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可惜朋年易白頭,一番春儘一番秋;人生及時須行樂,沒教花下數風流。仕白有意覓鳳交,二娘無興哪能消;竊得雲雨無限趣,樂極生悲也斷腸。
且說二娘遞過字封,花二於燈下一看,上道:有蒙寵召,本當拜領,聞兄往府公乾,恐誤尊駕。心領盛情,容後麵謝。不儘。弟任叁頓首。
花二看罷,道:“原來不至我傢,朱仕白又與我說來了,越髮情弊顯然了。殺得好,險些兒誤了妳性命。”
二娘冷笑道:“自古道指姦不為姦,撒手不為姦,捉賊見贓,捉姦見雙。好沒來頭,緣何殺得我!隻是這屍首,看妳怎的髮放!”
花二想了片刻,道:“這有何難!拿條口袋,將來袋起。駝去丟在朱仕白傢中,況他並無人往來,哪能知曉是我傢殺的;隻是瞞得外邊鄰舍方好。”
二娘道:“今日週裁縫閉着門,隔壁王阿爹往女兒傢去了,這邊張傢,下鄉差使,阿媽亦不在傢,我方才這般大叫,都不在,故此被他姦了,如今料想都不曾回,趁早裝了送去。”言罷,先將地灑了清水,洗個潔淨,方才相幫花二背了後,一氣走,竟至朱仕白門首,把門推開,將屍首倒將進去便走,丟袋於河內。
到得傢來,二娘即熱了水,與花二浴身。花二那物件,被熱水溫了,漸漸粗直挺聳。二娘見了,撚住擄了多時,道:“夫君此物又粗又長,隻中看不中吃罷了!”
花二笑道:“平素少與妳行那事,隻因我好酒,又一幫弟兄陪耍,故此冷淡。如今殺了惡賊,我興甚高,這就與妳乾個痛快!”一頭說,一頭令二娘反撐盆沿,立身二娘胯間,觑準牝戶,將陽物猛的刺入,觸着花心,隨即輕抽慢聳,惹得二娘陰中騷癢,哼呀起來。
往來八百馀回,花二慾火上炎,將身子挺直,往裹猛搗,抽扯的一片水響,陽物於內,上旋下轉,左衝右撞。二娘牝兒被陽物刺的快美,口中不住叫着:“我的親親乖肉兒,儘興 罷,爽煞我也!”
乾有一個時辰,竟抽送二千馀下,花二頸臂髮軟,遂放起二娘,將其背抵盆壁,這才抓住盆沿,又聳身狂 起來。二娘火盛情湧,雙手勾住花二頸兒,將紅舌吞進吐出,頻溢香津,又將臀兒往前聳個不迭,不住奉承花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花二見狀,愈髮狠乾,又狂抽猛送八百馀下, 的陰中浪水漸枯,磨蕩得火灼,索性雙雙蹲下,登齊腰處,合着水兒抽動幾下,頓覺陰中滑溜如油,奈二人氣喘急急,體困力乏,亦隻得悠然的弄。須臾,二人出了浴盆,將身上水淨了,並至睡房,重又綢缪調弄,未免又行那雲雨之事。
且說這任叁,人雖在傢,心卻向着二娘,擔心二娘性命安危,遂趁黑來花二傢,見大門未閉,且屋內燈依舊亮着,遂徑直去窗下立定,向裹窺視。
隻見花二已熟睡,動也不動,二娘不住轉着身兒,焦躁難眠,遂學着貓兒低低叫了一回,那二娘朝窗外看去,見一人影兒,想是任叁又來會他,即披衣遮了下身,下床啟門相看,果是任叁,遂悄悄出門,摟住任叁,道:“心肝,今夜正在風頭,妳怎的敢來?不怕妳二哥將妳逮個正着?”
任叁低低道:“人之生死窮通,都是前生注定的,怕甚?”須臾又道:“今日那事兒怎的了結?”
二娘道:“有人做了妳的替死鬼。”
任叁驚道:“可是真的麼,那是何人?”
二娘道:“是妳的結拜弟兄朱仕白。”遂將那事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與任叁細述一遍。任叁聞言,直道二娘煞有心計。
二娘淫興又致,將任叁緊摟,又將任叁褲兒卸了,撚住陽物大力擄揚。任叁陽物漸粗漸硬,條條青筋突露,直蔔蔔跳個不住。不期二娘起床,竟不穿褲的。遂將那鐵杵握手中,於二娘胯間亂戳一陣子。二娘急撚住龜頭,引入牝口,挺身湊將過去,研研擦擦,那陽物竟一溜而儘根全入,旋即一聳一頂的, 將起來。
任叁十分動火,着實奉承,肌膚相撞,乒乒乓乓兒作響。弄有半個時辰,二娘覺這般乾法不甚爽快,遂道:“心肝,妳我後房乾去。”
任叁急道:“可麼,恐二哥醒轉來,見妳不在,若尋來豈不逮個正着,況正值風口浪尖,不謹密妳我命皆休矣?”
二娘道:“心肝放心是了,他今日累極,料他一時間不能醒來,且去乾一場無妨。”任叁奈他不過,隻得依了,並至後房,雙雙登床,二娘替任叁脫個淨光,推倒於床,騰身上馬,牝口吞了陽物,樁套個不住。二娘心慕任叁,故此十分肯乾,刹時低吟淺叫,淫水流了任叁一肚皮。任叁亦爽快異常,於是不住掀騰,要緊之處,也如同二娘般淫叫幾回。
二娘一頭樁套不歇,一頭與任叁道:“心肝,妳可知曉,我愛妳得緊,雖為花二婦,心中獨有妳,每每與他行事,都不及妳這般快活,若早嫁與妳,也落得個一生爽利?”
任叁聽說,道:“俏心肝,我何嘗不是如此,隻是目下二哥礙着,未敢終日與妳共享人間至樂。況媒人說那親事,緊催完親,不知何故?我倒想如此官錢俱全人傢小姐,恁般急着做甚,莫非是那女子有何隱情不成?”
二娘忙於套樁,竟無意他說甚,順口兒道:“麻煩先初有得,如今。”話未說完,方覺漏了口,任叁聽說,急追問道,“果是如此,緣何知曉,速速講來!”
二娘知張夫人於己有恩,怎能說破,故此支吾道:“沒甚,說耍的。”
一頭說一頭復住任叁,又做那陰覆陽的的手段,牝內又癢,遂不住吞鎖。
任叁見他不道真言,索性不再抽扯,逼其說出。二娘陰中奇癢,熬當不得,隻得將事體真相一一道出。任叁道:“怎不與我早說,要我娶個下了種的破罐子!莫如娶嫂子這般妙人兒!”一頭說一頭挺身猛力的聳。
二娘情濃興熾,顛套不止,道:“郎君既有此意,何不攜我私奔,方遂此願。”
任叁道:“妳既說出,我豈不肯,隻目下不是良機,待後再說。”時值五更鼓響,東方漸明,二人雲雨即畢,任叁忙披衣起床,二娘將其送出,又回中房睡去。這且不題。
且說那週裁縫,於張傢做得衣裳完畢,回時已將黃昏,往朱仕白門首經過,思忖道:“不知此事如何了,若是停當之時,取他五兩銀子。”不免推門相看,見門是開的,道是回傢了,一頭叫朱仕白,一頭往內走。絆着屍首,跌於屍上,把手摸着是人,不由忖道:“怎生睡於地上?”又濕濕的,想是醉了吐的,不若今晚且回,明日來取便了。思此扒將起來,身上跌個遍濕,把門帶上,一步步走回,將門開了,也未點燈,竟自上床睡了。
次早,那朱仕白鄰舍有好事的,遂道:“朱大哥,日高叁丈,還未開門。”不見回應,遂信手推門,見身首異處,不禁大吃一驚,道:“地方不好了,不知朱大哥被何人殺死於地。”
須臾,哄動許多人,地方總甲趕來道:“莫忙,現有血迹於此,眾人都走開了,一步步挨尋將去,看在何處地方,必有分曉。”眾人聞罷,一並跟尋血路,直至週裁縫門前便無了,看他門閉着,便亂敲亂打陣子,驚得老週跳起床來,披了衣衫,下床開門相看,眾人見他滿衣是血,齊聲道:“是了,是了。”當下推的推,扭的扭,竟至華亭縣,禀了太爺。哪知縣未免叁推六問,週老漢哪受得起刑,死去還魂,押入牢中,做着一樁疑獄,一頭着地方裹甲,即同收屍回報。不幾日,週裁縫死於獄中,拖出去丟於坑內,未免豬拖狗扯。隻因舌尖口快,又貪着五兩銀子,竟要害人性命,合受此報。
正是:心好隻好,心惡隻惡。仔細看來,上天不差。
且說那花二夫婦,心下暗自高興,不想因此一計,竟一箭雙雕。時過數日,二娘不見任叁來,竟食不甘味,寢不成眠。
是夜,披衣起床,往天井中望月,忽聞門外腳走響,輕啟大門,正是思念數日的心上人。忙將任叁讓進,拴了大門,竟去後房雲雨。
事有湊巧,花二夢中被人追趕,突的醒將轉來,唬出一身冷汗,探手床上摩來摩去,竟沒了妻子影兒,遂思忖道:“半夜叁更,不睡着,到哪裹去了?”
又等片時,仍不見回,遂心生起疑來,即披衣下床,滿間房門聽了個遍,不見響,又繞過正房,徑直去後房聽,裹麵正伊呀吟哦,床兒叱叱作響,心下明白十分,遂操刀在手,猛的將門撞開,直奔床沿而來。
不意那任叁機敏,急縱身下床,飛起一腿,將刀踢落於地。花二不及出手,那任叁已拾起利刀奪門而去,刹時消失於夜色之中。花二追他不得,氣惱十分,將二娘捉住,直打個半死,方才罷手,罵道:“淫婦,背着丈夫與那任賊私通,”如今叫我逮個正着,可還有甚話說麼?料想先前朱仕白所講,俱是無假。二娘垂首不語,隻偷偷哭泣。
次早,花二老早起床,出門去了。未行幾步,見錶妹傢小來,道是小姐着他送一封字兒,那小遞與花二便回,花二拆開一看,上寫道:久不見兄,思念心切,午後我傢屋後見。妹春梅字。
花二看罷,心中大喜,不及正午,打扮一番,徑直去了。兩下相見,高興萬分,摟抱親嘴,互訴苦衷。花二將前事一一說知,春梅亦把遭母親幽囚閨房之事與他細述,如今趁母不在,方得出來,當下商議,攜手私奔,遂同去尋着小鵑。叁人遠走高飛,後來怎的,便不得而知。
且說這二娘,數日不見花二影兒,竟毫無顧忌,與任叁晝夜尋歡,撩雲撥雨,極儘淫樂、及至後來,春梅母親來尋,方知花二與春梅私奔。二娘與任叁這對野鴛鴦,終遂其願,結為夫婦,此後如魚得水,恩愛有加。
正是:恩愛輕分幾度穢,羅帕濕儘淚交流;而後重整鴛鴦被,撇卻年來幾許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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