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從鵲橋的另一頭,透過雲團感應到妖女竟然未姦先醉,歎一聲:浪得虛名。也不想她長空漫際,出醜天上,遙控玉扇緩緩飄落妖女手上。來得正是時候,妖女已如浮溺雲頭,不自覺的抓緊玉扇,雙足下也各自湧出一朵彩蓮,載她翔登鵲橋。雲頭也隨着擴開,圍繞妖女身後左右叁方,如孔雀開屏,幻出虹彩變化,成五光十色,循回流轉。
妖女半羞半喜,玉顔跎紅,低垂螓首,卻又偷偷窺視陰魔,擺搖峨髻,招搖不定,被雲蓮擁推上橋中高處,會晤陰魔。陰魔雙手扶持妖女玉腕,觸手趐軟,真不負“賽阿環”之名。指尖輕撫,可覺玉肌攣動。
妖女已瀕臨崩潰,何堪魔手挑逗,慾火也烤得她連站立也無力支撐。呓聲低語道:“何輕薄乃爾。”似是插回玉腕,但身子浮遊無力,反將嬌軀扯向前去。
陰魔踏上參扶,順手環抱蠻腰,擁入懷內,覺到嬌軀已熱烘烘的燙熔心肺,香稣如麝貫入鼻腔深處,清爽中鼓蕩氣血,添加興奮。加強擁抱力量,再向香唇吻下。妖女已不勝情,鼻喑唔唔,潤唇磨動,已急不及待伸出香舌,津涎澤湧而出。經陰魔索舌猛吮,魂魄若隨香涎離體,慾火無從拘控,燒近靈臺。
更難堪陰魔探手入懷,罩爪着那漲盈慾爆的趐熔的乳球,給了陰魔手心無比的柔軟快感,不負塞上趐之讚。但乳球給陰魔的搓揉,壓回熾熱的熔流,燒得牝穴翻滾,如萬千幼蟲在擾攘鑽探,一波一波的鑿入神經中樞。
呻吟哀息也舒解不了慾火煎熬,玉手伸入陰魔衣內,下探肉莖,婆娑撫弄,真有妙手回春之能。陰魔本來有操控自如之能,也在酸酸軟軟的刺激下,由得巨棒自由奔放,怒蛙鼓脹起來。可知妖女工多藝孰,為求股上敗將,重震雄風,下了不少苦功,操練有素。
還未上馬,就施展蘭花妙手,其情急可想而知,慾火已焚化了女性矜持,無雖前奏了。
雲頭更風湧團轉,包藏起這一對野鴛鴦,順金橋伸展處,卸下祁連山深處。
就在雲團中,揮肉莖,直插牝穴花心,巨棒過處,一對野鴛鴦同聲嗥叫。妖女初嘗如此巨物,性趣的浪潮如洪流泛濫,撞擊着每個慾火煎熬着的細胞,不由自主,狂號舒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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