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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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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美麗女孩(上)
第二章 美麗女孩(下)
第叁章 兄妹情深
第四章
第五章 名片
第六章 能做你父親了
第七章 壞男人的心思
第八章 偷情
第九章 夫妻
第十章 生活
第十一章 程哥哥
第十二章 評選
第十叁章 敵意
第十四章 監獄大鬧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滴血
第二十叁章 怕男人
第二十四章 夜宿
第二十五章 入甕
第二十六章 同床
第二十七章 敷衍
第二十八章 機遇
第二十九章 叔叔有錢
第叁十章 醉酒
第叁十一章 野外(上)
第叁十二章 野外(下)
第叁十叁章 變臉
第叁十四章 應對
第叁十五章 高燒
第叁十六章 偶遇
第叁十七章 變故
第叁十八章 搞什麼
第叁十九章 跑了
第四十章 考慮
第四十一章 車內(上)
第四十二章 車內(下)
第四十叁章 挑明
第四十四章 意外
第四十五章 做客連
第四十六章 初戀
第四十七章 懲罰
第四十八章 再相見
第四十九章 兩得意
第五十章 軍宜賓館
第五十一章 4P(上)
第五十二章 4P(下)
第五十叁章 晚歸
第五十四章 罪證
第五十五章 玩樂
第五十六章 辦公樓
第五十七章 辦公室(上)
第五十八章 辦公室(中)
第五十九章 辦公室(下)
第六十章 離別
第六十一章 不高興
第六十二章 喜氣錢
第六十叁章 酒
第六十四章 應允
第六十五章 亂了
第六十六章 抓到
第六十七章 洗浴包房
第六十八章 曝露
第六十九章 收獲
第七十章 未果
第七十一章 眼不見
第七十二章 福?禍?
第七十叁章 嶽父傢
第七十四章 叁角戀
第七十五章 狠插嫩穴上
第七十六章 狠插嫩穴下
第七十七章 農場之歡
第七十八章 變態之慾
第七十九章 探望
第八十章 失眠
第八十一章 吵架
第八十二章 正妻VS小叁兒
第八十叁章 年底
第八十四章 兩難
第八十五章 洋葷
第八十六章 規則
第八十七章 性能力
第八十八章 晦氣
第八十九章 誰
第九十章 躲什麼
第九十一章 不放手
第九十二章 風暴前夕
第九十叁章 就要操你上
第九十四章 就要操你下
第九十五章 霧水
第九十六章 公事公辦
第九十七章 本性
第九十八章 清愁
第九十九章 訊問(上)
第一百章 訊問(下)
第一百零一章 癡心妄想
第一百零二章 開庭
第一百零六章 雅間(上)
第一百零七章 雅間(中)
第一百零八章 雅間(下)
第一百零九章 嘔吐
第一百一十章 聽聞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胡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懷孕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勝算?
第一百一十六章 促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夜慾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年初一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旖旎
第一百二十章 舊事重提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心
第一百二十二章 闖入
第一百二十叁章 亂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守候
第一百二十五章 淫鬼的龌龊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淫鬼的龌龊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淫鬼的龌龊下
第一百二十八章 虛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謀
第一百叁十章 怒
第一百叁十一章 再上庭
第一百叁十二章 鈔票
第一百叁十叁章 不男不女
第一百叁十四章 不妙
第一百叁十五章 淫亂3P上
第一百叁十六章 淫亂3P下
第一百叁十七章 東窗事發
第一百叁十八章 殺人狂
第一百叁十九章 夢魇
第一百四十章 廢物
第一百四十一章 急診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咒罵
第一百四十叁章 新問題
第一百四十四章 短暫共存
第一百四十五章 淫性不改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淫性不改中
第一百四十七章 淫性不改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勝利
第一百四十九章 蘇醒
第一百五十章 抑鬱
第一百五十一章 晚宴
第一百五十二章 病房
第一百五十叁章 鬥毆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對
第一百五十五章 離婚
第一百五十六章 摔碗
第一百五十七章 病房之歡上
第一百五十八章 病房之歡中
第一百五十九章 病房之歡下
第一百六十章 車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構想
第一百六十二章 幫派
第一百六十叁章 憤憤
第一百六十四章 籤字
第一百六十五章 談判
第一百六十六章 親夠
第一百六十七章 領證
第一百六十八章 新婚(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 新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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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作者:九五五五
第一百零六章 雅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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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進和丁歩開的公司,年底要結算。

雖然公司規模不小,但畢竟新開不到一年,所以有些章程還沒歩入正軌,但年終盈利報告卻做的十分漂亮。

原因無他──這大半年的績效不錯。

年末手中的未結賬款要的七七八八,也算很好的收尾──畢竟這年頭,欠債的是大爺,要錢的都是叁孫子。

人傢甲方手中明明有錢,但各種名目推脫下來,你也沒什麼法子,幸好,進歩公司的往來客戶大都是政府部門,這帳目黃不了。

再加上有薛進這層關係,他們公司算是收獲頗豐的一傢。

年關即至,丁歩邀請薛進出來喝酒聊天,但幾次下來,對方都很忙──丁歩有些詫異,按理說薛進的公務,並沒有繁忙到吃頓飯都沒時間的地歩啊!

末了,丁歩關切的問了問。

薛進閉口不答,隻道過幾天,見麵再談。

這一天,丁歩吃完了早飯,黑着眼圈在傢裡悠閒的喝着茶水──昨天打了半宿的麻將,睡眠有些不足,突然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居然是薛進打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放下水盃,趕忙接通。

“喂,你小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丁歩不冷不熱的打了招呼。

薛進昨天去了連羽那兒,把惦記的人狠狠蹂躏了一頓,今天心情不錯,所以精神抖擻,準備處理正事兒。

薛進呵呵一笑,朝空中筆直的噴出一線青煙。

“今天晚上出來聚聚吧。”

薛進並不理會丁歩的譏诮,直接提出了邀請。

“嗯,好啊,你說去哪?”

進歩公司的賬目,前幾天剛剛拿給薛進過目,現在也是討論公司未來走向的時候。

雖然不是上市的大公司,但下一年的預算還是要作。

“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吧。”

沉吟了片刻,薛進繼續道:“我看XX路上新開了傢茶館,應該不錯。”

丁歩沒有異議。

“具體幾點?一起吃晚飯嗎?”

丁歩時間很自由,一切聽從薛進的安排。

“今天答應兒子和思思去領士扒館,晚飯就算了,等我這邊結束,就給你打電話,最多不超過19點。”

薛進一邊抽煙一邊盤算着。

剛把白思思接回來,縱然沒什麼真愛,但夫妻的情分還在,畢竟她給自己生了個兒子,再怎麼說,這種骨血毫無虛假。

就算為了孩子着想,婚姻也應該維持下去,所以薛進決定一傢人出去聚餐,也算聯絡下感情。

想到這薛進不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以往堪稱模範丈夫,現在原形畢露,也要藏藏狐狸尾巴──至少在兒子麵前,自己要努力做個好父親。

至於白思思嘛,一個女人又能掀起什麼風浪?更何況還是個口稱愛着自己,被他抓了把柄的淫蕩女人。

“好,到時候聯係。”

丁歩爽快答應着。

兩人商量完見麵的事宜,也沒多餘的話,掛了手機,各忙各的。

領士扒館一聽名字,就是西餐館。

這傢餐館在南湖附近,門麵裝修十分豪華,人均消費在五百元以上,這在A市來說,算是頂級消費場所。

白思思曾經路過這裡,但並沒有進來用過餐。

今天薛進帶了兒子和她一同光顧,內裡的豪華與舒適的確讓她心情舒暢──鋼琴獨奏,寬敞的圓桌,還有叁,四個服務員伺候在身側。

每人點了一份套餐,悠閒的品嘗着,足足吃了兩個鐘頭。

其間一傢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十分融洽,薛進要了些飯後甜品──這東西他不喜歡,但妻子和兒子有興趣。

飯後,叁人坐進了汽車裡,準備回傢。

“今天過的怎麼樣?飯菜還合胃口吧?”

薛進一邊發動引擎,一邊看向後視鏡。

這話聽上去有些客套,但卻十分紳士。

白思思輕輕的撇了撇嘴,沒說什麼,兒子卻十分有情致,爬過來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嚷嚷着下次還要來。

“好,好,隻要你們喜歡,下次爸爸還帶你們來。”

薛進笑着握住方向盤,按着泊車小弟的指示,將車緩慢駛離停車場。

白思思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對這傢餐廳十分滿意,剛剛她大略的看了下,來這裡就餐的人,非富即貴,這膨脹了她的虛榮心。

──她在外麵那麼辛苦的工作,為什麼呀?還不是為了這個傢。

想到這裡,她不禁感到委屈:薛進掙錢也沒拿回來多少,都給了外麵那個小狐狸精。

提了這茬,又讓她回想起很多不愉快,頓時臉色難看了下來──薛進出軌,並且打罵她,真不是個東西。

“來?拿什麼來呀?你那點工資夠用嗎?除了我們娘倆,不是還要養別人呢嗎?”

白思思翻着白眼,冷冷的說道。

薛進臉色陰沉似水,透過後視鏡狠狠的盯了白思思一眼。

兒子先是一臉迷茫的看向父母,很快發現了氣氛不對,登時小臉也暗了下來。

他雖然小,但媽媽的話,他並非完全不懂,爸爸外麵有女人了,這是他以前偶然聽到兩人吵架的內容。

察覺到兒子的異樣,薛進麵子繃不住了。

“你在胡說什麼,開玩笑也該有個底線吧。”

邊說薛進邊給白思思使眼色。

女人也明白自己失態了,大人的事兒根本不該在小孩子麵前提起,畢竟兒子太小,心理承受能力差,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

盡管心有不甘,但白思思仍訕訕的應了:“算我胡說。”

聽上去沒什麼誠意,但多少也是個錶態,又瞄了眼兒子──小傢夥仍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思思意識到事態有些嚴重,趕忙打起精神,笑逐顔開的一把菈過兒子,半摟在懷裡。

“寶貝?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媽媽隻不過跟爸爸開了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

白思思笑眯眯的睨着他。

小傢夥抿了抿唇,擡起頭來。

“媽,你和爸爸能不能不吵架啊,我討厭你們吵架。”

說着,小東西眼睛裡有淚花在打轉。

人在年少時,十分多愁善感,一點小事兒,都會叫真。

剛剛形成的人生觀,世界觀,還不完善,對這對那,總是心存探究與疑慮,而他們的感情往往脆弱,尤其是遇到突如其來的變故時。

兩個大人,見他這副腔調,不禁心神一震,說不出的疼惜與愧疚。

沒人不愛自己的子女,那份愛天性,與生俱來,博大與寬容並存──此時,薛進與白思思都為剛才的舉動而深深的自責。

同時兩人也在暗暗檢討自己過往的行徑──這也是薛進第一次,對自己的外遇產生了些許疑慮,但也僅僅疑慮而已。

薛進將車停在自傢樓下。

“思思,你帶兒子先回去,我還有事。”

薛進扭過頭來,很慈愛的看了看小傢夥。

白思思咬了咬嘴角,想說什麼,但終是沒開口。

“爸爸,你幾點回來啊?”

兒子下車後,站在車旁看着薛進,似乎有些戀戀不舍──那雙剛流過淚的眼睛,亮晶晶。

薛進看着自己寶貝,心下一動。

他扯了扯嘴角,從車窗裡將手伸了出來,捏住了兒子的小手:“等爸爸忙完就回來,好嗎?”

見小東西點頭,薛進扯起了嘴角,滿臉動容。

白思思看着父子倆,心裡頗不是滋味──兩個都是她的最愛,傢裡要是永遠都這麼和睦就好了。

可自己犯過錯,終究不能抹殺。

過去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現在她改過,薛進會不會愛她呢?

想着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兒,白思思原來奢求的心,再次動搖了,她沒有把握薛進會重新善待她,畢竟一張白紙,如果染黑,就沒法再次漂白……白思思有些自欺欺人的認為,薛進是因為自己的背叛,才變得如此陌生而暴戾,或許,他以前也曾愛過自己……沒有人喜歡認輸,尤其自命清高的女人。

薛進看着娘倆走進樓道,才發動汽車,再次上路。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遙遙能看到茶樓的霓虹燈了,片刻之間,薛進將車停在了目的地門前。

薛進下了車,四下看了看,很容易發現了丁歩那輛寶馬。

男人掏出手機往裡走:既然丁歩先到了,那麼他肯定要了包房。

放下了電話後,薛進被服務員引領着,來到了紫竹園:這傢茶館的包房名稱,大都起的十分清雅。

梅蘭,竹韻,芳亭,四海。

紫竹園在最裡麵,打開門,就是一叢竹子,半人來高,種植在花盆裡,想來是移栽而來,碧綠的顔色,十分惹眼。

丁歩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電視,見薛進到來,也沒動彈。

“坐啊,老同學,喝點什麼?”

丁歩麵前桌子上,放了一套茶具,裡麵水汽缭繞,茶香撲鼻。

“這什麼?”

薛進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

“大紅袍,你要來鐵觀音嗎?”

丁歩說着,端起小小一盅茶盃,喝了下去。

薛進搖搖頭,伸手從衣兜裡,把煙盒和打火機拿了出來,放在桌麵上:“就它吧,也喝不了多少。”

丁歩扯了扯肥厚嘴角,譏诮一笑:“你可別跟我客氣。”

薛進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也沒言語,自顧自的從茶壺裡倒了一盃,豪飲而盡。

“操,我發現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是不是錢掙多了?”

以前丁歩花錢也沒數,但很少這麼浪費──他們隻是普通的聚會,至於喝這樣好的茶嗎?

“呃……哪裡,哪裡……托您的福。”

丁歩曬然抿了抿嘴,臉上的橫肉顫了顫。

人逢喜事精神爽,掙錢乾嘛?不就是為了吃喝玩樂,不過最近他應酬多,也沒時間健身,身上長了不少肥肉。

想到這兒,他不禁瞄了瞄薛進。

這小子最近好像也沒健身,怎麼身材就沒走樣?底版好嗎?丁歩暗嘆一聲,人和人差距怎麼那麼大?

明明年齡都差不多,薛進看起來年輕精神;他卻腐敗的幾乎成了糟老頭子。

薛進不知道丁歩都在那想什麼,他隻管說正事。

提到公事,丁歩也嚴謹起來,跟着薛進的思路,條理明晰的探討起來:一個公司要想有長足發展,必須有明確的企業目標。

圍繞這個目標,深化企業氛圍,增強企業文化底蘊。

公司上一年贏利了五千萬,明年薛進將企業的贏利目標提高到一個億──丁歩一聽,心口微震。

他挑了挑眉,沒言語。

薛進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有困難。

“沒信心?”

薛進隨和的問道。

丁歩擡頭看着他的眼睛,還是沒說話──但眉頭皺了皺,結了不大不小一疙瘩。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有豪情和魄力,但並不可信口開河,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丁歩確實沒信心。

薛進笑着,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裡。

“你怕什麼?明年有明年的機遇。”

他眯着眼睛,看着正對麵的窗戶──外麵燈光通明,璀璨異常。

偶爾能看到城市上空綻放煙花。

“機遇?什麼機遇?”

丁歩聽他這麼說,很是好奇。

薛進平靜的扭過頭來,躊躇滿志的說道:“建設廳的班子,馬上要調整,如果運作得好,我可能會立刻上位。”

丁歩精神為之一震,急忙道:“真的嗎?”

薛進沒有立刻回他的話,而是端起盃子,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而後不急不緩的點了點頭。

兩人談完公事,丁歩開始超脫起來。

他跟薛進扯了不少閒話,末了問到了薛進的近況──他這麼忙,是不是傢裡,或是單位出了什麼事?

薛進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他擔驚受怕,如今心總算落回到肚子裡。

“我差點栽了,栽在一個小丫頭手裡。”

薛進麵色嚴正的對丁歩說道。

丁歩詫異非常的看着他──以薛進現如今的地位,什麼事能讓他栽呢?而且跟一個小丫頭有關?

丁歩也不笨,馬上想到了上次巧遇薛進,他身邊帶着的小。女。孩。

“是不是?是不是上次商場……”

那次丁歩跟妻子逛街,好像碰到過薛進帶了個小丫頭,而且兩人關係狀似可疑:起碼以他對薛進的了解,十分可疑。

薛進點了點頭。

“兄弟,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丁歩來了興致。

丁歩作為兄弟,朋友,十分值得信任,更何況男人這些花花韻事,對他們自己來講,根本不算什麼事兒,隻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薛進憋了好久,大有種不吐不快之感。

但薛進將自己跟連羽認識和相處的經過,說的很簡略,隻着重談了案子的艱難──說是艱難,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末了,有驚無險,他完勝。

丁歩聽的雲裡霧裡,先前還為薛進擔心,後來聽到了結果,也就鬆了口氣,但馬上好色,好事的本性就暴露出來。

他纏着薛進給他講,跟小。女。孩“深處”的經過,薛進哪肯,以一句事關隱私,搪塞過去,丁歩十分不滿,但也不好逼迫他,隻得作罷,但丁歩並未死心,吵着說,有時間過去看看小丫頭。

薛進一聽,有些不樂意了。

“那是我的人,你看什麼看?”

薛進沉着臉,教訓他。

丁歩一邊喝茶一邊拿眼角夾他,暗想:你小子也太霸道了吧,我看看都不行?

陳林有陳林的圈子,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沒善茬──吃喝嫖賭,讓這幫人佔全了。

這些日子,陳林沒回花園別墅,整天跟一群馬仔混在一起,馬仔都是他的手下,當然其中也有親疏。

馬叁算是個精明人兒,年紀很輕,長得十分清秀,嘴巴也很甜,陳哥長,陳哥短在男人身邊轉個不停。

馬叁什麼人呢?中學辍學,混了社會,偶然機會拜在陳林門下。

在陳林還在監獄那會兒,馬叁已經在陳氏旗下的賭場,夜總會混了,如今陳林出來了,他看準時機,一門心思靠了過來。

馬叁人長的憐人,說話慢條斯理,所以陳林也不討厭他。

今天陳林閒着無聊,問了馬叁兒可有好去處,馬叁轉了轉眼珠,立刻有了主意,所以陳林帶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

車停在了月華酒吧門外,陳林從車窗往外看了看──週圍一片狼藉,招牌在風中七零八落,搖搖慾墜。

一排霓虹燈,隻亮了幾盞。

陳林臉色有些難看,轉過頭來看着呆愣着的馬叁兒:“你他媽說的好地兒,就這?”

馬叁小臉雀白,盡量陪着笑臉:“陳哥,這,這我前天來還好好的呢,今天這怎麼了,我也不知道。”

這是個新開的酒吧,裡麵什麼內容?大都乾的不好勾當。

陳林冷哼了一聲,想想,還是下了車,既來之則安之──他倒要看看裡麵,到底什麼名堂。

剛一進門,就發現裡麵很熱鬧。

一群人十來個,正在裡麵叫罵着,其間還傳來打砸東西的聲音,陳林挑了挑眉,來了興致──他最近手腳閒的發慌,正好,今天練練。

馬叁兒走在陳林旁邊,朝着吧臺那邊指了指:“陳哥,那個應該是老闆。”

陳林定睛望去,那男人30多歲,體態中等,但麵如菜色,想來,被打砸的這群人嚇着了。

陳林“哦”了一聲,帶着一群人呼啦一下湧了過去。

老闆一看來人不認識,但細看之下,又覺得各個麵帶煞氣,莫不是也來滋事?

頓時額頭冷汗劈裡啪啦往下滾。

而此時佔據酒吧的那撥人,也發現了他們的到來,停止了手下的動作,跟着圍攏過來。

為首的20多歲,個子不高,但看上去十分健壯,一臉兇相,但怎麼看,他跟陳林沒法比,陳林氣場甩出他幾條街。

“媽的,你什麼人?老闆請來的幫手?”

男子叫囂着,看向陳林。

“操……”

馬叁先不乾了,他是陳林的狗,自然護着主人:“你他媽亂叫喚什麼?知道我們是誰嗎?”

對方微怔,仔細打量下陳林。

他們是不認識陳林的,這幫人是新聚集起來的流氓地痞,對陳林這個剛從監獄出來的大哥,不甚熟悉。

所以──他們注定要吃虧。

“你們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們青幫在辦事,你們還是閃開的好。”

男子手中操着刀,朝他們這邊晃了晃。

黑道上,要想最快成名,也不是沒捷徑,那就是乾倒一個厲害的老大,別人自然會服你──江湖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隻尊重強者。

而男子顯然是打錯了算盤,有些大魚,他們這些小蝦米,隻有被吃掉的份。

“青幫?”

陳林皺了皺眉。

馬叁俯過身來,離陳林耳朵比較近,低聲說道:“老大,我也沒聽過,沒什麼名氣,應該是一群小流氓。”

陳林隻覺得耳朵有些癢,小孩兒氣息很乾淨。

陳林伸出左手,用麼指拍了拍自己的薄唇,心中一陣蕩漾:這些日子,他和連俊鬧別扭,已經很久沒玩帶把的了。

馬叁兒,跟陳林走的近,大傢平時看他就不順眼,所以也沒人提醒過小孩兒,陳林是雙插頭,男女都用。

此時小孩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操,你們在那嘀咕什麼呢?”

青幫的頭不乾了。

陳林眯了眯眼,心想什麼狗都敢在老子麵前叫?隨即,回身抽出手下身上帶半長匕首,飛快的衝了過去。

隻聽到一聲慘叫過後,對方滿身是血的被砍翻在地。

還沒等對方人馬反應過來,身後的兄弟們也飛身縱了過去,兩方人嗎立時打在了一處,而馬叁呢?

他就是個馬屁精,靠的是一張巧嘴,這陣勢,一般能躲多遠多遠,但老大在身邊,也不好錶現的太差勁。

所以他心驚膽顫的也湊了過去。

整個酒吧一陣鬼哭狼嚎,老闆敢開酒吧,也不算太孬的人,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後麵大哥帶的兄弟,各個都不要命,把人往殘了砍。

馬叁兒都是虛把式,象娘們似的轉搞偷襲,但他這樣的行為最可恨,有一個人被他在身後紮了一刀,登時急了眼,不管不顧的衝着他奔了過來。

馬叁兒一看,立刻傻了眼,轉身就跑,耳邊聽着喊殺聲越來越近,直覺不好,突然,感受一雙手將自己胳膊抓住──馬叁兒心跳到嗓子眼了,心想這是要挨刀了,可意突铫生了,待他轉過頭來時,隻見陳林正在用白色紙巾擦着帶血的刀,而他的腳邊,躺着一個滿地打滾的人……“怎麼樣?小子,嚇傻了?”

陳林擦完刀,用手輕輕拍打着細嫩的麵皮。

馬叁兒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看着陳林,幾乎要哭出來──他怕疼,他怕死。

“就你這小樣,還混黑社會……”

陳林嘿嘿一笑,指腹在他的臉蛋上輕輕磨蹭着。

酒吧燈光很暗,雖看不到陳林的錶情,但他摸自己的臉,卻讓他頭皮發麻:誰正常男人,喜歡被同性,這麼摸?

但礙於對方的身份,馬叁兒技巧性的躲了過去。

“陳,陳哥,謝謝啊。”

這句話,小孩兒說的十分真誠,同時陳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崇高了許多。

哪個地方都有黑社會,黑社會菈攏人,有自己的方法。

小馬叁兒,隻看到了同行的輝煌,吃香喝辣,泡妞還有人買單,孰不知灰暗的一麵,卻十分可怖。

“小模樣不錯,適合讓人養着。”

陳林自顧自的說道。

馬叁兒聽到了,覺得很尷尬:自己是男孩,怎麼能去傍富婆。

陳林他們一夥人打完人,並沒有一走了之,陳林從衣兜裡掏出支票,給老闆開了一張,另外一張,給了那夥流氓。

陳林並不是慈善傢,但偶爾也會施舍與人,這全看高興與否。

出了酒吧,陳林還沒玩夠,掏出手機給自己的朋友們打去了電話:這些人可不是他的手下,但大都愛耍。

燈光閃耀,包房內厭棄瀰漫,一群男女在勁爆音樂聲中,盡情的揮灑着自己汗水與激情。

陳林進門後,看着哥幾個摟着男孩,女孩嗨得不行,似乎也被感染了,他扯開身上風衣,走進舞池,貼着一個男孩的後背,有節奏的舞動着身體。

陳林身上的戾氣太重,不用調情,都帶了幾分流氣,但他身材很好,渾身充滿了男子氣概,這也許多男女喜愛他的原因。

男孩剛開始沒太在意,但隨着陳林動作幅度的加大──他居然有了反應,下半身硬硬支起了帳篷。

男孩正對麵,還有個人──叫張鵬,也是撈偏門。

“操,陳林,你什麼意思,看上了?我不介意你玩玩兒。”

張鵬笑的很猥瑣,同時在男孩的下半身抓了一把。

陳林沒說話,隻是胯間貼着男孩的腰部扭動個不停。

就這樣一曲終了,眾人都回到了座位上,幾個人都對陳林有些忌憚,所以見他來了,都過來敬酒。

陳林讓大傢不要客氣,盡情的玩兒。

張鵬將男孩一把推到陳林的懷裡,笑得有些壞:“我新找的小蜜,跟你傢哪位比怎麼樣?”

陳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嗯?比不上嗎?”

張鵬湊過去的同時,陳林一把將懷裡的男孩又推給了他。

“騷勁肯定比的上。”

陳林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看向男孩的目光很下流,惹得對方一擠白眼。

“啊?”

張鵬做吃驚狀,隨即大笑了起來:“你傢那位是貞潔烈女?”

聽他這麼說,其他幾個人也跟着過來湊熱鬧,十分好奇陳林傢裡那位──話說,陳林以前的伴兒,們幾乎都見過。

可這次,陳林卻十分神秘,並沒有張羅着要帶人出來玩兒。

陳林沒說什麼,抽出一根煙,旁邊的男孩機靈給他點燃,惹來陳林暧昧的眼光,對方則有些清高的撇了撇嘴。

“貞潔烈女談不上,但很費神。”

陳林雲淡風輕的說。

“呵呵,還有你陳少爺搞不定的人?我們倒想見識下!”

張鵬好信的很。

其他人也就着這茬,希望能一睹陳夫人的風采,陳林被他們纏的不行,笑着擺了擺手:“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不喜歡嗎?你別說他和我們不一路人!”

張鵬開始添油加醋。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的人,就要順你的意,這麼不聽話的傢夥,還是早踢了算了。”

張鵬悻悻然。

陳林拿眼角別了他一下。

張鵬無辜的聳聳肩,陳林摸了摸下巴:“好吧,我給他打個電話。”

他說話的同時,室內的輕音樂也關閉了,陳林拿出手機,撥通了連俊的電話,對方接的很慢。

“乾什麼呢?怎麼才接電話。”

陳林語氣有些不悅。

“我剛剛在洗澡。”

連俊這幾天,心情不好:連羽的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

他很想找陳林再想想辦法,可總也見不到他的人,如今對方打了電話過來,他小心應付着。

“嗯,馬上到XX酒吧來,跟我的朋友打打招呼。”

陳林直截了當。

連俊沉默了片刻。

“都這麼晚了,我還是不去了。”

他一聽酒吧,就知道他在鬼混,他並不想參與。

“操,說什麼呢,馬上過來,否則話……”

陳林語氣陰沉,威脅力十足。

連俊很生氣,想也沒想的將電話摔了出去:手機並沒有摔在地闆上,而是被扔在了床上,完好無損。

“怎麼樣?”

張鵬瞪着眼睛,看向陳林。

“他會來的,否則我會收拾他。”

陳林彈了彈煙灰,信心滿滿。

二十分鐘後,包房的門開了,連俊穿着整潔,風衣加牛仔褲,打扮的很清爽。

“來了,寶貝,過來。”

陳林伸出手,準備將人抱滿懷。

其他人都在暗暗打量着連俊,模樣不錯,清俊可人,看上去帶了幾分書卷氣,眾人都以為他是文化人。

連俊半低着頭,饒過陳林,坐在了他身邊:他那句寶貝,讓他頭皮發麻。

陳林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但也沒發火,此時張鵬,遞過來一盃酒,笑嘻嘻的說道:“嫂子,你來晚了,罰酒一盃。”

連俊有些沉不住氣了?嫂子?叫他嗎?

陳林默不作聲的看着他,臉色有些難看了,因為張鵬的酒盃連俊並沒有接,讓他十分沒麵子。

“我不會喝酒。”

連俊擡起頭來,瞄了眼張鵬,口氣生硬得很。

張鵬摸了摸鼻子,覺得十分沒趣。

陳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麵皮薄,你叫他嫂子,他會不好意思,這酒,我來喝。”

說着陳林奪過張鵬手中的酒盃,一飲而盡,而後菈着連俊站了起來,微微笑了笑:“眾位,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一歩,所有賬目都記在我名下,今天我埋單,大傢玩的愉快點。”

說着也不等眾人回應,扯着連俊飛奔出去。

連俊隻覺得手被他抓得很疼,就象鷹爪一樣,想要掙脫,卻又無法,隻能不滿的斥責道:“你,你放開,你乾什麼……”

陳林猛的停住了腳歩,回頭盯着他:“乾什麼?我乾你,幾天不被我操,你是不是不知道姓什麼了?”

連俊氣的麵色蒼白,被他羞辱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陳林說完後,又菈着他進了電梯,直到樓下,陳林叫大堂經理過來,他要一間雅間,能辦事的雅間。

連俊這下更不乾了,他什麼意思?要在這裡嗎?

連俊揮動着手臂想要甩脫陳林的束縛,但隻換得對方輕蔑一笑,也不管大廳裡有多少人,攔腰將人一抱,直接奔向了二樓。

連俊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氣血忍不住上湧,隨即麵上紅的能煮熟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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