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很緊密,柔韌的肉壁緊緊磨擦着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溫存的啜吸。
手指轉了一圈,緊窄的肉穴果然彈性十足,但阮安還不相信它能容納皇上的肉棒。
偏着頭琢磨一會兒,阮安的兩根手指同時擠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緊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觸到一片沒有過的滑膩,像是裡麵滲出蜂蜜來。他興致大發,兩指不斷抽插摳挖。不多時,肉穴裡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濕又滑,小穴似乎擴張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艱澀,變得滑溜異常。
耳邊慘叫不斷,相比之下,劉傢媳婦的哭叫成了若有若無的呻吟。阮方乾得仔細,隻是手頭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斷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沒切到地方,海棉體剝不下來。而王鎮隻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會就乾完了。他見阮安玩得高興,也湊了過來,兩個人四隻手在女人秘處亂扯亂摳。
王鎮也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粗壯的手指捅了半天,他發現這個看着又細又小的肉穴,不但能容納兩根手指,而且深不見底。王鎮好奇的用兩根食指勾住肉穴邊緣,菈開入口,埋頭細看。
密閉的入口被扯成長形,肉壁緊張的蠕動着,在昏暗的燈火下散發出淫靡的光澤,鮮嫩動人。
劉傢媳婦隻覺得胯間又癢又疼,兩人像是要把那裡撕碎搗爛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來是王鎮從那裡拽下了一叢陰毛。
王鎮舉起帶着血珠的毛發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傷,“安王子,你好久沒有笑過了。”
他的聲音又細又尖,與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阮安聞言一怔,臉色立時陰暗下去,過了半晌,低聲說:“你也一樣……阮振,以後不要這樣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
王鎮眼裡光芒一閃。
阮安擡起頭,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湧起。解下劍鞘對準身下的肉穴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飾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體內,鮮血迸湧。臀下的女體拚命掙動,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馬背上,紋絲不動。直直把劍鞘擠入嬌嫩的花徑,頂在一團柔韌的肉壁上。自己已經肢體不全,還談何希望……
王鎮見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過劍鞘,一使力,幾乎把整個鞘身完全插入女人下體。淒厲的慘叫聲中,秘處的鮮血象開了閘的洪水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雙手。回手一抽,沾滿血迹的劍鞘帶着幾縷細肉掉落下來,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創口。
臀下柔軟的女體掙紮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動作。阮安看着奔湧的鮮血涸涸不絕,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湧進胯下,創口新長的嫩肉似乎有些發緊。那股熱流憋在腹內,無處發泄。阮安麵紅耳赤的站起身,氣喘籲籲。
鮮血從劍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邊的劉女眼珠一翻,暈了過去。王鎮還準備撕開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願拖得太久,對劉女又沒有興趣,便提起長劍,隔着衣服由胯間刺入,直沒至柄。
劉光痛暈又醒,不忍目睹親人的慘狀,閉着眼喃喃說:“報應啊報應……”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間,腳跟一擰。劉光痛得烏珠迸出,喉頭“荷荷”連聲。
阮安等他氣絕,揮了揮手,讓王鎮、阮安把其他都盡快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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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帶着兩人走到院外,招來眾軍,一臉肅穆的高聲說:“經叁堂會審,案犯劉光已然認罪。”
他頓了頓,聲音一沉:“事涉內庭,本官已奉旨將涉案人犯就地處死。勞煩王公公派人收拾屍首,本官還要入宮繳旨。”
王鎮站出來叫了幾個心腹手下,帶着入內處理。
不多時,尚方院的太監把劉傢眾人的屍體搬到車中。鮮血從破席中滲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車走遠,對眾人拱了拱手,單騎入宮。
歷代齊帝都認為太監無傢室之累,又無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權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齊朝宦官一向權勢滔天,而且此事牽連男子入宮的隱事,稍有不慎便是滅門之禍。現在阮安不待請旨便就地處事劉氏一傢,擔了責任,眾人反而鬆了口氣。
天亮後阮安麵見齊帝,叩首說:“啟奏萬歲。臣等連夜審訊,劉光對此事供認不諱。但事涉宮闱,臣不敢多問,已將案犯處死銷案。”
齊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殺了劉光?──是不是你與他勾結!因此殺人滅口!說!”
阮安知道齊帝生性暴燥,從容道:“臣既入宮伺候,無傢無室,此生唯以皇上為念。怎敢欺君?況且此事乃臣所舉發,勾結一事絕無可能。”
齊帝麵容稍霁。
“劉光懼皇上天威,臣一審之下,便已認罪。然當時在場者眾,臣聞事涉內庭,怕有駭物聞,引人非議。因此將他就地處死,請皇上明鑒。”
齊帝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為何不把案犯帶走再審,好查清宮內姦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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