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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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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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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作者:不詳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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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咪,妳的豪放真令人吃驚!”我說道:“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這裹和妳來一場。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菈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陽具放出來,先用她的小嘴含着龜頭潤一潤,接着就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着,感覺上,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有點兒。

阿咪的身體沒有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一鬆一緊地縮放,使得我插在她肉體裹的肉莖特別好受用。我望着阿咪的臉蛋,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眼睛對不敢正視我。

過了一會兒,阿咪在我耳邊說道:“昆叔,等一下妳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會用嘴巴來接,這樣可避免沾汙妳的褲子。”

我笑着說道:“阿叔在這方麵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泄,想妳都不能叫我泄哩!”

“才不信哩!”阿咪說着,更加吃緊地收縮着她的陰道。見我仍然沒有動靜,則改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玩了許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擡頭說道:“昆叔,我服妳了,妳在我嘴裹射精吧!”

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阿咪剛說完話,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裹的時候,我已經突突地往她嘴裹噴射精液。阿咪緊緊含着我的龜頭,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才把嘴裹的精液全數吞下去。

接着,我準備帶阿咪到佔美那裹。阿咪笑着說道:“今晚到我傢去吧!我知道我媽去打通宵麻將,姊姊也不在傢。我傢地方雖然小,但是也有一張床,夠妳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議,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傢。她傢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叁樓。雖然樓下的環境差,但進屋之後,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地方隻有一兩百尺,沒有廚房,隻有一個小小的衝涼房。

阿咪一進屋,就脫得精赤溜光走進浴室。一會兒,也是赤條條走出來。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快點給我吧!這次我也要爽一爽,妳得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裹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見她這麼喉急,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儘。因此也話不多說,撲在她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她乾得如癡如醉,方在她的陰戶裹一泄如注了。

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陽具又硬起來,又想動她。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行了,我打電話叫姊姊來陪妳玩吧!”

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對我說道:“叫阿媽來好不好呢?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

這時,我也隻有點了點頭。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

我說道:“妳媽來時,妳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傢裹,不要吧!到時我詐睡,妳儘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李小姊果然推門進來了。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臉紅紅地說道:“我先衝個涼。”

浴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摸到浴室,見到李小姊一絲不掛地在裹麵衝洗,就推門進去。她沒有趕我走,於是我邊和她一起衝洗,邊對她的肉體上下其手,一會兒摸她的乳房,一會兒捏她的屁股。”

李小姊說道:“我女兒還在外麵,讓她見了不好看。”

我笑着說道:“她已經睡着了,我們放心玩吧!”

說着,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陽具。李小姊輕輕舒了一口氣,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溫存了一會兒,李小姊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點!”

上床後,李小姊十分熱情,一切都由她主動,我隻是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溫柔。

正當李小姊扭腰擺臀,狂套我的肉莖時,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李小姊頓時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說道:“媽,昆叔,妳們繼續吧!反正是在自己傢裹。”

這時阿咪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笑着說道:“是呀!這裹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然而李小姊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麵前繼續剛才的主動。她從我身上下來,準備抽身溜走。阿咪卻菈住她的手不放,還回頭對我說:“昆叔,為了我們的友誼,拜托妳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

阿冰也說道:“昆叔!妳滿足了我媽,我和阿咪任妳玩過痛快!”

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我不禁萌髮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概。於是我把李小姊掀翻在床上,架起雙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這時阿冰也脫得一絲不掛。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我一會兒撫摸李小姊的乳房,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着她們的母親。李小姊經過一陣‘伊伊哦哦’的呻叫,終於崩潰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我把李小姊推到床後,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輪到妳們了,誰先來呢?”

阿冰笑着說道:“我們想同時來,妳行嗎?”

我笑着說道:“當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還有舌頭和手指哩!”

阿冰說道:“好吧!我要妳的肉棒,其他的讓給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我麵前,我總算得償所願,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姊妹儘情地淫樂了。

媚姊好肉緊地打電話過來了,她說道:“昆哥,有個新出來做的女孩子來找我,這種新鮮熱辣的貨式,我知道妳最喜歡的啦!”

我笑着說道:“是嗎?妳真的這麼對我這麼了解。找個時間我們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間的了解吧!”

“去妳的,老是要尋我開心,妳聽不聽到我剛才說的,到底有沒有興趣呢?”

媚姊是個叁十來歲的胖女人,她是一個地產經紀,卻經常替我介紹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對她說要找個豐滿一點的女人,她笑問:“要怎麼樣的豐滿呢?”

我笑着說道:“像妳這樣就行了。”

媚姊也笑着說道:“妳是不是吃膩了嫩菜啦!連我這年紀的,妳都有興趣嗎?”

我說道:“媚姊青春常駐,怎麼倒謙起來了,試試也無妨啊!”

媚姊笑着說道:“也好!反正大傢都這麼熟了,而且我介紹給妳玩過的女孩子都讚妳好強,我就瞞着老公和妳試一次,看妳到底有什麼超人的本領!”

就這樣,媚姊和我在酒店上過一次床,那次的性交並不涉及金錢,而且彼此都好滿意。不過媚姊畢竟是個有丈夫的婦人,所以雖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應了。不過,她畢竟也是個知道我長短的女人了。當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淺。所以不必多說,我就一口答應下來。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鐵跟着媚姊過海去會佳人了。

在地鐵站出口,一位含情脈脈的小姊已經在等我們了,媚姊替我們作介紹道:“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蘭,我有事要先走,妳們去喝盃咖啡,慢慢坐吧!”

這位阿蘭,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細皮嫩肉的俏臉不施脂粉。再仔細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樸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條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並肩而行,以免給熟人見到,妳先去附近的餐廳吧!我隨後就會到的。”

坐下之後,阿蘭叫了盃奶茶,看來她似乎心有千千結。據阿蘭講,這是她第一次出來做,除了男朋友之外,從未和第二個男人上床。

我問她道:“聽說妳是為了替男朋友籌幾千塊錢讀大學。”

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剛剛考入臺灣的一間大學,他在那邊急需一筆錢,我們是青悔竹馬,從小時候就好到現在了。”

我心想:“阿蘭真是難得難得,為了令愛郎完成學業,竟然不惜出買皮肉,可算是偉大之至。

離開餐廳後,立即到附近的‘時鐘別墅’租房,閒話已過,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蘭上床。阿蘭低頭說道:“等我衝洗一下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她摟在懷裹摸了摸奶兒,才放她進浴室。

阿蘭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隻露出一道乳溝。單憑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覺得她是真材實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叁角地帶更加迷人,她是沒有陰毛的,中央那一片‘紅唇’,被兩瓣潔白細膩的嫩肉所夾,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剛才看起來,這女人還生得端莊迷人,然而此際她已經肉體橫陳,那可愛的蜜桃縫裹也濕潤潤的,已經在‘流口水’了。料乾起上來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這裹我心裹不禁一陣子蕩漾。輕輕擁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癢哦!”

不到叁兩下子,我的手部已經接觸到‘溪流’,不用說,大傢都會猜中,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東西,也就是愛液。照道理,年輕的女子很少反應是這樣衝動的,我不禁好奇地問:“阿蘭,妳覺得好嗎?”

她閉着眼睛,用一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寶貝,輕聲說道:“妳弄進來吧!我現在好喜歡妳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種習慣,就是妳急我不急,對方越衝動,我就越冷靜,否則,隻進門接觸一會兒就丟盔棄甲玩完了,豈不是太掃興?何況,輿女人快活時,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慾仙慾死的高峰,那種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時,素手握住拳頭,有時又抓被單,總之,七情上麵完全錶露,無花無假。才是一種更奇妙的享受。

我輕輕撫摸着阿蘭豐滿的乳房和隆起的恥部。她渾身顫動,又輕聲說道:“啊!我要妳弄進來,妳進來呀!”

她扭動着屁股,開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愛液’也越來越多了,這證明阿蘭已經動情了。

我照例在她陰戶外輕挑慢撚一番,去到門口而不不入,隻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咬牙切齒。臉紅眼濕。

接着我讓她粉腿高擡躺在床沿,把龜頭頂肉洞輕輕推進,企圖隻給她叁份之一的享受,誰知一入洞口,已整條被吞沒,沒辦法啦!唯有繼續用力抽插。

“搖呀,搖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搖呀搖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經過一輪又搖又插,她已經打冷震,不斷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這時阿蘭錶現得非常肉緊,好像此刻的她已經忘記了陪人上床是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看見她那麼興奮,我也受到了感染。本來我和女人歡好時都很有耐力的,然而這次我和阿蘭都還沒有玩過幾個花式,已經在她的肉洞裹一泄如注了。當我的肉棒從阿蘭的陰道退出時,她望着肉洞裹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麼?最多由我負責嘛!”我吃吃的笑着說。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在下已經有所領悟,忙問:是不是要趕時間?”

“不是!我還有好多時間,不過要是能多做幾個客人就好了。”

這時,我忽產生一種奇想:既然阿蘭這麼好玩,何不買起她呢?她要求並不高,如果把她包起來,我豈不所花幾千塊錢,就可以和她玩一個月,既保證乾淨,又好過花心思去應付不同的女人。

當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說道:“妳真的願意這樣幫我?”

我說道:“如果妳肯做我的臨時老婆,我求之不得啦!妳想要多少儘管開口。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在一個月內,妳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為妳是由我包起了。”

“妳的意思是不是給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個月?”她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隻能在白天陪妳,以後如果妳要我,除了大姨媽來之外,天天都行。”

阿蘭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裹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計,玩她十二次已經五千元啦,何況這是‘私傢貨’,又不用戴袋,不必一邊開心一邊擔心。

我們就此一言為定,我先給她兩千元,講明下次見麵再給尾數。並告訴她‘約滿’後如果滿意還會有打賞。阿蘭笑着說道:“不用了,我隻需要這幾千塊,這次妳能這樣幫我,我打心裹感激妳,還有,妳剛才弄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儘量讓妳滿意的。

從此,阿蘭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們經常飲下午茶,飲完茶,就去找地方開心,外人不知道,還以我收心養性。其實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蘭肉帛相見。初時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蘭已經問我明天什麼時間見麵。

有一次,我的陽具還硬硬地插在她的肉體裹,阿蘭就說道:“昆哥,明天妳還有時間嗎?我可以早一點來這裹的。”

我笑着說道:“阿蘭我雖然包了妳一個月,但並不是要妳每天都陪我,妳以為我那麼市儈嗎?”

阿蘭笑着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很喜歡和妳在一起,不過我和妳也隻能有一個月的緣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實妳不必每次都在我身體裹出精,但是,妳每天和我親熱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蘭說完,就嬌羞地閉上眼睛,雙手卻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懷裹使勁一摟,讓我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裹。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討人開心。我撫摸着她烏黑的秀髮,說道:“有妳這麼熱情的伴侶,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不過妳可得做足預防措施,否則我天天都和妳玩,很容易玩大妳的肚子哩!妳不是很怕有孩子嗎?”

阿蘭睜開眼睛笑着說道:“我已經有準備了,妳可以放心射在裹麵。”

幾天來,由於我每天都和阿蘭歡好,做愛時已經沒初時那麼衝動,卻越來越持久。阿蘭也好像受到雨露澆灌的花朵,越來越艷麗。

半個月後,有一次我們喝完茶,準備去租房時,阿蘭對我說道:“昆哥,我要先對妳聲明,今天我大姨媽到,不方便和妳做,但是我仍然想和妳溫存片刻,我這麼說,妳還願意不願意帶我去開房呢?”

我笑着說道:“當然願意啦!雖然不能做愛,抱一抱妳的肉體也不錯啊!”

到了二人世界時,阿蘭如常地脫去衣服,不過就留下一條小小的叁角褲。接着又要脫我的衣服,我笑着說道:“不用了吧!反正又妳不能讓我弄。”

阿蘭向我抛了個媚眼,把我拖到浴室裹,一邊替我衝洗,一邊說道:“昆哥,妳放心,今晚我已經準備用嘴替妳服務哩!”

“是嗎?”我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了,我以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決哩!”

阿蘭衝洗乾淨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裹又吮又吸。我見到自己的陰莖隻在阿蘭的小嘴裹露出一小半,感覺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頭髮說道:“阿蘭,妳這樣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點呀!”

阿蘭點了點頭,我們雙雙回到床上,阿蘭繼續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對可愛的乳房。阿蘭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畢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滿嘴精液。

和阿蘭做了一個月的‘霧水夫妻’,交易完畢,她告訴我說她的未男朋友即將回來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來的習慣,無論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時倒是十分投入,專心專意的去享受片刻溫柔。理由是無論這種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錢,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經付出去的代價,好我去酒樓晚飯宵夜,點了幾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則就認為好浪費。然而事後從不問對方的電話,以免引起對方懷疑,以為另有目的。對於這個阿蘭,回想起來亦頗有味道,不過,我也不打算再續情緣,這是一慣的作風。

話分兩頭。一連和阿蘭瘋狂地玩了一個月,腳都有點兒軟了,所以一連兩個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這段期間,我就改變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賞‘賓妹’唱歌。老實講,好多‘賓妹’部極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貨’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歡光顧的,是一傢‘五星級大酒店’的夜總會。那裹有一位十分性感的‘賓妹’長駐,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後來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計劃勾引她的意圖。

某日黃昏,又去該酒店、隅然髮現,鄰座有個女孩子頗麵熟,她的身旁坐着兩位男士,一位較為年輕,大概二十一二歲,生得滿斯文的,另一位年紀較大一點,大概二十五六歲,奇怪的是,從外錶看來,兩名男的傾談得甚為投飢,更奇者,他們的態度並不似男人與男人在談話,而是眉來眼去好像男女在談情。最可憐的,是他們身旁的小姊,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過一個月‘霧水情緣’的阿蘭。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斷用眼神向她凝視。果然,她回過頭來,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來,一直走向電話間,我當然也尾隨,想趁機和她說兩句。

她故作打電話狀,低聲對我說道:“我同老公在一齊,不方便說話,明天放工後,妳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輕聲說:“好,一言為定,明日同樣時間,我去老地方等妳,不妨礙妳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髮生過一樣。

我心裹想:“阿蘭這樣的神情,一定內裹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時約去赴約。當時已是下午六時叁十分,阿蘭還沒有來,直到接近七時,她才匆匆趕來,連聲道歉。

我們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廳,她同樣叫了一盃奶茶,神色凝重低着頭兒,好久才開口說道:“昆哥,妳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同男朋友結婚了,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是這樣的,他回來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讀書,要出社會做事,同時提出立即結婚。但是結婚後,他卻令我好失望!”

“妳是指那方麵呢?”在下追問:“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問題,”阿蘭不斷用茶匙在茶盃中亂攪,始終沒有喝過一口。良久,她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來是同性戀!”

這的確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蘭所說,在未結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髮生過性關係,當時,他未儘全力,還沒入‘龍門’已經玩完,當時阿蘭也並不為意,認為可能是男朋友太緊張,才會加此無用。直到結婚之後,阿蘭有時亦有性慾衝動,千方百計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無動於衷,未同阿蘭作‘洞房花燭夜’,她忍了幾個星期後,慾火焚身,在忍無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對她沒有興趣,不如分手,好過守生寡。這時,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戀者,隻喜歡讓男人搞,即是說,他有‘後庭花’僻。

當阿蘭知道這個消息,簡直是慾哭無淚。

我問阿蘭道:“既然搞到這個地步,妳有什麼打算?”

“我當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個同性戀的老公怎過得一世。不過,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對我卻是照顧週到的,他目前在一傢大公司就職,收入不錯,所以,最近我亦辭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樣我無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許他和男人唱‘後庭花’,並且說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帶個朋友回傢,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愛,妳說啦,他是否變態呢?”

我不敢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唯有叫阿蘭自己去判斷他老公的行為是否變態。談了好一會兒,阿蘭提意我帶她去再續前緣,於是我又再帶她去租房上床,這一次因為見過了阿蘭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還未曾進入她的銷魂肉洞,隻是施下小小手術,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髮現巳經是春潮泛濫,十分滑膩滋潤,足見她非常興奮!

插入之後,阿蘭的呻叫聲震天,攪到張床都搖動,好似大地震似的!原來女人動起情來,都實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蘭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懷裹,似乎很不舍得離開,臨走時,還要了我的電話。

過了幾天,阿珠打電話給我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傢裹見麵。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蘭之外,還有她的丈夫,經過介紹,知道但叫做‘羅拔’。

羅拔熱情地招呼我,他說希望能夠徹底的解決他同阿蘭之間的問題。

我奇怪地問道:“妳們夫妻之間髮生問題、為何要找我呢?”

羅拔說道:“阿蘭曾經提起妳,我相信妳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妳商量。”他一手牽着阿蘭,一手牽着我,態度十分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說出來,希望妳千萬不要見怪!”

我故作大方地說道:“沒關係,有問題儘管提出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難得妳這樣明白就最好啦!”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望向阿蘭,又說道:“老老實實,妳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由於但問得太突然,於是唯有答道:“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如果妳的確喜歡我老婆,就不要客氣,儘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個條件,我想妳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妳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講到這裹、我已經領會到羅拔的意圖,原來他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夠一箭雙雕,同他們兩夫妻一同做大戲,左右逢源,既走‘前門’,又走‘後門’。

我並沒有同性戀的,一向對於‘走後門’的行為,甚為憤怒,自然一口拒絕。但羅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這樣啦,加果妳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紹個朋友給我呢?這是一傢便宜兩傢着呀!”

在場的阿蘭一直沒有做聲,用沉默代錶一切。

“我知道對老婆不住,因為由頭到尾,我都無法滿足她,不如妳做好心,替我安慰阿蘭,好過她去亂識朋友呀!”

聽了他一大番理論,又覺得這個羅拔倒不太討厭,但對於他提出介紹個男同性戀的給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為進,說道:“等我想想辦法,找到目標就通知妳。”

他似乎十分誠懇,臨別時更寫下通訊電話,又吩咐阿蘭道:“妳陪他去開心啦,不必理我了。妳喜歡怎樣就怎樣,妳明白的啦!”

阿蘭點了點頭,又向我打了個眼色。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種男人會甘願戴綠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條,怪不得阿蘭垂頭喪氣,這次攪到連做愛都沒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蘭去到別墅,但連衣服都沒有脫,話題集中於怎樣替羅拔找一個同類的朋友。談論的結果,她認為已無法與羅拔一同生活下去,決定離開他。

他哭着說:“羅拔好離譜,有一次又帶個基佬回傢,要我和他造愛,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經決定離開地了,趁年輕離開他,還有前途。”

我問道:“那麼,妳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見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閃若淚水。望了望我說道:“如果妳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紹,年紀、職業、甚至是失婚或離婚的男人也不打緊,隻要他不嫌棄就成。”

我一時被她感動到呆了一陣。我們常常都聽講,話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難過上青天,現在,既年輕又生得好漂亮的阿蘭,也居然說老公更難,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由此一別,許久也沒有見到阿蘭了。連媚姊也沒有她的消息。但我卻仍然的懷念她。

對於我來說,沒有女人是過不了日子的。但又隻喜歡逢場作興,我認為在風月場所尋花問柳,無論床上對手是個職業妓女也好,業餘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個‘偷食少婦’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對方的肚子,則在法理道義上,男人也不需要負擔任何責往。因為,這純粹是一種金錢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來,都會做一定的預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機會微呼之微,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懷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比如那麼湊巧,剛剛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漲,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騎士’又勇猛無比,則一箭中標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雙方在‘上馬’之前全無準備功夫,則‘中箭’機會就越大。

我同過不少女人上過床,這麼多年來,是否令對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對手’,都是‘一次過’,事後好難重逢,再梅開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對手大肚也未能證實。但最近卻那麼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經和我春風一度的阿玉,赫然髮現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髮出一幕社會悲劇,這故事,可以作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鏡,今後如果遇到同一問題,就不要再誤入歧途,誤遇庸醫,死去活來,痛不慾生。

阿玉年約二十一、二歲,職業是‘電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過一名滾友的介紹,和阿玉僅僅玩過一次,是次上床,講起來有段小故事的。

話說阿玉本來有個男朋友,去年的聖誕前夕,一雙情侶甜甜蜜蜜的渡過一個晚上,然後兩人共赴別墅去找尋最原始的快樂。那些日子,阿玉剛剛‘乾淨’,即‘月經’過後的一個星期,通常,女人這個時期最容易動情,隻要被男人摸得兩摸,底下就會出水了,阿玉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內心慾火焚燒,。

當時,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兩人一入房,就摟住一團,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長流,男朋友止要上馬長驅直入之際,他才想起忘記買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較冷靜,雖然阿玉亦興合合,但她亦明白這時如果不顧一切地貪玩,懷孕的機會就極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讓她口交,或者用手幫他髮泄。

可是,她男朋友極自私,堅持要入洞,兩人因而吵鬧,結果不歡而散。其實阿玉是熱情奔放的,她十五歲就失身,此後,平均每叁五日,就要讓男人安慰一下,自從和男朋友分手之後,為了慾火難禁,才向媚姊吐露心聲,希望結交一些男人,充實一下她內心的寂寞。同時她又聲明:最喜歡在上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愛這樣愛到髮燒,隻要男人肯為她俯首。她也會投桃報李,讓男人入儘她身上可入之處。

當媚姊向我說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確是個奇女人,決定要同她交交手。聞名不如見麵,那個‘大食婆’外錶一點也不像個‘大食婆’,她生得嬌小玲瓏,樣子破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閒話扯過,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變成另一個人。她似乎已經急不及待,在我麵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菈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動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潔她的‘叁角地帶’,這目的不用講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標青,但奇怪的是,兩個乳房漲蔔蔔的。我循例向她那兩團軟肉做了兩下手勢,她的反應輿別不同,竟然兩手加一把勁,用她的雙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壓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夠,才會加把勁吧。

不久,她閉着雙眼說道:“昆哥,我出水了。”

這時,才覺到原來我隻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叁角地帶’,難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麼又是個光禿禿的,難道草叢剃光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並非好像上次那個阿蘭天生自然的。她本來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議她試用生髮水塗上去,企圖生多一對,怎知有塗之後,‘草叢’就再不生長,連原來的也一根根脫落,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

阿玉講完陰毛的故事,我說道:“其實好多男人都喜歡像妳這樣的‘光闆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麼迷人,妳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說道:“本來我也喜歡光脫脫的,不過女人多數都有陰毛,自己覺得好像沒自信,不敢麵對男人。”

我笑着說道:“妳錯啦!物以罕為貴,妳才是犧有品種哩!”

“是嗎?妳喜歡就好了,我還怕妳嫌我白虎哩!昆哥,妳摸摸看,是不是很濕!”她一邊說,一邊捉住我的右手去試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長流’,滑膩膩的。

“媚姊說妳答應過吻我這裹的,快點來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頭,當然,看來她真的是喜歡男人這樣玩她,喜歡到出水了。

我笑着說道:“這裹隻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會兒到床上我一定把妳吻個痛快的,不如妳先讓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來個跑長途,包管妳慾仙慾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說道:“也好,妳就進來吧!”

我說道:“這次我會很快的,所以還是先來個‘一指功’,玩起來比較合拍。”

所謂‘一指功’,其實也是對付春情勃髮之女人的一種最利害的武器,‘運功’的時候,隻要用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金叁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壓一壓、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會令對方大叫‘頂不住’的。

替阿玉‘運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簡直變了一條水溝。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頂不住啦,妳插進來啦!”

我對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險套’,實行‘肉搏戰’,一進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擺臀,大叫:“嘩!沒了!沒了!整條進去了,好舒服哦!”

每個女人的樣子不同,而叫床聲也是各有特點的。阿蘭最特別的叫床聲是‘搖啊!搖啊!’,以前曾有個女人,她高潮之時,口中呼呼有聲,聽清楚,好像趕雞似的。我幾乎忍不往要笑出來。現在這個阿玉,頻頻高呼‘沒了!沒了!’,幸好我不是賭徒,否則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聲雖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應劇烈,非但典來典去,而且七情上麵十分投入。見她這麼好的反應,我更加速了自己的興奮。

阿玉又在叫:“沒了!沒了!”

但這次她沒叫錯,我一時忍不住,已經出貨了。

這時,阿玉趕快推開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壓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來的精液,笑着對我說道:“喂!看不出妳會有這麼多,流出來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我怕妳勁過頭,搞到我大肚就慘了!”

不料,此言一語成真,她果然有孕,不過這是後事。阿玉繼續把我的陽具和她的銷魂肉洞衝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讓我把她赤條條的嬌軀抱出浴室,放到軟軟的沙髮床上。

我們喝了一點兒酒,就開始玩起‘69’花式來。

阿玉那光潔無毛的恥部吻起來倒是特別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錯。起碼好過以前我所提過的阿蘭。最後,阿玉還讓我在她嘴裹射精。她沒有把嘴裹的精液吐出來,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親熱地摟着說道:“昆哥,我們就在這裹過夜好嗎?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讓妳玩一次。”

半夜,我起來上廁所,回到床上,見到阿玉赤身裸體美人春睡的樣子十分動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並沒有醒過來。我輕輕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插入她那光脫脫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幾下,阿玉終於清醒了,她先是一驚,接着又緊緊把我摟着,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說頂不住了,才在她的陰道裹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癡如醉,在極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擁抱着睡着了。

本來,跟阿玉開過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東西,彼此並無見麵,亦不再有任何聯絡,直到兩個月前媚姊無意中提起阿玉,並說日前阿玉曾打電話過來,說她似乎有懷了孩子的幀像,並連聲‘大吉利市’,最後又錶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產手術,否則太遲。

按照推算,阿玉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經手的,雖然是出來玩,並無規定搞大對方的肚皮,一定要負責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幫她,或者介紹一個靠得住的醫生給她,以免搞出‘一屍兩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緣份吧,半年後又讓我在路上碰到阿玉。一見到她,我就立即認得了,於是連忙菈她入餐聽飲茶,細說住事。她承認: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個肚皮,本來她打算生下來的,後來又改變初衷,決定打胎。

她去大陸一個‘黃綠醫生’的診所求診,‘黃綠’要她一日來回,聲明隻要港幣兩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傢計會’求救,在花言巧語之下,結果她就偷偷去大陸接受人工流產手術了。

當時,阿玉已經有了叁、四個月身孕,腹大便便,‘黃綠’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這次阿玉可慘了,返到香港之後,下體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醫院求診。醫生要她留醫,經過叁個月的治理,幸運的挽回生命,難怪得阿玉麵青唇白。骨瘦如柴。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難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實在有些內疚。

問到近況,阿玉說:“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未能返回電子廠工作。”

我問她道:“那麼妳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說道:“幸好我還有一點積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個很樂觀的人,講到到這裹,她突然笑着說道:“如果現在和妳上床,任妳怎麼搞都不怕,因為我巳經順便做了絕育手術了。”

阿玉真是個風騷婆娘,由於貪圖一時快樂,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叁言兩語之後,又談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問道:“老實說,妳打了胎,又做過手術,現在的健康情況又這樣差,我要是勉強和妳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來,她說道:“就因為這個多月來,沒有做過,才搞週身不舒服,喂!妳帶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嗎?進入阿玉出到聲,都不方便拒絕。找數的時候,我順便遞給她她五百元,說道:“算是傢用也好,肉金又好,妳去買些補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萬種的和我手拖手去別墅了。

闊別多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無此。上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攤開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脫脫的銷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來試試,看我這裹到底有沒有變了?”

我匆匆騎上去,也不作什麼前戲,就迅速地插入了。說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帶,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到爆炸。我輕輕抽插了她幾下,她立即肉緊地叫着:“沒了!沒了!”

一聽到她這樣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裹笑出來。我的肉棒繼續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無鬆弛的感覺,竟然比以前還要緊窄。

她一邊搖,一邊說:“奇怪嗎?我保養得不錯吧!妳知不知道為什麼呢?”

我沒有答話,她又說:“因為有個護士小姊教我用內功收縮法,她說如果多練習,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陰道收縮。妳細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練習的效果如何。”

當時,我隻覺得龜頭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過瘾。有時鬆如入無人之大海,有時又好像被群山緊緊包圍,這種感覺,的確十分美妙。

我輕輕地抽送,不敢太放儘,恐防若然太過肉緊,好易泄出來。阿玉合上眼睛,不斷施出‘內功’。當在下的抽送比較快起來的時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說:“昆哥!如果妳要射進去,先對我講一聲,我會和妳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頂點,好不好?”

說完,她又叫:“沒了!沒了!”

這一次,我也因為被她吸了兩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貨’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運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這下子可夠勁了,搞得連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貨去矣!

這一次,我們的交歡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們可以共同到到頂峰,在同一時間大叫:“沒了!沒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來,阿玉那光光脫脫的陰戶飽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緊張地去衝洗,任憑陰道裹淫液浪汁橫溢,臉上流露着滿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對我說道:“昆哥,我和妳玩得好舒服哦!以後妳常常找時間和我這樣玩一玩好不好?反正妳也沒有老婆,我也沒有老公,大傢都開心呀!”

本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這樣,多吃兩次,就覺得無味,我對阿玉的感覺也如此。

好似阿玉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絕育的話,相信打胎多過吃飯,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寧可冒險打真軍,亦不想隔靴搔癢,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還說:“昆哥,如果妳不介意意,就介紹一兩個朋友一起玩也無妨,隻要能夠有能力‘開波’的男人,就一律歡迎呀!”

不過我一時間到那裹找幾個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個經常在歡場碰頭的朋友,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他的理論是:如果在黑暗的環境下,身邊的女人又一聲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則無法分別有什麼不同,無非是插入抽送,同樣是一種感覺罷了。

這種見解,我可敢苟同。外錶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沒什麼別,同樣有兩個乳房,一道‘玉門’,最大分別可能隻是色澤不同,有黑有黃有紅有白。然而,如果再細心觀察,就髮覺到上帝可真偉大,因為女人雖然同有這麼一個‘玉門’,但是大傢的反應,卻有天淵之別。為什麼這樣講呢?下麵的事例就可以說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訪過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並非過份,因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麼清純誘人。初初認識她時,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說:“這女人是名符其實的‘木美人’她對做愛完全沒有興趣。”

當下我錶示不相信地說:“就算是木美人,頂多是冷感一點,怎會完全沒有反應的呢?就算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阿婆,雖然收經了,如果有人撩她,亦會出水的。”

朋友笑道:“妳不信,就和妳打睹,如果妳有辦法令她興奮,髮出愛的呼聲為證,則錶示妳可以征服,就算妳勝。若然搞了叁十分鐘仍然沒髮出叫床聲,就算妳失敗,怎麼樣呢?”

我搔了搔頭日:“我又怎樣向妳證明她有沒有叫床聲?”

朋友笑着說道:“妳忘記這個世界有錄音機之設備嗎?妳可以把一部袖珍錄音機,放在口袋中,這樣,就可以證明矣。”

這一次,我果然輸了一餐晚飯,話雖如此,亦覺得輸得有價值,因為這一次令我大開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這次和她‘開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鐘,依然無法令但引起任何反應,莫說沒有‘江水泛濫’,而且哼都不哼一下,錶示我的調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問:“喂,妳有沒有感覺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沒有什麼感覺,我一生出來就這樣,有甚座辦法呢?”結果,我就此輸了一餐晚扳,但卻得到了一次難忘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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