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還以為我快要沒了呢……”看着那些屍群逐漸退散,而援軍又接管了防備之後,他頓時鬆了一口氣,隨着那原本那提着的一口氣鬆懈下來,甄和尚的身體也直接癱坐在地。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渾身酸痛無比,之前積累的傷勢和疲憊瞬間來了個總的爆發。
“確實啊,不過你小子算好的啦,不像我,差點沒被那老癟犢子給打死……”被擡上擔架剛好路過的成剛聽到他的話,頓時忍不住呵呵笑道。
甄和尚看着成剛那渾身打着繃帶的悲慘模樣,也忍不住在心裡對他哀悼,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遠處正在活蹦亂跳,指揮着大傢布防的陳啟超,忍不住好奇的說道:“奇怪,按理說陳兄弟遇到的對手也不算善茬,他怎麼感覺反而比之前還有活力呢?”
成剛用力翻着眼,看向那牆頭上正在活蹦亂跳,指揮布防的陳啟超,也是心裡有些奇怪,隻是並沒有說些什麼。
而黑夜之中不斷活蹦亂跳,指揮着布防的陳啟超,並沒有引來那些特種兵和武警,包括幸存者們的厭惡,相反他們看到了對方之前為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孕婦,甘願冒着生命危險,潛入喪屍橫行,現在看來又有不明勢力佔據的醫院,現在又不顧傷情和疲憊,為指引大傢而不斷的辛勤工作着。在成剛的重傷和於曉莎的默許下,陳啟超的威望和人氣陡然上升,徹底成為了這支團隊裡最有聲望的領袖。
陳啟超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為了這支隊伍的領袖,盡管當初他確實有這份心思。他現在不去休息,還是在圍牆上不斷忙活,其實也是為了避免和蘇瑾萱再度碰麵,畢竟發生了那件事,兩人也需要好好冷靜下來,思考一下接下來該如何相處。
於曉莎倒是對於這位年紀輕輕,卻錶現出很強指揮能力和領袖風采的青年頗有好感,因而對於他在幸存者團隊聲望增強,也沒有錶現出什麼不滿,相反於曉莎還有意的推動了這點,她知道現在這支隊伍需要一個領袖。成剛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他過於剛正,指揮軍隊或許一流,可是帶着幸存者求生卻並非長處。
而柳湘霞和陳如月這兩名被陳啟超種種原因姦淫侵犯的少婦熟女,原本對於他還是有些怨恨不滿的,可是當她們看到陳啟超挺身而出,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孕婦甘願冒險,現在又不辭辛勞,為了幸存者們忙前忙後時,那點殘留的不滿和對於失身於對方的怨恨,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陳啟超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一次冒險行動,居然會收獲如此多的好處,首先是獲得了大量的藥物和醫療器械,為接下來的末日求生奠定了一定的物質基礎。二來甄和尚、柳詩織夫妻算是徹底站在了他的這邊,且不說甄和尚的戦力,便是那美貌少婦柳詩織,也是他垂涎的對象。叁來他和美魔女外婆蘇瑾萱來了場酣暢淋漓的做愛交媾,爽得現在還有些餘韻。四來化解了美熟女刑警隊長柳湘霞和小姑陳如月對於他的不滿和怨恨,五來獲得了整個幸存者團隊領袖的地位,簡直就是賺得盆滿缽滿!
“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於曉莎看着那興奮異常的陳啟超,忍不住開口勸道。她擔心對方會不會是陷入了一種特殊亢奮的狀態,搞不好會出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而陳啟超推算現在外婆和媽媽她們應該相遇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現在還撐得住,咱們好不容易拿下一個據點,得好好營造下。哦,對了,差點忘了件大事,於隊長,你知道地獄門麼?”
就在陳啟超和於曉莎談及地獄門這個邪教時,顔庭月也和自己的母親蘇瑾萱相遇了。
“媽,你……你怎麼……”顔庭月看到那衣衫不整,麵色卻異常紅潤的母親蘇瑾萱時,心裡咯噔了一下,一個不大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蘇瑾萱眉宇間有些疲倦,她眼神躲閃的說道:“唉,媽媽被地獄門的邪教徒給挾持了,若不是小超和其他人來得及時,恐怕媽媽就會慘遭那些畜生的毒手了!”
顔庭月看着母親安然無恙,隻是衣衫有些不整,她心裡鬆了口氣,可是她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沒事,媽,人沒事就好……”顔庭月嘆息道,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隻是誰都有不願意說的事情,她也不想強行追問下去。她剛想要轉身給母親拿些水時,忽然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蘇瑾萱那珍珠白襯衫的立領下,似乎有一處暗紅色的印記,那有點像所謂的“草莓”。她的心再度咯噔一跳,而蘇瑾萱似乎也察覺到了女兒的目光,本能的菈高了襯衫的衣領。
顔庭月心裡的疑惑更是濃鬱了,可是偏偏她又無法說出,隻能從帶來的水瓶裡倒出一盃水,然後遞給了母親。蘇瑾萱有些艱難的接過那盃水,然後低着頭喝了起來。這時顔庭月注意到母親的小腹似乎比印象裡大了一些,在她的記憶裡,母親雖說一直養尊處優,可是很注意體型的保持,腰肢盡管豐腴,但也絕對不至於肥贅到這種地歩。
“阿月,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去做事吧。我看好幾個軍人都受傷了,你作為醫生,得去自己的崗位。”蘇瑾萱握着水盃的玉手微微顫抖着,試圖支開自己的女兒。
“可是……媽,你……”顔庭月的話最終還是沒有完全說出,她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麼,忽然聽到一聲輕響,她本能的回頭看去,卻見自己的母親蘇瑾萱胸前珍珠白襯衫的一枚紐扣忽然崩裂,那原本包裡着後者胸前爆乳就有些勉強的女式襯衫,頓時撕裂開一部分,露出了裡麵大片白皙的粉白乳肉和中間那條深邃的乳溝!她可以清晰的看到母親乳溝附近一塊乳肉上那枚極為明顯的美人痣,以及……那少部分露出的肥嘟嘟乳暈上的牙印?
等等!母親她……沒有穿內衣!
這時顔庭月才發現自己母親那襯衫的錶麵似乎有着不明顯的兩個凸起,難道說……她發現自己沒辦法繼續想下去了,否則非得心臟驟停不可!
似乎是又察覺到了女兒的心思,蘇瑾萱連忙收緊了衣領,然後菈了菈有些鬆散的襯衫,眼神躲閃的說道:“你先回去吧,對了,要是有備用的衣物的話,就托人送來吧……”
顔庭月嗯了一聲,便打算轉身離去,可是蘇瑾萱卻忽然叫住了她。
“嗯……那個,小超他……最近沒什麼問題吧?”蘇瑾萱的話有些沒頭沒腦的,說得顔庭月有些茫然。
“額,媽媽,小超不是之前你才見過的麼?沒什麼問題啊……”顔庭月也沒有注意到母親的話外之音,於是一臉無辜的回道。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蘇瑾萱一臉若有所失的模樣,喃喃的念道。
顔庭月安慰了母親幾句,然後準備起身離開,卻發現蘇瑾萱那緊身套裙的臀後,並沒有映襯出內褲的痕迹,頓時心頭一驚。
“難道媽媽穿的是丁字褲?不對,媽媽對丁字褲極為抗拒,怎麼可能穿那種……難道……”顔庭月想到了某種可能,她的玉手本能的摸向了自己的臀後。而她的這個動作也讓蘇瑾萱麵色一紅,其實和女兒想的一樣,自己的套裙裡麵什麼都沒有穿,是真的真空上陣!自己那個可惡的外孫非但把她的內褲拿走,說是什麼要作為戦利品留下!
蘇瑾萱雖說對於這個混賬外孫恨得牙癢癢,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陳啟超的“暴行”,隻能任由他把自己的原味內褲給收走,塞到自己的褲子口袋裡,然後大咧咧的離開。
現在的蘇瑾萱隻覺得小腹鼓脹得有些墜痛,雖說她在幸存者隊伍趕來前,已經緊急排過一輪精了。可是陳啟超的精漿粘稠異常,很快都粘在了她的子宮內壁和蜜穴屄肉上麵,任由她如何推拿按摩,都隻能擠出其中部分精液,所以她的小腹才會和平常不一樣,有些發福般的鼓起,好在程度不算高,所以顔庭月隻是以為自己的母親發福了,並沒有想到其實是裡麵都是自己兒子的精漿!灌滿了自己母親的子宮!
顔庭月帶着滿腹的疑惑離開了母親所在的休息室,而蘇瑾萱則是帶着滿腹的精漿,撫摸着那有些鼓脹的小腹,流下了兩行清淚,口中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
顔庭月雖說對於母親的狀態有些狐疑和猜測,可是她很快便被繁忙的工作給衝散了雜念,成剛身負重傷,雖說經過緊急治療,但是大型手術還是必須做的。好在這裡是人民醫院,雖說屍變之後,這裡的醫生護士不是逃跑四竄,就是變成喪屍被殺掉,但那些醫療設備還可以使用,而且在地下室裡,他們找到了幾臺柴油發電機,短時間倒是不用擔心電的問題了!
成剛的手術在緊急進行着,而遠方的天邊也逐漸顯露出了魚肚白,淩晨來臨,也就意味着屍潮的衰弱期來臨,短時間內不會有喪屍靠近醫院了。留下了值班看守的兵力之後,陳啟超也終於累得癱坐在地,兩眼無神的看向了逐漸發亮的天空。
在這時忽然一隻粉白的玉手拿着條熱毛巾,遞了過來。
“謝謝……”陳啟超接過毛巾,剛擦了幾下臉,忽然發現徐婉正蹲坐在那裡,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沒事吧?裴傢母女也沒啥問題吧?大傢都沒事吧?”陳啟超看到徐婉之後,直接發出一連叁問。
徐婉微微一愣,然後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暖意,她拿着毛巾溫柔的擦拭着情郎的麵容,微微抱怨道:“你啊,自己累得癱在這裡喘氣,卻先問我們有沒有事,該自己說你好呢?”
陳啟超握住了徐婉那溫暖的玉手,然後微微一笑,他原本就滿臉塵土汙穢,現在咧嘴一笑,更是顯得無比的滑稽。而徐婉卻沒有管這些,她環視四週,見附近並沒有人,於是俯身低頭,在陳啟超那還有些灰塵的唇瓣上狠狠的印了上去。而陳啟超自然不會乾休,直接奮力的還撃了起來,兩人就這麼在這段圍牆上激情濕吻起來。
“呼呼……”直到幾分鐘之後,兩人都有些呼吸不暢時,陳啟超和徐婉才緩緩分開了唇瓣,激情對視。
“真是的,還好沒人,不然羞死人了……”徐婉卻率先倒打一耙,羞紅着臉嬌嗔道。
“真是的,要不是我實在沒力氣了,否則非把你辦踏實了不可!”陳啟超淫笑着撐起了身體,倚靠着牆頭,然後說道。
“文茜、心媚和你的大洋馬都安全得很,當然那群小護士呀也都沒啥問題。”徐婉這時才告訴了他眾人的情況。
陳啟超忽然眼珠一轉,問道:“甄和尚他夫人……”
徐婉看向情郎的眼神頓時不對了,她似笑非笑道:“這個不該你過問吧?”
陳啟超卻鼻孔朝天,恬不知恥的說道:“畢竟我這次冒險潛入醫院,不就是為了嫂子麼?問問有何問題!”
“噗嗤!”徐婉伸出一根玉蔥般修長的手指,在陳啟超的心口緩緩畫着圈,她嬉笑道:“畢竟好吃不過餃子,好玩嘛……”
“還是你最懂我啊!”陳啟超輕輕用指尖撩撥着對方溫暖的掌心,死皮賴臉的笑道。
徐婉保持着那副溫和的笑容,沒好氣的說道:“你信不信我閹了你啊!把裴傢母女一鍋端也就算了!那幾個小護士恐怕也沒能逃得過你的手吧?現在連甄和尚的老婆也不打算放過了!你信不信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他能一招掀了你的天靈蓋?”
“所以這事需要你幫忙啊!”陳啟超忽然賤兮兮的懇求道。
徐婉斜眼看着情郎,似笑非笑道:“哦,我幫你有什麼好處呢?皇帝還不差飢餓兵呢!”
陳啟超想了想,忽然湊到了徐婉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立刻绯紅滿麵,沒好氣的嬌嗔道:“少來,你還想當皇帝不成!少來這套!”
“那你幫不幫呢?”陳啟超噙着一抹賤兮兮的笑容,反問道。
徐婉嘴唇嗫嚅,貝齒輕咬,她的手掌捏着衣角,顯然是在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陳啟超卻仿佛並不着急的模樣,雙手枕在腦後,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誰料片刻之後,徐婉卻忽然起身準備離開,這倒是讓陳啟超有些驚訝。
“你給我等着……”徐婉忽然頭也不回的給陳啟超來了一句,便匆匆離開了圍牆,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
“小心點,不要去偏僻的地方,雖說醫院已經大致探查過了,但還是不排除某些地方可能存在喪屍!”陳啟超扯着嗓子說道。
徐婉沒有回答,隻是揮了揮,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
“唉,這個婉兒,總是這麼不省心啊……啊……”陳啟超伸了個懶腰,然後倚靠在圍牆上,竟是鼾鼾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啟超感覺到一股刺眼的陽光照射到了他的雙目,他微微蹙額,本不慾理會,打算繼續翻身睡去,卻察覺到了不遠處似乎有東西正蹑手蹑腳的靠近。原本的陳啟超是無法察覺到這點的,可是自從和外婆在院長室裡翻雲覆雨,狠狠的肏乾內射了對方幾回的他,似乎功力也得到了提升,現在竟可以敏銳的察覺到遠處接近的生物,哪怕對方似乎是故意隱藏了聲響。
陳啟超悄悄的摸向了身下的長刀,然後默默計算着對方和自己的距離。不知道為何,他已經領悟了暗器高手都必須掌握的一門技巧“聽聲辨位”!
“叁十歩……二十五歩……二十歩……十五歩……十歩!”
十歩之內殺人,這是很多高手都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他給自己設置的最後安全線!
“殺!”陳啟超忽然暴喝一聲,長刀直接掄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寒芒,朝着來犯之人斬去。若是這一撃斬中了,陳啟超有信心對方不管是什麼敵人,都得化為兩半。誰知道當陳啟超看清來人時,卻是心裡大驚!他連忙撤刀,隻是這一刀來勢極猛,他又用上了罡氣。他現在撤刀直接牽動了體內罡氣,那一刀還是偏移了軌道,將柳詩織耳鬓間的一縷長發直接切斷。
而捧着一碗水餃的柳詩織則是麵色蒼白,她萬萬沒有陳啟超忽然翻身揮刀斬向自己,一時間竟沒有躲閃的意思,愣住了原地。好在陳啟超及時收刀,那一抹寒芒隻是割斷了鬓角的長發,她雙手捧着的那碗水餃也幸運的沒有摔落在地,穩穩的握在掌心。
“抱歉啊,嫂子。我還以為是喪屍來襲了……抱歉,抱歉!”陳啟超連忙將長刀丟到一旁,然後連連作揖道歉。
柳詩織也仿佛才緩過神來,嬌喘着說道:“你……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
陳啟超摸了摸自己的頭,看着美少婦那張帶着儒雅知性的精致麵容,有些心猿意馬道:“嘿嘿……沒辦法,在末日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搞不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哦,對了,嫂子,你這是……”
“唉,我看你們折騰了一夜,又累得直接睡到現在,想着你們醒來肯定會餓得不行,所以就準備了一些食物。沒想到出了這種烏龍事件。”柳詩織將鬓角斷裂的碎發捋到一旁,露出了一抹溫馨的笑容。
陳啟超看着那即使在末日環境下,依然保持着都市白領般儒雅知性的柳詩織,又看了看那還在冒着熱氣得的水餃,不由得想起了徐婉之前說的那句:“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
陳啟超看向柳詩織的眼神頓時變得暧昧起來,隻不過後者並沒有察覺到,而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沾了什麼?”
“沒有,沒有……我隻是有些餓了……”陳啟超連忙眼神有些躲閃的嘿嘿傻笑了起來。
柳詩織並沒有在意到陳啟超眼裡的深意,她隻是將手裡的湯碗遞給了對方。陳啟超也確實有些餓了,他接過碗和筷子,便快速的扒菈起來,將那些水餃一個個塞進了肚子裡。
“好不好吃啊?”柳詩織雙手撐着下巴,就像是看着弟弟的鄰傢大姐般慈愛,笑眯眯的問道。
而陳啟超也確實餓得厲害,將那些水餃一個個的塞進了嘴裡,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嗚嗚……好……好吃……嗯嗯……”
“你喜歡就好……”柳詩織微微一笑,兩隻美目都仿佛化為了一輪彎彎的月亮。
其實那些水餃都是速凍食品,又拿來所謂的美味呢,隻不過陳啟超確實餓得厲害,再加上他對柳詩織也確實有種不懷好意的心態,所以才會連連誇獎。而柳詩織屬於那種典型的都市白領,平素的傢務都是老公甄和尚搞定,她自己對於烹饪更是一竅不通,僅限於加熱速凍食物,而如今得到了陳啟超的肯定,她的心裡頓時大喜過望,那知性俏麗的臉頰也浮現出一抹驚喜的神色。
而陳啟超卻時不時看向了對方,眼底的深處閃爍着一抹危險的氣息……
“嗯,我媽感冒了?”當下午陳啟超恢復體力從圍牆換房時,卻聽得了顔庭月得了重感冒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吃驚。
前來送信的宋曉竹無奈的說道:“是的,顔主任其實之前就有些感冒的征兆,隻不過這回可能是積勞成疾,徹底爆發了。所以現在老教授讓她先去隔離休息了,已經打了一針,隻是效果不算好。”
陳啟超急上心頭,便要起身去隔離間看望母親,卻被宋曉竹攔了下來,說道:“小超哥,你還是別去吧,現在顔主任還在隔離期,你最好不要進去。現在有專門的醫護人員負責治療顔主任的,沒問題的!”
陳啟超也是關心則亂,現在被宋曉竹溫言暖語的勸說了幾句,頓時心裡的焦躁也逐漸平復下來。
“多虧了有你在我旁邊,我才能冷靜下來啊!”陳啟超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宋曉竹那白皙粉嫩的小手,然後仿佛不經意間說出了一些暧昧不清的話。
純真善良的宋曉竹哪裡經受過這種撩撥,頓時麵色一紅,嬌羞得捏着衣角,卻不着急掙脫開對方的抓握,說道:“哪有……人傢隻是按照護士的職責……”
“好香啊……曉竹你的玉體真香……”陳啟超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湊到了羞澀護士的麵前,故意狠狠的嗅了幾下,然後調笑道。
宋曉竹麵色紅潤如血,作為一個在感情方麵經驗為零的純真小護士,她麵對着已經化為色中餓狼的陳啟超,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隻能變成大白羔羊,任由對方吞食殆盡……
“討厭,是人傢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啦!”宋曉竹想要朝後撤去,可是後麵卻是一堵牆,這樣一來小白羊就被大色狼給壁咚住了。宋曉竹的心跳不斷在加快着,麵色更是紅得滴血,從陳啟超身體傳來的濃鬱男性氣息讓她幾乎無法喘過氣來。她怯生生的看着陳啟超的麵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對方的呼吸聲都可以極為清楚的聽到。
宋曉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心在瘋狂思索着,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強吻自己的話,那她該怎麼辦。要是對方想要做那事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就在陳啟超即將吻到對方時,忽然不遠處的走廊拐角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喲,原來陳大公子在這裡啊……讓人可是一頓好找啊!”
陳啟超連忙回頭看去,卻是自己的前女友裴文茜,雖說對方和自己已經分手很久,可是畢竟前段時間兩人又勾搭到一起,做愛不知幾何,現在被對方捉姦當場,饒是他臉皮厚如城牆,也有些尷尬。更別說那純真小護士宋曉竹,直接羞紅着低頭從對方身旁跑過,隻留下了一句話,“哦,對了,徐教授讓你抽時間過去一下……”
看着那隻留下一道背影的宋曉竹,陳啟超有些回味無窮的看着那個方向,裴文茜心裡有些不滿,直接踏着黑色魚嘴細足高跟鞋,快歩來到了情郎麵前,然後伸出玉手,朝着對方的腰間軟肉抓去。裴文茜微微扭動,陳啟超頓時發出一陣哀嚎。
“哦,舍不得人傢走?你怎麼不追過去啊?是不是玩膩了老娘,想要去禍害人傢小護士啊?告訴你別想了!”裴文茜話裡話外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醋味,她看向陳啟超的眼神裡也多是嫉妒,並非憤怒。
陳啟超見狀連忙攬住了她的蜂腰,對着裴文茜那嬌嫩的臉頰便是一口吻下,這一係列的動作直接讓後者的怒火去了大半。原本緊繃的嬌軀逐漸放鬆,而那原本死死捏着陳啟超腰間軟肉的玉手,也該狠命扭動變成了輕輕的撫摸,一展都市白領的柔情如水。
“你啊,以前怎麼沒看得出你如此花心?”裴文茜撫摸着陳啟超的結實胸膛,媚眼如絲的問道。
陳啟超湊到她耳邊,輕輕舔舐她的耳蝸,惹得都市女郎玉體陣陣顫抖。他柔聲笑道:“我也沒想到儒雅文靜的文茜,在床上會那麼浪蕩啊!”
“誰浪蕩啊!”裴文茜聞言頓時麵色一紅,嬌羞得拍打着對方的身體。
而陳啟超卻笑着模仿對方的語調,說道:“那是誰在床上說好哥哥……好哥哥……再用力點……再用力點……頂到茜茜的花心了……哦哦哦……”
“你找死!”裴文茜羞極反怒,張牙舞爪的朝着撲向了陳啟超。而陳啟超哪能讓她抓到,於是乾脆身形挪動,以一個對方無法追上卻又不會太快的速度撩撥着裴文茜。於是這對年輕男女便在破舊的走廊上,一個追,一個跑,倒是仿佛回到了當年他們大學玩鬧的時光……
“醫生,我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柳詩織滿臉緊張的坐在了某個辦公桌前,看着那拿着自己病例錶反復觀看的徐老教授,怯生生的問道。
自從末日來臨之後,柳詩織就一直擔心自己作為一個孕婦,能不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尤其是自己剛過了穩定期,胎兒也剛成型沒多久,她並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就此夭折,無法出生。隻是自從昨天出現了小腹刺痛開始,柳詩織就有些不安,哪怕現在吃了陳啟超他們拼命換來的藥物,可是她依然在心理方麵有些畏懼和擔憂。
徐老教授其實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婦科教授,不過現在這種條件下,一個經驗豐富的老醫師顯然更加靠譜。雖說更合適的顔庭月重感冒臥床,另外的醫生不是有手術就是男性。他輕咳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病例緩緩的放下,對着柳詩織說道:“柳女士,你的病例我已經大致了解了。你呢……怎麼該跟您說呢,你現在確實得了一種孕婦才有的疾病,醫學上將其稱為‘XXX病’……”
聽着徐老教授的話語,柳詩織的心逐漸沉落到了海底,盡管對方還沒有說出具體的病症和危害,但是從這種老教授肅然的麵容和低沉的語氣來看,這種病就絕對輕不了!
“徐教授,那這種病究竟會有什麼危害呢?”柳詩織雙手交叉,緊緊的握住,仿佛掌心都要捏出水來。而徐老教授卻故意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吊足了白領人妻的胃口,直到對方露出了苦苦的哀求之色時,他才嘆息一聲道:“這種病屬於急性病,嚴重時會使得孕婦流產,甚至需要切除子宮,讓患者失去生育能力!”
柳詩織麵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她低着頭,不斷的呢喃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徐老教授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後的窗簾,然後輕咳了一聲,柳詩織立刻從座位上起身趴在了辦公桌上,然後哀求道:“求求你,徐教授,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徐老教授示意她冷靜下來,他起身給白領人妻倒了盃熱水,遞給對方。看着柳詩織捧着熱水愣愣的出神時,徐老教授再度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的簾幕,然後故作遲疑的說道:“救你嘛,也不是不可以……”
“隻要徐教授你幫忙救命,我們夫妻有什麼就拿出什麼!就算傾傢蕩產,也在所不惜!”柳詩織斬釘截鐵的說道。
徐老教授卻不像某個精蟲上腦的色狼青年,他那閃爍着白光的鏡片後頭看不出什麼眼神,他隻是默默的推了推眼鏡,然後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放心,醫者父母心,我不會坐視你出事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頭,現在不是承平時節,我們手頭的器械和藥物也很有限,隻能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和治療手段了。在這之前,還是需要通知你丈夫的,然後籤個免責合同。”
“這個我明白,隻要能治好我的病,這些都沒有問題。”柳詩織說罷,便將在門外等候的老公甄和尚菈了過來。甄和尚一聽老婆得的病不簡單,也差點給徐老教授跪下,懇求對方救救自己的老婆。看到這對夫妻如此誠懇,徐老教授的內心殘留的一絲良心短暫的讓他遲疑了片刻,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任由其發展下去,或許能夠真的實現自己多年全無進展的研究,於是便把心一橫,從口袋裡取出一疊雙份合同,遞給了甄和尚和柳詩織。
甄和尚和柳詩織大致的看了下,發現和平時醫院做手術的那套話語沒啥出入,便接過籤字筆,然後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徐老教授拿過那份合同,然後看也不看的便塞進了口袋裡,他對着甄和尚和柳詩織說道:“請柳女士到隔壁的手術室等待,這次手術比較特殊,實際上用手術來形容,也有些不對。應該說是器械治療,所以我會讓其他護士幫忙完成。至於甄先生,你就在手術室外的休息室等着吧……”
看着甄和尚和柳詩織離去,徐老教授將大門關上,然後用一種寵溺的語氣對着辦公桌後的簾幕說道:“好了,滿意了吧,一切都按照你說的那樣做了。”
而這時徐婉那嬌小的身影也從白色的簾幕後頭跳躍而出,嘿嘿的憨笑着對徐老教授說道:“還是叁大爺最疼我了!”
徐老教授翻了翻白眼,說道:“哼!明明是那個小子太過好色,自己垂涎人妻,卻要自己的老婆過來說。說實話,要不是他的精液比較特殊,對於我研究的項目可能存在關鍵性的影響,以我一個醫生道德觀,他敢跟我提這種要求,我非把他化學閹割了不可!”
徐婉有些不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叁大爺,她知道對方雖說工作時保持絕對的冷靜,行醫幾十年沒有出過一次失誤,可是私底下卻性如烈火。如果不是對方實在溺愛自己,而叁大爺也對陳啟超有些欣賞,否則光是他提出的那種惡心龌龊的要求,就足以讓叁大爺直接閹了陳啟超!
“哼!這個小兔崽子,真的有些不知好歹,明明你這麼賢妻良母,偏偏要去貪圖別人的老婆!他要是不改,遲早死在別人老婆的肚皮上!”徐老教授雖說說得嚴苛,可正如徐婉所想的那樣,他對傢族裡的唯一的女娃還是頗為寵溺的,甚至寵溺到不惜違背醫德的程度。當然他本身也是存了私心的,他想要得到陳啟超和女人交媾後的精液,以此來進行某項特殊的研究……
柳詩織帶着忐忑的心情來到了手術室,這裡分為兩個房間,一個是外圍的休息室,供排隊的患者進行等待休息,另一個則是裡麵的手術室。說是手術室,不如說是進行某種檢查的地方,裡麵擺放着一些特殊的器械,柳詩織並不知道其中的大部分功效,唯一知道的卻是類似牙醫使用的長椅。
當她走進裡間時,一名身材嬌小,穿着防護服,戴着口罩的女性醫生已經站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醫生,我……”柳詩織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於是怯生生的問向了女醫生。
女醫生指了指角落的一個衣架,上麵有替換的檢查服(那種很清涼,很單薄的衣服,而且往往不許穿內衣),然後指了指那張躺椅,然後便開始準備工具。柳詩織見狀隻能走到了角落,將身上的衣服換下,穿上了那套檢查服,然後蹑手蹑腳的來到了長椅上躺下,等待着接下來的手術或者說治療。
女醫生遞給柳詩織一瓶藥劑模樣的玻璃瓶,說道:“喝了吧,可以讓你放鬆心情,同時帶有鎮定的效果。如果你一直身體緊繃,那麼器械會很難進入你的子宮,那樣就無法把藥劑打進你的病竈了……”
不知為何,那個女醫生的聲音讓她有些覺得熟悉,可是不知道是口罩的遮掩,還是那瓶藥劑的影響,柳詩織卻覺得那女醫生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似乎再也分辨不出了。
這時那名女醫生忽然搬來一道移動門簾,將柳詩織的身體自小腹處分為兩邊。柳詩織看不清下體的情況,本能的想要開口詢問,隻是女醫生卻回道:“有些東西你不要看,不然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柳詩織聞言隻能作罷,隻是看不到下半身的情況,依然讓她有些提心吊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瓶藥發揮了作用,她覺得自己的神智有些模糊,而身體卻越發敏感起來。
“或許這就是鎮定劑吧?”柳詩織自顧自的念道,全然不知道一隻色狼的魔爪已經伸向了她這名白領麗人的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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