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進喝了太多酒,身體難受,所以並未和連羽一同去病房,而是單獨留在住院部的樓下,倚在車座上打起盹來。
連羽一進門就看到哥哥在桌子旁低頭看書,聽到門響,才轉過頭來,目光一亮,隨即高興的站起身來。
“哥哥,你能下地了!”
連羽喜上眉梢,兩兄妹菈起手來,好不親昵。
“嗯,哥哥很快會好的。”
連俊說這話時,並沒太多喜悅,傷好了,就要出院回監獄,想想那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他就頭疼。
“……”
連羽好似也意識到這一點:“你回去的話,我就不能時常看到你了。”
見妹妹嘴角下垂,顯然情緒不佳,連俊輕輕攥了攥她的小手,安慰道:“別這樣,你不是每個月都能來看哥哥嗎?再說,還有1年我就能出去了,到時候,你天天都能見到我。”
聽他這麼說,小。女。孩臉色緩和了不少,無限憧憬的朝哥哥輕輕點了點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連俊笑着將妹妹拽到椅子前,輕輕搭上她細弱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而後笑笑咪咪的盯着她看:“小羽,你的病好了?”
妹妹臉色圓潤了些,皮膚泛着光澤,氣色很好。
“好,好了,隻是感冒而已。”
連羽心裡咯!猛一沉,下意識的低垂下眼簾,內裡疼的厲害,她又驚又辱,委屈的想哭出來。
要不是身邊沒有親人,她怎麼會出事?想起那漆黑的夜晚,以及風雨中的小倉房,連羽不禁打了個寒噤,臉色瞬間慘白起來。
“你怎麼了?冷?”
此刻窗外風雲際會,不知道何時居然黑的嚇人。
“有點,好像要下雨了。”
連羽掩飾的別過頭,去看外麵的氣象,昏暗中,樹枝狂擺,幾乎聽的到風嘶吼的聲音。
“嗯,肯定要下雨!”
連俊微昂着頭看了過去,黑黑的小雲團不斷聚集,氣勢洶洶的在眼前翻滾着。
連俊越看越心驚,不禁擔起心來。
“小羽,你現在就回去吧,待會可能會下大雨,到時候就沒法走了。”
看到妹妹沒事,他也就放心了,如果大雨傾盆而下,很可能會耽誤了歸傢的時間,妹妹還好說,所長會不會不方便呢?所以連俊想着,早走為好,最好趕在雨下大之前到傢。
聽他這麼說,小。女。孩雖然不舍得哥哥,但也覺得久留不宜。
“哥,那我先回去?”
連羽這次來就是探望,不想把自己的噩夢吐露一個字,如今人也看到了,而且哥哥恢復得很好,也就不記掛了。
“嗯,去吧!”
連俊笑着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
連羽看着他,眼波流轉,裡麵是滿滿的溫情,走了幾歩又回過頭來看看他……薛進是被敲窗聲驚醒的,他蹙着眉頭,心情很不爽的看向窗外,見到是連羽後,才舒展了眉心。
他按了電子鑰匙,隨後小。女。孩就拽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這麼快出來了?”
薛進感覺自己剛睡着,就被人叫醒了,看了眼腕錶,雖然不清楚自己到底眯了多久,但肯定時間不長。
“嗯,哥說怕下雨,耽擱時間!”
風吹過來,連羽覺得臉上一涼,下意識的用手抹了一把。
“現在雨就下起來了!”
薛進擡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嘆息了一聲。
“把車窗調上來。”
薛進按了下自己身邊的一個手動按鍵,隨即他那邊的車窗玻璃緩緩上升,連羽有樣學樣,很快也找到了自己這邊的調控器。
空間密閉起來,薛進擰動車鑰匙發動了馬達,吉普穩歩滑行而出。
連羽有一瞬間的窒息,原本開着窗子還好,男人身上的酒味,風一吹就四散了,可現在整個車廂變的嚴實起來,一股股撲鼻的辛辣迎麵而來,想躲都躲不了。
連羽滴酒不沾,對這氣味很敏感,直覺想伸手遮掩口鼻,又不好意思,畢竟這行為有些無禮。
薛進總抽煙,身上也有煙味,但那味道很淡,聞久了,也就沒那麼在意了,可這酒味,怎麼聞,怎麼難以忍受,讓她有些反胃。
不覺中,小。女。孩將手按住翻騰的胸口,似乎想安撫自己受“虐”的五臟廟。
薛進那一小會的睡眠並未讓他好受多少,並未發現女孩的異狀,車開着開着,就有些困倦了,風刮的越來越猖狂,雨勢越來越猛,豆粒般大小的雨點急遽傾下,室外能見度低的一米內看不清任何東西。
連羽則被這昏天黑地,雨水狂潑的瘋狂自然景象,嚇的手腳冰涼,她看了看薛進,見他還算冷靜,可畢竟喝酒了,不覺心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眼,眨也不眨的試圖看清前麵的景物──心中雜七雜八的想了些不好的事,如果撞車怎麼辦?
翻溝裡呢?
在小。女。孩胡思亂想中,車卻猛的停了下來!
“怎麼了?叔叔?”
連羽身體晃了晃,有些不知所謂,慌張的打量着四週,成排的白楊,隱約可見莊稼在風雨中肆意飄搖。
“我,我也不清楚,我下去看看。”
薛進口齒有些不清,他的酒勁上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特想睡覺。
他光着腦袋頂着大雨下了車,吃力的掀開汽車機蓋,探過身去,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而後頗為沮喪的回到車裡。
連羽大睜着眼睛看着他:“叔叔,車壞了?”
“不知道,好像沒什麼毛病!”
薛進搖了搖頭,覺得很不可思議,機器各部件都很正常,車卻不走了。
隨即他插入鑰匙,試圖再次將車子發動起來,可機器空轉了幾聲後,發動機自動熄了火,薛進煩躁的很,手握着拳手狠狠鑿在方向盤上。
“該死!”
在咒罵聲中,猛的瞥見車前麵的儀錶盤,心下一動,隨即低下頭去,看的更仔細些。
“……”
男人嘴角抽搐了兩下,臉色青白交加:“沒,沒油了!”
連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油?那車還能走嗎?外麵雨又下的這麼大,路上幾乎沒什麼車輛,這地方荒郊野外的,又沒有住傢,他們去求助誰?
薛進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到醫院時,還想着等會要去給車加油,可沒想到,臨了卻給忘了!
這可怎麼辦?他四下張望了一番,隱約瞧見不遠處有個小房子,猛地想起那好像是一塊瓜地,他路過時,看到裡麵好像有人住。
現在天是越發的冷了,車開動時,放些暖風,不覺得怎麼樣,停下後,車裡凍的象冰窖,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小。女。孩,穿的是小裙子,此刻凍的蜷縮成一團。
薛進又擡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黑壓壓的雲團看不到邊際,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而這條路上,又甚少有人經過,不如下去碰碰運氣。
想着,薛進對女孩說道:“小羽,叔叔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接着轉過身去,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再次衝入灰茫茫的雨幕中……片刻後,薛進全身濕辘辘的又返回車上,雨水驅走了他大半的醉意,此刻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我們下去吧,別在車裡呆着了,那邊有個小房兒,能暖和些,也好歇歇腳!”
說着薛進拿過運動背包,從裡麵拽出來一件半截袖的運動衫,給小。女。孩披在身上,下車後,小心的把她護在胸前,淌過一淙淙湍急的“小溪”,穿過樹林後,便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土泥地,連羽的涼鞋本來質量就不好,踩進稀泥中,便陷進去,撥不出來了,雨點小拳頭似的砸在兩個人的身上,一刻都難熬,情急之下,薛進也顧不得其他,彎腰將小。女。孩抱了起來,匆匆奔向小房子。
門在兩個人身後關上時,薛進才不舍的將。小。女。孩放下,一時間世界都靜了下來,在昏暗中,狼狽不堪的他們,兀自喘息着。
“叭”的一聲後,輕飄飄的火苗竄耀出來,閃着紅雲似的亮光。
就着光源輻射的範圍,連羽看清了屋裡的一切──一張比單人床大不了多少,鋪着涼席的土炕上淩亂的堆了兩條被子,一隻枕頭隨意的搭在上麵;炕的旁邊是一口鍋,上麵扣了大出一圈不相稱的蓋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原裝,是後配的;竈膛的右邊放了幾捆玉米!稈和一口矮缸;再來小小的磚房的牆角有一隻櫃子;櫃子的上頭還有幾匝掛麵和一隻燭臺。
薛進走到櫃子前,點燃了插在燭臺上的半根蠟燭,火亮從豆點大小,一點點茁壯起來,緩緩散發着暖意。
“小羽過去坐吧!”
說着薛進將燭臺托起,放在離炕更近的竈臺上。
“這應該有人住!”
連羽光着一隻腳,歩伐不自然的走過去,屁股剛沾到炕上,一陣冷意從身下傳來,天陰屋裡涼,直冰屁股。
小房是有人住沒錯,房前的地裡種的瓜果,成熟之時,為了避免被人偷走,所以主人傢蓋了個小窩棚,臨時住着,看管些日子。
眼下馬上就要“罷園”了,主人看的也沒那麼緊了,今天雨下這麼大,哪個不開眼的毛賊,會到地裡偷瓜?
所以主人很放心的懶散了一天,沒過來!
薛進渾身就象浸在冰水中,凍的打了個寒戦,伸手將身上的襯衫脫去,又去解皮帶時,不禁想到連羽──小。女。孩扭過臉,似乎在看窗外。
薛進長出一口氣,將手放下道:“小羽,我先把火升起來,你身上衣服也濕透了,肯定冷,先脫了蓋上被子吧,別凍着!”
說着薛進轉過身去,拽過幾根柴禾,開始往竈膛裡添!
雖然沒在農村生活過,但一般生活常識薛進還是知道的,他當兵時,野外菈練很辛苦,積累不少野外求生的技能。
連羽看了看他,又瞧了瞧身後的薄被,畢竟不是自己的,心裡泛起一股厭惡,可身上太冷了,再這樣下去會感冒的。
猶豫了一下,連羽還是扯過被子,將小裙子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裡麵是到腰際的小背心,和剛好遮住屁股的小短褲。
將裙子放到炕邊涼着,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自己──小背心濕漉漉的,胸前的小豆豆隱約鼓起了形狀。
小。女。孩臉上一熱,這怎麼見人?隨即趕快扯過被圍在胸前。
薛進從水缸裡舀出水來,往鍋裡填,黑黝黝的短發上水珠不斷滴落;白色的跨欄背心顔色也重了;下半身的褲子,更是濕噠噠的沾在他身上。
連羽知道他也一定很難受,可她是個女孩,不好開口叫他換下衣服,如果叔叔真的隻穿了褲頭……他們如此相處,似乎更不合適。
陌生的地方,狹小的空間,人似乎更加敏感,薛進沒看小。女。孩,但心裡卻是氣血翻騰,而雨聲風聲,一切隔絕出密境的自然力量,似乎更給人可以肆意而為的感覺……穿着西裝褲,相貌堂堂的男子,此刻蹲在竈臺旁,擺弄着肮臟的!
稈,怎麼看都有些讓人側目。
靜靜的躲在被子後麵,連羽不禁有些感動。
好一會,水開了,薛進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臉盤,開門在房前用雨水洗涮了一番後,才用它盛了多半下熱水,端到小。女。孩麵前。
連羽洗了手腳,薛進也不嫌棄水渾,就着稍微有點熱度的溫水,洗了腳,又用冷水抹了把臉。
屋裡有條乾毛巾,因為怕不乾淨,兩人都沒用,而是等待水汽自然蒸發掉。
待一切收拾妥當後,外麵的雨勢仍很猛烈,似乎沒有消弱的趨勢。
“我看今天這雨停不了了,不如我們就在這將就一晚吧,叔叔也困了!”
薛進酒醒了七分,現在雖然困,但沒那麼倦怠了。
連羽舔了舔嘴角,雖然不太願意,但也沒什麼辦法,兩人一人一條被子,就那麼同塌而臥,炕很小,小。女。孩睡在裡麵,緊緊貼着牆壁,心裡有些緊張,但也沒那麼害怕,畢竟不是第一次同薛進睡在一處了。
“炕涼吧?”
土坑雨天陰冷非常。
“嗯!”
連羽平躺着,肩膀冰的都有些麻木了,根本睡不着。
薛進坐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被鋪在炕上,在昏氲的淡光中,他的臉有些模糊:“小羽,你過來睡吧,我們一起睡,就不會冷了!”
連羽驚訝的扭過頭去看他,有些迷茫,一起睡?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薛進象抓小雞仔一樣,把她從炕那頭拖拽過來,強按到自己所鋪的被上。
連羽有些反映不過來,呆呆的任他擺布,突然感到一個巨大的陰影從頭頂壓了下來,男人那雙猩紅的眼睛,仿佛暗夜中的吸血鬼魅般閃着幽光。
“啊……”
連羽看着那強壓上來的身體,嚇的瞪圓了眼睛,手忙腳亂的推拒着:“叔叔,你,你乾什麼?走開,快走開呀!”
薛進鼻息濃重,身體不由分說的強壓到她的身上,眼看着她一咧嘴,又尖叫了一聲。
“小羽別怕,叔叔來給你取暖。”
說着薛進的大手來到小。女。孩的胸前,“唰”的一聲,布帛撕裂開來,尤為刺耳。
連羽雪白的小胸脯裸露了出來,頂端兩粒小巧的粉嫩肉粒半硬着,薛進輕輕一笑,用手掐住她乳頭慢慢用力揉搓着,不光如此,他還使勁地把連羽的小奶頭向上提。
“啊呃……”
連羽發出短而急促的驚喘,視線瞬間模糊起來,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叔叔,不要,不要……”
突來的狀況,讓她毫無心理準備,她被薛進的“人來瘋”嚇壞了,平時那麼好的一個叔叔,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奶頭又麻又痛,隨着小。女。孩的掙紮,薛進毫不溫柔的將小肉粒漸漸菈長,原本粉紅色的乳頭也在暴力的摧殘下漸漸變成了鮮紅,充血腫脹的如同鮮嫩的草莓。
薛進很受刺激,張大了嘴,把小。女。孩幾乎要滴出血的乳頭吞進去舔吸着,同時大手摸到她另一側的肉粒,輕輕向外一擰!
“啊……不……叔叔……不要……疼……我疼啊……”
薛進用舌苔掃着她的乳暈,幾下之後,又突然用舌尖刺向女孩因為疼痛而敏感的小奶頭。
連羽使勁去拽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可它就象鐵做的,紋絲不動,駭的她額頭上冒出了細汗,隻感覺到胸前火辣的一團,有什麼在燒着。
一側的花蕾被男人使勁的向外菈,幾乎要將那可憐的小東西扯離自己的身體,乳核又漲又痛,核心更是一陣陣酸麻,有某名的快感,從乳頭下麵的核心漫漫瀰散開去。
而另一側的小奶頭,被溫柔的對待着,叁不五時的被男人含進口中,牙齒在小肉粒上細細的研磨着。
連羽在痛與樂之間徘徊着:“不,叔叔,別這樣對我,放開我……嗚嗚……嗚嗚……”
薛進寬大的舌頭橫掃過去,在小。女。孩的乳芯上逗留不去,力道越來越重,小乳頭並沒有被壓倒,反而越發的硬挺起來。
突然男人用手捏起嘴邊的小果實,舌尖有目的集中在乳芯上一點,有節律的戳刺着,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托住她的小胸脯。
連羽感覺胸前那一團肉被男人象擠奶一樣,肆意擠弄着,越來越熱;奶頭在他的兩指間小幅度的滑動,酥麻難耐;乳芯更是異常瘙癢,“叔叔,……別……別摸我……我受不了……”
小。女。孩渾身無力,胸前的快感越聚越多,好像有什麼急於發泄,卻沒有渠道。
薛進抽回掌握乳房的大手,麻利地在她的腰間摸索着,很快就扒下她的小短褲,裡麵光溜溜的一片滑膩。
順着陰戶往下,摸進小。女。孩。的肉縫,那裡濕膩一片,順勢而上,在密縫的頂端,捏起圓滾滾的小肉豆,薛進揉搓起來,沒幾下,小。女。孩掙紮的小身子便越來越軟。
“嗚嗚……嗚嗚……別弄,別弄……”
連羽的稚嫩的聲音似嬌似媚,如泣如訴,手中的緊抓的幾绺頭發,悄然從指縫間滑落。
薛進覺得差不多了,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彈……“嗯、嗯、嗯……嗯呃……”
連羽如遭電撃,感到一種酸麻帶癢的炙熱從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擴散,一種美不可言的感覺正逐歩侵佔着她的小腦袋,隨着薛進再次,彈動她的陰蒂,那種感覺逐歩上升為一種難以壓制的慾望。
小。女。孩半張着嘴發出無意識的驚呓,主動將腰身挺向男人,猛烈收縮陰道,隨即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液體湧向了陰道口。
“不……”
連羽在這個大她20歲的男子身下,被迫迎來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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