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蓉還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間裡,但是房間傢具齊全,乾淨雅潔,一點也不象牢房,她亦不象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間,沒有披枷戴鎖,也沒有吃過苦頭,倒象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欄柵遊說秋蓉脫離地獄門,她隻是木然以對,不聞不問,但是文白不以為忤,仍然是天天來訪,和顔悅色,好言相勸。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談到北地的風光,秋蓉不禁長噓短嘆,然後緬懷往事般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打開話匣子後,兩人的說話也多了。
自此以後,文白來得更頻密,話題也更是廣泛,從自己的兒時趣事,說到抱負和理想,天南地北,無所不談。
秋蓉歷盡滄桑,發覺文白大有情意,曾經考慮利用美色,以求脫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體貼溫柔,使她生出異樣的情懷,不知為甚麼,竟然不想逃走,更不願他受到傷害。
見麵癒多,文白對秋蓉認識更多,知道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本質善良,不幸陷身邪惡的地獄門,才要被逼違背良心,為虎作伥。
這一天,文白如常出現,發覺秋蓉粉臉煞白,美目通紅,好象才剛剛哭過似的,不禁奇怪地問道∶“秋蓉,你怎麼啦?”“公子,你們究竟要怎樣處置我?”秋蓉紅着眼問道。
“隻要你助我們對付地獄門,便隨時可以離開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訴你所有地獄門的事,但是你要答應在太陽下山前殺了我才行。”秋蓉下定決心道。
“你要是脫離地獄門,又怎能殺你?”文白訝然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有人能夠逃出地獄門的,你要不殺我,隻會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慾泣道。
“是不是蠱毒發作了?”文白緊張地問。
“你……你也知道嗎?”秋蓉粉臉一紅道。
“不要害怕,我去請師父,他有辦法給你解去蠱毒的。”文白安慰着說。
秋蓉難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會,便和甄平回來了。
“姑娘,是哪裡不舒服?”甄平和顔悅色地問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風迷情蠱發作時,會渾身發癢,我幾處地方特別癢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訴我,是不是蠱毒發作了?”甄平耐心地問道。
“……還沒有,但是……但是明晚該發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見文白關切的神情,心裡便生出溫暖的感覺。
“姑娘,把手給我吧。”甄平柔聲道。
秋蓉順從地伸出玉手,隔着欄柵,讓甄平給她切脈。
“脈象急促紊亂,正是毒發之象……”甄平兩指搭着腕脈,沉吟道。
“師父,那怎麼辦?”文白着急地問道。
甄平沒有回答,擡頭望着秋蓉說∶“姑娘,要是解去春風迷情蠱,你可願意脫離地獄門嗎?”“沒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們怎會給他做事!”秋蓉淒然道∶“解不了也沒關係,隻要你賜我一死,我知道甚麼也會說出來的。”“秋蓉,難道試也不試一下嗎?”文白叫道。
“你要試便試吧。”秋蓉嘆氣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發時,才能夠動手。”甄平點頭道∶“小白,你告訴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讓她準備一下吧。”該是蠱毒發作的時間了,際此生死關頭,秋蓉很害怕,她還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惡毒的春風迷情蠱。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應來的,不知為甚麼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別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滿信心的聲音,秋蓉心裡才感覺踏實了一點,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療方法,卻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準備好了沒有?”文白終於來了,漲紅着臉,說話結結巴巴,也是緊張得很。
“公子,答應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殺了我!”秋蓉顫着聲說。
“別說這話,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聲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嗚嗚……求你……求你答應我吧!”秋蓉淚下如雨道。
“行,我答應你便是!”文白無奈說道∶“蠱毒發作了沒有?”“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憐地說。
“那麼……你……你先把衣服脫下來,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氣,嗫嚅道。
盡管秋蓉早知如此,聞言也禁不住芳心劇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湧上心頭,更生出異樣的感覺,無奈咬着朱唇,寬衣解帶。
文白從來沒有碰過女孩子,甄平命他給秋蓉解毒,已經使他好幾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際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輕解羅襦,脆弱的心房更是蔔蔔狂跳,好象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了。
“……還……還要脫下去嗎?”秋蓉已經脫掉了外衣,害羞似的雙手抱在胸前,低聲問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動手開啟關閉了許多天的牢門,可是心神不屬,怎樣也不能把鑰匙插進匙孔裡,腦海中淨是現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還有香艷的天青色抹胸。
“讓我來吧。”不知甚麼時候,秋蓉走到門前,從文白手裡取過鑰匙,指掌碰觸,兩人觸電似的渾身一顫。
“無論怎樣,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纖纖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欄柵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開門吧。”文白輕撫着柔滑的香肩說。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淚,開啟欄柵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聲道∶“躺上床吧。”秋蓉抹去淚水,馴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氣,他做夢也沒有想過女孩子的身體可以這樣漂亮的,冰肌玉骨,纖合度,添一分嫌肥,減一分卻瘦,漲蔔蔔的肉球,隨着呼吸在單薄的抹胸下輕輕抖顫,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聲,別過俏臉,她本來已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何況此時身上還有亵衣,然而不知為甚麼,那熾熱的眼神,卻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窩,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對不起……!”文白難為情地咕嚕着說,勉力移開了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徨恐地菈着文白的手,道∶“……我……我隻是個比婊子也不如的殘花敗柳,你愛怎樣便怎樣吧!”“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隻是地獄門作孳吧!”文白憐憫地說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淒然一笑,掀開了抹胸,接着還扯下腹下的騎馬汗巾道。
“讓我……讓我檢驗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開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
“公子……你……你喜歡碰哪裡也行的。”秋蓉努力裝作若無其事,菈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說。
文白呻吟一聲,腦海裡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軟綿綿的肉球輕搓慢拈。
秋蓉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個男人碰觸狎玩自己的身體,本道已經沒有感覺,豈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象帶着電流,指掌過處,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覺,使她情思仿佛,春心蕩漾,忍不住菈着他的手,在赤條條的胴體上,遊山玩水。
文白自小習醫,書本裡盡多文本和圖形,描述人體的結構,此際卻發覺沒有任何文本,能夠形容秋蓉的身體,是如何美麗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這裡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戶,綠草如茵,玉雪可愛。
“真美……真是可愛!”文白由衷地讚不絕口,撫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記憶中,沒有東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動,用指頭撥弄着粉紅色的肉唇,在肉溝上來回巡梭,顫聲問道∶“我……我想……瞧瞧裡邊……成嗎?”“你愛怎樣也成……”秋蓉發出蚊衲似的聲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輕抹着嬌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張開了肉洞。
“公子……張開一點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語道。
“是了……!”文白歡呼一聲,指頭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撥弄着問道∶“這裡癢嗎?”“癢……癢呀!”秋蓉嬌軀急顫,弓起纖腰,迎向文白的指頭,暗道∶“那裡是人傢的陰核,不癢才怪!”“告訴我,哪裡比較癢一點?”文白的指頭圍繞着肉粒撩撥着說。
“差不多吧……喔……不好……癢……這裡癢呀……!”秋蓉忽地使勁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麼啦?”文白吃驚地抽出指頭,問道。
“發作了……哎喲……癢……發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卻捏指成劍,忘形地在肉洞裡掏挖着。
“別害怕,讓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緊,定睛細看,隻見本來是粉紅色的奶頭,已經變成紫紅色,還漲蔔蔔的好象熟透了的棗子。
“快點……快點救我……哎喲……好癢……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發狠地在身上亂扭亂捏道。
“讓我再瞧瞧這裡!”文白菈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說。
“不……不成……癢死人了……!”秋蓉掙紮着叫,身體沒命地扭動,玉手深藏在肉洞裡扣挖。
文白暗暗吃驚,想不到這春風迷情蠱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叁番四次求死了。
盡管無法察看秋蓉的陰核,文白相信蠱毒正在湧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麵授機宜,才沒有手忙腳亂,於是拿來事先準備的布索,張開秋蓉的粉腿,左右縛緊。
“為……為甚麼縛我?”秋蓉呻吟着叫,兩根指頭卻在肉洞裡抽插着。
“是給你治病呀,不用怕,一會兒便成了。”文白綁了腳,便動手把秋蓉的粉臂縛在頭上。
“不……不要縛我……嗚嗚……癢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奮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蠱毒發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蠱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氣全消,卻敵不過文白了。
文白弄得滿頭大汗,終於把秋蓉的四肢縛起,雖然不是縛得結實,卻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癢了。
“放開我……嗚嗚……苦死我呀……嗚嗚……天呀……嗚嗚……為甚麼這樣折磨我……!”秋蓉呼天搶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嬌軀起勁地扭動,纖腰還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氣說,雖然他想給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時間未到,而且還有其他的事要辦,唯有硬起心腸了。
“給我……給我挖一下……啊……裡邊癢死了!”秋蓉哀求道。
這時文白也難受得很,便背轉身子,在隆起的褲襠揉弄幾下,再拿了兩個瓷瓶,坐在床沿,發覺秋蓉的牝戶已是涕淚漣漣,趕忙把一個瓶子放在洞口,盛載着流下來的水點。
“你……你乾甚麼……給我……給我煞癢吧!”秋蓉叫喚着說。
“是……是用來配制解藥的!”文白含糊道,同時伸出指頭,小心地探進秋蓉的陰戶,發覺陰核漲大了許多,阻住洞口,隻好輕輕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給我一根吧……呀……大力一點……進去……再進去……噢……捏一捏我的奶頭吧……那裡……那裡也癢死了!”秋蓉喘着氣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載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陰,纾緩秋蓉的苦難,煞是狼狽,猶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總算盛滿了瓶子。
“行了,現在……現在讓你尿出來,便好過一點了。”文白舒了一口氣道。
“快點……我……我耐不住了…… 我吧…… 死我也沒關係!”秋蓉嘶叫着說。
“用這個好嗎?”文白尷尬地從懷裡取出一根僞具說。
“成……甚麼也成……天呀……癢死我了!”秋蓉竭斯底裡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遲疑,僞具送進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來。
“快點……進去……全弄進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點……我……我要來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來,身體失控地彈跳幾下,然後長噓一聲,便脫力似的癱瘓床上急喘。
當文白抽出僞具時,肉洞裡也湧出一股白雪雪膠綢綢的液體,他知道秋蓉已經尿了身子,於是取過空瓶,把陰精收集起來。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臟,所以……所以用這東西……?”秋蓉還沒有喘過氣來,便急不及待地問道。
“不是!”文白難為情揚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為了要這些東西吧。”“這……也是……用來制煉……解藥的嗎?”秋蓉喘着氣說。
“不錯,師父希望能夠從你的淫水陰精,找出春風迷情蠱的毒質,然後提煉解藥。”文白解釋道。
“……要多少時間?”秋蓉着急地問。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說不上。”文白嘆氣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嗎?!”秋蓉恐怖地說。
“你是趕不及用解藥了,所以還是要用金針刺穴。”文白同情地說。
“那……那快點刺吧。”秋蓉顫聲叫道。
“又癢了麼?”文白奇怪地問。
“還沒有,但是不用多久又會發作了。”秋蓉害怕地說∶“要連續受苦叁日叁夜,才會暫時停下來,叁天後,又再發作,至死方休!”“你……你剛才……尿出來後,不是好一點了嗎?”文白嗫嚅問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蠱毒,也可以讓她少吃點苦頭了。
“這不行的,不斷的丟精泄身,已經夠苦了,說不定還會脫陰,縱然不死,以後受的罪卻更多!”秋蓉臉露懼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實在無法理解為甚麼丟精會讓她難受,更不明白脫陰後如何受罪,卻也不想追問下去。
“公子,你……你會讓……我侍候你嗎?”秋蓉忽地問道。
“為甚麼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來你還是嫌我肮臟的!”秋蓉悲哀地說。
“沒有呀!”文白搔着頭說∶“你要怎樣侍候我?”“隻要能讓你快活,怎樣也可以。”秋蓉紅着臉說。
“但是……我……我還沒有試過,甚麼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無措道。
“隻要你不嫌我臟,我會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極了!”文白心中一蕩,忍不住在秋蓉的裸體上摸索起來。
“公子,你現在要嗎?”秋蓉柔聲問道。
“現在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蠱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卻在秋蓉身上流連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說。
“有一點兒痛的,你別害怕。”文白說。
“我不怕……呀……不……又癢了……快點動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趕忙取出金針,駕輕就熟地張開了肉洞,發現秋蓉的陰核,已經變成紫紅色,漲蔔蔔的好象鳥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個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頭點撥着神秘的肉粒說。
“快點……癢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齒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壓下心裡的緊張,然後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針朝着秋蓉的陰核刺下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秋蓉厲叫一聲,眼前金星亂冒,渾身抖顫。
雖然文白心有不忍,卻沒有理會,指頭按着金針的尾端,一收一放,紅得發紫的毒血,便從金針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裡,原來金針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來。
劇痛過後,秋蓉好象叫也叫不出來,隻是張開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後,肉粒明顯地縮小了許多,毒血的顔色亦回復鮮紅,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針。
“好一點了麼?”文白撫慰着問道。
秋蓉沒有回答,隻是軟弱地點着頭,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還癢嗎?”文白追問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說。
“已經放去毒血,該沒事了。”文白柔聲道。
“……不……癢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來。
“甚麼?”文白驚叫道。
“刺我……再刺吧……癢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張開肉洞,看見肉粒還是嬌艷如故,沒甚麼異樣,心裡奇怪,不敢再度用針,伸出指頭輕輕搓揉,嘗試把毒血擠出來。
“不……不是那裡……!”秋蓉哀叫道∶“是……是上邊……奶頭……奶頭癢死了!”文白暗叫慚愧,早知蠱毒積聚在幾點敏感的部位,雖然放出陰核裡的毒血,卻忘記乳頭還有許多,趕忙撿起金針,伏在秋蓉身旁,看見她起勁地扭動上身,胸前波濤起伏,使人眼花了亂,但是嶺上雙梅已經變了顔色,還漲蔔蔔的好象兩顆大黑棗,完全破壞那動人的美態,於是扶着粉乳,金針便往峰巒刺下,放出毒血。
擾攘了一陣子,文白終於放去兩顆肉粒的毒血,奶頭亦回復了原來嬌艷的顔色,隻是秋蓉已是臉如金紙,渾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過素帕,溫柔地抹去秋蓉臉上汗水,也給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淨,然後假公濟私的檢查了一遍,看來已經沒有大礙,才解開縛着四肢的布索,牽過錦被,蓋在那誘惑動人的胴體上麵。
“現在還癢嗎?”文白關懷地問道。
“……不……不癢了……”秋蓉喘着氣說。
“該沒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點補血清毒的藥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儲起來的淫水陰精毒血等,預備離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聲道。
“還有哪裡作癢?”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會,成嗎?”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現在身上還痛麼?”文白坐在床沿,憐惜地輕撫着蒼白的俏臉說。
“不大痛了。”秋蓉掙紮着爬起來,錦被便掉下來,展現了那迷人的裸體,她不獨沒有理會,還大膽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說∶“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來歇一會吧。”“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說,原來剛才他忙於給秋蓉放毒,雖然大快手足之慾,卻沒有得到真正的發泄,這時香噴噴的嬌軀靠入懷裡,還沒有平熄的慾火,立即一發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漲得難受。
“公子,真是難為你了。”秋蓉好象明白他的窘境,纖纖玉手往隆起的褲襠握下去,搓揉着說∶“我給你弄出來好嗎?”“這……這不行的!”文白顫聲說道,雙手卻不聽使喚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遊走。
“有甚麼不行?”秋蓉輕笑一聲,動手脫掉文白的衣服,道∶“你還沒有碰過女孩子麼?”“沒有……!”文白慚愧地說,感覺渾身燠熱,腦海昏昏沉沉,很想涼快一下,迷糊之間,衣服也一件一件地離開了身體。
“讓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雞巴,菈着文白躺下。
文白衝動地緊抱着秋蓉,頭臉埋在羊脂白玉似的雙乳中間,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鬱的肌膚,使他如飲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這根大傢夥搗進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戶磨弄着說。
“不……不能這樣的!”不知為甚麼,文白竟然臨崖勒馬,掙脫了秋蓉的糾纏,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為甚麼?”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紅,自傷自憐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會要我的!”“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為甚麼……?”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剛剛給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嘆氣道。
“但是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說。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解決的。”文白喘着氣說。
“讓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應,爬到他的身下,軟綿綿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雞巴套弄起來。
文白怎會拒絕,舒了一口氣,閉目享受那種銷魂的感覺,可是過不了多久,卻低噫一聲,雙手按着秋蓉的頭胪,顫聲道∶“你不用這樣的!”“我吃得不好嗎?”秋蓉舐一下朱唇,低聲問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來秋蓉捧着他的雞巴,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在肉棒輕吻淺吮,還吐出丁香小舌,溫柔細心地舐掃揩抹,吃得他通體趐麻,失魂落魄。
“美嗎?”秋蓉喘了一口氣,問道。
“美……美極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說。
秋蓉心裡高興,更是用心盡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後,便檀口輕舒,把躍躍跳動的雞巴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文白怪叫連聲,接着便如山洪暴發,一泄如注。
盡管秋蓉讓火燙的洪流嗆得透不過氣來,卻仍然不顧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發泄殆盡後,還把雞巴舐吮乾淨,才喘着氣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難為你了。”文白不安地說。
“不,我喜歡!”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說,她雖然吃過許多男人的雞巴,但是隻有這一次完全沒有羞辱委屈的感覺,還出奇地滿心歡喜。
“快點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憐惜地說。
文白一覺醒來,發覺秋蓉早已醒來了,可是她沒有起床,還是小貓似的 伏在自己懷裡,含情脈脈的望着他,心中一蕩,低頭輕吻着粉臉,說∶“睡得不好麼?”“不,我……我也是醒過來不久吧。”秋蓉粉臉一紅,靦腆地避開文白的目光說。
“蠱毒還有發作嗎?”文白關懷地問道。
“沒有,或許……或許已經解去了。”秋蓉好象還是不敢相信地說。
“放心吧,隻要不癢便行了,讓我和師父商量一下,擬一張藥方,給你補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後患了。”文白開心道。
“公子,謝謝你!”秋蓉熱淚盈眸,感激地擁抱着文白說。
這時文白才發覺兩人還是赤條條的沒有穿上衣服,晨早的衝動,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點難為情,趕忙挪開身子。
“公子,你要嗎?”秋蓉卻沒有介意,還主動地投懷送抱,問道。
“我……不……我該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說。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無以為報,橫豎我隻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徜若你不嫌棄,盡管發泄好了,讓我給你做點事,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你也是為勢所逼,現在解去蠱毒,你也可以重新開始的。”文白抗聲道。
“能夠解開春風迷情蠱,不用再受地獄門那些魔鬼控制,已經是邀天之幸,哪裡還可以重新開始。”秋蓉泫然慾泣道。
“事在人為,隻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徜若你不要我,重新開始有甚麼意思?”秋蓉哽咽道。
“誰說我不要你?但是你還沒有復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愛憐道。
“公子,你答應收留我了!”秋蓉破涕為笑,撲入文白懷裡道。
“隻要你喜歡,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歡……我喜歡的!”秋蓉喜極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會,我要去看師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獄門的秘密嗎?”秋蓉也隨着下床說。
“不用忙,我和師父給你處方後,再來看你,那時再說吧。”文白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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