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玉盤隱隱香閨霧,春風艷雨又幾度;唯恨娃兒抱時早,暈天黑地郎不去!
卻說黃氏當初守寡忍耐性兒,倒也不覺得怎的,自從搭上了陽武,到了臘月,孤孤淒淒,反覺難過,雖然與林玉有那麼一二道兒,心裡卻不甚喜歡,便有苦楚了,遂吩咐林玉,再叁強邀陽武到傢,要與他辭年。
你道怎生喚做辭年?此乃北方風俗,到了這一日,不論長輩、同輩,凡至親至友,定要到門一次,謂之辭年,新年初一二,又到門一次,謂之拜年。黃氏是要會會陽武,借此為由,指望與他弄弄。陽武得進去,同黃氏吃一會酒,酒到半酣,着着實實又弄了一道,陰陽二物,也就辭了一辭。一更多天,陽武才回去,被姜氏說了兒句,陽武赤不敢言語。哪知林玉再叁求告,黃氏得應他,又與他弄了一遭,有曲兒道∶小賊囚,你為何也來羅。他方才一邊過,你又一邊,是娼妓傢要我把糟來跳。奴兒沒了主,似 花亂亂抛。小賊囚,若不是你走腳通風也,怎肯與你對。
且說陽武到了新年,年初一往學裡去拜了文廟,投谒師長名貼,回來就到耿青山傢拜了姨丈、姨母之年,又見錶妹作了揖,在他傢過了午,順便投了傢兩個名帖,到傢已是申牌時候。林玉路上撞見,原約定初四進去。
這日,陽武在傢伺奉母親,直至抵暮,推說到李傢吃酒,自回傢,不消傢僕來接。出了門,悄悄打從劉傢後門過去,黃氏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繡帶飄飄,真個仙子臨凡,人間少有,有詩為證∶莫道前生西子容,名妝國色今春華;娥眉不鎖嫣然笑,翠袖輕揚映碧紗。
那陽武在燈下見了,愛得如天仙一般,也不顧冰兒、林玉看見,上前摟住,叫聲∶“心肝奶奶,真個嫦娥出世了。”
黃氏變了臉道∶“我已將身許了你,便是你之人了,如何要稱我是奶奶?可見你的心兒不真。”
陽武忙道∶“沒曾過門,得叫了一聲,以後竟稱為娘子何如?”黃氏才喜歡了,擺上許多肴馔,大傢飲酒作樂。
陽武二盃落肚,哪裡忍耐得住,親親熱熱,摟摟抱抱,收拾上炕睡了,乘着酒興,兩個顛狂了一夜。陽武怕新年不在傢,母親嗔怪,道∶“我且回去,索性初九初十,那時點了花燈,我說朋友們請燈節酒,住在你這一兩日,倒也不妨。”
黃氏道∶“我初十夜裡,準在此懸望,在我傢住個一兩日,再讓我去陪婆婆過元宵好麼?”陽武應了,依舊五更去了。陽武心上,還記掛着紫依、玉珍兩個妹妹,心中打算抽個空兒,去會上一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陽武回傢,趁着新年,又到耿青山傢拜望了二次,也見得雲芝錶妹一次。
光陰似箭,轉眼已是初九日了,白布巷一帶點起花燈,直點到丁字巷南首,好不熱鬧。陽武一心一念要赴巫山雲雨,哪裡還來看燈,這時節是輕車熟路了,竟走到劉傢門首,天尚早。虧得黃氏盼望佳期,坐身不定,在後門看街,看見陽武,急忙忙放了他進去,遠遠有人走來,幾乎被那人看見。
黃氏同入到了房中,問道∶“這次相公為何恁般早?”
陽武道∶“我想着你溫香軟懷,哪裡還坐得住?兩隻腳管要走來了。”
黃氏笑道∶“我的親哥哥、咱兩個難割舍,早早娶了我去罷!”酒也不叫飲,飯也不吃,手扯着手,先在繡榻上弄起來了。
那時候小冰兒已被再叁吩咐過的,都不避他了,是林玉有些拈酸,卻不敢怎的。陽武這回過去,又住了一日,整日均在房中作樂,又無閒雜人進房,兩人如夫妻,親親熱熱,弄了又弄,好不肉麻。
初十那晚五更時分,陽武自黃氏傢中回到傢裡。因久不見紫依、玉珍二姐妹,十一晚上,陽武翻 來至紫依後院之中,走至後樓門前,見屋內亮着燈兒,順那縫兒一看,見有雪兒一人在內,遂輕敲房門。那雪兒聞聲出來,見是陽武,心中歡喜,還未開口。陽武問道∶“心肝,為何你一人在屋內?”
雪兒道∶“小姐與玉珍錶姐正在前樓與夫人、老爺說着話兒。”陽武一聽玉珍也在,心中更是歡喜。
你道玉珍為何也在?因她在紫依傢裡遇上佳人陽武,心中時時想念,想那陽武在這點花燈時節,定來到舅舅傢中與錶妹相會,遂以到錶舅傢與錶妹耍子為由,辭別母親,昨日來此。
陽武又道∶“還勞請姐姐與小生傳個話兒。”雪兒嗔道∶“你心肝、姐姐叫個不停,對我可有何好處?”陽武知她心事,笑嘻嘻走上前去,把那雪兒抱於懷中,進得樓中,反手把門闩上。
陽武把雪兒抱到床上,那房間雖不比紫依處豪華,卻也收拾得甚是乾淨。二人亦不脫衣,偎在炕上,緊緊摟住,親作一處。雪兒躺於陽武懷中,仰着頭兒,把舌尖伸將出來,陽武忙忙用雙唇咂住,把那嬌美舌兒吸入口中,用力吮舔那香津。咂得雪兒一陣顫動,舌兒好似化了一般。覺得那舌兒、雙唇甚是有力,把自己小口吮得“滋滋”有聲,那香津不知被他吮了多少過去。少頃,陽武把肥厚舌頭向雪兒口中伸去,雪兒順勢摟住,把那舌兒噙於口中,又是一番吮咂,兩人那雙唇好似貼於一處,久不分開。
陽武一邊親那玉口,一邊伸出一手揉摸雪兒趐胸。覺得衣服下,那雙乳甚是嫩軟,如兩個荷包一般。不一刻,那對乳兒在陽武輕揉之下,已變硬挺起來,那兩乳頭在衣下感覺甚是明朗。陽武心中性急,慾火頓燃,那玉莖在襠中變粗變硬,不時跳動幾下,覺得那根部不時收緊,那玉莖卻是脹了又脹,蜷於襠中,忙忙伸到雪兒衣下,把那乳兒又是一番揉弄,覺得上麵光滑細膩,堅挺高聳,兩指捏那乳頭如那紅棗兒一般。
此時雪兒覺得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熱燙,那雙頰更甚,胸中熱浪滾滾,胸部趐軟,癢麻異常,嬌口急喘,胸兒一起一伏。腰下陽武襠中那物兒,發脹變硬,緊梆梆頂在腰下,隔着衣兒,亦覺得那物兒滾熱一片,忙忙抱緊陽武,用力親咂,口中輕哼,淫聲不斷。
陽武在雪兒胸部揉弄一會,把手兒抽出,順着那衣服,滑到了雪兒陰部,那手兒插入那雙腿之間,托住那溝間,把雪兒向前抱了一抱,緊貼胸間,那手兒便在那陰部揉弄起來。隔着那衣兒,便覺得雪兒陰部熱氣外泄,柔軟一片,尤其那中間雙唇,手兒感覺更是明顯。
不一刻,那淫水自陰內流出,滲過衣服,把那衣兒弄濕了一片。雪兒口中哼道∶“心肝,莫在外麵揉弄,裡麵甚癢,快伸進在內,把那陰部揉上一揉,為奴傢止止癢。”
陽武此時亦有此意,遂把那帶兒鬆開,亦不褪下那褲兒,把手貼着雪兒小腹,伸了過去。你道二人為何不寬衣解帶?因此時為年節,正是寒冷之時,褪下衣兒,誰能受了?陽武把那手兒伸進去後,遂捂其陰部,上下一陣搓弄,那陰部早已濕遍。
那手兒搓弄之時,手掌手背被弄個精濕,覺得手心濕熱一片,而手背則有些涼。那手兒搓揉,雪兒卻是淫聲一片,夾着腿兒,扭着身兒,在陽武懷中抖動,口中直叫∶“妙!舒服!心肝,美死奴傢了。”
陽武搓了一會,又用兩指捏住那唇兒,順那縫兒上下捏弄,不時輕輕菈起,一鬆,讓那唇兒彈回,發出“啪”的一聲響。捏弄夠了,把中間叁指向陰內插去,拇指揉其小肉芽。雪兒不禁“啊呀”大叫一聲,身兒扭動更快,雙目緊閉,口中呻吟不斷,覺得陰內一股熱水又溢了出來,頂那溝兒,流於褲上。身兒一動,感到那陰兒濕處,一片冰冷。
那叁指在陰內左衝右突,上下挑動,那拇指不停揉按那肉芽,陣陣趐麻傳至全身,深及心內,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陰部猛縮幾下,玉腿把那手指緊緊夾住。
心中性急,忙忙側過身子,臉兒正對陽武胸前,鬆開陽武那褲帶,把個玉手伸入陽武襠內,手指兒觸到那玉莖,覺得如火炙般滾燙,忙忙用手握住,把那玉莖從襠中菈了出來,露於外麵,向上翹起。
玉手在上麵用力套搓,不時用手把那玉莖緊握一下,覺得那物兒如充氣一般,圓滾滾、肉梆梆,那頭兒如鑽頭一般,後麵有一溝兒,手指在那當中一觸,陽武便“啊”地一叫。
雪兒方知那兒卻是陽武妙處,遂用手指一陣撓動。陽武連聲大叫,少頃,那頭兒中間流出幾滴淺白色水兒,粘於上麵,如哭泣一般。雪兒覺得好笑,用手把那玉莖一握,又流出幾滴水兒,把那玉莖一晃,那水兒灑了下來,一滴濺於雪兒唇邊,忙用舌兒一舔,覺得鹹鹹粘粘,稍有腥味兒,心中歡喜,又是一陣猛搓,那水兒流出更多,雪兒忙用手接住,在那玉莖之上摸了個遍,把那玉莖弄得濕了一片。
此時,陽武覺得渾身發抖,腹中慾火亂竄,那玉莖脹得難受,頭兒騷癢難耐,陣陣快感湧向心間,不覺又把那玉莖脹了幾脹,在雪兒手中跳動幾下,手兒在雪兒陰部又是一陣亂插亂捏。
二人相互抄捏一會,忙忙起身,各自把衣兒褪盡,鑽進被窩之中。此時炕正燒着,那被窩之內一片滾熱。雪兒仰躺於坑上,陽武分開其玉腿,把個玉莖在陰部蹭磨幾下,猛地插了進去。
雪兒覺得陰內瞬即便被塞滿,那玉莖緊緊撐在陰內,頭兒抵在花心之上,燙得雪兒一陣暈迷,忙道∶“我的心肝,快快抽弄,把我那物兒搗爛,奴傢也不怪你。”
陽武雙手微撐上身,擡起雙股,一陣猛弄,把那雪兒弄得“呵呵”大叫,頭兒左右晃動,胸前那對玉乳隨雪兒身子上下搖擺,如一對白鴿一般。那乳頭不時蹭着陽武胸部,撓得他趐癢入骨,慾火如火上澆抽般狂燃,雙股用力,抽弄得更快,直把那陰內抽得淫水四溢,熱如鐵烙,那花心好似裂開一般。
雪兒早到酣美之際,口內“呵呀”連聲,抽至叁百馀抽,雪兒叫道∶“心肝寶貝,且停一會,奴傢有些眩暈,忍受不住了。”陽武正乾至美處,覺得那玉莖甚是受用,哪裡肯停,閉上雙眼,緊咬牙關,雙股急急下壓,次次猛抵花心。雪兒身子搖擺不定,左右扭動,好似升天一般。
陽武又插送百十馀回,覺得抉活難過,心中美極,好似碎裂一般,口中“呵呵”大叫,不顧死活,又是一陣猛弄,雪兒泄了叁次。
陽武又插弄幾下,覺得囊兒緊縮幾下,根部如門兒將開,猛一用力,心內放鬆,那陰精好似快要噴出,忙忙把玉莖從雪兒陰內抽出,剛抽出,尚未出之時,那陽精即噴將出來,射於雪兒陰唇之上,燙得雪兒渾身一陣抽搐,忙忙用手撫其陰部,把那濃厚陽精塗滿陰部,被風兒一扇,雪兒覺腥氣撲鼻。
二人抱於一處,喘籲不止,雪兒道∶“心肝,奴傢自出世以來,從未如此快活過,真真美死奴傢了。”
陽武道∶“覺得美死了,不止姐姐一人,你傢紫依小姐與玉珍小姐,亦是美死過幾次的。”
雪兒道∶“你那物兒又粗又大又長,姐姐恨不得時時塞在陰中。”
陽武道∶“你那陰兒又嫩又緊,亦是有趣非凡。”二人調笑一番,忙忙用塊布兒擦試乾淨,穿衣下床。
陽武道∶“小生已喂了姐姐一個飽,還請姐姐去將紫依與那玉珍暗暗喚來。”
雪兒笑道∶“那是自然。”上前又與陽武親個嘴兒,出門自到前樓去了。
卻說那雪兒與陽武雲雨已畢,悄悄來至前樓,見過主傢,站於一邊,不住向紫依使眼色,把那嘴兒向後樓處歪。紫依何等聰明,知陽武已到,遂向父母道∶“時候不早,父親、母親要安歇了,女兒亦該回去了。”那吉昌鴻亦覺太遲,應了,與趙氏回到內室不題。
且說紫依同玉珍來至後樓,在那書房前正遇見陽武,四人遂走進那書房內,叁人坐於一桌前,談些別後話兒。雪兒立於一邊,紫依吩咐雪兒去取些酒菜,與陽武飲了幾盃。叁人心中不覺春心蕩漾,遂摟着,親嘴咂舌,親熱了一番,紫依道∶“此處甚是不便,我等幾人何不到樓內好好雲雨一番?”此話正中幾人心意,四人又來至樓上,又是一番抽弄。
這雪兒抽身上樓,與大傢鬼混了多時,忽往腰中一摸,不見了白綾巾兒,心中甚是着忙,也不對旁人說,竟私自走下樓,往園中書房內尋找,這也不題。
卻說那服侍陽武的遠兒,這夜出房小解,見陽武又不在房中,心中曉得公子又是乾那活去了,心中熱撲撲想道∶“我何不也去聽聽風兒?雖不能夠幸那紫依小姐,倘或逢着個丫頭下樓做麼的時節,與她高興高興,也出出這肚子裡之悶氣。”
遠兒思慮半晌,主意已定,遂翻出院 ,貓着腰兒來至吉傢後院,攀上 頭,見那後樓燈亮,心中暗想∶“公子此時定與那小姐雲雨哩!”忙忙翻過 ,悄悄走進亭子旁邊小書房邊,往藤床上一看,見一幅白綾巾兒,遂拿在月光裡看,見上邊紅白交加。
遠兒看了,已知那汗巾兒定是擦那話兒的了,想那女子定然不忍丟下,時時留於懷中,留個念兒。正然想着未了,見樓下走來一個女子,穿花扶柳,穿着小襖亦不顯粗笨。那女子袅袅婷婷走進書房裡邊,遠兒心中性急,忙上前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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