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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沁芳(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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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沁芳(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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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沁芳(上集)
作者:雪凡snow_xefd係列:血雨沁芳
第十六章 毒與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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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喇!

葉飄零手臂一揮,已將房間窗子隔空劈碎,旋即長身而起,一個箭歩來到藍劉氏身後,提住她後領揮劍一掃,講桌上盤碗盡數打落,騰出一片桌麵,將她麵朝下擱了上去。

旋即,他劍鋒一挑,已將藍劉氏衣服後側割開,左右一扯,亮出大片雪白中透着烏青的脊梁。

藥紅薇大驚失色,起身道:“你、你做什麼!”

葉飄零凝神細看,指尖撥開藍劉氏發絲,從頭皮檢查到腰窩,口中道:“我要看她是怎麼中的毒。”

話音未落,他已將女屍衣袖也撕扯下去,從手臂到指尖,寸寸不落細細檢查。

回避灑落湯水而離開桌子的眾人大都沉默不語,藥紅薇嗫嚅幾句,也不再說話。

駱雨湖快歩過去,低頭將這本該成為她婆婆的女人裙褲剝掉,鞋子脫下,也在肌膚上仔細尋找着是否有傷口。

燕逐雪退到窗邊,遠遠凝望。

龍嘯和袁吉此刻自然顧不上避嫌,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一左一右擋在出去的路線上,同時細細打量裸露出來的女屍肌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背麵轉眼檢查完畢,葉飄零毫不猶豫在桌上將藍劉氏一翻,揮手撕掉礙事衣物。

他擺弄起這已死的女屍,就像是在擺弄一頭剛被宰了的母羊,目光冷冽,毫無溫度。

他檢查得極細,藍劉氏左邊奶頭根部起了一個紅疙瘩,他都會用劍柄抵住按揉兩下,湊近看看是不是射進去暗器的針孔。

駱雨湖忙不迭分開女屍雙腿,搶先把那羞恥地方扒開,替主君檢查。

葉飄零微一皺眉,道:“那地方坐着中不了暗器,不必看。”

轉眼屍身已經檢查一遍,他目光一轉,忽然出劍刺喉,左右一劃,將女屍脖頸割開,隨手扯過衣裙擋住飛濺汙血,扒開傷口,凝望片刻,跟着再在靠下些的位置又割一劍,略做比較,站起道:“她沒中暗器,毒是從上麵下去的。”

林夢昙顫聲道:“可……這桌飯菜,咱們每個人都吃了。”

“不是吃下去的。”葉飄零盯住臉色慘白的藥紅薇,“藥姑娘,方才你喚醒藍夫人,用的是什麼東西?”

藥紅薇急忙掏出剛才那個小瓷瓶,扒開塞子放在自己鼻下,深深嗅了幾口,扭開頭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淚眼汪汪道:“這是醒神香,你若不信,我給你,你親自聞聞。”

袁吉見沒人要走,回到桌邊,對着血淋林的女屍看了片刻,拿過筷子,挑了一點腥臭的碧藍色汙血,亮在窗口陽光下觀望,道:“下毒,未必是在這間屋子。吟宵兄,勞煩去將樓下那兩個護衛叫來,我要問問,今日來的路上,還有誰和藍夫人見過麵。”

“不必。”葉飄零離開桌邊,道,“她是被滅口的。小爵爺,方才你坐在藍夫人身旁,她暈倒前,可有什麼異樣?”

袁吉搖頭道:“她那時還在裝瘋賣傻,滿身都是異樣。”

葉飄零看向林夢昙,“林姑娘,敢問你過來的時候,百花閣中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林夢昙一怔,烏溜溜的眸子左右一轉,反問道:“葉少俠何出此問?”

“此地滅門慘案的來由,八成是這兩傢的秘密被熟人走漏。我先前已經問出,應當是胡夫人,將消息傳回了百花閣。既然你們用的花蕊書,一般人並不認得,這消息,恐怕也沒人能竊了去。若是走漏,不就是說明,你們百花閣內,出了姦細麼?”

龍嘯忽然笑道:“還有一種可能。”

葉飄零點了點頭,冷冷道:“不錯,還有一種可能,是你們百花閣瞧上了這個秘密中提到的寶物,想要據為己有。”

袁吉用筷子撥了撥藍劉氏麵上的毒血,緩緩道:“百花閣擅長毒性藥理之術,武學反而平平無奇,能在這裡當着我們的麵滅口,果然頗為了得啊。”

林夢昙從懷中掏出布囊,腰帶裡翻出小包,連袖袋的東西都盡數掏出在桌上,雙手擡起,道:“雨兒姑娘可以來搜,我身上所有東西都在這裡,其中有防身用的毒物,也有解藥,諸位盡可在我身上嘗試,若有此毒,我甘心伏誅。”

藥紅薇也趕忙將隨身物件都拿出來,有樣學樣道:“我、我也一樣。”

駱雨湖看了一眼葉飄零,走過去,從頭到腳,將林夢昙搜了一遍。

燕逐雪則幫手把藥紅薇身上探過,搖了搖頭,示意並無它物。

袁吉並不客氣,叫她二人把隨身毒物的效果大致說了一遍,對應解藥備好,就真的一樣一樣在她倆身上試過。

毒物入體,即便有解藥及時救治,也絕不是什麼好受的事。

如此一番折騰,將近一個時辰過去,兩位百花閣弟子都是遍體香汗,如從水裡剛撈出來似的,將袁吉叫來的酒灌了幾口下去,才堪堪回復叁分氣色。

林夢昙軟軟坐在椅子上,無力道:“如此……可否能證明我與師妹的清白?”

“還不行。”葉飄零轉臉,看向窗邊站着的燕逐雪,“仍有一人,是跟你們一起來的。”

燕逐雪淡淡道:“葉少俠說的,可是我?”

葉飄零道:“此地還有其他新來的人麼?”

燕逐雪道:“清風煙雨樓弟子,從不用毒。”

他淡淡道:“你臉上也沒掛着清風煙雨樓的匾額。”

她冷冷道:“我的劍在,便已足夠。”

龍嘯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妙的殺氣,忙道:“林姑娘,你來說說,你們如何請動了謝煙雨前輩的高徒?”

沒想到林夢昙和藥紅薇一起往後退開幾歩,臉上驚疑不定,道:“我們是在去豐州的路上跟她碰見的,我倆商量找清風煙雨樓求助的事,恰好被燕姑娘聽到,她問了問情形,就和我們一起過來了。”

燕逐雪神情八風不動,道:“你們要找清風煙雨樓弟子求援,我是,我肯幫你們,有何不妥?”

林夢昙為難道:“那……燕姑娘你究竟是不是……謝前輩的弟子?”

燕逐雪眸光流轉,纖長玉指忽然一探一抓,將一根筷子遙遙吸過,拿在手中,道:“看。”

話音未落,那支筷子被她握劍般拿住,手臂一揮,刺了出去。

霎時間,恍如一片春風,拂過淩亂的桌麵。

筷子已看不清在何處,仿佛已經不見,卻又好似無處不在。

叮叮叮叮……一串輕響。

燕逐雪拂袖收招,將筷子一彈,丟在桌上。

筷子落在桌麵,噠的一聲輕響,四週盃盞碗盤,瞬間齊齊裂開,如刀切豆腐,整整齊齊從中一分為二。

她退回窗邊,淡淡道:“我已證明身份,認不認得,與我無關。”

龍嘯長吸口氣,讚道:“不愧是謝前輩高徒,好一手清風十叁式。昔年天下第一劍,名不虛傳。”

“不敢,我資質魯鈍,隻求不被當作假貨,免得辱沒師門。”

葉飄零不以為意,更不提道歉,站在桌邊思忖片刻,道:“告辭。”

龍嘯一驚,道:“葉兄,緣何在此時告辭?”

而且這話題,是否轉得太過生硬了些?

葉飄零環視一圈,道:“藍劉氏就死於屋中某人之手,這許多青年才俊,加起來也揪他不出,還不走,留在這裡等死麼?”

龍嘯皺眉道:“葉兄不像怕死的人。”

“錯。我惜命得很。”葉飄零給駱雨湖遞個眼色,徑直走向龍嘯,道,“請讓讓,我們要走了。”

駱雨湖滿肚子好奇,抓心撓肺地想知道,到底藍劉氏是怎麼死的,那毒究竟是如何下到她體內。

無奈葉飄零一看就去意已決,她如今離了誰也不肯離了他,自然是快歩跟去,毫不猶豫。

袁吉在後麵朗聲道:“葉兄,咱們若揪不出這個下毒的,藍傢此後也難得安寧。你們如意樓這幾年對尋常百姓多有庇佑,就不怕那大宅裡多死幾個無辜麼?”

葉飄零已到了門外,側身斜瞥,道:“樓裡上下千百號人,不能事事我管。有諸位俠士幫忙處理,藍傢宅院的下人想必不會有事。至於藍景麟,我已安頓妥當,絕無性命之憂。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話音未落,他退後兩歩,轉身下樓,再也沒有回頭。

回去那邊,牽上吃飽喝足的黃骠馬,駱雨湖捧了把豆子,在馬頭前喂着,問道:“主君,咱們接下來往那兒去?”

“回千金樓,咱們準備些行李盤纏。歇息兩天觀望一下情形,若沒什麼大事,便去永州,往攏翠山走一趟。”

駱雨湖一怔,“那裡就是斷頭山麼?”

葉飄零搖搖頭,“攏翠山聚艷谷,去找百花閣。胡夫人的信息既然是從那兒走漏的,咱們就從那兒找起。”

“這裡的忙,你不幫了?”

“清風煙雨樓,隱龍山莊,朝廷的爵爺,他們要是加起來都解決不了,那我也一樣。不如去做做得到的事。”他縱身上馬,菈她仍坐到自己懷中,一夾馬腹,緩緩離去。

“那為何還要觀望兩天?”知道要查仇人的事,這些日子刻意深埋在心底的恨意不覺冒出了頭,駱雨湖的口吻,禁不住便帶上了叁分催促。

“今晚收拾東西,順便喝酒。之後要長程騎馬,你須得休息一天,練劍也先停下。”

她垂手捏了捏近日已不太酸沉的大腿,輕聲道:“練劍,雨兒頂得住。”

“累得狠的,是喝酒。”葉飄零手掌在她鬓邊一拂,捧起幾縷未绾青絲,輕笑道。

駱雨湖微笑扭頭,也不管街巷上到處都是行人,探頸便在他唇角一吻,道:“喝酒,雨兒也頂得住。”

“好,”葉飄零一鬆馬缰,略略提速,笑道,“那今晚我便放開手腳,試試你如今的本事。”

駱雨湖心裡一慌,忙道:“那下午的劍,我可不練了。”

“半日休息,放在事前事後,你自己決定。”

“事前。”她毫不猶豫選擇,“我不想身子疲倦,叫主君不夠盡興。”

馬蹄噠噠,走出一陣,葉飄零忽然湊到她耳邊,呵了一口熱氣。

還以為是方才親那一口惹來的還撃,駱雨湖縮縮脖子,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可馬上,就聽到細細叮囑,傳入耳中。

“雨兒,莫躲,靠過來聽。”

“嗯。”她忙應一聲,心裡本就期盼如此,此刻有了由頭,當即往後一倚,將頭擱在他胸前。

“前麵路口,那個擺攤買布活兒的婆子,你看到麼?”

“嗯。”

“到了那兒,我停馬,你下去,找她買褡裢。挑揀一下,攀談幾句,都嫌小,問她還有沒有大的。想法子逗她問你要去多遠的地方。”

“嗯。”

“告訴她,你聽我說,要去攏翠山。”

“嗯。”駱雨湖連連應聲,神情淡定,心裡卻有幾分緊張。

她不懂,葉飄零為何忽然要讓她演這一出,還要暴露他們要去的目的地。

但主君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聽他的,絕不會錯。

轉眼到了位置,葉飄零提缰停馬,摸出一串銅錢給她。

駱雨湖擡腿錯身,跳下馬鞍,過去如他所說,裝模作樣挑揀攀談。

那婆子說話慢,還有些結巴,讓她費了一番功夫,才算是不辱使命,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地。

看老婦人風燭殘年還要在外擺攤掙命極為不易,駱雨湖索性將那些銅錢都花了出去,買了兩雙白麻布的嶄新襪子。

萬一長途勞頓不便洗腳,靴子裡頭替換着點,總不會太臭。

重回馬上坐好,她靠穩胸膛,兩人繼續前行。

葉飄零沒解釋為何要讓她這麼做,她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憋不住,等到千金樓裡安全地方,問了一句。

“有人盯梢。”這便是他的答案。

駱雨湖大惑不解,“那不是應該騙騙他們麼?”

“為何?”葉飄零將劍緩緩整回腰帶之中,道,“若是不跟着咱們出來下手,暗處藏着的敵人,咱們要怎麼找?”

“哦。”

雖說敵暗我明,如此引誘她覺得頗為危險。可有之前的經歷,任何危險,她都相信葉飄零可以解決。

她最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莫要成為主君的負擔。

午後不需練劍,駱雨湖還有些不太習慣,在旁侍奉着給葉飄零擦汗端水,等他忙完,便說起了藍劉氏一命嗚呼的詭異。

“我總覺得,藥紅薇的嫌疑最大。”她之前就已深思熟慮過,提起話頭,道,“叫醒昏迷的人,有不少法子,她為何急匆匆過去用藥?都沒看看藍夫人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不合情理。”

“值得懷疑,但不夠有力。”葉飄零道,“有些時候,人做事就是會不合情理。藥紅薇若說自己隻是覺得醒神香更快更有效,憑你的推測,駁不倒她。而且,她自己也嗅了那瓶藥。”

“對。”駱雨湖理順思路,道,“我就是從那兒起覺得隱隱不對勁。方才主君練功,我思來想去想不通。為什麼她給藍夫人嗅的時候隻是淺淺兩下就拿開了,到她自己證明清白,就呼哧呼哧往裡吸?”

“哦?那你說是為何啊?”

“我就大着膽子瞎猜,你說,會不會是那藥瓶裡,下麵主要裝的是醒神香,就隻在瓶口塞子那兒放了什麼極厲害的毒藥。藥紅薇提前吃過解藥,所以自證清白之前,趕緊深吸幾口,把毒氣吸乾,如此一來,證據就消失得乾乾淨淨,誰也懷疑不到她了。”

葉飄零略一沉吟,道:“你這推論很合理,但有兩個疑點,須得答得出來。”

“兩個?”駱雨湖一愣,“我隻想到一個,那就是到底為什麼。她們師出同門,怎麼就忽然痛下殺手了。”

“這的確是一個,但並不是重要的那個。”葉飄零淡淡道,“隻要另一個疑點你能說出合理的解釋,我去把藥紅薇抓回來,逼問一番,不是不行。”

“是……什麼疑點啊?”

“把毒藏在醒神香的瓶子裡,難道藥紅薇來之前,就知道藍夫人一定會暈倒麼?”他緩緩道,“要是她不暈,藥紅薇難道就不殺了?”

駱雨湖雙手托腮,眨巴着眼睛想了好一會兒,道:“她有同謀?”

“藍夫人左右是袁吉和龍嘯,你說,哪一個更像是藥紅薇的同謀?”

她張了張嘴巴,低下頭,小聲道:“抱歉,主君,是我……想錯了。”

沒想到葉飄零擡起她的下巴,衝她搖了搖頭,“你聽清楚我的問題了麼?雨兒,你覺得,他倆哪一個更像是藥紅薇的同謀?”

駱雨湖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意識到,他不是在說笑。

她的答案,很可能會決定他此後的做法。

“我……我不敢猜。”

“你大膽猜,這裡又沒有旁人。”

她嗫嚅道:“可我怕萬一猜錯,會害了好人。”

“你怕的不是這個。說實話。”

她身子一震,低下了頭。

葉飄零再次把她的頭擡起,直視着她道:“隱龍山莊,小爵爺,我都不怕。我拿了你的銀芙蓉,收了你的定金,不管那是誰,我都會幫你報仇。說吧,你覺得哪個更可疑些?”

駱雨湖先前隻有個模模糊糊的感覺,可此刻被他凝視着,心頭擔憂被他拂去,那直覺所致的疑心,便漸漸清晰起來。

“我……更懷疑小爵爺。”不等他追問,她大着膽子說了下去,“以他的身份,前來吊喪就很不合理,你去查探,他的護衛跟你動手,另一個護衛找你尋仇,他也作壁上觀,不加管束。”

葉飄零淡淡道:“位高權重,便不拿下麵的當人。這不奇怪。吊喪的事,隻能證明他另有所圖,與藍夫人的死,還是應當分開來看。”

“嗯。”駱雨湖給自己壯了壯膽,繼續道,“藍夫人裝瘋的時候,如意樓接手宅院的管傢曾說要幫忙照顧,可小爵爺不答應,仍叫護衛看着。他連自己護衛都不當人看,為何這麼上心管着一個瘋子?藍夫人在酒樓毒死,也正是離開他的護衛看管,被揭破裝瘋可以恢復自由的時候。這是不是太巧了些?”

“是。可袁吉要殺她,實在有的是機會,不該等到那時。”葉飄零沉吟道,“還有麼?”

“還有動手的地方。”駱雨湖麵上發熱,她也不知道自己懷疑得到底對不對,但反正開了口,不說完,心裡會憋得難受,“酒樓房間裡隻有那麼幾個人,下手極為冒險,如此還敢進行的,想必會留好後路。”

“袁吉有後路?”

“嗯,他的住處就在樓下,護衛也住在那邊。”

葉飄零笑了笑,將她菈過來坐在自己腿上,道:“你這些疑心不能說沒有道理,但同樣的想法,拿來懷疑龍嘯,也能說個差不多。”

他隨口道:“隱龍山莊要維持武林安穩,龍嘯負責中北六州,地域極廣,滅門血案他來調查還算說得過去,之後遲遲不走,盯着藍傢門戶不放,一副真來做護院的架勢,不也十分可疑?”

“在藍傢每次有人來襲,龍嘯都會及時出手,偏偏最硬的對頭,他一個也碰不上,是不是也很可疑?”

“酒樓藍夫人毒發,我上去驗身,龍嘯旁觀不管,後來還去了門邊,你說他是封門也可以,說他是準備逃跑,不也行麼?”

駱雨湖低下頭,小聲道:“主君說的也有道理。”

“那,你此刻更懷疑誰?”

她知道沒什麼道理,可一想到袁吉彬彬有禮的微笑,她情慾莫名蕩漾之餘,後背便會閃過一絲心悸的寒意。

她咬了咬牙,仍道:“我還是懷疑小爵爺。但……主君,咱們沒憑沒據,還是別招惹他了。我總覺得,那人可怕得很。”

“好。那就等有憑據了,再去殺他。”葉飄零拍拍她的臀尖,道,“去取酒菜吧,該歇息了。”

“嗯。”心情當即轉為一片晴暖,駱雨湖喜滋滋起身往外走去,“我陪主君好好喝一盃。”

可事與願違,就像是月老察覺她對燕逐雪心生忌憚妒意似的,她才走到門口,打擾她今晚春宵美景的人,便來了。

宋桃那邊的管事丫鬟站在門外,頗為着急道:“雨兒姑娘,霍掌櫃來了,還帶了個挺漂亮女的,說有急事要找葉公子幫忙。她叫林夢昙,說你們認得。有這回事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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