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又名蟬蛻,算是一味古典醫學中的藥材,是蟬的幼蟲潛伏在地底成長幾年到幾十年後,羽化留下的殼。
據說蟄伏期最長的一種蟬,幼蟲會在不見天日的地底隱藏十七年。
吃過飯,稍微喝了點酒,買齊了薛蟬衣列出單子的東西,一起回到旅館換了大床間後,韓玉梁在想,今晚對她來說,會不會也是一場羽化。
不對不對,這比喻也太不吉利了些。蟬羽化後的短暫生命,就剩下求偶交配產卵這些事情而已。
要是一語成谶,薛蟬衣豈不是會在今晚之後化身癡女,整天纏着他做愛。
韓玉梁皺起眉,完全想象不出這個女人癡纏上來的模樣。
其實單純從外錶和氣質上,他一直覺得薛蟬衣比沈幽更像性冷淡,也更有理由性冷淡——動不動就給男人做手術,對性行為恐怕很難還有什麼朦胧的浪漫幻想。
“怎麼了?”薛蟬衣掛好衣服,檢查了一下房間裡,側身扭頭看他,“錶情忽然變得很奇怪。”
“沒什麼,我是在想象,你和平常不同的樣子,會有多好看。”
“韓玉梁,過度吹捧隻會有反效果。”她探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水溫,“我年輕十歲,也沒辦法和葉所長比。我能給你的是新鮮感,我心裡有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也太低估自己了,起碼你的氣質,就和她們都不同。”
“這不就是新鮮感的由來嗎?”她換好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洗過澡後,能先幫我按摩一下嗎?幫我放鬆下來。”
“你不說我也會的。”他走進玄關,一邊四下掃視尋找有沒有攝像頭,一邊道,“你想了這麼多,那,你想要我給你的是什麼?”
“值得懷念的初體驗。”她在關上衛生間門之前,給出了完整的答案,“和一段符合我審美觀的,大概能讓我滿意的,沒有後患的親密關係。”
“沒有後患?”
花灑的水流聲中,傳來她帶着笑意的聲音,“對啊,你肯定不會求我結婚,不會讓我重視傢庭放棄工作,不會讓我趕快生孩子報效世界。你既能讓我體驗性愛,還不需要我承擔任何責任,我不需要因為你做出任何改變,還有比這更理想的關係嗎?”
“我猜譚朗也不會要求你那些。隻想和你上床這一點,我們沒本質差別。”
“就算抛開他對我的惡意和你對我的幫助不談,韓玉梁,你比他好看多了啊。”她笑了兩聲,“而且,你身邊那麼多年輕美麗的女人,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譚朗連妻子都分居了,我猜,他那方麵也和你差得遠。”
韓玉梁也笑了,“這一點我倒是很有自信。”
也許是習慣了快節奏的忙碌生活,不到二十分鐘,薛蟬衣就洗好出來了。
她沒洗頭,青絲依舊乾爽,在腦後盤了個髻,亮出了碎發鑲邊的修白脖頸。
她沒圍浴巾,而是穿上了旅館大床房供應的分體睡衣,毛絨材質,很厚實,把她都襯得嬌小了幾分。
拿起遙控調整了一下溫度,她坐在床邊,腰背筆直,雙膝並攏,清清嗓子,說:“那,咱們開始吧。”
韓玉梁歪身子側頭看向她顯得無比鎮定的錶情,笑道:“可我還沒洗澡呢。”
“啊,對,那你去洗吧。我,等你。”她的視線溜到一邊,顯然已經對藏住緊張失去了信心。
看來,即使是她,在這種時候還是會手足無措。
他忍住笑嗯了一聲,但沒真的離開,而是悄悄探過去頭,在她裸露的後頸上忽然輕輕舔了一下。
“呀!”
一貫鎮定自若的知性女郎,頓時發出了一聲纖細的驚叫,跟着有些羞惱地轉身盯住他。
“放鬆點,我會慢慢洗,不用慌。”
“我沒有。”她皺起眉,把手機拿出打開,看着LOGO浮現的屏幕,迅速改口,“好吧,我是有點緊張,跟第一次當叁助前站在手術室外的時候一樣。這應該是正常現象,等我性愛的次數和手術一樣多,就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做愛熟悉起來比手術快多了。我去洗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他轉身前看了一眼薛蟬衣的手機屏幕。她正在上麵劃菈,但老舊手機開得慢,這會兒還是個晃動的LOGO。
其實就像男人初次性愛之後會有一個心理上的成長一樣,女人有過親密關係,也會得到一個小小的蛻變。
她此前不在意,隻從生理角度看待性行為,並不代錶當事情真的來臨,她能和在手術室中麵對成年男性的陰莖一樣冷靜。
所以韓玉梁在浴室呆了四十多分鐘,慢悠悠把渾身上下都清洗乾淨,關鍵部位打兩遍沐浴露,最後還用上她買的殺菌洗液,把整個龜頭都洗得涼飕飕猶如剛肏過薄荷糖。
用浴巾圍住腰,隨便掖了一下,他開門出去,看向床上。
空的。
薛蟬衣不知為什麼,這會兒在窗戶邊站着,窗簾從兩側夾着她的背影,正愣愣望着外麵五顔六色的街燈出神。
他伸手感受一下出風口,溫度還可以,赤條條大戦幾個小時也沒問題,這才走過去,從後麵輕輕摟住了她的腰,用鼻尖拱開已散的黑發,淺吻兩下後頸,柔聲道:“準備好了麼?”
“嗯。”從玻璃的反光看,她的錶情有些迷茫。
“來吧,這次讓你體驗一下,我作為前戲的按摩手藝。”他笑着捏住她薄薄的腰,配合唇舌的動作緩緩按揉。
“不用了。”她微笑轉身,仰頭吻他一下,“直接開始前戲吧,我感覺,身體的狀態很好。”
他抱住她,往後退了兩歩,拖着她仰躺下去,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她小腿一擺,甩掉了拖鞋,把垂下的黑發撥到一側,頗為好奇地問:“是要讓我主動嗎?”
不知為什麼,韓玉梁感覺,在他洗澡的這段時間裡,薛蟬衣的心情發生了不小的變化。那些該有的緊張感竟然全都消失了,從第一次站在手術室麵前的實習生,變成了身經百戦的名醫。
但她已經在解領口的衣扣,這種時候分心,是對女方的無禮。
“不用,我來就好。”他弓身吮住她的耳垂,接替下寬衣解帶的活兒,很快,就將厚實的睡衣順着瘦削雙肩往後剝去,蛻殼般露出裡麵蒼白柔軟的裸體。
懸垂的乳房輕壓在他的胸膛,頂端的蓓蕾已經微微發硬,隨着她的喘息與戦栗,於他的皮膚上畫着小小的圈。
他的手在半裸的上身緩慢遊走,本來打算用上“情波漾”,但很快,他就發現她的情緒和敏感度都比之前接吻的時候還要高漲。仿佛這身軀裡積蓄到叁十歲的情慾,都在此刻被她主動引爆。
她支起手肘,眸子已被濕潤的光芒覆蓋,“前戲,需要做多久?”
“至少也要你濕透才行。”他捏住紅豆一樣的乳蒂搓了幾下,擡起她的身體,把手掌插入褲腰,緩緩愛撫單薄的臀部,吸吮着垂到嘴邊的奶頭。
“嗯……”薛蟬衣輕輕呻吟了一聲,“如果是指巴氏腺分泌物的話,我覺得,已經不少了。我都能感覺到,那邊涼嗖嗖的……”
“這麼快?”他稍微有點驚訝,叁五分鐘的上身愛撫就能濕透的話,那讓她神魂顛倒真是連內力都用不到。
她低下頭,略顯不好意思的一笑,“可能你洗澡的時間太長了,我……心理準備過了頭。”
哦,韓玉梁恍然大悟。
性幻想可不是男人的特權,實際上,女人那浪漫感性的頭腦,往往能構思出更適合調動她們自身淫慾的場景,並迅速沉浸進去。
就像自慰時的輔助,男性大都會選擇影片、漫畫、小說甚至是遊戲來作為配菜,而女性很多時候都隻是需要閉上眼睛,靠幻想來調動情緒。
隻不過,幻想出各種場麵讓下體變得濕潤這件事,韓玉梁之前實在是很難套到薛蟬衣頭上。
所以他撫摸過去,想要親手確認。
內褲包裡的叁角區,是薛蟬衣身上他唯一還沒直接觀察過的地方。當觸到底部那濕潤的水痕,他的性致頓時勃然高昂,忍不住翻身把她壓在下麵,從脖頸往下親吻,褪掉礙事的褲子,準備親口品嘗。
她平躺在那兒,雙腿懸垂,望着天花闆,修長的手指緩緩攥緊,喉嚨裡溢出愉悅的輕吟,“呃……”
沒有像一般女孩那樣阻擋或者掩蓋,薄薄的內褲從腰側下滑,卷成一條,從纖細的腳踝套過,徹底離開身體後,她依然維持着鬆弛的姿勢,眯起眼睛躺着,隻是說:“可能,不怎麼好看。”
“不,很漂亮。”他雙手滑過白皙的大腿,輕壓內側,分開薛蟬衣私密的股間。
燈光還很亮,每一處細節,都在此刻盡收眼底。
忙碌的女醫生沒有時間仔細打理身體,但比起樂於精細雕琢的年輕女孩,她反而讓韓玉梁感到了一種熟悉的,原始而純粹的誘惑力。
腹股溝附近的細小絨須,迅速漸變為烏黑卷曲的油亮恥毛,濃密地簇擁在微凸的恥丘頂部,向下延伸出的兩線,包裡出一個杏仁狀的弧,已經濕潤的性器,就位於其中。
柔軟的小陰唇並不等大,較發達的那瓣像是情侶中強勢的一側,把小巧玲瓏的伴侶壓彎,猶如那張經典的勝利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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