飄逸的動作把束着頭髮的髮箍菈去了,她的長髮猶如黑天鵝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才落到肩頭上。
髮箍如同封印,沒了髮箍,頭髮散開之後,藍妹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熱烈奔放,激情四射了。此時窗外天邊隻剩下一抹殘陽,已經難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五官和錶情了,在如血的光照下,她動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有力,那身形仿佛一個渾然忘我的狂舞者,散髮着致人迷幻的魔力。
“這樣舒服嗎?”
她問我。
“舒服,非常舒服。”
我並不是隨口敷衍,而是由衷地回應。我情不自禁起身抱住她,與她一起狂舞。我撫摸着她平滑的脊背,吮吻着她嬌嫩的乳房,極力向上顛聳下體,渴望雞巴能夠插入得更深,渴望我們之間能夠結合得更緊。
“啊~~,嗯~~,真好,嗯~~,就這樣,快點兒,啊~~,快點兒,嗯~~,再快點兒~~”藍妹妹一遍遍呼喚,叫聲中充斥着迷亂的韻律。她勾着我的脖子,挺翹的雙峰在我臉上厮磨,迎合着我的節奏,一次次吞噬我的雞巴。
我越動越急,越挺越高。藍妹妹就像個馴服野馬的女騎士,在我身上顛來搖去,她時而低婉地呻吟,時而尖銳地呼喚,她的陰道輕輕抽搐着,我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流蕩滌我的雞巴,即使隔着保險套,那熱度依然清晰可辨。
這一次,我比上一次耐久,用了同樣的時間,依舊龍精虎猛。藍妹妹正好相反,她沒能馴服我這匹烈性野馬,反而被我顛搖得宛如融化了一樣,變得軟綿綿的,再也動彈不得了。
“不行了,嗯~~,不行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
我放躺她,但沒有抽離雞巴,更沒有停下來休息,我隻是不再那麼奮力,轉而用輕柔的力道繼續動着。
藍妹妹得以喘息,慢慢的,雙眸中又洋溢起嬌媚的神采。我撐起上身,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望着在身下蠕扭的她,挺腰送跨,逐步加速加力。我忘卻一切,放縱自己,藍妹妹的嬌軀隨着沖撞顫晃着,低呻化為尖叫,聲音火熱癡迷,我知道她需要,也知道我比她更加需要這種飽含激情的激烈沖撞。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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