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子,實在很痛的話,今天就到這兒吧。這次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真司柔聲對理子說,很快把分身拔了出來。
撐開的穴口一時還無法恢復最初的細小,露出小指大小的紅嫩洞穴,他的肉棒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迹。
體內沒有了強烈的異物感,理子鬆了口氣一樣放鬆了緊繃的四肢,帶着些歉意說:“真司……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我……我明明已經準備好給你了,可剛才實在是疼的厲害。”
真司用紙巾幫她擦淨了股間,側躺在她身邊,親了她一下,“沒事,以後就好了。”
其實就此終止的真正原因還是那個巨大的眼睛,但真司再看過去的時候,壁櫥門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隻好當作是自己的幻覺,菈高了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書店應聘的麼。”
理子紅着臉縮在他的懷裡,小聲的說:“真司,我、我用嘴幫幫你好不好?男人不出來的話,不是很難受嗎?”
不過真司已經完全沒了興致,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微笑着摟緊了懷裡的小女人,“你今天很辛苦了,下次吧。”
理子小聲的說了聲嗯,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閉上了眼睛。
真司卻很久也沒能睡去。
為什麼那東西會出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當夜的噩夢裡,真司找到了答案。
夢中他又見到了和上次一樣的地獄般的場景,隻不過那些被巨目的觸手所纏繞的女人們已經憔悴到奄奄一息,那巨大的眼睛露出飢渴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真司,慢慢地把理子的姐姐舉到了眼前,眼睑下張開了一張巨大的嘴巴,裡麵尖利的牙齒密密麻麻的好像鲨魚一樣,那怪物隱約露出了一絲獰笑,一口把理子的姐姐咬進了嘴裡。
牙齒深深的陷進女體的腰部,兩條雪白的腿在嘴巴的外麵劇烈的搖擺起來,大量的鮮血噴濺着,瀑布一樣從嘴巴裡流出來。那張憑空出現的大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着,搖擺的雙腿逐漸停止了動作,一點點的被吃進了嘴裡,一直到那雙赤裸的腳掌也消失在口中。
飢渴的光芒稍微收斂了一些,所有的觸手再次開始了動作,淫浪的女人呻吟此起彼伏的響起,但所有的女人的雙眼,都在哀求一樣的看着真司。
她們的嘴裡都塞着巨大的觸手,說不出話,但她們的聲音卻直接回蕩在真司的腦海裡。
“求求你,去找下一個獵物吧。”
真司猛地驚醒,身邊的理子還在香甜的睡着,渾然不知她的姐姐在地獄中連靈魂都被嚼碎。他恐懼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相機。
帶着銀色光芒的相機,冷冷的擺在壁櫥的門口。
錘子,電鋸,電鑽,火燒,水淹……用盡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沒能在那相機上造成一點痕迹。
這的確是惡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確定了這個事實,頹喪的低下了頭。
理子打來電話說應聘很順利,她和店主也算老相識,當天就可以繼續工作。
真司強打精神和她聊了幾句,接着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請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時間來認真的對付這臺相機。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現在壁櫥外,難保不會突然飛回到他的枕頭下麵。
毀掉也已經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機恐怕比世上任何一種東西都結實,真司甚至悲觀的想,哪怕用足以毀滅人類的武器來攻撃它,世界上也還會剩下這一臺相機的。
既然如此,就隻有滿足它了。真司猶豫了十幾分鐘後,終於還是把相機裝進了背包,離開了傢。
一個小時後,在鄰市的公園裡,真司確定了下一個獵物。
這個公園很安靜,上班時間的緣故,沒有什麼遊客,靠近旁邊學校的一側有很方便情侶幽會的樹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會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應該是旁邊那間高中裡的老師。她看起來很年輕,應該還是新人,抱着一堆書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不過這苦悶的錶情並不影響她的樣貌,是能輕易勾起高中男生慾望的艷麗五官,緊繃繃的裡在身上的襯衫和窄裙並沒給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覺,過於性感的身材反而讓人有一種女教師係列AV女主角的感覺。
她大概也是在為了自己沒有老師的氣質而苦惱吧。真司嘆了口氣,把手指伸進了相機的小洞裡,“感謝我吧,以後你不用再操心學生的事情了。”真司這樣冷酷的想着,舉起了手上的相機。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長發亂七八糟的晃動着,苦惱的女教師現在的神情依然帶着苦悶的意味,隻不過配合上那銷魂的浪叫,誰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中。
真司靠着一棵樹,站着,雙手扶着樹乾,沒有做什麼動作,完全是麵前的女人自己彎着腰在瘋狂的晃動。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得到滿足,這相機的效力變強了許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樹林深處,讓她看了照片之後,她很快就進入了略顯失魂的狀態。
真司的慾望並不強,女人跪在他麵前用嘴巴菈開他的褲鏈的時候,他甚至沒有任何勃起的衝動。但對方已經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從內褲裡掏出來,想餓極了的母狼看到新鮮的肉一樣塞進了嘴裡,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肉都開始配合着舌頭調動着男人的情慾,那毫不在意就讓肉棒直刺到喉嚨伸出的大膽動作很快就讓真司完全勃起。
接着那女人就轉過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帶固定在腰間,把絲襪和內褲一氣剝到了腳邊,自己扒開了屁股對準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向後靠,肉棒插入的同時,發出了赤腳踩在泥地一樣的噗叽聲。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個溫柔知性的女人也是進入了這樣的半癫狂狀態,才會不顧羞恥的在廁所裡就那麼自慰吧。
不過十幾分鐘,女教師就已經達到了幾次高潮,股胯間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順着豐滿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體力隨着層層疊疊的高潮而透支,終於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她扭過頭,哭泣着哀求:“求求你……快來,快來乾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瘋掉了!”
終於,被女人扭動的半裸肉體喚醒了心中的獸慾,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用力向深處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裡……不對,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滲出了血絲,但女人根本不覺得難過,反而主動晃動着屁股用直腸摩擦着真司的龜頭。
不想浪費太多體力,真司一直刻意壓抑着射精的衝動,等他在女人蠕動的屁眼裡開始噴射的時候,她已經高潮的渾身虛脫,癱在了泥土地上,隻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着,像那天的千惠一樣。
拎着她的頭發,讓她舔乾淨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離開了公園。
這是頭一次,他在一個性感美艷的女人身上發泄後,完全感覺不到心理的愉悅。
隻有已經軟化的肉棒,還在興奮的微微抽動。
這一晚終於沒有再出現任何奇怪的幻覺,那相機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上了鎖的抽屜裡。
真司和理子終於完成了兩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體裡噴發出來的時候,真司感到了久違的極樂,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適感消失後,愉悅的享受到了身為女人的最大快樂。
他們的肉體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定的那個人的涵義吧。看着理子帶着淡淡紅暈的睡顔,真司的心底瀰漫着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終於暫時抛開了那個相機帶來的陰影,麵對着理子恬淡的容顔,閉上了雙眼。
夢魇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來。
夢中的真司安靜的站在煉獄的邊沿,看着無數的觸手飛舞到自己的身邊,把那個嚇得渾身顫抖的女老師用力的拖向了那個巨大的眼。
淫液從女人的性器中湧出,源源不絕的灌注到黏滑的觸手中。
真司靜靜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的淫夢上演,沒有在感到害怕,也沒有再驚嚇着醒來。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幾條觸手把一個女人丟到了他的麵前,是那個隻有被手铐铐着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猶豫的騎在了她的身上,捆着她的手,在夢裡又一次的把她強暴。
夢境的最後,真司仿佛聽見了一個悠長低沉的笑聲,從熔岩的深處,回蕩着傳來。他配合着笑聲站了起來,把在夢中充沛到難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幾次的射在了麵前女人的身上。
接着他就醒了過來。
窗簾被風吹動,一線晨光透了進來,照在身邊理子白玉一樣的臉頰上。
終於,天還是亮了。
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機的念頭,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訂婚宴結束之後。
這半年裡,真司隔上十幾天,就要為那臺相機獻上一個新鮮的祭品,那仿佛已經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尋找,按下快門,享用過那鮮美的肉體後,在第二天的夢境中看着那女人被拖進煉獄。
他不敢對任何人說,包括全心全意愛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個毒蟲,躲在他心靈的深處,一口一口咬噬着他心底的某種東西。
在理子的幫助下,真司作為一個頗有天賦的新人攝影師,開始在寫真界嶄露頭角。
原本理子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幫他購買了一套器材,沒想到他的第一套寫真就令一個新人女星一炮而紅。
他拍攝出的女人,總是能給人一種絕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喚醒男人的情慾,也會讓人莫名的感到悲傷。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幾乎多過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錢包也像發育期的少女胸部一樣迅速的鼓脹了起來。
到訂婚的時候,真司在業界的名譽已經跻身一線之列,他隻要拿出相機,就會有無數女孩子寬衣解帶,爭先恐後的展現自己最具風情的一麵。
但沒有人看得到,相機後真司的眼睛裡流露出的那一絲苦楚。
訂婚後看着滿麵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決心。
他開車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坑,然後把鎖在小保險櫃裡的那個惡魔相機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個主人吧。不要再纏着我了。我已經給你那麼多女人了,你放過我吧!”真司對着填平的土地嘶吼着,轉身開車離去。
恍惚中,他隱約聽到身後的空地上,傳來一絲譏诮的冷笑。
之後的日子裡,搬傢,裝修,預訂結婚場地,一係列和未來相關的事項填滿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變得正常了,除了偶爾他還會夢到煉獄中吞噬女人肉體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沒有想到的是,致命的變化,才不過剛剛開始。
從他丟掉那相機的那一天起,他的攝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種深入人靈魂的誘惑力。
隨着報紙雜志上鋪天蓋地的質疑評論,焦慮成了真司情緒裡唯一的主導。
“親愛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陣,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擔憂的握着他的手,小聲說着。顯得成熟了許多的少女變的嫵媚溫柔,但性格裡的倔強卻一點也沒有改變。她認定了真司心裡有事,就開始用自己的方式來幫他。
兩人從心理醫生那裡出來,那個肥頭大耳的一聲用一大堆術語和沒有一點用處的催眠療法騙到了幾萬日元,卻一點沒有減輕真司心裡的負擔。
新傢的貸款和攝影棚的租金,終於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靈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當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後晃動時,眼前隱約又出現了那隻巨大的眼睛,眼睑下露出的大嘴對着他冷冷的笑着。
他大叫了一聲倒在了一邊,還沒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縮。
那一夜,理子用盡了各種方法,真司依然沒有能再次勃起。湧動的性慾仿佛隨着他心底的那塊陰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叁天後,真司開車回到了他埋下相機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機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順暢的在向着股間流動。
欣喜的理子並沒有多問真司好轉的原因,她愉悅的享受着未婚夫妻間甜蜜的溫存,直到在數次令人疲憊的悅樂中睡去。
真司卻一直都很清醒,他靜靜地坐在客廳,看着牆上的畫,他仿佛能看到畫後麵的保險箱裡,那臺相機在冷冷的嘲笑着他。
他就那樣坐着,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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