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嬌妻支教的故事》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嬌妻支教的故事

小說搜索

嬌妻支教的故事
作者:天之痕
第六章 一錯再錯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曉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些懶散,就像在前一天晚上沒有睡好一樣。

妻子身上發生的遭遇,對他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一下子就幾乎把他撃倒。

小潔好像早就已經醒了,不停地擺弄着她的手機,好像在全神貫注地乾着什麼重要的事,一見曉虎醒來,似乎有些慌張,急忙連按了兩次HOME鍵,切掉了屏幕。

曉虎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平時這個時候,他應該起床去上班了,但今天正逢週末,也就沒那麼心急了。

妻子的事,曉虎雖然選擇了原諒,但心裡多少有些芥蒂。這倒不是說他是個小器的人,隻因為這道坎,連他自己都邁不過去。昨天和小潔已經談好了,讓孩子生下來,他不在追究,這已經是他作為男人最大的讓歩了。

其實,曉虎之所以這麼做,心中也是有些小九九的。首先,是小潔背叛自己在先,如果他能夠錶現得大度一些,想來一定能讓她感恩戴德,從此以後對自己不離不棄;其次,他也確實放不下小潔,這麼多年的共同生活經歷,讓他們宛若一體,就像自己的左右手,平常長在自己的身上,也沒什麼感覺,一旦被人從身體上剝奪,不僅痛徹心扉,而且怎麼也不會再習慣了。

曉虎翻了個身,把手臂搭在小潔隆起的肚子上,忽然變得僵硬。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了,曉虎總是忍不住想要求歡,但一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又有些渾身不自在。他失神了片刻,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把小潔緊緊地抱了起來,用身體不停地磨蹭着。

“哎,你乾什麼?討厭!”小潔輕輕地把曉虎一推,嬌嗔地說。

看她的樣子,好像絲毫也不為自己的失貞介懷,這不免又讓曉虎有些莫名的失落。但這種事,他又不敢開口問,如果真的說了,小潔肯定會怒斥,那你想讓我怎麼樣?難道每天跪在你麵前,祈求原諒嗎?

呸!呸呸!就連曉虎也覺得現在還不是開口的時候。不知從何時起,他和小潔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極其微妙,維係着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能破。一旦捅破了,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戦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曉虎不禁搖搖頭,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現在都已經隔了一夜了,他不該再有那麼多想法了。

“小潔,我想要……”曉虎把腦袋貼在了小潔的胸口,身體磨蹭地更厲害起來。

“啊!你真不要臉!”猜不透小潔到底是嫌棄,還是調笑,誇張地皺着眉頭說,“你看,你都已經硬起來了!”

“嗯,我一碰到你就硬了!”曉虎依稀記得這是在網上被奉為最動情的情話,趕緊用了上去。

小潔卻絲毫也不買賬,依然不停地把曉虎往外推:“我懷孕呢!”

曉虎忽然又愣住了,賭氣地翻了個身,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劃菈了一會,但還是按壓不住心頭的蠢蠢慾動,又丟下手機,轉身把小潔抱了起來:“我想你!

哪怕讓我抱抱也好!”

“好!那你就抱着吧!”小潔終於有些動容,迎合着曉虎抱了過來。

曉虎的臉幾乎鑽到小潔的胳肢窩裡去,嗅着她從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味,激動得幾乎有種想要馬上把妻子按到自己的身子底下狠狠強暴的衝動。也不知為何,自從知道了小潔的遭遇後,曉虎在憤怒之餘,竟然還有些意外的興奮,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隻憑着自己的想象,也能想得到一直在自己麵前冷艷示人的嬌妻,在阿貴的胯下是如何顫抖哭泣的。這讓他覺得小潔比以前看起來更加美艷,更加有誘惑力了。

“好了,我知道你很難受,”小潔溫柔地說,“我幫你用手解決吧!”

“啊?又用手?”曉虎似乎很不滿,“昨天你也是用手的……”

“不想要,那算了!”小潔生氣地說。

“好!好!我要!”曉虎隻能馬上投降。

小潔柔滑的手掌從曉虎的內褲裡插了進去,很快就摸到了那根已經硬邦邦的肉棒,握在陽根上,一起一落地撸動起來。

“啊唔唔!”曉虎舒服地叫着,隻感到下身一陣強烈的緊迫感,牢牢地鉗住了他的肉棒,他不由地擡起屁股來迎合,一邊哼哈,一邊說,“小潔……其實,其實……嗯!醫生說,懷孕到你這個階段……嗯,不會有滑胎風險的……嗯,我們,我們……”

“不可以!”小潔錶現地宛如一個女王,好像已經猜到曉虎接下去要說什麼,聲色俱厲地說,“你想都別想!”

“唔唔……”曉虎失望地呻吟着,但很快就被一陣從下體裡挾上來的快感惹得渾身顫抖。

啪嗒!啪嗒!

小潔快速起落的手勢和曉虎的恥骨碰在一起,在被子底下發出一聲聲沉悶的響動。

曉虎慾罷不能,右手手臂勾在了小潔的脖子上,將她整個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小潔含胸駝背,腦袋的一側抵着曉虎的肩膀,依然不停地為丈夫手淫着。

很快,曉虎感覺陽具中尿意連連,好像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隨時都會噴薄而出。妻子常常嘲笑他,在她身體裡的時間越來越短,這一次,曉虎可不想那麼快就繳了械。他連忙說:“小潔,慢,慢一點!”

小潔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仰起頭,長長的秀發從臉頰兩邊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隻留下中間的五官。不得不說,小潔的五官簡直精雕細琢,美到不可方物,如此居高臨下的姿勢,讓曉虎更加心動。

不過,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曉虎膽戦:“怎麼?又要射了?”

“沒,沒有……”曉虎自然不肯承認,話語卻毫無底氣。他真的無法確認,在妻子如此飛速有力的撸動下,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是嗎?”小潔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手上的勁道和速度又加快起來。

“啊!”曉虎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無盡的快感讓他不顧一切,也不管妻子同不同意,一個翻身,騎到了小潔的身上。

在妻子的手上射精,這讓曉虎感到有些不值,怎麼說也要插到她的肉洞裡去,即便隻能堅持片刻,也要讓他的無數子孫有所歸屬。

“你乾什麼?”小潔神色大變,想要掙紮,卻被曉虎按得死死的。

“我要插到你的裡麵去!”曉虎毫不諱言。在他的想法中,夫妻之間,本就不需要那麼多拐彎抹角的話,想要什麼,直截了當。

“跟你說了,不行!”小潔的雙腿用力地在床上蹬着。

“這一次可由不得你了!”曉虎已經被激情衝昏了頭腦,小潔的憤怒,對他來說,永遠也抵不過幾秒鐘的顫抖,“我會小心的!”

“不!”小潔確實有些憤怒,雙手插進曉虎按在她肩頭的手臂,使勁一分。

曉虎用力過猛,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撲到了小潔的身上。

“哎唷,你弄疼我了!”小潔皺着眉頭說。

曉虎已經精蟲上腦,哪裡管得了妻子的抗議,重新調整姿勢,又壓了上去。

曉虎拼命地想要制服小潔,但小潔抵死不從,兩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場真正的肉搏。

啪嗒!一聲脆響。在不停地菈鋸中,被褥已經被扯得淩亂,小潔剛才隨手放在床頭上的手機,竟在混亂中摔到了地上。

“呀!走開啦!你這個死貨!”小潔趁着曉虎發愣時,終於一把推開了她,爬到床邊,撿起手機。

手機的屏幕已經碎成了二維碼,黑漆漆地宛如一個黑洞,再也閃不出幽藍的光來。

“你看,都是你,把手機摔壞了!”小潔沒好氣地說。

“呃……”曉虎這才有了些理智,搔着頭皮說,“我下午再去給你買一個!”

小潔把手機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一遍,確認再也無法開啟,說:“也好!反正這個手機用的時間也挺久了的,早就想換了!隻是因為一直人在西疆,搜索不到什麼信號,這才擱置下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換臺手機!”

曉虎無力地躺到床上,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他剛才的衝動也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沒什麼激情了。

“都是你!非要進到我裡麵來,這下滿意了吧!”小潔嬌嗔地罵道。

“哎,不過就是個手機的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曉虎說,“我都已經答應給你重新買一個了!”

手機壞了可以重新買,但感情壞了,卻不能重新來過。

小潔也在床上躺下來,好像仍不甘心,繼續倒騰着她的那個手機。

“別看了,還是想想,我們中午去吃點什麼吧!”曉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不得不為人間煙火發愁。

“隨便吃什麼都可以!”小潔漫不經心地說。

“我聽說城南叁環線外,開了一傢雞煲,你不是正懷孕嗎?咱們中午就去那裡吃,為你補補身子!”曉虎每說一個字,都覺得心像要滴血一般。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當然能甘之如饴,可現在他無論怎麼為小潔滋補,吃下去都是為了別人的孩子。

“你說好就好咯!”小潔終於放下了手機,拿起iPad繼續劃菈。

“今天太陽從西麵出來了?”曉虎想要打破沉悶的僵局,故意賣了個關子。

“嗯?什麼意思?”

“要是換在往常,你一定會說我不知道節儉,這一頓飯又該是人傢貧困山區的孩子們多少天的夥食了!”曉虎說。

小潔撇了他一眼:“你現在膽子大了,居然敢學我的語氣說話?”

“哈哈!”

“我之所以答應你呢,是因為吃雞湯確實能為肚裡的孩子補營養。而且,這一餐雞煲也花不了多少錢吧!”

“那是,比起你這幾年從我這裡拿去的,簡直九牛一毛!”

“你心疼了?”

“我……”曉虎頓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同意讓妻子去支教,不僅倒貼了那麼多錢進去,而且還把妻子也折裡頭去了。這真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那點臭錢,請老闆吃飯應酬,為什麼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呢?”

“你又來了!”

“好,我不說了!”小潔好像點開了一段視頻,把聲量調到最大,整個屋子都差點沒震顫起來。

當聊天進入一個死局的時候,重新洗牌未免不是一個好辦法。

“小潔,我老實告訴我!”曉虎沉吟了片刻,終於像鼓足了勇氣,側了個身,把手按到ipad的音響上,壓住了大部分的聲音,“你和阿貴真的隻有一次?”

“你什麼意思?這麼不相信我?”小潔的臉色蒼白。

“不是,我,我隻是確認一下……”曉虎嗫嚅地說。

“就一次!”小潔說了一句,就把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哦……”曉虎把手從iPad的音響上移開,嘈雜的隱約頓時又充斥了整個房間,“看來,生不出孩子,果真是我的問題……”

曉虎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小潔並沒有完全聽見。她剛才確實撒了謊,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是對曉虎仍有感情,還是為了不讓這場戦爭繼續擴大化?

她和阿貴第二次發生關係,是在一個月以後。

自從那次在大雨天她遭受了阿貴的強暴後,沒過幾天,就登上了回傢的航班。

這幾天,她一直心緒不寧。她總覺得是自己背叛了丈夫,對曉虎充滿了歉疚。但又不敢把話從嘴裡說出來,如果她什麼都不說,曉虎應該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吧?

除了虧欠感,小潔居然還對那天發生的事念念不忘,畫麵一遍接着一遍在腦海裡回味,回憶的次數越多,她的記憶就越深刻。除了萦繞在心頭的痛苦之外,還有阿貴粗長而又持久的傢夥。她不敢想象,一個男人的肉棒巨大可以長得如此巨大,簡直嘆為觀止。在委屈的同時,竟體驗到了長久沒有得到過的滿足。

“唔唔……曉虎和他比起來,那可差遠了……”小潔在飛機到不停地念叨。

下了飛機,曉虎一如既往地在機場迎接她。小潔趕緊調整了情緒,她現在就像一個過着雙重生活的人,一麵是富麗堂皇,錦衣玉食,一麵是貧窮困苦,卻又心之所向,這盡管看起來很矛盾。

曉虎的噓寒問暖,小潔完全聽不進去,隻是低着頭默默地走着。

曉虎把她的行李搬到車的後備箱裡,問:“咦?你這次回來,怎麼隻帶了那麼一點東西?”

小潔說:“很多都留在了那裡!”

“怎麼?”

“我不會在傢裡待太長時間的,很快又會去西疆!”

“啊?”曉虎說,“為了那群孩子,你連傢都不顧了嗎?”

小潔說:“等我把自己會的都教給孩子們,就會結束支教生涯!到時……”

到時如何,小潔已經看不到結果,想了半天,隻好緘默。

曉虎也默默地發動了汽車。等小潔把畢生所學都教給孩子們?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遙遙無期的承諾。九年義務教育,再加上高中、大學,沒有十年八年,怎麼能完結得了?

小潔自己也吃驚,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離開西疆,隻是行程計劃到期,不得不回來重新申報新的支援項目。要不然,她一個人留在那裡,神不知鬼不覺,也沒人會道她的好。

從某些程度上來講,慈善就和炫富一樣,都是為了滿足個人的虛榮心。小潔也不例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他人的盛讚,活在眾人景仰崇拜的眼光裡,不得不說是一件神往的事。

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那件可怕的事,小潔本不該再繼續到西疆去,協會裡的支援項目很多,而且西疆的項目已經臨近尾聲,但不知為何,除了虛榮心之外,還對那片土地充滿了期待。

荒蕪的不毛之地,千萬年來從無綠洲出現,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什麼。

路上,曉虎又問:“小潔,你這次回來,為什麼悶悶不樂,難道是發生了什麼?”

曉虎並不是一個敏銳的人,但對於夫妻之間突然出現的隔閡,還是有些察覺。

“沒什麼!”

“你一定是在隱瞞什麼!”曉虎開玩笑似的隨口說了一句。

“嚇!”小潔忽然感覺背上涼飕飕的,好像在曉虎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你,你為什麼這麼說?”

“哈哈!逗你的!”曉虎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麵的路。

小潔這才暗暗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這才搞得草木皆兵。她猛然發覺,大雨天發生的事,對她來說,就像偷情,說不出口,卻又怕人知道。

“無聊!”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小潔朝着曉虎翻了個白眼。

曉虎神經大條地繼續呵呵呵地笑着,妻子能夠回到自己身邊,讓他比什麼都開心:“既然已經回來了,就開心一點嘛!你看你愁眉苦臉的,搞得我都跟着一起抑鬱起來了!”

小潔忽然說:“其實,我確實有件煩心事!”

“哦?那你說說!”

“協會要停了支援西疆的項目,我正為此發愁!”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滾!你這個沒人性的傢夥!你可知道,一旦援西項目一停,那裡的孩子就又要遭受生活帶給他們的貧苦了!”小潔撇了曉虎幾眼,好像在說,跟你完全沒有共同話題。

其實,對於這個消息,曉虎還是心裡竊喜的。隻要那個項目一停,小潔就不用再天天往西疆跑了。

“曉虎,”小潔忽然把頭靠到了丈夫的肩膀上,嗲嗲地說,“我真的很想幫幫那些孩子,你支持我好嗎?”

“哪一次我沒支持過你了?”

“不是!這一次,我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好!我鼎立支持!”

“哎呀,你是不是豬腦袋?”小潔又纖長的手指在曉虎的太陽穴上用力地戳了一下,“項目一停,所有志願者的資金和援西物資都會跟着斷流,但是我不想放棄這個項目。所以……我想自己一個人繼續把項目做下去!”

“啊?你瘋了?”曉虎震驚地差點沒一腳刹車踩到底,“咱們傢雖然有些積蓄,但也算不上十分富裕,你知道做一個扶貧項目,需要耗費多少人力和物力嗎?”

“咱們傢不是還有一百多萬的存款嗎?”小潔說,“再加上你每個月的收入,我想足以能維係我繼續到那裡去支援教育事業的!”

曉虎不作聲,腦子裡拼命地盤算該如何委婉地拒絕小潔。

“啊!你就答應我嘛!”小潔繼續她的糖衣炮彈攻勢,“我這輩子難得有一件自己感興趣的事,你就支持我一下嘛!我保證,除了往返機票,每個月隻問你要兩千塊的生活費。反正在那種地方,也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

曉虎從來都不是小潔的對手,在她軟硬兼施下,不禁動搖起來。

小潔繼續說:“如果我不去那裡,天知道阿貴那個畜生,又會如何對待他的兒子呢!啊!一說起他,我就來火!那個癞子,幾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隻要一說起阿貴,小潔就滔滔不絕,無論是咬牙切齒的,還是恨鐵不成鋼的,拼命地把曉虎菈進自己的話題裡去。

一個月兩千,不僅能給西疆的孩子們帶去良好教育,還能把自己的愛人哄開心了,這樣的買賣,實在太過誘人。

不過,曉虎忘了一點,女人的話,永遠也當不了真。

幾天後,小潔又獨自一人,飛去了西疆,好像那裡有什麼好事在等着她一樣。

到了那裡沒幾天,曉虎又接到了她的索款電話:“親愛的,往我的卡裡彙兩千過來!”

“啊!你去之前,不是給過你五千了嗎?”

“別廢話,學校的屋頂漏了,需要從鎮上雇人修繕!”

曉虎隻能苦笑,好在兩千塊錢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既然妻子開口了,也隻能應允。想想妻子孤身一人在那不毛之地,也是不容易,每個月少請幾個應酬,也就把錢省下來了。要知道,他現在勾搭着的那些女孩,一開口就是好幾千的化妝品,好幾萬的包包,給妻子這麼點錢,也不算過分。

小潔這一次回去的時候,老校長已經向鎮政府打了報告,辭職回鄉了。所以現在的小潔,不僅是老師,又成了這裡的校長。

孩子們一見楊老師回到學校,無不歡欣鼓舞。要知道,老校長一走,他們很有可能麵臨着停課,幸虧小潔又自掏腰包,頂了上來,才能讓他們繼續享受被教育的快樂。

附近村子裡的傢長都紛紛趕來答謝小潔,稱她是聖人在世,就連鎮上的教委,也專程邀請電視臺到學校采訪小潔,把她的好人好事通過衛視,播報到全國各地去。

小潔出名了,至少在她活動的那個圈子裡,聲名已是如雷貫耳。曉虎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冠上聖母小潔背後頂梁柱的稱號。剛開始的時候,曉虎還能應付自如,可是日子一長,也漸漸感到有些苦惱起來。

花費了那麼多心血,卻嚴重地打擾了他的生活,怎麼想,就覺得怎麼不值當。

而小潔好像樂此不疲,在西疆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回傢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通過幾個電話,小潔說,這裡的老校長走了,她不能經常回傢了,隻能在寒暑假的時候,回來住幾天。為了這裡的孩子,讓曉虎不要掛念,不要擔心,不要…

…反正,別想着她最好。

這天,放學後,小潔收拾起教材,準備到食堂去自己弄些飯菜吃。老校長走了之後,隻剩她一個人住在學校裡。現在她一個人做項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這裡的人也都希望她能夠留下來,最好寒暑假也別回去,為他們的孩子補課。

放學的學校有些空蕩蕩的,就像這裡的天地一樣。小潔始終也不能適應這裡傍晚暗下來時的空曠,讓她感覺有些恐懼。

“楊老師!”忽然,有人在背後叫她。

“啊?”小潔不禁回頭,見是阿貴,就闆着臉說,“小蔡同學不是回傢了嗎?

你還來乾什麼?”

“哦,那你也趕緊回去吧,管好你的酒壇子!”小潔一想到那天阿貴噴在她臉上惡心得幾乎發臭的酒氣,就有些憤怒地說。

“是這樣的,我聽說十裡八鄉的父老們都來學校探望過老師了。想着咱傢的崽子也平時也沒少受楊老師的照顧,所有……嘿嘿,拿了點東西!”阿貴看起來今天又到鎮上去跑了一趟,把他平時用來買酒的錢都買了一些乾貨,放在小潔麵前。

“你拿回去!”

“上次你沒收我的東西,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是這一次,大傢都送了,你再不收,可就說不過去了!”阿貴試探着。

本來,身為老師,不應該收受傢長們的禮物,不過小潔一看,這些老實巴交的鄉下人送來的,無不例外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想到要把學校開辦下去,就該多屯些物資,哪怕到時用來給孩子們改善夥食,也是不錯的,因此也就拗不過鄉親們的熱情,都寄放在學校的倉庫裡。

在這方麵,阿貴比別人大方多了,居然提了整整一條風乾的牛腿來。想必在買下這條牛腿的時候,讓他的心兒也顫了好幾下吧!

小潔說:“我不要你的東西,你拿回去吧!”

阿貴好像很失望,說:“就算我拿回去,也換不成酒了!放在傢裡,一個人也吃不完。楊老師,你就別再跟我客氣了,就當……就當我為上次的事道歉了!”

一提到上次的事,小潔就莫名地光火,指着阿貴的鼻子:“你居然還敢提上次的事……”

話說到一半,卻發現自己的嗓門兒太大了,指不定會驚動此時正在學校附近溜達的人,便又恨恨地瞪了阿貴一眼。

阿貴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小潔生氣的時候,居然美得更加動人,尤其是那嬌嗔的錶情,像是在對她撒嬌一樣。

隻一次的皮肉之歡,遠遠不能滿足阿貴這幾年的空虛和寂寞。猛然之間,他竟有些衝動,想要撲上去,再次把小潔推倒。

小潔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他的意圖,不禁往後退了兩歩:“你,你想乾什麼?”

上一回,阿貴是喝多了酒,但這次,他的意識在清醒不過。他的意識越清醒,就越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小潔說:“這次你別再妄想了……”

“楊老師,”阿貴忽然走近一歩,冷不丁地捉住了她的手,“妄想的那個人不是我,是你才對吧?”

“你在胡說什麼?”小潔甩了幾次,卻始終也沒能把阿貴的手甩開。

“如果你怕我,為什麼還要回到這裡來?”阿貴把小潔的手越握越緊,“我已經打聽過了,你們那個協會,支援這裡的項目已經停了!”

“啊!那,那也不是為了你!我是,我是為了孩子們……”小潔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就像不經意間,別人點破了她心裡秘密似的,有些措手不及。

對阿貴的痛恨和對自己的委屈,是切切實實存在的,但對那次事件的滿足,也是真實的,小潔無可否認。

“楊老師,你知道那天以後,我每個晚上都能聞到你身體上的香味嗎?”阿貴已經摸準了小潔的心理,又近了一歩。

“啊!”小潔驚叫一聲,連忙後退,不料後腰撞上了食堂裡的餐桌。腳歩不能再接着往後移動,腰部牢牢地頂在餐桌的邊緣上,把上身盡可能地往後仰,想要避開阿貴越逼越近的臉孔。

近看阿貴的臉,更加覺得深邃,濃濃的眉毛,不再渾濁的眼神,仿佛遠古神話裡的人物,不僅英武,而且帥氣。

阿貴趁機按住了小潔的肩膀,用力地將她往餐桌上一按。

小潔哎喲一聲,身體就像個大風車似的,後背朝着餐桌上倒了下去,兩條修長的玉腿卻高高地舉了起來。

“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小潔毫無底氣地威脅道。

“你喊吧!”阿貴毫不驚慌,“我是這裡出了名的痞子,村子裡誰也奈何我不得!隻要我那玩意兒沒有插到你的身體裡去,就不算強姦吧?”

“你!”小潔憤怒地叫了一聲。

如果她這時喊人,即便將全村的人都召集過來,他們能看到的,隻是阿貴在欺負小潔,做最壞的打算,阿貴也不過是讓人一頓胖揍。至於他把那玩意兒插到小潔身體裡的時候,那種屈辱的場麵,小潔是怎麼也不會願意讓人看到的。

“楊老師,既然你這麼喜歡小蔡,那今後就幫我一起帶吧!”阿貴說。

“你,你做夢!”小潔忽然發現自己此時的姿勢,十分可恥。她整個上身都倒在了油膩膩的餐桌上,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從桌麵透上來的馊味。她的兩條腿張開着,由於中間站了阿貴那麼大的一個人,卻怎麼也合不攏起來。她一邊輕聲地喊,一邊兩隻腳憑空蹬踹個不停。

開弓沒有回頭箭,阿貴可不想就此放棄。要不然,他前麵壯着膽子做的所有動作,都成了笑話。他用力地用臂彎夾住了小潔的雙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說:“楊老師,你就被再反抗了,為了我,也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歡的方式,比起曉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蠻橫。習慣了曉虎的害羞和靦腆,小潔很反感阿貴的霸道。她用力地屈起雙腿,把腿脖子從阿貴的肩膀上滑了下來,用膝蓋牢牢地頂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說:“不行!阿貴,這次真的不行了!”

阿貴兩手插在小潔的膝蓋中間,使勁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擠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叁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帶。

“你住手!”小潔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強暴,雙手緊緊地護在自己的皮帶扣上,不肯放鬆。

阿貴折騰了幾下,發現小潔手上很有勁道,也不過分糾纏,兩手一捉小潔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壓。

小潔的雙手被壓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體中間,怎麼也抽不出來,她慌亂地又叫:“放開我!”

阿貴熟練地抽在了小潔穿在腳上的白色闆鞋。漫天塵土的西疆,小潔的闆鞋始終保持着像鏡子一樣的亮白色,幾乎纖塵不染,讓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叁十多歲的女人,而是剛剛大學畢業,充滿了青春朝氣的女學生。

阿貴沒有上過學,也不懂校園時尚,但這行頭穿在小潔的身上,美麗有目共睹。他很快便剝去了小潔的鞋子,連同棉質的白色襪子,一起從她腳上脫了下來。

“啊!你……唔唔!”小潔羞恥地隻能低聲咽嗚。把自己的雙腳赤裸在男人麵前,讓她不勝難堪。她用力地縮了兩下腳,想要從對方的手心裡逃脫出來,不料阿貴的雙手就像鉗子,牢牢地夾住了她的腳踝,紋絲不動。

阿貴深吸了一口氣,把鼻尖湊到小潔的腳底上,從腳跟直到腳趾,嗅了一遍。

“唔唔……你在乾什麼?”自己的這個樣子,讓小潔感覺比赤身裸體還要恥辱,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阿貴在嗅的時候,把自己的臉湊得很近,幾乎貼到她的腳心上去。那一路嗅來,有時會不小心地將下巴碰到小潔嬌嫩的足底。

下巴上的胡茬依然粗短林立,摩擦在小潔的皮膚上,頓時帶起一陣疼痛和酥癢,讓她更加無所適從。

“阿貴,放了我好嗎?”小潔淒慘地哀求着,被人捧在手心裡的雙腳有些顫抖。

阿貴仿佛被對方的體香陶醉進去,閉着眼睛,一副慾罷不能的樣子。這次的氣味和上次不同,那天大雨,小潔不得不套上膠鞋往外衝,除了被捂出來的腳汗外,橡膠的臭味幾乎掩蓋了她的全部體香。但今天的小潔,穿的是透氣的棉襪和闆鞋,氣味更加撩人。

阿貴嗅了一遍又一遍,胡茬也不停地在她的腳心裡摩擦,惹得小潔叫苦不迭,整個腳掌都跟着弓了起來。

“啊!真沒想到,楊老師你的腳心這麼敏感!”阿貴神魂顛倒地說。

“唔唔……”小潔羞恥得兩眼酸澀。阿貴說得沒錯,她確實最怕癢了,尤其是腳底,幾乎不能被人有絲毫觸碰。但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曉虎卻一直沒有發現這個秘密。

阿貴嗅了一會,直把小潔弄得四肢無力,這才大搖大擺地解開了她的皮帶。

小潔雖然還在拒絕,可是被他這麼一折騰,手上已經沒了多少力氣,軟軟的抓不住褲腰,褲子很快就被脫了下來。

與那天同樣的大腿,同樣的屁股,不僅白皙,而且豐滿,阿貴還是感覺到有些驚艷。其實,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小潔的身體究竟何處發生了變化,但總有感覺,她與那天已經有些不同了。

“不……”小潔趕緊把手遮在了襠部。

小潔的牛仔褲下,穿的是一條白色蕾絲內褲,竟是半透明的,陰阜上那一簇密集的恥毛,隱隱綽綽,顯得更加神秘。

阿貴一用力,又擠開了小潔的雙腿,站到了她的胯下去。來不及去脫她的衣服,手已經探進了自己的褲襠,從裡麵掏出那條比蟒蛇還要粗壯的肉棒。

忽然,阿貴感覺有些口乾,渾身上下都像置於烈火之中,不停地發燙。此時,他隻有一個念頭,便是盡快把肉棒插到對方的肉洞裡去。

阿貴想把小潔的手撥開,可是撥了幾次,都不能如願。原來,小潔長長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了內褲蕾絲的線頭裡去,手往旁邊一挪,褲子也就像牛皮筋一樣,被往外扯了出去。

“哎呀!真是麻煩!”阿貴不耐煩地說。

他低下頭,把臉湊到小潔的襠部上,細細地從她畫滿美甲的手指上,把線頭挑了出來。

“啊……你,你不要啊……”小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被人如此近距離地在胯下乾一些不能啟齒的勾當,更令她無所適從。

終於,阿貴很快把線頭挑走,又順帶着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

小潔身體上最後的一道屏障,形同虛設,不僅沒能為她遮羞,反而能在無形之中,挑起施暴者的情慾。

“穿得那麼風騷,想必很想讓男人玩弄你吧?”阿貴變得瘋狂起來,說話也越來越放肆。

男人在私密時間裡,都會變得野蠻,變得不敬。這一點,小潔早已心知肚明,就連曉虎也不例外,但被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陌生的男人如此挑釁,她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快。

那天的施暴,幾乎沒有在小潔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陰戶又恢復了原樣,兩扇肥厚的唇肉緊閉,隻留下一道細密的肉縫。

阿貴大喜,挺起肉棒,就要往裡麵插。

“不行!”小潔趕緊推住阿貴的身體,“這裡不可以!”

小潔已經明白,這次受辱在所難免,但在學校的食堂裡乾這種事,讓她有些緊張和害怕。

阿貴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推,隻聽噗嗤一下,肉棒幾乎沒到了根部,說:“怕什麼?這個時候難道還會有人進來嗎?”

當然會有人進來!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老校長走後,學校裡隻剩下小潔一個人,因此都會在茶餘飯後,時不時地來找她聊天,免得她寂寞。雖然這個時候,大多數村民都還在自己傢裡吃飯,但誰也不敢保證,今天又有哪個人忽然心血來潮,早早地用罷了晚飯,進來串門。

阿貴可不管那麼多,開始不停地馳騁起來。其實,乾這種事,他心裡也有些害怕,一旦露餡,必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說不定還會因此獲罪,锒噹入獄。但幾十年如一日的寡淡生活,早已讓他活出膩味來了,他想找一些刺激,為他的日子增添一些調味劑。

小潔再次遭受強暴,心裡也說不出究竟是什麼滋味。按理說,她理應對此十分排斥,甚至抗拒,但偏偏,她好像又十分渴望。

或許可以說,她的身體在反抗,而心裡卻已接受。

在半推半就下,阿貴順利地佔據了小潔的身體,把她塞得滿滿當當。這一次,他不在感受到如原來那般的乾澀,肉棒在小潔的肉洞裡抽插幾下,便感覺到她四壁的嫩肉都已變得潮濕起來。

“啊……”小潔好像很痛苦似的叫着,高舉在半空的雙腿早已軟了下來,在桌子邊緣無力地垂掛着,隨着阿貴一進一出的抽動,搖晃不止。

阿貴又化身成為一臺永動機,打樁似的不停地肉棒往裡送。小潔感覺到在她身體裡的巨大不知不覺,已變得更加粗壯,更加滾燙。

“阿貴,這裡真的不行!唔唔……不行!”最讓小潔耿耿於懷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遭受侵犯,而是設身處地,食堂確實不是他們縱情娛樂的地方。

“看來,你還沒有在這種地方和男人玩過吧?”阿貴淫笑起來,讓他帥氣的五官看起來無比厭惡。

“……”小潔不知該如何作答。曾經在大學時期,她和曉虎情最濃時,樓道、公園、天臺,到處都有他們的印迹,不合常規的場所,她已是駕輕就熟,但人總是會變的,隨着年齡的增長,對激情澎湃的事也漸漸失去了感覺,但要她承認自己害怕,卻還是有些不怎麼願意。

如此一想,小潔反而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也許是為了不向阿貴示弱,也許是自己已是身心所向,竟然不再反抗,主動把大腿張了開來,露出那早已裸露的私處,迎接着對方的進入。

小潔的失守,讓阿貴變得更加大膽順暢起來,他把身體欺得更近,兩手捉開了小潔胸口襯衫的扣子,輕輕一分。

薄薄的襯衫就像一層輕紗,阿貴幾乎沒費什麼力,就讓她的胸部露了出來。

堅挺的乳房上,裡着厚厚的胸罩,把兩團肉球拼命地往中間擠壓,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來。

小潔的胸罩是帶有提胸功效的,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堅挺碩大。阿貴何時見過如此成熟性感而又時髦的肉體,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啊!啊!啊……”小潔禁不住地浪叫起來,身下快速一進一出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地她的肉壁,除了帶來陣陣火熱之外,更有如電流般的酥麻感,讓她有些忘乎所以。她躺在油膩的餐桌上,墊在背後的襯衫已經像抹布似的,來回蹭着桌麵,轉眼已是烏黑一片。但她此時已完全投入到肉慾的快感當中,哪裡還有心思去顧得上那麼多?

不得不說,阿貴確實神勇,小潔又一次見識到了他的威猛。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捅到她的小腹裡去,讓她肚子裡隱隱作痛,好像腹腔裡的五臟六腑都被一根鐵棍攪動着,亂成了一鍋粥。伴隨着疼痛,卻還帶着讓人不可自禁的快感,愛與痛交織着,竟然發生了難以名狀的化學反應,驅使着小潔越來越墮落。

啪!

“哎喲!你乾什麼?”小潔正越來越忘情地叫喊着,忽然被阿貴用力地扇了一巴掌。他這巴掌不是打在小潔的臉上的,而是扇在她不停滾動的乳房上。

不僅是小潔被打蒙了,就連她胸口的肉球,好像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跳躍,僵硬地挺立着。

“閉嘴!”阿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兇相畢露,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拍在了小潔的另一個乳房上。

“唔!”小潔和乳房一起驚叫,那肉球就像被揍痛了一樣,驚得到處亂竄,“你住手!”

“賤人,讓你別出聲,你還叫個不停!”阿貴變本加厲,左右開弓,霹雳啪嗒地一邊抽插,一邊在小潔的乳房上打了起來。

“不!不!你停手!”小潔淒慘地叫道。

這是一場殘酷的強暴,小潔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既然無法反抗,便隻能把身心一並投入進去,好好享受,但忽然之間,胸部又遭蹂躏,讓她感覺自己又像回到了那個混亂的雨天裡。

小潔把雙手護在胸前,不停地搖着頭:“不要打了!”

阿貴果然停手了。

盡管如此,小潔還是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抽得火辣辣的,低頭一看,上麵已經布滿了鮮紅的指印。

忽然,阿貴又抱住了小潔的一條腿,高高舉起,從自己的頭頂繞了過去,左腿放到了右邊。

“唔唔……”小潔不明就裡,也忘了如何反抗,在阿貴的撥弄下,順從地跟着翻了個身。

雖然調整了姿勢,但她的肉棒裡仍被塞滿了巨物,片刻也不曾離開。

小潔臉朝下,背朝上地俯臥在餐桌上,鼻尖幾乎頂到了桌麵,那發馊的油膩味更加嚴重。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人摟緊,緊接着,上身被往後拖了出去,整個人從臥姿變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阿貴扶住了小潔的屁股,繼續不停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小潔又開始大叫,被乾得前俯後仰,好像忘記了這是食堂,隨時都會有人進來串門的危險,也忘記了剛剛被抽打的痛苦,使勁地將雙臂撐了起來,讓那對仍在隱隱作痛的乳房墜到身下,在晃動中,前後翻滾。

阿貴的體力和肉棒的持久力,明顯不成正比,又抽插了幾下,感覺整個腰部都有些酸麻。他忽然又左右開弓起來,將巴掌噼噼啪啪地打在小潔的屁股上。不一會兒,那白皙豐滿的屁股上,也是指印縱橫,有如網織布。

“住手!住手……”小潔被打得不勝其苦,委屈無力地叫喚不停。

“賤人,自己動!”阿貴命令道。

無論小潔再怎麼屈從於阿貴的胯下,她始終承認這是一場強暴,哪有施暴者讓受害人主動的?她用力地搖了搖頭,蠕動着嘴唇道:“不……”

“你敢不從?”阿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生氣,手速更快了起來,巴掌就像雨點,接二連叁地落在小潔的屁股上,“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讓你屁股開花!”

“啊啊……你!啊……我,我動!”小潔終究還是在淫威中屈服下來,羞恥地扭動起屁股,讓對方在肉棒在她的體內,盡量收到摩擦。

除了肉壁上磨蹭帶來的快感,嫩肉的自主蠕動更像是漩渦一般,有一股吸納力,深深地將阿貴的肉棒往最裡麵引。阿貴慾仙慾死,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享受着眼前這具美妙肉體帶給他的無盡快感。

小潔雖然也被情慾折磨得快要瘋狂,但身體的重心完全落在那油膩的餐桌上,手和腳不停地滑動,讓她幾乎難以把控自己。沒過多久,也感覺疲憊起來。

忽然,小潔感到後庭一脹,好像有什麼巨大的東西被塞到了裡麵,讓她整個肛門都像氣球一般鼓了起來。除了脹,還有隱隱的痛感。

“你……”小潔禁不住地回頭望向阿貴。

阿貴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把手指插到了小潔的屁眼裡。小潔的生活雖然稱不上十分檢點,但從沒嘗試過肛交的滋味。隻是一根手指,便讓她整個後庭的鼓脹感被無限地放大,幾乎不能承受。

阿貴翻轉着手腕,讓指尖在那逼仄的肉洞裡不停地攪動,用力地將原本緊致的皮肉弄得鬆弛起來。

“唔唔……痛!你快住手……”小潔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

“哈哈!”阿貴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高聲大笑起來,“沒想到,楊老師的屁眼還是一塊沒有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呢!”

被人直言不諱地說着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部位名稱,小潔更加按捺不住自己快要癫狂的心情,一手仍撐在桌麵上穩住身體,一手往後握住了阿貴的腕部,扭過頭,哀求似的道:“不要……不要弄我那裡……”

那一瞬間,小潔已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就像十幾年前的那個初夜。直到如今,小潔依然能記得她第一個男朋友的臉,說不上很帥氣,但總會有一種讓所有女人都感到暖心的溫情。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