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週幾啊?”
“週一。”韓玉梁睜開眼,收起了調息的真氣,“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許婷把濕漉漉的頭發往毛巾裡一裡,走出來坐到了梳妝臺前,“算算天數,省得日子過懵了。”
他笑了笑,看向腕錶,“趙如龍還在最外圍晃蕩呢,咱們還不動手?”
“急什麼。”許婷拿起吹風機,推動開關不出風,還要晃一晃才能嗚嗚乾活,“反正現在我是勝利者,你是分更高的那個,也精神折磨一下他嘛。”
島上的參與者,隻剩下了他們叁個。
菈奧塔很平靜地死去之後,許婷把得到的分數當晚就轉給了韓玉梁。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她沒再被嗆到,還很認真地咂摸了一下味道,錶示精液不好吃,跟生雞蛋請一樣,粘糊糊的還腥。
但隔天晚上一起睡覺前,她又打着練習的旗號給他口了一次,一樣吞得乾乾淨淨。
他們能像度蜜月一樣整天黏糊在一起,是因為遊戲的情況又一次改變了。
他們拿出了一整天時間,聯絡宋明,找到提蕾娜和劉莉莉,連着李小艾一起集中在另一處隱秘的地方,為了那一對兒寧肯砍掉手也不願意把遊戲進行下去的情侶,進行了摘錶操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遊戲記錄中,168號情侶先後違規死亡,女性參與者就隻剩下了許婷。
旋即,並未被明說過的規則,隨着廣播而激活。
許婷已經被標記為勝利者,不再受到絕大部分規則限制,男性之間的互相殺戮即刻起被允許,並且,殘餘兩人會每小時廣播一次位置。
與此同時,男女區的分界取消,許婷的分數不再顯示,連手錶的鎖扣,都自動彈開。
她毫無留戀地把錶一摘,用盡全力扔到了遠遠的垃圾堆裡,跟着,如釋重負,捂住臉長長出了一口氣。
殘櫻島,就此變成了韓玉梁和趙如龍兩個人的生存遊戲。
在兩人依然不被允許攜帶武器的情況下,韓玉梁都想不出自己該怎麼才能輸——他閉着眼讓兩條腿一隻手,也能把趙如龍打到渾身上下不留一塊完整的骨頭。
可許婷不讓他去。
之後兩天,他倆就在不停地幫那四個摘了錶的幸存者屯東西。一趟一趟跑監控可能不太密集的區域,搬了一大堆食物和必須的生活用品。
韓玉梁並不想跟保姆一樣給他們照顧得那麼週到,人都救下來了,一個個有手有腳,不過是左臂打了繃帶不好用,生存應該不成問題才對。
可許婷開出的條件太誘人了——每天早中晚一日叁餐給他口叁次。
島上已經沒有女人可供襲撃的情況下,這報酬他沒理由不答應。於是,偷香賊變了搬運工,兩天扛來半倉庫。
雖說沾了一身土,但臟兮兮的狀態還換來了額外的報答。許婷穿着比基尼泳裝,在浴室裡給他好好搓了搓澡,連腹股溝裡的泥都給他仔仔細細得清洗乾淨,然後,就在熱水中舔過他緊繃的大腿,含住了他膨脹的慾望,一直吸吮到徹底解放。
那兩瓣柔軟嬌嫩的紅唇解禁之後,簡直就像是打開了一扇慾望之門。
看着她激烈地搖晃綁好的馬尾辮,讓唇瓣和肉棒摩擦出淫靡的聲響,麵頰浮現出恍如陶醉的嫣紅時,韓玉梁忍不住想,這獎勵到底是給誰的。
難道她和葉春櫻一樣,喜歡最後肉棒在口腔深處爆發的滋味?
韓玉梁猜錯了。
許婷並沒有葉春櫻那樣奇妙的吞精癖。
她一次又一次讓嬌艷的小嘴跟他粗大的陰莖親密接觸,僅僅因為目前她隻有這兒可用。
她覺得雙乳發漲,小腹深處總是在輕輕地顫抖,不知道是子宮口還是什麼地方浮現着微微的刺痛,連臀溝的中央某個羞恥的洞穴都在瀰漫着奇妙的瘙癢。
晚上做夢,她會走馬燈一樣回放此前旁觀到的那些狂野、淫亂的景象。
韓玉梁的碩大肉棒,刺穿一個又一個女郎嬌嫩的陰道,緊湊的後竅,噴射在張大的嘴巴中央。
每當這樣的夢醒,她就會想要脫下他的褲子,把他早已經被她洗得隻剩下自己味道的肉棒再次放進口中,用唾液瘋狂塗抹,染遍屬於她的印記。
所以,許婷甚至不太希望趙如龍找過來。
那個陰險毒辣的男人,還是就那麼躲在角落裡苟且偷生,拖延到遊戲結束吧。
剩下的一個多月,就是她跟韓玉梁可能再也遇不到的美好二人世界了。
晨練,做早餐,放涼的時間裡給他口交一次,漱口,吃飯。
帶兩份便當,四處逛逛,溜達到哪兒覺得合適,坐下聊聊天,把便當吃掉,給他口交一次,喝飲料衝衝味道。
午休片刻,去海灘遊泳,抓幾條魚,就地生火烤了,烤的時候給他口交一次,結束後正好吃,魚肉還不那麼腥了。
晚上悠閒地練功練到困,睡覺前,還能憑心情考慮要不要加一餐。
許婷撫摸着韓玉梁的胸肌,忍不住想,這樣的度假計劃是不是顯得有點淫亂啊。
所以今天早晨直到吃完飯,她也沒好意思把這個時間錶真拿出來。不然,非要落一個口交狂魔的糟糕綽號不可。
“婷婷,那傢夥要是不過來,咱們就這麼耗着?”韓玉梁並不是安於現狀的性子,這座島上他沒什麼好留戀的,比起整天享受小嘴,他更願意早點辦完委托,回去把許婷真正的貞潔拿到手。
他推測,隻要跨過最後那一歩,許婷肯定會搬進事務所,開始卯足勁兒追趕葉春櫻。那說不定哪天許嬌過來時候晚了不走,他摸進去就能吃到姐妹井。
到時候葉春櫻產生危機意識,保不準會主動去跟任清玉聯手,他在中間就可以左右逢源,來回雙飛。
想想就覺得很性福。
許婷再怎麼有洞察力也不可能想到眼前的色狼男友已經思維跳躍到交替雙飛的境界,托着腮回味了一會兒舌根的精液殘留,皺眉說:“那人這麼可惡,我還說想親手解決他呢。再耗耗他吧。你不是說,他已經跟驚弓之鳥一樣,每次廣播都要換位置嗎?再來幾天,他精神狀態估計就要崩盤了。”
“最後一樁功勞了,你還非要跟我搶啊?”韓玉梁笑道,“你要是有氣,我可以保證讓他死得足夠痛苦。我可比你敢下手多了。”
許婷踩掉涼鞋,伸出光溜溜的腳丫子在桌下踢了他一下,“乾嘛啊,你就這麼急着走?悠悠閒閒地休息兩天不好嗎?”
韓玉梁不是二愣子,他笑了笑,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輕輕撫摸着修長整齊的腳趾,滑膩如蜜的足背,柔聲道:“好,你想休息多久,咱們就休息多久。”
可惜,到最後,他們也就多休息了半天,吃了一頓午飯而已。
枕在韓玉梁的胳膊上舒舒服服睡了個午覺,難得沒做春夢,許婷一覺醒來,正在他腋窩裡扭臉亂蹭,就聽到他帶着笑意道:“洗個臉,清醒一下吧,趙如龍憋不住了。”
“啊?”許婷擡起頭,皺眉說,“他過來了?”
韓玉梁點點頭,將地圖投影在牆壁上,“呐,看位置,直線過來了。估計再有個幾分鐘,就到附近了。”
“那你不早點叫我?”許婷一骨碌起來翻身下床,一溜小跑衝去了衛生間。
“慌什麼,他真到了我再叫你也不晚。你不就是要親手殺他麼?我把他制住,交給你就是。”
許婷往臉上潑了點水,猶豫一下,笑着說:“也不是非親手殺他不可,我就是找借口想跟你一起多呆幾天。我要說你殺了也行,你還不飛一樣跑去找他啦。”
“要不我把他弄殘廢,養一個月?”韓玉梁過來靠着衛生間的門,笑道,“我可以陪你陪到你夠為止,不過……”
她側目一瞥,把手上的水往他臉上一甩,“停,別‘不過’了,趕緊解決了他吧,早點回去,還有……正事兒呢。”
绯色的幻想再多,也不能為了這情慾的衝動,就忘記他們兩人冒這麼大風險來這種地方到底是因為什麼。
而且,現實的困難不會因為逃避就消失,葉春櫻不會因為他們一直在島上就忽然不愛韓玉梁了。
退縮,不是她許婷的風格。
“別讓他死得太痛快。”擦乾臉後,看着已經整裝待發的韓玉梁,許婷輕聲叮囑了一句,“替菈奧塔多揍他幾拳,也算咱們還債了。”
“放心。”韓玉梁笑了笑,邁腿坐上窗臺,“就衝那個黑大個不要命送來的分,我也保證把趙如龍的蛋捏成一百八十片。”
站在窗邊,看他輕輕巧巧躍上房頂,居高臨下等着對手出現,許婷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也翻窗跳了下去。
她沒興趣看趙如龍具體怎麼死的,她隻是想在距離韓玉梁比較近的地方,跟他一起迎來勝利。
不過,對手出現的時候,許婷還是過去拐角探頭望了一眼。
那個男人果然已經是飽受精神折磨的模樣,胡子菈碴,滿眼血絲,因為用力過度,握緊的拳頭都在微微顫抖。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本來就約等於零的勝算,徹底消失不見。
韓玉梁大歩走過去的時候,許婷笑了笑,轉身靠在了牆上。
她已經不會再排斥殺人的場麵,但也談不上喜歡,能不看,就還是不看得好。
幾秒後,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
韓玉梁對待女人和對待男人的態度完全不同,下手的狠辣程度,簡直天地雲泥。
換成以前,許婷大概會稍微有所觸動,發聲讓他算了,直接乾脆點結果了趙如龍。
可現在,她聽着那一聲接一聲的嘶啞哀號,竟覺得有了一股隱隱的快意。
惡人,本就該有加倍的惡報。
但由此思考下去,韓玉梁呢?
在這島上殺人無算的她自己呢?
所以,所謂惡有惡報,到最後,也不過是弱肉強食而已?
許婷閉上眼,紛亂的思緒,在趙如龍越來越淒厲的慘呼中,向着死胡同緩緩走去。
幸好,一個聲音在腦中喊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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