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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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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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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作者:不詳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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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在一個偶然機會,遇上一位醫生朋友,順道問他世界上是否有對‘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對於任何挑逗、愛撫都毫無反應?他的答案是:的確是有這種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於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時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無法磨滅的陰影,直到成年,就可能變成性麻木了。

講完上麵那個麻木女人之後,應該講一下另一個極端的女人,就是極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這位‘先天性敏感’的中年婦女,十分過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樓住客,她住在二十樓,我住在十九樓,平日大傢都會在電梯內遇到,過程平凡。本來,同但打上關係,是意料不及的。因為,外錶上,阿芬極為端莊,一臉嚴肅,態度也是那麼冷冰冰的。

這樣的態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稱。因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較一日長短,有時,大傢迫在電梯之內,阿芬為了她的龐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電梯的一角,對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虎視耽耽,慌死男人碰她。

我者對於這種女人,最不感興趣,心想:縱然女人有對碩大的乳房,如果沒有男人去摸她,難道隻用來自己欣賞?所以,對於阿芬,我有時就向她視以白眼,暗示‘妳對大乳房,在下可沒有興趣!’不過,在一次無意之時,當電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對大乳房頂了我兩下。

“對不起!”她向我報以笑容,就在這一利那間,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連忙替她拾起來,無意中又與她的玉手接觸。奇怪,阿芬好似觸電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門鈴大響。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來,從‘門眼’中向外一望,來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說:“對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樓的,不好意思打攪妳,可否幫忙?”

當時我還未穿衣,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心裹禁不住‘媽媽聲’,直至髮覺不速之客原來是阿芬,心情才較為平靜。

“先生,開開門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樓上的住客、因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幫幫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開大門,屆時阿芬身穿睡衣,由於她並無戴胸圍,因此隱約中見到一對奶頭,實在十分惹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請進!”我請阿芬入屋內,打趣地問:“妳的浴室去不了水,也與我有關嗎?”

“不錯!”她指看筆者浴室內的去水渠說:“我相信必然是那處地方塞了,令水無法暢通所致,請妳幫幫忙,把它拆下來,清除裹麵的雜物就成了。”

果然,拆開了去水渠的接口,裹麵塞滿垃圾。如此這般,與阿芬就成為朋友了。慚漸的,大傢較為熟落,才知道一點有關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與母親及一名五、六歲的女兒住在一起,據講她與丈夫離婚多年。

當時,我有這樣的幻想:她傢裹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裹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決不可。自此,就下定決心,企圖進一步‘考察考察’。

剛好買東西有電影贈券,乘機約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這是一部港產片,片中有不少做愛鏡頭,當大銀幕出現親熱接吻鏡頭之時,阿芬就顯得好不自然,我乘機捉住她的手兒,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問她道:“阿芬,妳覺得冷嗎?”

“不是冷,不過好肉緊。”她兩拳緊握,似乎比銀幕上的男女主角還要肉緊。

我心裹突然一想,反應這麼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時一定很有趣味的。於是散場之後,就大膽地邀她到傢裹坐一坐,她果然答應了。

當時已經是深夜,她望了望手錶,錶示要打個電話回傢叫媽媽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張西望的,似乎對舍下深感興趣。就在這時,我開了電視機,剛巧在播放‘歡樂今宵’的完場曲。我笑着說道:“阿芬,有興趣欣賞一部最新到的錄影帶嗎?”

“是什麼錄影帶?”她瞪圓着眼睛問。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範,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個謊,其實這是一套‘做愛花式’示範錄影帶。

當熒光幕上出現了男人粗硬的大陽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橫溢肉洞互相結合時,阿芬低聲地說道:“這麼肉酸,還說很精彩。”

說着,用手掩住了雙眼。這隻是女人的假正經而已。細細觀察,已經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來了。同時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緊,麵部錶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齒’狀,大凡女人出現這種情形,必然已經水汪汪了。於是不再客氣,實行先下手為強,直向她的酥胸進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輕輕呻吟着,合上眼睛,這種姿勢,分明錶示可以任我為所慾為。正如所料,當我探索到她的陰戶時,那裹早就水長流,濕滑得驚人。

“妳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擺出迎戰姿勢。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來一首‘前奏曲’。

說到‘開波’這件事,好多男人為了要持久,於是又食藥,又搽油,目的隻希望在女人的陰道裹出出入入時十分勁,支持到叁十分鐘或者更耐久,其實好不明智的。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個善戰者,任妳怎麼威、怎麼勁、怎麼強,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可以任妳抽插數十分鐘,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還可以再任妳繼續讓妳的陽具在她陰道抽插。所以,就算壯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龍,都一樣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稱臣。我對於這種功夫,就最為到傢。

‘一指功’就是用一隻手指,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帶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萬不要太大力,要輕輕觸摸,越輕越好,隻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來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為止。

當我同樣用這種手法去迎戰阿芬,一指按下,不夠叁五秒鐘,阿芬已經哼起了‘情歌’,嘴裹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兩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說:“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這般,已經令阿芬第二次到達頂點,淫水攙攙,十分過瘾。老實講,男人無論如何威猛,亦不可能連續到達兩次高潮,隻有女性,才有這種天賦本領。心想:既然她已經滿足,也應該輪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準備就緒,而阿芬亦中門大開,毫不費力的,已經直穿龍門。一輪搶攻,阿芬又第叁次到達頂點。她突然好像觸電,又好似髮冷一樣,不斷打冷震,一邊震,一邊叫:“好大呀!好粗呀!頂到裹頭去了,好充實呀!”

聽到她這樣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叫床聲聽得多,從未聽過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實上,我的小弟也並非特大碼,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問她道:“為什麼叫大叫粗呢?”

她籲了一口氣道:“沒有呀,不過順口叫罷了!”

“妳好喜歡又大又粗的?”

“當然啦,又大又粗才夠充實嘛!”她很坦白,錶現得毫不畏羞。

經過這一次接觸,彼此就更是無所不談了。從此每隔數天,阿芬就會借頭借路,來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遊戲。

偶然,髮覺阿芬一個秘密,原來她喜歡又大又粗,說來是有一段故事的。兩年前,阿芬曾經在一間酒吧當女工。酒吧經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們飲大兩盃,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醜,一於順手。

阿芬在酒吧隻是出賣勞力,並非出賣色相,何況,但已經叁十來歲,又不算生得十分標青,想不到竟然給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當時嚇到漂尿,聲聲句句說不要搞她。然而,這個黑鬼拿出幾張百元麵額的美鈔,用英語說:“如果妳肯,我給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動了。而媽媽生亦打趣地對她說道:“芬姊,答應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報紙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結果,阿芬看在錢的份上,就同那個黑鬼去馬。

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見到但的那條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嚇到她麵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錢,隻好硬着頭皮上床。

到底,她是個有相當性經驗的女人,為了速戰速決,她預先做了功夫,先在陰道塗上潤滑劑,然後讓黑鬼插進去。

奇怪,未上馬之前,是硬繃繃的,一到上馬,竟然變軟了。所以並不太費勁就插進肉洞裹去了。但數分鐘後,又在她的陰道回復‘鐵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這個‘黑鬼’叁兩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過瘾。從此她就愛上男人的大傢夥了。

和阿芬來往不久後,她就返內地去了。因此興致來的時侯,就想速戰速決,即使是吃‘即食麵’也在所不計了。不過我決不會隨便去旺角招記找一件行貨充飢。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嘴,這叁區的架步紛紛被‘蛇’所咬,出來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償失。故此質素好的女人更難求了。唯有到的冷門‘架步’,撞一下彩氣。不過,有時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個十分冷門的‘架步’,位於尖沙咀,本來這是一傢‘純粹租房’的別墅,絕對不會有小姊供應。該別墅的老闆娘好姊,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夠錢就立即不做公寓轉做‘別墅’了。

我平時間中亦會去找好姊打牙較,順便小睡片刻,好過去戲院休息。好姊有兩個夥記,一個是負責招待及收數的女工,另一個是負責清潔的男工。這個男工阿森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據好姊說:阿森以前是一個瘾君子,後來戒了毒,改過做人了,好姊就請他在別墅工作,待遇也下錯。

阿森生得眉目精靈,每次見到我,都招呼週到,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無非博好感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區買醉之後,順便去探問好姊,但好姊不在公司,隻見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說:“昆哥,來找好姊飲茶嗎?”

我也打趣道:“來找女人,行嗎?”

森仔陰陰濕咐答:“對不起,這裹是純粹租房,沒有女人的,不過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勞的。”

老實講,那天根本無意找女人,因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講心情,男人亦要講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說笑,他一手把我菈入房,說道:“有件事和妳商量商量,妳願意不願意都沒有關係,但有一個條件:要守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好姊,否則我就不能在這裹做下去了!”

於是乎,阿森和我,就關上房門秘密商量起來。他拿出一張像片,說道:“我說出來,妳不要以為是講笑話,我想介紹我老婆和妳做朋友,她叫阿娟,妳認為怎樣?”

阿森這番話,的確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實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帶綠帽者?

但想深一層,心想:難道阿森又再染白粉,為賺錢吸毒,不惜要嬌妻出來賣肉嗎?但看起來又不像,因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還沒有等我開口髮問,又補充說:“昆哥,妳千萬不要誤會我等錢買粉,憑天地良心說話,我已經戒着好長時間了,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為我對她無能為力了。”

據好姊講過,阿森的老婆年齡隻二十二.叁歲,同阿森結婚已經兩叁年了。當時,阿森仔在某歡場任職,此女也在那兒做小姊,後來雨人同居,曾過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現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諱地承認:他老婆雖然生得嬌小玲瓏,但在性愛方麵好大貪,每個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嘗試靠吸毒來應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滿‘電’之後,就特別龍精虎猛,可是一旦沒有毒品,就立即變得死蛇一般,無法滿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為此,阿森仔覺得十分苦惱。

他說:“阿娟的確實是個好太太,目前,我們已經有了個孩子,大傢既有工作,又有個幸福快樂的傢庭,本來,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個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壞這段美滿的婚姻。”

我答道:“不過,她如果再出來做小姊,就定會同客人上床,從而得到滿足,不需要妳和她離婚呀!”

阿森麵色一沉,說道:“唉!講起來實在是難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進行的口舌服務,才能夠達到高潮的。”

聽他這樣講,我更加一頭霧水,因為既然阿娟肯讓他口交,從而獲得高潮,則何必要多此一舉,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終於道出秘密,原來阿娟需要先由一個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緊,將快達到高潮之時,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為止,才覺得淋漓儘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說道:“昆哥,我既然什麼都對妳說出來了,請妳一定幫幫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擺姿勢,又會叫床,總之,隻要妳願意,包妳免費快活哩!”

經過一番思量,我決定要一開眠界,看看像片中這個阿娟到底風騷到什麼程度。”

而阿森則說:“好吧,由我約我老婆,但是不要在這裹開波,以免被好姊知道,大傢都難為情也。”

最後,我提議找個時間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樣子,是否‘飲得盃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應,於是約定第二天中午一齊飲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沒什麼時間。

到了見麵之日,他們早就到場,十分守時。森仔介紹我認識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剛剛起床,沒有化妝的關係,顯得麵青唇白,不過,正如森仔所講,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錯,隻是無厘神氣罷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說:“老婆,這位昆哥有興趣和妳做朋友,妳認為怎樣?”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說道:“妳行嗎?肥人多數是派報紙的,妳的戰績怎樣?”

我覺得有點被侮辱,於是冷冷的說:“開波不能夠用時間去厘定的,以要太傢玩得開心就成。妳還沒試過,怎知我玩得妳不夠瘾呢?”

“妳說的也對。”她的態度變得比較溫柔起來了。又問道:“妳啥時有空呢?”

“什麼時候都行!”我心裹好不順氣。就決定儘快去馬,希望乾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頭的氣。

阿娟笑着說道:“好呀,我們吃完飯就去,不過,妳介意我公也在場嗎?”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則擺出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姿勢,說道:“妳認為可以就行,我是沒有問題的,隻要老婆大人覺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時,我們離開酒樓,立即去附近的公寓開房。公寓夥記見我們叁個人租一間房,就用奇異的目光注視,我唯有向他解釋道:“我還有一個朋友,等他到來,再租一間房吧!”

進入房裹,阿森就說:“昆哥,妳當我沒有在場好了,妳可以儘情享受,阿娟好風騷的,妳現在就和她試試吧!等一會兒就知了!”

至於阿娟,她卻沉默不語,接着就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萬千,媚眼兒望着我說道:“喂!妳幫我脫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沒有立刻動手,她眯着眼睛又說:“昆哥,我們是打友誼波,並不是交易呀!妳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點了點頭說:“昆哥,去乾她啦!還介意嗎?”

叁兩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緊速,擺出一副迎戰的姿態,我心想:嘩!難道真的風騷到這個樣子,未經動手就興奮成這個樣子!”

阿娟的嬌軀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眼前,讓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帶’吧!一般而論,大凡是‘黑森林’,性慾必強,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帶光脫脫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並顯得紅紅潤潤,照這種樣子看來,阿娟應該是個小傢碧玉,並不像風塵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傢夥說道:“好偉大呀!不錯呀,妳充實我吧!相信妳可以填滿我那裹,一定會令我快樂的!”

我也笑着說道:“希望妳也能令我快樂吧,總之,大傢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郝氣十足。她把雙腿微微一分,把光潔無毛的恥部擡了一臺又說道:“妳看看,我是不是已經還濕了!妳去把它填滿吧,不要客氣呀!”

我把她的陰戶仔細看了看,果然,她的反應此一般女性強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濫,不在話下,而且隱約中迸見到一絲‘溪水’由穴洞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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