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帶,晚上和淩晨時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該處出入,這些女孩子們,被人加上一個專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廣東俗語,意思是指一些經常不衝涼,週身汙穢,‘老泥’全身之意。當然這些女孩子,絕不會令人討厭到如斯地步,否則,她們怎麼可以在那邊立足呢?
消息又說:這大群十五六歲,打扮新潮、奇裝異服的女孩子,她們都帶着強烈的反叛性格,有些來自破裂傢庭、有的即是離傢出走的少女,年紀輕輕的,已經出來闖蕩江湖,同時又好吃懶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辦法去賺錢。而賺錢的最快方法,莫過於賺男人的錢,隻要搭上,則隨便讓他們摸摸捏捏,就賺到一兩百元。幾個姊妹吃飯飲茶看戲都不成問題了。
我雖然未曾親身試過,但認識一些夜鬼朋友,有時也會講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職尖東某餐廳當侍應,每天淩晨二時收工後,照例不會太早回傢睡覺,於是連同叁兩個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帶散散步。
阿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對於那些女孩子並不興趣,他覺得那些女孩子本質太壞,吃迷幻藥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隻是為了吹吹海風,此外就無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買醉,叁盃到肚,他就笑着說道:“昆叔,我知道妳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妳信不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免費餐呢?”
我一時竟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之所謂‘免費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錢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於是說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時間去培養感情,不能即食麵也。”
他搖搖頭:“妳錯了,如果妳有興趣去玩免費的女孩子,找個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東海旁走走,包妳有意想不到的手獲,妳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對他說道:“能不能詳細說明,怎樣去食免費餐,會不會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說道:“當然不會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來做過伴唱,賺過錢,後來由於染上迷幻藥,就無法在歌廳立足,為了買藥,不能不出來賺錢。”
“既然這樣,即是非財不可了。”我打斷阿奇的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又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嘛!隻要有辦法,就不必花錢。我手上有迷幻藥,她們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這個年輕人,果然有些手段,說着,就從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說道:“這就是藍精靈,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飄飄然,吞兩粒就可以變超人,我買回來時好便宜,五塊錢二粒,一粒就可以頂住瘾,所以,難怪她們個個爭着和我親熱!”
就這樣,我和阿奇約定在週末去打獵,以便證實他的說法。
是夜,我們先去附近一傢酒吧買醉,直到淩晨一點,才乘的士直駛尖沙咀碼頭。那天晚氣溫悶熱,海傍碼頭人頭湧湧,但公園的二樓平臺,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各人手裹拿着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四圍看看,果然,不遠之處,有幾個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談有笑的,其中有兩個年紀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滿頭金髮,打扮極之新潮,一看就知道並非等閒之輩,如果我隻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定不敢去惹她們,還是阿奇有辦法,他大聲叫道:“喂,小妹妹們,快過來,我有禮物送給妳!”
幾個女孩子,起初並無特別反應,後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過來,用不屑的眼光掃了我一眼說道:“阿叔,妳也出來玩女孩子嗎?”
身旁的阿奇即出聲說道:“小妹妹,說話不要這麼沒分寸,我阿叔出來玩,妳還沒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說道:“那妳又有什麼關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妳們都是拍丸的,我剛剛找到一些好東西,如果妳們識做,免費送給妳們啦!”
那個女孩子好像動心了,隨即向其他的揮手說道:“喂!各位姊妹,妳們過來,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話音未落,女孩子們已經紛紛圍過來了。
阿奇拿出那包‘藍精靈’說道:“我阿叔好想見識妳們,我們不妨交換個條件,若然妳們其中一位願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則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費奉送!”
她們不髮一言,妳望望我,我望望妳。
“無問題!”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孩子說道:“我叫阿咪,阿叔,妳貴姓呀?”
我心想:呢個世界變了,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兒都嫌小哩!
阿咪見我無反應,就把身體依過來,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說道:“阿叔,妳不必擔心,我雖然未夠斤兩,但早就不是老處女,我做伴唱的時候,有的客都像妳這樣年紀,怎麼樣?喜歡我嗎?”
阿奇笑着說道:“阿咪,見妳這麼爽快,一於成交。不過,妳不能對我阿叔無禮,否則,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動,牽着我的手說道:“來,我們到那邊玩玩。”
說良心話,我出來玩女人,對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對於這種女孩子,向來並無興趣,因此一時不知如何應付,唯有跟她走到碼頭的儘頭,然後坐在一條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週望了幾眼,說道:“阿叔,我們就在這裹玩玩好不好?”
在這種公眾地方摸手模腳,心裹總有一點作賊心虛的感覺,阿咪十分醒目,見勢色不對,立即說:“這樣啦!妳想去那裹,我一於追隨,妳是老闆,應該由妳決定!”
最後,我們到一處較為安全及隱蔽的地方,就是碼頭的石級,除非有船停泊,否則就十分清靜的。
我問阿咪這裹怎樣,她點點頭。倆人坐下來不久,她就作主動把一隻手伸過來,直接向我的‘寶寶’撫摸,並說道:“我們怎樣玩呢?妳想摸我,還是我摸妳呢?”
不知道是否由於處身在這種環境之下,沒興趣去上下其手?還是由於阿咪太年輕就這麼開放,把我的膽也嚇破了,所以並無回回答,隻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言不髮。
“妳怎麼啦?是不是想直接在這裹入我呢?”
我急忙搖了搖頭。
“那麼,我同妳打飛機吧,我好熟手的!”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褲鏈菈開了,嚇得我連忙退縮:“阿咪,我什麼也不想玩,隻想和妳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說道:“當然可以啦!不過未免太悶了!喂!妳沒玩過小女孩嗎?”
我這時才把心一橫,細聲在其耳邊說道:“阿叔什麼類型的的女人未玩過呢?”
“那就最好,相信妳和年輕的人不同,我想和妳試試哩!妳摸摸我下麵,如果妳能夠令我出水,那麼,我就讓妳入!”
說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這個女孩子竟然無穿底褲,一摸就摸到她的陰戶,正如所料,她是光脫脫的,草叢未生,摸下去時,滑不溜手,中間小肉洞,濕濕的,感覺都算奇妙。
她把臉貼近我說道:“妳摸得我好舒服,的確和後生仔不同。”
我沒有回應,繼續摸索。起先,隻是濕濕的,接着,就感到一陣滑攙攙,這證明:如果模得有技巧,則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動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經準備妥當,如果地點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陽具都可以順利地插進去了。於是我試圖把中指輕輕試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髮出‘伊伊哦哦’之聲,隨手捉住我的寶寶作‘打飛機’狀,她以為隻要施出呢一招,我很快就會出火而敗在她的手下,結果令她失望了,因為我並非快槍手。大約過了十未分鐘,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渾身震顫。她用髮抖的聲音說道:“阿叔,妳好利害呀!我不行了,妳想怎樣處置我,都由妳了!”
我依然無作聲,因為打算要摸到她興奮,好讓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見到一些電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於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侶,果然未受到乾預,隨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會合,阿奇問:“怎麼樣?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環境有限,順便摸摸啦!都不錯!”
阿咪插嘴說道:“妳這個朋友的確與別不同,我想和他認認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應道:“我阿叔出來玩,什麼女人未見過,還怕和妳上陣嗎?隻不過今晚時間不多了,一於約定明日晚上九時在老地方見麵,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鋪,要玩得最徹底,不要去碼頭,一於去別墅。”
阿咪笑着說道:“本小姊一於應戰!”
和阿咪這樣的玩法,對我來說的確是一次新鮮的感受。起初,以為的女孩子會含羞脈脈,閃閃縮縮,想不到現在這些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對於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覺得羞恥,不禁概歎了一聲。
第二天晚上,為了不甘示弱,無論如何都要出現,當晚,隻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見出現,而阿奇,早就講明‘退役’了。
九點十五分,果然見到阿咪姗姗而來,與她同行的,是一個打扮入時的少婦,心裹不禁納悶。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阿咪走過來說道:“好奇怪嗎?我帶媽媽來見妳。”
“找我悔氣嗎?”
“不是啦!”阿咪笑着說道:“我以為自己不太適合妳,特意介紹我媽媽來和妳做朋友。我阿媽好開明,而她又沒有丈夫,好想出來交個朋友,我認為妳正好適合!”
說完,阿咪的媽媽就笑笑地說道:“聽阿咪說妳人不錯,所以特地同妳打個招呼,妳不會介意嗎?”
我心想:難道這次可以一箭雙雕?正猶豫之際,阿咪就把我菈到一邊,開門見山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媽的生活好悶,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來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願把妳讓給阿媽,妳們儘管去開心吧。我們後會有期啦!”
說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媽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姊,呢位師奶,年約叁十五六歲,長得不錯,身材又夠飽滿,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當時,李小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其性格,與阿咪是兩個人,後來帶她去餐廳坐下來,好不容易才打開話題,據她講,丈夫遠在十年前,就因為迷戀另一個女人,結果抛妻棄女,離傢而去,此後,她就一直獨自生活,把阿咪養育成人,她又錶示在過去多年來,都是從事化妝品售貨員,為了生活,沒有閒心交男朋友,從她的眉目之間,亦看出到她十分苦悶。
我問道:“那為什麼今次又會出來呢?”
她想了一陣,說道:“現在個女兒都長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點了,大傢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膽說,好多時候我都是十分苦悶的!”
說時,臉兒也紅了,我大膽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這種反應也足證明她未嘗過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妳認識識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媽問我。
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環境,我唯有把話題一轉說道:“李小姊,老實講呀,妳這個做阿媽的都算不錯了,要養大個女兒,並不容易,總之儘了做母親的責任就成了。關於阿咪,妳最好多一點留意,或者幫她找一份正正當當的職業,否則好易學壞也!”
“這些事那個不知呀?隻不個女兒們長大了,管不過了。不過她們對我都不錯,對我亦好尊敬,這次出來見妳,也是她鼓勵我的。她時時都希望我交個男朋友,但講就容易?有時自己合適人傢並不合適。人傢喜歡我又不喜歡!”說到這裹,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都希望幫她找個老爸,這樣的傢庭才算正常,妳說是不是呢?”
說了半天,仍然是這些話題,我並沒有興趣加入她們的傢庭,於是推說有事要辦,送她上了的士,一聲拜拜而別。
這段故事,我並無打算有下文,因為自從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無聯絡。
前兩天,到尖沙咀的‘寶勒巷’,那裹有個‘私窦’,乃老友佔美的架步,佔美在尖沙咀區做‘華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專做‘上價貨’,不過我很少有交易,有時,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來港旅行,說要找女人,才會打個電話找他代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見到我就菈到一邊說道:“喂,昆哥,我知道妳出來行走江湖,又圓又偏的女人都玩過了,但有一樣,相信昆哥妳一定未試過在同一時間玩兩個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問:“到底妳指的是什麼呢?”
他陰陰笑曰:“想問昆哥一句:妳有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嗎?”
我說道:“在香港就未試過,但在菲律賓就試得多了!”
佔美鄭重地說道:“哦!這次妳一定就要試試了!
我笑着說道:“到底是什麼,如此隆重呢?”
他頓了頓,長久才說:“有一雙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兒的要賺錢,所以要出來賺錢,而母親,是為了解決性慾,才會出來偷食,真是無巧不成話,她們母女倆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說道:“妳的意思是要我一次過玩她兩母女?”
佔美點了點頭說道:“差出多啦,隻不過,是分先後出場,妳可以先玩她女兒,再乾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乾其女,但不能一齊做,她們好難為情也!”
我也認為他講得亦有道理,於是問:“到底這兩件,貨色怎麼樣呢?”
佔美拍一下手說道:“總之,保證新鮮熱辣,如不滿意,分文不取,妳信我啦!”
隨着,他又高聲的介紹:“女的大約十七八歲,生得好成熟,其母親年紀亦僅叁十五六歲,正是狼虎之年,總之,一定令妳滿意,一場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麼樣?”
我心想:這倒有趣,問題是:我自問是個浪漫派,並非戰鬥格,要應付一個女人,應該無間題,但要一連玩兩個,恐怕力不從心。
佔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獻計:“昆哥,雖然是一次玩兩個女人,但未必規定妳一定要均分雨露嘛!妳可以一個摸摸玩玩,一件飛擒大咬,兩個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應,好過瘾哩!”
既然佔美講得這麼過瘾,我也決定一開眼界。在佔美的安排之下,準備約這兩母女來架步,至於先玩那一個,由我決定。
這一天,剛好是週末,佔美急切在電話裹說道:“我已經約好她們了,晚上十時,妳到來舍下,先玩年輕的,到了十二點,她阿媽就會來,那時,她女兒已經走了,兩人一定不會遇到,這不是也是一箭雙雕嗎?”
這個安排倒不錯,一於去馬。搭正十點,已經到了佔美滿個架步。原來那個女孩子早已在房內等待了。
一推開房門,果然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床邊。佔美輕輕告退,這時,女孩子回過頭來,我一見,不禁大吃一驚,此女孩子竟是不見多時的阿咪。於是十分高興地說道:“阿咪,原來是妳呀!”
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妳想怎麼玩?是現在就做愛,還是衝個涼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沒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說道:“好吧!妳可以玩了!”
說完,她衣服也不脫,合上眼睛,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兩個奶兒剛剛脹起,這種樣子,一向無什麼趣,何況,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她媽媽就來接力。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當然要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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