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艷屍崔盈正好午夢初回,睡眼惺鬆,春情蕩漾,所思不至,無可奈何,嬌情慾墮之狀。一副嬌軀正半臥半坐,靠在榻頭玉屏風上。上半身隻雙肩、前胸和手臂露出在外,一手微搭胸前,另一手臂懶洋洋支向右側玉欄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蟬翼,雪也似白的道衣,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頸和半段趐胸,下麵乳峰隱隱墳起於冰纨錦被之間。
那沒蓋着的地方,固是肌膚玉映,瓊绡不掩,隱約可以窺見。還有那雙手臂,因為右手支頤默坐,露了半截臂膀和那十指春蔥,說不出的粉鑄脂合,圓滑朗潤。下半身雖被蓋住,卻在有意無意之中,由被角邊半隱半現地露出一段豐盈柔細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指斂,粉光致致,柔若無骨的白足。
麵上神情是星波瑩明,如蘊妙思,黛眉微颦,隱含幽怨。再加玉頰春生,櫻唇紅破,瓠犀微露,慾語不語之狀,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蘊藏着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端的濃纖合度,體態妖娆,從頭到腳,直無一處不撩撥人的遐想。容光妖艷,神態淫冶,迥絕人間。淡雅的衣被與下麵鋪陳的錦褥文繡,再互一陪襯,越顯得貌比花嬌,人如玉琢,光彩照人。
陰魔還不曾走近榻前,首先鼻孔中聞到一縷溫香,其味非蘭非麝,仿佛由榻上人肌膚中隱隱透出,聞之令人魂銷魄落,心神慾醉,立覺心神微微一蕩。這是妖屍的白骨鎖魂香,隻要聞到這香氣,立被迷惑,魂消魄落,任她儘情擺布。陰魔半真半假的色授魂與,移到了榻前,便向妖屍身側坐下。
妖屍隻媚目流波,斜睨了一眼,便自將目合攏,不再理睬。陰魔知是妖屍必要做作,隻把雙目注定妖屍,從頭至腳仔細領略端詳,漸漸由上而下,看到腳頭,一眼瞥見那隻欺霜勝雪,胫腿豐妍,纖細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綿軟溫柔,無異初剝春蔥的纖指上親了一親。
妖屍麵色,似嗔似喜,於是陰魔更又伸手下去,竟將那隻美妙無雙的白足握住,撫摩了一會。又跪將下去親了又親,手也漸漸往粉腿上摸去,暗中調弄先天真氣,對她肉體溫存撫摩,不輕不重的挑逗妖屍情穴。妖屍被挑逗得血脈贲張,冷不防把足一縮,用力稍猛,竟將下半身蓋的那床錦被掀開了些,那一雙脂凝玉潤的粉腿立即呈現。陰魔也就勢撲將上去,雙手摟緊,不住溫存撫愛。
妖屍媚波瑩活,斜睨着俯伏在她身上的舊歡,眉梢眼角,春情蕩意,自然流露。那搭在胸前的纖纖玉手,漸漸伸向道者頭上,輕輕撫弄,不能自禁。陰魔領略着那懷中暖玉,一片溫香,上身己全俯壓在妖屍腿際,心醉魂銷。妖屍淫心已然大動,擡起左邊一條粉腿,夾向陰魔頭上。
陰魔頭顱藏在妖屍腿丫上,鼻腔中充滿似麝似騷的香氣,貫徹靈臺,不禁狂吸滿肺,送達體內每個器官,頓覺全身清爽,飄飄然若輕更鵝毛,浮遊雲海。回旋間呼出之氣,吹拂妖屍穴口陰毛,隨風搖晃。妖屍天性奇淫,加以多年久曠,蘊蓄愈久,其力越大。動情時,那本是柔貼穴罅的陰毛巳管管豎立,露出紅艷的陰唇,霞光耀目,飽滿豐厚,若開似吐,誘君深入探索。更泄出絲絲熱氣,溫馨撲麵,若溶入血肉,蔓延百骸,融會春暖。
陰唇蚌張尖處,伸出東珠大小的陰蒂,鼓脹如撐,若蔔蔔有聲,桃紅艷光四射,閃爍水光。陰魔神迷魄蕩,吐伸舌尖,舔挑妖屍陰蒂,觸處潤滑柔嫩,香鬱入喉,不禁雙唇壓下,非啜吸入肺,無以舒意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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