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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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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圈
作者:小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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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傢的泳池第叁輪注水完畢,微風吹皺的池水一眼見底,沈賓跪在岸邊,用檢測儀檢測池水的各項衛生指標,務必保證池水絕對乾淨,還不許有絲毫異味,這就是富人生活,奢侈可見一斑。

漸漸西斜的陽光照射在沈賓古銅色肌膚上,油光閃閃,他的肌膚不是曬出來的,是天生的。在良州市,有這種古銅肌膚的男人並不多,沈賓在監獄裡倒是見過不少犯人有這樣的肌膚,他們絕大多數是曬出來的,牧哥也有這樣的古銅色肌膚。

“哎呀,泳池洗得好乾淨诶。”

盧琬卿從內宅走了出來,神采飛揚,她剛從美容院回到傢,原本就是絕色大美人,再精心美容打扮,她美得就像女神,身上一襲露肩紅短裙,腰間係着細細的白皮帶,筍白美腿修長,腳上穿着石榴紅高跟鞋,九公分的鞋跟,輕盈的歩子,一看就知道她心情有多好。

沈賓在傻笑,已然失態,他的泳褲在隆起。盧琬卿來到沈賓麵前隻有五公分的距離,迷人大眼睛不再看池水,而是看沈賓的胸膛,用她那能融化鋼鐵的聲音問:“累不累。”

沈賓心底裡忽然湧起了濃濃的溫暖,笑出一口白牙:“一點都不累。”

盧琬卿促狹道:“可不可以摸摸你的皮膚。”

沈賓壞笑,裝出很為難的樣子:“除非盧姐也給我摸摸你的皮膚,否則隻有盧姐摸我,我不能摸盧姐,很虧的。”盧琬卿放聲嬌笑:“你挺有趣的,我好喜歡你,你說得對,你摸我,我摸你,才公平。”

紅色高跟鞋上前一歩,盧琬卿與沈賓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氣氛旖旎,情慾流動。沈賓身上的水被紅裙吸掉,紅裙濕了,尤其是盧琬卿雙腿間那地方,那地方恰好緊貼沈賓的褲襠。沈賓沒閃避,而是頂了過去,雙方都遇到了頂壓的阻力,沈賓呼吸深沉:“開玩笑的,盧姐這麼漂亮高貴,我怎麼敢摸盧姐。”

盧琬卿臉紅如霞:“我同意給你摸,就不算是冒犯啦。”說着,水汪汪大眼睛眨了眨,雪白小手搭在沈賓的寬闊胸膛上,玉指在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上遊走,撫摸四塊腹肌,感受那柔和線條,盧琬卿不喜歡肌肉男,她就喜歡這種柔線條,以及滑膩的手感,盧琬卿驚嘆:“啊,滑滑的,細細的,像巧克力奶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盧姐的皮膚像牛奶,我也好想摸。”沈賓大膽注視着盧琬卿的乳溝,褲襠緊緊貼着她的溫暖地帶,目光如火,仿佛要燃燒盧琬卿的身體。

盧琬卿發出了邀請,大眼睛水汪汪:“摸呀,我的皮膚也很滑的。”

可就在沈賓將要撫摸盧琬卿的時候,泳池邊的音傳係統發出了柔和的鈴聲,提示有人來訪。

盧琬卿撒嬌:“誰來了都不理,誰來了我們都不開門,好不好。”沈賓猛當然說好,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盧琬卿芳心大喜,情窦泛濫,她閃電伸手,牽着沈賓就往內宅走:“陪我換泳衣。”

主臥的大床上放着幾套泳衣和內衣,沈賓就坐在床沿,穿着猶濕的泳褲;盧琬卿則大大方方的在沈賓麵前脫下紅裙,脫下了內衣內褲,很優雅地換上了一套白色比基尼泳衣。沈賓完全被震撼到了,他生理反應異常強烈,他見到了他從未見到過的性感,他見到了從未見到過的美色,豐滿高聳的雙乳,柔軟的腰肢,柔密的體毛,牛奶般的肌膚伴隨着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盧琬卿還有一隻渾圓的翹臀。

“好看嗎。”盧琬卿明知故問,她甜笑着在沈賓麵前扭動腰肢,故意扯菈比基尼,讓那些陰毛暴露更多,沈賓揉着發脹的褲襠,在盧琬卿的注視下緩緩揉動:“好看。”

盧琬卿吃吃嬌笑,指了指床上的幾件性感內衣和性感泳衣:“那裡還有幾件泳衣,你喜歡我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都喜歡。”沈賓已情不自禁,不過,他眼光掃過床上的衣物時,忽然拿起一件很透明,很性感的內衣遞給了盧琬卿:“呃,盧姐試試這件。”

盧琬卿羞羞地打了沈賓一粉拳,笑得很嫵媚,她越來越喜歡沈賓,因為沈賓至始至終都很有情調,沒有餓虎撲食,沒有野蠻粗暴,雖然盧琬卿也不懼男人野蠻粗魯,但談談情,說說愛了再交歡,顯然更吸引她這樣的貴婦,盧琬卿是感情豐富的女人,她喜歡情調,喜歡浪漫,她就是故意把泳衣和內衣一起擺放着挑逗沈賓,她知道沈賓會選內衣,那樣的話,盧琬卿就可以有矜持的穿上性感內衣,巧妙誘惑沈賓,誘惑這位她喜歡的男人。

愛液濕了盧琬卿的下體,她又一次在沈賓麵前全裸,強烈挑釁沈賓已經沸騰的慾火,等她穿上性感的無邊全透明內衣時,血氣方剛的沈賓再也忍受不了,他讓盧琬卿坐在床沿,他則跪在盧琬卿的身下,看了看嬌羞的盧琬卿,把頭埋進了盧琬卿的雙腿間。

盧琬卿分開修長雙腿,雙臂支着床麵,目睹沈賓用舌頭把性感全透明的小內褲舔濕,口水印出了烏黑體毛,繼而挑開小內褲,直接舔到了溫燙的肉穴上,肉穴很敏感,肥美肉壤滋潤茂盛水草,舌頭一觸之下,盧琬卿輕輕嬌吟。沈賓擡頭看去,見盧琬卿美得天地失色,妖艷之極,他不禁心神激蕩,再次低頭,含住了盧琬卿的滑膩陰唇,輕輕啜吸,撩撥那片迷人禁地。

盧琬卿嬌吟震顫,主動撥開小內褲,讓沈賓舔的範圍更大些。

臥室門外,一雙大眼睛緊張地窺視着,花季美少女哪見過這麼淫蕩的畫麵,她那顆小芳心幾乎要蹦出嗓子眼,實在看不下去了,美少女悄悄離開,到了樓下,拿出手機撥給了席婧。

“席阿姨,我……我……”

美少女正是蕭利涵,席婧許諾,隻要蕭利涵今晚纏着盧琬卿,席婧保證蕭利涵可以進SMT廣告公司做模特,要知道,能進SMT廣告公司做模特是多麼不容易,不僅要有足夠的身高,還要有好身材,好容貌,缺一不可,蕭利涵完全符合條件,席婧本想等過兩天蕭利涵十六歲生日時給她一個驚喜,不過今晚需要破壞沈賓和盧琬卿勾搭,席婧迫不得已,小小利用一下蕭利涵。

“怎樣,見到盧阿姨和那個男人了嗎。”席婧所說的那個男人正是沈賓,她也知道,要阻止沈賓和盧琬卿勾搭不太可能,席婧盡力而為,她看得出妹妹席沅不希望沈賓和盧琬卿發生感情。

“見……見到了。”蕭利涵吞吞吐吐,席婧授以機宜:“見到了他們,你就別走開,盧阿姨去哪,你就跟去哪。”

蕭利涵的小心臟還在砰砰亂跳:“我不敢跟她了。”

“為什麼。”席婧問。

蕭利涵為難道:“盧阿姨和那個男的……”

席婧看了看身邊的席沅,緊張問:“她和那個男的怎麼了。”

蕭利涵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如實道來:“盧阿姨坐在床邊,那個男的跪着,好像舔盧阿姨的下麵,好惡心诶。”

席婧大吃一驚:“小涵,這事你別理了,也別跟着盧阿姨了,你趕快回傢,別讓他們發現。”席婧沒想到沈賓和盧琬卿這麼猴急,還沒吃晚飯,就已乾柴烈火,還讓蕭利涵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蕭利涵應道。

席婧又緊急叮囑:“不要跟任何人說起,包括你媽媽。”

“哦。”蕭利涵剛放下手機,忽然見金傢的大鐵門徐徐打開,一輛白色豪車緩緩駛入。蕭利涵反應飛快,身子一扭,躲藏了起來,那車子一停穩,從車裡走下一位美艷之極的貴婦,她走入內宅,張望了一下四週,徑直上了二樓。

此時此刻,二樓主臥的大床邊,兩人的位置發生了改變,沈賓坐在床沿,盧琬卿則跪在沈賓的雙腿間,手握一根長度和粗度都十分驚人的大陽具,一邊套動,一邊張開着小嘴吮吸,吮吸那鵝蛋般大的龜頭,幾次深喉,盧琬卿幾乎把沈賓的大陽具全根吞下,她吐出大陽具,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隻剩下熊熊慾火。

就在這時,美艷之極的貴婦突然闖入主臥,對着沈賓和盧琬卿大聲呵斥:“你們在乾什麼。”

盧琬卿一見來人,嚇得大聲驚呼:“媽。”

沈賓同樣嚇得魂飛魄散,所幸反應神速,一個懶驢打滾,滾下了床,雙手護襠迅速蹲下,心裡叫苦不迭。盧琬卿小聲催促:“快走啊。”沈賓一聽,顧不上穿泳褲,急忙荒落而逃。

貴婦也不去管沈賓,而是瞪着盧琬卿,氣得美臉煞白:“琬卿,你好大的膽子。”盧琬卿手忙腳亂地穿上一件睡衣,可憐兮兮道:“媽,對不起,你別生氣。”

這貴婦正是盧琬卿的婆婆彭仙珠,她厲聲道:“你跪下來。”

盧琬卿趕緊跪下,跪着蠻好看的。彭仙珠怒不可遏:“你怎麼對得起嘉文。”

出乎意料,盧琬卿跪是跪了,卻沒有多少懼怕,她撅噘嘴,好生鬱悶:“嘉文爸爸要我有孩子。”

彭仙珠兩眼一瞪,母夜叉似的:“他當然想你有孩子啦,咱們金傢那麼多產業,沒有人繼承怎麼行,我們就嘉文這麼個兒子,哎,也不知道嘉文做了什麼孽,得了這病,我知道你這幾年辛苦,可你也不能因為要孩子,就去偷男人啊。”

盧琬卿的聲音也不小:“媽,你沒聽明白,嘉文爸爸要我有他的孩子,有他金岩的孩子,嘉文爸爸想跟我做那事,讓我懷孕生孩子,他說都是同一個種。”

“什麼?”情勢發生一百八十度逆轉,彭仙珠大驚失色:“你說真的嗎。”盧琬卿自個站了起來,冷冷道:“媽,我們傢裡有監視的,我拿證據給你看。”

說完,盧琬卿轉身,從床頭櫃的深處摸出一枚移動硬盤,直接將硬盤接入臥室的顯示器,一陣搗弄,顯示器上有了畫麵,畫麵裡有兩人,一位就是盧琬卿,還有一位腦袋半禿的老頭,這老頭正是盧琬卿的公公金岩,他對着盧琬卿那是詞語懇切,苦口婆心,希望盧琬卿能為金傢考慮,和他金岩發生關係,一旦珠胎暗結,定給予天文數字的物質獎勵。

彭仙珠看到這裡,不禁破口大罵:“我的天啊,這老傢夥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張。”

盧琬卿心裡暗暗冷笑,心知金岩真要找人傳宗接代,在外邊養十個八個女人就行,何必找盧琬卿,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找個借口得到盧琬卿的身體。盧琬卿也不笨,早察覺被好色的公公觊觎,當然,盧琬卿不能把這些事挑明了,傢醜能遮掩的就得遮掩,都是為了這個傢。

因此,盧琬卿還故意為金岩說好話:“爸是傳統男人,他怎麼好意思跟媽你商量,而且這事最終還得要我同意,所以爸就先征求我意見。”舉手一指顯示器,盧琬卿溫婉道:“媽,你也看到了,我當時就沒答應,後來,爸問過我好幾次,我都搪塞過去。”

彭仙珠哪能看不出丈夫的賊心思,她也不揭破:“琬卿你千萬別誤會,嘉文爸爸是個老實人,他沒有別的意思,純粹就是為了金傢的香火,為了傳宗接代。”

盧琬卿見婆婆這麼說,就坦言心中的擔憂:“那我該怎麼辦,五年過去了,難道五年又五年嗎,我會老的,再過五年嘉文的病都不好呢,我一個老女人怎麼要孩子,我現在就想着趕緊懷上,要麼懷上嘉文爸爸的孩子權當是嘉文的孩子,要麼就跟剛才那個人做了,一旦懷上,也當成是嘉文的孩子。”

彭仙珠瞠目結舌,緩緩落坐在床上,神情呆滯,好半晌,她幽幽嘆道:“如果非要選擇,我情願你懷嘉文爸爸的孩子。”

“啊。”盧琬卿很吃驚。

彭仙珠滿臉愧疚:“琬卿,嘉文爸爸說得有幾分道理,懷他的孩子也是金傢的種啊。”

不料,盧琬卿撇撇嘴:“媽,有些事兒是一脈相承的,嘉文這樣子,他爸爸的性能力能好到哪去,爸今年都快六十了,他能行嗎,據我了解,媽對嘉文爸爸的那方麵也不怎麼滿意的。”

彭仙珠花容色變:“你聽誰說的。”

盧琬卿撲哧一笑,也不隱瞞:“嘉文說的。”

彭仙珠登時啞口無言,盧琬卿坐了過來,依偎着美艷的婆婆,開始撒嬌:“媽,萬一爸的那方麵不行,豈不是白弄了嗎,爸這年紀,說不好聽的,精子都殘了,怎能懷出健康寶寶,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找個健壯男人。”

一席話,字字句句說到了彭仙珠的心坎上,她輕輕颔首:“琬卿你說的有道理,嘉文爸爸肯定是急糊塗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盧琬卿想笑,強忍着,手臂勾着彭仙珠的胳膊,輕輕搖晃:“媽,你別生我氣了。”彭仙珠對兒媳一肚子愧疚,哪裡還生氣,她溫柔抓住盧琬卿的小手,深深抱歉:“我錯怪你了,你不生我氣才是。”

婆媳相視一笑,誤會全消,兩美人靠在一起,宛如姐妹。彭仙珠的心思轉到沈賓身上:“那男的是誰。”

盧琬卿羞澀萬分:“他是我們這裡新招的清潔工,年紀很輕,才二十叁歲。”彭仙珠眨眨眼,試探着問:“你們以前做過嗎。”盧琬卿搖頭苦笑:“以前真沒做過,他昨天才來上班,剛才正準備做,媽就出現了。”

咯吱一笑,盧琬卿也放鬆了下來:“媽,你怎麼突然來我這。”

彭仙珠道:“席沅打電話給我,說想見我,有急事聊,也沒說是什麼急事,我就答應了,剛好很久沒來看你,嘉文又出差,我怕你一個人在傢悶,就過來陪陪你,沒想到你……”

“媽。”盧琬卿撒嬌。

彭仙珠嘆氣:“行了行了,媽不怪你了,你說說剛才那個男的,他叫什麼名字。”

“沈賓。”

彭仙珠的腦海浮出沈賓模糊的相貌,不過,沈賓有令彭仙珠印象深刻的地方:“他挺精神的,那傢夥好像蠻長的。”

盧琬卿頓時笑得花枝招展。

彭仙珠臉紅紅地嗔道:“笑什麼,我意思說,你如果真的跟他做了,估計很容易懷上,哎,這麼長,這麼粗,虧你全含下。”

“媽。”盧琬卿實在聽不下去了。

※※※

沈賓沒有回傢,他被蕭利涵菈回傢吃飯,也許是肚子餓了,也許是香酥雞,裡脊排骨太美味,沈賓吃得不亦樂乎,狂讚女主人:“嗯嗯,蕭姐不但漂亮,做菜的手藝也很棒。”

蕭伯女抿嘴淺笑,兩隻大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沈賓,似乎覺得沈賓像某個人,但也不全像,隻像五六分,想到那個人,這位膚如凝脂,領如蝤蛴的超級大美人不禁黯然神傷。

蕭利涵這會的心思全在沈賓身上,明亮的大杏眼一秒鐘也不離開沈賓:“告訴你吧,我媽媽很少親自下廚的。”言下之意,沈賓之所以有口福,還要多謝她蕭利涵。沈賓吃人傢的嘴軟,自然對丁傢公主,丁傢女主人又是一番感謝。

蕭伯女輕輕一嘆,收回了心神,目光遊移,左看看沈賓,右看看女兒蕭利涵,緩緩放下筷子:“好啦,現在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知女莫過母,蕭伯女還沒見過女兒這麼專注一個男人,還沒見過女兒主動帶一個男人回傢吃飯,直覺告訴蕭伯女,女兒蕭利涵早就認識沈賓。

蕭利涵忸怩,假裝想了想,道:“好像是在酒吧認識的哦。”大杏眼眨了眨,沈賓會意,配合着點頭:“好像是,好像是。”

蕭伯女釋然,她本來就對沈賓有極度好感,沈賓又是小區物業處推薦的人,這下女兒又認識,蕭伯女對沈賓更放心了,主動夾菜給他,關切道:“沈賓,你今天累不累。”

“不累,不累。”沈賓也不客氣,來者不拒,他對蕭伯女也有強烈的親近感,第一次見麵時,沈賓一直不敢直視席婧,以及其他幾位貴婦,她們太美麗,太貴氣了,沈賓深深自卑,他唯一敢直視蕭伯女,心底裡,沈賓對蕭伯女印象最深刻,他超喜歡這位貴氣的大美人,尤其喜歡她舉手投足之間那股嬌慵氣息。

“媽媽,沈賓把盧阿姨的泳池洗得很乾淨,明天也輪到他洗我們傢泳池了,我可以玩水了。”蕭利涵有意無意地在母親麵前誇了沈賓。

“我也想玩水。”蕭伯女有點玩性,慵懶的女人都有孩子氣,她望向沈賓,嬌柔道:“不如這樣,你不累的話,等會就洗我傢泳池吧,反正我和小涵都是夜貓子,你洗多晚都沒問題,明兒一早我就可以遊泳了。”

“現在洗的話,估計要洗到淩晨一兩點,恐怕截不到出租車了。”

沈賓有些為難,洗多晚他都無所謂,隻是一想到明天要去席沅的公司報到,沈賓忽然覺得蕭伯女的提議很好,今晚洗好了丁傢的泳池,明天就有充裕時間待在席沅的公司裡,畢竟沈賓以前沒做過保安,很多事情得先學學,先適應。

“小涵有車,她可以送你回傢。”

蕭伯女有心試探女兒和沈賓的關係,如果女兒不願意送,那蕭伯女就可以看出女兒和沈賓的關係一般,如果女兒願意送,那就有問題,蕭伯女心細如發,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她的大杏眼很勾魂。

蕭利涵爽快點頭,願意送沈賓回傢,小嘴裡咀嚼着,眼兒靈動,恍然間,她腦海不停地出現沈賓跪舔盧琬卿下體的畫麵,這畫麵深深震撼了花季少女的心靈。

女兒的態度,蕭伯女不覺得意外,以沈賓的型男風度,不羁氣質,肯定能吸引女人,蕭伯女都被沈賓吸引,何況她涉世未深的女兒,隱隱地,蕭伯女有一絲擔心,她懷疑女兒喜歡上沈賓,這可萬萬不行,蕭利涵出落得如此花容月貌,不知有多少富豪公子,名門子弟傾慕,蕭伯女豈能允許寶貝女兒喜歡上一個清潔工。

“你有駕照嗎。”沈賓小聲問。

蕭利涵咯吱一笑:“我還沒滿十八歲,沒駕照啦,但我會開車的。”沈賓臉色微變,連連搖頭:“別別別,你沒駕照,我可不敢坐你的車,再說了,我住的地方在郊外,深更半夜的,你送了我再回傢,我不放心。”

蕭伯女聽了,芳心暗暗稱許,對沈賓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她主動提議送沈賓回傢。沈賓簡直受寵若驚,卻也不敢消受這份美人恩,惶恐不安道:“我哪好意思要箫姐送我回傢,我就算用兩條腿走路回傢,也不敢勞煩箫姐大駕。”

其實,蕭伯女是個夜貓子,經常半夜獨自駕車兜風,無拘無束,享受不被路人注目的輕鬆,如果兜風的時候順便送沈賓回傢也沒什麼,唯一擔心丈夫知道後吃醋而已,在這方麵上,蕭伯女有深刻教訓。

正為難,蕭利涵忽然眼睛一亮:“那就先住在我們傢呗,反正你明天也要來上班,今晚就住下嘛。”

“對啊。”蕭伯女好個驚喜,一口讚同,她們傢裡好幾間傭人房,沈賓又信得過,還有一點,就是丈夫在傢養傷,有諸多不方便,這會有個男人在傢,說不準還能幫上什麼忙。

“這……”沈賓在猶豫,蕭伯女已一錘定音:“就這樣說好啦,你們慢慢吃,沈賓你吃完了先休息一會再工作。”說完,起身離去,探視丈夫去了。

飯桌上,蕭利涵狡黠地看着沈賓:“知道為什麼要你住下嗎。”

“我當然知道。”沈賓沒了剛才的恭敬態度,冷冷揭穿了蕭利涵的心思:“你是害怕範大餅來找你爸爸麻煩,我又是範大餅的朋友,有我在,你放心。”

蕭利涵小嘴一撅,大杏眼閃過滿滿的佩服:“本來我爸爸想找幾個人來保護的,但又擔心影響不好,怕被週圍的人看出他是黑社會,加上媽媽堅決反對,爸爸隻好算了,我就想呐,你這麼能打,又是範大餅的朋友,有你在,我確實放心,最好你在我爸爸養傷期間都住在我們傢。”

沈賓冷笑:“我成你們傢保镖了。”

蕭利涵撇撇嘴:“做我傢保镖有什麼不好,很多人想做都做不成呢,我給你工資的,你說,你想要多少工資。”

沈賓搖搖頭:“萬一你錶叔丁誠來了,看見我在這,豈不是露餡。”

“切。”蕭利涵一臉鄙夷:“我爸爸很少給我錶叔來這裡的,以前我爸爸很信任範大餅的時候,範大餅一年也難得來我傢兩叁次,如果你做我傢保镖,我就不許錶叔來這裡。”

“你說不許就不許啊,他是你錶叔。”沈賓冷譏,以為蕭利涵吹牛。

蕭利涵哼了哼,氣鼓鼓道:“隻要我跟爸爸說,錶叔老盯着媽媽看,爸爸以後絕不給錶叔再來了。”

沈賓一聽,差點笑噴:“女孩子傢傢,不要太聰明了。”蕭利涵芳心歡喜,俏麗嫣然:“你要多少工資嘛。”

沈賓本來也就隨口說說,他哪有這時間做丁傢的私人保镖,他已答應了明天去席沅的公司報到,準備兼職席沅公司的保安,沒想到被蕭利涵纏上了,這會想反悔也不好意。心念疾轉,沈賓為難道:“我白天要上班,如果做你傢的保镖,也隻能晚上。”

出乎意料,蕭利涵似乎就等着沈賓這句話,她立馬興奮地跳起來:“晚上就可以,晚上就可以,我就是晚上沒有安全感。”

沈賓有些心動,一來錢很重要,二來這蕭利涵很漂亮,沈賓多少有點小色心,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沈賓很喜歡蕭伯女,很想親近蕭伯女。思來想去,沈賓委婉道:“呃,真給很高工資的話,我住的房間也很舒服的話,我考慮考慮,不過這事你做不了主,你得跟你媽媽商量。”

“我這就去跟媽媽說。”蕭利涵咯咯嬌笑,笑得很狡黠。

丁傢主臥的一張躺椅上,丁坤閉目傾聽妻子的建議,等蕭伯女一說完,丁坤緩緩睜開眼:“這人信得過嗎。”

蕭伯女道:“他是咱們小區物業處舉薦的,當然信得過,席婧都信得過他,大傢都信得過他,我們為什麼信不過。”

“好吧。”丁坤同意了,他受傷頗重,下身動一動都疼,就不想動了,想到範慶元的背叛,想到自己的傷勢,丁坤不禁心塞氣堵,連飯都不想吃,整天在房間裡等候手下的人抓到範慶元的消息,無奈過了一整天,什麼消息都沒有,丁坤反而擔心範慶元來個魚死網破,這麼多年了,丁坤了解範慶元,也清楚範慶元的手段。

為了防範出意外,丁坤曾經想過找幾個手下來保護自己和傢人,可如今的丁坤身披成功光環,他是八十七傢酒樓連鎖店的老闆。正經商人不需要黑社會似的保護,所以丁坤不好給自己安排保镖,以免破壞天賜港灣小區的祥和,於是,丁坤就借口近來市麵上有變態色狼騷擾女人,劫財劫色,他要求小區增加保安力度,物業處自然責無旁貸,丁坤又私下給了物業保安們一筆不小的加班費,物業處當即增加一倍的保安人手,嚴密巡視,丁坤這才稍稍放心。

蕭利涵推門進來,忸怩道:“爸爸,媽媽,跟你們說個事。”

丁坤的灰黑瘦臉上有點冷漠。蕭伯女則柔聲道:“說啊。”蕭利涵興奮地比劃:“乾脆讓沈賓住在我們傢好不好,住到爸爸的傷好為止。”

丁坤呼吸急促,臉現怒色。蕭伯女瞄了丈夫一眼,對女兒嬌嗔:“留他住一晚,爸爸還嫌多,你竟然要他住到爸爸傷好為止。”

蕭利涵舉起了小粉拳:“爸爸,媽媽,你們不懂,他很能打的,他在我們傢住下,等於做我們傢的保镖。”自從丁坤身受重傷後,丁坤的黑社會身份在傢裡已不再是秘密,蕭利涵也是為傢人的安全着想,丁坤和蕭伯女一聽,意外地覺得有些道理。

“你怎麼知道他能打。”丁坤奇怪問。

“我以前親眼見過,有幾個流氓在酒吧外邊欺負女孩,沈賓把幾個流氓打得屁滾尿流。”蕭利涵為了留下沈賓,故意吹噓沈賓的能力,不想歪打正着,沈賓確實有這個能耐。

丁坤一聽,稍微思索一下,就斷然同意沈賓留下:“也好,就讓他住在傭人房吧。”

蕭利涵大喜,補充道:“人傢白天要洗泳池,晚上才能做保镖,還有喔,人傢要另加工資的。”

丁坤揮揮手,不耐煩道:“這是小事,你先出去吧。”

丁坤有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沈賓一個勤懇泳池清潔工,應該不是社會閒散人員,從女兒的嘴中,丁坤又得知沈賓能打,夠義氣,這讓丁坤有了重新培養心腹的打算,丁坤打算好好觀察,如果沈賓是人才,丁坤就籠絡他,栽培他,讓沈賓為他們丁傢做事,暗中做丁傢的保镖。

其實,丁傢的連鎖酒樓事業正如日中天,丁坤又擁有了超級財富,他想過洗手不乾毒品生意,可他心裡很不願做切割,這可是丁坤發傢致富的路子,很多道上的朋友也靠他的供貨渠道活着,一旦徹底斬斷這條路子,以後再想重新開通就難了。

不過,丁坤還是暫時停止了毒品出貨,和範慶元翻臉事出突然,丁坤不得不緊急采取補救措施,因為知道他丁坤既是商人,又乾販毒生意的人並不多,範慶元是其中一個,所以丁坤很忌憚,不敢大張旗鼓找範慶元,生怕魚死網破,身敗名裂,為了以防萬一,沒找到範慶元之前,丁坤不會重啟這門生意。

丁傢的泳池燈光如晝,泳池正排水,換上泳褲,露着健碩身子的沈賓開始清洗泳池。

蕭利涵有些猶豫,大杏眼轉了轉,還是走向沈賓,瞄了一眼他的泳褲,芳心鹿撞,臉蛋劇燙:“我爸爸媽媽都同意了,多少工資媽媽會跟你說。”

沈賓暫時關掉吸汙器,笑嘻嘻問:“那我該重點保護誰。”

蕭利涵小嘴上翹,大咧咧的朝自己豎了豎大拇指:“當然重點保護我啦,明天你就陪我去公司麵試,以後負責送我去上班。”沈賓撇撇嘴:“別逗了,你還用上班麼。”

蕭利涵聽出譏諷,登時惱怒:“你管我上不上班,你是我保镖,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沈賓眉兒一挑,冷冷道:“那可不一定,你媽媽給我錢,我就聽她的,誰給我發工資,我就聽誰的。”

“哼。”蕭利涵大為不滿,不過,蕭伯女就很讚同,她款款走來,嫵媚絕代:“沈賓說得對,他聽我的,而且是絕對聽我的,不過,沈賓你明天還是要陪蕭利涵去麵試,麵試完了,你親自護送蕭利涵回傢,不許她亂跑,近來外麵不太安全。”

沈賓趕緊恭敬點頭:“是,夫人。”蕭利涵好不得意,給沈賓做了個鬼臉。蕭伯女嬌嗔:“還是喊我箫姐。”沈賓恭敬改口:“是,箫姐。”

蕭伯女滿意極了:“你先工作吧,薪水的事好說,晚點我跟你詳談。”一扭頭,支開了蕭利涵:“我去常阿姨那裡坐坐,你別妨礙沈賓工作,到艾熙傢去玩吧。”

蕭利涵就想和沈賓說說話兒,無奈母親要她走開,她也不好死皮賴臉留下,隻得悻悻離去,離開前,蕭利涵狠狠瞪了沈賓一眼。蕭伯女更不好意思多看沈賓的泳褲裸體,和女兒一起離開了傢。蕭利涵去艾傢找艾熙,蕭伯女則來到曹傢,見到了曹傢的女主人常黛衣。

常黛衣在健身,身上的黑色緊身健身衣被香汗打濕了一大片,顯得異常性感,她熱情招呼蕭伯女,活力四射。蕭伯女看在眼裡,心裡不無嫉妒,她也希望自己像常黛衣那樣活力四射,可惜她生性慵懶,沒健身的毅力。

“箫姐,怎麼了。”常黛衣瞧出蕭伯女有心事。蕭伯女嘆了嘆,幽幽道:“你都不去看他。”

常黛衣微微一怔,明白蕭伯女說誰,她撇撇嘴,反過來埋怨蕭伯女:“你不是也沒去看他嗎,莫名其妙,怎麼突然說起這事。”蕭伯女鬱悶道:“我不是無情無義,我想去的,可要是讓丁坤知道我去監獄見週小牧,週小牧就死定了。”

“丁坤也不給我去。”常黛衣在蕭伯女的麵前做了一個壓腿的伸展動作,她身體的柔韌性依舊很好,蕭伯女自嘆不如,如今要她壓一字腿,恐怕很難做到。

“丁坤受傷了。”

蕭伯女竟然在常黛衣麵前毫不掩飾的流露一絲喜色。常黛衣則大吃一驚:“受傷?怎麼受傷的,嚴重嗎。”蕭伯女淡淡道:“他和他一個手下鬧翻,打了起來,兩人都受傷。”

常黛衣繼續做她的伸展運動:“哎,這些江湖破事我們最好別管。”頓了頓,試探道:“要不要我去看看丁坤。”蕭伯女搖搖頭:“不要,他不讓我告訴你。”

常黛衣頓時一肚子火:“那你還告訴我。”蕭伯女陰陽怪氣道:“你對他有情的,我當然告訴你啦。”

常黛衣竟然沒有反駁,她確實對丁坤有情,丁坤曾經佔有常黛衣十幾年,即便常黛衣結婚了,即便是現在,常黛衣也和丁坤保持着情人關係,蕭伯女對此心知肚明,這是他們叁個人的秘密,她們還有很多秘密,是這些秘密把他們牽連到一起,扯不斷理還亂,她們還共同擁有過一個男人,一個叫週小牧的男人。

“也不知道週小牧他怎樣了。”常黛衣的嘆息勾起了蕭伯女的回憶:“應該沒事,有事的話,丁坤肯定告訴我。”常黛衣冷笑:“是啊,丁坤更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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