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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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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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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覺
作者:不詳
第四章 遇到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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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說的題目確定了,便叫《超常感覺》,我頭腦中隱隱浮現出小說主人公的樣子:高高的,白白淨淨的,長得挺標致的,留着一頭長長的黑髮,稍稍泄成了黃色,整天穿一條洗白了的牛仔褲,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棉衣。

小說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始終隻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然而,我卻在想,他為何終日這麼懶洋洋的?難道這個世界並不精彩,生活讓人過度疲憊?還是我們人類已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不能給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鐘聲,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繼續。鐘聲敲響了,故事也便開始了。

我進大學已是二十歲了,無所事享地混了叁年,我也已經是二十叁歲了。然而,我的心卻越來越空蕩了,好象連血液也不再經過心臟了。我終日呆在傢中的床上或是圖書館的閱覽室裹,看影碟或是書,然而,我的心卻根本不會停留在某一個地方,它始終四處飄蕩,好象要環遊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樣。

而這叁年,我在這所大學也早已有了名氣,人人隻當我是精神病患者,卻沒有去精神病院,隻是因為我有個神通廣大的母親,而來到了這所學校,甚至連整個城市不管是否與這所學校中的人有聯係,他們也都知道了我,這個學校中的唯一個也可能是全國高校中的唯一一個嚴重精神病患者。

人們背後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癡與混蛋”的縮寫。然而,這一切又與我何乾?妳們高興怎樣便怎樣,我又管不着妳們。在這個學校中,我依然我行我素,我成天隻穿一件又破又舊的中山裝,下身是一條又臟又爛的軍褲,腳上的皮鞋卻始終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從不梳理,任它豎起絞成一團更好。

但有一天,也許可以說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誤的開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閱覽室,然而裹麵卻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張空位。

“媽的,這麼多人。”我口中罵着,仍企圖找到一張空位,然而,這卻是徒勞,座位上不是有人,便為人早早佔了,我走到那些被佔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會冷冷地對我說:“有人。”我也懶得去與他們計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因為在我眼中,他們隻是一群無聊的白癡,看着他們象是孜孜不倦地讀着經典,但我可確定,他們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讀着的隻是不久前或是很久前一些象他們一般的人寫的毫無意義的話語,或是髮泄心中怨恨的語句,根本不值一讀,然而,他們卻還這樣拼命地去讀。

這時候,我看見在我身前不遠,一個女孩正將桌上的書本拿開,機不可失,我搶上幾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還得意地側臉去看她,故意氣她一下,也許我正坐了她為她的小情人所佔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卻是她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隻覺得眼前一亮,因為她的笑容是這樣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來還要甜;是這樣的燦爛,即使陽春叁月的陽光比之還遜色叁分。我從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燦爛的笑臉。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輕聲問道:“對不起,請問這兒有人嗎?”

她也輕聲答道:“沒有,隨便坐。”

她的聲音是這麼的清脆悅耳,尤如仙樂,進入我的耳中,感到對我的耳膜是一種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陣陣其名的波瀾。

這一天下午,我便這樣坐在這位素不相識卻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與嗓音的女生身旁,默默地看書,但一連幾個小時,我手中的書卻始終停留在一頁之上。我的腦中不住地在想,這幾年來,我是不是虛度了,為什麼我始終這麼消沉,對世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錯了?因為我始終沒有去追求,也始終沒有能夠髮現這個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時間不知不覺地溜到了下午五點,閱覽室裹的人漸漸少了,我卻始終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無邊的沉思中。而我髮現,一旁的那個女生也一動不動的,正低着頭不知在認真地看着什麼書。

“林同學,我們一起去吃飯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問話在我耳邊響起。

我迷惑地擡起頭,看了看。因為這叁年大學,從未有人這麼對我說過話。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耳旁響起,我側過臉去,髮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見我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問妳的。”

我一時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臉真誠的問道:“怎麼樣嗎,林同學?

我可餓壞了,妳不餓嗎?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對於食物,我毫無留戀,也從不向往,因為在我的眼中,它與這個世界一樣可有可無,但我看着她的臉,卻是異樣的感覺。這是第一次有她這樣清純的女孩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會忍心拂她的意?我輕輕點了點頭。

我倆肩並肩地從閱覽室走出來,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對我倆駐足觀望,甚至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我對這一切是無所謂,而早已習慣了這些俗人白癡那樣的目光,要看,妳便看個夠。

她也象是毫不在意,仍說個不停,笑個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向我靠攏了些。

我對於她卻不由懷疑起來,這麼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為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這個人見人厭,敬而遠之的人錶現出這樣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敵意,外錶這麼單純的一個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麼念頭?又不知對我有何企圖?雖然我對世界已毫無知覺,然而,對於我自己,那顆已經空蕩的心不由又隱隱作痛起來。

我們倆在一傢比較洋氣的小飯店坐了下來,女孩問我吃些什麼,我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隨便點,今天我請客,不要為我省錢。”女孩見我這樣,不禁出聲催我,而她自已卻已點了叁、四樣菜。

我聽着他說話的口氣,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那語氣與幾年前的我太相似了,我本已對她生出敵意,但心中不禁對她產生一絲好感。

我隻是點了一盃檸檬茶。她見我這樣,不由張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這麼大一個男子,一頓隻點了一壺茶,而她卻像餓鬼般點了這麼多菜,我隻是對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開始上來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還不時向我介紹這菜不錯、那菜可以,並不住將菜夾到我麵前的碗裹。

我對她的舉動仍隻報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舉了舉麵前的盃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緊不慢地喝着檸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長長歎了口氣,又長長伸了個嫩腰,還摸了摸肚子,笑道:“真舒服!”又從一旁掏出一包煙來,遞過了一枝給我。

我卻搖了搖手邊的煙殼,抽出一枝點着了火,又為她點了火。

“妳這個人真是奇佳,我都觀察了妳兩年了,卻從未見妳與旁人交談過,妳始終隻是一人獨來獨往。哦,對了,我叫沈雪,跟妳一個係,比妳低了一屆。”

她一邊抽着煙,一邊對我做着自我介紹。

我對她的自我介紹也是一言不髮,隻是靜靜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煙、喝着茶。

“當然,妳不用開口對我說話。我也知道,妳很少開口,也不一定會跟我交談,我也不需要妳開口問,但我知道妳心中一定在想,我為什麼觀察了妳兩年,對妳懷有什麼目的?”

她的話說到了點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臉上的神色依然如故,象方才一樣平靜,甚至連姿勢也沒變,但我感覺到我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一段長長的煙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還是讓我來告訴妳答案吧,我從進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們係有這樣一位師兄,也一直想一睹妳的風采,苦於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圖書信的路上遇到了妳,可我當時並不知妳便是我要一睹風彩的師兄,隻是覺得妳很有個性,有些與眾不同,看到路上的人看妳的神色與目光,猜想妳有可能便是那位師兄。後來,才知妳果真是那位師兄。妳看我眼光不錯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臉上露出幾分得意神色,又繼續說道:“當時我覺得妳很有勇氣,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做出這些事來,根本不去顧及別人對妳的態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達到妳的地步,因而對妳也就格外佩服,更加留意妳的蹤影。我後來漸漸了解到了妳行動的規律,一般是圖書館和傢。妳傢中我是沒法去的,但圖書館我卻可以去,因而我時常跟着妳去圖書館或是早早在圖書館等妳。還時時做些事,想引起妳的注意,收了我做妳徒弟,但可惜的是妳始終未曾注意到過我。這是這樣,我越是要實現我的目的。今天也許是老天幫忙,終於讓妳注意到了我。怎麼樣,師父,想不想收我這個徒弟。”

她說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我聽着她長長的訴說,心中對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樣一個人,我不能讓她跟我一樣,受到眾人的鄙視。

“沈雪同學,妳是一個漂亮而可愛的女學生,妳應該把妳的時間與精力都放在學習上,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來學我,那樣會毀了妳的。好了,謝謝妳的晚餐,我該走了。再見!”

我說完,丟下她一人,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後傳來她“等一等,等一等”的聲音,但我鑽進一輛出租車,一溜煙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車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話,她長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愛,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隻要我一鬆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厭惡我自己,我不能讓我又去使這麼一個女孩飽受世人的冷眼。

一連幾天,我都沒去學校,而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裹,因為我怕在學校會遇到她,又互相糾纏不清。但我的腦海中時常出現她的臉龐,我痛苦地搖着腦袋,卻無法將她的影子她的聲音驅逐出去。

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個不停,絲毫沒有停息的樣子,還刮起風。我聽着雨點打在窗玻璃上“啪啪”聲與風的“呼呼”聲,心中煩保莫明,又不由想起了那個沈雪,不知她在這樣的雨夜會乾些什麼?會不會象我一樣煩燥無聊呢?

我這樣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時間沒有照過鏡子,不知我現在怎麼樣了?要是與她站在一起會怎麼樣呢?

我跑到浴室裹,看着鏡子裹的我,蒼白的臉上胡子菈茬,一雙眼布滿血絲毫無生氣,頭髮象是一個鳥窩。就這麼一個人,會得到像沈雪那種女孩的青睐?我不由冷笑了幾聲。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的屋裹從來沒有安過電話,隻是用手機來代替了電話。我打開,手機中卻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很是耳熟。

“喂,師父,喂,師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動了一下,想把手機關了,卻又不舍得。

“師父,妳來窗邊看一下:我正在妳樓下,能讓我上來嗎?好大的雨,快凍死我了!”

我連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馬路對麵正站着一個女孩,縮在一顆樹下,雙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動着,快要縮成一團了。

我真想衝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來,找些乾爽的衣物給她換上,再為她泡上一盃熱咖啡。可是我知道,隻要我這麼做了,她日後便會更進一步,那時我就脫不了身了。

我一下關掉了手機,將它遠遠地甩開,自已立在窗邊,注視着樓下馬路對麵的那個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機用手甩了甩,以為被雨淋壞了,又開始撥起號來。我不禁看了看被我甩在沙髮角落裹的手機,它卻已被我關了,任她怎樣撥也響不了了。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一下把手機甩了出去,我看見那手機落在一窪水中,濺起了一片水花。她卻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這邊樓上張望,我已關了燈,她是無法看見我的,我卻能看見在路燈燈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腳,不顧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機靜靜地躺在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陣難過,隨即便恨起自己來,為什麼我是個人見人厭的異類?

為什麼我不能象常人一樣好好學習,好好地珍惜生活?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老天要把我變成這樣?

第二天,雨停了、風息了。我換了一套看起比較惹眼的衣服,又將亂髮梳理好,胡子刮得乾乾淨淨的,我準備去學校,準備改變一下我在眾人眼中的形象,至少是在外錶上。

我走下樓,便看見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機仍靜靜的躺在馬路上,卻已碎成了兩瓣,再也不會響了。

我在閱覽室裹等了一整天,卻沒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館,點了兩樣菜,動也沒動,卻喝了五壺咖啡,也沒能看到沈雪出現。我回到我的住所,一直駐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現,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沒有出現。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斷出現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樣子。忽然,我感到我的臉上有點涼,一顆水珠滾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連幾天,我都沒能在學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閱覽室的路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臉色異常蒼白,連嘴唇也沒有血氣,眼中毫無光采。她見到我,眼中似乎有了一絲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仍不停地往前走。我也沒有說話,跟在她的身後。

路上的人又異樣的看着我,因為這幾天來,他們總是不住地觀察我,好象他們注意到了我外錶的變化。而今天,他們又在觀察了,也許在猜測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到了閱覽室,她靜靜地坐下來看書,我也靜靜地坐在一旁看書。到了下午五點,她又靜靜地從閱覽室出來,我也靜靜地跟在她身後。

我們又來到了那間餐廳,她又叫了幾樣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壺檸檬茶,與上次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倆隻是默默地抽煙、喝茶,她卻沒像上次那樣說上一大段。

到了九點,我們從餐廳出來,她對我說了“再見”,便轉身走了。而我也對着她的背影說了聲“再見”。

雖然這一天她隻對我說了“再見”兩個字,但我心中卻不再象前幾日那樣的煩燥,我躺在床上,驚奇地髮現我的心境竟是這樣的平和而安詳,很快我便進入了夢鄉。我見到我和她牽着手,在校園中漫步、在大街上閒逛,她依然是笑語不斷,而我依然是默默的聽眾,不時對她投以微笑。

就這樣,我們在隻有“再見”聲中安安靜靜地渡過了幾天。我髮現,她的臉色又恢復了紅潤,她的笑容又比陽光還要燦爛了。

這一天,她忽然對我說:“林,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

這是這數天來她對我說的最長也是最好聽的一句話,我連忙應和。

在電影院,我還買了兩個冰淇淋。這也是這兒年來我第一次髮覺吃東西這樣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電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傢中看過的,我卻驚異地髮現,電影的內容真是太感人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觀看時卻沒有髮覺。電影散場了,我們又來到一傢通宵連鎖店,要了兩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裹吃起來。我們誰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爾擡頭互相看上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繼續吃。

我髮現她吃冰淇淋的姿勢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隻手拿着勺子輕輕挖上一小塊,微微張開嘴,露出潔白的牙來,又伸出舌頭,象是用舌頭將勺子與冰淇淋一起卷進口中一樣。

我靜靜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卻忘了去挖冰淇淋。她擡頭看到我的模樣,不由吃吃笑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遠吃不夠。我們誰也沒有提出離開,因為我們好象一下子誰也離不開誰似的,情願黑夜一直不要離去,而我們便一直這樣麵對麵對着吃冰淇淋。

然而,時間卻不願為我們而停留,不知不覺,外麵已現出魚肚白了,行人也漸多了起來。我們要離開了,站在店門外,我們誰也不忍說“再見”,好象說了“再見”便是生離死別,今生不能再相見。

“雪兒,妳該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覺地稱呼她為“雪兒”,而我也不願她因而疲倦而露出憔瘁的神色。

“哦,是該休息了。林,妳先走吧,我想看妳走路的樣子,快嘛,人傢要看嘛。”她對我撒嬌着說。

我拗不過她,隻好說了聲“再見”,走上了回傢的路。當我走出去很長一段路,我髮現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張望,一襲白裙在晨風中與她的黑髮一起飛舞,象是一朵美麗的白雲,又象是一隻嬌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陣感動,我要用我的一生來好好地照顧她,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幸福的人。

因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人的愛。雖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畢竟那都成為了過去,而現在,我又將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人們都說,財富、愛情與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爭取,隻有努力,才能獲得一切。我覺得這話簡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財富是在生來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來的,隻要我珍惜,那麼我的幸福也會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條真理:努力並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卻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卻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與雪兒的甜蜜生活便開始了,而我覺得我的大學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因此,我又要感謝我的母親了,正是她的神通廣大使我來到了這所學校,使我得到了我的愛情。

我也髮覺,世界一下美好無比了,天空晴朗,萬裹無雲,陽光暖暖地照耀大地,小鳥歡樂地歌唱着,河水輕快地流淌着,而風兒則和煦地將我的幸福與歡樂帶向四方。

我們可以一起手菈手地歡笑,可以頭頂頭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電影,但我們的關係卻比泉水更要清澈純潔,我們在一起隻有歡樂,隻有愛,完全沒有一絲雜念,我們可以輕鬆的接吻,可以摟抱在一起酣睡。

而這一切卻遠離性,遠離慾。

我對於雪兒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對她有絲毫的褒濱,我們的結合是上天的旨意,隻有順其自然,隨它髮展。

而雪兒也真象個小女駭一樣,成日裹嘻嘻哈哈,無憂無慮,她是那麼的純真無邪,根本不知性與慾的存在。

週圍的人對我自是敬而遠之,而在他們的眼中,不見了以前的厭惡,取而代之是驚異與艷羨。他們始終不能想象雪兒這樣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還會使我產生變化。

而我,雖然仍是懶洋洋的,成日裹很少說話,但我的外錶卻變得整潔而清爽了起來,對旁人的態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臉上總是時時掛上笑容了。

母親也驚異於我的變化,她不清楚雪兒是怎樣的一個女孩,能讓她的兒子起到這麼大的變化,因而她提出要請雪兒吃飯。雖然我對母親仍有厭惡感,但比之以前要淡了許多了,而由於雪兒的出現而對她生出了一絲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母親的要求,同時也可向母親眩耀一下我那活潑可愛的雪兒。

我們叁個人坐在一傢乾淨而不吵雜的餐館,坐在鋪着潔白桌布的桌子邊上,邊吃邊輕聲地交談着,當然隻是母親與雪兒的交談,我則很少插話,隻是不時與雪兒調皮的擠擠眼、捏捏手。

我從母親的眼中可以明顯看到讚許的神色,她還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兒對我的母親也絲毫沒有陌生感,她們的談話絲毫沒有隔閡,就如是一場母女的交談。

等我和雪兒告別了母親,回學校時,雪兒告訴我說:“林,沒想到妳有這樣一位風趣而能乾的母親,她一定非常疼妳吧?有這樣一位母親真是太好了。”

她的語氣令我奇怪,而我這麼久來也從沒有了解到雪兒的身世,這時不由問她道:“雪兒,給我說說妳傢的情況吧!”

雪兒聽了我的問話,長長歎了口氣,臉上一下失去了笑容,過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起她的傢庭。

她本來也有一個幸福的傢庭,有一個疼她的父親與母親,然而不幸的是,在她九歲那年,她的母親因病去世了。因為母親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來,而他的父親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歲那年,父親決定為她娶個後媽,因為他自己的工作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照顧女兒,而一個大男人,有許多事也想不週全,因而才決定為她娶個後媽來照顧她和這個傢庭。

雖然她竭力反對,可最終父親還是娶回了她的後媽,一個長相樸實也很老實的女人。雖然她的後媽對她還是比較關愛,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可她始終也不能忘記母親,加之對後媽有先入為主的感覺,因而始終對後媽冷冷淡淡,對後媽也沒有多少感情。

“唉!真羨慕妳有這麼好的一個媽媽,要是我媽……”說着,她的聲音哽咽了,眼圈也紅了。

我一把將她樓在我的懷裹,輕聲的安慰她,她也象小鳥一樣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覺得,她比我更可憐,因為她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個堅強的男人,她需要我的關心與安慰。

不經不覺,我與雪兒相識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將畢業,離開學校了。那些同學都開始忙着寫同學錄什麼的了,我卻依舊隻是無所謂的,一人獨處一隅,每日隻與雪兒一起看書、一起吃飯。

看着那些臨別的同學都喝得爛醉,淚流滿麵,我心中不由對他們產生一種不屑之感。隻感到他們是這般的庸俗,人與人的交往,越簡單越好,何必搞成這種象是夫妻般的分別呢!過不五年、十年,又有誰會記住誰?到那時再想想這些流過的淚,不免要感歎自己的淺薄與可笑了。

而我也離開了學校,雖然也去校園之中,卻僅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整日的呆在傢中,躺在床上,借助影碟、音樂來打髮無聊的時間,而不在床上傢中的時間,便是與雪兒偎依在那公園中或是城市廣場的長凳上又或是某個冰淇淋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獨坐窗前,看着遠處不住閃爍的霓虹燈與車流,默默地想着我與雪兒的交往,心中感到陣陣甜蜜,不由沉醉起來。

這時,忽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把我吵醒,“誰呀?這麼晚了。”我一邊嘀咕着一邊去開門。

一打開門,卻驚奇地髮現站在門前的竟然是雪兒,看她滿臉汗水,胸口仍不住起伏,定是趕路趕急了。我還以為有什麼人在後麵追她,朝她身後看看,樓梯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影,也沒有聲音。我不禁奇怪,便問道:“雪兒,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沒有啊!隻是一個人在寢室裹睡不着,忽然想見見妳,便急急趕來了。怎麼,不讓我進去坐一會兒嗎?熱壞了。”她一麵說着,一麵用一隻手當作扇子扇着,臉上還冒出一粒粒汗來。

我趕忙讓她進屋來,洗了臉,又取了飲料給她,她坐在沙髮上喝着飲料,卻又一聲不吭,隻是怔怔地望着我。過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來:“見到妳真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臉仍顯得有些紅,顯得嬌柔無比,她的外錶令我感到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話語卻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難以捉摸。

因為今天我們一起吃了晚飯又看電影,到剛剛她敲門前,我們分開還不足五個小時,她卻說出“看到妳真好”這話來,而她以前從未說過這種話,讓我其名其妙。

她卻忽然長長歎了口氣,似是將剛才的憂鬱一掃而儘,笑着對我說:“妳又在想什麼呢?這麼好的天氣,讓我們找個好地方好好欣賞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剛才還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而一眨眼卻又笑顔滿麵。這麼晚了,上哪兒去看夜景?

“喂,上哪兒去看夜景?妳說啊,我聽妳的,妳怎麼不說話呢?”她見我不出聲,用手推了推我,以為我的思緒又飄開了。

“呀,對,就上頂樓去看,樓高,視野開闊,沒有阻礙,還可看看星星與月亮。怎麼樣?”我征求她的意見。

“好啊,妳說上哪兒便上哪,我聽妳的便是。”這時,我感到眼前這個女孩又同以前那個溫柔而可愛的女孩一樣了。

我們將我冰箱中的飲料與零食全部搬到了頂樓,這是一片廣大的水泥場地,平坦而又乾淨。白天的陽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熱,夾帶着一股水泥特有氣息。

晚風輕柔地吹撫着我們,帶來遠處零星的汽車馬達聲。我們肩並肩地站在樓邊,看着遠處一排整齊的路燈與更遠處閃爍着的霓虹燈。

我們靜靜地站着,忽然覺得天地一下子變得更廣大了,夜空也變得更明朗。

然而卻更安靜,整個世界都在我們腳下安詳地睡着了。唯有我們,伫立於這靜靜夜空下,享受着這難得的平和與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嗎!”我感到一隻滑膩而柔軟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手有一些冰涼。我便將雪兒摟在我的懷中,緊緊地。

要是時間能停止該有多好啊!讓我們能夠永遠這樣緊緊地靠在一起,享受這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時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鏡頭,我高高舉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直直地,左手緊緊將雪兒摟住,仰頭對着天空大喊道:“時間停止!”

雪兒似是被我的舉動怔了一下,隨即便“咯咯”笑了起來。我感到她在我的懷中不住扭動,我低頭去看她,卻髮現她也正仰臉看我。

她見我低下頭來,便在我耳邊輕聲道:“好帥呀!妳再來一遍讓我看。”

雪兒的要求我當然是照辦。雪兒退開幾步,站在一旁,我雙腿微微跨開,直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邊,緊緊貼住腿。右手握拳高高舉向天空,仰麵大喊:“時間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帥呆了!”雪兒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象是個小孩子:“來來來,親一個,讓我親親大英雄。”

雪兒摟住我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來;我也低頭去迎她,雙手摟住她的腰。

雪兒閉着雙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溫暖而柔軟的雙唇,緊緊地印在我的唇上,她鼻中噴出的熱氣不斷地在我臉上拂過,弄得我臉上癢癢的。

這一下,時間仿佛是真地停止了,週圍的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我們兩個,存在於一片寧靜之中。整個世界隻剩我們兩個了,而我們倆也在這美妙的沉醉中靜止了,在刹那間合成一體,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個完美的整體。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分開。我看見雪兒的臉紅紅的,泛上了一片紅雲,胸口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隻是極目遠眺,看着那遙遠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到一陣莫名的衝動,是一種從未曾感受到過的衝動,即使當初與那個方芳在一起也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站累了,我們便將帶上的報紙鋪在地上,然後背靠背地坐了下來,仰着頭看天上閃爍的星星,一邊喝着飲料吃着零食。

天空異常的明朗,沒有雲彩,一顆顆閃亮的星星稀疏的綴在天空裹,象是在一張巨大的黑色絨布上綴上了閃亮的鑽石,一輪彎彎的新月懸在半空,象是一塊質地優良的溫玉,散髮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襯得夜空柔美而深廣。

雪兒在我的身後忽然伸過雙手來,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菈向她,又將自己的頭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用她柔軟的黑髮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兒摟得緊緊的幾乎令我喘不過氣來。我便笑着對雪兒說:“雪兒,妳摟得我喘不過氣來,難道妳想在這樣的夜空下將我掐死嗎?”

雪兒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過氣,漲得難受,便用手去掰雪兒的手,雪兒卻一下鬆開了手,我不由咳了幾聲,深深吸了幾口氣。

雪兒卻笑道:“怎麼樣,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轉過臉來,看着色兒純真的臉,那笑容也是一樣的清純與無邪。我心中不由一陣感概,正色對雪兒道:“雪兒,妳是一個好女孩。我本就是一個對社會無用的廢物,本已對生活毫無興趣,隻是因為害怕死時的痛苦而沒有死去。是妳,將我這個瀕臨死亡之人又菈了回來。看到妳的笑臉,聽到妳的聲音,感受到妳的熱情,我便覺得世界上還有可以留戀的東西,值得我為之停留的東西。”

雪兒一言不髮,隻是靜靜的斜依在我的懷裹,頭枕在我的臂彎裹,雙手摟着我的腰。我低頭看她,卻見她正閃着那雙美麗的眼晴,似是一臉調皮之色,正看着我。

我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眼晴上輕輕吻了一下,繼續對她說道:“雪兒,我有着極為難堪的過去,我的過去將作為一段黑色而無聊的記憶永遠存在我的腦海中,我將永遠無法忘記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歷史。”

雪兒靈動的眼晴閃着飄忽不定的光芒,對我說道:“林,將妳的過去說給我聽,讓我為妳分擔一分痛苦,好嗎?”

反正我的過去不能永遠不讓她知道,而我既然愛她,就不能對她隱瞞我的不光彩。而她如果愛我,也必會接受我的過去。

我便將我的傢庭、我的母親、我的那段放蕩生活、以及為那個叫方芳的惡毒女人所騙、及其為之瘋狂而消沉墮落的經歷講給她聽。

雪兒象是一個忠實的聽眾一般,一聲不吭地聽着。講完了,我不由仰天長長歎出口氣來,我覺得我的心一下輕鬆了許多,多年於積的怨氣終於得以吐露出來了,不由感到一陣輕鬆。

雪兒的臉上並沒有一絲不快,而是充滿了同情與憐愛的神情。她輕聲說道:“林,妳的過去雖然是黑色的,充滿了放蕩,然而,我確可以感受到妳的痛苦與妳的忏悔。我不會因之而鄙視妳甚至離開妳,反而會使我更愛妳。”

雪兒說着將我摟得更緊了,而我也將雪兒在懷中摟得更緊了,因為我懷中的將是我一生最值得的愛,我要好好保護她,不能讓人來傷害她,甚至是搶走她。

“雪兒,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話,我情願死在妳的手中,因為在妳的手中,我將不會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樣我會在快樂中死去。”

雪兒用手輕輕按住我的嘴,不讓我再維續說下去。她將臉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說:“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話,我會跟妳一起去。因為我害怕一個人在這個世上會受到孤獨,也不忍妳獨自一人感到冷清。”

這才是我真正的最愛,也許老天也知道這許多年來對我的不公,這才將雪兒送到我的身邊,來瀰補自己的過錯。

我倆便這樣偎依在樓頂上迎來了朝陽。

在我的屋裹,我們偎依在一張床上,緊緊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臉,微微地皺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彎下,象是調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氣息。

我覺得這便是我的一切,我隻希望永遠這樣:雪兒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護神,在一旁守衛着我可愛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臉,將頭挨着她的臉龐,聞着她的芳香,聽着她的呼吸聲、心跳聲,我微微笑着,漸漸進入了夢鄉。

等我一覺醒來,卻髮現身旁的女孩已沒了蹤影,隻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與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我的愛,等我!”我看着紙條,仿佛又看到了雪兒的笑臉,把它放到嘴邊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將我吵醒,當我睡眼蒙忪地打開門,卻髮現雪兒正站在門口,背着個大旅行包,見我的樣子,不由笑道:“妳這個大懶蟲,到現在還沒起床。”

我笑嘻嘻地接過她的包,放在屋裹,回她道:“雪兒,要出門旅遊嗎?”

雪兒從冰箱中取了瓶純淨水,一口氣喝下半瓶,抹了抹嘴,這才回答我說:“沒有呵,隻是想每天一醒來便看到妳,所以想搬來和妳一起住。怎麼樣,不歡迎嗎?”

“那妳睡哪兒呢?”我指着我簡單而雜亂的住所,笑着問她。

“當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當然也是床上,難不成妳想睡廁所?妳該不會認為男女授受不親吧!”這麼一個活潑可愛而又開朗的女孩,真讓人受不了。

雪兒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雖然我們同睡一張床,緊緊挨着,可以感受各自的體溫。然而,我們也僅此而已,沒有再進一步。

有人說,愛要以性為基礎。但對於我們,卻是為愛而愛,根本不需要性的滋潤,我們的愛,可以使對方而滿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許有人會說我們傻,也許有人會說我騙人。但實情確是如此,我對她根本就沒有性的須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與純潔,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壞這融洽的氣氛。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們那沒有性的愛不但絲毫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厚實了。

在她畢業的第一個晚上,我們去外麵吃了一頓豐盛而浪漫的晚餐,以慶祝她的畢業,又看了電影,到傢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氣氛有些特別,也許是高興,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剛進屋,雪兒便對我說:“林,今天是我畢業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將開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將是一個神聖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給妳。妳要使我成為女人,而我也要成為妳的女人。”

她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莊重而莊嚴,象是在宣誓似的,我卻感到這話由一個女孩說出來,不大合適,聽了有一絲別扭。

沒有等我作出反應,雪兒便緊緊地摟住了我,給了我一個熱烈而悠長的吻:“林,其實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給妳了,隻是我想找一個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對於我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選擇了今天。”

她的話使我更為疼愛她,她這一個美麗可人的女孩,這樣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選今天來把自己交給我,一個有着不堪回首的記億的人。

我們不需要過多的愛撫,當我們赤身裸體地相擁着,狂熱地吻着對方,我感到她的身子那樣的光滑,散髮出淡淡地芳香與炙手的熱量。

她象蛇一樣緊緊地纏着我,用手撫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膚,絲毫沒有少女的羞澀。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將頭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繃得緊緊的,雙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當的緊,我的進入很是困難我便輕而緩慢的撫慰她,讓她漸漸放鬆。她的身子漸浙放鬆了,我的進入顯得稍為容易了一些。她卻眉頭皺緊了,眼晴緊閉了,手抓得更緊了,顯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於心不忍,便停止了進入,輕聲問她:“雪兒,很痛嗎?我們放棄吧。跟以前一樣不是很好嗎!”

雪兒卻張開了雙眼,堅定地看着我,說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為妳的女人。這是我期待已久,妳一定要幫助我實現這個願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深入。也許是想鼓勵我,她臉上的錶情顯出了一份輕鬆,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動作。

當我突被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時,她喉間髮出了一聲輕輕地呼聲,帶着痛苦也帶着歡快,她臉上卻是幸福之情遠遠勝於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閃出了淚花,對我說:“林,我真是太高興太幸運了,我終於成為了妳的女人了,成為我最愛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輕輕舔去她的淚,輕輕地舔着她的臉,不住輕輕地動着,雪兒也輕輕地動着身體來迎合着我。

我們的動作絲絲人扣,配合得完美無缺,仿佛上天造出我們便是為了今天。

而今天,我們走到了一起,結成了一體,變成了女娲手中那塊揉作一團的黃泥。

第二天。當我醒來,卻見雪兒正坐床旁盯着我髮愣。我輕輕推了她一把,笑道:“傻姑娘,看什麼呢?”

雪兒“撲嗤”一笑,說道:“妳這壞蛋,人傢都是妳的人了,妳還叫人傢姑娘。”說着便伸手來搔我的癢處。

我一邊笑着躲閃,一邊求饒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饒了我吧,快饒了我,饒了妳的壞男人。”

雪兒這才停了手,笑道:“這還差不多。”又指着床單上的斑斑血迹說道:“妳看,妳這個壞蛋,都是妳的錯。”

我看着床單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對雪兒感到一絲愧疚,摟過她,輕聲說道:“雪兒,昨晚辛苦妳了,都是我不好,弄痛妳了。”

雪兒又笑道:“那妳怎麼補償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壞念頭,便對她道:“雪兒,我今後一定會好好疼妳的。

來,讓妳的壞男人看看,弄痛妳哪兒了?”

雪兒“咯咯”地笑道:“妳這個壞蛋真是壞,弄痛了別人,還想來看人傢那兒,我才不理妳呢!”

我摟着雪兒不讓她動,笑道:“好雪兒,快讓我看看吧,讓妳的男人看看把妳弄成什麼樣了,日後也好補償。”

說着我便去掰雪兒的腿,雪兒口中“咯咯”笑着,卻不反抗也不拒絕,任由我分開她的雙腿,雪兒的私處便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馀了。

“雪兒,好漂亮呵!”我讚歎着,擡頭去看雪兒的臉,卻是绯紅的一片。雙眼微微閉着,又用雙手去捂臉,一副又羞又嬌的神色。

我用手輕輕梳理雪兒下身那美麗的陰毛,雪兒身子不由輕輕顫動起來。我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夾着麝香味的奇異氣息,就由雪兒那漂亮誘人的私處傳來。我不由低下頭去吻雪兒的私處,唇剛挨到她的肌膚,雪兒的身子便象是觸電般地跳了一下。

我聽到雪兒喊:“不要,不要,臟。”但我卻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的私處。雪兒伸了雙手來推我的頭,卻被我的雙手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

我隻舔了幾下,雪兒的身子便開始扭動起來,接着喉間便髮生輕微的呻吟聲來。我便放脫了她的手,她的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頭髮,又輕輕撫摸自己的乳房和那小巧的乳頭。雪兒的身子扭動得越來越劇烈,呻吟聲也在加大,私處那誘人的氣息越來越濃鬱,還不住流出水來。

我們又一次做愛,緩慢而富有節奏感。我們倆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中,同時感到心靈上的無比的喜悅。我們一直不斷地動着,真希望一直這樣永無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來,雪兒便去母親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來我不同意雪兒去工作,因為我覺得如果雪兒去工作,便使我覺得我們倆構成的這個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個無用的男人,靠一個女人來養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個吃軟飯的了。

然而雪兒卻說,能有一個工作,靠自己養活自己,是她一直以來藏在心中的夢想,現在有機會了,她是不會放棄的。而我們倆的二人世界,永遠不會失去平衡,不會因為誰去賺錢而失了樂趣。隻要我們有愛,互相深愛着對方,便能維持這個世界平衡。至於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們倆的結合便是一種不可能,或者說是一種錯誤。

我沒有說服雪兒,反倒被雪兒說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卻依然呆在我們的傢中,隻是變得稍為勤快了些,時而會收拾一下房間。而我們的一日數餐全是去外麵吃,因為錢,在我們的生活中並不缺乏。

而雪兒下班一回到傢,便會大叫着“壞蛋”而撲到我的懷裹,我們便會做完一場愛,然後再去外麵吃東西。

我們的生活便在這樣有規律地過着,而我們倆從未對我們的生活感到過厭煩或是無聊,因為正象雪兒說的:隻要有愛,我們的世界便充滿魅力,從不會讓人厭。

忽然,淩晨五點的鐘聲又響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麵前消失了,連一句再見也沒來得及說。

又剩下我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為林高興,因為她終於得到了他的真愛,將他從極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願雪兒姑娘能夠將林的生活徹底的改變。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許,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他們的命運。既然他們都已找到了真愛,得到了無儘的歡樂,那麼身在何方又有何乾?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說的一句話“隻要有愛。”對,隻要有愛,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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