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樂極情濃,不可分解之際,忽聽一聲厲吼,一道暗赤光華,含着十幾根細裁如着,長約七寸的黑光,直朝馮吾頭上飛到。
妖婦聞聲,知是丈夫池魯尋來,竟連輕易不準妄使的天纏密魔神釘,也同時髮出。心裹一急,由不得怒喝一聲,便待縱起拼命。誰知身被壓住,仍如無事,照常衝刺不停。百忙中定睛一看,姦夫還在身上,那神釘明見穿體而過,竟未受到絲毫損害,另外有一團血光,隱映火焰,把丈夫困住,玄功奧妙,生平初見,不由又是心愛,又是佩服,越把本夫視若糞土,惟恐氣他不夠,特意做出許多以前不肯做的騷聲浪氣,醜態百出。
池魯在血光中髮出十馀丈赤陰陰的烈焰將身護住,放出去的幾件法寶卻隻在血光內飛舞旋,無一件可以透出光外。中了馮吾那化入血影神光的顛倒迷仙五雲掌,完全由五行真氣,運用心氣元神,引人入竅,使他失去知覺,魂靈迷惑,自覺被血火烤得形神將散,那還有心再看眼前活色生香,諸般妙態。突然烈火停下,不至形神俱滅,但自己一切邪法異寶,連護身赤陰陰的烈焰,就困在血光中,寸步難移。忍不住向前偷看一眼。
原來姦夫似要由地縱起,吃乃妻用一雙玉腕,緊緊摟着腰背,不放起來,淫聲浪態,簡直不堪入目。聽乃妻嬌聲浪氣罵道:“那死烏龜,有什顧忌,妳這小冤傢,佔得人傢老婆,就做不得好人,在這時離開我,偏不依妳。”
池魯聞言,方自不解,忽又聽妖婦喊道:“不識羞的紅麵賊,這位道友是靈峤宮來的,有烏龜妳做,是妳的光榮,妳吃什麼兒醋。方才妳暗算人傢,本意要妳狗命,看在我的份上,饒妳一遭,但有他在,妳得龜縮一邊。因我沒儘興,不肯放他。如再不識鬼羞,就即要形神俱滅了。聽否在妳,乖乖的就把妳那些現世現眼的破銅爛鐵,螢光鬼火,一齊收去,到這裹來儘妳的龜奴本份。”
妖婦在姦夫擁抱狂淫之下,親向本夫說出這等話來,語氣既極刻薄挾制,說時淫樂又未休歇,反更窮形儘相,添了若乾火熾,按理萬難容忍。
但池魯那麼兇狡狼毒的左道之士,竟能忍受下去。先聽是靈峤宮來的,已是膽寒。再來平日,受慣挾制,這等淫浪行為,早已司空見慣。這等約章,看似難堪,比較起來,轉多實惠,並還給交下極有本領的靠山,不由心中暗喜。遙應了一聲,困身的血光即煙消雲散,了無痕迹。果然名不虛傳,隻得忙將法寶,一齊收回,沊着一張老麵,飛身趕去,卑躬屈膝,涎麵歉道:“事出無知,冒犯道友,請尊駕看在拙荊還堪薦枕,鄙人光榮奉上。隻求賜下貴精,育得一非婚生子女,令她能以照顧之名,贏得居蜀權,俾奴才能移居蜀山團聚。不用再修練,分得公眾廬舍,權享綜合援助,比辛辛苦苦修練更有完整專嚴。小小龜奴必定投妳一票,永遠為妳善後,替貴莖舔得乾乾淨淨。”
馮吾本來有點麵嫩,見那龜公竟然為來蜀如此無恥,大覺刺激。但見那龜公貓樣,非常反胃。呸了一聲,道:“給妳舔過,倒不如做太監好了!”
埋首緊湊的猴在妖婦身上,加上好些狂熱,在妖婦耳邊細語。妖婦即星眼微揚,秋波斜視,對乃夫似嗔似怒罵道:“還不下跪認錯,學學人傢征服妳老婆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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