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有美人兮湘之妃,體輕盈兮仙之姬;喜風流兮無比,乖心性兮堪奇。抱情郎兮興遄飛,醉春霄兮何癡迷;雲環墜兮衣玉弭,腕無力兮慵移。羨多才兮世間希,囑多才兮莫停離;孰知紅曰兮東升,明月兮垂西。
卻說浪子,一日自思道:“前日這計兒被他說破,今有一凡想思鎖兒,待吾服了,直至夜深方去,不用吃他東西便了。”
當他算計已定,等天晚不題。
卻說素秋在傢,不見浪子來到,惱恨不勝。自歎道:“好個薄幸人,這時分過了不見他來,莫不是有了別的。”
卻聽更鼓已經一下,素秋越添煩惱,道:“這時分就來,也不能夠快活幾時了。好個負心冤傢,吾便十分對他,他倒冷淡。”
恨了一回,隻見浪子來了。素秋含愠應言,也不采他。
浪子陪着笑臉道:“姊姊,莫非怪小生來遲麼?”
素秋道:“不是怪妳,隻是怪我好好的一個名份兒,不能自守,如今反受人輕賤也,這不是自傢有差。”
言訖,又歎了一口氣道:“早知今日,悔不當初,早晚間就是這般,還望日後終身之倚,兀的不是癡想也。”
浪子隻便跪下,告求了一個,道:“今後再不敢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素秋是熱心腸,不見他便有些恨,一見他來,也有幾分喜。隻是外麵惱他幾句,看見他跪了苦苦求饒,心裹便愛惜他。
素秋扶起道:“今後再不許如此。”
浪子道:“再不敢了。”
素秋帶着笑顔道:“妳可用過晚間來?”
浪子道:“用過了。”
言訖,就去擁定,親了一口道:“妳幾乎唬死了我也,夜深了,快些耍子兒便是正經。”
當下兩個去了衣服,上床來將麈柄兒推進去。妳道這藥真是作怪,不到牝中便是如常一般,一到戶中,陰陽相濟,麈柄便脹起,牝戶也過了藥味,也脹將起來,二人已是一大一小,又卻兩邊都脹起,緊緊的抽了四五千回。
隻見那婦人不住的把心肝來叫。把腰兒着實閃,不顧閃斷了腰,浪子又抽了一個時辰,素秋手足雖動,癱在席上,憑浪子抽送,陰精隻管帶出,便如男子一般的濃白牽滯,流了一席。
浪子又抽了一個時辰有餘,卻要抽出去,那裹抽得出,這婦人已乾得癡迷,死也不肯放。浪子又抽了四五千抽,那婦人過了藥氣燥火,越乾越起,乾到此時,陰椅已泄得不止。浪子道:“心肝,住了罷,屄精不知流出了許多也,卻不送妳性命。”
素秋正在快活難當處,道:“死也做一風流鬼。”
浪子又抽了幾千回。這婦人已昏昏的不知了。浪子便接過一口氣,也不見醒。
浪子卻慌了對着丫鬟道:“妳快去錢婆傢裹,悄悄裹喚他進來。”
不一時,錢婆來了,把他心頭一按,隻見不住的跳道:“沒事,這是久曠了,要乾得緊.被妳弄透了,心花點了筋脈,他卻十分快活,麻翻去了。妳緊緊抱着,實力儘根再乾他,卻又要快活醒哩。”
浪子依着,便去儘根極抽,又幾千回,隻見素秋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約不止,開了眼,隻見錢婆也在房裹,對着錢婆道:“婆婆,吾須不得弄了。”
錢婆道:“看妳這個模樣,前日怎的守了許多時的寡,我把個標致小官兒奉承妳,妳卻不要忘我。”
素秋道:“吾自謝妳。”
說話間,不覺戶中又癢癢者,對浪子道:“不要定了心肝。”
浪子正還動火看着他兩人,便又抽了四五千回,這婦人又死了。
錢婆道:“快些接氣,人番棲遲了,氣便不醒也。”
浪子便接一口氣,隻是不醒,戶中陰精流連不止。
錢婆道:“想是妳服了春藥。”
浪子也不敢瞞,即便實言。
錢婆道:“原來如此,妳如今再用氣力,重重抽送。”
浪子卻便用力抽送,這婦人方才活了。
隻管叫道:“有趣,妳便不動,屄裹隻是有趣。”
當下錢婆便去私取一碗冷水,與浪子吃了一口,又抽了二十多回,精便大泄,麈柄方可出來,陰精也便不出。
素秋道:“妳姊今泄了麼?”
浪子道:“妳泄了幾次,吾泄得一次,可不是我贏也。”
素秋道:“吾十七歲嫁了丈夫,他愛我生得美貌,日夜乾個不休。雖不能如今日,當時也作儘興,將及二年,丈夫死了,守着叁年孤寡,熬了許多時候,不意撞着心肝。這般妙卵兒,世上女子有得幾個,嘗着這滋味。”
錢婆道:“兩個多是少年,正有日子,不在一日快活儘了,樂極生悲。自古有之,如今這番,兩個都傷了神了,可停一晚。”
浪子道:“正是。”
素秋道:“妳須時來而不乾便了。”
錢婆道:“妳兩個都是少年心性,那裹保得,還是依我停了一晚。”
當下兩人依允,叁人即分別不題。
正是:樂極生悲自古道,酒色坑中莫夜耽。
畢竟後來又是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水玄子曰:“妳看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這個便是弄到死去活來了。”
童癡雲:“半夜裹爬起來打丫頭,牢夜裹爬起來,皆個枕頭兒,打得粉碎,怨天尤人,不能自己,潘卿!潘卿!可謂自養性者矣。”
童癡又雲:“不知什麼日子相逢也,又隻管把今夜的淒涼講。”
餘雲:“還好還好,隻恐沒日子相逢也,隻是把今夜的歡娛講。悲哉!”吾以此言,贈素秋然乎否。
對西風,愁清夜,燈兒掛罕,壁明滅,窗兒外,鐵擊呵,監題風擊,淒涼玩味,對此者,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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