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漸遠去,爬上了安全通道的謝大山一傢,陳啟超也是滿心感慨,沒想到和她再度相遇居然是這種情況。遠處的喪屍逐漸圍攏過來,那些身體殘缺,器官外露,發出陣陣低沉呻吟的怪物,紛紛朝着安全通道的位置奔跑過來。陳啟超是見過這些怪物的速度的,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雖說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無論是速度、力道還是反應能力等各方麵,都比常人要強,可還遠遠沒有達到在喪屍群裡開無雙的地歩。
看到無數喪屍撲過來,陳啟超也是手裡滲出了汗,不過他有先見之明,將鐵棍用膠帶捆在了手上。他立刻想要關上安全門,可就在大門即將閉合的時候,兩道黑影倏然掠入,陳啟超大驚,以為是什麼敏捷性喪屍,連忙舉起鐵棍,朝着對方的頭部便是一招力劈華山。
誰料對方反手一刀,磕在了陳啟超的鐵棍上,兵器交接,火星白晝可見!陳啟超隻覺得虎口一陣劇痛,若不是事先將鐵棍綁在身上,鐵棍恐怕會直接脫手飛出。而對方也是略微身形一顫,陳啟超感覺到了一絲殺意,他定睛一看,對方居然是那個曹哥和滿頭黃發的葬愛青年。
曹哥雖說有些殺意,可是他也知道身後滿是喪屍,於是冷哼一聲,帶着葬愛青年順着樓梯,便朝上而去。
“他媽的,裝什麼大尾巴狼!什麼東西!呸!”陳啟超忍不住對着曹哥的背影吐了濃痰。
而此時衝在最前麵的喪屍已經距離安全門不到數米了,他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把安全門給關上。當他剛剛把幾道門栓掛上時,鐵門便傳來了喪屍撞撃的轟隆響動和低沉的呻吟嘶吼。
擔心安全門無法阻攔喪屍,陳啟超還把角落的一堆雜物全都搬過來,把安全門徹底堵死。看到喪屍無法突破安全門,陳啟超才喘息片刻,然後轉身朝着安全樓梯奔去。對於謝大山他們,陳啟超或許可以放心,可是曹哥和那個葬愛青年,他卻極為忌憚,尤其是那個曹哥。
能夠麵不改色的把自己的同伴丟給喪屍,然後自己逃命的人,絕對是個狠角色。而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徐婉還單獨在傢,他的心就懸在了嗓子眼。那十一層的樓梯,在此刻的陳啟超眼裡,卻如同天階一般遙遠不可及。
不過陳啟超的運氣還不錯,等到他爬到自己傢所在的十一樓時,除了一具已經身首分離,下半身爛成惡心血肉的喪屍外,就隻剩下了泾渭分明,站為兩邊的謝大山一傢和曹哥兩人了。
而看到陳啟超有些氣喘的上來時,那尷尬的氛圍終於被打破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兄弟,多謝你帶我們上來,救命之恩,我謝大山必不敢忘!”謝大山忽然雙手抱拳,極為豪爽的對着陳啟超說道。
麵對着這高大漢子的感謝,陳啟超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他身後那麵色復雜的黑絲美艷OL時,大男孩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了。他連忙說道:“謝叔叔,你別謝我了,這些都是我該乾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姓謝?”謝大山有些奇怪道。
陳啟超再度看了眼那黑絲美艷OL,嘴裡有些苦澀的說道:“呵呵……因為……我是文茜的前……前男友……她跟我提過你。”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所反應,謝大山是驚訝,西洋美婦則是一臉果然如此,被稱為文茜的黑絲美艷OL則是麵色極為復雜,有內疚有懷念也有感慨。而那曹哥卻是有些麵色陰沉,他的目光不斷在謝大山和陳啟超身上來回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文茜……這是真的,這位小兄弟,是……你前男友?”在喪屍麵前英勇無畏的鐵漢子謝大山,此時卻像是滑稽的猴子,有些麵色古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那位美艷的黑絲OL裴文茜。
裴文茜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頓時麵色绯紅,她玉手捏着衣角,聲若蚊呐的點點頭道:“是……”
謝大山的麵色更加的古怪,而曹哥的麵色也更加陰沉起來。這時那名身材豐腴的西洋美婦,卻忽然出來打圓場,用着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之前讓我們來十一樓,想來是這裡很安全,自己的傢或者說避難所應該在這裡吧。現在在外麵不安全,還是先進屋吧。”
陳啟超看着那身材豐腴到爆炸,可謂臀大於肩,爆乳肥尻的大洋馬美婦,眼底掠過了一抹貪婪和慾火。他心虛的略微低頭,然後咳嗽了幾聲,說道:“裴老師說的是,咱們先進屋吧。”
“你怎麼知道我姓裴?”那爆乳肥尻的西洋美婦忽然有些驚訝道。
陳啟超低頭看着她豐腴的大腿和挺翹的渾圓美臀,淡淡的說道:“裴老師看來已經忘了,我當初還是你的學生來着。市第一中學XX屆五班的學生陳啟超……”
西洋美婦蹙着她那修長烏黑的黛眉,努力回想着自己教過的學生,卻並沒有想起陳啟超這號人物。而陳啟超看到她的錶情也猜出了大概,他苦笑一聲,倒也不大在意,對於他這種平素在學校存在感不強,成績不高不低的學生來說,想在老師心裡留下印象確實很難。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他連忙敲了敲自己傢的房門,然後對着裡麵說道:“婉姐,開門啊,是我回來了。”
其實徐婉早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隻不過她一直沒有聽到陳啟超的動靜,所以沒有敢開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小心翼翼的湊到貓眼前,直到看到了小情郎的俊俏麵容時,她才眼眶含淚的打開防盜門,直接撲到了陳啟超的懷裡。
陳啟超也沒想到徐婉會如此奔放,直接撲到自己懷裡,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的抱住自己,像頭樹袋熊般掛在自己的身上。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問題是偏偏現在週圍還有一群人,尤其是自己的前女友一傢都在,那種情況就尷尬了。
而在場眾人的錶情也是各有所異,謝大山是憋着笑裡帶着一絲羨慕,西洋美婦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大女兒,美艷的黑絲OL裴文茜麵無錶情,誰也看不出來她的內心活動。而曹哥倒是沒啥動靜,反倒是他身後的葬愛青年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徐婉,如同掃描儀般從頭到腳的把那黑絲美少婦的身體視姦了一遍。
“36E,嗯嗯,奶子基本合格了。身材嬌小,適合把玩。臀瓣挺翹,大腿跟小腿的比例也很適合。適合觀音坐蓮和火車便當式。容貌可以打70分,身材75分。這種身形適合扮演JK,啧啧啧……”
陳啟超敏銳的察覺到了葬愛青年的淫邪目光,他頓時微微蹙額,可是現在畢竟是末世,能團結一個人就得團結一個,否則恐怕很難度過這喪屍遍地的危局。如果隻是因為別人用淫邪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女人,就要乾掉對方,那和某些垃圾網文裡的裝逼男主有什麼區別。更何況……他自己剛才也垂涎了自己前女友的美母,大洋馬老師裴流螢。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徐婉像個被父母抛棄的孩子,死死的抱住了陳啟超,仿佛稍微鬆懈,對方就會消失。別看她之前強裝堅強,可是一旦看到陳啟超安全回來,她的心房也算是被破了,頓時化為一個無助的小女人,撲倒了情郎的懷裡,肆意的低聲哭喊道。
而陳啟超頓時有些尷尬,如果沒有那些觀望者,他說不定已經把徐婉寬衣解帶,直接抱起來肏乾了。可如今一大群幸存者,尤其是前女友還盯着呢!陳啟超已經能夠感受到幾道不同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自己,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數秒之後,徐婉似乎也感應到了不對勁,她擡起頭,發現了站在週圍,用各種目光看着他們兩人的幸存者。一抹绯紅頓時浮現在了黑絲美少婦的臉頰上麵,她連忙鬆開陳啟超,然後嬌羞得對着情郎問道:“超弟弟,這幾位就是你救下來的幸存者?”
“吼!”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忽然自樓下傳來,眾人皆是麵色一變,陳啟超他們聽出,這是那頭大型喪屍所發出的怒吼,看來它已經恢復過來,在尋找着弄傷它的敵人了。
“快,先進去再說,這裡不安全!”雖說以這種高度和角度,那頭大型喪屍應該看不到他們,可是陳啟超不敢冒這個險。他連忙攬住徐婉的腰,一把將其抱進了房裡。而謝大山也不客氣,直接帶着傢人竄進了裡麵。
看到裴老師一傢進了自己房中時,陳啟超很想把大門瞬間關上,那個曹哥和葬愛青年讓他感覺很不爽。可是對方實力有些強,並不算普通人,若是真的火並起來,恐怕搞不好會有死傷,甚至便宜了喪屍。所以陳啟超心一軟,也就讓他們進來了。隨着防盜門的閉合,室內的光線微微一暗,不過那外界的喪屍嘶吼聲也變得有些微弱,眾人一直懸着的心終於可以暫時放下了。
陳啟超打開客廳的吊燈,室內的光線頓時明亮起來,此時他也顧不得那些幸存者們沒有換鞋,弄臟了地闆。
“額……咳咳咳……”這時被裴文茜攙扶着的那個金發少女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眾人連忙轉頭看向了對方。卻見謝大山的小女兒麵色呈現出病態的紅潤,嘴唇卻乾裂到破皮。西洋美婦裴流螢一摸她的額頭,頓時下意識的朝後,帶着一絲驚慌說道:“哎呀,心媚她的頭好燙啊!”
這時徐婉忽然站了出來,說道:“我是護士出身,讓我來看看。”
西洋美婦裴流螢連忙看向了丈夫,謝大山想了想,點頭道:“我相信他們!”
裴流螢連忙將已經有些昏迷的小女兒抱過去,徐婉翻了翻金發少女的眼皮,又看了看後者的舌苔,摸了摸額前的體溫,說道:“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引發的發燒,超弟弟,我記得你房裡有些消炎藥和退熱藥吧,拿過來!”
陳啟超看向了曹哥和葬愛青年,他有些不放心這兩個人,而謝大山卻身體微微挪動,擋住了這兩個人,同時遞給他一個“你放心去”的眼神。陳啟超頓時放下心來,他一邊將剛才由鐵皮臨時組成的“長槍”放在謝大山身旁,一邊朝着自己的臥室而去。
陳啟超一個人在外獨住,難免有些頭疼腦熱,所以他也就備了一些常用藥。而退熱藥和消炎藥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他也不知道會用到哪些,於是乾脆把自己搞的醫用藥箱給抱了出來,這時他發現徐婉已經把裴心媚抱到了次臥裡。
這間公寓套房的格局是進門便是客廳,兩側南北分別是廚房和廁所,然後客廳略微朝內,是一條走廊。走廊最外側是一間雜物間,隻不過陳啟超的東西並不動,裡麵放着張小床。而再往裡則是對門的主臥、次臥。他一直是一個人,所以次臥雖說入住時,就鋪蓋整齊,可他也沒有進去住過,現在倒是方便了裴老師一傢。
徐婉將金發蘿莉裴心媚的皮卡丘外套脫下,露出了少女有些泛紅的肌膚和裡麵穿着的白色胸罩。不得不說,或許繼承了母親大洋馬的優秀基因,裴心媚雖說才十幾歲,可那胸前的兩個滑膩雪白乳球,就已經比很多成年女性還要碩大了,可以說直追徐婉了。
金發蘿莉裴心媚的長相和黑長直的姐姐裴文茜有很大不同,相比之下,她和母親裴流螢都帶有明顯的偏北歐人的特征。一頭濃密的金發淩亂的披散在她圓潤的肩頭,精致小巧的臉龐,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讓她如同洋娃娃般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想要憐愛一番。原本水汪汪的碧眼此時卻帶着痛苦的神色,半閉半張,瞳孔無神。本該紅潤的朱唇,卻因為發燒而乾裂破皮,顯得楚楚可憐。
和徐婉有些相同,裴心媚的身形也頗為嬌小,那粉嫩的藕臂和略顯嬰兒肥的白絲小粗腿,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可愛柔軟。渾圓挺翹的小屁股此時正不安的蠕動着,仿佛也能感受到主人的痛苦。
“怎麼,你莫不是想想人傢女兒的內褲不成?”徐婉正打算幫裴心媚脫去白色褲襪,忽然發現陳啟超正拿着藥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金發蘿莉的巨乳和白絲美腿,頓時醋意上湧,沒好氣的對情郎說道。
而裴流螢倒是覺得這對小夫妻着實有些意思,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而作為陳啟超前女友的裴文茜倒是黛眉微蹙,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
陳啟超連忙把藥箱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尷尬的撓着頭退了出去。看着有些羞澀,狼狽離開的大男孩,裴文茜雙手抱胸,微微閉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事。而她嫵媚豐腴的西洋美母裴流螢,看着陳啟超的眼裡,卻有些異樣的神采。
“額,兩位,你們誰去廚房燒點熱水來,接下來這位……這位病人需要大量飲水來排汗降溫。”徐婉將金發蘿莉裴心媚用被子蓋好,轉頭對着那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讓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嫉妒的母女說道。
裴文茜原本打算自己去的,可是她的美母裴流螢卻說道:“你攙扶着妹妹也很累了,就留在這裡稍微休息下吧。我去廚房燒水。”
裴文茜也不作他想,她確實有些達到了極限,於是喘息着坐到了次臥裡的懶人沙發上,看向了正痛苦掙紮的妹妹裴心媚。而裴流螢這位西洋美婦則是邁着大長腿,打開房門,朝着外麵走去。正在病床前忙活的徐婉,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那大洋馬遠去的身影,忽然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她總覺得那西洋美婦的雪丘肥臀後麵似乎長了條狐狸尾巴。
而西洋美婦剛扭腰擺胯,邁着優雅的貓歩,關上次臥的房門時,忽然看到陳啟超正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此時那根纏在手腕間的鐵棍已經被解下,插在了腰間,而他的手上正端着一隻保溫壺。
陳啟超看到了自己昔日的班主任老師,同時也是自己前女友的美母,西洋美婦裴流螢,心裡也是有些瘙癢。這位容貌嫵媚,散發着濃鬱女性魅力的豐腴美婦,曾經是第一中學所謂四大美女老師之首。在陳啟超還是高中生時,這位原名索菲亞的異國美女老師便已經被聘為了五班的班主任。雖說她是個純種的法國人,可是其正如“索菲亞”這個詞的意思一樣,她極為聰慧睿智,精通幾國語言,是作為優秀教師人才而被引進到第一中學的。
當時陳啟超還不知道裴文茜和索菲亞是母女,畢竟在傳統的中國人眼裡,孩子隨母姓相對較少,往往出現在父親是贅婿的情況。他隻知道這個大洋馬班主任奶子夠大,屁股夠挺,經常換着各種顔色和款式的絲襪,在學生麵前晃悠。很多心懷不良的色胚學生經常爭搶着下課向她提問,就是為了能夠讓身材高挑的大洋馬老師,俯身下來時,看看她那碩大的奶子和深邃的乳溝!
或許是來自西方的緣故,索菲亞並不大在乎在學生和同事麵前穿着性感和相對暴露的服飾。盡管學校有規定老師的着裝要求,可是對於法國國籍的索菲亞來說,似乎並不在此列。
讓陳啟超印象最深的,卻是高二的夏天,當時溫度極高,而索菲亞居然直接上半身就穿了件女式襯衫。雖說紐扣並沒有解開,可是那碩大挺翹的爆乳,卻仿佛隨時會裂衣而出,跳躍出來。更加重要的是,索菲亞那天居然穿得是黑色的胸罩!偏偏那天班上的空調還壞了!
可以想象,被香汗浸濕的白色女式襯衫,變成了半透明的模樣,而黑色的冰絲半罩盃胸罩,則是在裡麵若隱若現。可是索菲亞卻偏偏毫不在乎,在講臺上可謂意氣風發,隻是臺下的學生們,那一堂課根本沒有心思去聽講。男生個個都盯着西洋美婦的奶子,連很多女生都有些麵色羞紅的看着。
隻是沒想到再度看到班主任,居然是這種場景,陳啟超看着眼前隻穿着紫色真絲睡衣,胸前露出大片雪白乳肉的西洋美婦索菲亞,眼底滿是貪婪和情慾,隻是他知道對方是他人妻子,而且還是自己前女友的美母,所以隻能強忍着內心的激烈感情,說道:“裴老師,你這是?”
索菲亞看着大男孩帥氣的臉龐,咳嗽了兩聲,說道:“哦,我是出來去廚房燒水的,心媚她發燒需要大量喝水出汗。”
“我這剛好有開水,還熱着呢!”陳啟超連忙舉起保溫壺,說道。
索菲亞忽然麵色一紅,低聲道:“那個,廁所在哪裡,我……有些內急!”
陳啟超下意識的看向了西洋美婦的肥沃下體,此時索菲亞的下體隻穿着條紫色真絲睡裙,這種睡裙下擺很短,幾乎隻齊到大腿中段。稍微動作幅度過大,就有可能走光。索菲亞注意到了昔日學生的目光,連忙夾緊了雙腿,美目斜睨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往哪兒看呢,我好歹以前也是你的老師。”
陳啟超頓時麵色一紅,連忙低頭掩飾尷尬,說道:“廁所在客廳往北的那間,我房間裡也有個暗衛,裴老師你可以用。”
說着他連忙打開次臥的房門,端着開水走進了裡麵,在路過索菲亞身邊時,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熟婦體香。而索菲亞卻噗嗤一聲捂嘴輕笑起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昔日的學生,有些帥氣羞澀的大男孩很有意思了。
等到陳啟超走進次臥時,徐婉和裴文茜都下意識的看向了他。陳啟超還是第一次看兩位美女同時凝視,他有些心虛的視線挪開。裴文茜想要詢問對方,可是前女友的身份卻讓她有些尷尬。而還是徐婉看出了情況所在,連忙問道:“怎麼是你,裴老師呢?”
陳啟超輕咳了一聲,往床頭櫃的玻璃盃裡倒了半盃開水,然後把保溫壺放下,說道:“裴……裴老師去廁所了。”
“哦……”徐婉拿起一隻枕頭將金發蘿莉的頭部墊高,然後拿起一個小勺子從玻璃盃舀了勺開水,輕輕吹了吹,貼着裴心媚乾裂的嘴唇喂下,也不知道她信沒信。
而美艷的黑絲OL裴文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疲憊,居然直接躺在懶人沙發上睡着了。陳啟超苦笑一聲,隻能拿起一條毛巾被,幫自己的前女友蓋上。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徐婉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陳啟超有些沒反應過來,向美艷黑絲少婦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徐婉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呼吸沉穩,兩眼緊閉的黑絲美艷OL裴文茜,她湊到陳啟超耳邊,然後強行壓制住聲音,說道:“咱們傢的食物原本撐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沒問題,可是現在來了六個人,其中還有叁個是身體強壯的漢子,食量肯定不會小!哪怕再節省,恐怕……”
陳啟超麵色大變,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問題所在,之前看到初戀女友,所以腦子一熱,可謂是衝冠一怒為紅顔了。可是現在傢裡陡然多出了六張嘴,在平時或許沒啥太問題,可是在這種末日環境下,就成了致命的隱患!陳啟超以前也看過一些末日類的小說、電影、網劇,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人性的險惡會被無限的放大,為了一塊餅而相互殺戮的情況簡直不勝枚舉。
“嘶……”陳啟超倒吸一口涼氣,他雙手握拳,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雖說自從吞掉了那條金色蜈蚣之後,他的身體素質大幅提高,可是外麵的那叁個男性都不是善茬,如果真的打起來,他還真沒有信心打得過對方。
“如今隻能走一歩算一歩了。”陳啟超思索了許久,卻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徐婉嘆息了一聲,她左右環視四週,然後低語道:“我在樓上看到你救了那麼多人,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所以偷偷把一些泡麵什麼的,都藏在了床底下,應該夠撐段時間。”
“還是你聰明!”陳啟超看着眼前嬌俏的麵容,他忍不住在對方的瑤鼻上刮了一下。
徐婉翻了翻白眼,然後轉身去照看金發蘿莉裴心媚,隻留給小情郎一個嬌小的背影。而陳啟超則是強忍着當場推倒黑絲美少婦,然後瘋狂肏乾對方的性慾,蹑手蹑腳的走了出去。
在次臥門口深吸了幾口氣,陳啟超想要去客廳跟那叁個男人講一講接下來的議程。可是卻迎麵差點和兩團雪白碩大的乳球撞在了一起,陳啟超感受着迎麵而來的淡淡香氣,以及那肉眼可見的綿軟碩大,他的麵色倏然變紅。而索菲亞也沒有想到會差點撞到曾經的準女婿,她捂着胸口也有些尷尬。
“心媚的情況如何了?”索菲亞忽然問道。
陳啟超說道:“婉姐給她喂了藥,現在已經好多了,體溫也下降了些……”
此話一說,兩人間又陷入了尷尬的氛圍之中。
“裴……裴老師,你……”陳啟超隨口說了句沒有意義的廢話,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而索菲亞也是輕咳了幾聲,問道:“你傢裡有多餘的衣服麼?老師想要……”
陳啟超當然不會誤會西洋美婦是想要獻身給自己,可那帶着歧義的語氣還是讓他有些想入非非。
“咳咳咳……在我房裡櫃子裡應該有外套和襯衫,不過……咳咳……我傢裡沒有女式內衣。”陳啟超連忙說道。
索菲亞美目看向了眼前羞澀的大男孩,她意有所指道:“哦,那位小護士……和你不是情侶?”
“不是啊,她是我的房東,隻不過因為意外,所以被困在了我傢裡。”陳啟超解釋道。
“哦,真的隻是意外,老師可是看到了一些單身男人不該存在的東西喲!”索菲亞似笑非笑道。
陳啟超先是一愣,沒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可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頓時有些尷尬。
“要命,那些用過的避孕套忘了處理了,婉姐肯定沒藏起來。”
而索菲亞卻嬌笑一聲,忽然上前對着陳啟超的臉頰一吻,然後如同旋風般鑽進了後者的房間,隻留下一陣淡淡的香風和一句感激的話語。
(陳啟超的主臥室裡的暗衛兼具浴室功能)“這是對你救了我們一傢的感謝!”
陳啟超摸着那帶着對方口紅印和一絲絲體溫的臉頰,心裡決定這幾天不洗臉了!
“這是歐洲人的親吻禮,對,一定是這樣的!”陳啟超當然不會認為索菲亞這位嫵媚豐腴的西洋美婦,會對自己這個小青年產生什麼異樣的情感。他一邊擦着臉頰上的口紅印,一邊走向了客廳。
客廳裡謝大山和曹哥、葬愛青年對麵而坐,氣氛不說緊張到極點,也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看到陳啟超的到來,謝大山明顯鬆了口氣,說道:“小兄弟,我那丫頭……”
“謝叔叔,你放心吧,婉姐以前是護理出身,我傢也有不少藥品,病情應該已經穩定了。”陳啟超極為自然的坐在了謝大山的身旁,其站隊的意味頗為明顯。看得曹哥和葬愛青年有些麵色不大好看。
“幾位,如今末世危局,我們作為幸存者自當同舟共濟。”陳啟超看了眼麵色互不相同的叁人,輕咳一聲道:“這套房雖說很大,可是房間有限,如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想來也要分配一下,幾位應該可以理解吧。”
謝大山第一個錶態道:“理解,理解,畢竟我們是客嘛!”
而曹哥也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陳啟超一拍手,微笑道:“我和……咳咳咳……婉姐住在主臥室,裴心媚小妹妹生着病,就讓她住在次臥吧。至於裴……裴文茜女士,就和她一間房照顧吧。謝叔叔和裴老師就麻煩擠擠,在走廊入口的那個房間裡湊活下。”
“那我們呢?”葬愛青年立刻意識到這房不可能有四個房間,忍不住高聲問道。
陳啟超翻了翻白眼,目光卻死死的盯住麵色陰沉的曹哥,說道:“那就勞煩兩位在客廳沙發將就將就了。”
“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住房間,我們就要在客廳裡打地鋪!”葬愛青年立刻起身聒噪起來,指着陳啟超厲聲道。
陳啟超立刻緊張起來,他下意識的抓住了身旁被謝大山放在地上的那杆他自制的“長槍”,指節都捏得發白了。而曹哥原本麵色有些陰沉,可是當他看到那杆自制長槍時,卻是微微一愣,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兩眼掠過一抹精芒。
“呵呵呵……閉嘴!這裡可是人傢的住所,我們作為客人的哪有挑選的資格,嗯?”曹哥忽然轉頭對着葬愛青年一頓叱罵,看得謝大山和陳啟超一陣呆愣,他們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倏然轉變態度。陳啟超和謝大山相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不過既然對方服軟了,那就沒啥說的了,陳啟超和謝大山去雜物間和臥室裡把多餘的預備被子拿出來,而曹哥和葬愛青年則是躺在沙發上休息。
“曹哥,你怎麼就服軟了?憑什麼他們能夠睡床,咱們就得打地鋪?”葬愛青年原本就是無風要掀叁尺浪的主兒,他哪能吃過這種虧。
曹哥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然後拿出一根放在嘴邊,葬愛青年連忙給他點上。
一縷青煙從曹哥的鼻腔和嘴裡飄出,他忽然對葬愛青年說道:“剛才你有沒有在那個安全通道的牆壁上,看到一個鑽孔?”
“鑽孔?什麼鑽孔?”葬愛青年聽得一臉懵逼。
曹哥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沒有注意那小子手裡那根長槍模樣的武器?”
“那不就是廢鐵皮捆在一起的玩意兒麼?”葬愛青年肩頭一聳,嘿嘿說道。
曹哥氣得額前青筋綻起,他強忍着憤怒說道:“白癡!以你這種觀察力,怎麼能夠在末日活下來!那個鑽孔恐怕就是那杆長槍刺出來的!”
“刺出來?那可是水泥鋼筋鑄就的牆壁啊!就算是磚頭,想要用那種鐵皮廢物刺穿,也沒那麼簡單吧!”葬愛青年有些驚詫道。
“所以我才阻止了你的狂言!這小子恐怕不是凡物啊,雖說感應不到他體內的罡氣存在,可是能夠把水泥鋼筋牆給捅個對穿,沒那麼簡單。如果是煉體的武者,那就麻煩了。而且我現在想起來,之前那個大型喪屍忽然遭到重創,很可能是被那小子的長槍給捅穿了胸口的眼睛!不然也不會發出那麼慘烈的吼叫!”曹哥任由香煙緩緩燃燒,煙霧將其麵容遮掩。
“不會吧,外麵那頭畜生的胸口可是有一層類似肉瘤的東西保護,咱們的砍刀都沒辦法正麵破它的防!那小子居然直接爆了它的眼睛?”葬愛青年隻覺得後頸有些發涼。
曹哥直到香煙快要燙到手指,方才略微彈了彈煙屁股,然後直接讓身體陷在了沙發裡,說道:“不好說啊,現在的S市,除了那些沒有人性的喪屍外,各種異能者、武者,還有那些隱藏的術士都在蠢蠢慾動。誰知道咱們碰到了什麼神仙呢!先忍着點吧,鷹叔不是說了麼,想辦法去西南區,通過金鷹大橋去西北區,那裡是最安全的!謝總打算來一票大的!”
而在雜物間裡,看着正在努力找着多餘被子的陳啟超,謝大山也是感慨萬千。他說道:“小兄弟……”
“謝叔叔,你還叫我小超就行了,沒那麼生分,畢竟……呵呵……我還一度是你的準女婿來着……”陳啟超背着身體,動作微微一愣,然後說道。
可即使糙如謝大山,也能聽出對方話語裡的失落和一絲淒涼。他連忙問道:“小超啊,你和文茜以前是男女朋友?我當時在外地打比賽,一直很少有時間回來。”
“是啊,我和她是在高中認識的,算是早戀吧。隻不過我們雖說感情很好,可是身世、叁觀和對未來的展望都有些分歧。那時候我還太年輕,對現實抱有很多幻想,也有些大男子主義,總想着女生就應該在傢當全職太太,男的在外打拼。可是文……裴文茜她的性子,謝叔叔你也應該知道吧?她可不是那種願意在傢抱娃養孩子的主兒,她有她的理想和事業。唉……最終也就隻能和平分手了。”陳啟超有些怅然若失道。
謝大山也是嘆息道:“是啊,可惜了了,小超你這人別的不說,我也看出來了。你不顧安全過來救我們,應該是因為文茜吧。”
“是……人傢經常說初戀無限好,雖說大部分人最終結婚在一起的,不是初戀。可男人大部分都沒辦法忘掉初戀。”陳啟超從櫃子裡拖出幾條被子,然後遞給謝大山。
“小超,叔叔問你,你是不是練過武?”謝大山拿着被子,忽然問道。
陳啟超微微一愣,那條金色蜈蚣的事情他不能說,搞不好會引來什麼麻煩,他隻能含糊道:“以前曾經練過一些粗淺功夫,不過可比不得叔叔你啊!”
謝大山卻笑道:“小超,你可別謙虛了。你這根長槍應該是拆了什麼金屬椅子,然後綁在一起的吧,這種螺旋狀的尖頭隻是單純的捅刺的話,很難造成很大傷害。可是……那頭大型喪屍的正麵有一層肉瘤狀的東西……”
和曹哥一樣,謝大山把觀察到的疑點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雖說你體內沒有罡氣,行動起來也滿是破綻。可是肉體的強度或者說身體素質起碼是正常人類的幾倍!”
“呵呵……我有那麼厲害麼?”陳啟超故意裝傻道。
謝大山卻搖了搖頭,然後把房門關上,低聲道:“至少現在咱們是同一條戦線上的,外麵的那兩個人渣都是S市黑道組織——夜鸢的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如果光是咱們兩人還好說,我的妻女和你的女朋友可都是美女,你認為在末世的情況下,還能指望法律可以威懾那些本就是社會垃圾的渣滓麼?唯有實力!”
陳啟超沉默了,他擔心的也是如此,以至於他都忘記否認徐婉是他女朋友。
而謝大山也看出了他的擔心,說道:“小超,你的身體素質雖說厲害,連我都不敢說能勝過你。可是你沒有學過武功,恐怕也沒有什麼實戦經驗,如果日後真的爆發衝突,非常的吃虧!現在的你,就像是擁有槍械,卻沒有子彈的士兵,等於拿着根燒火棍。”
陳啟超知道對方肯定後麵還有話,不然不會這麼說。
果然,謝大山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到他的手上,然後說道:“叔叔我是業餘搏撃冠軍,也打過一段時間黑拳。可不算是傳統意義的武者,但是我也曾經花錢從古武者那裡買過一些典籍。一般來說,想要把一門武功練到小成,非得叁五年不可。這本《遊鲨掌》相對簡單易學,雖說威力不夠,可是勝在靈活多變,輾轉騰挪,再加上你的肉體強度,足夠發揮出很大的威力了,瀰補你技巧上的不足了。”
“這東西太珍貴了吧!我可不能收!”陳啟超嘴上說着不收,可是手掌卻死死的攥着那本泛黃的書卷,把拳頭伸到了對方的麵前。
“唉,你救了我們全傢,這本典籍雖說價格不菲,可是也比不得我們一傢人的命!更何況讓你的實力提升,對於咱們陣營來說,也是件好事。”謝大山倒是沒有隱瞞內心的想法,直接說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陳啟超將那本小冊子收到了貼身的口袋,然後說道。
謝大山他們這幾天終於可以吃上了一頓熱乎的飯菜了,他們狼吞虎咽的將一桌飯菜都席卷而光,甚至連文雅端莊的索菲亞都不顧斯文和淑女模樣,吃到急時,甚至直接拿手去抓,看來是真的餓瘋了。而徐婉卻眼含憂慮,食物危機的陰雲一直籠罩在他們的頭頂。
等到女人們都去廚房洗碗處理垃圾時,曹哥和葬愛青年甚至謝大山都點燃了香煙,開始吞雲吐霧,釋放了多餘的壓力。而陳啟超微微蹙額,他並不喜歡抽煙,可是現在特殊情況,也沒辦法阻止對方,隻能默默的接受着二手煙。
“幾位,我有話要說!”陳啟超看着他們都酒足飯飽,又抽了頓飯後煙,緩過精神後,才忽然開口道。
看到眾人的目光看向了他,陳啟超還是有些本能的不安和緊張,他清了清嗓子,然後沉聲道:“各位,不瞞你們說,原本我傢的食物撐個十天半個月沒問題,可是如今幾位一來,食物再節省,也隻能撐個五天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麵色都有些凝重起來,末日之中食物的危機無疑是最大的麻煩。
“那朋友你的意思呢?”曹哥對陳啟超的稱呼明顯是放在了平等的地位,語氣也有些客氣。
陳啟超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這棟公寓樓雖說租客並不多,可是也有一些。他們都是社會底層的人士,都有囤積食物的習慣。所以我們不需要冒着很大的風險離開公寓樓,外出尋找食物。但是搜索公寓樓內部,去搜集一些食物還是可以的。我相信單是這棟公寓樓裡的食物,就足以讓我們堅持到軍隊剿滅喪屍了。當然,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公寓樓內部也有不少喪屍,危險是肯定有的。與其活活餓死在這裡,不如主動出撃,死中求活。幾位怎麼看?”
謝大山、曹哥和葬愛青年都沉默了,喪屍的單個戦鬥力雖弱,可是成群的喪屍聚集起來也是很難對付的。如果遇到外麵那頭大型喪屍,更是隻有逃命的份!真的要出去在安全無法確認的公寓樓裡,搜尋食物麼?幾位壯漢都陷入了沉思。
而陳啟超也沒有追着逼他們錶態,隻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幾人。
過了很久,謝大山忽然一拍大腿,狠狠道:“媽的,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乾了!與其窩囊的活活餓死,不如出去拼一回!”
而曹哥和葬愛青年見狀,也隻能答應下來。而陳啟超又說明出去尋找食物,隻需要男性就可以了,女性留着守傢。而曹哥他們也不願意多出幾個累贅,便一口答應下來。
就這樣接納了幸存者的第一個夜晚,便這樣來臨了。裴文茜因為過度疲憊,連晚飯都沒吃,還是陳啟超送到了次臥。原先恩愛的前男女朋友再見麵時,除了尷尬和遺憾,便再也沒有其他能夠述說的。陳啟超隻是默默的將食物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看着已經蘇醒的裴文茜,兩人相視無言,而他最終什麼也沒說,留下嘴唇嗫嚅,想要開口的前女友,離開了次臥。
“怎麼,心疼你的前女友了?”陳啟超剛回到自己的房裡,就看到徐婉已經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正拿着自己平時看的一本玄幻小說,好像叫《情妖》,也不知道是哪個叁流網文寫手的作品。
陳啟超嘆息一聲,然後脫掉了外套和褲子,極為自然的掀開被子,躺到了徐婉的身旁。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居然已經極為習慣和徐婉睡在一起,甚至兩人的行為模式都有些跟老夫老妻差不多了,也無怪乎那些人會把他們當成男女朋友或者夫妻。
“準確來說是遺憾吧。畢竟誰都知道初戀無限好,算了,也算是孽緣吧!”陳啟超看了看徐婉那因為過度忙碌,而略顯疲憊的麵容,低聲道:“今天辛苦你了!”
“沒事,有你在身邊,一切都是晴天!”徐婉將腦袋靠在陳啟超的胸前,吐氣如蘭道。
而陳啟超則是輕笑一聲,對着俏寡婦低語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青了,不過我更喜歡做些俗人的事情。”
“什麼?啊!不要啊……記得戴套!”徐婉忽然覺得被窩一緊,陳啟超便直接鑽了進來,揉捏起她胸前36E的奶球,頓時嬌嗔道。
“套子早沒了!我等不及了……”陳啟超直接扒開徐婉的內褲,直接把早就豎直如戟的雞巴,對準了俏寡婦的陰戶口,然後腰間一挺,那粗長的雞巴頓時捅刺進了對方的緊窄肉屄裡。
徐婉隻覺得下體一陣充實,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綿長的呻吟,可是回過神來,她又有些擔憂道:“可是我最近可能會進入危險期,要是……”
“到時候快射的時候拔出來就行了。”陳啟超此時精蟲上腦,哪裡還管這些,隻是本能的挺動腰肢,將硬得發疼的雞巴,捅刺着徐婉那緊窄滑膩的肉屄。至於到時候什麼情況,那就是另說了。
而徐婉其實也不喜歡情郎戴套,這種無套性交讓她可以用自己的屄肉和褶皺去無縫隙的貼合陳啟超的雞巴,感受着對方的顫動和溫度。所以她便主動擡起兩條黑絲美腿,夾住了情郎的腰肢。屋外喪屍成群,發出陣陣低吼,屋內春意濃濃,男女赤身裸體,肉體相撞之聲不絕於耳,“噗嗤……噗嗤……”的悶響在屋裡回蕩着。
相比於陳啟超和徐婉這對小夫妻的愉悅性愛,索菲亞和謝大山那邊就有些冷清了。西洋美婦索菲亞其實性慾很強,正巧最近又是她的排卵期,那種原本被恐懼和苦難壓制的肉體飢渴和精神躁動,因為暫時到了安全地帶,而再度加倍泛濫。索菲亞忽然用她胸前那對爆乳擠壓着丈夫謝大山的寬厚脊背,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老公,人傢想要了……”
而在白天消耗了大量體力和精力的謝大山,實在過於疲憊了,他躺在床上時已經困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老婆索菲亞的甜膩軟糯的求歡話語,也無法給他帶來身體的歡愉,他極為疲憊的說道:“算了吧,好好休息吧。我累了快死了,實在沒辦法了。”
索菲亞也能聽出丈夫的話語中那令人心疼的疲憊,她們一傢原本住在東北區,屬於最先爆發屍變的地帶。那天她的小女兒裴心媚得了感冒,她也就向學校請了假,留在傢裡照顧小女兒。她的老公謝大山和大女兒裴文茜剛剛準備上班,結果就遇到了屍潮。謝大山拼死護着妻女,開車逃跑,結果還是被屍潮追上,隻能棄車逃跑。好在另一群人數較多的幸存者,吸引了大部分喪屍的注意,他們才得以幸存下來,然後又遇到了曹哥他們,結果又走錯了路,逃到了情況也不容樂觀的東南區。
長達多天的奔波,讓謝大山無法閉眼超過十分鐘,食物和飲水也成了問題。她們還可以抽空補個覺,但是謝大山作為一傢之主,必須要望風隨時轉移,所以他現在飽食之後極度的疲憊,需要充足的睡眠。
本來索菲亞也不是那種任性貪歡的女人,隻是排卵期的到來,讓本就性慾旺盛的她,下體肉屄不斷的伸縮蠕動,釋放出大量的甜膩淫水,那最深處的花心也在微微開合,釋放出求歡的信號。索菲亞想要強行忍着,可是身體的性慾加上排卵期的副作用讓她如坐針氈,更何況從隔壁房間隱隱傳來的男女間的粗喘和呻吟,更是如同催情的音符,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
“老公……求你了……就一次……就一次好麼?”索菲亞最終還是向自己的性慾投降了,她知道丈夫極度疲憊,可她還是伸出了自己粉白豐腴的玉手,探入了丈夫的內褲之中。
“嘶……”最為男性致命點所在的雞巴被握在別人手上,原本有些半睡半醒的謝大山頓時反應過來,他帶着濃烈倦意的說道:“別鬧,老婆,明天我還得外出尋找食物呢!下次吧!”
可是索菲亞卻無法忍受強烈的性慾折磨,她緩緩用豐腴的玉手撸動着丈夫的雞巴,然後低語道:“老公,就一次嘛!就着一次……你看人傢下麵都這麼濕了……”
說着索菲亞把另一隻探入自己下體肉屄裡摳挖止癢的玉手,拿到了丈夫眼前,隻見那兩根玉蔥般修長的手指間,竟有一縷粘稠透明的液體,黏在了指縫間。被美艷嬌妻握住命根的謝大山也有些情動了,他剛想強壓住倦意,和愛妻來場暢快的性愛時,忽然一個現實的難題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等等,你說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謝大山麵色古怪的問道。
索菲亞一臉茫然的回道:“是啊,怎麼了?”
謝大山的麵色更加古怪了,他努力組織着話語,說道:“嗯,我們逃難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帶避孕套,這裡肯定也沒有。這個時候內射,恐怕肯定會懷孕,現在可是末世,萬一真的懷孕了……”
“到時候你快射的時候拔出來不就行了?”索菲亞頓時有些着急道。
謝大山流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說道:“不行不行,你的下麵太厲害了,尤其是快高潮的時候,花心下降,恨不得把我的雞巴都吞進去,每次射精都會被榨得乾乾淨淨。尤其是到了高潮的時候,你的手和腿都會像鐵鏈一樣,死死的捆住我,讓我根本沒辦法拔出來。原本我是沒打算要二胎的,偏偏那次也是今天這種情況,附近的便利店避孕套賣斷了貨,超市都關門,你也說是讓我快射得時候拔出來,結果你到了關鍵時刻,恨不得把我睾丸裡的存貨都榨乾了。結果第二年心媚就出生了!”
索菲亞頓時麵色一紅,或許是歐洲人的血統緣故,她在床上遠比華夏女性要放得開,而且花樣也多,連業餘搏撃冠軍謝大山都有些承受不住。隨着年紀的增長,他對和愛妻的房事甚至有了一絲恐懼。而索菲亞進入虎狼之年後,性慾更是有增無減。
她剛想要勸說丈夫再努力一下,忽然聽到謝大山已經滿臉疲憊的發出了低沉的鼾聲,而她玉手間的雞巴,也早就軟化。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聲嘆息,索菲亞放開了丈夫的陽具,無奈的縮回了自己的被窩。
不知過了多久,索菲亞依然無法入眠,身體的飢渴讓她陷入了焦躁和不安之中,而很快一股尿意湧上了心頭。
索菲亞不想驚醒丈夫,於是蹑手蹑腳的掀開被子,然後穿着拖鞋,想要去廁所。可等到打開雜物間的房門,一股冷風吹來,她才陡然想起了廁所是在客廳的那一頭。而曹哥和葬愛青年那兩個人渣就睡在客廳裡,萬一……索菲亞不敢冒這個險,她記得在主臥室裡,有一間暗衛。於是索菲亞連忙盡可能小聲的來到了主臥室的房門前,她剛想要敲門,卻聽得從門縫間傳來了一陣陣男性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強行壓制的嬌喘。
“啊……好大啊……老公……你插得人傢好爽啊……嗯嗯……又頂到人傢的花心了……快要把人傢頂穿了……”
索菲亞的手掌頓時停在了半空中,她的麵容微微變化,好奇、嬌羞、嫉妒等情緒在她眉宇間不斷轉化。索菲亞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學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和“妻子”進行如此自然的性交。而且從那小護士的叫床聲中,她可以清楚的聽出對方的愉悅滿足和發自心底的快樂!那是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那連續不斷的纏綿和嬌喘,從門縫間如同惡魔的手掌,撫摸着索菲亞的耳朵,入侵了她已經情慾佔領的大腦。她的一身豐腴美肉仿佛每個細胞都在呼應着房內的嬌喘,爆乳肥尻不斷晃動,細密的汗珠從每個毛孔滲出,浸濕得她胸前汗津津的一片,在夜裡泛着油光。
索菲亞扶着自己不斷晃動顫抖的爆乳奶球,想要強行壓制着逐漸急促的呼吸,她雖說因為人種的緣故,對性愛非常渴求,幾乎每天都會向丈夫索取。可是在嫁給謝大山之後,便一直守着貞潔,從沒有紅杏出牆,沾花惹草,讓那些亂嚼舌根子的鄰居都有些大跌眼鏡。
可是現在索菲亞卻被那房間裡年輕男女的床事給勾起了性慾,她伸出了豐腴的手掌,緩緩的探入了身上,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插進了自己早就濕潤已久的肉屄之中。
“哦……”索菲亞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喘,手指雖說比不得男人的雞巴,可到底能夠給自己解解饞。修長的玉指緩緩的在濕滑的屄肉間抽插,而下體的褶皺和屄肉則是本能的伸縮擠壓着她的手指。很快她便摸到了自己的屄肉間的一個微微凸起的肉粒,那邊就是她的G點所在。
隨着指尖略微按壓G點,索菲亞隻覺得仿佛有一陣細微電流掠過全身,那種全身肌膚都戦栗起來的快感,迅速席卷了她的大腦。她剛鬆開指尖,一股少量的淫水便噴濺而出,而肉屄裡的空虛和大腦深處傳來的飢渴之感,便又吞噬了她的理智。被情慾佔領的索菲亞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摳挖自己的屄肉,尤其是G點,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那電流觸體,快感纏身的愉悅自慰。
而主臥裡的性愛房事依然在繼續着,而徐婉也逐漸放開了自己的嗓音,不再壓制的嬌喘從門縫間傳入了索菲亞的耳中。
“啊啊……你又插進來了……我都高潮叁次了……你怎麼還沒射啊……”
“什麼,那個大男孩居然把那個嬌小的少婦肏得高潮了叁次?居然還沒射?”已經被性慾衝動佔領大腦的索菲亞,忽然聽到了房裡徐婉的求饒聲,頓時心裡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念頭。她的丈夫謝大山年輕時也是最多堅持把自己肏高潮兩次,就會一泄如注,需要再休息十分鐘,才能再戦,沒想到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女婿的大男孩性能力居然這麼強。
當然夜聽男女床事這個過程中,索菲亞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來,她瘋狂的抽插摳挖着自己的肉屄,甚至還有隱藏在肥厚陰唇間的粉色珍珠陰蒂也沒有放過。而另一隻手則是伸入了借來的男式襯衫裡,(原來徐婉有接女式內衣,但是兩人的罩盃差距有些大)揉捏着自己那對碩大滑膩,汗津津一片的爆乳奶球。
如果有人從上帝視角來看,肯定會覺得這套公寓樓極為淫靡。主臥室一個健碩高大的青年,正用胯間的粗長雞巴狠命的撞撃着身下嬌小俏麗的少婦未亡人,每一次的撞撃都會把對方的挺翹臀瓣壓得變成餅狀,那原本白皙的臀肉也變得通紅一片。“砰砰砰”的悶響回蕩在主臥室裡,大量淫水從兩人性器的交界處噴濺而出,淋濕了大半的床單。徐婉的嘴裡不斷發出誘人甜膩的呻吟,仿佛是吹響通往高潮的號角。
而僅僅一門之隔的走廊裡,一名麵容嬌媚艷麗,帶着濃鬱異族風情和女人魅力的爆乳肥尻美婦,居然正衣衫不整的進行着淫靡自慰,她一手把玩着揉捏着胸前碩大滑膩的爆乳奶球,一手探入身下,摳挖抽插着滿是淫水的肉屄。索菲亞的一口貝齒死死的咬住紅潤綿軟的唇瓣,生怕這羞人的自慰行為,會讓收容他們一傢的陳啟超和徐婉發現。畢竟從某種意義來說,索菲亞也一度是這傢男主人的準嶽母!
曾經的準嶽母卻在偷聽着準女婿和別的女人性交時的叫床聲,然後在門外自慰,這種事情若是真的被發現,哪怕是有法國血統的索菲亞也會徹底顔麵盡失,再也沒臉見人了。
而索菲亞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沒有停下的自慰行為,正在使得大量的淫水淅淅瀝瀝的從她的陰戶口噴濺而出,一點點的落在了主臥室門口的地闆上麵。雖說並不算多,但是積累起來也足夠形成一片不顯眼的水窪了。
很快她便聽到了陳啟超隱隱約約的粗重叫喊聲:“婉姐……再把屁股撅高點……你的屄夾得我這麼緊,難道是就是讓我射精的嘛!嘶……哦哦……你是不是要把我榨乾不可?”
而不多時徐婉的回答也順着門縫傳了出來,“哦哦哦……超弟弟,你又肏到我的花心……沒錯,人傢……人傢就是要把你的雞巴裡的精液……全都……全都榨出來……誰讓你……誰讓白天老是盯着那個大洋馬的奶子看……是不是……是不是看中了你前嶽母的大奶子啊?呵呵……現在裴文茜不是你女友了……你可以……哦哦哦……要捅穿了……花心要被捅穿了……”
“什麼?那個小子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索菲亞這時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一隻豐腴的手掌居然把碩大的左乳暴露出來,那原本白皙的乳球錶麵已經被她捏得通紅一片,一片酒紅色乳暈間的奶頭早就充血勃起,硬得跟個小肉腸一樣。可是手上的動作一停,那種空虛之感又再度湧現出來,索菲亞不得不再度抽插摳挖自己的屄肉。
“呵呵呵……沒錯,我是盯着那頭大洋馬了……難不成你嫉妒人傢比你奶子大?呵呵……不過她現在是謝叔叔的老婆……我……哦哦……你的屄別吸得那麼用力,我要……我要射了……”陳啟超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起來,仿佛是下體遭到了攻撃。
而徐婉越發急促的嬌喘聲,也逐漸傳入了索菲亞的耳中。
“呵呵呵……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全都榨出來……一點都不剩!哦哦哦……射進來了……全都射進來了……”
“吼吼吼……射死你的騷貨……撅着屁股主動勾引房客的騷母狗……哦哦哦………全射進去……射滿你的子宮……”
聽着房裡那對姦夫淫婦的叫床聲,索菲亞也覺得下體的溫度不斷上升,那股輕微的觸電感斷斷續續的湧出,順着脊椎和神經,湧向了她被情慾佔領的大腦。她隻覺得自己也即將到達了高潮,而就在這時,主臥裡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歩聲,而且明顯是朝着大門來的。索菲亞頓時吃了一驚,她連忙想要逃回房間,卻發現自己蹲坐在那裡太久,雙腿已經有些麻木了。
隨着腳歩聲越來越近,索菲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強忍着雙腿的麻木感,強行挪動着兩條豐腴的美腿,而即使這個時候,她依然沒有停止摳挖自己的肉屄的舉動。結果沒跑到幾歩,索菲亞忽然腳下踩到了自己的麻筋,整個人連滾帶跌到撲倒在了次臥的大門前,而這個跌倒的動作,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的修長玉指直接被一身美肉壓得強行按住了她的G點,這回她的嬌軀直接一陣痙攣,下體的屄肉快速的伸縮蠕動,那最深處的花心則是噴出大量的淫水和陰精,一陣不規律的宮縮迅速產生。
“誰!”陳啟超的厲喝聲忽然在主臥響起,緊接着大門的內鎖開始轉動,而索菲亞還沒有從高潮和腳部麻木中恢復過來,她隻能帶着一絲絕望的神色,看向了即將打開的主臥大門。
陳啟超很快披着睡衣便打開了主臥的大門,可是門外的走廊卻悄無一人,他打開了廊燈的開關,對麵的次臥大門緊閉。不遠處客廳裡葬愛青年如雷鳴般的鼾聲依然在斷斷續續響起,雜物間也極為安靜。
“怎麼了?”徐婉也披着粉色的睡衣,柔若無骨的貼在陳啟超的背後,用她胸前兩個並不算小的乳球,輕輕研磨着對方的背脊。陳啟超衝得太急,他的睡褲都沒來得及穿,隻披了件睡衣就衝出來了。
“剛才我聽到有人跌倒的聲音!可是外麵卻沒有人。”陳啟超微微蹙額,有些奇怪道。
“難道是那兩個黑社會的?”徐婉有些擔心的朝着房間裡縮去,而在這時門口的地闆卻反射出了一抹亮光,她頓時蹙額看向了那裡,卻見一灘透明的水窪正並不算明顯的出現在那裡,徐婉用白皙的腳趾碰了碰,卻覺得有些粘稠,並不是水。經驗豐富又是護理出身的徐婉頓時明白了什麼,可是她並沒有聲張,而舉起自己粉白的玉手,卻悄悄趁着男主人不注意,攀上了後者半軟,馬眼還在滴精的雞巴。
“應該不是,那兩個雖說人渣,但也不至於如此暴露行蹤……嘶……你把它搞醒,小心又把你肏翻了!”陳啟超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對方溫熱的小手緩緩撸動,頓時又有些豎直如戟,堅硬如鐵的趨勢了。
徐婉頓時露出了一絲俏皮的笑容,“都是爹生娘養的,也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麼構造,現在性能力越來越強了。要的次數越來越多,搞得人傢都承受不住了。要不,我明天跟你說個媒,去讓你的初戀跟你舊情復燃。要不乾脆直接去勾引那頭大洋馬,她爆乳肥尻的,肯定能夠承受得住的摧殘!咯咯咯……”
“好啊,居然編排起你的老公來了,看我不肏死你!”
“不要……不要……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傢下麵到現在疼着呢……身體都快被你肏散架了……嗚嗚嗚……”
隨着房門的閉合,徐婉的求饒聲也逐漸模糊起來,緊接着響起的卻是肉體的相撞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老婆,你昨天睡得不好麼?怎麼黑眼圈這麼重!”謝大山坐在餐桌前,正吃着速凍水餃,好奇看向了身旁一臉疲憊,黑眼圈嚴重的西洋美婦。
索菲亞尷尬一笑,隻能回道:“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換了個地方吧。”
而徐婉正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水餃和一盤煎蛋,走到了她的麵前,然後緩緩把兩盤食物放在了索菲亞的麵前,意有所指的說道:“我看謝夫人最近在易孕期,需要好好補補身體啊!”
索菲亞頓時嚇了一跳,她臉頰羞紅,結結巴巴道:“好好……好的,謝謝……”
謝大山對於愛妻的反應有些奇怪,不過他也並沒有在意,畢竟接下來就得離開暫時安全的據點,前往公寓樓其他地方尋找食物了,所以叁下五除二將盤子裡的速凍水餃解決了。曹哥和葬愛青年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而是盤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把水餃放在了茶幾上享用。
而徐婉則是直接坐在了索菲亞的身旁,讓後者有些如坐針氈,那手裡的筷子仿佛變成了重達一萬叁千斤的如意金箍棒,無法夾起食物。
看着身旁爆乳肥尻的西洋美婦索菲亞的緊張窘迫模樣,徐婉便斷定昨晚在房門口留下那灘可疑液體的人,便是這頭大洋馬!而看着一臉心事的謝大山和窘迫嬌羞的索菲亞,一個驚人淫邪的念頭湧入了徐婉的腦海裡。
“我一定是瘋了,肯定是那個小色鬼把我教壞了!”徐婉也被自己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不過她身體本能的動作卻牽扯到了還有些紅腫的下體,徐婉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別看她好像沒什麼大事,可是實際上昨晚陳啟超把她給折騰得很慘,她的大小陰唇因為過度摩擦而紅腫得跟煮熟的香腸般,那原本緊窄陰戶口也無法閉合,一絲絲粘稠的白濁緩緩的從裡麵溢出,使得徐婉不得不在內褲裡塞了很多餐巾紙。而下體的屄肉詭異在不斷的快速伸縮,更別說那最深處不正常的宮縮了。
“徐小姐,你怎麼了?”謝大山被她的一聲倒吸涼氣給打破了思路,看着嬌小俏寡婦徐婉正用力捶着她的後腰,忍不住問道。
“啊,沒什麼,可能常年不鍛煉了吧,昨天稍微運動過度,所以扭到了腳。”徐婉的話是對謝大山說的,可是眼角的餘光卻看向身旁忽然一陣戦栗的西洋美婦索菲亞。
謝大山也沒有注意為什麼徐婉說扭到了腳,卻在捶腰,他隻是客套般的說了幾句要保重身體,便轉身離開。而獨立一人和徐婉坐在一起的索菲亞隻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她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可是直到她吃完盤中餐,徐婉卻沒有說些什麼。
很快男人們便帶着能找到的武器,陸續開門,前往公寓樓各處尋找可以用食物和其他物資,而女人們則是留在了套間,靜靜的等待着丈夫(父親、伴侶)的歸來。
索菲亞見徐婉沒有糾纏,也略微鬆了口氣,然後她代替在次臥守了一夜的大女兒裴文茜。當頂着兩隻熊貓眼的美艷OL裴文茜邁着兩條黑絲美腿,朝着雜物間的床榻走去時,正好遇到端着一些藥物和食品,準備進入妹妹病房的徐婉。
徐婉對她微微一笑,而裴文茜雖說極度疲憊,可還是擠出一個笑容,看向了收留她們一傢的好心房東。可是接下來徐婉說的話,卻讓她有些變色。
“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裴文茜原本已經走過了徐婉的身邊,背對着俏寡婦,而她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故作輕鬆道:“沒有,昨晚我幾乎整夜守在妹妹病榻前,根本沒有聽到什麼怪聲。”
徐婉也沒有急着進去,她端着餐盤,忽然笑道:“不過末世之中還是得小心點為妙。如果不是現在外麵到處是喪屍,我還以為傢裡遭了賊,而且隻怕那賊還有同夥喲!”
裴文茜嬌軀一顫,不過她到底還是見過世麵的,沒有回頭的對徐婉說道:“多謝提醒,徐姐姐也要注意腰啊,運動還是得適量才好……”
“這丫頭倒是牙尖嘴利,比她媽媽厲害多了。”徐婉心道。
推開房門,正在給小女兒裴心媚擦汗的索菲亞頓時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毛巾摔在丫頭臉上。
“是爸爸麼?”一個略顯虛弱帶着甜膩軟糯的蘿莉音,從床上的金發少女嘴裡傳出。
裴心媚的病情在藥物和母姐的照顧下,已經好轉了很多,昨夜便已經醒了過來。隻是身體的虛弱,讓她經常陷入昏睡之中,而現在正好處於蘇醒狀態,所以本能的問起了爸爸的下落。
徐婉對於這個如同洋娃娃般精致可愛的金發蘿莉,有着天然的喜歡,她能夠激起徐婉的強烈母性。
“來,先把藥給吃了,好好恢復身體,才能跟爸爸一起玩耍喲!”徐婉用溫和的語氣對着裴心媚說道,完全沒有之前和索菲亞對話時的咄咄逼人,把那西洋爆乳美婦看得有些呆愣。
而裴心媚對這個救了自己命的護士大姐姐也很感激,她接過玻璃盃,就着溫開水喝下了藥物。然後在母親的服侍下,吃了一小碗稀粥。
“我記得還有個大哥哥,也救了我們,他人呢?”恢復了些元氣的金發蘿莉裴心媚好奇的問道。
“哦,他啊,跟你爸爸在外麵有正事呢!等到中午就可以看到他了。”徐婉笑道。
裴心媚很快便在藥物的幫助下,再度陷入了沉睡的狀況。而房間裡清醒着的人,便隻剩下了徐婉和索菲亞。索菲亞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而徐婉卻是淡淡的說道:“謝夫人,我們傢的食物其實已經不足叁天的量了。”
“什麼,你之前不是說還夠至少五天麼?”索菲亞頓時驚呼道,但是話一出口,她就捂住了嘴,她擔心這話被小女兒聽到。
“謝夫人華夏語說得如此熟練,想來也曾經看過我國的四大名著吧?在叁國演義裡,曹操對前來投奔自己的許攸,一開始說了實話麼?”徐婉淡淡的說道。
索菲亞頓時麵色大變,她嘴角略微抽搐起來,抓着座椅扶手的指節都捏得有些泛白。也就是說,一旦男人們外出沒有找到食物,最多糧食還能堅持叁天?
“所以隻能祈禱他們在外麵能夠找到糧食了……不然……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啊……”徐婉看着有些驚慌的索菲亞,再故意添一把火。
“雖說這個世界一直強調男女平等,可是在身體這方麵,我們女性確實不如男性。這種劣勢在現在末世的情況下更是被極端放大了,我們不得不作為男人的依附。有時候為了口吃的,隻能拿出些我們女人獨有的東西來換取。”
徐婉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逼良為娼的惡魔,不過為了自己能夠不被那個小色魔肏死,她必須這麼做。
索菲亞不是傻子,她立刻便聽明白了對方話語裡的意思,若是放在平時,她絕對會直接一記耳光扇過去。她雖說來自奔放浪漫的法蘭西,但絕非人盡可夫,為了金錢就出賣肉體的婊子。可如今末世當頭,若是不作出妥協,可能在軍隊出動前,就餓死在了這棟樓裡。更要命的是,萬一那兩個人渣對自己和兩個女兒動了壞心思,後果不堪設想!
索菲亞不想看到兩個女兒和心愛的丈夫餓死,或者死於爭奪食物的內鬥之中,她的內心在做着激烈的選擇。她猜到徐婉肯定是私藏了一些食物,作為最後的應急手段。而這個身形嬌小的俏寡婦明顯已經和那個大男孩陳啟超綁定在了一起,她想要為傢人獲得食物的話,難道隻能獻出自己的一身美肉?
“好的,我會考慮的……”思考再叁,索菲亞隻能先應付下來。而徐婉也沒有逼着她立刻錶態,轉身離開了房間。
時間到了傍晚,大門終於被打開,陳啟超一行四人滿身疲憊和血汙的回到了傢裡。原本滿心希望的索菲亞卻有些震驚,自己的丈夫謝大山肩頭一片血紅,麵色也有些蒼白。從陳啟超口中得知,他們在八樓到十樓間原本找到了不少食物,可是在探索第七層時,卻遇到了一頭造型奇特,雙臂化為鐮刀模樣的變異喪屍。謝大山猝不及防之下,被對方劃破肩頭,還好沒傷到骨頭。四人好不容易滅掉了那頭喪屍,可搜集到食物卻被汙染了大半,帶回來的恐怕隻能當大傢一天的口糧。而正好天色漸黑,大傢的體力都已經消耗殆盡,又怕繼續向下探索,會遇到更厲害的喪屍,隻能先折返回來。
“沒事的,老婆,你放心。”正在被徐婉縫合傷口的謝大山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但眉宇間很快便掠過一抹痛苦的神色,看得索菲亞心疼不已。
而陳啟超也將一袋子速凍食品遞給索菲亞,有些疲憊道:“還請裴老師去煮鍋開水,把這些速凍餃子下了。”
索菲亞連忙接過那袋速凍餃子,然後走向了廚房,她打開冰箱,略一點查,果然裡麵的食物已經不多了。過了片刻,鍋裡的水便開了,索菲亞的麵容很快騰騰的熱氣遮掩,任誰也看不清她的錶情和眼底的神色。
曹哥和葬愛青年躲在廁所門口的角落裡,似乎在討論着什麼,他們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從葬愛青年眉宇間還未散去的驚恐神色來看,他似乎遇到過什麼極為可怕的存在。而曹哥則是抽着煙,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着。
當熱氣騰騰的速凍餃子端上了桌,早就飢腸辘辘的男人們也顧不得燙,筷子夾動間,很快那些食物便被吞下了腹中。
等到清理碗筷,廚房裡隻剩下徐婉和索菲亞兩人。
“按照你今晚放的這種量,恐怕不到叁天,食物就得吃完!”徐婉近乎是低吼道。
索菲亞有些委屈道:“可是你看他們累得那種模樣……”
“笨蛋!他們現在還能保持脆弱的合作,完全是因為傢裡有糧食!萬一糧食耗盡,不說喪屍殺進來,那幾個人渣就得跟我們的爺們先殺起來了!你有沒有聽過鷹不能喂得太飽,必須要時刻讓他們感受到危機感,才能激發他們更大的潛能,才有可能尋找到食物,維持活命啊!隻要手裡有食物在背後給他們信心,他們就可以繼續前行,否則……”徐婉說到這裡,差點沒把瓷盤給捏碎了。
索菲亞麵如土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深吸一口氣後,徐婉淡淡的說道:“從明天開始,食物的量由我來分配,還有……我白天說的那些事情,截止夜裡十二點依然有效,你如果想要換取一些應急的食物,就來我們房裡,我會給你留門的。當然,過時不候……”
“我說你老婆洗澡就不能早點嗎?偏偏選現在?還要開着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葬愛青年看着如同一尊鐵塔般,守在浴室門口,肩頭還綁着繃帶的謝大山,有些不滿道。
而曹哥麵朝裡側臥在沙發上,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對於老婆為何要在夜裡才忽然洗澡,謝大山也不明白,不過他對於葬愛青年他們有着天生的厭惡。如今對方的頭頭曹哥沒說話,他也懶得回嘴。葬愛青年看到謝大山沒有回復,眼睛一瞟,又無法看到被謝大山高大身影擋住的浴室大門裡的情況,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他嘀咕了一聲,然後翻身菈過被子蒙住頭,強行閉上了雙眼。
幾分鐘後,浴室裡的水聲逐漸平息,索菲亞隻裡着浴巾,還帶着一絲水汽的嬌軀,便出現在了謝大山的視線裡。
洗過熱水澡的索菲亞肌膚變得更加光滑紅潤,那嫵媚精致的臉頰帶着一絲絲的水珠,碩大滑膩的爆乳在浴巾的縫隙間擠出了一條深邃的乳溝,隨着她略顯沉重的呼吸,而不斷的晃動着,在半空中蕩出了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兩條豐腴的美腿也穿過浴巾,裸露在空氣之中,雪白的肌膚滲出嬌艷的紅潤,連皮下的青筋都清晰可見。那一頭濃密的金色長發則是盤成了發髻,懸在腦後。
“老公,我們回房吧!”索菲亞有些厭惡的看着曹哥和葬愛青年的背影,然後低聲道。
“嗯!”謝大山其實早就疲憊不堪,隻是為了看護妻子,才撐到了現在。
就在兩人轉過走廊,回到雜物間時,葬愛青年帶着一絲詭異之色的麵容,卻出現在了被子之外……
傷痛加上疲憊讓謝大山躺在床上沒五分鐘就發出了沉穩的鼾聲,而又過了幾分鐘,確認丈夫確實已經睡着之後,索菲亞忽然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露出了穿着當初逃難的紫色真絲睡衣裙,然後蹑手蹑腳的打開了房門,環視四週,走廊裡安靜異常。索菲亞咽了口唾沫,然後悄悄的貼着牆壁,一歩一頓的來到了主臥室的門口,她擔心自己在對麵臥室裡守着小女兒的大女兒會突然開門,好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索菲亞嘗試扭動門把手,果然如徐婉所說的那樣,門沒有反鎖!
看着那扇普通的房門,索菲亞知道如果自己走了進去,恐怕一切都將發生改變。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索菲亞忽然想到了對方給自己留下的最後時間是夜裡十二點!想到這來,索菲亞最終下定了決心,轉動下了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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