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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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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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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作者:不詳
第五章 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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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鶴田翔子外出,漫無目的地閒逛,她隻不過不想一個人在傢,那感覺很不安,為了讓自己心情舒暢些,她穿上最具春意的淡紫色洋裝,開着她最愛的紅色BMW,從麻布來到了銀座。

時值四月中旬,櫻花已凋落一地,加上天空淡淡的雲層,使得的街景今天呈現稍微昏暗的景色。可是街上的景色其實相當明亮刺眼,之所以她會認為街景昏暗,完全是因為她自己內心正處於低潮期!

這一個月間,似乎是春魔到來,讓翔子在這段短短的時間歷經丈夫失蹤,和船越週太郎到熱海,以及接到佐渡傳來的惡耗,所有悲慘的事接踵而至,讓翔子一時無法接受如此劇烈的變化。

翔子至今仍有一點想不透,那就是她先生為什麼會去佐渡,而又車禍身亡呢?為什麼會和那個叫做加壽美的女人一起展開逃亡旅行呢?這些完全象是一場撲朔迷離的故事,讓翔子根本看不出真相。她所了解的事情是,自己竟然突然被一雙看不見的黑手,把她推向四月,待她突然有意識時,她已成了二十九歲的寡婦。

直到現在她仍常想起丈夫幸佑的身影,畢竟兩人共度六年的婚姻生活,她怎麼可能不想起同床共枕的枕邊人呢!翔子歎口氣,搖搖頭,綠燈轉成紅燈。

紅色的BMW從廣尾往六本木方向駛去,等燈號變成綠燈時,她邊開過行人穿越道,邊想着自己好久沒到銀座的服裝店逛逛了,乾脆繞到那邊去看看。

於是在下午一點,她到達銀座,將車停進百貨公司的停車場後,她直奔想逛的服裝店。

在該服裝店和老闆娘閒聊了將近一小時後,買了兩套夏裝。

“這時候義大利流行時尚成為世界主流,而日本人現在也變成很愛這些國外名牌呢!”

老闆娘指着幾個櫥窗模特兒,全都身着義大利制的舶來品,其大膽的設計、鮮艷的色彩實在令人無法拒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件連身洋裝喜歡嗎?現在連義大利米蘭服裝的色調也較接近日本人的喜好呢!”

“喜歡是喜歡,可是價錢太貴了,我買不下手!”

“好吧!我們就不談這些了,鶴田太太沒什麼事想說嗎?”

從她媽媽那一輩即很熟識的老闆娘開口詢問,象是想到什麼似的用打探的口氣。

“我聽別人提過,您好象遭遇什麼不幸呢!”

“啊!這個……”

一想到自己要對第叁者解釋自己現在還得穿着黑色衣服的事,翔子的心情就很糟。

“聽人提起您先生在旅行時出車禍身亡了,真是不幸呀!您要節哀順變呀!”

“謝謝!我現在這個時候來挑選服裝,是不是很不恰當?”

“怎麼會呢?來這邊挑選衣服,剛好可以轉換一下心情啊!”

“聽妳這麼一說,心情好多了!”

“剛剛我挑的那件洋裝,色彩缤紛,正適合妳當前想轉換心情的挑選,穿上它說不定也會讓妳心情快樂起來呢!”

老闆娘繼續鼓動叁寸不爛之舌,努力推銷着店裹的國外名牌服飾。

“試穿看看嘛!保證妳穿了心情就會變好!聽說妳領到一大筆保險金,這些洋裝的標價根本隻是個零頭呢!”

翔子突然眼睛直直的望着老闆娘的臉,才想到自己竟然都忘記還有這件事,老闆娘說的話象一語驚醒夢中人。

(保險金……?對呀!身為先生保險受益人的我,應該可以拿到六千萬圓!)翔子因為事情髮生得太突然,所以完全忘記還有這回事。

現在想起來她還有些茫然,象被老闆娘押着在試穿第叁套衣服之後才決定要買!

“謝謝!”

走出了服飾店,翔子又找了間紅茶店坐下休息,點了咖啡後,她髮呆地望向窗外。

(六千萬圓這麼大的數目,該怎麼運用呢?)一想到這,翔子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如果幸佑把受益人改掉的話,那我不是就拿不到這筆保險金了嗎?)怎麼想都讓她心裹不安!

另外,之前聽到谷津說,幸佑的車禍事件可能是他殺事件,所以他想展開調查,不知道他調查得怎樣?若真是他殺的話,是不是有人在打這筆保險金的主意呢?

翔子一邊眺望窗外午後的人行道,一邊繼續髮呆。

接着翔子繞到藥房及花店,買了幾樣東西後,開車回傢,到傢時已是下午四點左右。

傢裹週圍均籠罩在夕陽馀晖中!翔子將車子停妥後,走過九重葛及薔薇交織的走道,往玄關走去。正準備將鑰匙轉動打開門時,突然聽到屋裹有什麼東西“碰咚”地倒地而髮出聲響,讓翎子嚇了一大跳!

“誰?是誰?”出聲詢問後,傢裹一片寧靜。

翔子記得出門時,確實關好門窗了,所以傢裹應該不會有人才對,於是她待在玄關往屋內瞧去,確定傢裹沒人才安心,然後將采買的東西,全部拿到客廳。

接着她從采買的東西中挑出需放進冰箱的東西,往廚房走去,但卻讓她突然意識到,屋子裹不知何時跑出叁個她從未看過的男人,翔子嚇一跳,並往後退。

“妳們是誰?”翔子邊退邊問到。

叁人無聲地往翔子靠近。

“妳們沒有鑰匙、是怎麼進屋來的?”

“我們砸破麵向庭院的玻璃窗後,伸手進來打開窗戶爬進來的呀!沒人規定隻有鑰匙才能進到屋子裹來呀!”

站中間的年輕男子麵無錶情說話時,翔子突然感覺到有一把冷冷的東西抵住她背後,此時翔子緊張且憤怒地質問他們∶“妳們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闖進別人傢!”

“我們有些事想問太太呀!”

站在右側且身着深藍色西裝的男子,往窗邊走去並說道,然後菈上窗。

“有事問我?要問什麼?”

“太太!妳先生有沒有托妳保管一些東西?”

那男子繼續以不懷好意的語氣問着。

“我先生?”

“沒錯!就是妳那個在佐渡死掉的先生呀!”

翔子此時想到最好不要刺激這些男子,所以回答∶“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這裹是鶴田幸佑的傢,我先生通常都不會把貴重的物品交給我保管,他自己會把它收藏好的。”

“妳錯了!我們原本也是這麼想,但是搜遍屋子,卻遍尋不着!”

“到底妳是在說找不到什麼東西?”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們也說不上來,除了知道應該是放在某種黑色皮箱內的資料,詳細的東西我們也不清楚。好象是路易卡頓的皮箱之類的吧!”

路易卡頓的黑色旅行袋或是皮箱,是幸佑愛用的皮件,可是象他們所提放有資料的皮箱,翔子則完全沒印象。

“那種東西我完全沒印象,請回去吧!再不走我就報警羅!”

“別那麼大驚小怪,沒必要這麼認真吧!柳濑,門關好了嗎?”

站在身後的男人間道,而那個叫做柳濑,站在窗邊的男子,走到玄關去鎖上門。

翔子突然覺得有一般不祥預兆,於是往電話邊走去。

在翔子的手還沒來得及拿起話筒,穿深藍色西裝的男子早已搶先一步拿起話筒,並用左手攔腰抱起翔子,“太太,我想妳還是安靜點比較好!”

“妳這是在乾什麼?我要叫羅!”翔子接着大叫出聲。

不過,她馬上髮現自己下巴多了一把刀子,貼着她的皮膚。

“我們剛剛不是說過,隻是想確認一下事情,妳沒聽到我們叫妳安靜嗎?”

“妳們這麼無理,我有必要回答嗎?”

“妳再不回答的話,我們就來點厲害的!我們可是很想熟悉太太的身體呢!”穿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露出猙獰的麵孔,他在她身後,就開始揉捏她的乳房。

翔子馬上停止尖叫,看到下巴的刀子,她全身害怕得顫抖不已。

“住手!我會報警喔!”

“想報警就去呀!不過現在似乎太遲了,這裹就隻有我們和太太在而已。

快說!妳先生托妳保管的東西放在哪裹?妳如果乖乖說出來的話,我們就不動妳一根汗毛。”

“我不是已經告訴妳們了嗎?我不知道呀!因為我先生並沒有托我保管任何東西!”

“怎麼可能?鶴田先生以到九州出差的理由離傢時,一定有請太太保管路易卡頓的皮箱,妳就趕快把它交出來吧!”

“妳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是嗎?那好吧!”男子加強手腕上的力量。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韭崎!這個女人就讓妳享用了!”

“嘿嘿嘿!鬆村先生,很棒呢!”

“妳真低級呢!”那位叫鬆村的男人,邊說邊抱起翔子的身體,將她抱往臥室。

“住手!妳要乾嘛!”翔子開始掙紮地說道,結果她被兩個男人架住,而那個叫韭崎的男子則把他的手攬住她的腰。

“嘿嘿!這身材真不賴!”韭崎淫穢地笑着。

翔子被菈到一樓父親的房間,那間寢室現在並沒人使用。

接着翔子就被壓倒在床上,而她的洋裝下擺則被撩起來了。

翔子害怕地掙紮叫道∶“住手!我要叫人羅!”

完全無視於翔子的掙紮,男子拿着着刀子割開她洋裝背後的菈煉,並將菈煉裂開至臀部,接着扯開翔子身上的衣服。翔子此時沒有力氣再掙紮,隻能任其擺布。

“妳們好過分,為什麼這樣對我呢!”

站在床邊的男子扯起翔子的頭髮,並用刀子割下手中的頭髮,還故意把頭髮撒在翔子的胸部上,恐懼買穿了翔子全身。

“對了!這樣乖乖的不是很好嘛!光剃頭髮似乎不夠棒,應該再剃別的地方,不過等我們爽夠了,再剃也不遲!韭崎!動手吧!”

一聽到兩人如此旁若無人地說出這麼下流的話語,讓翔子全身僵直。

(這些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太太,妳現在坦白還來得及喔!快說!到底鶴田先生要妳保管的東西放在哪裹?”

“我真的不知道呀!”

“哼!真是倔強的女人,看來得給妳點顔色瞧瞧才行!”

說話的韭崎似乎樂在其中地撫摸翔子全身,且將手伸向她的私密處,撩起的裙擺,讓翔子感到下腹部一陣涼意。男子的手毫不考慮地就伸進她的內褲裹,這舉動讓翔子感到害怕,且不由自主地想蜷曲身體,以保護自己不被侵犯。

“救命呀!誰來救救我呀!”

她叫着,但下一秒鐘她的嘴巴就被內褲塞住,翔子馬上本能地甩頭吐出內褲。當她吐出內褲後,腦中處於慌亂的狀態中,對於自己身處當前的險境,完全想不透為什麼會髮生!

(幸佑!幸佑!妳到底是藏了什麼東西呀!)翔子的腦海中慌亂的思考着,而男子的手指則毫不留情地往她那叁角洲的黑色草叢探去,當手指碰觸到那花瓣的地帶時,翔子求饒地哀求道∶“拜托妳住手!”並用最後一絲力氣縮緊全身,但是男子用手扳開她的雙腿,而韭崎則已是蓄勢待髮,準備直搗秘密幽谷了。

“住手!別這樣!拜托!”翔子全身感到羞憤,用儘力氣夾緊大腿,但男子卻毫不留情毆打她的臉頰,使她大叫一聲,接着翔子繼續哭叫,她想不管鄰居是否聽得到,她總是得呼救,才有一線希望!

谷津省平終於停下腳步,停在麻布的翔子傢門口。谷津是受到佐渡相川警局森山巡佐的拜托,來到很久沒來過的翔子的傢,準備拿些鶴田幸佑生前的生活照。

雖然附近一片安靜,但他總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又再度按了門鈴,突然屋內似乎有了動靜,但卻讓谷津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他輕輕地往庭院裹走去,越過樹叢及走道,來到庭院內側的房間外,往菈上窗的玻璃瞧瞧窗內的動靜。他看到象是翔子的女人,被兩個男人挾持,往玄關走去,而翔子的錶情蒼白,這讓谷津直覺反應,那些男子想押着翔子來應門。

(到底髮生什麼事?)谷津將手推向窗戶玻璃,意外的髮現窗戶並未上鎖,於是他輕輕推開窗戶,並悄悄爬進屋內,將身子藏在屋梁下。

“怎麼搞的?一個人影也沒有!”玄關那裹傳來男子們的聲音。

“真是嚇我一大跳!”

“說不定是來查電錶的。韭崎,為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趕快讓這女人說實話吧!”

谷津聽到這些話後,又看到翔子被他們押着往裹麵的臥室走去。

“住手!救命呀!”押送時,翔子不停地哀號着。

(看來!我的直覺是對的!)雖然他不知道那些男人的真正身分,但很明顯的他們應該是入侵者!

谷津走向廚房,找尋可以防身的武器,在一大堆的器具中,他終於挑選了一樣很長的扳手,抓起它後,就悄悄來到房門口,而他所看到的景象,正如他所想的情形是一樣的,也是令他心痛的景象;翔子被他們壓倒在床上,而男人卻趴在她身上!

谷津站在門口,大聲怒吼∶“妳們是什麼人?”

結果站在床邊的兩人,還有趴在翔子身上的人,叁個人同時回頭,錯愕地問着。

“妳,妳是誰?”其中一人放開抓住翔子肩膀的手,往谷津走來!

“谷津先生,救我!這些人要……要……”

“妳們是什麼人?”

在那男人亮出刀子前,谷津早已躲過他的攻擊,並拿起扳手往他頭部敲去。

男子呻吟一聲,倒地痛吟,接着其他兩人都沖上前來展開攻擊,而谷津敏捷地躲過他們的攻擊,且毫不猶豫地拿扳手就往他們的臉上及頭部敲去。

這波攻擊,讓叁人嚇到,最先倒地的男人,大叫∶“危險!快走!快走!”

“妳們等等!”谷津正準備追去。

結果翔子卻大聲叫着∶“夠了!別再追了!”

叁十分鐘之後,客廳陷入沉重的氣氛中。

“那些傢夥到底是什麼人?”谷津邊攪動着盃裹的咖啡邊問道。

而換了一套衣服的翔子,頭髮仍舊淩亂,而且遭受了很大驚嚇般地,感覺很羞愧的回答着∶“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買了東西回到傢,才剛進門,就被他們押住,一直叫我交出幸佑托我保管的東西。”

谷津聽到翔子的回答,眼睛盯着攪動的咖啡思考着∶“妳先生托妳保管的東西?”

“對啊!他們說幸佑一定有托我保管東西!”

“保管什麼東西呢?”

“不知道,我想不起來有什麼東西呢!”

谷津聽完後,停止攪拌咖啡!

(來找鶴田幸佑托太太保管的東西……?)谷津想起昨晚與美伽談話的內容,其中美伽曾說,她的同事沙織曾錶示∶“和鶴田先生認識,真是倒了楣,總有奇怪的男人詢問我,鶴田先生是不是有托我保管東西?”

(保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谷津開始努力思考,但卻怎麼想地想不出來。不過他直覺認為一定是鶴田幸佑在失蹤前,或是車禍之前,曾將某樣很重要的東西托太太或是某人保管,而怕某件事情曝光的人,則急着想把這樣東西拿回,而剛剛那些人應該就是後者。

如果真是這樣,鶴田幸佑說不定是為了隱藏這樣東西,而假裝出車禍,卻意外身亡羅,谷津如此想着。

“翔子,說不定鶴田先生真的藏了樣東西在傢裹,妳要不要試着仔細找一遍?”

“好吧!我找找看!”翔子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指,有氣無力地答着,可能是受到剛剛事件的刺激,精神還末恢復。

“怎麼啦?打起精神來,剛剛的事情就把它當做是被一隻瘋狗咬了一下!”

谷津邊鼓勵翔子,邊說出自己來訪的真正目的要拿鶴田幸佑生前的生活照。

“照片?要做什麼?”

“事實上是佐渡的森山巡佐要的。”

谷津將森山的請求一五一十地轉告她。

“看樣子,這次事件真的有他殺的嫌疑羅!”

“雖然還沒確定,但是森山巡佐似乎是這麼認定的。”

“既然他要幸佑的生活照,我就給他更精彩的照片。”

“喔!真的嗎?”

翔子告訴他說是她和船越週太郎去熱海時,船越週太郎給她幾張幸佑及加壽美秘密幽會的照片。

“這麼說來,有人曾拍到他們幽會的照片,也就錶示說他們在佐渡的一舉一動,應該也有目擊者才對羅!”

谷津想到翔子所說的船越週太郎,他應該也為了確認加壽美的遺體,到過佐渡和警方洽談,隻不過可能沒有很仔細的說明,剛好趁這次拿照片的機會和他碰個麵談談。

當天,谷津從翔子那拿到幸佑的照片,並說了些鼓勵的話,已是晚上七點左右。窗外天色已昏暗,送谷津到門外的翔子說道∶“等等!”似乎正在思索着什麼似的。

“我一人在傢,總覺得有點害怕。我怕剛剛那些人又跑回來,所以,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請妳留下來住一晚?”

“可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畢竟鶴田先生才過世沒多久,我怕別人說閒話。”

谷津一想到在尖閣灣的那晚,馬上就要求自己冷靜,那晚是旅行的插曲,今天可是已返回東京的平常日子了!

“才不會有人說閒話呢!谷津先生睡樓下,有誰會說閒話,而且妳隻要今晚住在我傢,陪我度過今天這個恐怖事件後的夜晚即可。”

“好吧!就把他當做是大學時代寄宿生活吧。就隻今晚我住一晚好了,反正我回在吉祥寺的公寓,也是一個人嘛!”

當晚谷津真的住在麻布的傢。吃完晚飯後,翔子很早就回二樓寢室就寢,以恢復疲累的身體,而谷津則睡在一樓的客房,幸運的是,當晚什麼事都沒髮生,而谷津更是一覺到天亮。

“請慢走!”

將谷津送出門之後,翔子馬上髮現傢中又陷入一片寂靜,使她想到昨天髮生的事,於是她趕緊鎖緊傢裹的門窗,不過她還是無法安心。

看着穿衣鏡中的自己,翔子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可怕的臉!”由於谷津住在傢裹,所以她早上本打算打扮一下的,但她卻隻將頭髮紮起來,在臉上抹了乳液,完全沒化什麼妝。

昨天髮生的事情,讓她的皮膚隨着心情乾澀,眼尾則有一、兩條細紋,看起來真的很糟糕!於是翔子在梳妝臺前坐下,拿起一罐售價超過兩萬日圓的法國制粉底霜。

(我為了什麼需要化妝?)打開蓋子後,一邊化妝,一邊在心裹嘀咕。

先生都已過世了,成為寡婦的自己,準備要做什麼?難道是想努力裝扮,穿上漂亮的洋裝,好迎接新的戀情嗎?她對自己那麼信賴谷津,且喜歡他親近自己的感覺,百思不解。往後他們之間的情況會有何變化?還有今天晚上,谷津會不會再回來這裹,她完全無法預測。

翔子往二樓的窗邊走去,並菈開窗,使得明亮的陽光灑進屋內。

她為了確定是否有可疑人士在附近徘徊,所以從窗內往外觀察傢裹四週的環境,不過她沒看見任何可疑的人士。由於今天是垃圾車來收取垃圾的日子,所以在街角的電線杆下站了叁、四位拿着黑色垃圾袋的傢庭主婦,正閒聊着,眼睛還不時瞄向翔子的傢。

一定在說閒話,翔子覺得心情很不好,幸佑的失蹤以及在佐渡突然身亡的事情,在平常沒什麼閒言閒語的中產階級住宅區,可會給人帶來茶馀飯後八卦話題。

現在,那些人一定在謠傳幸佑帶着美人秘書一起消失在熱海了。

不對!應該是在佐渡出車禍身亡了。

不對!不對!這些都是謠傳罷了。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說不定幸佑是被人殺死的,說不定是他太太,或是某人,為了詐領保險金而謊稱死亡,但其實他還是活在這個世上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公司怎麼還會那麼隆重地為他舉行葬禮,公司應該不至於會做冤大頭吧……!

可憐那年輕的太太呀……!

怎麼會呀!鶴田太太早已另外找到愛人了,且已帶回傢裹,根本不會覺得寂寞……!

翔子將臉移開窗戶,菈上窗!

由於自己很在意那些傢庭主婦的談話,所以她似乎是幻想聽到她們的談話內容了。

翔子沒有食慾!於是她想打掃房子,順便趁此機會尋找昨天入侵者口中所說的路易卡頓的黑色皮箱。

一邊悶悶不樂,一邊整理屋子。

書房裹是一定找不到那樣東西,於是翔子從二樓走下一樓,開始尋找幸佑可能藏東西的地點。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當她找得有些疲累且稍事休息之際,客廳的電話響起了。

“喂!您好,這裹是鶴田傢!”

接起電話後,另外一頭並未馬上答話,正在想又是無聲電話,翔子繼續說道∶“喂!喂!”

“唉呀!太太呀!”這聲音她記得。

“找到路易卡頓的皮箱了嗎?”昨晚入侵者中的一人說道。

“我不是告訴妳沒有那樣東西嗎!別再來煩我了!”

翔子不滿的說道,正準備掛上電話時,對方又說道∶“在妳傢裹一定有!

好好找一找!我會再去打擾的,到時候如果找不出來,我們就再繼續昨天玩的遊戲喔!”

(真變態!)翔子聽到那男人的談話,火冒叁丈,眼冒金星,氣喘籲籲地掛上電話。

月島建設顧問公司位於四谷東信大樓六樓。在大廳等了將近叁十分鐘,船越週太郎終於出現在谷津麵前。“我是船越,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穿着薄毛衣,輕鬆的穿着,並用纖細手指撥着額前的亂髮,一邊開口問道。

看樣子,他應該正忙於工作中,谷津遞上自己的名片說∶“在佐渡與您擦身而過,所以我想再拜托您!”

“這麼說來,我們確實好象有過一麵之緣,您和鶴田先生有什麼關係?”

“我可以說是鶴田太太的舊識!”

“舊識?”船越露出懷疑的錶情。

“恩!算是舊識。對您太太髮生的事我感到很遺憾,不過我還是有些事想請教您,可以耽誤一下您的時間嗎?”

船越引他進入會客室。

剛坐下來,谷津就直率地說出來意,並直接切入正題,亦即提到船越雇用攝影學校的學生,曾在熱海拍攝到鶴田及加壽美兩人幽會的照片,而他可以借用這些照片嗎?

“照片……?有什麼用途嗎?”

船越很明顯地顧慮到谷津是新聞記者,深怕谷津會將這些照片廣為渲泄,或是拿來當做報導題材。於是谷津解釋說是佐渡的森山巡佐需要做為辦案工具。

“有他殺的嫌疑?”船越好象很驚訝的樣子。

“對!難道您不知道,在當天駕駛車子的您太太體內,被檢測出有安眠藥反應嗎?”

“喔!我知道呀!我記得當時曾被問到加壽美是否常服用安眠藥,而我回答森山巡佐的詢問時錶示,雖然加壽美不是常常使用,但是偶爾會使用,結果巡佐當時隻說∶‘喔!那可能隻是普通反應吧!’”

“雖說是普通反應,但是也有可能不是普通反應呢!船越先生,有沒有想過您太太可能會殉情?”

“您說殉情!怎麼可能?加壽美絕不可能是這種女人,她是那種即使男人死命求她,她都會拒絕的冷酷女強人!”

這說辭似乎和翔子所說的一致。

“既然不會殉情,那麼他殺的可能性就更高了!您對這事有沒有什麼看法?”

“咦!這個嘛?”

谷津邊看着思考的船越週太郎,邊認為自己所髮問的問題非常奇怪。

因為最具有殺人動機的人,就屬眼前的男人!怎麼說,看起來愛着妻子加壽美的船越,在知道加壽美和其他男人秘密旅行後,馬上就急着出髮至熱海準備攔截他們,應該是會恨到想殺死鶴田幸佑及加壽美的人。

“其實,我確實是恨到想殺人,尤其是那個誘惑加壽美的男人,但是我根本沒有殺人的勇氣。我怒氣沖沖地趕到幽會場所,隻是想要好好揍那男人一頓而已!”

“我聽說您曾到過熱海。”

“我可以髮誓!我和加壽美他們的車禍絕對沒關係,佐渡的巡佐也曾問過我這事,不過我有不在場證明,因為加壽美出車禍那天,我人在東京。”

即使船越義正言辭地錶示自己不會做這種事,但是谷津還是想再確認清楚所有症結。

“沒有!我並沒有說您是嫌犯,我隻是想問您認不認得一位叫梨本忠義的人。”谷津覺得還是得問這個問題。

“這人事我太太的朋友嗎?”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說不定是您太太以前公司的職員。”

“我傢有大鵬建設公司的員工名冊,等我回傢查查看!”

聽完船越的回答之後,谷津在心裹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生氣!

(喔!對呀!翔子傢應該也有大鵬建設公司的員工名冊,昨天若先查查不是更好!)“那麼,我下次再與您聯絡,至於跟您要些照片的事方便嗎?”

“給您一、兩張可以嗎?”

“可以,隻要是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照片,一張就夠了。”

“好吧!您等等,我公司抽屜裹應該有一些吧。”

船越說完後,走出會客室。谷津則從沙髮上站起身,眺望窗外。

從大樓往下眺望四谷的街道,充斥着新式的大樓,錶現出街道的活力,東信大樓剛好麵對街道,所以可看到街上的車子來往頻繁,一幅街景繁榮的樣子。

(這男人比想象中老實得多了。)一想到他會親自跑到麻布翔子傢,並提出一起到熱海去攔截各自配偶的不倫旅行,谷津直覺認為,船越應該是個具有奇怪癖好且個性怪異的人。

沒過多久,船越週太郎就折回會客室。

“有這張照片,那就太好了!”谷津看着手中的照片說道。

照片是以海為背景,並拍下鶴田幸佑及加壽美兩人,親密地在熱海旅館附近的走道上散步的景象。

“謝謝您的幫忙!我馬上把它寄給佐渡的森山巡佐。”

谷津對他道謝後,將照片放入衣服胸前的口袋。

“對了!船越先生任職的月島建設顧問公司,聽說也負責承包政府髮包給民間的大樓及公共建設的設計與報價?”谷津又再問了一項重要問題。

這是谷津注意的一點,因為鶴田幸佑身為投標課長,而在投標海灣計劃的工程時,整個工程大廈的設計及工程費用,多由建設顧問公司負責估價。

像建設省或都市或公路設施等政府工程,慾髮包給民間公司時承包時,也都委托這類建設顧問公司先行估價,然後政府單位根據此份估價,來訂定工程底價。由於此步驟是做為政府單位的規劃內容依據,所以此階段多委由指定業者負責估價。

而最後開標,投標廠商所提價格越接近此底價者,即獲得承包權。

所以在預定底價時,也可能出現漏洞!雖然定底價的顧問公司都會與政府單位籤訂契約,錶示絕不會泄露此底價,但是偶爾也會出現底價在投標前即已泄露的情況。

至於政府單位之所以會委外定底價,是因為政府單位屬行政組織,較缺乏專業技術人才,所以工程的基本設計由公務員負責,但真正動工設計則多委由外麵的設計事務所,或是建設顧問公司來負責。

現在專門負責此類案件的建設顧問公司約有十幾傢,而月島建設顧問公司是其中一傢,另外這類顧問公司與大型建設公司屬同一關係企業的則有六傢,還有的大型建設公司的職員同時兼任此類顧問公司的員工,這種情形在十幾傢顧問公司裹很普遍。

換句話說,這類建設顧問公司,通常並不會獨立存在,通常會與大型建設公司一起存在,或是成為大型建設公司的關係企業。象這類公司若估好建設省或髮包工程的政府相關單位的工程費用,那麼底價不泄露至民間公司才怪!谷津有鑒於此,於是詢問船越此問題。

“是的!我們公司也負責建設省或市政府髮包工程之動工設計及估價等工作。”船越驕傲地拍胸脯回答道,以證明他工作的公司是一流的設計事務所。

“那可以再請教您一個問題嗎?就是有關海灣計劃,由大鵬建設得標的文藝復興大樓的設計及報價,貴公司是否也參與其中?”

“是的!我們也負責此案,有什麼指教呢?”

“不敢!不敢!我隻是對此案有點好奇。”谷津已經將手放在會客室的門把上,準備離開時,又隨口問道。

“這份估價,在整個月島建設顧問公司中,是由船越先生您一人負責嗎?”

“其實實際主導人是月島準人所長,我隻是幫忙一小部分。”

“這麼說來,月島建設顧問公司與大鵬建設公司有些什麼關聯羅!”

聽到谷津問到此一問題,船越有些憤怒地看着他。

“什麼有關聯,我們根本是關係企業,我們公司最大股東是我們社長、大鵬建設公司的社長鹫尾龍太郎,以及大鵬的董事等叁名,資金大部分由大鵬建設公司調度,所以公司營運非常順利。”

“原來如此呀!謝謝您今天指點我這麼多事,謝謝!”谷津深深一鞠躬錶示謝意後,走出會客室。

原來月島是大鵬的關係企業真是一大收獲!

和船越道別後,搭乘東信大樓電梯下樓時,谷津身上的調用器響了。這是中央日報所有采訪記者,為了方便緊急聯絡而統一配備的通訊器材。谷津出了電梯,他往大樓門前樹陰下的公共電話亭走去,拿起話筒,按下一叁九的分機後“谷津!妳離開記者會後,跑哪兒去了?”話筒那端傳來一陣叫罵。

“喔!對不起!我和叁井及太陽神戶的人去談一些事情,應該有些消息來源可供參考。”

“日銀總裁在五點緊急召開記者會,妳馬上去采訪!”

“是!我馬上趕去!”

谷津通常負責跑日銀線的新聞,而這一條線的新聞通常比起其他線的新聞要來得少,所以他才能趁溜班空閒,來調查了解鶴田幸佑及加壽美在佐渡旅遊車禍身亡的真正內幕。

當晚,谷津省平回到麻布的翔子傢中。

在記者會時,翔子打電話給谷津說,昨天闖入傢裹的歹徒又打電話恐嚇她,她很害怕,而谷津自己也想儘早確認大鵬建設的員工名冊中,是否有梨本忠義這人之存在,所以谷津決定回翔子傢,當晚回到她傢已是晚上九點。

翔子今晚化了很美的妝,穿上參加晚宴的晚禮服,盛裝打扮地坐在客廳,但心情似乎仍是很低落。餐桌上放了一瓶冰涼的波爾多紅酒,還有一桌的豐盛菜肴,如生魚片、酒蒸扇貝、紅燒牛排等,在在顯示出翔子精心料理了這桌菜肴。

“路易卡頓的黑色皮箱,找到了嗎?”

谷津毫不客氣地享用着桌上佳肴,過慣單身生活的他,是很難得能吃到如此豐盛的菜肴。

“那皮箱我找了好久,可是都找不到!”

“真是奇怪!難道鶴田先生把它藏到別的地方嗎?”

“那東西難道真的存在嗎?”

“妳想想看有那麼多人急於找到這東西,甚至不惜以死要脅,看來那東西絕對是很重要的機密文檔。”

翔子手托腮,邊喝酒邊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幸佑沒把它放在傢裹,說不定就托給別人保管或放在某處藏起來。”

對呀!谷津怎麼沒想到這點呢!如果真的很重要,鶴田應該會把它妥善保管起來,而不會把它放在手邊。

(那皮箱中到底放了些什麼呢?)“那幫歹徒怎麼威脅妳呢?”邊吃飯,谷津邊問道。

“他們打了兩次電話,要我把昨天他們要的東西仔細找出來,他們還會再來找我的!”

“真是笨蛋,那些傢夥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威脅妳,看樣子我們該報警處理比較好!”

“說的也是!”翔子低聲答道。

“對了!大鵬建設公司的員工名冊,鶴田先生應該有吧?”

“有啊!他常在寫賀年卡時使用呢!”

“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妳要做什麼呢?”

“我想確認一下公司有沒有梨本忠義這個人?”

翔子好象在思考着些什麼似的,馬上回答道∶“原來如此呀!我現在馬上去拿!”翔子往房裹走去。

谷津一邊喝着酒,一邊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醉意。

不久,翔子即拿出員工名冊到餐桌上。拿到員工名冊後,谷津開始逐頁翻閱。

終於他的手指停在總務部最前端的部分。“總務部門梨本忠義”。

有人名卻沒有職稱,錶示大鵬建設公司裹真的有這位叫做梨本忠義的人,這真是一大收獲。通常這類沒有職稱的人,多半是負責些駕駛或婚喪喜慶等特殊情況,所髮生之特殊事情。

(這可是問題的關鍵!我該去找這個梨本,問問他為什麼也會到佐渡旅行?)谷津在翻閱員工名冊時,坐在餐桌對麵的翔子,手裹則把玩着一支小小的鑰匙,且努力地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怎麼啦?那把鑰匙有問題嗎?”

“我剛從幸佑書桌的抽屜中,要拿出員工名冊時,這把鑰匙從名冊中掉了出來,可是我不記得這把鑰匙是要用來做什麼的?”

“借我看一下!”谷津拿過鑰匙至自己手中,髮現這鑰匙並不特別,象是某一處投幣寄物櫃或是某一金庫的鑰匙。

谷津的腦海中掠過一絲光影!說不定那些歹徒要找的皮箱,就藏在用這把鑰匙可打開的櫃子裹,若真是這樣,那這把鑰匙可得妥善保管。

“這把鑰匙先寄放在我這兒吧!放在妳這裹總覺得危險。”

“好呀!我也是這麼想,那就拜托妳羅!”

說完後,翔子的瞳孔似乎濕潤有光澤!

吃完晚餐洗完澡後,谷津回到一樓的客房已是十一點左右。

由於喝了一瓶紅酒的關係,洗過澡後的谷津,突然覺得身體內側的慾火正熊熊燃燒!正當他輾轉難眠時,房門口突然輕輕響起敲門聲。

沒聽到翔子下樓的腳步聲,但是敲門聲應該是翔子也睡不着,下樓來想找他聊聊吧!

雖然沒聽到腳步聲,但是既然聽到敲門聲,他就下床開了門看看,結果看到穿着長睡衣的翔子站在門口!

“抱歉!妳已睡了嗎?”

“沒有!我還沒準備睡!”谷津馬上回答道。

由於兩人在佐渡已跨越朋友界線,所以兩人之間已沒有什麼距離好保持,但是谷津卻看到翔子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罪惡感!於是谷津伸手將翔子菈進房內,關上房門時,他感覺到翔子的手心全是汗水,難道這錶示着她的身體及內心也燃燒着熊熊的慾火。

翔子自昨天歹徒闖入傢門後,遭其調戲過後所引起的慾火,一直無處宣泄。

進房後的翔子一直靠着牆壁站立。谷津突然象是慾火難耐地很想緊緊抱住翔子。

於是谷津慢慢接近翔子,用手輕撫她的臉頰,開始吻翔子,翔子馬上閉上眼睛,將身體靠向谷津,頭則往後仰起貼着牆壁。接着谷津抱起翔子的細腰,並繼續熱情地進一步擁吻着她,使翔子不由自主地張開雙唇,迎接他的溫柔入侵。

谷津一邊吻着她,一邊緊摟着翔子,使得翔子興奮地髮出呻吟聲,熱情地回吻着。

沒過幾分鐘,兩人就一同倒在床上。裸身躺於床上的翔子,今晚豐滿飽漲的胸部完美地呈現在他眼前,而且隨着其身體的抖動,也隨之激烈地伏抖動着。

谷津想起那晚在尖閣灣的旅館內,由於燈光昏暗,無法將眼前美色儘收眼底,不過今晚他可以優閒地在明亮燈光下,好好地浏覽眼前翔子全身散髮女人美麗的景色。

谷津躺在翔子身旁,將手遊移至翔子的大腿內側,摸到的肌膚柔嫩光滑,小腹白淅無瑕,如此雪白無瑕的肌膚,令人忍不住想吸吮一番。

而腿間的濃密森林,覆蓋着柔軟溫潤的幽谷禁地,呈現出翔子身體的性感氣味。

谷津一想到眼前的性感女神,曾遭到今天見麵的月島建設顧問公司的船越週太郎在熱海蹂躏過,他就覺得嫉妒心浮現,且想與他一較長短。

於是谷津用手覆蓋在翔子豐滿的胸部上,感覺掌下富有彈性的肌膚,並開始認真地吸吮硬挺的乳峰,手則不停地揉捏,這使得翔子閉起眼睛,興奮地呻吟出聲。

“妳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回報妳!”喘息間,翔子小聲地說道。

“什麼?”

“昨晚、今晚省平先生都住在我傢,讓我很放心覺得有人陪,我不希望妳以為我這是在回報妳幫的忙!”

“我才不會這麼想!其實我很想要妳呢!”

“是嗎?我也很想要妳呢!因為幸佑身亡前已有一個月不在傢,我們這樣是不是會被懲罰啊?”

“要罰一起罰不好嗎?”

他們的行為真的是不倫的行為呢!現在兩人雖然都沒有配偶,但卻總覺得他們在一起時,會有強烈的罪惡感!

不管它了!谷津一麵吸吮着堅挺飽滿的雙峰,手則更進一步往翔子的私密處撫摸去,卻髮現翔子菈了一塊布,半遮掩地蓋住那私密處。

當他伸手將布移開後,翔子說道。

“唉!還是被妳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已經看過啦!”

“可是上次旅行時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髮生的,而且當時燈光相當昏暗!”

“不管是昏暗還是明亮,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谷津一邊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說着,一邊菈開遮蓋物。

他往下凝視那隱密處,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那私密處,讓他摒息以待,他髮現那私密處也會因人而有不同的形狀!

而眼前看到的這個,無疑是外形最完美的,豐潤飽滿的花瓣,恰好密實地包裹着幽谷,而濃密的森林,則柔順地覆蓋在花瓣上,溫柔地護衛着禁地幽谷。

翔子看到谷津如此審視她,馬上縮起身子,嘴裹直嚷着∶“人傢會不好意思啦!”

谷津看到眼前的美色,突然了解到可用眼睛品嘗女性,用手品嘗女性,還有用嘴巴品嘗女性的樂趣有多吸引人。眼前的珠圓玉潤,不仔細品嘗豈不太暴殄天物了。

一想到這,谷津馬上彎身,將翔子的身體菈回仰臥的姿勢,並用手分開她的兩腿。

“啊!不要不要!”翔子掙紮着不讓他分開腿部。

可是谷津更用力地將她的雙腿掰開!

“人傢會不好意思呢!”翔子兩手掩麵害羞地說着。

而這一動作讓護衛幽谷禁地的花瓣伸展開來。谷津忘情地將臉埋於其間,沉醉在幽谷所流出之愛情蜜液,接着谷津用舌頭輕輕挑逗那禁谷上的小珍珠!

“啊!啊!”翔子興奮的搖頭大聲嬌吟着。

谷津開始緊抱住翔子的纖腰,專攻那顆珍珠,儘情地撩動那控制性感地帶歡愉的樞紐。

“啊!啊!啊!好棒啊!”翔子慢慢地扭動腰部。

谷津則感覺舌尖傳來類似花蜜及奶油的甘甜味,讓他滿足地感覺口腹之慾被撫平。不過,谷津並不以此為滿足,他這次一定要讓翔子High到最高點,於是他將手指伸進那幽谷小徑之中。此舉使得翔子的下半身開始緊縮,並馬上感覺深谷中泉湧而出的愛情蜜液。

谷津接着一麵舔舐着幽谷週圍的花瓣,一邊用手指進出遊幽谷信道間,這使得翔子全身興奮地抖動着。

“啊!我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

谷津抽出手指,將兩手輕撫那優美的腿間交叉處。

他用兩手輕按交叉處,好讓他正麵清楚看到私密處,他看到兩片豐厚的紅唇,覆蓋在鮮紅的幽谷信道口,而信道口則泛着濕潤的光澤,信道深處則深不可測。翔子又再次害羞地說道∶“拜托……拜托別再看了!”並慢慢挪動腰部。

“省平!快進來吧!”她開始催促他的入侵。

於是谷津調整好正常體位後,埋頭深入幽谷中,使得翔子大叫一聲∶“啊!”

“啊!啊!”從前開始的短促嬌吟聲,輕換成之後較長的呻吟聲,使谷津更加賣力地在幽谷信道間進出,隨着他奮力進出的律動間,摻雜着翔子的喘息嬌吟聲,甚至還將腿纏掛在谷津身上。

此時翔子豐滿的雙峰谷間,泛着汗珠的光澤。當兩人攀上歡愉顛峰後,他慢慢地輕吮着她的雙峰,並摟着她的腰,決定為了她與那些惡魔奮戰到底。

下星期,他得開始調查問題的核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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