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傢村在一個盆地裡,名雖百傢,實際有上幾百戶人傢,黃虎軍肆虐後,附近的獵戶全搬到這裡,連老帶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戦的壯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輕犯。
豈料他們派人打探消息,發覺黃石城一夜之間,添兵數千,憂疑未已,哨崗又急報丁同帶兵入山,頓時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明白強弱懸殊,不能力敵,決定移居盤龍谷,從百傢村往盤龍谷,最少要走一兩天,但是扶老攜幼,人數眾多,自然行動遲緩,於是遣老弱婦孺先行,留下壯丁和丁同週旋,希望和他說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戦,拖延時間,讓先行的婦孺逃走。
盤龍谷在山後,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來山前山後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來,可是十年前,一個異人定居朝天洞,阻撓獵人在附近捕獵猛獸,自此猛獸特多,由於那裡是來往盤龍谷的必經之路,於是行人頓減,免生危險。
先行的老弱婦孺,由幾個老人領隊,他們少年時去過盤龍谷,熟悉道路,護衛的工作,卻是由銀娃和壯健的女子負責。
她們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是行獵為生,可不是弱不禁風,銀娃來到百傢村後振臂高呼、領頭死戦的故事,瞬即廣為流傳,巾帼不讓須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為首。
銀娃等人離去後,留下的便設防戒備,安排退路,也挑了幾個言辭便給的,等待丁同前來。
豈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討稅隻是藉口,根本就沒有打算對話,迳自兵分兩路,前後夾攻,預備一網打盡。眾人雖然有備,但那裡是訓練有素的兵丁敵手,結果傷亡慘重,隻有部份死戦得脫,百傢村還給丁同一把火燒成白地。
丁同大獲全勝,趾高氣揚,隻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為意,留下一千軍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領兵回城。
留下的軍士不知道居民遠走,隻顧在附近搜掠,殺了幾傢不及遁走的獵戶,沒有追捕銀娃等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有俘虜嗎?”王圖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來,我已經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賞你五個金幣,其他軍士也重重有賞。”王圖高興道。
“謝城主……”丁同稱謝道,五個金幣對他來說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卻不是金錢。
“我沒有忘記!”王圖好象知道丁同心裡所想的,吃吃笑道∶“還有一件賞賜,你要是不累,便進去那邊的房間領賞吧。”“屬下不累,城主厚賜,屬下沒齒難忙!”丁同大喜道,心裡蔔蔔狂跳,知道能夠待償大慾了。
房間裡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中間有一張碩大的錦榻,上邊正是丁同這兩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側臥榻上,腰間搭着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隻是掛着翠綠色的肚兜,白淅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雙眼放光,顫着聲說。
“站在那裡乾麼?過來呀!”秋怡媚態撩人,旎聲說道。
丁同哪裡按捺得住,和身便撲了上去,秋怡嘤咛一聲,任由丁同壓在身下,卻把粉臂纏着他的脖子,也同時送上濕潤的紅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動地遊進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送上纏綿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親嘴的初哥,這一吻卻使他心神佳醉,血脈沸騰,除了是脂香撲鼻,使人神魂顛倒,也因為秋怡的技巧高超,熱情如火,香甜的舌頭熟練地遊遍了口腔裡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喘着氣分開嘴唇,雖然沒有緊貼一起,還是戀戀不舍地亘相碰觸,留連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進秋怡的抹胸裡,貪婪地揉捏着說。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絲,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說∶“給我!我要你!”丁同已經衝動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綸音,跳起來,匆忙地脫掉衣服。
這時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動,腰間的錦被隨着她的扭動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體,原來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掛寸縷,隻見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勁地揉動着,還有一手卻掩在腹下,春情勃發似的搓捏,瞧得丁同雙目噴火,咆吼一聲,便騰身而上。
“好大的傢夥!”秋怡歡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纖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順勢往下刺去,雞巴便盡根闖進了肉洞。
秋怡嬌吟一聲,雙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氣說∶“你……你別動,讓妾身侍候你吧!”丁同還沒有會過意來,秋怡已經動了,可不見她作勢使力,蛇腰款擺,便把丁同的身體彈起,盡管彈得不高,卻讓丁同的雞巴退出了一點,待他掉下來時,她亦及時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濕,也沒有玉翠般緊湊,可是腰肢好象裝上了彈簧,丁同不費半點氣力,便仿如騰雲駕霧,雞巴在肉洞裡進進出出,享受着這個迷人的尤物,使他樂不可支。
“喜歡嗎?”秋怡喘着氣說。
“好……好極了!”丁同興奮地把頭臉埋在秋怡的胸脯,嬰兒哺乳似的含着奶頭吸吮着說。
雖然秋怡嬌喘細細,氣力卻好象用不完似的,此時纖腰還癒動癒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彈起,然後淩空掉下,雞巴也進的更深更勁。
丁同感覺秋怡已經濕得利害,他也興奮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讓我來,你也歇一下!”秋怡透了一口大氣,反轉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舉,誘惑地扭擺着說∶“來吧……快點……!”丁同野獸似的大叫一聲,跪在秋怡身後,雙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猙獰的雞巴,便從後刺了進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蕩地叫。
丁同瘋狂地抽插着,沸騰的慾火,燒得他頭昏腦脹,隻有在那暖洋洋,濕淋淋的肉洞進進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緩身體裡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積,卻又使他生出爆炸的衝動。
“啊……啊啊……美極了……呀……你真強壯……”秋怡慾仙慾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涼似的打了個冷顫,奮力地衝刺了幾下,然後伏在秋怡身後喘息,原來他已經得到發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來了!”秋怡在丁同爆發時,也是嬌軀急顫,尖叫連聲,然後長噓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
丁同壓着秋怡歇息了好一會,才滿意地翻身躺下,輕撫着她的粉背說∶“你真是了不起!”“累嗎?”秋怡偎入丁同懷裡,柔情萬種似的說。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讓我歇一下,我還可以……”“可以欺負人麼?”秋怡溫柔地握着那已經萋縮的雞巴,挑逗似的邊套弄着說。
“不錯!”丁同心裡發熱,剛平復下去的慾火,好象又死灰復燃了。
“你想弄死人傢了!”秋怡嗔叫一聲,從床頭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穢漬斑斑的牝戶說。
“讓我幫你好嗎?”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說。
“你這個大壞蛋!”秋怡擰了丁同一把,張開粉腿,仰臥床上,說∶“可別弄痛人傢才行。”“我一定會很溫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過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後,自行把粉腿左右擱在他的肩頭,讓牝戶朝天高舉,神秘的洞穴,便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動手,扶着腿根,定睛細看,隻見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膩,嬌嫩如絲,腹下便是肉飽子似的桃丘,紅潤漲滿,長滿烏黑色的茸毛,張開的肉洞裡,卻是穢漬狼藉,滿布戦後遺痕。
“快點動手呀,抹乾淨再看不行嗎?”秋怡嬌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見肥美的肉唇中間還是填滿了白漿,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幾下,把藏在裡邊的也擠出來。
“裡邊還有呀……”秋怡嘆氣道。
“那怎麼辦?”丁同吸了一口氣問道。
“掏出來不成嗎?”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氣用素帕包着指頭,小心奕奕地從裂開的桃唇探了進去說。
“進去一點……呀……裡邊還有……!”秋怡扭動纖腰,迎向丁同的指頭,媚蕩地叫。
秋怡的風流洞沒有玉翠般狹窄,丁同的指頭進退自如,輕易探骊得珠,闖進洞穴深處,裡邊濕漉漉的,果然還有不少。
丁同的指頭,放肆地遊遍洞穴的每一個角落,雖然沒有弄痛秋怡,卻把她弄得氣息啾啾,嬌喘細細。
“行了……別再癢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說。
“我再歇多一會,便可給你煞癢了。”丁同輕輕的在濕濡的嫩肉裡搔了幾下才拔出指頭說。
“讓我瞧瞧。”秋怡爬起來,逗弄着丁同的雞巴說∶“現在兇不起來嗎?”丁同暗叫慚愧,他才發泄不久,真是有心無力,不禁着急地撫玩着秋怡的粉背,催發自己的情慾,豈料秋怡浪笑一聲,竟然把粉臉湊了上去,丁香舌吐,給他作口舌之勞。
秋怡不顧腌瓒,舌頭舐乾淨雞巴的穢漬,然後檀口輕舒,把蠢蠢慾動的肉棒含入口裡。
丁同也不閒着,動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讓秋怡頭下腳上俯伏身前,雙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渾圓柔嫩嫉的臀球,還把兩片半圓形的股肉張開,讓紅撲撲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氣裡,那洞穴仿如銅闆大小,圓波波的看來曾經讓人踐踏,瞧的丁同血脈贲張,指頭忍不住在洞穴撩撥了幾下。
“呀……!”秋怡悶叫一聲,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興奮地大肆手足之慾,想的卻是可惜玉翠不如這個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發惡了!”秋怡鬆開了嘴巴,顫聲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興大發。
“小乖乖,讓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覺雄風勝昔,信心大增,縱身躍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糾糾的肉棒便直刺牝戶。
秋怡仰臥床上,嬌軀誘人地蠕動,婉轉承歡,口裡依哦低叫,哼唧着動人的無字之曲,使丁同更是賣力。
丁同蓄意逞強,努力按捺着熊熊慾火,使出九淺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這個知情識趣的尤物。
秋怡卻是有心獻媚,曲意逢迎,好象春情勃發的母狗,飢渴似的苦苦求歡,無需丁同費心,自行擺出各種架式,讓丁同從不同的角度,縱橫馳騁,盡情發泄他的獸慾。
不知為甚麼,丁同好象有用不完的氣力,耀武揚威,癒戦癒勇,秋怡卻再衰叁竭,全無還撃之力,還樂極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喚的聲音,仿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興奮。
這一場舍死忘生的劇戦,終於隨着丁同的爆發而結束了,兩人都好象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擁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聲,肉緊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說∶“你真是累死人了!”“美嗎?”丁同輕撫着秋怡的秀發問道。
“我不告訴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閉目養神。
秋怡縱然不說,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慾仙慾死的樣子,便胸中發熱,忍不住說∶“我還可以再見你嗎?”“徜若你效忠城主,別說是我,你要甚麼也行的。”秋怡摟着丁同說。
“我一定會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秋怡可真有點累,嘆了口氣,撿起丟在一旁的肚兜,胡亂抹去身上穢漬,用錦被包裡身體,從另外一道門走了出去,那裡是相鄰的房間,王圖已經在候着,原來由始至終,他藏身這兒,透過暗孔,窺伺着隔璧的舫靜。
“錶演很精采呀!徜若當日你是這樣知情識趣,我不知會多麼疼你呢!”王圖訕笑似的說。
“是婢子不好,那時還不知道上座是本門中人,才會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饒了婢子吧。”“本門男尊女卑,記着這道理便不會錯了。”王圖滿意地說。
“婢子知道。”秋怡低頭道。
“你為甚麼沒有給他擦上回天膏?”王圖問道。
“已經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說不能讓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備,把藥含在口裡,然後……”“是不是吃雞巴時塗上去的?”王圖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臉一紅道。
“要是把藥塗在騷穴裡,那雞巴捅進去時,便象擦藥一樣,這可以嗎?”王圖詭笑道。
“婢子還沒有試過,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說。
“你去洗個澡,把藥擦在騷穴裡,我試一下便知道了。”王圖桀桀怪笑道∶“前後兩個孔洞也要擦上呀!”“是。”秋怡強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傢門時,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見他回傢,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來,施禮道∶“賤妾恭喜相公奏凱回來!”“你知道了嗎?”丁同訝然道。
“城裡鬧哄哄的,怎會不知道?賤妾已經等了大半天了。”玉翠親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彎,跨門而進,發覺他的身上帶着奇怪的香氣,狐疑頓生。
“這是城主賞我的,你拿去買點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圖賞的金幣說道。
“這麼多!”玉翠驚叫道,她從來沒見過金幣,而且還有四、五個,不禁歡喜若狂,接着記起丁同身上的香氣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氣味一樣,卻又妒火中燒,但是想起艷娘的教訓,隻能暗暗嘆氣。
“打點水給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個呵欠道,腦海中又出現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裡竟然雄風再起,征服了這個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臉露笑容,哪裡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覺中,墮入色慾的陷井,甘心替王圖賣命。
女人的直覺,告訴玉翠,丁同是想起那個無恥淫蕩的城主夫人了,盡管心裡恨得要命,也不敢做聲,唯有收起金幣,咬牙強忍。
且說百傢村一行老幼,浩浩蕩蕩幾千人,倉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裡逃生的男丁,也從後趕上,使他們知道死了許多人,呼爹喚夫的聲音,不絕如縷,一片愁雲慘霧。
突然陣陣腥風撲鼻,眾人都是有經驗的獵手,暗叫不妙,齊齊搶起兵器,把老弱圍在中間,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無論男女老幼,全是摒息靜氣,如臨大敵。
接着連小孩子也不敢做聲,好象全給嚇呆了似的,原來前後左右出現了幾十頭猛獸,其中有雄獅猛虎,也有巨熊惡豹,虎視耽耽。
眾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南陽山是野獸出沒的地方,出現野獸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足為怪,但是他們如此多人,縱是巨獸也會繞道而行,而且這些惡獸同時出現,實在聞所未聞,卻隻是圍着他們,沒有發動攻撃,更使人奇怪。
他們雖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婦孺,縱然齊心合力,或許能盡殲群獸,然而傷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最後有一個老人靈機一觸,排眾而出,竟然對着群獸縷述眾人的困境,還懇求群獸讓路,放他們離開。
隔了一會,一個騎在虎背,銀發披臉的黑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原來是隱居朝天洞的異人,他怒責眾人進山,破壞群獸的寧靜,一頭幼獅還因此墮崖而死,要眾人償命。
眾人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還是不獲體諒,銀娃悲憤莫名,挺身而出,大罵異人不通世務,草管人命,怎料惱了異人,竟然要留下銀娃抵命,才肯放眾人離開。
這時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銀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辦法,一個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應用自己性命,換取眾人的活路。
眾人深感銀娃高義,卻是無計可施,徜若硬闖,死的人更多,隻好含淚看着幾頭獅虎,簇擁着異人和銀娃離開,才繼續前往盤龍谷。
銀娃已經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獸之間,仍是泰然自若,死到臨頭,又想起了晁雲飛,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是這個少年英雄,已經使她魂牽夢萦,渴望能和他再見。
異人領着銀娃來到朝天洞前,那些獅虎熊豹,靜悄悄地隱沒有群山之中,盡管銀娃身畔隻剩下幾頭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們力大如牛,銀娃也無法逃走。
“你叫甚麼名字?”異人轉身問道。
“我叫銀娃。”銀娃回答道,雖然異人在她身前說話,可是長發掩臉,除了斑斑銀發說明他年紀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臉貌。
“有了人傢沒有?還是閨女嗎?”異人繼續問道。
“我……我沒有……”銀娃嗫嚅地說。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瞧瞧!”異人冷冷地說。
“甚麼……!”銀娃粉臉變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則死矣,我不會讓你侮辱的!”“好一個烈性的女娃!”異人嘆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開去。
銀娃看見異人離開,鬆了一口氣,戒心驟減,正要看看有沒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恐怖猙獰的臉孔,還張開了血盤大口,原來一頭巨猿不知甚麼時候站在身畔,心裡一驚,手中匕首便給巨猿攫去,身體還淩空而起,幾頭猩猿捉緊她的四肢,騰雲駕霧似的給按在一方巨石上麵。
“放開我……乾甚麼……放我……!”銀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動手,隻好讓我幫你了。”異人冷笑道。
“走開……別過來……不要……!”銀娃厲叫道,可是手腳給猩猿捉緊,動彈不得,隻能眼巴巴看着那異人走到身前。
那異人二話不說,雙掌探出,竟然往銀娃高聳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這個禽獸……為甚麼這樣……!”銀娃羞憤交雜,破口大罵道。
“奶子很結實,該是處女吧?”異人自言自語,揉捏着說。
“……殺了我吧……不要碰我!”銀娃尖叫着說。
異人鬆開銀娃的乳房,雙手卻沒有停下來,繼續在香肩骼膊撫摸扭捏,氣得銀娃叫罵不絕,沒命掙紮,可是怎能掙脫幾頭猩猿的魔掌,待那異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時,終於崩潰似的哭起來了。
“不……嗚嗚……不要……!”銀娃哭叫着說。
“告訴我,你是處女嗎?”異人動手解開銀娃的褲子道。
“是的……嗚嗚……別碰我!”銀娃放聲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隻是瞧瞧吧!”異人柔聲道,手上卻把褲帶鬆開。
“嗚嗚……不要看……嗚嗚……求求你不要……讓我死吧……嗚嗚……我不要做人了!”銀娃痛不慾生地叫,但是怎樣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褲子還是給褪下至膝下,現出了遮掩着私處的麻布內褲。
異人沒有就此罷手,竟然把內褲也剝下來,銀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之下,隻見她的毛發疏落有致,雖然是整齊烏黑,卻掩蓋不了白裡透紅,微微贲起的桃丘,兩片肥美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裂縫僅象一根粉紅色絲線。
銀娃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淒涼地泣叫着,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檢視這神秘的私處。
“很好……”異人雙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叁角洲說∶“忍着一點,讓我瞧清楚!”銀娃還沒有會過意來,異人的 怪手已經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張開。
“不!”銀娃絕望地厲叫一聲,珠淚如斷線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還是處女!”異人定睛在洞穴裡窺探了一會,才滿意地點頭道∶“你可以穿回褲子了。”幾頭猩猿好象通曉人言,異人語聲甫住,也同時鬆開了掌爪,銀娃急忙跳起來,穿回掉在膝下的褲子。
“孩子,得罪了。”異人嘆了一口氣,撥開臉上銀發,現出廬山真臉目,卻是一個雞皮鶴發的老婦人。
“你……你……!?”銀娃飲泣着叫,盡管異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憤慾絕。
“對不起,我隻是想看看你能否傳我衣 吧。”老婦歉然道。
“甚麼?”銀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獸之術,想收你作傳人!”宓姑語出驚人道。
“你不是要殺我嗎?”銀娃難以置信地說。
“不是的,本來我隻是打算唬嚇一下,讓你們知道不該濫殺野獸,豈料你強行出頭,卻讓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們行獵為生,怎能不殺?”銀娃抗聲道。
“不是不殺,而是不能濫殺,留意生態均衡,要是亂殺一氣,不是要它們絕種嗎?”宓姑氣憤道。
“但是……但是為甚麼要……要看人傢那裡?”銀娃哽咽道。
“本門秘傳的役獸之術,要飼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戶,如何知道你的禀賦?”宓姑解釋道∶“我年紀老邁,癸水桔竭,淫汁漸少,急於尋覓傳人,看你的骨格膽氣,頗像本門中人,一時情急,隻好讓你受驚了。”“不!我不習這些淫邪功夫!”銀娃憤然道。
“這門功夫,邪則邪矣,淫卻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會讓你傳我衣 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麼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則正,用之於邪則邪,全看你自己吧。”銀娃聽她說得有理,再念∶要是習得役獸之術,或許能助族人抵抗黃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應,拜宓姑為師。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