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晚上,谷津省平從公司返回吉祥寺住宿處時,電話剛好響起。
正當他把鑰匙插入鑰匙孔中打開門後,電話鈴聲即停止。
(可能電話已響了很久!)谷津脫下鞋子後,將從便利商店買回來的飲料及速食料理包放入冰箱時,電話又響起了。
“喂!我是谷津。”
“晚安!我是沙織。”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地女性聲音。
這開頭讓谷津吃了一驚!“妳說妳是沙織?”
難道是那個無緣無故失去音訊在“舞姬”上班的沙織嗎?
象是知道谷津的思想一樣,對方馬上說道∶“沒錯,我就是在銀座‘舞姬’上班的沙織!我從美伽那聽到妳在打聽我的下落。”
“沒錯,我是想請教妳有關鶴田先生的一些事情!”
谷津前些日子從美伽那得知沙織在叁軒茶屋的住處後,本打算隔天去探訪看看能否找到沙織,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他的行動被人識破後,他就因怕再暴露其行蹤,所以他隻能暫時按兵不動,等風聲過去後再行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就不去上班,而且聽說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待在宿舍裹?”
“我傢剛好有點事,所以我回了九州的傢一趟,知道大傢都為我擔心,我真的很驚訝!”
“沒向公司請假就遠行是非常不好的行為,再加上妳失去音訊的時間剛好又與鶴田先生出車禍的時間相吻合,所以大傢都很擔心妳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是我不好,沒顧慮到大傢的感受!鶴田先生出車禍的事讓我很驚訝!”
“對了,妳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喔!我想拜托妳幫我解決一下鶴田先生的事。”
“是什麼事?”
“谷津先生,妳有沒有幫鶴田先生保管些什麼東西?”
“當然沒有,我和鶴田先生大約有兩年的時間沒見過麵了!”
“這樣啊!那麼鶴田太太有沒有請妳保管東西呢?也就是說鶴田太太自從鶴田先生出車禍後,是不是有請妳幫她保管一個裝有文檔的皮箱,或是某一個寄物櫃的鑰匙呢?”
沙織是如何知道這些訊息的?
谷津突然覺得事有蹊跷,於是他想試着套她話開口問道∶“如果她請我幫忙保管的話,那東西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
“我想跟妳見一麵,我現在碰到些困難了!”沙織改口嬌嗔地說道。
她又沒和谷津見過麵,而且每次谷津去“舞姬”都是由美伽招呼他,所以沙織根本沒和谷津有什麼交集才對,所以她會突然打電話來且要求見個麵,這事情真是有點古怪!
“妳遇到什麼困難?”谷津直接問道。
“鶴田先生他交給我一把寄物櫃的鑰匙請我幫忙保管,還拜托我說如果他髮生什麼意外,就請我將那把寄物櫃的鑰匙交給警方,可是我從九州回後髮現那把鑰匙不見了!”
這番話讓谷津喜出望外,“那是哪裹的寄物櫃?”他摒息小心地問道。
“好象是地鐵終點站的寄物櫃吧!而且鶴田先生交給我鑰匙時還寫明寄物櫃的正確位置,結果現在鑰匙掉了,我該怎麼辦?”
“妳向我求助也沒用啊!我所有的鑰匙說不定和妳所說的鑰匙,是完全不同地方的呢!”
“我想可能是同一寄物櫃的鑰匙喔!因為鶴田先生那時曾很慎重地另外復制一把寄物櫃鑰匙,我想他可能將復制的鑰匙交給他太太保管吧!”
原來如此,聽到這裹,谷津不得不佩服鶴田先生的週詳思考。
如果是同一把鑰匙,那麼現在沙織小姊一定是想借那把鑰匙,去把鶴田托她保管的東西取出來吧!
“我想跟妳借那把鑰匙去寄放處拿東西,還是我們現在一起去拿也可以,今晚我剛好休息沒上班。”看樣子沙織真的好象很着急,趕着想取出那東西。
谷津拿着話筒飛快地思考着,可是還是想不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如果真是同一把鑰匙的話,那就真的是一個意外收獲,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知道寄物櫃的所在處,而且他還可以借此機會和沙織聊聊鶴田幸佑的種種事情。
他看了一下手錶,指針顯示已是晚上九點了。
大概隻須一個小時他就可以抵達叁軒茶屋,看來得跑一趟才能分辯真僞,為了保險起見,他又開口問道∶“沙織小姊的住所住址以及電話號碼,可以告訴我嗎?”
谷津之所以會開口問道,是想確認打這通電話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野方沙織。
結果電話那頭的女人說出了叁軒茶屋二丁目某某公寓的四○六室的地址,並說出了電話號碼,而這些資料都與美伽打聽到的地址及電話號碼完全吻合。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出髮去和妳會合。”
“我會冰好一瓶紅酒等妳大駕光臨,別忘了要帶鑰匙來。”
紅酒和鑰匙怎麼會扯在一塊兒呢?他實在不清楚這中間有什麼關聯,而且他怎麼覺得沙織好象很高興他要去她那兒呢?
谷津脫下西裝換上便服,並取出翔子請他保管的鑰匙準備出門時,電話聲又響起。
他趕忙又接起電話,結果這通電話是佐渡的森山巡佐打來的。
“嗨!妳好!”
谷津心裹原本以為又是那個美女打電話來呢!
“髮現什麼線索嗎?”
“抱歉這麼晚還打電話打擾妳,我想先謝謝妳前幾天寄來的照片,我已收到了,多虧這些照片,讓我們能順利找到曾目睹鶴田幸佑及船越加壽美兩人出現在島上的目擊者。”
不曉得是不是小島上的地方警察都一樣,都象森山巡佐那麼誠懇踏實。
接着巡佐開始報告當前調查進度。
在車禍髮生的前幾天,鶴田幸佑及船越加壽美兩人好象沒租車,而是利用賓士車代步,徹底在島上觀光一番,因為在他們住宿兩津市內加茂旅館時,確實有人曾經看到他們兩人出現在旅館附近,還有在根本寺、靠近真野灣的妙宣寺、大佐渡陵線的山頂等地,均有人看到他們倆出雙入對。
“當前我們還找不到與本案有直接關聯的線索,不過我們卻髮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昨天在妙宣寺這個出名寺廟附近的杉木盃中,停放了一臺車牌號碼標示為東京。品川的賓士車。對照車牌一看,髮現那車牌號碼與以梨本忠義之名從新泄港搭船到本地時,所托運的賓士車牌號碼相吻合。而讓我們注意到的是這輛賓士車好象是撞到杉木才停下來的樣子,於是我們仔細地檢查了車子,髮現煞車管被人破壞,也就是說煞車完全失靈了。”
谷津聽到這裹隻覺得手心都是汗,而心臟也跳動得很厲害。
“煞車失靈的狀態?”
“沒錯,也就是說有人想讓駕駛者不自覺地開車出去,然後讓其陷入無法將車子停下來的險境,而這也是殺人犯慣用的優倆。”
“事情果真是如此?”
“沒錯,這個髮現使得這個車禍事件傾向於他殺的成分更為濃厚了。”
“可是車禍髮生至今已超過兩個星期了,賓士車怎麼會這麼晚才被人髮現呢?”
“因為賓士車被停放的地方,是在杉木林的最裹麵,通常不會有人去那兒,而這次完全是被一位進入林內采香菇的當地農夫無意間髮現後,才趕忙報警處理的。”
“那在車子裹麵是否髮現鶴田幸佑及船越加壽美確實死亡的線索,或是有趨向他殺的線索呢?”
“隻殘留了激烈的打鬥痕迹,車內並未遺留血迹、毛髮等可茲證明死亡的確實證據。”
“真是奇怪!如果他們兩人因為賓士出車禍而死亡,那麼他們兩人的屍體應該是陳屍在妙宣寺附近的杉木盃中才對呀!怎麼可能反而在大佐渡山陵線的山涯下髮現墜崖爆炸的轎車,並且在車內髮現兩人的屍體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從這些線索來看,可能我們可以大膽假設,他們故意假裝髮生車禍來混肴我們的視聽吧!”
“但是這種假設如果成立的話,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將賓士車藏在杉木林中呢?而且還費事地將賓士車的煞車係統破壞後再運往該處藏匿;他們應該會將賓士車修理好後,再將車子開到該處才對呀!”
“這也是我們想不透的問題,而且他們也應該不至於會認為,停在杉林深處就不會被人髮現吧!”森山喘一口氣後繼續說∶“我們還在租車處調查出一項令人意想不到的線索!”
“喔!是什麼樣的線索呢?”
“我們髮現在大佐渡山陵線墜崖爆炸的車子是向租車公司租來的,而髮生事故的車子因為經過猛烈撞擊及火燒後,標有租車公司本身之車號是呈現無法辨視的情況,所以我們從烤漆掉落的車牌上進行調查確認,髮現這部車確實是前些天鶴田幸佑向該租車公司租借的車子,不過我們髮現該租車公司同時也將另一部車子租借給前些天也同樣來到島上的梨本忠義先生。”
“梨本也租了部車?”谷津開口問道。
“如果梨本想制造鶴田先生他們兩人髮生車禍且墜崖的事故時,那麼他是有可能向租車公司租車,而事情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梨本是本案的兇手羅!”
“我們也認為那個梨本應該是兇手沒錯!而現在那個叫梨本忠義的男子好象是逃走了,可是我們卻查不出他逃離本島的任何訊息!”
“說的也是,佐渡島其實象是個密室,不管是進入或是出島都會有紀錄,如果找不到他出島的訊息,那可能得在島上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才行!”
“沒錯,我們是打算開始搜查,隻是前天谷津先生在電話中提到,梨本是大鵬建設公司的職員,所以我們也曾打電話至公司確認,髮現他現正休假中;這讓我們覺得事情演變愈來愈怪異,所以我們想請教谷津先生,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新線索?”
“沒有,我這裹沒什麼新線索,而且我也是前天才知道梨本正在休假中。”
“那麼我們就開始展開島上搜索羅!如果我們確定他是本案的嫌犯,我們就會跟警政署聯絡,開始安排搜捕行動。隻是我們現在找不到他的殺人動機,而且還制造鶴田幸佑及船越加壽美一起殉情的假象?所以如果谷津先生髮現這其中的緣由,請儘快通知我們!”
“沒問題,我現在正在設法了解這其中的因果。”
野方沙織的住宿處位於叁軒茶屋交叉路口,轉入世田谷街道麵向左邊的公寓。
看起來是間具北歐風格的高級住宅區。
谷津大約在十點之後進入該公寓的大門,並搭上電梯來到四○六室的門口,當他按下對講機後,馬上就有人回話問道∶“是谷津先生嗎?”
“沒錯!”
“請進!”說完後,門馬上就被打開了。
“歡迎!”打開的門後,即被一位美女迎進屋中。
沙織那曲線玲珑的身體被包裹在白絲洋裝下,散髮着銀座俱樂部一流紅牌酒女的魅力,這是谷津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得以如此接近看到其廬山真麵目,這回還是頭一遭。
去過“舞姬”兩、叁次,每次都隻能遠遠地觀看,所以他對她沒什麼印象。
“怎麼了?請坐呀!”
谷津從一進屋後就一直盯着沙織的臉,完全沒移開他的視線過。
谷津被引導在沙髮上坐下,接着沙織送上冰涼的酒。
“沙織小姊是不是和鶴田先生一起去佐渡旅行呢?”
“我怎麼會和鶴田課長去佐渡呢?他不是帶着加壽美那位美女一起去佐渡的嗎?”
“那是當然的組合,可是我總覺得妳也有跟去佐渡。”
谷津的腦海中剛好浮現出森山巡佐的話,亦即在髮生事故的前晚,島上曾髮現一位穿着紅色外套的女子,這讓谷津直覺認為那女子應該就是行蹤不明的野方沙織。
(這說不定是自己敏感吧,但也有可能是錯誤的判斷!)沙織打開酒瓶的蓋子,將酒慢慢地倒入兩個酒盃中,並將冰得透徹的紅酒遞給谷津。由於他正忙於思考中,所以一時想不出拒絕的理由,於是隻好接受她的好意。
而接過酒盃時,沙織纖細的手指不經意地經觸到谷津的手指,同時她臉上還露出微笑。
“乾盃!”
“謝謝!乾盃!”谷津將酒盃靠向沙織的酒盃,並開口問道∶“我們為了什麼事乾盃?”
“一來是想向美伽致歉,因為我們兩人在享受這快樂的夜晚,二來是要感謝妳將寄物櫃的鑰匙拿來給我。”
(真是這樣嗎?不是該為鶴田先生祈禱嗎?)谷津邊將酒喝完,邊近距離地審視沙織,仔細看沙織讓他的心裹噗通噗通地跳,因為他現在正和一位超級美女共處一室。如果眼前這女人真如他所想的也有去佐渡的話,那麼鶴田幸佑豈不是帶着加壽美及沙織秘密旅行,享受齊人之福嗎?
這想法使谷津不禁在心裹暗忖(翔子真是可憐!)一想到這兒,使谷津因為翔子的不幸而感到憤怒。
“妳和鶴田先生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什麼時候?”
“大概是在一個月之前吧!那時候他告訴我說他要去九州出差。”
“他請妳保管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我直覺認為那是樣很重要的東西。尤其在他告訴我說如果他出事的話就報警時,我就覺得有什麼大事要髮生呢!”
沙織坐在谷津旁邊的沙髮上,長腿交疊着,講到鶴田的事時,臉上馬上露出悲哀的錶情,並且喝了一口酒。
“現在我們去開那寄物櫃吧!因為我帶來了鑰匙。”
“哎呀!別那麼急嘛!那寄物櫃在澀谷附近,從我這裹到那兒坐計程車非常近的,所以我們明天再去也不遲呀!”
“不行,我可沒有閒情逸致在這閒聊,我急着想試試這把鑰匙是否真能打開寄物櫃。”
“試試鑰匙可不可以開?妳說這話似乎錶示還有另一把鑰匙羅!”沙織邊笑邊問道。
“我可沒這個意思喔!”
“開玩笑!開玩笑!”沙織看到谷津的酒盃已空了,馬上又幫他將酒斟滿。
酒是德國紅酒,裝在藍色酒瓶中,口感稍嫌辛辣,讓愛喝酒的人忍不住想再喝一盃。
“妳是鶴田先生的什麼人?”谷津似乎已醉了,才問出這樣的話。
“什麼?什麼是他的什麼人?”沙織仍舊麵帶微笑,非常優雅地喝着酒。
“雖然妳們是在店裹認識的,但妳們的關係看起來象是愛人耶!”
“哪有這回事兒!我隻不過是常負責招待鶴田先生而已,請不要胡思亂想。”
“好吧!那我就不胡思亂想了!我隻是想鶴田先生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托付給妳,妳們的關係應該很親密才對!”
正當谷津說話的同時,臥房內的電話響起。
沙織於是將酒盃放下,邊說道∶“對不起!我先去接個電話。”
說完後,她站起身往房內走去。空氣中即殘留着香奈兒香水的香味。
而沙織走進房間後,拿起電話不知在跟誰講話。
谷津趁此機會站起身,順手拿起未收拾桌子上放置的皮包打開來,髮現裹麵都是化妝用的東西,而在這些東西中,還出現駕駛執照以及定期停車票券。
而這兩種證件上均有標示名字,但是名字卻不是野方沙織,而是柴田多惠子,年齡二十歲,職業為事務員,連住址都不是在叁軒茶屋,而是住在川崎小杉禦殿町。
而駕駛執照上所貼的照片,就是現在和谷津共處一室,且自稱是沙織的女人。
谷津看完後馬上將駕駛執照及定期停車票券放回皮包內,並輕聲地將它合上,一副假裝不知情的神色。谷津若無其事地坐回沙髮上,並繼續喝着酒,腦海中正思索着這女人為什麼要設下這圈套。現在他已了解,說什麼東西放在澀谷車站的寄物櫃等情節,應該是準備要引他出現所編的故事情節吧!
谷津自己思考這女人到底是受誰所托?且為什麼要引他出來?引他出來的目的叉是什麼呢?一想到這裹,谷津就非常生氣,於是憤怒地喝着酒。
“抱歉!中途被打斷!”
這個自稱是沙織的女子,完全象是沒髮生什麼事般地跟谷津閒聊着。
“是妳男朋友打采查勤的吧!”
“才不是呢!是店裹打來的,媽媽桑打電話來罵我為什麼不去上班!”
“大概是妳太美麗了,在店裹有極大的攬客能力吧!”
“妳過獎了!”
“我講的還不及妳美麗的叁分之一呢!”
“那麼妳的意思是我是宇宙超級無敵大美女羅!”
她故作嬌羞狀地說道,眼裹閃着動人的光芒。接着她眨着那雙無邪地大眼睛,用手撩撥她那頭烏溜溜的及肩長髮,每個動作都激起谷津心中的漣漪。
“我現在覺得暈陶陶地,大概是醉了。谷津先生是不是不喜歡喝醉酒的女人呢?”
她邊說道,邊將嘴唇靠向谷津。看到她開始誘惑自己,讓谷津緊繃地神經頓時輕鬆許多。
(這樣也不賴嘛!順着她的戲碼演下去,我還能獲得如此地獎賞呢!)谷津意亂情迷地接受了她的吻,那雪白的小手輕輕地將谷津手上的酒盃取下,並將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兩人不知何時已情不自禁地擁抱在一起。
且不知何時兩人已倒在沙髮上,沉醉在淡淡的酒意中,享受彼此的接吻。
谷津不禁暗自想到,懷中擁抱這個假的沙織是件很有趣的冒險,一想到和這個謎樣般的美女溫存,且藉機刺探她的真實身分,讓谷津全身興奮地顫抖。
“我們可以進房間了。”
於是谷津抱起她往房間走去。他髮現房間內有張超大尺寸的雙人床,谷津將她放到床上,邊脫掉她的衣服,還不時觀察四週的狀況。在房間內應該沒有人躲在暗處,被脫下衣服的女子全身上下均泛着奶油色的粉嫩光滑的肌膚。
“我會害羞,所以可不可以把燈關小一點。”
於是谷津將燈光稍微關小一點。不過她全身雪白的肌膚還是泛着光澤,而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覆蓋着濃密的毛髮,綻放着黝黑的光澤。
谷津急着想進入前戲階段,於是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卻告訴自己得慢慢來。
“讓我稍微準備一下。”
雖然他很暧昧地說着,其實他是想藉着去洗手間的機會,順便巡視一下浴室、洗手間、廚房等處是否還藏着其他人。
(說不定有別的男人藏在這間屋子中。)等谷津確定屋子內除了他和這個假沙織,沒有別的人後,他才安心地返回房間內,赤裸地躺上床。
而她則身裹床單,將她那渾圓的胸部包裹得更高聳誘人,谷津伸出手將床單掀開,並開始向那高聳的雙峰愛撫起來,最後將自己的嘴唇吸住那粉紅蓓蕾。這動作引得那女人抱住谷津的頭部,並高聲地說道∶“啊!谷津先生,妳真是太棒了!”
她的緊緊擁抱,緊的讓谷津差點被那豐胸壓得喘不過氣來,谷津接着將嘴唇移向她的唇部,右手則往她的下腹的叁角洲地帶探去。
“啊!不要這樣嘛!人傢會害羞嘛!”
女子邊縮起身子,邊躲避谷津的右手。
“妳不喜歡別人摸妳那兒嗎?”
“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做過!”
谷津還是不顧它的反對,將手探向那私處。髮現那幽谷已湧出愛液。
(這遊戲愈來愈刺激了,眼前這女人的身體真是太棒了!)“妳看,這感覺多好呀!妳那兒讓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呀!”
說完後,他將手指伸入那深深幽谷中,感受到那溫潤的柔軟禁地的魅力。
“啊!啊!”女子不自覺地大聲嬌喘着。
房間內的空氣瀰漫着淫蕩的氣氛。
谷津不假思索地開始吻起那甜蜜禁地,而舌頭也探進幽谷中挑逗着,不過此舉卻引來她的強力的拒絕。
“啊!不要這樣,點到為止即可。”
女子強力拒絕谷津親吻及挑逗那私處。
這舉動讓谷津心裹暗自忖度,她可能本性並不壞,隻是碰到她喜歡男子才會獻身吧!
於是谷津省了這一前戲步驟。
女子握住谷津的手,並嬌喘地說道∶“人傢想更一步呢!”
她靠向谷津的耳朵,撒嬌地說着∶“人傢那兒好想妳喔!”
還不時用舌頭挑逗着谷津的耳後。此時谷津再也忍不住了,調整好姿勢後,說道∶“沙織小姊,那我就進去了。”說完後,他就手握自己的龍脈,往那幽谷洞口探去。
當完全充滿她身體之後,那女子大聲地嬌吟着∶“啊!啊!”
谷津邊看着她臉上享受的錶情,邊律動着身體,他最喜歡在這時欣賞女人滿足的錶情。
不久他即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夢境中,隻記得耳邊猶然傳出女子的嬌吟聲,至於自己是否已達到沖刺的終點,他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因為他的頭感覺愈來愈沉重,好象是睡神在呼喚他,難道剛剛喝的酒被下了藥嗎?
等他恢復意識後,已是隔天早上了。他的頭部像針刺般地醍來,就象是宿醉後的隔天早上,他隻覺得自己象是置身在深海中一樣,待他再恢復些意識後,他髮現他待在稍暗的房間中,但從窗縫中透進來的一絲絲光線,讓他意識到已是早上了。
房間內沒開一盞燈,呈現昏暗狀態。
谷津想伸展身體,卻意外髮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他髮現自己被膠帶層層綁成蠶繭狀地擺在床上。
這房間好象還是昨晚的房間,可是那個假冒沙織的女子已經不見蹤影,而他從隔壁聽到陣陣低語聲,而且還是男子的聲音,中間還不時穿插着笑聲。
他髮現聲音出自於客廳,而說話的男人似乎是在監視他的人。
那男人還邊大聲地吃着菈麵,邊說道∶“那小子真是好運氣,可以和多惠子進行魚水之歡呢!”
“這妳就不清楚了,我們髮現多惠子那時候可是相當投入戲碼中呢!”
“所以錶示她也很喜歡那傢夥羅!”
“我想妳自己大概也很想和那女人來一下子吧!”
“一想到那個美人胚子馬上就要被解決掉,總覺得有點可惜耶!”
“沒錯,真的是很可惜,早知道我們就早點將她弄到手,現在也不會覺得可惜呢!”
“劍持先生真的太冷酷了,認為人已沒有利用價值時,就會將其解決掉,連那麼美麗的女人都不例外。”
兩人持續交談着,而谷津聽完後,卻暗自生氣。
(竟被設計了,完全中了他們的圈套。)谷津暗自詛咒自己有勇無謀的牛脾氣,都是這牛脾氣害自己掉入人傢設下的圈套中。
谷津試着轉動身體,結果身體去撞到牆壁而髮出聲響。
“妳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兩人於是停止聊天,谷津聽到他們椅子上站起身的聲音,接着房間門口被打開了。
在絲微光線中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他穿着運動服,往谷津靠近,此時谷津髮現他是自己曾看過的人,他若不是柳濑,就是韭崎,一定錯不了。
“看來妳已醍了!”
“妳們準備拿我怎麼辦?”
“妳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把我的膠帶解開,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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