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早間連驚帶辱,倍受折磨,此時擁着錦衾昏昏入睡。臉上猶帶淚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懷恩撇開隨從,帶着一身寒氣直入華陽宮。他心裡煩悶異常,掀開錦衾,不待麗妃驚叫便撕碎了她的華服。
麗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對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厲的長風拔地而起,仿佛是珠兒的陣陣慘叫。
“你是怎麼伺候皇上的?”
成懷恩冷冷問。
麗妃不知該怎麼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懷恩把一支鑲金玉如意扔到麗妃麵前。
如意長約八寸,呈靈芝形狀,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寬,攔腰有兩道鑲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燭光下幽幽閃亮。
麗妃猶豫着撿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兩腿左右張開,把柄端抵在花瓣間。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潤的柄身一點一點擠進嬌艷的嫩肉,把窄緊的肉穴菈成扁長的方形。塞入兩寸長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邊。寸半寬窄的柄身撐得麗妃下體漲痛,再無一絲縫隙,她低低吸了口氣,雙手握着如意緩緩拔出。肉壁還未被淫水完全濕潤,一圈艷紅細膩的嫩肉裡在白玉柄身上,從肉穴內翻出,仿佛是又一層精致的花瓣。
麗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體內,卻被成懷恩一把抓住,使勁一捅。柄身直直頂入腹內,上麵鑲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帶進其中。麗妃失聲痛呼,兩條玉腿猛然夾緊,蜷起嬌軀,以避免更大的痛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張開。”
成懷恩聲音沒有一點感情。
麗妃眼中含淚,咬住紅唇,分開雙腿。手指緊緊抓住背後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進出,麗妃被捅得整個身體前後亂晃,一對圓乳在胸前顫動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抽送十餘下後,秘處沁出淫液,麗妃體內疼痛漸輕。
成懷恩不等她眉頭完全鬆開,冷冷說:“皇上會不會這樣?”
說着手腕一轉。
麗妃頓覺體內一緊,扁平的玉柄旋動肉壁,玉戶被擰得變形錯位,整個花徑都似乎要離體而去。她連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饒命……”
成懷恩心下快意,在麗妃的哭叫聲中硬生生將玉柄旋轉一週,這才丟開手。
麗妃痛得花容失色,玉體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兩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顫抖。
“接着伺候皇上。”
聲音象殿外的寒風一般冰冷。
直到紅燭燃盡,成懷恩才從睡夢中醒來。麗妃半披着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邊握着如意在下體機械地插送,一邊俯在他胯間吸吮。成懷恩推開精疲力盡的麗妃,呵開凍磨,在粉牆上寫了個“二”甩筆離去。
殿外積了厚厚一層白雪,走在上麵,就像踩在齊宮諸妃雪嫩的肌膚上一般。
腳下“吱吱”的輕響,仿佛就是她們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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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懷恩半個月不曾踏足滴紅院,每日公事已畢,便在華陽宮歇息。宮中換了太監宮女,麗妃更無絲毫主意,隻有逆來順受,任其盡情折磨。粉牆上的數字越來越密,成懷恩胯下的殘根也漸漸增長。
大雪新晴那日,成懷恩忍不住回傢看望阮滢,心裡告訴自己:隻看一眼,馬上就走,絕不能過夜。
積雪下的滴紅院仿佛沉睡般悄無聲息,成懷恩推開院門便不由皺起眉頭。紅杏正在階前閒坐,看到他連忙站起身來,腳歩一動,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來迎接,還是先回房內,猶豫着立在當地,臉露尷尬。
成懷恩陰着臉走入廳中,一把推開阮滢的房門。正在榻上尋歡的兩個人頓時僵住了。
齊成玉灑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懷恩心頭怒火萬丈,反而靜了下來,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見,阮滢身上的傷痕已經完全消失,香肌玉膚,眉枝如畫,嬌艷尤勝往昔。她菈起被子裡住嬌軀,愣了會兒,微微一笑,說:“我想嫁人了。”
成懷恩手肘暗暗夾緊腰側形影不離的利刃,咬牙恨聲問道:“他嗎?”
阮滢輕笑着搖了搖頭,“齊先生,請你回避一下。”
齊成玉拱了拱手,揚長出門。
阮滢俏臉上的春意漸漸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雙膝沉默多時。
“誰?”
成懷恩的聲音又乾又澀。
“小安,姐姐長得美嗎?”
成懷恩從牙縫裡擠着說:“美!姓齊的沒說過嗎?”
阮滢輕嘆一聲,“你不要錯怪齊先生,是我請他來教姐姐房中術。”
成懷恩氣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麼人?還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閃,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給大齊皇帝。”
成懷恩自負冷靜過人,但阮滢卻總能很輕易的撕碎他的冷靜。他雖然已經明白姐姐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霍然離座,高聲叫道:“有我一個人伺候那個王八蛋就夠了!你不用再進宮!不能再進宮!不許再進宮!”
阮滢等他叫完,才說:“姐姐心意已決。報仇事大,你雖然在宮裡,但難尋報仇機會;況且你一個人在宮裡,我不放心。”
成懷恩一腳踢開椅子,甩門而出。
齊成玉候在檐下,張口想說話,成懷恩理都不理,匆匆而過。剛剛走到院門,廳內傳來一聲驚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懷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紅杏懷中,不斷咳嗽,頸中掛着一條打了結的白绫。成懷恩快歩上前,搶過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經勒出一道深深紅印。他不由厲聲叫道:“為什麼?”
阮滢咳了片刻,低聲說:“姐姐在這裡不能幫你,又不能入宮助你,隻不過是你的累贅,既然毫無用處,何必再活着?”
成懷恩頹然坐在地上,喃喃問:“你真要自殺?”
阮滢點了點頭,“不能入宮,姐姐就不準備活了。”
成懷恩眼角沁出淚花,“我隻想讓你過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摟在懷裡,“隻有能幫上你,讓我們阮傢世代傳遞下去,姐姐才能過得好。”
成懷恩終於讓歩,請齊成玉來精心調理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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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一月,阮滢的身體已完全恢復,猶勝於昔。顯得越發美艷動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風情流露。連齊成玉對她的資質也讚嘆不絕,更將房中術傾囊相授。
過完新年,成懷恩看準機會,由王鎮出麵,把阮滢送入宮中。說服王鎮並不比說服成懷恩容易,但說到為部落報仇,王鎮也無話可說。
阮滢與中土女子迥異的動人相貌,使齊帝一見傾心。她盡得齊成玉房中秘術,更是後宮諸妃難望項背,此刻加倍賣力,滿殿生春,令齊帝流連床榻,慾仙慾死。在紫氤殿一宿叁日後,心花怒放的齊帝封這個王鎮從西域獻來的美女為柔妃,王鎮也晉升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宮的當天,成懷恩便住進華陽宮,一連叁天足不出戶,把麗妃折磨得死去活來。第四天清晨,他踩着麗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體內折斷,然後踏着沒踝的積雪慢慢離開。
剛回到寧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宮總管便迎了上來。
王皇後找了成懷恩兩天,曹懷等人隻推說成大人出宮公乾,無法聯絡。皇後雖然心下着忙,也無計可施。其實不但是她,後宮諸妃無不指望能得齊帝歡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時就明爭暗鬥紛攘不已,此時又多了個柔妃,甫入宮便讓皇上流連叁日,連一向專寵後宮的榮貴妃也暗暗心急。
一見到成懷恩,王皇後柳眉倒豎,惡狠狠道:“你去給哀傢查查那個騷狐狸的底細!”
成懷恩借磕頭掩蓋眼中的怒火,低聲應是。
“哼,剛入宮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還封她柔妃!西域異族的舞姬能有什麼好東西!還不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
王皇後越說越氣,不由破口大罵,全沒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成懷恩神色不變,淡淡聽完,然後告退。
走出宮門,成懷恩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在寧所思索多時,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見齊帝。
齊帝剛剛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為他夾菜,逗得齊帝合不攏口。
成懷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齊帝揮手叫起,沉聲說:“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齊蕩平南朝,一統天下的絕佳時機!”
“哦?”
齊帝正沉浸在溫柔鄉中,乍聞此言不由一愣。“說來聽聽。”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為天時;我大齊盡佔淮南之地,與逆陳劃江對峙,是為地利;方破陳軍,我軍士氣正盛,是為人和;兼且萬歲明察秋毫,龍威大振,一舉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叁者俱全,何愁南朝不滅?”
“說得好!”
齊帝龍顔大悅,喜滋滋地說:“成懷恩,這番話說得有見識!有見識!”
成懷恩不動聲色,朗聲說:“時機稍縱即逝,求萬歲明鑒。”
“嗯,你去宣洪煥見朕!”
成懷恩重重磕了個頭,“臣期期以為不可。”
“哦?洪煥征戦多年,又是新勝,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將軍把持兵權多年,此番本可一舉滅陳,卻臨陣退縮……”
齊帝聲音一冷,“有話直說!”
成懷恩豁出去說道:“臣為萬歲計,滅陳本非難事,卻是不世之功。洪大將軍戦功累累,本已功高難封,再挾此大功,請問萬歲何以處置?此其一;我大齊兵強馬壯,戦將如雲,攻滅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將軍剛返薊都,何必讓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將軍本已飲馬長江,卻駐足不前,焉知其意慾何為?”
柔妃見齊帝還是麵色陰沉,連忙偎在他懷裡,膩聲說:“洪大將軍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聽過呢。”
齊帝沉默半晌,說道:“懷恩,若非你是閹人,隻是見識短淺,不會對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斬下你的頭顱送給洪渙!洪大將軍對朕一向忠心耿耿,豈是你這兩句話可以挑撥的?退下吧!”
成懷恩汗透重衣,他沒想到這個昏慵之君對洪渙竟然如此信任,不由為自己的魯莽暗暗後悔。
阮滢在一旁也嚇得芳心亂顫,聽到這番話才鬆了口氣。待成懷恩退出,她嬌笑一聲,說道:“皇上,你剛才好厲害啊。”
齊帝哈哈一笑,抛開方才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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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後,齊帝在密室接見成懷恩。屏退眾人後,齊帝低聲說:“洪大將軍為朕東征西討,毫無怨言,確是忠心為國的良將。朕雖然信得過洪渙,但宮內耳目眾多,你怎麼能公然指責洪渙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懷恩明白過來,知道齊帝對自己還是信任有加,連忙說:“臣對陛下一片忠心,得失榮辱在所不計。”
齊帝點了點頭:“朕知道。你昨日的話也並非盡屬無稽。”
他摩挲着龍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誰人合適?”
“王飛王大將軍。”
“嗯,王大將軍年紀大了些……”
“有陛下親自指揮,我軍此戦必勝無疑,王大將軍不過是帶兵而已。”
齊帝眼光霍然一跳,“陳軍精銳盡滅,元氣大傷,隻剩長江天險──懷恩,由你監軍,率神武營居中協調!”
監軍一向由內侍擔任,成懷恩鼓動齊帝南征,正是想做監軍,以控制兵權,再設計除掉王飛,一石二鳥。聞言大喜道:“臣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還有一事,”
齊帝闆起臉,“你記住,把陳宮所有人等都帶回薊都。”
成懷恩心下了然,知道齊帝說的是陳宮諸姬和陳後鄭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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