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了點流食,葉春櫻監督着許婷操作,確認她可以毫無芥蒂地使用尿壺來解放韓玉梁那根大水管之後,就跟她一起收拾好東西下去吃飯,把病房暫時讓給了已經“下班”的任清玉。
“看你這錶情,委托處理得不是很順利?”
任清玉的確有些消沉,坐在床邊幽幽嘆了口氣,道:“玉梁,我可能真的……一點都派不上用場。照顧你,我做不好,去辦事,竟然也毫無頭緒。”
“沒頭緒是正常的,那倆當事人自己都沒弄清到底是誰想害她們,你才接手半天,哪兒那麼容易弄清楚。”
“不是這個問題。”任清玉微微擡頭,神情苦悶,那利落英氣的濃眉都差點糾結到一起,“我……我想問問薛大夫情況,結果大半天下來,我跟她連幾句話的天都聊不下去。我怎麼就這麼沒用啊!”
“不,那個的話,不是你的問題。”一想到要跟薛蟬衣溝通,韓玉梁都有點腦袋大,“你想想啊,那個大夫是名醫,平常總是在做手術,接觸的人不是麻醉了躺那兒跟死了一樣的,就是真死了的,所以她就不習慣跟人說話。就像開慣了靈車的,冷不丁開出租,你冒出句話能給他嚇一哆嗦。”
“靈車是什麼?”任清玉愣了一下,“更高級的汽車嗎?”
呃……韓玉梁抓抓頭,隻好換一個她比較容易理解的比喻,“就像擡慣了棺材的,冷不丁去擡一回轎子,聽見自己扛着的物件裡有人說話,他肯定不習慣對不對。”
“哦……”任清玉姑且算是理解了這個安慰她的牽強借口,“可我是在保護她啊,她什麼都不說,那個護士說的又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樣怎麼解決問題。”
“你這麼着急做什麼?”韓玉梁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坐下,輕輕拍着她的大腿,柔聲道,“咱們的委托不是保護她們兩個人的安全麼?她們已經住進來了,這裡防守那麼嚴密,真有不法分子,你施展武功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綁起來送交警署,或者收拾到他們再也不敢造次就是。主動問那麼多作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任清玉稍稍偏開頭,輕聲道:“我想在你……好起來之前把事情解決。”
“嗯?乾嗎,怕我搶功?”
她深吸口氣,握緊拳頭,緩緩道:“我是想證明,我在這裡,還有能力獨自做事。”
看到她眼裡的恐懼與不甘,韓玉梁恍然大悟。
從縱橫江湖的玉清散人,變成如今這個仿佛隻剩下等着男人臨幸一事可做的淫娃任清玉,她的心裡豈會真的好受。
就算如今身體和心已經被他完全征服,調教成了他喜歡的模樣,可骨子裡那個拂塵一掃蕩平宵小的影子,並未徹底消散。
鋼筋水泥、燈紅酒綠、洪流信息、泥沼情慾……她迷失在了陌生的世界與陌生的思緒中,正焦急地尋找方向。
就像,一個復健的病人急於抛下輪椅,丟開那個能托住他身軀、卻讓他可以不必站起的道具。
不過,韓玉梁看見這樣的她,反而會生出一股作弄的邪念。
就像陸雪芊,那位寒梅仙子越是正氣凜然不容侵犯,他就越想往她臉上噴一泡精,抹開塗勻,來個陽氣十足的保養麵膜。
“清玉,其實你在這裡,有些事情已經做得很好了啊。”他伸手輕輕摸着她的腰側,柔聲道。
任清玉一怔,本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但轉眼間,那隻手就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豐挺的乳房上,輕輕一捏。
她麵上頓時起了一層紅暈,皺眉拍開他的祿山之爪,嗔道:“你都包成這樣了,還鬧!”
韓玉梁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苦笑道:“我傷成這樣,心裡有火也無處排解,你不說可憐可憐我,竟還生我的氣。枉我昨日那麼賣力,為你排憂解難,你如今是飽足滋潤喽,我就可有可無了……對吧?”
“我……我哪這麼說了。”任清玉慌忙又抓起他的手,放回自己胸口,道,“你高興摸,摸就是。反正……早被你摸了親了不知多少次。”
韓玉梁順利把話題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心中暗笑,嘴裡隻是柔聲道:“清玉,你能做好的,我覺得可比事務所的委托重要得多。”
任清玉略顯羞惱,咬牙道:“不過是伺候男人而已,算什麼本事。”
“那你覺得,我叫你快活上天的那些手法,算不算本事?”他輕笑道,“你莫要瞧不起這些,世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
任清玉插言打斷道:“不對,我上次亂逛遇到的那個什麼網站,明明有一百一十二種。隻是我看不懂。”
“咱們是古代人,不需要了解那麼先進的思想。”韓玉梁淡定一帶而過,繼續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作為這一種所掌握的本領,大都是為了另一種。如此,才能陰陽和合,繁衍生息。飲食男女,人之大慾,你難道沒有聽過?先賢有雲……”
任清玉愣愣聽他長篇大論了幾分鐘,沉默片刻,輕輕嘆了口氣,道:“玉梁,你……就是憋得慌了吧?”
韓玉梁坦坦蕩蕩一掀被子,點頭道:“我靜臥在這兒什麼也不能乾,誰也不能乾,我不憋得慌,難不成還要很開懷,吟詩作對聊錶歡心麼?”
“可……按那大夫所說,你不能動彈啊。而且心脈有損,出精泄陽,豈不是很危險?”
“麻藥的勁兒已經過去了,”他聽出一點希望,忙笑道,“內力運轉已經自如,憑我的本事,護住心脈易如反掌。至於不能動彈……清玉,這不是才顯出你那了不起的本事麼?”
任清玉麵紅耳赤,但唇角又禁不住翹起一絲微妙的自豪,畢竟韓玉梁總是誇她,叫她覺得論起床笫之間的本事,她足以冠絕群雌。
照理說這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可她心裡就是快活,撇撇嘴,伸手將他裸出來的陽具一握,想了想,又趕緊去把屋門關上反鎖,回來給他套弄着問道:“這要怎麼幫你出火?我萬一腿軟坐下,你這邊的傷,可就要崩了。”
他指指她豐潤柔軟的小嘴,低笑道:“這邊總不會吞得深了,碰到傷口吧?”
大抵是早料到最後會引到這兒來,任清玉將頭發往後一攏,解下腕上發圈束住,捋動包皮左右觀察了下,鼻尖一動,道:“好刺鼻的味道。”
“淨是些藥味,不臟就好。”
“那我也要擦擦。”她抽出一張濕巾——葉春櫻愛潔,又愛用口,臥室隨處都是這種消毒濕巾,倒是方便。
才仔細給他擦淨,那根陽具就已一柱擎天,精神抖擻。
“啊喲,你……明明養傷呢,怎麼還這麼氣血充盈?”
韓玉梁有心要讓她多來給自己侍奉幾次,便正色道:“我練的內功特性便是如此,越是需要運轉起來加快血肉恢復的時候,就越是會讓陽氣積蓄,其實我麻藥效果剛走乾淨,下麵就已經蠢蠢慾動了。清玉,這事兒在我看來,可比委托重要得多,就……全仰仗你了。”
被這嚴肅口吻弄得心裡無比別扭,任清玉躊躇半天,索性一聲不吭,換了一邊俯臥下去,趴在他沒傷的那條腿上,聞着繃帶裡散發出的濃烈味道,將那高高翹起的雞巴,一口含到了底。
韓玉梁呻吟一聲,凝神運功護住心脈傷處,好安全享受。
萬一真要因為貪歡讓傷口出了問題,他估計葉春櫻能花幾萬塊加急定做一個合金貞操帶來給他套上。
論其他技巧,任清玉的確在調教中學了個七七八八,至少在這別墅中是穩穩的冠軍。
但真論起口技,這種需要經驗積累和細心琢磨的本事,她就隻能屈居第叁,含恨墊底。
葉春櫻的癖好就是含,要麼接吻含他的舌頭,要麼吹箫含他的龜頭,每到聽見他被吮吸得舒暢呻吟,她那張小臉就盈滿了喜悅的光彩。
而許婷走的是技術流,肯下功夫鑽研還抓緊各種機會積累經驗,那小舌尖玩起馬眼來,啧啧,酸得他卵子都一跳一跳發麻。
而任清玉的強項,主要在於一闆一眼,極為認真。
他教過的,這樣舒服,她就記住,時不時用一下。他指點過,說這樣應該配合那樣,她就練武一樣放在心裡,一招一式嚴守法度。
比如,韓玉梁在她舔蛋蛋的時候說一句不錯,很舒服,從那之後,她每次都是那樣舔,左右順序都絕不會差。
用來暖身的前戲,和直接吸吮到吃下精液的正餐還有不同,她這會兒打算直接給他嘬出來,動作幅度大,起伏頻率快,腮幫子收得緊,那嘴巴當真是裡着肉棒好似一條細長溫暖的濕滑腔子,啧啧吞吐,快感頗強。
這種非常時期,韓玉梁當然不會刻意壓制來延長享受的時間,早早噴出去滿足了心頭情慾才是要緊。
他舒展身體,拿過搖控把床頭這邊稍微升高幾度,望着任清玉發絲搖曳,麵頰起伏,紅潤口唇中粗硬陽具進進出出,賞心悅目。
十多分鐘,那酸麻快感到了界限,他便輕哼一聲,權作提醒,將一腔濃精射了出去。
任清玉雙目眨動,叼着龜頭飛快吞咽,跟着緩緩含深,一下下將陽物啜淨,旋即抿緊嘴唇,菈過被子給他蓋上,大歩走去衛生間,呼嚕呼嚕漱口。
等再回來坐下,兩人一個心結被抛到腦後忘了,一個慾火剛剛平息爽了,總算能閒聊幾句,說些尋常事情。
其實有葉春櫻帶着,任清玉對這邊的生活適應得已經很快,從最早不敢單獨出門,到現在已經能輕鬆負責起買菜大業,實屬難得。而且口音改得已經有八成火候,除了偶爾會有大爺大媽笑着問她一句是不是南方來的,可以說毫無破綻。
隻是這世界海量的信息,她沒有過目不忘的腦子,也志不在此,進境談不上好,目前別墅中的各種電器,她都還沒掌握完全。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