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上次介紹的那個辣妹夠味兒是夠味兒,可第二天晚上就掛了,多晦氣啊。那麼騷的小妞,真可惜。喂,你還有那樣的好貨介紹給我嗎?”
回到朋友的咖啡店打工,第一時間就被那個喜歡火辣大膽年輕女孩的傢夥纏住。
其實那天晚上真司看得出來那個辣妹其實是想要他的,不過被灌了幾盃酒下去後也分不清誰是誰了,陪他朋友痛快的玩了一夜。
“啊……以後有合適的,我會再介紹給你的。”他漫不經心的敷衍着。難得下了決心以後盡量少用那個相機,可不能再因為朋友的話而動搖。
那朋友拿了根牙籤,把店子交給他,騎上摩托跑了,臨走前留下一句:“看不出你小子還挺有一手的,小妞還會送上門來。”
是啊……他們是追着那張照片來的。真司嘆了口氣,要不是被拍的人有心靈感應一樣多遠也會追來,這臺相機完全可以有更多的應用空間。
叮叮當當,門口的鈴噹總算是修好了,真司也懶得去看客人是誰,隨手把單子往吧臺上一推,手裡繼續擦着盃子,問:“請問要點什麼?”
“人都是你殺的。”聲音有些嘶啞,但還是很柔和的女聲。
真司驚訝的擡起頭,眼前出現的是他第一個得手的女人的妹妹。這女孩顯得憔悴了不少,但眼睛卻放着光。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法,讓她們都像是死於意外。但我知道,人都是你害死的!”她的眼睛很亮,牢牢地鎖定着真司的錶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司努力控制着手不要讓盃子打碎,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這位小姐,你這樣跟我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會讓我很困擾的。”
那女孩定定的看着他:“你不用裝了,我一直跟着你。你去哪兒,哪兒就有女人死,都是好看的女人,我不敢確定,但我能猜出她們都和你上過床。你敢說這是巧合?”
心裡已經慌亂到極點,擦盃子的手都開始顫抖,真司吧臺以上的部分錶現得還算鎮定,“說這種話要講證據的。我隻是去旅遊了一圈,碰巧有幾場艷遇,不巧她們都遇到了意外,你沒看到我也很傷心嗎?我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個災星了,你還嫌我不夠自責是麼。”
單看真司的外錶,確實像是內心受着煎熬的模樣。那女孩也對自己的結論顯得有些懷疑,又看了他兩眼,頹喪的低下了頭,顯然覺得自己太過草率了,嘟着嘴說:“請給我一盃啤酒,謝謝。”
真司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倒了滿滿一盃,推到女孩麵前,放柔了語氣說:“這盃我請客。你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你還有自己的生活的。”
女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盃,抹了抹嘴巴,不甘心的說:“我還會盯着你的。我總覺得你很古怪。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以後我會跟你道歉的。”
真司苦笑着搖了搖頭,“好吧,有你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總是看着我,我也很榮幸。”
抛開這固執的性格來說,這女孩確實還是很可愛的,和她姐姐一樣有着美麗精致的五官,隻是身材顯得有些單薄,也許經過兩年,會成長成和她姐姐一樣動人的鮮花吧。
真司把照相機徹底的收藏了起來。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那個女孩確實的一直盯着他,一個是那個噩夢不斷的重復,幾乎讓他已經得不到一夜好眠。
他甚至在想,這臺吸人血的相機是不是真的是來自地獄的妖魔,通過他的手捕捉人世間的女子拖進煉獄供自己享用。
反正最近他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慾望,於是把相機很小心的包了起來,收進了壁櫥深處。
因為不想對對手一無所知,真司拜托朋友調查了那個女孩。
她叫夏澤理子,十九歲,原本在一傢書店打工,姐姐死後辭職。自小父母離異,一直跟隨着姐姐生活,姐姐結婚後,她也跟着住進姐夫傢,姐姐死後搬出,租了一間很廉價的公寓,位置,就在真司傢的對麵。
真司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也不忍心讓朋友去恐嚇她,索性隨她去。
半個月下來,這種莫名其妙的保持距離的接觸,反倒讓兩人既陌生又熟悉起來。她眼裡的敵意漸漸消除,偶爾也會來吧臺和他聊一會兒。真司本身就是比較吸引年輕女孩的類型,他很快就發現,這也是消除理子對自己懷疑的一種辦法,於是也就開始刻意的取悅她。
不久,咖啡店主就已經開始拿他們打趣了。
“真司,你請那小妞喝的咖啡和啤酒快抵得上你的工資了,看上就快點下手啊,最近你不是一直也沒什麼女人嘛。”
真司看着坐在遠處座位上不時撇過來一眼的理子,笑着捶了朋友一拳,“放心,那種小姑娘我還搞不定嗎。”
也許男人的天賦吸引力確實是各不相同,對成熟美人始終找不到成功渠道的真司,把年輕女孩哄上自己的床則往往不需要超過一週。
從他下定追求決心開始起的第十七天,理子退掉了對麵的房子,住進了他的公寓。
“真臟,像豬窩一樣。”理子撅着嘴打了真司一拳,認命似的吐了吐舌頭,翻出了一個舊圍裙,開始打掃自己將要居住的小傢。
雖然肉體接觸還局限於接吻——而且是沒有舌頭用武之地的親嘴,但既然已經說服她搬了進來,上壘得分也隻是時間問題。
理子一定還是處女,坐在一邊看着她牛仔褲裡筆直的腿和翹圓的臀部,真司有些自得的想着。有男人呵護滋潤的女孩,總是能很快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澤,比起一直生存在姐姐光芒下的時候,現在的理子確實的嫵媚了許多,漸漸展現出了成熟的一麵。
真司不敢確定理子答應搬進來是不是完全出於戀愛中的少女頭腦容易發熱的特點,所以很謹慎的把相機收到了壁櫥上的小隔層裡,把憋了許久的慾望也盡可能的用腦細胞搬運到理子身上。
無論如何,有個漂亮的女友在屋子裡睡覺的時候,男人總不會積極的想手淫的。
雖然口頭上的理由是一起住可以節省房租,同時方便理子看着這個一個月可以“艷遇”十幾次的花心大蘿蔔,但一旦女人真的搬進男友的傢中,毫無疑問在某個方麵就是對關係更深層發展的默許。
真司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而理子在精神振奮了許多後,也確實的產生了足夠的吸引力。這種由青澀逐漸向成熟過度的微妙階段,帶給真司的是完全新鮮的體會。
“喂,不要一直看着啊,色鬼,來幫忙。”理子把吸塵器接上電源,順手把一塊抹布丟給了真司。
“看到你這樣的女孩子,任何男人都會變色鬼的。”他順口奉承了一句,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這種小揩油的機會任何時候他都不會放過,不僅是滿足手足之慾,也是讓還沒有肉體經驗的少女逐漸適應被人碰觸的必要過程。
比起剛開始臉紅耳赤的大叫色狼,現在的理子已經很適應的隻拍了他一下,撅起了粉嫩嫩的小嘴,“快乾活啦色鬼!這麼臟晚上怎麼睡覺啊。”說到了可以有多種含義的睡覺這個詞,理子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連忙轉過身清理着積滿灰塵的角落。
清理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的確不是簡單的工程,在理子不依不饒的執念下,整個房子簡直像是被翻新了一樣。一些整理出來的雜物又不舍得扔的,理子又不喜歡看到的,諸如一些手辦玩偶抱枕寫真成人錄像之類,全都一股腦堆進了真司不讓收拾的那間壁櫥中。
看着已經被雜物堆滿無法打開的頂層隔扇,真司苦笑着撓了撓頭,看來以後想要偶爾用一次那個相機,也要費一番功夫了。
“啊……終於結束了。”理子滿意的看着一塵不染的房間、走廊、浴室和衛生間,癱坐在了榻榻米上,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即將住進這裡,她用有些溫馨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我餓了,真司,人傢想吃菈麵。”
真司笑着,拿出外套丟給她,“走,我請客。犒勞犒勞你這個了不起的清潔工。”
在玄關處彎腰穿鞋的時候,真司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扭頭看過去,藉着窗外的霓虹燈光,正對着走廊的臥室裡空無一物。
奇怪,為什麼會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看着的感覺。真司撓了撓頭,沒再多想,因為理子已經抱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拖去。
雖然胸部不是那麼豐滿,但也肉肉的很軟,嗯……還不錯,真司滿意的感受着胳膊傳來的彈性,開始期待晚上的節目。
因為隻有一間臥室,住在一起是必然的結果。理子當然也是知道的,吃完飯回來後,她就一直有些羞澀的不敢正眼看真司。
不想讓女孩太過緊張,真司隨手打開了電腦,笑眯眯的把理子按在了電腦椅上,“你先隨便玩點什麼,我去洗個澡。”
“洗……洗澡?”理子似乎把洗澡理解成了做愛前的必要歩驟,一下子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真司開心地笑了起來,這個有時候顯得有些呆呆的,有時候又精明的很的小丫頭總是能讓他發現有趣的地方,他故意逗她:“怎麼?要做個盡職的女朋友來幫我擦擦背嗎?”
她飛快的搖了搖頭,“才不要,你這個大色鬼!”
屋子裡有個女人的時候,男人洗澡總是會比平常快些的。特意把關鍵的部位都好好的洗過後,真司隨便的圍了條浴巾,就那麼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
本以為理子會因為他半裸的身體嚇一跳,結果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認真地盯着電腦屏幕。
“看什麼呢,這麼專心。”真司故意輕手輕腳走過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沒、什麼都沒有!”果然,理子手忙腳亂的去點了關閉,視頻窗口立刻消失在桌麵上。
不過真司已經看的足夠清楚了,那是理子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成人影片的片段,而剛才她專心在看的部分,正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賣力的替男人口交的鏡頭。
“我、我也去洗澡了。”她紅着臉,不敢看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小跑着溜掉了。
這算是臨時學習嗎?真司愉快的笑了,看來她做的心理準備比他想象的要多呢。一想到理子柔軟的嘴唇夾住他肉棒輕輕滑動的畫麵,他立刻感到血液在向下體聚集。
啪嗒啪嗒的腳歩聲一連串從浴室傳來,紅着臉的理子赤着白生生的腳丫跑了回來,菈開放着她衣服的壁櫥,拿出了一身保守的睡衣,又飛快的跑了回去。
真司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打開另一邊的壁櫥,拿出了雙人份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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