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兩隻玉乳,多情嫵媚的看着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垂直狀態。
“哦……喔……”
白桦一邊動着,一邊輕輕呻吟着,齊心遠感覺到那根硬挺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
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別讓你姐聽見了呀!”
白桦捂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躏着,還不得心疼死呀!”
齊心遠一邊叫着。一邊兩手在白桦那雪白潤澤的雙乳上揉捏着。
“我才不信呢,她隻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白桦更加用力地顛起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着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着。
“你怎麼了?十六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
白桦實在是精痕力竭了,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桦清楚記得十六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裡,兩人都是還沒怎麼着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麼動,齊心遠就喘着粗氣把讓她害怕的精液射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齊心遠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桦壓到了下麵,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壓到她的身子上時,發現她的翹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
齊心遠在白桦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傢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
白桦嬌嗔着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
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堅挺一下子紮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喲——”
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折在腹前的兩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桦故意緊夾着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品質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擦係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
白桦壓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姐聽見自己那帶着得意的歡樂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什麼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她會把齊心遠佔了去。這跟男人辦事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臺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是絕對佔不到什麼優勢的。
可不論白桦怎麼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菈着身子。這讓白桦慾逃不迭,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傢夥——饒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邊退着,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着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地頂着她已經盛開的花蕾,像是要鑽進她的子宮裡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着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裡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隻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浴室裡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潮的白桦不知泄過了幾回,就是現在,那淫水還在不停的流着,臀下已經濕成一片,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呀?”
白桦縮着身子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麼藥?”
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麼藥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說,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麼不這樣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車裡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隻是看過了幾回毛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着兩腿呢,要不是我傢夥長,還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傢一下就給你懷上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雙胞胎來呀!”
白桦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姦犯一樣的把身子蜷縮在那裡怕傷了齊心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心遠服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關心起他的身體,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的命一樣!
“上一次在車裡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狠的!”
“在車裡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
白桦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膛上擂了一記粉拳。
“這一回有什麼感覺了嗎?”
齊心遠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快要把人傢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人都讓你頂散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
白桦看來是真的心有餘悸,她推着齊心遠趕緊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瘾,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幫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黏乎乎的!”
齊心遠無賴一樣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桦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
白桦隻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淨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點在了白桦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昵稱)你的唇真動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把那一根含進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
從上麵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後擺動的時候,那一對玉兔也隨之跳躍着,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想在她的小嘴裡完成那一連串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這裡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着白桦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沒把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
他不能辜負了姐!他得給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極有誘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麵,四仰八叉的。
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穿着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致的蕾絲胸罩緊繃繃的勒着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慾出的樣子,小內褲隻蓋住了那最隱密的部位與上麵那一片倒叁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透出叢林的顔色與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
齊心語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心遠這個弟弟有點抱怨,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隻顧了他的小情人卻把姐姐撂在這裡!真是可惡。
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麵容憔悴。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着,身上越來越燥熱,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還是熱,她又脫掉了僅剩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着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來,整個胴體在大床上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隻是虛掩着,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桦那有些淫蕩的浪叫刺激着她的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戀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齊心遠撅着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桦兩腿之間不住的挺動的樣子。
聽着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齊心語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暗紅的乳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覺齊心遠那健碩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並用手撫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親吻着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齊心遠正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裡鬧出來的事情發愁,因為那件事已經滿城風雨了。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一定會化解的!”
還不到二十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
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雖然不是親生姐弟,但姐弟兩人卻一直同床而睡,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着。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隻是兩人不舍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隻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次春夢中竟摟着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敢讓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桦可能會上不成學!她太要麵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會在學校裡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
那時,齊心遠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傢裡一點錢,總能幫她一把的。”
齊心語看不得弟弟傷心發愁。
“姐你真好!”
齊心遠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色於白桦,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桦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麵前有意無意的炫耀着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許多時候她在齊心遠麵前隻穿胸罩或是內褲,所以,齊心遠從姐姐齊心語那裡沒少飽了眼福。隻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齊心遠隻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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