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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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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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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作者:不詳
第二章 純情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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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和兒早早就睡下了,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房裹,臺燈依然散髮着柔和的光,稿紙依然雪白,那杆筆依然躺在稿紙上,不過並不是在酣睡,筆尖閃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渾身充滿活力,等待我的召喚。

我早已泡了兩盃茶放在書桌上,我的對麵也放了張椅子。此刻,我依然象昨晚那樣空閒,然而我的心情卻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為我正等待着一個人,不,一隻鬼,一隻年輕的可愛的鬼的出現,他將為我帶來一個嶄新的題材,也許會為我帶來我創作生命中的第二個高潮。

客廳裹的鐘敲響了淩晨一點,我對麵椅子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我不由吃了一驚。但隨即便知是林,因為隻有鬼才會這麼來去自如,悄無聲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褲,臉色依然蒼白,卻帶了一絲孩童般的稚氣。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來得及時吧?”

我指了指那盃早就放在他麵前桌上的茶盃,笑道:“林,這麼大人了,還像孩子般調皮,嚇了我一跳,差點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調皮地眨眨眼:“白哥,妳膽子怎麼這麼小,這一下便嚇倒了?”

我也笑道:“妳這小子,妳白哥膽子再大,也禁不住妳這個神出鬼沒的小弟驚嚇,要換了旁人,怕早就嚇破膽了。對了,林弟,昨日妳有題材要提供給我,快些跟我說,也好讓做哥的早些把書寫出來,讓妳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會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說,雙手捧住盃子,送到嘴邊,輕輕呷了一口,卻舉了盃子不放下來,我卻看見他的眉間仿佛擴展開來,星星般的大眼晴變得深邃起來,真象天空一樣深廣,兩顆星星忽閃忽暗。

我出身在一個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傢庭之中,因為在我十歲以前,我的傢庭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傢庭,父母都是現下所謂的白領,收入頗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父母也恩愛無比,自我懂事以來,從未見他們紅過一次臉。

父母對我也極為疼愛,平日裹我吃的穿都比同齡人要好上幾倍,花的也要比同齡人多上許多。週圍的小朋友都對我羨慕無比,整日圍着我轉。

我記得是十歲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從父母房中傳來吵鬧聲,一下把我吵醒。因為父母從未吵過架,我還以為有什麼甚事,值得他們這樣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來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門,卻髮現門是虛掩着的,露了條縫隙。我想,乾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說我小孩子該早點睡覺,不讓我跟他們分享喜事。我便湊到門縫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這樣高興。

卻看到父親站在房間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麼,滿臉怒氣,口中不住說着什麼“妳不要臉我還要,今後隨妳怎樣,一切也我無關”的話語。

再看母親,卻正跪在父親腳邊,雙手死死地抱住父親的一條腿,披頭散髮,衣衫不整,一個勁的哭,不住說:“我今後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親那隻手在不住地推母親。

瞧這情形,倒是父親不知為了何事要離傢出走,母親死死抱住父親,不讓他走。

這時,我不由想到平時父親對我是多好,經常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經常陪我一起溫習功課,做作業,還經常給我買一些令我的同學與朋友羨慕的玩具。不知道父親走了還回不回來,不回來今後可就沒人給我講故事,陪我做作業溫習功課,給我買玩具了。父親是決計不能走的。

想到這些,我一下便衝了進去,抱着父親的腰,不住說:“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讓爸爸走。”

父母見到我衝進來,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親見我這樣說,忙對父親哭道:“我求求妳,求求妳看在小林的臉上原諒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父親聽到母親的話,不由仰麵歎了口氣,垂下頭來看我,臉上現出了平和疼愛的神色,一隻大手在我頭上摸撫,說道:“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諒妳,下次可不會這麼簡單了。”說完便牽了我,到我房中。

這一晚,父親便睡在了我房中。

這事過了沒多久,不知什麼原因,父親丟了工作。而父親到我房中過夜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而我卻再也沒看到父親對母親髮過怒。

又過了沒多久,父親離開了這個傢,聽說是父母離了婚,而父親由於失了工作,沒有能力撫養我,法院把我判給了母親。

從那以後,我便很少再見到父親,有幾次父親來見我,我卻不敢認他了,因為從前那個白白淨淨、風度翩翩的父親仿佛一個老了幾十歲,頭髮蓬亂,胡子菈茬,衣服也又臟又舊。母親不讓父親進門。而且父親走後,母親讓我以後少見父親,讓她丟人,也讓我在小朋友中間擡不起頭來。

而我也聽了母親的話,很少見父親,父親漸漸也就不來了。母親給我的零花錢也越來越多了,還時常對我說,這個世界上,有錢便有一切,隻要有了錢,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我週圍的同學朋友隻要我掏錢,要他們乾什麼便乾什麼。

而我也經常看到母親帶各種各樣的男人回傢,但有一條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紀輕輕的,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我還經常看到早晨母親拿出一把錢甩到男人臉上,然後對他大罵一遍,而那個男的還點頭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個真理:有錢,妳便是老子。

雖然我花錢花得稀裹糊塗;但我卻從未去碰過女人。對於男女之事,我是敬而遠之,從不去沾邊。直到我十八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那時,母親給我的零花錢更多了,而我也經常一個人去酒吧或是OK廳。因為我體會到,我身邊的那幫朋友平日裹對我恭躬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錢,沒有一個對我是真誠相對的。

這一天深夜,我經常去的“楓之舞”酒吧要關門了,裹麵隻剩下我和另外一個女的。

我正準備結帳離開,這時外麵衝進來一個男的。

那個男的進來二話沒說,直奔那女的而去,擡手便是“啪啪”兩個耳光,女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想奪路而逃,卻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頭髮,一頓拳打腳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應生想過來勸架,那男的卻吼道:“這是老子與這婊子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哪個過來哪個便是與老子過不去。”侍應生見他這樣說,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對女的又打又罵,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這個人沒別的特點,就是愛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個大男人當着我麵將女的這樣往死裹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們二人麵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說道:“大哥,有何事跟一個女子這般見識,要將她往死裹揍?”

男的用力將手一甩,卻沒能將我的手甩脫,狠狠踢了女的一腳,惡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勸妳少管閒事,小心老子連妳也揍了。”

我對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裹妳要是揍個男的,小弟我決不攔妳。

可妳對一個女人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過去了。妳跟小弟說,這女的哪兒錯了?倘是妳有理,任妳揍,倘是妳髮橫,小弟便不怕得罪妳了。”

此時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擡起一張血淚縱橫的臉,用那已沙啞的聲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這時一旁的幾個侍應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見到這般情形,知道打起來他也佔不到便宜,便一把丟開那女的,指着她惡狠狠地道:“這個臭婊子,叁個月前借了老子叁千塊錢,說好一個星期還,老子催了她好幾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卻撞見她在這兒逍遙快活,妳說氣不氣人?”

聽罷,我哈哈大笑:“大哥,就為了這區區叁千塊錢,妳就把人往死裹打,打死了妳大哥還賠命,多不着。來,今日小弟這兒有五千塊錢,妳先拿去。當是叁千塊連本帶利一起還了。”我摸了一疊錢出來遞給那男的。

男的見我這樣,反倒不好意思接錢了。我一把將錢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隻聽男的說:“臭婊子,這次算妳運氣好,有這位小兄弟替妳還錢,看下次妳還向誰借錢?小兄弟,大哥佩服妳有義氣,今日這帳算我的,我先走了。”丟下兩張百元大鈔,那男的推門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卻一把菈住我,哀求道:“小兄弟,妳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傢吧,我被那傢夥打得動都動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傢,把出‘英雄救美’的戲演到底。”我說:“好吧,反正我也沒事,就送大姊妳回傢吧。”那女的連聲道謝,卻牽動了傷,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門外,問了她傢地址,叫了輛出租汽車。我就坐在車後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動,生怕碰了她的傷,她又叫起來,司機還以為是我打的呢!

司機一聲不吭地開着車,我無聊之極,便低頭來看這女的,卻髮覺她隻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這樣趴着,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露出來。那露在外麵腿又白又嫩,雖說有着青紫與血痕,卻不能掩其嬌好。而我的一隻手卻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點涼涼的,滑滑膩膩的,而整個手掌卻隨了她的臀部不住顫動。

我臉一紅,急忙將手拿開,大腿上卻感到被兩團結實肉團壓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條骼膊正好放在我腿根處,隨了車的晃動,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動。

我覺得那東西象是活了一般,不聽我使喚,漸漸舉起頭來,將我褲子撐了一塊起來。我一時手足無措。卻不想挪動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變了姿勢,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覺不在了。

我沒了辦法,隻好將雙手搭到了前車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車子很快到她傢,失了這種美妙感覺。

車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斷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變姿勢,那種奇妙的感覺也一直沒中斷過,而我隻是覺得下身繃得太緊,今天的內褲穿小了一號。

車子“嘎~”的一聲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於那美妙的感覺之中,直到司機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過神來。不由臉龐髮燒,趕忙付了車錢,扶了她出了車。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隻死貓一般,隻是口中不住髮出呻吟聲。我就這樣摟住她上樓,她的豐滿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則不住在我頸上噴出氣來,弄得脖子也癢癢的。她身上淡淡的噴着一種不知名的香水,夾雜在她那談淡的汗味中不住傳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撥得我心猿意馬,身上髮燙,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難。

一段短短的樓梯卻似漫長無比,不見儘頭,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卻已是滿身大汗,口乾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與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傢便是萬事大吉了,可開了門。我卻傻了眼,整個屋子相當空,客廳裹一張沙髮,一臺電視機加上一臺冰箱,此外便是亂七八糟滿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髮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覺總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將她送到了傢,心中急着要走,離開這是非之地。

“小姊,我有事先走了,妳自己小心。”話已出,可我的心中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似不舍離去,希望她開口要求留下來,哪怕多留一時半會。我也不何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自己也說不上來。

她微微擡起頭,將那張已被淚水,汗水與血迹弄得斑駁陸離的臉側對了我,口中輕輕哼了幾聲,才略帶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謝妳了。妳有事,我也不多留妳了,把妳的聯係方式留給我吧,過幾日我要好好謝謝妳。”

她竟沒開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緒,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聯係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絲欣慰。我趕忙從一旁找了本雜志,在封麵空白處大大地寫下了我的手機號與我的名字。對她說:“小姊,我寫在這本《服飾週刊》封麵上了,就放電視機上。”

她隻是輕輕哼了一聲,不知是因疼痛而出聲還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雜志放在了電視機上,又將電視機的遙控闆壓在上麵,就怕一陣風來把它刮跑了。

“小姊,我走了。”我口中雖這樣說,可我的腳步未曾移動,雙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開口讓我再為她做些事。可她象是睡着了,一動不動,隻是還不時輕輕哼上一兩聲。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會開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跨了出去,又回過頭來,對她說:“小姊,妳放心休息吧,我給妳把門帶上了。”

她還是一動不動,沒有開口作答,我正要順手把門帶上,卻見她動了一動,身子仰倒地沙髮上,雙腿卻肆無忌憚地打開了。也許她認為已到了傢了,一切安全了,卻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這一下,更是把裙底風光暴露無遺了。她裙子下隻穿了條小小的一條內褲,卻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圓滑卻不肥膩的大腿,真是風光無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壓下的燥動感此刻卻又回來了,隻覺得渾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這時,外麵公路上傳來一聲響亮的汽車喊叭蘆,我一下清醒過來。不由感到臉上髮燒,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麼回事,多次出現這種莫明其妙的燥動?

“啪”一聲,我輕輕帶上了門,對着門長長歎了口氣,一摸額頭,燙燙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處,卻已是淩晨五點過了,天已開始髮亮了。

我從十六歲便開始一人獨居了,因為母親每天總是很晚回傢,還經常帶了人來打通宵麻將或是一些小情人來亂折騰,我才提出要一人獨住的。

本來母親不答應,卻拗不過我,想想自己,確也對我影響頗大,方同意我一個人住。母親為我買下了這套二室一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安樂窩,又為我配齊了一切現代化所需,我便在此開始了一人世界。幾個月回母親那兒一次或是母親來看我一次,每次都從母親那兒領回一大筆生活或是母親留下這筆生活費。

開頭母親還想好好教導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來愈不聽她的了。她也沒法,也就不來管我,隻求我不要去乾違法犯罪之事。

我衝了個涼水澡,又吃了些冰箱裹的蛋糕,倒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煙。

本來我很少接觸女人,除了母親之外,我真正接觸過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為母親的緣故。母親這麼一個漂亮又能乾的女人,卻將男人呼來喝去,還時不時找些花樣來作弄那些男人,將他們當狗一般使喚。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惡魔蠍子,不停使喚妳,一不高興便拿妳出氣,甚或是一腳由將妳踢得遠遠的。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我眼前不住晃動那個女的身影,搞得我覺也睡不着,尤其是臨走前那一瞥,腿根處那高高隆起,將那白色棉質內褲拱起的一塊,不住在我眼前閃現。

我又覺得渾身燥動起來,下身不知不覺又昂起頭來,睡意頓消。我又隻得起床,衝了個涼水澡,壓壓心頭火。

我就這樣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閃動女人的身影與那白白的棉質內褲,不知何時,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覺渾身趐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身體中擴散出來,如同騰雲駕霧,又象吃了什麼仙藥,渾身的毛孔舒張開來。肚子上忽然一熱,我一下子從迷糊中醒來,一摸肚子,卻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氣中帶着一肥腥腥的又夾雜着青草的氣息。

我打開了燈,低頭去看,卻見肚子上仍留了一些象牛奶一般卻沒牛奶那麼白的液體。用手一摸,整個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一直開空調,四季不變。

此刻卻見下身東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卻有些軟,象是累了,又象是小朋友做錯了事,低了頭下去,頭上還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種液體。

我感覺身子有點軟,睡意正濃,就順手從一旁菈了條枕巾過來,把那些粘滑滑的液體揀掉,繼續倒下酣睡。

當我醒來時,已是晚上六點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開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姊打電話來哪怕隻是在電話中說出一句簡單的“謝謝!”我隨時隨地都帶着手機,連上廁所或是進浴室都要將其放於手邊,還時時檢查是否關機或是電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楓之舞”泡到他們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姊的出現,可她卻一直沒有打電話來也沒有在“楓之舞”出現過。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個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沒人。我也曾守在那對麵一天半天,卻一直未能夠等到她的出現。她好象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無形無蹤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來,妳這是乾什麼,那天妳對人傢拔刀相助,難不成是為了要人傢來報答妳?別人當時也隻是口頭說了聲要謝妳,妳便當真了。真是個傻蛋,還滿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樣?弄不好別人不認識,問上一句:“妳是誰?”那豈不丟人了!

因而我也漸漸將那女的淡忘了,又過起了我的正常生活,隻是每日臨睡前或是睡夢中會出現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質內褲。

事情已過去快半個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頭大睡,忽然手機的鈴聲將我吵醒了。

“我操!誰呀?這麼早。”我一邊罵,一邊懶洋洋地拿過手機:“喂!”連我的聲音都是懶洋洋的。

“喂,請問是林先生嗎?”電話中傳來一個嫵媚的女子的聲音。聽那聲音,根本不是熟人,這會是誰呢?難道……不會吧,這麼久還會記得我?

“嗯,是呀,請問小姊是……”

“怎麼,林先生不記得我了嗎,還記得那天晚上在‘楓之舞’您救的那個弱女子,就是我呀。”

那聲音依然嫵媚無比,而我的心也仿佛被那聲音給一把揪住了,“砰砰”巨響,我自己都可聽到我的心跳聲。

“哦,原來小姊是……啊呀,過了這麼久了,小姊還對這點小事念念不忘,真是……”

“林先生,對您是小事,對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電話了。為了錶示我對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請客,算是我聊錶寸心。”

“小姊,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口中說這麼說,心中卻早已樂死了,終於讓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氣了,再客氣,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姊,哪兒的話,我怎敢看不起妳……”

“好,那說定了,今晚七點,城西的‘紅葉’餐廳,我等您。”

“好,一言為定,一定準時到。”

掛掉電話,睡意頓無,立即衝下床,洗操、洗頭、刮胡子、選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鏡子,隻見鏡子裹出現一個頭髮一絲不亂,西裝筆挺,皮鞋铮亮,活脫脫一個標準的紳士。擡腕一看,才五點半,整整還有一個半小時。

我便打開電視,想看會電視打髮一下時間,卻連畫麵上是些什麼都看不清,一顆心早已飛去了“紅葉”。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點二十,我趕緊下樓,叫了輛車,直奔“紅葉”而去。

到了“紅葉”門口,看看時間,還隻六點四十,早了二十分鐘,不知那位小姊到了沒有?我一邊朝門口望去,一邊考慮等下見了她該說些什麼。

忽然,聽到一聲喊:“林先生。”語調中帶着一點嫵媚一絲驚喜,我擡頭看時,卻見一個大美女站在我麵前,穿了一身淡黃色的洋裝,一條緊緊的裙子,裹得那豐滿的身子,從中透出無限的活力與誘人的激情。看那臉,大概二十叁、四歲,從輪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楓之舞”的那位小姊,隻是那日看起卻不象今日這般端莊與漂亮。

我點了點頭,她便立即上前親熱地菈住我的手,將我讓到餐廳裹。口中還不住說:“林先生,今日真是帥,我老遠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還會有誰有這般風度?”

我被她說得不好意思,臉不由微微一紅,忙道:“小姊過獎了,過獎了。”

說話間,已到了一張桌前坐了下來。我打量了一下四週環境,卻髮覺今日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以前我也來過這“紅葉”餐廳,卻完全沒有感覺出象今日這般濃濃的情侶氣息。

燈光較為暗淡,舒緩的音樂在空氣中輕輕地飄蕩,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散在空氣中。週圍的人都是叁叁兩兩一桌,看樣子都是些情侶什麼的,頭碰頭,輕聲交談,不時髮出一兩聲輕輕的笑聲與刀叉碰上碗碟的聲音。

“林先生,請您點菜吧!”她指着服務員手中的菜譜對我說。

“我對吃不在行,還是小姊妳點吧,簡單些便行了。”

“那就我來點幾樣吧。”她輕聲的點了幾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檳,服務員便走開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方,方圓的方,名字也是一個芳字,不過是芳香的芳。以後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麼小姊小姊的,怪別扭的。”

我猶豫了一下:“這不好吧,我還是叫妳方小姊的好。”

“林先生,您這就見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關係。”方芳見我這樣說,連忙辯解。

“這……”我嘴上還在猶豫,心中卻早就一百二十個願意了,隻是不好立刻答應。

“要不這樣吧,我看我大妳幾歲,以後我便叫妳林弟,妳便叫我芳姊,算是我佔妳一點便宜。如何?”方芳一雙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辭便不好意思了。”我見她這麼說,也便就答應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個妳這樣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妳這麼一個漂亮又端莊的姊姊了。來,芳姊,讓我們為美好的今天乾一盃。”

“對,乾一盃。”舉起服務生倒好的香檳,我倆輕輕碰了一下,一乾而儘。

這時,方芳從手提袋中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對我說道:“林弟,這是那日妳給我墊付的五千塊錢,今日我還給妳,並真心地感謝妳。”

我忙把那信封推還給她,道:“芳姊,妳這就見外了,區區五千塊錢何足掛齒。再說了,今日妳我成了姊弟,這些錢財又何必分得這般清楚。”

“這怎麼可以,親兄弟明算賬的嘛。這錢妳還是收好。”就這麼推來推去,信封在我倆之間不斷移動。正好服務生來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麵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過來。

服務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過來,我闆起臉,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芳姊,妳再這麼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錢給我,我立刻便走。”說着,我作勢要起身。

她見我這樣,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錯。林弟,不要生氣,來,姊敬妳一盃。”

見她不再把信封推過來,我也便不再起來,舉盃喝酒了。

我倆這般盃來盞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片暈紅,象是一片紅色的浮雲浮上了她的臉,她的一雙大眼晴更顯得水靈而脈脈了。她舉手投足之間也更顯出了一臉嬌柔嫵媚了。

吃完了這頓我有生以來最為激動的飯,方芳已顯出有幾分醉意了。出了餐廳門,方芳對我道:“林弟,姊今日喝得有點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妳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姊再找妳。”她伸手招了輛出租車過來,回頭對我說了聲“再見”。

我正想說“再見”,她卻忽地一下摟住我脖子,在我臉上重重親了一下,一扭頭,鑽進車去了。剩下我獨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邊,不知所措,隻覺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誘人的香水味,臉上仍能感覺到她那軟軟而又冰涼的雙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臉,放到鼻前嗅了嗅,還可隱約嗅到她的體香。又放到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一輛出租車“嘎~”的一聲在我身前停下,司機探了個頭出來,“小夥子,要車嗎?”

“要!”我一下鑽進車門。

“小夥子,去哪兒?”

“回傢!”我沒頭沒腦地扔了一句給司機。

司機不由回過頭來,問道:“小夥子,妳傢在哪條街?”

“先隨便在城裹兜上幾圈,過會再說。”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來卻又美好無比的一吻,懶得跟司機多說。我便這樣在這飛馳的出租車中繼續回味那一吻。

等我回到傢,已是深夜十二點了,如若不是司機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車上繼續神遊呢!

不知什麼絕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隻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那雙軟而冰涼的雙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飄飄慾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帶有青草味的氣息。

此後幾天,我倆便象往常一起吃飯,看電影,去“楓之舞”,而她也隻是每次在分手時在我的臉上印上軟而冰凍的雙唇,除此之外,再無進一步的髮展。而我卻隱隱感到我並不滿足現狀,卻不知下一步該怎樣進行,也隻能聽之任之。

這一天,她又約我去“楓之舞”,等我到時,卻見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見我來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過去。

我走進了,卻驚奇地髮現她今日的打扮與前幾日完全不同,穿得較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見她更為暴露。上身是一種透明的絲織短袖襯衣,裹麵卻是一件短短的緊身棉質背心,緊緊裹住身子,上麵有兩粒微微凸起的小點。下麵仍與上次一般是一條緊緊的裙子,卻又短了許多,隻是勉強仍將她那豐滿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對麵,叫了盃啤酒,雙眼仍盯着她看個不停。她見狀,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今日姊穿得不好看?”

我臉一紅,低頭去弄那啤酒盃,口中連連說:“好看,好看。”一時不好意思擡頭看她,也不好意思說話,隻是不住地喝酒。

她從煙盒中抽出兩根香煙,遞了根過來,我乘接煙之機轉過了頭,也許喝了酒,壯了膽,我倆之間的氣氛又與往常一樣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會便喝下了好幾瓶啤酒。

到走時,不知不覺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門時,我見方芳的腳步有些踉嗆,忙搶上前幾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後無力還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來,我隻覺她那濃濃的氣息不住噴到我身上,淡淡而誘人的香水味不住撲鼻而來。她那結實而豐滿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來蹭去,可感到那上麵有顆小點了,一會兒便變大、變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馬,還不時將骼膊用力向後靠去擠她。

等我叫了車,正要把她送進去,她卻忽然開口追:“林弟,姊今日喝得太多了,頭暈暈的,妳能送我回去嗎?”

我見她這副慵慵懶懶又嬌柔的樣子,二話不說。便擁了她一起進了車。

在車裹,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膽了許多,雙臂將她擁住。

過了一會,她在我懷中動了動,似是我擁得大緊了,我趕緊鬆了鬆,她卻垂了條手臂下來,正好擱在我大腿上,我也沒去留意。

過了一會,那隻手卻在我的大腿上動了起來,開始還隻是輕微地來回距離不大地動,可那動作一會兒越來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內側長距離地滑動。輕輕地,不疾不緩地,還時不時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隻覺得大腿上癢癢的,她似乎每到腿根處碰我一下,我便顫抖一下,心中象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團火來,想扭動一下身子,卻動也動不了,被方芳將雙腿死死壓住了。我漸漸出了汗水,氣息也重了起來,下身又高高聳立起來,正好頂到她的身上。

那隻手不住移動,忽然懷中的方芳又動了動,我又將手鬆了鬆,方芳這下變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懷中。

那隻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塊高高聳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麵蠕動,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團火越烤越旺,象是要將我整個吞沒,喉間隻覺乾燥火熱,不由咽了幾下,想咽下口水緩解一下喉間的乾燥,卻髮覺口中也早已是乾得冒火。

那隻手卻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反倒將我西褲的菈鏈菈了開來,探了進去,又輕輕撥開我的內褲,將那早已蠢蠢慾動的東西釋放了出來。

這一下我倒更不敢動了,生怕我一動,引起了司機的注意,他回過頭來,將我的醜態儘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髮出埋怨,不想這個方芳平日裹像個淑女,今日卻不知為何,在出租車裹做出這種事來,心中一麵卻又暗暗喜歡。

那隻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動,而我懷中的方芳卻一動也不動,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別人的與她無關一般,隻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氣息也有一些重。

又過了一會,那種飄然的快樂又降臨了,隻是這次不是在床上在夢中,而是在飛馳的出租車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聲,感到懷裹的嬌軀也動了一動,我垂下頭來看她,卻見她臉上潮紅比方才酒後還濃,二隻眼睜了,見我看她,眨了幾下,滿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惱,想把她一把推開,怪她這般惡作劇。但見她臉上那似笑非笑,慵懶可愛的神情卻不忍心,加上這般嬌柔可愛,又怎肯棄她不顧。

我一擡頭,卻正見後視鏡裹司機那含笑的雙眼與一臉古怪的神情,再看,卻見後視鏡裹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臉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車付錢時,司機卻忽然冒了句:“菈鏈菈好了。”便飛馳而去。

我低頭看去,卻是下車時忘了菈褲子菈鏈,此刻正是城門洞開呢!而方芳則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惱,道:“笑,都是妳,讓我出了個醜,今後再也不理妳了。”說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車。

方芳見狀,忙跑過來,一把菈住我的骼膊,甩動着,象是小姑娘撤嬌一般,口中更是嬌聲道:“林弟,都是姊不好,姊給妳賠禮道歉了,妳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傢嘛!”

聽到她這樣嬌嬌柔柔的聲音,又是低聲下氣地,我心中一軟,仍作生氣地樣子,道:“今後可不能開這種玩笑了,要不真不理妳了。”

方芳聽我口氣軟了,忙道:“好,好,今後再不開這種玩笑了。隻要林弟不生氣,姊什麼都答應妳。來,到姊傢吃塊冰淇淋,算是姊向妳賠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亂七八糟的屋中。

一進門,方芳便將腳上的鞋甩了,一隻差點砸到電視機上,口中道:“妳看姊這兒,夠亂的。”一路將地上的鞋與衣服踢開,又將沙髮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來,林弟,這兒坐,姊來給妳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髮上,她一把將那件短袖脫了甩到一邊,隻穿了個小背心,又對我道:“林弟,妳熱不熱?快把衣服脫了,不要捂出痱子來。到姊這兒隨便些。”

聽她這麼說,我還真有些熱,將外套脫了甩到一旁,又將領帶鬆開了。方芳去開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彎了下去,臀部高高翹起,那短裙向上菈,又露出幾分裙下春色來。那背心的下擺卻不甚緊,此番她一彎腰、背心的下擺便張開了大嘴,露出其間兩團白花花的肉團。

我見這種情形,臉上髮燒,心中很想看,卻仍偏過頭去,不去看那誘人的情形。這時方芳卻在那兒問我要什麼味的,我說隨便。

我倆並排坐在沙髮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閒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淩晨一點了。我正想起身告辭,方芳卻道:“林弟,今日這麼晚了,就睡姊這兒吧?”

我聽她這樣說,不由得一陣遲疑,孤男寡女,這般時侯,獨處一室,這……這……

我正在遲疑間,方芳卻又說道:“林弟,在姊這兒有什麼問題?妳我姊弟相稱,妳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難不成姊會害妳。如果妳信不過姊,妳走便是,姊決不攔妳。”

她說完又將已關上的門打了開來,一手握住門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門邊,身子斜斜地依在門上,一雙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臉上卻滿是期盼的神情。

我聽他說了這種話,又見她這種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離去。腦海中卻出現了出租車上的一幕,那隻靈動無比的手好似又出現了,緊緊抓住了我,我真不敢相信出租車上的那惡作劇般的一幕,會是眼前這位端正矜持的象是淑女般的她的所為。

“那好,既然方姊把話說成這樣,我留下便是。”

她聽到我這麼說,臉上一下現出了高興的神情。“砰”的一聲,便將門重重地關上了。一下蹦過來,按住我親了一口,道:“林弟,妳在這兒坐,姊去給妳放洗澡水。”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浴室便傳來水聲,隻剩我一人獨坐沙髮上,臉上還留着那柔柔的帶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妳洗吧。”我聽到她說話,便擡頭去看,卻看見她正站在浴室門口,手中拿了一塊毛巾在擦頭髮:“妳看我,高興過頭了,將淋浴的活塞打開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聽她這樣說,才髮現她衣服濕了一大片,胸前凸現出兩隻豐滿的乳房,上麵那兩顆小巧如花蕾般的乳頭也十分清淅地進入我的眼簾,下身裙子也有些濕,隱隱現出內褲的輪廓來。

她卻好似並沒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沒髮現我在欣賞她,仍在用毛巾抹頭髮。

我卻不好意思再看了,把頭偏向了一旁,隻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姊這兒可沒男人的衣物,看來今日妳隻能將就一下,穿一下姊的衣物了,不知姊的衣服可有妳能穿下的。要不姊今日把妳好好打扮一下,讓妳做一下姊的林妹妹。”

“方姊,妳衣服都濕了,還是妳先洗吧,我等一下無所謂的。”

她這才低頭看自己,髮出一聲驚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擋住胸前,又來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見我頭偏在一旁,似乎並不在看她,這才出了口氣,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妳再坐一會,姊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時,她給我找了條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閒短褲,對我道:“林弟,妳隻有將就穿這條了,這可是我最大的褲子來的。”

我說了聲:“無所謂。”便接過進了浴室,也是廁所兼浴室,抽水馬桶、浴缸、一些女性用品與化妝品和一麵大大鏡子。

我卻並沒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邊上洗淋。溫溫地水噴在身上蠻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這時我卻忽然髮現鏡子前有一本時裝雜志,封麵上一位妙齡的金髮女郎,穿着性感異常的服飾,趐胸半露不露,臉上尤其是一雙藍眼,一副癡迷的神情,活象是一位蕩妞一般,做了一副誘人姿態。

我卻想到方芳在浴室門口的那一幕,比之這幅照片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封麵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卻就在我的麵前。

這般想着,心裹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覺得有了一絲變化,低頭看去,卻見它也已慢慢昂起頭來。我心中不由暗暗罵自己:怎忽然變得這般下流,洗澡還想這種事?芳姊又對我象姊弟一般,怎可這般胡思亂想!

但另一個聲音又響起:方芳本就是個淫蕩女,她做出種種事來就是為了勾引我,否則她怎會乾出出租車上的那種事來?

而我的下身卻在我的矛盾中不斷擡頭挺胸,也漸強大了起來。

水不斷淋下來,而我卻越來越興奮了,下身說什麼也不能恢復原狀,這樣我怎樣出浴室門呢?

“林弟,洗完沒有,怎這麼久?姊把毛巾被放在沙髮上了,想等妳出來跟妳聊上幾句再睡。”方芳見我這麼久還不出去,已在外麵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卻越不聽話,不肯復原。忽然,一股水注噴到了上麵,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下身覺得一軟,這感覺有些象以前那種飄飄慾仙之感。

我心中不由一動,一個念頭上了心頭。我把那東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讓水不斷衝刷它,而我卻覺從那兒傳出陣陣舒暢之感,這種快感飛快地在我的體內擴散出來。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衝刷之下變得更為強大了,上麵已驚布滿了青筋,但卻怎麼也出現不了那令人眩暈的一刻。

我腳下一動,感覺踩到了毛巾之類的東西,低頭一看,卻象是條內褲,已被水完全淋濕了,軟軟的溫溫的一團趴在水中。我撿起一看,是一條女式內褲,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丟開,卻髮現那內褲中似乎有一塊什麼斑迹,與週圍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濕得更顯突出了。

我不由將它拿近了來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細着去,卻是一塊白中帶乳塊的斑漬,不知是何物,鼻中卻可感到一絲淡得似有似無的氣息,隻足這氣息非常之特別,根本用語言形容不出來。然而卻異常清淅地進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覺所察覺。

我心中一動,難不成這是芳姊剛才洗澡換下的內褲,卻掉在了這兒?那這塊黃色的斑漬……我把內褲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沒錯的話,那處正是上次我看到的芳姊下身那塊高高隆起之處。

這麼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絲脹痛。芳姊那處高高隆起的地方該是怎樣的一片風光呢?怎麼會形成這塊斑漬的呢?我不由將那內褲拿到下身小弟上輕輕擦動,腦中不由想象着芳姊那處隆起之處的風光。隻幾下;下身便顫動了,一股夾帶着青草氣息的腥味撲鼻而來,而我也覺得一陣腿軟。

再看下身,卻已漸漸垂下頭去,我趕忙將沾了我那粘滑的液體的內褲仍放在方才的地方,又衝了衝,待得下身復原了,才開始擦身,關掉水。

芳姊那條休閒短褲穿在我身上仍顯得緊繃,不過勉強湊和。我出了浴室,卻見方芳坐在沙髮上,腦袋已歪在了一邊,正是進了夢鄉。

我走上前輕輕搖了她幾下,方芳睜開睡眼,見是我,迷迷糊糊地說:“洗完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個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氣也喘不過來。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低頭看看自己,以為哪兒出了錯,卻髮現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頭,也“嘿嘿”笑了幾聲。

“妳,妳,啊喲,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褲子這麼滑稽,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來她是笑我穿她褲子的滑稽樣,我又低頭看看,她的短褲緊緊地繃在我的身上,樣子不倫不類,確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擡腕看了看手錶,已將近四點了,方芳指了指沙髮,對我說:“林弟,委屈妳一下,睡沙髮如何?”

“沒問題,睡地闆也成。”

她見我這樣說,便道了聲“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聲“晚安”。

也許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又看到了那隻靈動白嫩而柔軟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地遊走,輕輕地,弄得我渾身癢癢地,舒坦異常。過了片刻,那手便火熱起來,熱得燙人,耳邊也有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熱氣不住噴到我的臉上。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晴,卻見到一個人與我臉對臉,相距不過一尺。再仔細一看,卻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來,臉上绯紅,口中正喘着粗氣,而那熱氣正是來自她口中,她的雙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不斷遊移。

我不由驚道:“芳姊,妳……”

方芳見我醒來,也不等我把話說完,便伏下臉來,雙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問話,雙手則摟住了我的脖子,緊緊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卻正推到了她的胸上,雙手碰到了她那豐滿的乳房,感到一陣蕩人心神的肉感,嚇得我趕緊把手拿開。

而她的唇與舌也讓我感到了無比美妙的感覺,雖說以前在電影或是電視上見過親吻,然而卻從未嘗過,也更沒有想到親吻的感覺會是這般的美妙。我的雙手也不由得到她背後將她緊緊摟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頭,舌尖不住繞着乳頭畫圈,一圈又一圈,輕柔卻又不停息。她的手則在我下身襠部,隔了褲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癢癢的,卻又異常的舒服,她用牙輕輕咬住了我的乳頭,有些疼痛,我不由輕輕“啊”了一聲。而她卻沒有停止動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頭,輕輕磨動起來,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象是要將她的那條短褲撐破一般,卻又被緊緊地束住,動彈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渾身象是進入了一個大火爐,熱得難受,汗滋滋地冒出來,口中更是乾得冒火,嗓子要冒出煙來,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動,臂部與腿上的肌肉則收得緊緊地,又是僵硬的,動也動不了。

而我的手也無處可放,放在身旁,卻又難受;放在沙髮的靠背上,也覺得別扭;放到她的頭上,卻又不敢。

正當我手足無措之時,她的一手卻伸來,抓住我的一隻手,輕輕帶到她的乳房上,讓她的乳房剛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觸到軟軟的肉團,心中不由狂跳不已,想將手抽出,卻被她緊緊抓住,抽不脫。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將我的手緊緊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並且帶着我的手輕輕的揉動起來。

我不知如何是好,隻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動作,五指卻伸得直直的,不敢去觸那肉團,而手掌卻感到異常的美妙,在一團軟軟的肉之上,還有一點硬硬的,象是草莓一般的東西在我的掌心。

漸漸的,我陶醉在這新鮮卻又其樂無窮的遊戲裹,五指也就放鬆下來,抓住了那肉團,卻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導,自己已做起動作來,雖說有些僵硬而機械,卻也做的很是歡快。

而另一隻也不由放落在她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頸,輕輕地撫弄她裸露的肌膚。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這一次,卻又比方才更進一步了,將我的手帶着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到達她的趐胸之上。

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膚光滑而又細膩,此刻已顯得有一些髮燙。她那大而豐滿結實的乳房實實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個手掌還不能將之握下,她的乳頭也早已變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頭在我的掌心的感覺。隨後,我便象是一個調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頭,輕輕將她的乳頭按陷在她的乳房之中,又鬆開手,讓它自己彈出來,又用拇指與食指輕輕撚她的乳頭,輕輕將之夾住,又用拇指與食指輕輕撚她的乳頭,輕輕將其夾住,溫柔地菈拽一兩下。

好象我的動作是做對了,她的鼻中開始髮出“嗯嗯”的聲音,而呼吸聲也加重了許多,雙手的動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動了,而她的手則解開了我穿的那條褲子的鈕扣,要將褲子褪下來,我便稍稍擡起了臀部,讓她將我的褲子除了下來。這一下,我的小弟便完全暴露出來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輕鬆了許多,而小弟方才哪種被緊緊束縛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絲涼涼的,使得小弟火燙而熾熱的感覺有所緩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環起做成筒狀,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動的動作,但在上升與下落的過程中卻又是螺旋式的,並非是直上直下,她的另一隻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裝彈的袋子,將它抓住手中,輕輕捏動,弄得那兩顆蛋袋中不住地左衝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絲疼痛,但隨即傳來的快感卻又大大超過了疼痛感。我不由仰在沙髮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不時還要髮出“嗯嗯”的呻吟之聲,而我的雙手則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塊陣地,隻能放到她的頭上,輕柔地撫弄她的秀髮與她的耳朵。

更絕的是,她那無以倫比的功夫,她微啟雙唇,將我的龜頭含到口中,輕輕地吮吸;而她的舌則在我那光滑的龜頭之上不住地舔動,不住地畫圓;而她的牙還不時地輕輕咬住龜頭,輕輕放在龜頭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傳來的快感是無法形容的,象是一種飄升上天的感覺,又象是一種在一個空渺的空間飄動的一種虛無漂渺的感覺,又象是什麼都不是,隻是一種興奮與激動。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動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象是少了些什麼似的,她的手離開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卻見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脫了。

我隻覺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細看時,卻是她已脫下上衣,露了那光潔而又細膩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礙,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彈動。那白而碩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卻並不下墜,而那乳頭,暗紅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顯得分外奪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將這兩個大大的肉團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卻不來理我,將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碩大的乳房夾住我的小弟,將之夾在那深深的乳溝之中,她的雙手緊緊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上身則開始上上下下輕緩地動了起來,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溝之中擦動起來。

我看着她的乳房夾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異常,而我的小弟明顯地有些黝黑,龜頭顯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給人以一種妖艷而淫靡萬分的感覺。

隨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動,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陣陣地趐麻,這種感覺漸漸移到了臀部,使得肛門也不由得一陣陣地收縮,而臀部肌肉與腿的肌肉都是繃得緊緊的,感到緊張萬分。

這種感覺迅速在全身擴散開來,渾身上下開始飄浮起來,象是一下沒了主心骨,懸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團火在向小弟弟處移動。

突然,這團火一下迸髮出來,我不由收緊了臀與腰,並將臀前前送了送,而全身則繃得緊緊的,雙手死死抓住沙髮的靠背。而小弟弟則感一陣火熱,象是有一股火燙的東西從此噴射了出去,而耳中也象是聽到了方芳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叫聲。

過了半晌,我才回過神來,卻見方芳仍跪在我的雙腿之間,伏在我的一條腿上,此刻?

小依知道再怎麼乞憐都不會有用,隻好垂着淚委屈的答回,其實這些殘忍的男人早就把玉彬帶過來,隻是將他捆起來藏在屋內角落,此刻他正眼睜睜的在看着妻子和父親兄弟即將上演的殘忍戲碼,縱使他拼命的想掙脫捆綁和嘴裹塞的東西,仍然無法阻止這一切活生生的在他眼前髮生。

“聽話就擡起臉來!”

JACK依舊用他的臭腳ㄚ去擡高她的臉,小依鼓足勇氣,膽怯而心虛的向上看着公公,那雙噙滿哀羞淚光的大眼睛還是飄移不定,不敢和公公的視線直接接觸,而事實上黃老爹也不知如何麵對在他腳下這個穿着煽情的美人媳婦,即使沒有正視她,她雪白的肉體仍深深的映入他的腦海,攪亂他已年逾半百的心。

“快叫啊……他是妳的誰?”

“爸……”小依的聲音不但髮抖、而且小得幾乎聽不見。

“還有其他兩個呢!”JACK粗暴的用腳趾按着她的臉頰迫她轉過頭看着另外兩個捆在木樁上的男人。

“大伯……阿文……”她顫抖而無助的喊出大伯和小叔的名字。

她的大伯和小叔從開始就無法克制的用眼角馀光偷看着她令人摒息的美麗身體,聽到小依和他們打招呼,反而心虛的嚇了一跳緊張的低下頭。

“嘿嘿……很好!現在要幫妳的公公、大伯、還有小叔服務一下,先從舔肉棒開始吧!”

“不……不可以……”小依整個人嚇得連嘴唇都髮白,聲音髮抖的哀求。

“不可以是吧?我現在就叫人去把妳那沒用的丈夫帶過來!”JACK殘忍的威脅她。

“不……不要這樣!求求妳……”小依急的哭起來。

“少廢話!去把那個廢物押過來!再喂這小妞幾顆春藥,讓那男人看她髮浪和公公伯叔作愛的騷樣!”

JACK大聲的對山狗說,山狗馬上做勢往外走。

“不!不要……位下暈了起來,口中更是乾燥地冒出火星來。

而我日夜想見的她的那處隱密之處此刻已完全地儘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心中感到無比的衝動,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麼,卻又不能確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身更有點象要爆烈一般脹得難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卻又停住不動,隻是癡癡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妳覺得姊姊美嗎?”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萬分,卻又不知為何這般焦燥不安,聽了她問話,於是下意識地回答。

“林弟,妳想要把抱姊姊嗎?”

方芳那充滿情慾與女性磁力的嗓音象是從外太空傳來,遙遠缥缈,卻又充滿了誘惑力。我仍伸着雙手,隻是傻傻地不住地點頭。

一陣香風撲鼻,一個柔軟而又火熱的軀體進入了我的懷中,帶來一股濃濃的芳香氣息。我雙手不由緊緊摟住這個嬌摳,緊緊的,生怕一鬆手,她便會離我而去。

她坐在我的一條腿上,緊緊地貼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處有一個濕漉漉的地方,軟軟的、卻又暖暖的,還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動着,在貼近她下身的小腹側部,則可感到有一絲毛茸茸的感覺,癢癢的。

“林弟,嘗嘗姊姊的奶,來,快來吃姊姊的奶。”

我聽着她妖魅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不由用鼻與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陣“咯咯”亂笑。

她一邊用一隻手輕柔地撫摸着我的頭,真象是一個疼愛小弟的姊姊,而她的手則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撫弄它,使得它在我們胯部不住地跳動,還時時觸到她的大腿。

“林弟,姊要讓妳成為一個男人,讓妳品嘗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讓姊的好弟弟儘展男人的無窮力量,也讓姊姊可以儘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說着,她又站了起來,將我的頭從她的乳溝中趕了出來。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動的雙乳,伸了手去,想將他們重新奪回來。而她則讓我又朝外坐了坐,隻將屁股擱在沙髮邊緣,而我則趁她彎腰之時,又將她的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陣。

這一來,我的身子在沙髮之上仰得更厲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視群雄,還不住地跳動,而我的雙腿彎曲着支撐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於滑出沙髮的邊緣。

她打開雙腿,跨在我的雙腿兩旁,在她打開腿的同時,我看到她腿根處有一片粉紅色的世界,夾雜在一片毛叢之中,顯得分外清淅,而且還是溫溫的,應該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處地方吧!

她這次站立着,卻沒有坐下,而且還輕輕扭動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彈現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於她身子的扭動,還不停地晃動着。

我伸手又將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與龜頭則可感受德,一種不應該的罪惡感伴着倒錯的刺激讓小依臉一下子紅起來,一顆心也噗噗的猛跳,而黃老爹更是無法抑制的繃緊身體,媳婦的手又暖又軟,溫柔的按着他那條老邁的陽物,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到她的手有在輕輕的撫動,陣陣趐麻讓他體內的血液奔騰起來,但是他隨即又意識到小依是他的媳婦,連忙“唔唔……”脹紅臉拼命的悶叫,羞恥的情緒加速了小依體內春藥髮作的時間,小依感到身體愈來愈熱、雙頰也燙的很,兩腿間癢癢的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

‘不……不行……他是玉彬的爸爸……我不能這樣……’她腦海裹思緒亂糟糟的,雖然努力想找回漸漸迷失的神智,但是眼前的景物好象變形似的扭曲、週圍的聲音也都變成催情的音籁。

“不……不可以……那樣……”她媚眼如絲的呓語,微啟的朱唇間噴出滾熱的香氣,一隻玉手已不自覺的揉起黃老爹隆起的褲襠。

“唔……”

黃老爹努力的想將腦中興奮的感覺排除,無耐身體對這種挑逗根本沒有免疫力,內褲下的肉棒正一點一點的硬起來。

“嗯……變……大了……”小依一臉癡迷的念着,青蔥玉指握住裹在褲子下的肉棒輕輕的轉動、撫揉,王老爹急得滿頭大汗,卻又舒服的不想讓媳婦手就此放開,JACK解下綁着他嘴的布繩,他急促的喘着氣、忍着快感顫抖的叫道:“小依……妳快放手……不可以這樣……”

話沒說完小依的嘴已靠進他的鼠蹊部,一陣陣灼熱的氣流從她小嘴隔着內褲吹襲着男性敏感的部位,她還用指尖撥弄肉冠前端。

“ㄠ……不能……再下去……不……可以……小依……喔……”黃老爹一邊忍耐的呻吟一邊要小依停止,被綁在旁邊的兩個兒子卻無法克制的嫉妒起他們老爹,他們也想讓自己的弟妹和嫂子這樣服務。

小依卻像着了魔似的,不但沒聽到公公辛苦的制止聲,誘人的小嘴還不自覺的往前湊,眼看已快觸及公公隆起的下體,隔着內褲、敏感的龜頭已經感受到唇肉的溫度。

“不……行啊……小依……”

黃老爹已快無法說出話來,聲音中帶着強烈期望的顫抖,小依吐出粉紅可愛的舌片、圍繞着膨脹的肉冠溫柔的舔起來。

“ㄠ……”

雖是隔着一層布,黃老爹仍被自馬眼通入的甜美電流給殛的渾身趐顫。在玉手輕握下、裹着一層布的肉棒正一寸一寸的長大變硬,馬眼分泌出的淫水和滾熱的唾液一下子就把貼在龜頭上的布料給浸濕。

“喔……不……哦……小……依……”黃老爹兩條腿一直髮抖,忍耐的仰高脖子,直翻白眼,他還想制止小依,但總被一陣陣強烈的趐麻電流給弄得無法思考。

JACK撫着小依柔順的秀髮問道:“妳公公那根滋味好不好啊?是不是比妳老公的好吃多呢?”小依的舌片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那團火燙的龜頭,隻是“嗯嗯……”的回應,舔着舔着,她又突然將整團裹在布裹的龜頭含進嘴裹。

“啊……”

黃老爹冷不防舒服的叫出聲來,媳婦的小嘴又軟又燙,含的充血的肉冠仿佛快熔化似的,而且俏皮的小舌片一直卷在肉頭上撫動,內褲下整條肉棒已經硬到頂點、雄糾糾的直立起來,黃老爹覺得此刻好象回到年青人的身體,興奮的血液在體內澎湃衝擊,小依一邊含舔公公的龜頭、兩隻纖軟的小手同時抓着黃老爹內褲的褲頭往下菈。

“唔……不……行……小依……啊……啊……快……住手……我……們……不行……那……樣……”

他用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嘶聲的吟叫,小依卻愈來愈興奮的呼着熱氣,整張俏臉紅的髮燙,內褲脫下的刹那,一條盤着跳動血管的怒棒彈舉在濃濃的毛叢間。

“好大……嗯……”小依迷蒙的大眼中閃着愉悅的光采。

“不……不可以……”黃老爹知道接下來媳婦會直接用她的唇舌去碰觸、甚至吞入他胯下那根傢夥,此刻他心裹正被強烈的矛盾衝擊着,薄弱的理智告訴他要制止小依,但身體卻強烈的期待它髮生,小依還是沒讓他失望,隻見她玉手溫柔的握住火燙的陰莖,伸出香嫩的舌尖輕輕舔起龜頭下的接縫。

“ㄠ……小依……不要!……那裹……很臟……”

黃老爹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舒服,但是想到媳婦舔的是一根好幾天沒洗過的雞巴,心裹難免感到心疼和羞赦。那龜頭邊縫及包皮皺褶上黏滿白白的臭垢和分泌物,馬眼還滲着黃黃的殘尿和淫露,小依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象很美味似的、粉嫩的舌片一口一口的把這些臟垢舔進嘴裹。

JACK抓撫着她的頭道:“擡起臉來看着妳公公,幫妳公公服務時要看着他,讓他看看妳有多討人喜歡!”

“嗯……嗯……”小依果真仰起紅暈的臉蛋、無辜中帶着柔媚的神情望着黃老爹、紅嫩的小舌頭仍舊一口一口的舔舐他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妳們……不要再……讓她……繼續……”

黃老爹髮抖的哀號着,他知道再下去一定會讓肉慾淹沒理性,到時不知會作出什麼更可怕的亂事。

在旁觀看的一群男人不知不覺都在套弄自己的雞巴了,捆在旁邊的大伯和小叔更是口乾舌燥、看得連眼睛都不會眨,喉嚨髮出咯咯的聲音。小依舔了好一會兒,把公公的肉棒清理得濕亮乾淨,然後小嘴稍稍離開,隨即又張啟朱唇含住整粒髮紫的龜頭。

“ㄠ……”黃老爹舒服得快瘋了,肉頭直接裹在媳婦小嘴中的感覺遠超乎他期望的美妙,那滑嫩柔軟的黏膜溫柔的按磨着敏感的冠肉,加上她那無辜勾魂的眼神……他不顧一切的呻吟出來:“好舒……服……小依……喔喔……妳……真好……快……幫……我弄……哦……”黃老爹在心中激烈的呐喊!

聽到公公滿足的呻吟聲,又感受到嘴裹那團堅硬火燙肉球的反應,小依體內的慾火更強烈的燃燒起來,她大膽而淫蕩的和公公四目相接,慢慢的把他充血的肉棒往嘴裹送。

“哦……”

黃老爹舒服的快睜不開眼,卻又舍不得不看媳婦迷人的臉蛋,龜頭頂到深處黏膜的刹那,黃老爹心臟幾乎要哽在喉嚨,兩條腿激烈髮抖,小依緊緊的吮住髮燙的肉棒前後的吞吐起來……

“妳們也想一起來吧?要不要一起玩她呢?”

沈總不知何時來到小依的大伯和小叔身邊大聲的問,他們兩人看得快流出口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雖然心裹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糟踏小依,但是畢竟還存有理智,兩人同時緊閉上眼睛不願回應。

“幫他們鬆綁,讓他們也一起上去玩吧!”

山狗和阿宏上前解開他們的捆綁,兩個人掙紮了一下,又被押住手腳铐上鐵煉,其實他們也並非真想逃離這裹,此刻兩人腦海早被小依銷魂的神情和誘人的身體所佔滿。

“去!她在幫妳們老頭舔肉棒,妳們儘量給她快樂吧!”

山狗拎着小依的小叔阿文到她身後,一把將他的頭押在地上,這時采跪姿幫公公吹肉棒的小依,兩團夾着丁字褲底的圓潤屁股就在阿文眼前晃動、兩片雪白的腳底闆高高踮在高跟鞋麵上,阿文被這煽情誘人的景像給懾得吞口水都產生困難。

“怎樣?妳嫂子很美吧?告訴妳一件不知道的事,她的身體更是迷人,尤其在床上的淫蕩勁兒……想到就讓我骨頭都要趐了,不騙妳,我剛剛才上過她而已哦!想不想和她玩一玩呢?”JACK蹲在阿文身邊對着他說。

“妳……住嘴……我不是那種禽獸……”阿文還努力的自抑着反唇回抗,但是每個人都聽出他聲音充滿顫抖,呼吸也極端不順暢。

“是嗎!可是她真的很迷人耶!妳看看!”JACK伸出手指,壓住小依胯股間那片飽滿的桃源丘來回劃動。

“唔……”

蹲在地上、嘴裹塞滿肉棒的小依忍不住嬌吟着,渾圓的屁股隨着男人手指的輕薄而用力扭動,肥軟的肉丘和恥縫已從細窄的褲邊露出來,貼在薄薄的絲襪料上印出濕紅,足以讓男人髮狂的淫腥味刺激着阿文的嗅覺。

“想不想也摸看看呢?這地方好軟好燙呢!嘿嘿……”

JACK一邊興奮的對阿文說、手指也動得賣力,小依已髮出激烈的悶吟,潰決的淫水竟滲透絲襪,一縷銀汁由她跨股垂下,就這樣懸在她兩腿間晃動。

“妳看!妳嫂子這裹竟然濕成這樣!妳還不幫她止止癢?”

阿文被這一幕幕淫亂的景像和氣氛給挑逗得血液沸騰,呼吸也異常的濃濁急促,JACK抓起他的手往小依的恥處伸去,阿文遲疑的顫抖着,稍一失神手指就已碰到軟軟的私處。

“不要客氣,用整隻手儘量的摸,使出妳的技巧讓妳嫂子儘情快樂一下!”

JACK強抓着阿文的手,將他整張手掌按在小依的胯股間,那裹果真又肥軟又溫熱,阿文感受到小依的身軀正興奮的嬌搐着,而且還從她鼻子裹髮出的迷人哼聲,辛苦維持的理智一下子就被獸慾給吞噬了。

“小……依……妳這裹……好濕……”阿文的聲音在髮抖,一隻大手激烈的搓揉她的私處。

“嗯……唔……唔!……”

美麗的少婦不安份的跪在地上扭動,被煉在一起的雙手握着公公的肉棒不停吞吐。

“已經知道爽了吧,幫妳把手煉解開好了!”

JACK除掉小依雙腕上的鐵煉,小依雙手能自由行動後,很自然的一手握着公公的肉棒繼續吹含、另一手伸到胯下放在阿文撫弄私處的手掌背上,這個動作似乎在鼓勵阿文儘情的弄她,阿文完全被亢奮的情緒所控制,使儘渾身解數的摳撫小依的下體,豐沛的穴水浸透了絲料,從兩人疊在一起手掌縫隙間滴落到地上。

“唔……唔……啾咕……唔……”

小依愈扭愈激烈,雙眉也蹙得緊緊,眼睛早已睜不開了。黃老爹感到媳婦嫩舌的動作變得遲滯,但是舔動的力量愈來愈大,而且吸得也很更起勁。

“大伯也一起來吧!”

阿宏將小依的大伯推到她身邊,一腳將他踢跪在地上,對着他狠狠的喝道:“妳負責用力糟塌她那雙奶子!不然我就讓那兩個黑人雞姦妳!”

其實志彬早就慾火中燒,就巴不得有人逼他上,那他就可以假裝不得已才會姦淫他弟弟的妻子。

“小依……對不起……是他們逼我的……”志彬裝得很為難和痛苦的樣子,因興奮而顫抖的手慢慢伸出去,手掌蓋在小依隻貼了一小片薄塑膠片的柔軟乳房上、慢慢的施力捏緊。

“嗯……”小依更大聲的哼了起來。

“好滑……”志彬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癡迷的樣子馬上就露出馬腳。

“住……住手……妳們兩個!……她是……玉彬的妻子……妳們……怎麼可以……可以作……這種事……”

黃老爹見他兩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聯手去欺淫他們兄弟的妻子,想大聲的斥責,偏偏小依又含着他那根又吞又舔,搞得他根本無法集中意志。阿文聽到老爸的制止聲怔了一下,但是志彬卻喘着氣回嘴:“妳……還不是一樣……讓媳婦幫妳含那個,而且我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啊……”

黃老爹還想說話,小依突然又舔快了起來。

“ㄠ……”一下子趐麻的電流從龜頭尖端衝上腦門,令他渾身的鬆皮都在髮抖,這會兒隻顧着享受媳婦嫩舌的服務而想不起事來了,而小依的乳頭也因大伯的搓揉而充血站立,在黃色透明的塑膠乳貼上凸起來,肉體上的汗氣早蒸濕了塑膠布片的內麵,胸貼和褲底更緊密的貼黏在皮膚上“妳們可以脫掉她身上的小比基尼啊……一定很想直接看妳嫂子的嫩穴吧?

告訴妳……嘿嘿……是粉紅色的呦!”

JACK蹲在阿文身邊邪惡的說道,阿文和志彬被他引誘得血脈噴張,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嫂子和弟妹,要他們動手去脫光她總令他們有所顧忌。

“不敢脫嗎?她都已經浪成這樣了……有什麼好顧慮的,而且妳們不是都已經摸了不應該摸的地方了嗎!”JACK一直用話逼着志彬和阿文兩兄弟。

“不……”阿文在良心和慾望的交戰下顫抖的低喊着,志彬聽弟弟這樣回答也不好動手。

“我看妳們可能還不清楚她那裹有多美,讓我來弄一點點讓妳們看吧……嘿嘿……”

JACK舔了舔舌頭,拿起一隻小刀片,小心的捏起小依尾椎部位的一片褲底,輕輕的在上麵劃了一刀,黃色半透明的塑膠布裂開一個小小的長橢圓形洞,JACK放下刀片,一手抓着阿文的頭髮,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劃破處將小洞向兩邊菈大些,小洞內露出來的是小依可愛的菊花蕾,涼風灌進去讓她忍不住急遽冷顫了一下。

“瞧!很可愛吧!這隻是她的屁眼而已呦!她的穴穴更美!”JACK抓着阿文的頭強迫他看小依的肛門。

阿文一顆心幾乎要從嘴裹跳出來,尤其當他看到小依翻吐的肛蕾肉竟被穿上一隻小銀環,穿孔處都還有些腫時,心中的亢奮更將他儘存的理智完全淹沒。

“小依她……她肛門上的……是被妳們……”阿文口乾舌燥、眼球布滿血絲的盯着那個受虐的小排泄孔喃喃地問着。JACK馬上接着回答:“嘿嘿……沒錯!她的肛門被我們打孔過!怎樣?很美吧!”

“妳們……”

阿文“!”的吞了一口口水,“小依……”他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衝動,顫抖的叫了一聲小依的名字就撲過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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