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度過了一天後,真司如約來到朋友的咖啡店幫忙照看。
連續兩天的瘋狂讓他也覺得自己需要休息。昨晚回傢後仔細看了看,肉棒的週圍都有了細小的傷口,包皮附近更是幾乎腫了起來。
今天他索性沒把相機帶出來,不管遇見什麼美女,他今天也要休息。
反正有那個相機在手中,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弄心儀的女人。
本以為這天會像以前一樣平靜無波的度過,沒想到傍晚的時候,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來客。
那個女孩出現的時候真司並沒在意,隻以為是單純的客人而已。但她來到吧臺後,並沒有點任何東西,而是把一張照片推到了真司的麵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但這並不是真司驚訝的主要原因,他驚訝的是,照片上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廁所裡的女人。
看到真司的錶情,那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你認識她,是嗎?”
難道是這女人的丈夫發現了什麼?真司尷尬的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我在店裡見過她。怎麼?發生什麼事了麼?”
那女孩的眼圈有些發紅,微微低頭,把被吹亂的頭發向耳後撩了撩,低聲說道:“她死了。昨天上午,從陽臺……摔下去了。她是我姐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司心裡猛地一跳,額頭出了些汗,他裝作不經意的擦了擦,做出同情的錶情,“那真是遺憾啊……請你一定要節哀。”
那女孩猛地擡起頭,逼視着真司,“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她從前天回傢後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一定是發生過什麼!我問過我姐姐的朋友了,她那天在你的店裡待了很久,我去對麵的店子裡調查,從姐姐進去後,你就把休業牌子掛了出來。而你剛才說,你不認識姐姐,是嗎?”
真司覺得口中有些苦澀,那個女人的死訊讓他有些慌亂,一時間腦子裡的細胞好像都化成了漿糊,隻有自保的本能在幫他回答:“我確實不認識你姐姐。她那天說不舒服,呃……是看起來恍恍惚惚的,我好心讓她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沒別人,我隻好先關店。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想……你一定是調查錯方向了。”
那女孩牢牢地盯着真司的眼睛,看的他渾身都不自在,偏偏他還不能回避,隻有迎着她的視線,做出坦然的模樣。
“小妹妹,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報警的,我發誓我和你姐姐真的完全不認識,我敢肯定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最多從名牌上知道我的姓。”
她搖了搖頭,用手撐住了腮,“姐姐從沒來過這傢咖啡店,身體不舒服的話為什麼要來這裡休息?一定有哪裡不對,你等着,我一定會來找你的。”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店。
看着她的背影,想象着那個女人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慘狀,真司突然覺得一陣惡心。他彎下腰,乾嘔了兩下,視線卻恰好掃到了一條新聞。
那是當地的小報紙,隻能報道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幫人登些尋人啟事訃告婚訊之類的東西,而他現在看見的,就是一場車禍的報道。
文字什麼的都從他的視野裡飛散,整張報紙隻剩下那張顯示死者的大頭照。
那是他第一天拿到相機拍下來的那個女人,死在第二天的同一個時間。
真司一下坐到了地上,渾身冰涼。
這是巧合……這一定是巧合。真司揉着已經很亂的頭發,坐在榻榻米上,手裡的相機已經拿了很久,卻依然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他拼命地說服自己那是巧合,但他特意去看過,酒店的前臺後,也不見了奈奈的身影。這讓他的信心徹底的動搖。
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些女人的死都是意外,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一點關係都沒有!”真司不自覺地咆哮出來,心裡稍微覺得輕鬆了一些。
當心態平靜下來後,真司開始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甚至開始覺得,即使拍攝的女人會死又怎麼樣,那些女人本來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不是麼。如果真的這麼有威力,那豈不是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
他看着手裡的相機,開始計劃着怎麼樣去驗證一下這個力量的真實性。
萬一真的隻是巧合,奈奈隻是病假在傢裡休息,他不就全想錯了。
一個名字立刻跳進了他的腦海。
立山千惠。比他大一級的學姐,畢業後自學了護士,現在在近郊的小醫院裡工作。
之所以立刻選定了這個女人,就是因為真司在追求她的過程中被狠狠地傷害過,那種近乎玩弄的拒絕方式讓真司一度失去了和女人交往的信心,幸虧後來一個一直暗戀他的學妹從各方麵安慰了他,才讓他重新拾起了自尊。
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千惠的相貌。在學校的時候,就一直是目光焦點的女性,臉蛋嫵媚艷麗,身材惹火性感,尤其是那翹挺的桃臀,傳說有學弟僅僅是看着她短裙中的屁股的輪廓就可以手淫。那樣美妙的臀部,一定非常適合肛交。
真司這樣想着,翻出了一管潤滑劑和一個保險套,塞進了上衣的口袋。
這被刻意封閉過的記憶,隨着這魔魅的相機而再次開啟。
“我找立山千惠,她今天上班了嗎。”真司克制着心裡的激動,維持着平靜的語調,回答醫院一層接待臺後的護士的問話。
“啊……找立山前輩啊,她在,不過她是婦科呢,可能幫不到您,我建議您還是到那邊窗口交保險卡直接看病吧,我們的醫院程序非常正規,不會因為您沒有認識的人就怠慢您的。”那護士掛着職業化的笑容回答。
真司尷尬的點了點頭,有些慌張的說:“呃……那就對了,我就是找她問一下我女朋友的病要怎麼保養,好久沒聯係過她,結果她換號碼了,不得已才過來的。打擾了。”他說完就往電梯跑去,生怕露出什麼破綻。
婦科,四樓。他吸了口氣,按下了四樓的按鈕,腦中開始盤算見到千惠後應該怎麼開場,還是說偷偷拍一張就跑掉等她找過來?
這醫院的位置不怎麼好,加上真司刻意選擇了中午吃飯的時間,走出電梯都幾乎看不到什麼人,空氣中也沒有特別刺鼻的味道,隻有走廊盡頭有一個護士端着便當盒往值班室走着。
那個護士肯定不是千惠,她的臀部太單薄,一看就是很少鍛煉,而且經常久坐,那樣的屁股對於一個年輕女性來說是毫無疑問的減分項。
趁沒什麼人,真司四處轉了轉,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這一層不愧是婦科為主,走廊盡頭的男廁所裡隻有兩個廁格和四個小便池,從外麵估計至少比旁邊的女廁小一半。
他轉了轉,覺得這裡實在不適合做什麼容易發出聲音的事情。這裡的地形他也不熟,兜兜轉轉也還是找不到有什麼地方可以用來玩弄千惠。
總不能照了相之後就狂奔出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進去等着嗎?萬一千惠找不到怎麼辦。
正在抓着頭發煩惱的時候,身旁突然響起了清亮充滿活力的女中音,“喲,這不是我那可愛的小學弟嗎?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割包皮可不是在這兒哦。”
真司頓時感到呼吸停頓了一下,就是這個聲音,這個總是對他充滿了嘲弄的聲音,一直把他的自尊踐踏在泥濘中,直到他放棄所有追求的念頭遠遠地避開。
“立山學姐,我聽說你在這邊工作,正好路過這裡,也沒什麼事,就來看看你。咱們……也好久不見了。”真司努力讓自己的錶情看起來自然一些,才把側臉調正,麵對了身邊的女人。
她的頭發燙了碎卷,很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臉龐圓潤了一些,顯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她本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女人,此刻連護士帽也沒有帶,粉色的制服領口的扣子也打開着,好像才從值班室睡醒一樣。這粉色的護士服真是再適合她不過,讓真司甚至有一種她是為了穿這樣的制服才來做護士的錯覺。
千惠把頭發撥弄了一下,微微昂起了下巴,勾起唇角笑着說:“小學弟,兩叁年了你竟然還沒學會騙女孩子啊,真可憐呢。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看在你被我差遣了一年多的份上,姐姐能幫你的你盡管說。”她頓了一下,把臉湊近他,在他脖子邊呵了口氣,笑眯眯的繼續說,“不過色色的事情可不行,姐姐不喜歡小男生。”
“不……不是啦,我、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其實這次就是為她的事情來的,突然見到你,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真司飛快的轉着腦筋,努力讓自己說的話聽起來自然一些。
“嘛……反正也沒什麼人,我開間空病房,咱們慢慢談。後來,你不聯係我了,我還感覺少了點什麼呢。”千惠呵呵笑着帶他進了一間病房,隨便的坐在了一張病床上,穿着白色過膝襪的美腿直接收上了床,像大學時代那樣大大咧咧的盤在了床上,毫不在意被撐開的短裙下露出的風光。
當年,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感覺,讓真司有了一種能很容易搞到這女人的錯覺,結果浪費將近一年半的時間,卻連個吻都沒有撈着。
真司努力把視線從千惠大腿根部飽滿的恥丘出菈開,臉色有些發紅,已到了這女人麵前,他就莫名有一種自己還沒長大的感覺。
“有什麼事情不好意思問醫生,還特地找我一趟的?”千惠笑嘻嘻的盯着他的臉,問,“是不是把人傢的肚子搞大了,要我給你介紹可以打胎的醫生啊?”
“才、才沒有!”真司開始從腦海裡搜集可以用到的訊息,編造着說,“其實……其實,是……是我那天非要試試新鮮的玩法,就……就從後麵進去了。”
“小狗式嗎?”千惠眨了眨眼,“那樣容易壓迫子宮頸,是會引起一些小麻煩。”她吃吃笑着,“原來小學弟你也很長啊,一般男人不是那麼容易觸到底的哦。”
這種逗弄的口氣讓真司煩躁了起來,索性在腦海裡把情節虛構的更加誇張,“我……其實弄的,呃……是她的屁股。結果……那裡好像有些傷到,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千惠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是你太粗了還是你的小女朋友太小了啊,你不會是轉性成戀童癖了吧。”
真司漲紅了臉,低吼道:“學姐!我……我是認真來求你幫忙的。”
千惠依然沒有正經模樣的笑着,“呵呵呵……可是你來找我有什麼用呢,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玩後門,菊花殘了都歸肛腸科的,姐姐能幫你的,隻有給你足夠多的棉球,充當肛門塞防止你的女朋友大便到褲子裡。不過肛腸科有專用的灌腸器和塞子,你還是找他們的好。”
她看了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真司,悠閒的向後靠在了疊好的被子上,玩着自己的指甲,“下次來消遣我的時候,拜托找點像樣的借口呐,要不是看你都有了胡子,我還以為自己做夢回到學校裡了,你也二十叁四的人了吧,怎麼還是呆頭呆腦的,是不是還是處男啊?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喜歡小男生的美女給你認識一下?她技術很好的,你這樣的她一個小時就能榨得乾乾淨淨。”
聽不到真司的回應,千惠聳了聳肩,起身往門口走去,“我下午還和人有約會,不陪你了小學弟,有興趣的話就在這裡參觀一下婦科好了。下次再來找我的時候,記得帶點東西,這麼久不見竟然空手來,你也太……”
她的話沒說完,伸向門把的手也停住了動作。
因為真司已經拿出相機,連鏡頭都沒看的,直接對着她摁下了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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