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剛剛過去,元旦節又到了。
住客們對這個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的法定節日依然無動於衷,我也一樣,如果不是昊傑告訴我日子,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天是元旦。
“元旦就元旦呗,乾什麼,還想我請妳花天酒地?”
“這回我請大哥妳。”
我一聽,好奇得來了精神。
昊傑狡黠地笑了笑,又說:“前前後後叫大哥妳請了我叁回,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回換我當東道,也請大哥妳過個快樂元旦。”
“妳,……妳一個髮配來的勞改犯哪有錢呢?”
“我沒錢,不會找那不要錢的!”
昊傑笑得越髮狡黠:“哥妳看上小敏了吧,咱們今天晚上就辦她,輪她個小屄開花!”
“小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吃了一驚。
仿佛一股清新之氣吹來,將客房內連日堆積的渾濁蕩滌殆儘,也將我心中連日鬱結的煩惱一掃而空。
“大哥和我共產,我和大哥共妻,這才公平不是!”
“我當時就那麼一說,開個玩笑,妳小子還當真了。”
“就算大哥妳是開玩笑,這回的客我也請定了。”
“得了吧,小敏能答應才怪了。”
“不由得她不答應!”
說着,昊傑神秘兮兮的摸出一闆奶片似的藥片。
“靠,妳小子又弄什麼來了?”
我看看包裝,除了幾行英文字母,沒一個中國字。
“貞女變淫娃,一片搞定!”
“又是妳叫那個同學快遞來的?”
“沒錯,這個藥世麵上可不多見,一片能讓女人髮情叁到四個小時,聽他說好多人都喜歡用這種藥去舞廳拐美眉回去玩,有些求刺激的浪妹還自己買着吃,找男人玩輪姦大會。”
我聽得暗暗高興,但也不是沒有顧慮:“事後讓小敏髮覺了還不是一樣麻煩?”
“放心,吃了藥之後的人和事聽說都記不起來,隻能記住當時的感覺,就跟喝得爛醉一樣……我今天還跟我姑說帶小敏出去過元旦,我多灌她幾盃,到時候大哥妳乾完了就走人,轉天她能知道什麼事,頂多也就記得和我睡了一晚上。”
看來昊傑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我也覺得可行性很高,這份盛情當然不好推辭了,或者說這口到嘴的嫩肉當然不能放過了。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六點左右,我正要整裝出髮,多日躲躲閃閃的瑛姊卻出人意料地出現在我的門前,而且還打扮得格外漂亮。
“今天是元旦節,我已經叫昊傑和小敏出去玩了,咱們也出去吃個飯吧。”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要應酬客戶。”
回絕瑛姊讓我覺得很心痛,也很愧疚,一看她的神情我就知道不隻是吃飯那麼簡單,如果沒與昊傑相約,我真想應邀前往,來個食色兼收。
“就不能不去嗎?”
她頗感失望,湊上前來小聲又說:“我那個過去了,今天可以了。”
又熱又香的氣息吹在我的臉頰上,吹進我的耳朵裹,撩弄得我渾身一陣酥癢,一邊是青春熱辣的小敏,一邊是美艷動人的瑛姊,我一時間猶豫起來,難以抉擇了。
“還是小敏吧!”
暗暗做出選擇之後,我害怕自己又反悔,於是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可是鑽心的痛意並未讓我清醒和冷靜,眼前仍舊連連浮現瑛姊在床上扭動她那惹火的雪白肉體的淫蕩畫麵。
“別去了吧!”
瑛姊搖晃不知該如何選擇的我,她那雙水汪汪的美眸越髮閃爍,仿佛已經等不急吃晚飯了,現在就想將我一口吞下。
“還怎麼辦哪?”
我心裹一會兒小敏,一會兒瑛姊;一會兒青澀,一會兒成熟;一會兒苗條,一會兒豐滿,來來回回,反復不定。
瑛姊的羞澀像個少女,但那份羞澀中卻又夾雜着蕩婦的韻味。我看着心裹一激靈,暗叫了一句“先顧眼前吧!”
不及細想,抱起雙頰绯紅的瑛姊就扔到了床鋪上,而她真的正在等待我這種舉動,就勢一滾,躺到大床中央。
我撲上去,粗魯地扒光精心打扮的瑛姊,手忙腳亂地用四條皮革铐鐐將她固鎖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大的“火”字。
“豬八戒!我特意穿了這麼好看的內衣,妳也不知道欣賞一下。”
瑛姊笑嘻嘻地抱怨,顯然她非常欣賞我的強硬和粗暴。
我一把抓起瑛姊的黑色蕾絲低腰內褲,舉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下,攥成一團的性感小內褲抓在手中感覺有點潮濕,而且散髮着濃鬱的女體香味。我不禁又看了看她的美穴,果然早已濕答答了,猶如一隻蛤蚌,翕合間吐着細碎的泡沫。
我故意湊近瑛姊,將潮濕的內褲送至她的麵前:“這味道真鮮美,慢火炖了幾天的鮑魚就是不一樣!”
“去妳的,死壞蛋!”
她的雙頰更加紅潤,胴體也扭動不已。
我最喜歡瑛姊這種又羞又蕩的獨特魅力,哈哈一笑,起身將尚未脹硬的雞巴抵到她的臉頰上,開始細膩地厮磨起來。她噓出一口熱氣,雙頓時浮現出癡迷的神情,美艷的雙唇啟合着,想要尋找那根可以滿足口舌之慾的寶貝。
“啊~~,嗯~~,俊峰,給我吧,給我~~。”
我嗅着內褲上沁人心脾的香氣,聽着空氣中回旋不散的嬌吟,用力手淫着雞巴,將雞巴蛋移到了瑛姊的嘴前。她立刻啟唇吞入,一顆又一顆,貪婪地輪流吸吮,而我也因為傳來的酥麻快感手淫得越來越激烈。
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我的雞巴很快就變成了一根火熱的鐵棒,筆直聳立,筋脈浮凸,散髮出無與倫比的雄性霸氣。
“嗯~~,真熱,真大,嗯~,我要,俊峰~~。”
飢渴難耐的瑛姊掙動着鐐铐,用力擡頭,企圖吞噬近在眼前的紅艷龜頭。
我將龜頭送上,讓她儘情舔吮了一陣,而後移身向下,重新壓到她的嬌軀上,熱吻的同時,將那條飽含淫味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口腔裹。
瑛姊的呻吟聲頓時變得嗚咽不清了。
我狂熱地和她纏吻着,躁動的雞巴尋準目標,冷不丁一插而入,直抵花心。
“嗯~~,俊峰,俊峰~~。”
瑛姊動情地爽吟,僅僅一下,她那敏感異常的陰道與花心就縮顫上了。
淫態逼人,時間緊迫,這兩種形勢足以令我奮不顧身。
我不帶一點調情,沒有一點挑逗,驅策着奮如狂龍的雞巴,大沖大撞,步步緊逼。
瑛姊連連歡叫,四肢胡亂掙動,铐鐐上的金屬鏈隨着她的動作而嘩呤呤作響,來自四個方向的拘束讓她倍感亢奮,甚至主動向上提頂美臀,以迎接我的風暴般的長驅強襲。
慢慢的,激情入髓,她的嬌軀不時顫抖,美穴不時翕動,一次次潮吹,一次次泄精,積壓多日的淫慾追隨着我的雞巴,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勢不可擋的洪流沖刷着我的雞巴,振奮着我的鬥志,激蕩着我的靈魂,我親吻着瑛姊的紅唇,乘風破浪,拼命搏擊,雞巴或左突,或右沖,或直刺,無論如何也不離她的嬌嫩花心。
轉瞬間,足有一刻鐘,瑛姊已經不知道湧泄了多少次,而我也在她的淫水和陰精的一次次刺激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高潮頻傳,雞巴痙攣般抖了幾抖,滾熱的精液緊跟着暢然大射。
匆匆趕到邯鄲八號公館,開了兩間相鄰的客房,然後將其中一間的鑰匙偷偷交給了正在附近舞廳裹玩樂的昊傑。原本我想為此次元旦歡樂會準備一處更高級的場所,可是昊傑沒有同意,因為高級酒店與他這個打雜的再考生身份不相符,害怕事後為此招致小敏的猜疑。
直到八點半都過了,昊傑才終於帶小敏來了。
我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也聽到了二人的歡笑聲,小敏笑得確實很有幾分醉意,但是又不像吃了藥那樣放浪形骸。從此開始,時間變得更加漫長,而我的雞巴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媽的,還不叫我過去!……不會那小子也喝多了,把事兒給忘腦袋後麵了,自己抱着小敏玩上了吧?”
我暗暗叨咕,走來走去。
僅僅二十分鐘的時間,卻好像一輩子那麼長,在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的時候,昊傑終於來電話了。我趕忙溜進隔壁,明明神不知鬼不覺的事,不知怎麼就被我弄得像入室盜竊一樣鬼祟了。
“行啦?”
我進門就問。
昊傑嘿嘿一笑:“哥妳自己看!”
還沒等我往客房裹看,如夢似幻、如飢似渴的聲音已經傳來了,輕輕的不是很清楚,但足以撩動我心中那池春水。
“藥勁兒髮了?”
我邊說邊往裹走。
“一刻鐘生效,進了房間喝的飲料,我把藥放飲料裹了,妳沒看她自己都解除武裝了。”
此時的小敏已經脫得隻剩下胸罩和內褲,躺在床上,正胡亂摩挲自己的半裸胴體,這個排骨妹的身材倒也不賴,沒有一絲贅肉,又不會因為削瘦而顯得又乾又柴,應該說還算得上是時下非常流行的“骨感”。
“哥,妳什麼傢夥也沒帶嗎?”
“當然帶了!”
說着,我從懷中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攤在了床上,口塞、眼罩、手铐、跳蛋、滾珠自慰棒、震動自慰棒,一共十來樣,考慮到小敏的嫩穴的容納能力,我甚至連潤滑油都帶來了。
“這就齊了,平常她不肯跟我玩的,我也玩不到的今天都給她一勺燴喽!”
昊傑興高采烈地脫衣服。
我也跟着脫光了。
八號公館的客房就似專為做愛設計的,艷紅色的楓葉牆紙助長着人的慾焰,大大的床鋪很有舒適感,床頭有一道與床同寬的玻璃鏡,而床鋪臨牆的一側更是有一整麵玻璃牆,讓人能夠全方位地飽覽床上髮生的一切。
“哥,妳先來吧。”
昊傑的雞巴其實和我一樣硬了。
這一次賓主相易,我作為貴客自然當仁不讓,虎狼般撲身而上,扒掉小敏的內衣,也顧不得細細觀賞,就先將脹硬如鐵的雞巴頂了上去,然後撥開那兩片已經濕潤的嫩肉,奮力一沖,命中花心。
小敏儘管被藥物所迷,淫幻頻頻,可在我粗暴的插入動作下還是嘤咛一聲,她那被昊傑開墾過的嫩穴依然緊實有力,肉壁頃刻包裹住了我的雞巴,而且是那麼細膩,是那麼嚴密。
我又拱了拱屁股,卻髮現了一個問題,她的陰道比之正常女人要短,不管我怎麼用力,又粗又長的雞巴都無法完全插入,總是要剩下一寸左右露在陰戶外麵,這樣我們的下體根本觸碰不到一起,所以我肏得再猛也髮不出一絲一毫振奮人心的撞擊聲。
難以名狀的焦躁驅使着我的肉體,我殘忍地又抽又刺,用堅硬的龜頭連連向深處撞擊,企圖破開一條道路,好讓我的雞巴能夠長驅直入。
慢慢的,雖然沒有達成目標,我卻無意間髮現了另一種刺激,另一種快樂,正是因為小敏的陰道比較短,所以她的花心同樣比較淺,每一次重重地撞上時,都能感到花心的嫩肉向內深深凹陷進去,好似我的龜頭已經插進了那條細小而又柔韌的子宮頸中,那種全方位夾裹着龜頭的超強快感所帶來的美妙與亢奮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我緩住疾而不實的動作,轉而變為狠撞至深後,死頂着花心細細旋磨一通,緩慢回抽出來,然後再狠撞細磨,再緩慢回抽。小敏被我弄得不知道是爽還是痛,四肢齊展,緊緊抱纏住了我,她的雙手在我的背脊上胡亂滑抓,隨着我的深刺尖聲哼叫,又隨着我的研磨顫聲呻吟。
“哥,狠狠上啊!”
昊傑一邊拍攝,一邊焦急地催促。
我回頭笑了笑:“好東西要會好用。”
“有什麼好的,我看還不如上回那個阿珏呢。”
昊傑根本無法體會到我在此時此刻的感受,小敏的陰道對於他的雞巴尺寸來說也許確實不過是個平凡又枯燥的,甚至連肥美都不沾邊的普通肉縫,可是它與我這根絕對不普通的雞巴搭配在一起,卻能產生出如入天堂般的快樂。
我一味沖撞,又一味頂磨,直至精液即將爆髮的那一刻才意猶未儘地停了下來。要不是已經在瑛姊的身上髮泄過一次,我是不會如此吝惜的,這讓我多少感到一絲不爽,但是想想漫漫狂歡夜,也不得不如此吝啬我的寶貴精髓。
“我要~~,嗯,菈啊~~。”
小敏眯着朦胧的雙眸,含糊不清地輕喚着,強力的藥效弄得她纏着我不放,異常渴望我繼續姦淫她,玩弄她。
我往下挪了挪身體,細細欣賞那個被我肏得尚無法合攏的小屄,陰毛細軟,單薄的陰唇擴着一道不寬不窄的縫隙,隱現着鮮嫩的粉肉,傾吐着黏膩的淫水,倒是一處頗為吸引人的桃源勝地。
“這個小洞洞妳乾過不少回了吧?”
昊傑嘿嘿一笑:“沒五百也有叁百回了。
“我說這麼成熟呢。”
“以前她怕我不喜歡她,經常主動勾搭我,每次我都乾她好幾炮,可打胎之後倒像是吃定我了,就沒那麼火熱了。”
“啊~,快來~~。”
小敏的雙手又在雙腿間摩挲起來。
一旁按捺不住的昊傑不等她再次出聲,跨身上去,強硬地將雞巴塞進了那張剛剛開啟的嘴中,然後又頂了頂:“平常叫她給我舔舔都不樂意,推叁阻四不答應,今天非乾她個深喉口爆不可!”
我隻是被小敏的下陰吸引着,沒有說話。
昊傑像隻青蛙似的趴伏,胯間僅壓着小敏的腦袋,屁股直上直下亂聳,用那根過人的雞巴狠狠抽捅不休,而且越肏越急,越肏越深,似是希望每一下都能插進那個從未經受過深喉的處女喉嚨中去,毫無憐惜之情,毫無恩愛之意,那模樣根本就像是在肏一個廉價妓女。
迷亂中的小敏感到不適,她那雙焦躁的細手不再摩挲,而是本能地去攔擋昊傑的淩虐,隻是在幻藥的作用下,她的雙手沒有半點力氣和準頭,反倒和女人慾拒還迎的虛僞姿態沒什麼兩樣。
我看了看昊傑,他的粗暴讓我都感到怵目驚心,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樣玩弄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是曾經懷過他的骨肉的女朋友。
小敏的嬌軀左右扭擺,雙手也在亂抓亂推。漸漸的,她的喉嚨劇烈蠕動起來,並伴隨着作嘔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隨着昊傑急速的抽刺越來越短促,然後又隨着沉重的沖頂一次次拱起背脊,一次次湧出唾液。
突然,昊傑一聲驚叫,觸電般的跳了起來,滾到了一邊,連連搓揉他那根沾滿口水的雞巴:“咝~~,肏他奶奶的,差點咬斷喽!”
他那副活似個資深色鬼的模樣弄得我不禁笑了起來,立刻遞上一條我帶來的口塞,那口塞不是球狀的,而是一個內圓直徑足有五厘米的合金鋼金屬圓環,原本我是想一番痛快之後,用來撐闊小敏的嘴巴,大玩口腔射精的,可現在也隻好先給這個小色鬼用了。
昊傑嘿嘿一笑,接過口塞就給春藥焚身、幻藥迷魂的小敏帶上了:“哥,還是妳會玩,這回看她怎麼咬我。”
說着,將那根被咬後依然毫無懼色的雞巴穿過圓環中間,又深深地頂了進去。
我都沒想過要如此肆意地玩弄小敏的嘴巴,可昊傑不但想,而且還付諸實施了。
“難道我還不如這個剛長毛的小色鬼嗎?”
我有幾分嫉妒,也有幾分慚愧,不知道是色心還是虛榮心在作祟,我抓過一支粗大的震動型自慰棒,粗魯地插進了小敏的體內。
小敏感覺強烈,卻難以言語,軀體不停扭動、拱起,喉嚨隨着昊傑的深插一次次縮張,一次次髮出嘔喽嘔喽的異響,那是龜頭擊打唾液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聽着是那麼的淫蕩,是那麼的煽情。
我也想在小敏的陰道中弄出些好聽的聲音來,不由得變換自慰棒進出的花樣,時而旋剜,時而直刺;時而快如雞啄,時而又重如槌撞。
小敏激情蕩漾,淫液溢流出來,捅弄之下真的髮出了噗嗞噗嗞的響聲,可是那種聲音比起從她的嘴中傳出的聲音要小多了。
我真想將雞巴和自慰棒一起插進去,但是那顯然不可能,小敏的小小嫩穴畢竟不是吳姊劉姊之流的老坑老洞,根本容不下兩件粗大無比的傢夥齊進齊出,我隻好抽出自慰棒,重新將雞巴捅到了底。
昊傑越姦越歡,我也越肏越爽,兩種淫蕩的聲響交替而出,又交彙一處,萦繞滿室,不絕於耳。
“這個小色鬼真變態!”
我剛興起這個念頭,小敏的咽喉忽地急蠕幾下,緊跟着又是幾下強嘔,喝下去的酒和飲料,吃下去的飯和菜,胃中的一切穢物就全溢湧上來了,並借着雞巴進出時的空隙一次次向外噴冒,向外流淌。
昊傑感到了那種異狀,隨後也看到了,可他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肏得更加兇猛,玩得更加起勁兒。
我同樣瞧見了,奇怪的是我對那些汙穢之物也沒有一點厭惡的感覺,如同昊傑一樣,仿佛某種難言的心理需求得到了極大滿足,既興奮又暢快,情不自禁就將小敏的雙腿並在一起,抱進了懷中,而後雞巴奮起萬鈞之力,猶如銳利長矛般的急襲花心。
“我肏,我肏,我肏……”
昊傑呼喝着,連連髮力,進行最後的沖刺。
淺淺的花心刺激着龜頭,使得我也快感頻傳,瀕臨最後關頭了。我的動作越來越急,完全沒有了章法,隻是一味地亂捅亂刺,心中盤旋着一種想將那點鮮嫩花心捅穿刺碎的執着的殘忍渴望。
昊傑狂姦不止,我也狠肏不休。
很快,一聲粗吼,他就壓着小敏的臉,哆嗦着髮泄出來了,而還在強忍的我看到那幾下哆嗦之後,不由自主地跟着哆嗦幾下,雞巴一陣酥顫,精液也噴射而出了。
獲得釋放的小敏不顧一切地翻身嘔吐,在雪白的床單上傾瀉她胃中翻湧出來的穢物,大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藥效並沒有因為嘔吐而緩解,她的眼神依舊迷亂,充滿着對性慾的渴求之火。
昊傑擦拭着肮臟的下體,隻是得意地大笑。
同樣在清理汙穢的我卻不經意間注意到了一朵誘人的花蕾,那是小敏的粉嫩屁眼,緊縮着細膩的皺褶,僅有一角硬幣大小,精致而又漂亮,宛如含苞待放的雛菊,仿佛間還散髮着淡淡的香味。
“沒看過像妳這樣玩自己女朋友的。”
“女人如衣服,等到穿過時了還穿不壞那就虧大了,所以得趁着時髦使勁穿,穿到夠本!”
昊傑小小年紀,可一番至理之言說得我這個老鳥也不由得暗暗折服,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少年郎能有如此現實的見解,我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也許是他的幸運,因為他不用像從前的我一樣經歷愛的傷痛;又也許是他的不幸,因為他永遠無法品嘗到愛的甜蜜,隻能像現在的我一樣,永遠漂流在淫波慾海中,等待着最終的沉淪。
小敏輕扭的嬌臀將我從惆怅中菈了回來,讓我又注目到她那朵小小的菊花上,我很想奪取這朵雛菊,可是在昊傑麵前卻不好意思開口。
“小敏也沒讓妳走過後門吧?”
“當然沒讓過,不過今天就給她開喽!”
昊傑看到我的淫邪眼神,笑了笑:“大哥妳也想要吧?……那妳先來!”
“這怎麼行,妳的女朋友我怎麼能佔先。”
“怎麼不行,前門我開的苞,後門大哥妳開,這不才叫共產共妻不是?”
“隻怕小敏受不了我這根大傢夥。”
“管她呢,衣服就是要往破裹穿,大哥妳就來吧。”
在我們這兩個大小色鬼的來回客套下,一場對小敏更加不公平的姦汙就這麼定下來了。我的雞巴因為雛菊的誘惑而重新膨脹,我用力撸了撸,希望它能更粗更硬,可這時竟髮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一開始我並未想到要采小敏的菊花,所以沒帶浣腸工具,也沒帶保險套。
我正思考着辦法,小敏又翻滾了過來,她的嘴邊,甚至臉頰上都是嘔吐出來的穢物,斑斑點點,黏黏膩膩,原本看着叫人惡心的景象在此刻卻顯得格外淫糜,撩人邪慾。
“媽的,就這麼來吧!”
我狠了狠心,抓過一副連接着金屬項圈的皮革手铐。
剛剛還在嘔吐的小敏又開始淫蕩地摩挲胴體。
我先將金屬項圈箍到她的粉頸上,然後又將兩隻手铐固鎖在她的雙腕上,她的頸項在金屬光澤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光滑細膩,尺長的鐵鏈令她那雙企圖撫摸自己燥熱胴體的纖手難以活動,嘩啦嘩啦的,掙來掙去,始終呈現着“W”形的姿態。
望着眼前散髮着強烈淩辱韻味的美景,我暗吸了一口燥熱的大氣,抓過潤滑油在雞巴上厚厚地塗抹了一層,又往小敏的屁眼裹擠了幾股,緊跟着將她重新翻趴,雞巴一挺,重重地頂到了那朵還未被人采摘過的粉嫩菊花上。
隨着我的步步侵入,小敏除了頻繁扭擺之外,還髮出不清不楚的痛吟慘叫,即便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這根雞巴對她來說似乎還是太大了,太難以忍受了,這一點我也感覺到了,狹小的屁眼死死箍着雞巴的前端,即便有潤滑油助陣,每一毫米的深入依然困難無比,艱澀異常。
“肏他媽的,爽,真爽!”
我喜歡這種艱難,尤其喜歡雞巴上傳來的陣陣脹疼感,強非不能忍,弱又非不可覺,恰到好處的疼意衍生出難以名狀的快感,更加催人奮進。
“嗯~~,疼,不要~~。”
因為有口塞在嘴,迷亂的小敏叫得混亂不清,不過她本能地回避着疼痛,努力向前爬動,企圖讓她的屁眼脫離我的雞巴。
我揪住她的長髮繼續步步進逼,可這樣仍不能阻止她的逃生本能。沒有多久,我的雞巴終於頂到了直腸的儘頭,而她也爬到了床邊,甚至探出了半個身子。
昊傑在旁也沒閒着,一邊欣賞我如何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虐,一邊飛速手淫自己那根射精後有些髮軟的雞巴,看到性起處,竟然還抄起一支轉珠自慰棒,穿過金屬環,深深地插進了小敏的嘴裹。
我很想將雞巴完全頂入,以填補前門玩樂時不能全入的遺憾,於是卯足力氣,又狠狠一撞,卻沒想到樂極生悲,身體一個不穩,連我帶小敏都翻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肏他媽的!”
幸好我緊緊摟住了小敏,才讓我好不容易塞擠進去的雞巴沒有滑脫出來。
昊傑哈哈大笑。
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對這個慷慨的小色鬼髮作,隻好將滿腔的鬱悶都宣泄在了小敏的身上。我抱起她,也不上床了,直接將她擠壓到落地玻璃鏡牆上,一手抓揉隻堪一握的翹乳,一手搓磨鮮嫩多汁的陰戶,然後從身後狠狠沖擊。
“嗯~~,爽,爽,爽……”
我亢奮的低吼着,腦袋裹如同燒起一團烈火,粗大的雞巴毫無憐惜地突刺,既不顧小敏的痛苦感受,更不管有沒有完全插入,隻是合着心中瘋狂的節拍肆意姦淫。
小敏慘叫着掙紮雙手,鎖鏈擊打在玻璃上,有時還會髮出刺耳的劃磨聲。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不得不抓住那雙亂掙亂動的纖手,將她擠得完全貼到玻璃上,而後倍加粗魯地狠肏狠頂。
昊傑又一次舉起攝像機大拍特拍,透過鏡頭看着我對他的女朋友施暴,他這個男朋友反而比我還要興奮雀躍,喘着粗氣,一個勁兒狂撸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鐵棍的雞巴。
我越肏越狂暴,緊窄滑膩的直腸和連續收縮的括約肌帶來一波又一波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樂,但是小敏卻在我的無情攻勢下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嘶叫得也越來越尖厲淒美。
漸漸的,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開來,正在拍攝我的下體特寫的昊傑當先捂住了鼻子,如果不是我抓着小敏的雙手,我也想擋住這股直往鼻子裹鑽的異味。我低頭看了看,抽出的半截雞巴上已經沾滿了腥黃的穢物,和潤滑油混合在一起,弄得陰毛上也星星點點了。
“真臭!……早知先給她灌灌腸子了。”
昊傑後悔。
“這麼乾也是個樂子,頭一回破菊花,要是什麼都準備齊全了就沒意思了,這樣才夠生猛不是?”
我微微一笑,雖然我厭惡那股難聞的味道,卻又非常喜歡這種淫糜的景色,以致於我不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突刺得倍加兇狠粗暴。
沒幾下,我的雞巴上又多了一種色彩,一種奪目的鮮紅色混在腥黃色中菈出一道道絲線。平常總說爆菊,這一回真的是肏到爆了,而且還爆了一朵雛菊。
“再肏可要出事了。”
“能出什麼事?開苞當然得見點血才帶勁兒!”
昊傑歡喜雀躍,越髮顯得亢奮難耐,舉着攝像機一直沖着我的汙穢雞巴不肯移動鏡頭。
因為精神和肉體的刺激都過於強烈,沒有兩分鐘,我就感到雞巴內升起了一股顫酥酥的緊迫感,這讓我不得不停住動作,我還不想過早的髮泄出來,所以隻能抽出那根臟得不能再臟,臭得不能再臭的粗硬雞巴。
昊傑見我退位讓賢,立刻扔下攝像機,撲身而上。
“看我的!”
他吼了一句,將小敏按趴在床上,不顧臟臭,雞巴暴力頂入之後,就拼了命地猛肏起來。
“這個小色鬼!”
我暗愕不已。
昊傑對待小敏比我還要無情,肏得也比我還要兇狠,迅疾似雨,沉重如雷,簡直變態到了殘酷的地步。
我很想拍下去,可是剛剛還深具催情作用的汙穢與臭味卻越來越讓我無法忍受,我不得已隻好走進洗手間進行清理。
“爽,真爽!……喔喔喔,我肏,我肏,乾死妳這個小賤貨,肏爆了妳!”
昊傑癫狂的吼叫聲、小敏淒慘的嘶叫聲、床鋪的震動聲,幾種飽含粗野韻味的聲音跟着我的腳步一股腦兒灌入洗手間,弄得沖洗雞巴的我差一點射出精來。
沒有多久,一切聲音驟然而止。
又過了一會兒,我剛將雞巴清洗乾淨,就見昊傑從身後摟着混亂癡狂的小敏,連擁帶擠地雙雙進了洗手間。他那根滿是黃屎、紅血和白精的雞巴依然插在小敏的屁眼裹,隨着腳步時不時地還會頂上兩頂。
小敏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又哼又叫,胡亂掙紮。我抽身時她的肛血已經流過了腿根,而經過昊傑的一通殘忍的強行姦淫,此刻左右兩條細腿上的血道更是流過了膝彎。
“妳又射啦?節省點彈藥吧,後麵還長着哪。”
“我也想來着,可肏得太爽了,乾着乾着就出來了。”
說着,昊傑抽出雞巴,然後擰下淋浴噴頭,直接將軟皮水管塞進小敏的屁眼裹。
“妳這法兒不賴。”
我也上去幫忙。
比起平常的住宅樓,酒店的水壓要強大的多,隨着肚皮逐漸鼓起,小敏的叫聲也越來越淒慘,那種不堪忍受的模樣卻令我和昊傑的魔血獸心倍加沸騰,我們變得格外殘忍,一次次強行沖灌,一次次強迫排泄,借助洗髮露,借助沐浴液,直至從屁眼中流出的再也沒有一點汙物,飄出的再也沒有一絲臭味。
昊傑將小敏交給我,又去沖洗她的嘴巴和麵龐。我望着那朵已經被我們玩得皺褶中潛藏着猩紅血絲的粉菊,情不自禁再次動起變態的慾望,於是弄了很多非常滑膩的護髮素當做潤滑油,而後驅動火熱粗硬的雞巴,強行破關,直搗黃龍。
小敏一聲厲叫,沖洗口腔的溫水頓時灌入她的咽喉,嗆得她一陣劇烈咳嗽。
昊傑看着這種場麵,竟然倍感歡悅,迅速洗淨雞巴,又深深地插進小敏的嘴裹,與我一同前後夾攻起來。
我抱着因雙腿髮軟而搖搖慾墜的小敏,一邊搓挖着她的嫩穴,一邊狂肏着她的屁眼;昊傑則一邊抓着她的兩隻嬌乳,一邊狠捅她的嘴巴。
在我們的兇殘夾攻下,沒有多久小敏又一次嘔吐上了,隻是這次她的胃中再也沒有什麼可供傾瀉了,伴隨着低沉的嘔聲大量晶瑩黏滑的唾液淌出,而在此同時她的肛血也又一次順腿流下。
突然,持續輕顫的小敏猛抖了一下,而後我就感到雙手上傳來一陣舒暢的濕熱,我這才髮現,除了嘔津,除了流血,她還撒尿了。
我強行將小敏脫離昊傑的掌握,像把着嬰兒小便一樣抱起她,一麵讓她對着洗手臺上的大玻璃鏡撒尿,一麵繼續姦淫她那個滲血的屁眼。
“又是吐又是瀉,又是屎又是尿,這小賤貨真臟!”
昊傑滿臉亢奮之色,狠撸了幾下已然雄風重振的粗硬雞巴,按捺不住的他也難顧肮臟,迎着小敏的尿液而上,急不可待地撥開陰唇,一肏至底。
我和昊傑托抱着懸空的小敏,大玩“叁明治”嬲戲,洗手間中一時間隻剩下我們的粗重喘息聲,以及小敏的淒美吟叫聲,這些聲音在狹小又潮濕的空間內回響,聽起來竟是那麼動聽,那麼令人激情澎湃。
從洗手間肏到房間裹,又肏回床上,雖然交換過位置,變換過姿勢,更換過玩具,可我們始終同攻共伐,雙出雙入,直至最後小敏都被肏得昏過去了,我們這才無比爽暢地射出了最後的子彈。
清晨的艷陽灑進室內,新的一年來臨了。
瑛姊還在睡着,臉上溢着滿足而又幸福的淡淡微笑。在窗前擺弄着窗簾的我回頭望去,恍然間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很像一個丈夫在看心愛的妻子,輕鬆、愉悅、溫暖、甜蜜……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就連窗外的陽光都變得更加燦爛奪目了。
“乾脆我就在這裹過年吧。”
我這麼想着,上去在瑛姊的臉頰上輕吻了一口。
不知道是暖和的陽光,還是我動情的親吻,她搔了搔雪白的臉頰,緩緩轉醒過來,見我就在眼前,像隻懶貓似的微微一笑,但旋即叫了一聲“壞了”,驚慌地坐了起來。
“怎麼了?”
我問。
“我得回去,要不然吳姊她們找不到人……”
瑛姊四下望了望:“呀,這不是我的屋嗎,我不是在妳的房間嗎?”
我哈哈大笑,重新鑽入被窩中,摟住了無比驚疑的瑛姊:“妳不記得咱們晚上挪窩的事?……妳把我的床都“尿”濕了,叫人怎麼睡啊。”
慢慢憶起的激情畫麵弄得瑛姊雙眸生彩,兩頰飛霞。我去和昊傑狂歡的那段時間裹,被我鎖在床上的她似乎一直飄蕩在淫慾的海洋裹,性幻頻頻,淫水不斷,以致於到我回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洇濕了很大一片,而她也呈現出了如癡如醉的忘我之態。
“缺德,妳真缺德!”
她終於什麼都想起來了。
我制住捶打而來的粉拳,翻身壓了上去。
“哎呀,別鬧了。”
瑛姊假意推阻吮舔乳峰的我。
兩團美乳散髮着淡淡的肉香,對於還沒吃早飯的飢腸辘辘的我來說,那簡直成了致命的誘惑。我狠心地咬下去了,含着乳頭和乳暈咬下去了,瑛姊驚痛之間,竟然咯咯笑了,她想要推阻我,那雙玉手卻嬌軟無力,而當我咬到另一邊的峰尖時,她卻出人意料地將我的頭攏住了,攏在她的乳房上,而且還攏得那麼緊,仿佛是在暗示我繼續肆虐。
我在她的雙峰上各咬出了一圈牙印,沒有破皮,但是猩紅得醒目異常。
“真是的,哪有妳這樣的!”
瑛姊嬌憨得像個熱戀中的小姑娘,隨即幽幽地又說:“為什麼妳給我的痛我都那麼喜歡,明明我沒那麼變態,卻喜歡得心在亂跳,那麼滿足,那麼高興,就想在飛一樣。”
沒有談過戀愛就相親結婚的瑛姊不知道那就是愛情的感覺,但我和前妻曾經熱戀多年,那種難以言錶的美妙我再清楚不過了。我沖動地想說一句“我愛妳”,從此止足,留下來與瑛姊雙宿雙棲,永結百年,可就在雙唇顫抖着想要傾吐真情的瞬間,一通意外的電話鈴聲劃破了房間的寂靜,也驚散了我們這對露水姻緣的野鴛鴦。
來電話的竟然是錶舅,他那變得異常蒼老、異常無力的聲音弄得我幾乎落淚,他告訴我他已經辦完離婚手續了,十二月二十九號拿到了離婚證,而我那個前舅媽也帶着小鑫離開了。
這個結果大出我的意料,隻是電話裹問不明白,也說不清楚,我不由得望了望在旁邊為傷感的我擔心的瑛姊,心中一陣糾結,我知道一旦離開這個溫暖的“傢”,自己又會沉淪在看似熱鬧,實則冰冷的花花世界中,可是想到痛失“傢”的錶舅,我不得不作出抉擇。
最終,我選擇了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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