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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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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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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1
作者:山樵係列:畫魂
第一章 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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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海澱區魏公村居民小區靠北的地方,豎着兩塊墓碑,一塊上麵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塊刻着“繼室寶珠之墓”,這兩塊看上去十分樸素的墓碑,見證着胡寶珠與齊白石大師兩人的真摯愛情。據說這蒼勁有力的十二個大字還是齊白石的得意門生、當代著名書畫傢李苦禅老先生所書,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一條東西向的柏油路將這兩座墓碑與那喧囂的塵世隔了開來,同時兩座墓碑又被低矮的鬆柏圍着,有些與世隔絕的味道,總算讓這位生前就偏愛安靜的藝術大師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但誰也不知道,就在齊大師之墓的西邊,不足二十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座暗冢,與齊大師之墓遙相呼應。那裡既沒有植鬆種柏,也不見一塊碑石,更不會有人知道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塵的緣故,天空中的太陽也是灰蒙蒙的,不夠燦爛,大街上的行人尚不敢敞開自己的胸懷擁抱那帶着凜冽寒意的春風,即便是最愛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裡上一條厚厚的肉色襪子以禦寒氣。

清明時節的天空並不算清明,反而顯得有些陰霾,大師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這個時候人們早已把這位國畫大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上午快九點的時候,小區北邊的柏油路上,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貼着南邊一側的馬路邊緩緩停下,車裡走出一個身穿灰色風衣、戴着墨鏡的叁十多歲英俊男子。他的手裡捧了一束康乃馨,從那狹窄的門口走進來,在距離白石之墓西邊二十米的地方定住,他環視着,似乎在找什麼。

當他確定了位置在那裡靜立一分鐘之後,才彎腰將那鮮花放在了身前,雙膝跪地,雙掌合十舉到麵前,他慢慢閉起眼睛,黑色的鏡片後的兩道濃黑劍眉揚起,眉宇間透射出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疑惑……

這位男子天庭飽滿,印堂發亮,是那種相士們普遍認為頗具才相的人物,他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微微卷曲,與他那高挑卻不太魁梧的身材極匹配,渾身透着一種灑脫的藝術之風。

這位叁十多歲的男子叫齊心遠,是當代華夏最有名的年輕畫傢,祖母曾是有名的政要,而他的母親早在他出生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撫養他長大的是他的繼母李若凝。

齊心遠跪在那裡磕了叁個頭,起身後又轉到了齊大師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經被歲月風蝕多年的大師手筆,然後才轉身離去。他的身後,那被寒冷封凍又被春風吹鬆了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長串花花公子皮鞋寬厚而清晰的鞋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心遠!”

那男子回頭看時,南麵不遠處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齊心遠一愣:“白桦?”

“你還沒有忘了我的名字呀!”

叫白桦的女人同樣叁十出頭,乳白色的風衣下,一雙高筒的尖頭馬靴遮住了她那白皙的小腿,風衣沒有係扣兒,向兩邊微微敞開着,豐挺的乳房將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嶺來,形成了一片誘人的風景,她本天生麗質,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益發地齒白唇紅,嬌嫩無比。

在齊心遠的眼裡,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麵容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甚至更嬌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國嗎?”

一種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間從心底裡翻騰起來,他說話的時候都感覺到喉頭有些發緊。

都叁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會這麼激動,齊心遠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這才不致失態。

“我……剛回來!”

叫白桦的女人顯然也很激動。她的眼裡似乎閃着晶瑩的東西,她的聲音有些抖,但那絕對不是天氣的緣故,剛從車裡出來的白桦還不至於被這料峭的春風打透她的風衣,況且她裡麵那層薄衫是很禦寒的羊絨質地。

“住哪兒?”

齊心遠又慢慢走了回來,白桦上前,她的左臂從齊心遠的腋下鑽過來,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樣的細長,她那豐挺得隱隱顯露着乳頭的乳房若即若離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讓齊心遠透過那層薄薄的羊絨衫重溫了十六年前她那種特有的溫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氣中瀰漫。齊心遠憑經驗判斷,她根本沒有穿胸罩。

“是認祖歸宗來了,還是到大師這裡尋找靈感來了?”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來的脾氣,幽默中總是藏着讓人躲閃不及的尖銳,齊心遠的姓氏與他出類拔萃的繪畫天賦,經常讓中央美院的同學們戲稱是齊大師之嫡傳,但此時站在奶奶的墳邊,他卻不免有些敏感起來,齊心遠甚至懷疑白桦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腳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他急忙岔開了話題:“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不會也是來找靈感的吧?”

齊心遠以攻為守,掩飾着自己的尷尬,他感覺得出來,白桦就是來找他的,但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麵了,後來也沒有直接聯係過,要是說出自己的直覺,還真怕在這裡見到她隻不過是一個巧合,那倒顯得是他齊心遠自作多情了。

“沒有自信了吧?我可是專程找你來的!怎麼,不會是讓部長的女兒折磨的吧?”

說到部長女兒幾個字眼的時候,白桦的語氣裡不免還是有絲絲的醋意。

“哪兒跟哪兒呀!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的?”

齊心遠自信除了姐姐齊心語,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密。

“喏,十六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裝了GPS全球定位係統,無論你走到哪兒,我都能找得到你的!”

白桦仰起了俏臉,調皮地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在齊心遠的胸口上劃着圈圈。

從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齊心遠正好看見曾經被他的吻不知留下過多少個唇印的玉頸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乳溝,他本想問一句“過得好嗎?”

可此時他卻想起了唐朝詩人劉禹錫的一首詩不禁輕吟了出來——“章臺柳,章臺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他人手!”

吟完,齊心遠苦笑了一下,也許當年劉禹錫的內心裡是那麼的傷感與無奈,可現在讓齊心遠吟起來卻不覺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回想起十六年前兩人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那隻不過是他齊心遠愛情科目一次小小的實踐,隻能算是過眼雲煙。

但沒想到的是,這首詩卻讓白桦突然間激動了起來,她轉過了身子到了齊心遠的前麵,正對着齊心遠,眼裡滾動着淚珠動情的說道:“心遠,這十六年裡,除了工作學習外,我隻乾了一件事情!”

話未說完,那淚珠兒竟打着轉兒從那眼眶裡不爭氣的滾了出來,“想——你——”

白桦一字一頓的說道。

要不是在大師的墓前,齊心遠絕對會擁抱白桦,那梨花帶雨的俏模樣讓齊心遠刹那間又增加了兩分憐愛,可是,在這種場合,他隻能同樣激動的望着她的淚眼:“對不起,我總是傷你!也許,越是最親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傷害。”

這話總算讓白桦不再計較他剛才的玩世不恭了。並不是因為齊心遠的道歉,而是因為齊心遠的這句話,讓白桦的心裡感覺他依然把自己當成最親的女人看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她並不缺錢。

“其實,你更傷我的不是這個!”

白桦更加激動,她的話讓齊心遠卻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為了原來那個號碼在美國付了叁年的漫遊費,卻沒有等到你的一通電話!直到那手機丟了!你可真夠絕情的呀!”

白桦現在說起這事,已經沒有半點責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還以為你早就不用那個號碼了呢!”

齊心遠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被她那個固執的父親趕到了美國,但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心卻依然係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願地去等一個幾乎不可能的結果!”

她的直覺告訴她,齊心遠的心裡還是天天想着她,可是,這話要是說出來就會顯得她有些太貪了。

“你沒有再……”

齊心遠猶豫着,不敢再深入問那已經抛開多年的話題。

“你覺得我的心裡還能容得下另一個男人嗎?”

白桦的眼裡淚慾湧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

齊心遠也不由得眼眶濕潤起來。白桦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風衣上,讓幸福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胳膊,“心遠,抱抱我好嗎?”

海澱區第四中學的大門打開之後,孩子們一齊湧了出來,因為都穿着相同顔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還真有些困難。齊心遠與白桦站在離校門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住地回憶着白桦給他看過的那張照片上那個陽光女孩的模樣,在人群裡尋找着目標。

一張漂亮的麵孔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細挑個子,藍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顯然有些寬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頗有感染力的青春氣息。

女孩的臉並不是典型的瓜子臉,卻同樣是一副美人胚子,腦後那長長的馬尾辮顯得有些調皮,她那勻稱的身材足以讓那些明星們汗顔了,她兩手的大姆指插在背包的背帶裡,胸前已經突起的青春在背包兩根帶子中間驕傲的挺立着。齊心遠頓時仿佛看見了十幾年前的白桦。

“咱們的女兒!”

齊心遠真的有些激動,兩腳不由得向前跨出了兩歩,卻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你冷靜點兒!她不認識咱們的!”

昨天下午白桦已經來過一次了,她也是在這個位置偷偷的看着她,卻沒有勇氣上前跟自己的女兒說上一句話。

齊心遠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個女兒,可現在,當他與白桦一起站在那裡向人群中尋找照片上那個影子的時候,他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一種叫做父親的神聖感牢牢鉗住了,尤其是當那個漂亮的女孩從那一張張純真的麵孔中跳出來躍入他的眼簾,一邊朝這兒走着,又一邊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的時候,他的心幾乎跳出胸口。

那女孩離齊心遠越來越近,齊心遠的心在隱隱作痛,他的目光怎麼也離不開這個身上流淌着他齊心遠血脈的女孩的臉。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齊心遠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痛。

不知是齊心遠一直看着她的緣故,還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間的感應牽動着他們,那女孩從齊心遠的身邊走了過去,還不時回頭看着他。齊心遠差一點兒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經抵到了上颚,看他的口型已經做好了發出“思思”兩個字的準備,但他還是咽了回去,這並不是因為白桦在一邊菈着他,而是他現在並沒有這個勇氣。

除了當初與白桦那烈火一般的愛情讓他噴灑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種子之外,他沒有為這個女兒做過任何一件事!一個多小時之前,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而且就在這座城市裡,還有一個他齊心遠的女兒!

思思這個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給女兒起的,白桦雖然身在國外,卻一直與收養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聯係,孩子的一切費用都是白桦一個人負擔,但思思卻對此一無所知。除了不能給的母愛,白桦把能給的一切都給她了。

齊心遠的目光一直追着女兒拐過了那個牆角,她是要去坐公車的,就在拐彎的時候,思思還回過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齊心遠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朝白桦發這麼大的火。一個多小時前當白桦跟他說起她為齊傢生了一個女兒的時候,齊心遠並不怎麼激動,現在兩人一同坐進了齊心遠的車子裡,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盤上,不小心按響了喇叭,嚇得車子前麵一對正緊緊摟在一起的年輕戀人一下子分開跳向了兩邊,那男孩正想發作,卻見車子裡的齊心遠似乎火氣比他更大,隻好收斂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麼好再扔給你呢?我白桦是那樣的人嗎?”

白桦的眼淚也禁不住流了出來,她完全理解齊心遠此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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