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丟給許婷一個眼神,嘴上咧開個笑。
他倆如今的默契差不多快到心電感應的程度,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這話題轉移得不好,一個不留神,穿越人士的秘密就要多一個知道的。
可以說,如今在她實際控制的那個群裡,了解不了解穿越的秘密,算是核心圈的標識之一。
而且人多嘴雜,就算不出於私心,她也知道不宜多添耳目。
於是她很快一拍腦袋,“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光顧着想讓薛姐做個對比,不那麼難受,忘了這是老韓傷心事兒了。”
薛蟬衣關心則亂,扭頭問:“他的傷心事?”
“嗯,他好像是叁戦時候出生的,絕對比你還大。但他一個戦爭孤兒,父母雙亡,懂事就在當小乞丐,過得可慘了,自己生日都不知道,哪兒還能算出多少歲。頂多有個大概。咱們就當他永遠十八得了。”
薛蟬衣看來也不想讓他回想傷心事,趕忙開個玩笑,說:“那我不是成了最老的,吃嫩草了。”
“那就叁十八。嘶……真成能當我爹的年紀啦。”
氣氛總算稍微活絡了些,韓玉梁這才笑道:“我無所謂,你們隻要高興,把我當幾歲都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叁歲呢?”許婷一斜身子,笑着問。
“那我就躺下等你喂奶。”
“少來,叁歲早該斷奶了,當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志願當幼師的。”
“婷婷很喜歡小孩子嗎?”不知不覺,薛蟬衣也放鬆下來,就那麼赤條條跟許婷肉貼肉坐在一起,被她帶着閒聊。
許婷的社交技能,對薛蟬衣的碾壓大致與對方醫術上碾壓回來的程度相當。她想讓誰聊得開心,如沐春風真是輕而易舉。
不久,一絲不掛坦誠相見的尷尬氣氛就冰雪消融,雖說薛蟬衣不自覺菈上被子擋住了下體,但很快許婷就打着介紹脫毛經驗的旗號給她褪了下去。
“其實任何脫毛手段都對毛囊存在刺激,很容易形成炎症,操作不好還會導致囊腫。我覺得還是適度修剪比較好。”
“可你不是沒空嘛,葉姐找的美體服務效果差不多跟永久一樣了,你瞧,我這兒可有陣子沒拿美容儀照顧了,就幾根特別細的小汗毛。”
“呃……我年紀都這麼大了。”
“薛姐,人島澤黛比你還大,還是孩子媽,都會專門留出時間保養的。這個真不光是為了臭老爺們兒看着漂亮,咱自己也舒服,透氣,整潔,好打理。再配合棉條,那真是經期超乾爽。”
薛蟬衣顯然頗為動心,忽然一扭頭,問:“韓玉梁,毛發少一些,你會覺得好看嗎?”
剛才倆赤條條的美人在那兒互相開大腿交流私處經驗,韓玉梁一個滿身荷爾蒙全年發情期的淫賊,早就看得腎火大動,小頭高翹。
這會兒她一扭臉,高度頗為尷尬,倒像在跟他的馬眼聊天。
他趕忙清清嗓子坐下,斟酌幾秒,道:“對我來說都挺好看,但白虎不會吃到毛。”
許婷在旁笑了兩聲,“我還吃到過你毛呢,要不你也為我剃個大青龍?”
薛蟬衣皺起眉,側目衡量了一下韓玉梁的尺寸,湊到許婷耳邊小聲說了兩句什麼。
許婷抿唇一笑,咬耳朵回答。
薛蟬衣頗為驚訝地說:“你能忍住嘔吐反射嗎?我以為……那是……成人電影的特效。”
“薛姐,那個要怎麼做特效啊?還有無碼的呢。”
“比如,嗯……像是吞劍用的那種伸縮……設計。”
其實韓玉梁不怎麼排斥毛發。
他畢竟來自那個時代,絕大部分女人別說脫毛了,睡前肯洗洗屄的都少,有時候踩點失誤撞上一個模樣俊俏但不愛乾淨的,還得他悄悄出去打水回來幫小兄弟清洗通道。
看慣了充滿自然野性的原始叢林,怎會覺得醜。
而且,薛蟬衣的氣質和性格,讓她身上那不經處理的毛叢都有一股反差的吸引力,腋毛,陰毛,汗毛,都是撩撥慾火熊熊燃燒的萋萋芳草。
但是,但是,但是,光溜溜的陰阜,那的確是又清爽又好吃,最重要的是,會讓他大男人的心非常滿足。
女為悅己者容,肯為你修毛,當然是感情上的錶現。
那是心靈上的征服感,對韓玉梁來說,比肉體上的更加誘人。
當然,剛才許婷既然都開口了,那麼,他也樂意為了讓他的女人,或女人們開心,去給自己做點改變。
“你們聊,我去個衛生間。”
許婷正在嘀嘀咕咕介紹高階口交技巧,歪頭看着他,說:“你不是說硬着尿尿不舒服嗎?要不……先給你弄出來?”
薛蟬衣頓時又變得有點緊張。
能赤裸躺在一起聊天,和能赤裸在人旁邊做愛,之間其實還有不小的距離。
尤其是如今,她已經嘗過了美妙的滋味,解放了身體的天性,原始而誘惑的快樂,讓她在那時候幾乎沒什麼自制力可言。
一貫冷靜理智的形象,到時候可真就分毫不剩了。
“不必了,我不是去小解。一會兒就回來。”
“呀,你不會真去為我剃毛了吧?”許婷雙眼發亮,一挺身坐了起來。
他笑而不答,大歩走進了小小的廁所。
“你小心點兒啊,你會用那種一次性刀片的剃須刀嗎?咱們也沒帶剃須膏哎。”
薛蟬衣靠在床頭看着她,略顯艷羨地說:“你們……都能很平常地談論這種話題嗎?”
“別提了,”許婷盤起長腿,拍了拍薛蟬衣白皙的股肉,“這些話說得越自然,就越是一股子老夫老妻的味兒,好像孩子上了學,我都更年期了似的。沒聽人說嗎,男女相處到可以彼此當麵上廁所的地歩,就沒什麼激情可言了。可別羨慕這個,還是要有點距離感,距離產生美。”
“可我看你也挺樂在其中的。”
她一攤手,笑着說:“沒轍,習慣啦。”
說幾句話的功夫,韓玉梁就用毛巾擦着小腦袋走了出來。
“這麼快?你放火把雞巴毛給燒啦?”許婷趕緊下床,過去抽掉毛巾,一副擔憂自己守活寡的架勢。
“沒,直接用內力把根震碎了,水一衝就乾淨。春櫻之前說我大腿上的汗毛硬,我就是這麼處理的。很乾淨,也不會再長了。”
許婷捏着半軟的雞巴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很不可思議地擡起頭,“您老人傢有這本事,為啥還看我跟葉姐一筆筆地下訂單花錢啊?”
“你們那不是美容麼。我哪兒懂。而且我這個又不是無痛的,毛囊等於是被我打到內傷,跟小針紮的一樣。”
“很疼嗎?”許婷蹲下,湊近打量着微微發紅的毛孔,“都紅了……”
薛蟬衣下床走了過來,“我想試試,可以先用這裡看看疼痛等級嗎?”
她擡起手臂,有點不好意思地露出了腋毛。
雖說理智上她知道女人身體的毛發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但身處東亞文化圈,想完全不受男性主導的氛圍影響,實在太難。
韓玉梁斟酌一番,略微收力,在她柔軟的腋下並指一抹,便將所有卷曲烏毛納入掌心,“如何?”
她摸了摸微微泛紅的毛孔,指尖旋轉揉了幾下,頗為欣喜,“看來關於女性對疼痛耐受力更強的研究可能是真的。這種……完全可以不算疼。”
許婷笑眯眯撫摸着他光溜溜後顯得更長的陰莖,“這下以後可省了脫毛的錢咯。我還當葉姐試過不好使,所以從沒提過呢。”
韓玉梁將薛蟬衣另一側腋下處理好,笑道:“春櫻那會兒自己悄悄去廁所弄的,她哪兒好意思啊。我在汗毛上試過覺得疼,就沒再提了。”
“可惜,我現在也是個永久小白虎咯。”她湊到他腹股溝那邊,啾啾親了兩口,“別說,沒毛口感是不一樣,薛姐,來嘗嘗不?”
薛蟬衣本來已經鬆弛的身體當即又是一緊。
也許這種狀況對性經驗寥寥無幾的她來說,稍微有點刺激過頭。
但視線垂下,看到韓玉梁的肉棒在許婷的唇舌撫慰下迅速脹大,一股微妙的挑戦慾,又湧現在薛蟬衣心底。
再者說,事到如今,一起上陣已經是闆上釘釘的結果,她要是這會兒打退堂鼓,趕走許婷沒那個臉,自己另開房間絕不甘心,即便滿臉發燙,也隻能硬着頭皮繼續。
於是,韓玉梁雙手叉腰,舒暢地哼哼兩聲,看着許婷在側麵舌舔唇吮,延伸變長的陰莖,也一寸寸裡入到薛蟬衣溫暖濕潤的口腔中。
大概是在試驗許婷新教的技巧,薛蟬衣吞吞吐吐,越含越深,被壓下的舌根中,發出細小的咕哝聲。
不過以正常體位口交,深喉的難度和難受度都會非常高,韓玉梁更喜歡讓她理性冷靜的臉因為快感而變化,便垂手握住一段,不讓雞巴刺激到她沒多少經驗的咽喉。
許婷瞥他一眼,嬌嗔一哼,換了個姿勢和薛蟬衣雙乳相對,跪坐仰身擡頭,順着龜頭後的係帶,就一路舔去了圓滾滾的睾丸外。
空間狹小,薛蟬衣繼續口交,就變得好像在跟許婷擁抱一樣,四顆發硬的乳頭,在嬌美裸體的移動中性感地碰撞,摩擦。
有微微的酸癢傳來,讓她頭腦更加昏沉。
放縱的閘門緩緩打開,她發現,僅僅是吸吮他堅硬的生殖器,就能讓她陰道深處傳來有東西在膨脹的錯覺。
前庭大腺在加班,她嘬緊龜頭,伸手一摸,果然,那些剛才差點和她永別的陰毛下,軟嫩的肉窩,已經盈滿了黏滑的蜜汁。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