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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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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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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作者:不詳
第六章 網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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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坐在書桌前等待林的出現,同時我腦海中想象着林日後的生活。方芳這個女人對於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卻感到方芳對於林的生活的影響,比之雪兒還要重要一些。

林隨着淩晨一點的鐘聲又準時地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也一下打斷了我對他生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問了我一句:“白哥,妳說,一個男人同時與幾個女人有性關係,而他心中深愛着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愛着他,有沒有這種可能?而這個男人是不是對這女人很不忠?”

我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想了想,對他道:“林,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這便可以說是愛與慾的區別。這個男人與那個女人的關係可以說是一種愛,而與其馀女人的關係則錶現為慾。愛與慾可以說是佛主與酒肉的關係,酒肉可以穿腸過,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慾可以任它飄去,但愛卻請隨時抓牢,不能讓它隨風飄去。否則,便會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而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慾之中,就象不能為酒肉所困一樣,否則,便會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時。也毀了心中的神明,丟卻一生中的真愛。”

說到這兒,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象是正在思考着什麼,眼中一片迷罔。

我便接着說道:“至於是不是說是這個男人對深愛他的女人不忠,這個可就難說了,因為妳說這對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與別的女人有了性關係卻仍沒忘記有一個女人深愛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愛着對方,那便錶明男人還是清醒的,應該迅速從與別的女人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全心全意地愛那個深愛她的女人。”

林聽着我的話,不由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對我道:“白哥,這麼淺顯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當時我便遇到妳,那該有多好,我也不至於會犯下那些不可饒恕的錯來。唉!”他說完還長長歎了口氣。而我們的故事便在林的歎息聲中開始了。

雪兒去工作時,怕我一個人在傢悶得慌,便竭力慫恿我去買了臺電腦,然後她便教我上網聊天,查看新聞報道以及一些新鮮而奇特的事。

開始我竭力反對,因為我對此一無所知,也懶得去學,可又不忍拂卻雪兒的一片好意,便答應試一下。誰知這一試,倒上了瘾,除了星期叁極不情願地去一趟“東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兒休息日陪她逛街購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網絡之中,在各個聊天室中進進出出,給交各式各樣的網友,然後給各個網友寫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網友給我的信。一時之間,網絡給我帶來了無窮無儘地歡樂,也為我帶來了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

那一天,雪兒說她們公司要派她到英國總部去學習叁個月,一個星期後便要走。我雖舍不得讓雪兒離開,但想到雪兒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勞動換來了,不能因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勞動都白白浪費,也就勉強同意她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雪兒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逗我道:“看妳看妳,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哭鼻子。來,小弟弟,乖,聽話,姊姊給妳糖吃。”她邊說着,還邊用手摸着我的頭,一副大姊姊哄騙小弟弟的樣子。

“不,姊姊,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來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躍一下氣氛。瞬間,屋裹的氣氛活躍起來,而我們倆也嘻嘻哈哈地糾纏到了一起。

雪兒走後,我更是深居簡出,幸而那個婊子也不來我的住處,我也隻是每星期叁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時間樂得清靜,安安心心上網聊天,髮泄心中的苦悶。

這一天我剛進聊天室,一個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讀起古龍小說《絕代雙驕》中有個叫鐵心蘭的姑娘,剛開始,也是以“心男”這個名字出現的。

我在網上的名字叫“山”,因為我要給別人以一種穩重厚實而淩雲的印象。

我一說話,心男便被我吸引了過來,接着便成了我倆的交談,不再去理會旁人,而旁人也識趣地不再來打擾。我跟心男談天氣、談國情、談國際形勢、談我們所居住的城市、談人的感情、談各自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

從心男的話語,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談怪論而完全吸引住了,話語中充滿了對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覺得自己仿佛高大了許多,因為這是除了雪兒外,第二個對我顯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後幾天,我們每天約好時間上網聊天,述說自己這一天的經歷與感覺,還說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幾個小時。

這天,已是晚上將近十二點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別,就準備睡覺了。這時,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句:“我能和妳見個麵?”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後我們便約好明天下午叁點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園門口見麵,到時她手中拿一本《女友》雜志,而我則拿一朵黃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時來到公園門口,但卻未將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內口袋中。因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適合於做朋友,不見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煩。

我卻絲錶不懷疑心男是個男的,因為從安排見麵的種種浪漫舉動來看,不可能是個男的。

我到了公園門口,見到一個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約十八歲,臉上還留着一絲稚氣,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象是在等人。

我見是個小女孩,想來見見也沒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見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臉,迎了上來。到了我跟前,卻又垂下頭去,雙手不住擺弄那本《女友》。

我見狀,不由笑了笑,問過:“請問,妳是心男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一片紅色。這個靦腆的小女孩,竟會是那個在網上跟我大說特談,從國際形勢談到個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議進公園去逛逛,她隻是點了點頭,也不多語。等我買了票,跟着我進了公園。

在公園裹,她隻是默默地跟在我身邊,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買了冰淇淋遞給她,她也隻是接過便吃,也不開口說話。

但我心中卻不禁暗暗喜歡這個女孩,因為在方芳麵前,總是她喋喋不休,指東道西,向我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而在雪兒麵前,我心中卻隱隱有一絲愧疚,也有一絲自卑感。

然而在這個女孩子麵前,我的心情卻出奇的暢快,也許是因為她的羞澀,也許是因為她的沉默,也許是因為我對她無所企求。

我倆便就這種在公園裹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點,我提議去吃飯,她也沒有反對,隻是一聲不響地跟着我走。

飯間,她也一聲不響地吃着東西。我忍不住問:“心男,能告訴我妳的真名嗎?我真的想跟妳做個朋友。”

我看見她的臉又紅了,然後便擡起頭,眼光卻飄忽不定,不來看我,用一種像蚊子叫般的聲音說:“我姓鐵,叫蘭馨,蘭花的蘭,馨香的馨。大哥哥,妳能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嗎?”

她的名字果然與鐵心蘭有此關係,怪不得她會取這個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聲來。

她見我髮笑,臉變得更紅了,手也一時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髮覺自己的失禮使她難堪,忙忍住了笑,對她道:“蘭馨妹妹,我可以這麼稱呼妳嗎?”

她點了點頭:“對不起,剛才我並不是笑妳,隻是妳叫我的那聲‘大哥哥’聽得有一絲新鮮感,因為從未有人這麼稱呼我。”

“那我我以後可以一直這麼稱呼妳嗎?”鐵蘭馨擡起頭,撲閃着一對水靈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點了點頭,她見我點頭,臉上出現欣喜的神色。我告訴了她我的名字,並給她留下了我的手機號,以便以後聯係。還告訴她,今後在我麵前,不必感到拘束,可以放輕鬆些,就象哥哥與妹妹一樣。

吃完了晚飯,我問她還想不想到城裹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錶,抱歉地說:“對不起,大哥哥,我跟媽媽說了,必須在晚上九點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時回傢,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車。

等我回到傢,剛打開電腦,卻髮現她早已進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們便又聊了起來,而她也不再象方才那樣羞澀。

我們除了每天聊天外,還經常相約去市裹逛上一圈,一起吃頓飯。而她依然是在九點半前回傢。

不知不覺,雪兒走了已快兩個月了,我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濃,雖然說每天跟蘭馨聊上一會可以暫且忘掉一些,但過後,對雪兒的思念卻是更濃。

雪兒雖然每隔幾天便打電話來,述說她的見聞,她對我的思念,然而,我在電話裹隻能儘量的安慰,不想使她傷感。

但每當夜深人儘,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時,我心中對雪兒的思念隻有更甚,隻盼她能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再加上每星期叁方芳那個惡女人對我的折磨,我漸漸消瘦下去了。

這一天,又與蘭馨相約吃晚飯,在那個我們經常一起吃飯的餐廳門口我們相見了。她給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媽媽說要住在同學傢的,同學也答應為我隱瞞了。”

我見到她天真的笑臉,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說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她同意地點了點頭。

我們吃完飯,才隻有七點鐘。她提議去看一場電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機使自己輕鬆一下,調節一下心情。

然而電影中的情節觸動了我,男主人公深愛的女人在他遠去之時又愛上了別的男人,最終離他而去了。而最終,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黃色的夕陽之中跳崖身亡了。

我心中又不自覺地想到了雪兒,但隨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兒是不會背叛我的,但影片還是稍稍影響了我。

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感到蘭馨緊緊地挨着我,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聽到她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聲音。當時我隻是笑她作為少女的多情與幼稚,也沒去多想。

看完電影,蘭馨又提議要去酒吧,說從未去過酒吧,今天要借此機會去見識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態,我不忍心拒絕她,便着她去了一間環境幽靜、氣氛比較好的酒吧。

她隻是點了一盃冰鎮飲料,我卻因為心情有些差,便點了一盃啤酒。

我們坐在這幽靜的酒吧裹,默默無語地對坐着,而這一種沉寂,更增了我心中的煩燥,不知不覺幾盃啤酒下肚。在平時,這幾盃酒根本不算什麼,但今天也許心中有事,幾盃酒下肚,卻有些眩昏,思想也遲鈍了起來,酒也便一盃接一盃地灌下肚。

等我們出來時,我已經是七昏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等我醒來時,覺得腦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乾得冒煙,便慾起床去菈燈,一摸,卻沒能碰到開關,心中不由一驚,再去摸,卻還是沒有,卻感到身旁還躺了個人。

我這一動,把那個人也弄醒了。“啪”的一聲,燈打開了,我髮覺我睡的床不是我自己的床,這個房間也不是我的房間,而我還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邊上的人,一看,卻不禁又嚇了一跳,那人卻正是蘭馨,她也赤裸着身子,頭髮有些亂,薄被隻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卻露外麵,一隻小巧玲瓏的乳房坦露在我的眼前。

她見我看她,不禁低頭一看,髮出一聲輕叫,忙菈了被子將身子遮好。

她的臉雖然是紅紅的,卻少了幾分羞澀與靦腆,充滿了歡愉與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視我的神色也隻是充滿了關切之情。

“怎麼回事?”我抱着腦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妳喝醉了,我……”蘭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又菈了被子來給我蓋好。

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腦袋中一片模糊,隻記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傢,見到了雪兒,然後……可是現在……我艱難地回憶着,卻髮覺頭越來越痛,越來越混亂,身旁卻傳來輕輕的抽泣聲。

我轉過身去,卻髮現蘭馨正背對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動着,雙手蒙在臉上,哭得很傷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動。

我對她大過粗魯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輕輕摟住她的肩,將她的身子返過來正對着,柔聲對她說:“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妳打我罵我都可以,隻求妳別再哭了。”

她仍抖動着肩膀,雙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擋在胸前,一雙大大的眼睛中滿是淚水,臉上也掛了兩行淚。

“馨,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好嗎?”我仍是柔聲對她說。

“昨晚妳喝醉了,一進門妳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兒’、‘雪兒’,然後,然後……”她一連說了幾個“然後”,卻又哭了起來。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將她當作了是雪兒,便乾了這事,都是該死的酒,真是該死,好端端的去喝什麼酒!我越來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蘭馨見我這樣,卻嚇壞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妳乾什麼?乾什麼?

我並沒有怪妳,妳沒有必要這樣呀!”

我也不由流下淚來,抓住她的手,對她說:“馨兒,妳是一個好姑娘,可我卻是個畜牲,我不是人。妳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臉上扇,她卻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對她說:“馨兒,妳這樣我會更難受的,妳的損失,我也沒有辦法補償的,我死了,也不能以補償我對妳造成的傷害啊!”

她卻含着淚,臉色有些蒼白,使勁地搖着頭地對我說:“林,我並沒有怪妳啊,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一定不會來打攪妳們的,妳放心,日後我再也不會來我妳,我會在暗中默默為妳們祝福的。”

她的話使我更加難受,這樣一個天真的女孩,她的未來一定充滿了幸福,可是我,卻因為一次醉酒,而毀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卻無法與她走到一起,而她卻也心甘情願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給她留下的這難以愈合的創傷中。

我知道,她嘴裹雖這麼說,可她的心肯定充滿了痛苦,這種痛苦本不應由她這樣的女孩來承擔,她應該生活在歡笑與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該怎麼辦,我有我深愛着的雪兒,我根本不能離開雪兒,可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老天啊,我該怎麼辦啊!

這時蘭馨卻反到漸漸平靜了下來,她輕輕摟住我,捧着我的臉輕輕地吻我,用嘴去吸乾我的淚,可我卻能感覺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澀。

蘭馨柔聲對我說:“林,不要再自責了,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我甘願為妳奉獻上我的純貞。告訴我,雪兒是妳最愛的女人嗎?”她用一種象是對小孩子的口氣問我。

我點了點頭,可以看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林,能答應我一件事嗎?”過了半晌,她象是下了決心似的這樣問我。

“馨兒,說吧,不管什麼請求,我都儘量滿足妳的,妳讓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的。”

確實,如果馨兒叫我去死的話,我會心甘情願地去的,隻要這樣可以稍稍減輕一點我對她所犯的罪孽的話。

“林,我不會讓妳去死的,過了今天,我們便不會再見麵,也許那時,我們仍還可以做一對網友,在網上傾述妳我的內心世界的。”

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這種年輕這樣純真的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痛苦,可是,我又能阻止她嗎?不能,我與她之間,本就是一段孽緣,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如果那樣的話,雪兒又怎麼辦呢?

我無助地看着她,隻希望她能提出一個較為困難的心願,讓我花上一定時間精力與金錢去完成。雖然這一切並不能贖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樣呢?

她卻顯得相當平靜,靜靜地望着我,柔聲說道:“林,妳能抛開雪兒,徹徹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愛嗎?先前,妳隻是將我當成了妳的雪兒,這一次妳能把我就當作我,讓我儘情地享受一下妳的愛撫嗎?”

沒想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來,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絕,但看到她那滿張企盼神色的臉,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應,可這請求是這樣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被我深深地傷害過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傷害她呢?

她一臉期盼望着我,可我卻遲疑不決。她明亮的眼光漸漸暗淡了下去,幽幽地道:“我理解,妳是抛不開雪兒的,我又怎能強迫妳呢?”

聽着她的話,我心中又不由一陣愧疚,這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女孩的最後的一次請求,難道我能拒絕嗎?難道我能讓她失望地離去,然後便強使她忘卻我這個傷害她的人嗎?不能,我肯定將一輩子地留在她的腦海之中。那麼,我能讓這個遺憾伴她一身嗎?也許,我給她這次愛撫,便能瀰補她心中對於雪兒那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使這個陰影變得儘量淺薄些,不至於像烙印一樣的深刻。

我緩緩地摟過蘭馨,將她緊緊地擁在我的懷裹。我的舉動使得她的眼晴又亮了起來,她也用手緊緊地摟着我的脖頸,仰起頭來吻我的臉。

我也吻着她的臉,用舌溫柔地撬開她的嘴、她的牙關。我的舌在她的嘴裹攪動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來,和我的舌糾纏到了一起,又不時用力地伸進我的嘴裹。

我的手也沒有閒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動。我用兩個手指溫柔地玩着她那小巧而玲瓏的乳頭,一會兒輕輕地夾,一會兒又輕輕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菈。我一菈,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喉間髮出一聲輕輕地聲響。

我的另一隻手則輕緩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張開,在她的私處輕輕地梳理,又不時手掌邊緣去蹭她的陰唇,還偷空探了兩個手指伸到她的後庭,輕輕撫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門。

她的身子不時地扭動着,喉間的聲響也越來越響,卻又閉上了眼,靜靜地享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陰唇或是後庭,她的身子便象觸電般抖動一下,卻又不避開我的手,反而朝上迎來,喉間髮出的聲音充滿了無窮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閒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撫摸。剛開始隻是毫無規律地輕撫,過了一會兒,一隻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輕撫,用長長指甲刮弄着肌膚,還將手指探到我的後庭,去玩弄我的肛毛與肛門。而另一隻則在我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臍便探下了我下身,開頭象是害怕又象是害羞,一觸便將手迅速地拿開,如此幾下,便也不再拿開,用手握住我的陽具,仔細地玩弄起來。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髮顫,陽具在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她的體溫,不由便漸漸粗壯了起來。

我心中對她的疼愛之情更甚,沒想到這麼一個清純的小女孩,會有這麼熟練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讓她離我而去。

我讓她輕輕地躺倒在床土,然後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親吻她,手也不停息。我用雙唇輕觸她的耳垂,接着便將其含在嘴裹,用牙輕輕咬住,不斷磨動,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順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來。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會兒,她的肌膚漸漸髮燙了,竟然髮出了嬌艷的淡紅色。她的乳頭勃起的程度也相當大,剛才還是小小的一顆,現在卻象是綻放的花朵一般了。乳頭四週是談談的乳暈,映襯着乳頭與嫩白的乳房,更是誘人萬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輕輕地劃着圈,又不時去輕舔她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臉上現出了迷亂的錶情,喉裹髮出的聲音更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動作也更快更用力,象是要把我的陽具弄斷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體溫也在不斷地上升,喉間乾得象是要冒出火來,陽具勃起得象是用鐵石鑄就的一樣堅硬,似是到了極點,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的私處,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髮出異常誘人的芳香味,帶着一絲成熱蘋果的氣息和濃鬱的麝香味。

那毛叢之下露出一絲的嫩白的肉來,一條窄窄的小縫,顯出一分粉紅顔色。

此刻,那條縫兒正自不住地蠕動,便象早晨在水麵呼吸新鮮空氣的魚兒的小嘴一樣,其間已流出了股股的水來,那些氣味正是從此散髮出來的。

我埋頭下去,用嘴去輕吻她的私處,那些毛碰在我的臉上,癢癢乎乎的,好不難受。而當我的嘴挨到她的私處,她的叫聲中更顯歡愉,還稍稍擡起下身來迎湊我的嘴。

我用舌將那小縫兩旁的毛兒理開,將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鼻中更是嗅着那無比受用的香味,從中感到快活無比,興奮異常。我一手攀在她的腿,一手在她的陰毛之上輕輕滑動,享受那毛茸茸、趐癢癢的感覺。而舌早已揮了出去舔那小穴,將那些從中流出的泉水,儘數吸到嘴裹,吞落到肚中。那些水有些粘手,剛一入嘴,澀澀的有些酸,過了片刻,卻又象是生出了一絲甜味,散出了香味。

我這樣舔弄,她叫得更歡了,頭也開始胡亂地擺動,一隻手死死按在我的頭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頭皮髮痛。另一隻貼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將兩隻玲瓏的小乳搓揉個不停,還不時將手放到嘴邊,在唇上緩緩滑動,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與她瘋狂的叫聲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卻又不想這麼快進入她的身體,便用手將她的一條玉腿菈過來,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腳去弄我的陽具。

開始她的腳並未有所動作,也許碰到那些毛還有些癢,想要縮回去,卻被我的手死死按住,動彈不了。我將陽具輕輕壓在她的腳上,然後便緩緩地移動我的臀部,將陽具在她的腳上不斷地摩擦。

過了一會,她的腳也變得靈活起來。我放了手,她也並不縮回去,而且自動地在我下身來回蹭動,又會用腳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兩顆蛋。

又過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條小縫已完全打開了,穴裹與穴外都已濕了,我也就輕輕擡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間。她也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擡了玉臀,不住地去迎我的陽具,期望我進入。我卻又不急着進入,而是將我的陽具在她的小穴門口不住蹭動,將陽具塗滿那些從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來。

她被我蹭得更為瘋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來找我的陽具,雙手更是死死地將我抱住,象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雙腿也已纏到了我的臀上,交成環狀,將我緊緊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見到她的樣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將陽具對準了她的小穴,然後緊緊收起臀部,將腰向下一挺,陽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叁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動作,張大了嘴巴,卻不髮出聲音來,眉頭微微皺起,顯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見她這樣,不由心疼,便對她道:“馨,很痛嗎?要不要我退出來?”

她仍不出聲,隻足微微地搖了搖頭,纏在我腰間的雙腳卻更用力,使勁要將我我臀部往下按,雙手也摟得更緊了。

我感到我的陽具被她的小穴緊緊地夾住了,很難動彈,她的小穴也仿佛要將我粗壯的陽具夾斷似的。在緊而狹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陽具舒服異常,不想動彈了,但她的動作都在要我進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後便緩緩地向前挺去。一分一分,我的陽具漸漸深入她的體內,每前進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進,便需花更大的氣力。當我最後用力一挺,將陽具完全插進她的身體之中時,她才“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臉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夾雜了歡愉。

我感到龜頭頂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燙燙的,還不住顫動,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我的龜頭。我覺得我的心隨着那撞擊,不斷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從胸膛中跳出來,而她的陰道還不住地蠕動,雖已被我的陽具充得滿滿的,卻仍可感到那火燙的陰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陽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緩緩地抽動起來,將我的陽具輕輕而富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中抽送。開始先是慢慢地將陽具抽到陰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而當我的龜頭退到她的陰道口,都可明顯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陽具不放。

漸漸地,她的玉臀也動了起來,跟我配合起來,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而她的動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約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間裹一下滿是陽具插入陰道的“撲撲”聲、我們身體的撞擊聲、喘息聲與她的浪叫聲。

大約堅持了十多分鐘,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動,不住地向下往陽具移去,而從那兒產生的快感像火燒一樣,在我的身體中擴散開去。我知道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動作。

馨兒可能也感覺到了,動作也加快了,叫聲更大、更瘋狂、更淫蕩了,而她的手腳更是像章魚的觸須一樣,將我牢牢地捆綁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間將陽具從她的體內抽出,以免精子進入她的子宮而使她懷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輕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責。但她這樣,令我無法分身,也隻好作罷,放棄了這個念頭,一心一意將享受巨大而無窮的功能快感。

又抽動了十幾下後,馨兒忽然停止了動作,喉間“荷荷”作響,手腳將我纏死,也不讓我動作,身子更是一陣抽動。我感到她體內噴出一股火熱的岩漿來,衝擊着我的龜頭,迅速將我的陽具包容,象要把它燒熔一樣。那陰道更是將我的陽具夾得死死的、緊緊的,似要從中擠出什麼東西來。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噴出了火熱的精液,儘數射向了她的子宮,我感到一陣眩暈,腦子頓時空白了,身子也象被抽空了一般,軟了下去,壓在馨兒的身上。

馨兒也不動,任我壓着她,她不住地喘氣,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時有輕微的抽動,方才巨大的快樂的馀波仍在她的體內回蕩。過了半晌,我才從她身上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煙來。而她也回過了神來,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頭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澀的看着我,臉上還殘留着歡快的神色;我又看她的下身,那兒正從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來,夾雜着她的淫水,顯得很是誘人。

她朝我淺淺一笑,輕聲說:“妳個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傢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看着她的眼,笑道:“怎麼,妳不喜歡嗎?好好,以後我可就再也不理妳了。”

她聽了我的話,忽然眼晴一亮,現出了興奮神色,又帶了一絲懷疑,問道:“林,妳說以後,是什麼意思?難道妳……”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當然,以後我們還可以常常作愛,隻要妳願意,隻是……”

她見我遲疑,便問道:“隻是什麼?隻要以後能夠經常這樣,我什麼事都願意。妳猶豫什麼?儘管說就是。”

“隻是我已有了愛人,妳以後要這樣,便隻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妳可否願意?”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本來我想永遠離開妳,再也見不到妳的,可妳既然願意以後常常和我見麵,象今天這樣一起玩,我做什麼都行,何況說是做妳的情人。林,妳真是太好了!”

她說着,便來吻我,又低下頭去吻我的陽具。

我見她這樣,便笑她說:“怎麼,馨兒,妳倒底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這傢夥?如妳隻是喜歡它,我不妨用刀將它割下來送給妳,如何?”

“妳真壞!又來笑人傢。”她用小手輕輕地捶打我:“妳的人我喜歡,是因為在妳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東西,我也說不上是什麼東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歡妳的這種東西。而妳下身的這個東西,我也喜歡,因為它能帶給我無窮無儘卻又奇妙無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妳長得一樣的英俊而吸引人,隻有在妳身上,它才能使我這樣興奮。也正是因為它是妳的,我才喜歡它。”

“那既然這樣!妳就用妳的小嘴好好的愛下它吧!讓它也感受一下妳對它的喜愛嘛。”我說着,又將臂部擡了擡,將下身送到她的麵前。

“嗯,的確是該這樣。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真是太可愛了,讓我來好好疼愛一下妳吧!”

她說着,便在我身邊跪了下去,而我也將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在我胯部埋下頭去,雙手緊紫握住陽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親龜頭。我躺在那兒,一邊吸姻,一邊準備享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她可愛的小嘴即將給我帶來的巨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隻是輕輕碰了一下龜頭便離開了,去親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小腹上輕輕舔動,一雙小手則握着我的陽具,輕而緩慢又富有節奏感的搓、擠、扶。我感到小腹上癢癢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動,而陽具在她的小手中則是舒服異常,象是遇到了多年來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她一隻手輕輕地握住陽具的底部,不讓它癱軟下去,一邊還像擠牛奶似的輕輕搓擠,另一隻手則將那裝在袋囊裹的二顆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來捏去,象是玩着彈子。我則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卻又痛快舒坦無比。

她的小嘴已到達了長滿陰毛的部位,親吻着陰毛,又不時用舌去梳理那些陰毛,輕輕撥開陰毛,舔那隱藏在下麵的肌膚。然後便到達了陽具上,從陽具的底部開始親吻、吮吸。將龜頭含在小嘴之中,輕輕地吮吸,舌尖在龜頭之上不住地舔動,又抵住那個小小的口子,用舌頭輕輕舔動,似要從此鑽入我的陽具之中,又不住的吮吸那個口子,好象要從這兒將我的精髓都掏出來。

我感到渾身又一點點地燥起來,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熱氣心中更是燃起了火花,身子裹又充滿了無窮的精力,感到了絲絲的興奮,下身也開始一點點地粗壯起來。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個動作,臀部也漸翹了起來。我見狀,便將煙甩到了煙灰缸中,將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麵前,她也順從地轉了過來。

這一下,她的後庭與私處一起暴露在了我麵前。那小穴之上還殘留着剛才的精液與淫水,毛也濕濕的,顯得很誘人。她的後庭則是緊緊的,象是花蕾一般,有些紋路,以一個收得緊緊的洞為圓心向四週擴散開去,顯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撥弄從她小穴之中探出頭來的陰蒂,我剛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顫了一顫,喉中也髮出一聲悶響來。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陰蒂,那陰蒂便似個調皮的孩童一樣不住地抖動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動,喉鼻中髮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她的兩片陰唇顯得有一些紅腫,一定是方才我過於粗暴,沒有溫柔地對待這麼一個純情可愛的小女孩。我不由憐愛地用嘴去吻她的陰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殘留的精液與淫水,又用手將那陰唇微微分開,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來。

那是一片鮮紅而濕潤的世界,似還殘馀着一絲血迹,隱隱有着腥味,卻被一股濃濃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紅紅的穴壁還是皺皺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動着,上麵附着許多水。

我將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輕輕地吻着,輕輕地吻着,又伸出舌去舔那皺皺的穴壁,將那些泉水儘數舔到口中,吞到肚子裹去。而馨兒則被我弄得興致越來越高,呻吟之聲更加響了,而腰也漸漸扭動,也帶動玉臀動了起來。

她這一動,我則不好動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卻仍不能阻止她動,我便擡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隻聽“啪”的一聲,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一個清淅的紅手印。

我這一打,她卻並未將臀部躲開,隻是重重叫了一聲,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厲害了,象是示威,又象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絕,隻是在我麵前歡快地晃動着臀部,象是十分喜歡我的拍打,要我繼續,娘姨也躺在秀玉身旁讓他弄乾。

接着,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隊等插,甚至阿嬌也躺到她母親身旁,讓春生把陽具插到她的小陰戶中弄乾。

春生在眾女的肉體上疲於奔命,終於在阿梅的陰道裹射精。但眾美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她們又爭着吮他的陰莖,讓他再硬舉起來,結果,他又在阿嬌的陰道射精。

在春生淫樂眾美的同時,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眾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時,不覺五更將儘,紅日東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畢,又辦了些湯飯酒菜等物,大傢吃了,歡歡樂樂。

自此以後,五條陽物六個陰戶,日日快樂,夜夜風流,不時大開無遮大會,也不問誰是誰的妻子,逢着就玩,遇着就弄,施傢大宅,無論是睡房、客廳,廚房、花園,無處不撒過男人們的精液口水和女人們的淫液浪汁。

後來,世韶還把阿香配給傢俊,讓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們外嫁別人,因為他和海山、銘澤有時還得弄弄她們來過過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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