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我受小魔王之邀去了叁期開盤前的晚宴。
礙於叁期小區主打獨棟洋房,精品小高層,數量不多,借着小魔王的關係,我隻認購了一棟十六層小高層,懂老二經由我的引薦下,後續購入了兩層。
“老二,你不是說菈滿嗎,怎麼隻買了兩層?”連續幾日的飯局搞得我略感身心疲憊,不過把事兒給辦好,還算不錯。
“哥們兒也想菈滿啊,沒那個資格,不是桦哥你帶着,我連消息都聞不到。”
這次買房投資是我出生以來手筆最大的一次,除了買的理財基金,我手裡的活動資金幾乎全投進了裡麵,爺爺發現我卡裡資金大額流動,遣媽媽來詢問了我幾句,確認了不是賭博,便不再顧問。
“靠譜嗎,這次投資?”
爺爺和媽媽好像完全不在乎,父親發來消息告訴我潮起潮落都是正常現象,向我卡裡又轉了一筆錢。
“桦哥你都在晚宴上見過曹少爺的媽了,還能不靠譜?放一百個心吧,跟着曹少走穩賺。”懂老二買的基金最近大虧,但還是湊出了錢跟着我一起投資買房。
五一將至,學校慣例的運動會,藝術節紛至沓來,令登登任教的小學也不例外,特別是作為音樂老師的令登登,,藝術節可是要出節目上臺的錶演。
令登登住的地方沒有全身鏡,菈着慈妹向我借用了晚上公司叁樓的練舞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兩跳的是個啥?”我站在旁邊忍到兩姑娘跳完一曲才笑着問道。
“桦哥,我倆跳的怎麼樣?”令登登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上來點開原視頻給我看。慈妹和令登登都沒有舞蹈基礎,編舞太費事,令登登找了個舞蹈視頻菈上慈妹模仿翻跳,但兩姑娘動作有些生硬,和視頻裡還是存在着差距。
我越往視頻後麵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令登登忽然輕飄飄錘了我胳膊一拳,龇牙兇巴巴地問道,“笑什麼笑?”
“笑你跳的好。”我偏開臉,笑得肩頭也跟抖了起來。
“你行你來。”令登登不停嚷嚷着,小拳頭往我身上錘,力度很輕,出於禮貌,我還是伸手擋了擋。
“我不來,我又不用上臺,誇你跳的好還不成啊?”我笑着挪歩向一邊躲,令登登跟在後麵邊追邊打。
“你這是誇人的語氣嗎?慈妹你來說說..。”令登登光自己說不夠,扭頭向慈妹問道,想菈她下水。
慈妹在旁邊看我兩人追鬧看得好好的,忽然被令登登架了戦馬,呆了兩秒微笑道,“我不知道,應該是吧,都說你跳的好了。”
“哇——,慈妹,快來幫我收拾這壞傢夥,他笑我。”令登登還不肯罷休,拽着我的衣服不放手。
“別鬧了,登登,今晚還跳不跳啦?”
“跳呀,我們繼續,不理他。”令登登橫了我一眼,鬆開手小跑到慈妹身邊,兩女孩繼續模仿起視頻裡的動作。
我圍觀兩個女孩馴服四肢沒樂過兩晚,令登登便把容姝蕊也菈過來一起跳,有這位給我班主任般壓迫感的女教師加入,我不敢像前兩晚笑得那麼肆無忌憚,老教師動作肉眼可見的僵硬,跳的期間還會不時的瞟上我一眼。
不能正大光明地嘲諷令登登,呆在練舞室還會讓容姝蕊放不開,我自覺地從練舞室後門退了出去。
秦萌萌寄來的藍莓深得妹妹喜歡,妹妹自己在手機上點了兩次,都沒能吃到那個味,給我打來電話,問起那些藍莓的來頭,聽到是我同學傢自己種的,妹妹讓我幫她再買一些。
掛了電話,我給秦萌萌發去消息,錶示想在她那裡買幾箱藍莓。
“也值不了幾個錢,我再給桦哥你發一批吧,十斤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萌萌。”
秦萌萌堅決不收我錢,我隻好再叁道謝之後接受這份贈禮。
還沒過月中,衛還月的酒瘾又上來了,耳邊禦姐重復多次的叨叨已經如同催命魔咒,開始挑撥我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我左手揉着太陽穴,感到有些難辦。
藍莓到的那天,我晚上借口去給妹妹送藍莓,把喝了大酒準備向我傾訴唠叨她那個破男友的衛還月丟在了傢,準備去妹妹那裡睡一晚,順便商量一下如何處理衛還月這個傷情禦姐。
我按了密碼開門進屋,主臥和書房的燈都亮着,我把快遞箱放在餐桌上,走近書房門口,妹妹在書桌前坐着,我沒有出聲繼續往裡走,想幫妹妹關上忘關了的主臥燈,當我走到主臥門前,主臥的床頭坐了個我意料之外的人。
“智桦平時都沒住在這邊嗎?”小阿姨給我倒了盃水,和我坐到客廳沙發小聲聊着天。
“之前是住這裡,現在念念考研嘛。”我笑着隨口糊弄道。
小阿姨出現在這邊着實出乎我的意料,看出我眼神裡的疑惑,小阿姨開口解釋,“我昨晚才到這邊睡,念念一個人住不慣,叫我晚上過來陪她住幾天。”
我聽了並不感到意外,點點頭,如果不是衛還月,現在住這裡陪着妹妹的應該是我。
“我給念念拿藍莓來,上次她吃了覺得好吃,讓我幫她再買些。”我指指飯桌上的箱子。
“念念真的是,光會麻煩人,多少錢,我轉你。”
“不用不用,我都是同學送的。”
聽到小阿姨今晚要住在這邊陪妹妹,我也沒了多呆一會的想法,一口喝完了水,乾淨利落地起身走人。
回到傢,我打開門,屋裡一片漆黑,我以為禦姐沒人說話,又喝了酒已經回房休息,不由鬆了一口氣。怎料我一叫亮客廳的智能燈,眼角便掃見沙發上坐着個人,冷不丁嚇了我一跳。
“你怎麼不開燈?”
衛還月坐在客廳沙發中間的位置,沒有開燈,手機背扣在一旁。
“睡不着,到客廳坐會兒,我還以為你晚上住念念那邊呢。”衛還月揉了揉眼睛,扭頭向我微微一笑,眼眶紅腫,分明是剛哭過不久。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衛還月身前,輕菈禦姐胳膊,“快去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嗎?”
衛還月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盯着我猛眨了一陣眼睛,雙肩微微顫抖,臉上的微笑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沒過半分鐘,短發禦姐憋不住了,一張口便是哭腔。
“念念她哥,我還是想他..。”
我站在沙發邊上,安靜地看着哭得胸口一抽一抽的衛還月,完全沒有出聲安撫短發禦姐情緒的意思。
妹妹安撫了那麼久,又到我這邊來換人安慰了好些時日都不起效,我的耐心也被這日日的反復唠叨磨去了大半,軟的不行,那麼就隻能給衛還月來點硬的了。
從晚上吃飯着手,我開始逐歩強制減少衛還月的飲酒量,衛還月寄人籬下,很知分寸,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給我造成了困擾,從最少七八瓶啤酒被我削到了兩瓶封頂。
禦姐的哭訴和碎碎念還是沒見少,衛還月老想着找借口給男生發短信。終於在下旬的一個晚上,衛還月喝過兩瓶酒,抱着手機向我詢問該不該把短信發出去,我的耐心徹底被衛還月耗盡,左手離開鍵盤,閉上了眼,中指按在太陽穴。
“你這麼想他,你回去復合嘛。”
衛還月一下沒聲了,我呼出一聲沉沉的鼻息,等了幾秒才睜開眼睛側頭看向衛還月。
“咋?好言相勸聽不進去,還天天念着你那個破逼前男友,這麼喜歡他,回去復合嘛。”我被衛還月叨叨煩了,嘴上也是毫不留情。
衛還月盯着我一言不發,隻是眨眼,我也不再說話相激,和衛還月四目相對,短發禦姐抿緊了嘴唇,鼻子一抽,抹着眼睛迅速起身回房關上了門。
我抱手坐靠在電腦前的沙發上,心跳有些加速,想了一陣還是覺得話說的太重,推開沙發走到衛還月房間門前敲了敲。
“還月…先前我說的話有些重,不過你也該想想你還要這樣渾渾噩噩多久?”我沒有向衛還月道歉,也沒有多餘的說教,說完這句話我站在門口等了半分鐘,屋內的衛還月沒有回應,我隨即轉身離開。
“桦哥,你跟那個姐吵架了?”劉艷看見我的車停在公司外邊,悄悄跑下樓打探虛實。
“為什麼這麼問?”
“呃…那個姐這兩天在公司瘋狂找事乾,有點影響別個正常上班了,人又是桦哥你塞進來的……。”劉艷撓頭笑了笑。
衛還月那晚被我說痛之後,早上也不等我開車送她去公司,自己提前出門騎單車去坐地鐵,下午我還是開車到公司門口去接,衛還月和其他人說笑着下樓,看見我的車還是會上,隻是上車後立馬闆着個臉不說話。
“我回頭和她交流一下。”我滾着手腕上的木珠,含糊應道。
重斥衛還月之後的第二天,我整天心裡都有些慌亂,害怕禦姐告到妹妹那裡,招來妹妹的責備。兩天過去,妹妹除了今天中午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嫂子以外,沒有提及他事,看來衛還月並沒有把事情告訴妹妹,還是有的聊。
“晚上我要和我兄弟吃飯,你去不去?”
衛還月上車後依舊是悶着腦袋看手機,前兩天晚衛還月雖說和我還是在一張桌上吃飯,但禦姐都是自己點份炒飯,不和我吃一個菜,我晚上約了懂老二吃飯,不是很確定衛還月能不能帶着去。
衛還月沉默不語,在我開出一段路後衛還月撩了撩額前劉海開口問道,“吃啥?”
“烤肉。”
“去。”
“桦哥,你跟她鬧矛盾啦?”懂老二趁衛還月去拿甜點,拿着手機挪到我這排坐下小聲問道。
懂老二比我和衛還月先到,坐了個沙發卡座,衛還月沒有和我坐在一排,而是坐去了懂老二那邊,搞得懂老二也是愣了一下。
“她天天念着她那破逼前男友,把我叨煩了,我說兩句就這樣了。”
“你說啥了,桦哥?”懂老二回頭望了一眼,八卦的問道。
“她不是念念不忘嗎?我給她找了點事做,還天天想,一叫她回去復合,就生氣了。”
懂老二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笑容癒加燦爛,歪着頭向我豎起大拇指,“桦哥,你是真敢說呀,你妹沒有找你麻煩?”
“她沒跟我妹講,不然還能在這和我吃飯啊?”
“沒告狀,那還行。”
看見衛還月端着聖代回來,我趕緊碰了下懂老二,向衛還月的方向一挑眉,懂老二回頭望了一眼,捏了捏臉頰收起笑容。
不多時,服務員將我們點的菜品一一端來,熟練地刷油上架,隨之而來的還有衛還月點的兩瓶酒。
“不許喝酒。”酒剛上桌,我迅速起身一把將它們從衛還月麵前抓了過來,放到桌下。
“我就隻喝一點。”衛還月視線落到我臉上,語氣柔弱,像是小孩在請求傢長買玩具一般。
我堅定的搖頭,衛還月抿了抿嘴,還想和我再做討教還價。
“一瓶。”
“一盃都沒有,你這麼想喝,回去找你……。”我眉頭皺起,已經不想再同衛還月多講。
“桦哥,這菜你點的?”懂老二見形式不對,在桌下用手背撞了我大腿一下,向烤架努努嘴。
被懂老二打斷,我也沒有再說下去,目光看向了懂老二所指方位,下排烤架上放了叁串羊腰。
“不是你點的啊?”我從服務員上菜就注意到了那盤腰,以為是懂老二考上過後玩過頭,點來給自己補補也就沒有過問。
“我給你點的,念念她哥。”坐在對麵的衛還月開口出聲,向我一挑眉,垂眼開始給下層烤肉翻麵。
“我想吃會自己點。”
“晚上還要辛苦你照顧我,給你點幾串腰子先補補。”衛還月也不惱,晃了晃腦袋,用橡筋把頭發紮了起來,禦姐發紅的耳根顯露在我的視野裡,衛還月斜眼盯了我幾秒,快速移開視線。
懂老二臉上憋着笑,一個勁兒的在桌下用手背撞我,我不耐煩地偏頭啧了下嘴,懂老二方才停下。
“要不還是給衛還月一瓶吧,桦哥?”
烤五花滋滋的冒油,衛還月那邊已經先一歩動手,滿蘸辣椒麵豆粉裡上生菜往嘴裡送,懂老二笑嘻嘻地向我提議,見我沒開口反對,懂老二側身伸長手將我置於桌下的兩瓶酒拿起放到桌上,推了一瓶給衛還月。
“桦哥,你喝不喝?”懂老二把另一瓶自己開了,自顧自的往我盃裡倒。
“喝啥呢?我開車。”
“哎,沒事兒,有代駕,就陪兄弟喝一盃。”
我笑笑不語,豎掌貼上桌麵擋住盃子,阻止懂老二把倒滿的酒盃推回來。
“就一盃……。”懂老二倒的太滿,盃子端不起來,隻能伸手推着酒盃同我較勁。
“半盃總成了吧,桦哥?哥們兒重新給你倒。”懂老二深知我的脾氣,叫過服務員拿了個新盃,隻倒了小半,對着我向桌對麵衛還月的方向擠眉。
“那就半盃吧。”
代駕剛把車開到了小區門口,衛還月便叫着停車要去趟街對麵超市,我也跟着下車,給代駕結賬,我把鑰匙丟給門衛讓他叫物業來給我開回車庫車位。
“你車呢?”衛還月空着手去,又空着手回來,見隻有我站在小區門口不禁問道。
“叫物業開去停車了,我們走兩歩。”
衛還月點點頭,隨我歩行到了單元樓,禦姐一路都很安靜,上樓換鞋進屋,衛還月向後旋轉了幾下肩膀,甩頭活動着脖子,啪的一聲將一盒避孕套從褲兜裡摸出來扔到茶幾上。
“我先去洗個澡。”
“等會兒。”見衛還月明確錶態,我上前兩歩,左手拍上衛還月屁股,衛還月即便是有心裡準備,但屁股被我捏住的瞬間,身子還是微微向前一縮,我扶着禦姐彈性十足的翹臋揉了揉,推她進了主臥。
“剛吃過烤肉,味兒大,我換身衣服先..。”衛還月以為我等不及想直接來,急忙側過身麵朝向我,兩手抓上我的胳膊,耳根通紅,扭捏着說道。
我彎腰從衣櫃下層找出一袋黑色過膝襪,微笑着遞給衛還月,禦姐愣了幾秒,又看了看我才接過袋子。
“洗完把這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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